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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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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与黄衫女
作者:菜豬一頭
第十章

夜晚,古墓。

楊月英靜靜地躺在張無忌的懷中,身上僅着一件淺黃肚兜和一件極短亵裙,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麵,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張無忌的一雙作惡多端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來回撫弄,弄得楊姐姐時而發出陣陣嘤哼。

“楊姐姐,還在想白天的那場比試嗎?”張無忌發覺妻子並不像往常那樣對自己的動作有強烈的反應,便關切地問道。

“弟弟,當年曾祖父在襄陽城下力敗金輪國師,撃殺蒙古大汗,何等英雄了得;到了姐姐這一代,卻叫那番僧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若非弟弟出手,神雕大俠的英明就要葬送在了姐姐手上了。呵,虧姐姐我還有臉嘲笑全真派那幫牛鼻子,月英自己還不是一樣的不肖嗎。”一臉憊懶的楊月英輕輕回應着張無忌,語氣中充滿了自責。她向來聰慧過人,武功高強,自行走江湖以來一直罕逢敵手,何時被人打得如此狼狽。盡管那老僧是密宗前輩高人,武功之強足以匹敵身為密宗奇才的師祖,自己落敗也是情有可原,但敗績真正降臨之時,卻也讓好強的楊姐姐難以接受。

張無忌連忙寬言相慰道:“姐姐此言差矣,那十層龍象功之威實在非同小可。據姐姐所言,便是以當年曾祖父之神武,尚需在神雕谷苦練十六載,至不惑之年方能戦而勝之。而今姐姐年歲尚不滿叁十,那番僧比姐姐你多了幾十年功力,就算姐姐不敵,也是非戦之罪,姐姐又何須掛懷?待姐姐多苦練二十年,必能將這番僧打得落花流水,不負曾祖父的一世英明。”

這些道理楊姐姐原也明了,適才隻是被自己胸中一時的憤懑之氣所激而已,現下聽了丈夫的開解,心情頓時好了許多,玉指在張無忌腦門上輕輕一按,嗔道:“你這壞弟弟,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甜啦?弟弟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哦。”

張無忌憨憨一笑,他本非能言善辯之輩,但自打住進古墓後,和楊姐姐,趙敏這些蘭心蕙質的女子濃情蜜意朝夕相處,也逐漸變得口齒伶俐起來,哄女孩子傢開心的甜言蜜語更是一套一套脫口而出。他見楊姐姐被自己逗樂了,心中也是一陣歡喜,忙故作惆怅地說道:“哎,弟弟好心開導楊姐姐,姐姐你卻如此不領情,真是傷了弟弟的心啊。姐姐你說,弟弟是不是該好好懲罰懲罰你啊?”張無忌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在楊姐姐臀溝和下體的敏感部位摸索,準備開始調教自己懷中的大姐姐兼小羊羔。

聽到“懲罰”二字,楊月英立刻想起了在數月之前的野外被無忌弟弟懲罰的那次香艷經歷,整個人像沒了骨頭一般躺倒在張無忌懷中,柔聲道:“壞人兒,姐姐自從跟了你,可不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弟弟要玩弄姐姐,姐姐我可以說不嗎?”

張無忌見楊姐姐這幅模樣,知她依然被自己挑起了情慾,便湊到楊姐姐的耳邊輕聲說道:“好姐姐,那無忌今晚就準備換個新花樣了,姐姐可不能不依哦。”

楊月英哪會不曉得張無忌的花花腸子,一想到即將到來的調教,她那淫蕩的身體頓時熱了起來,雖然嘴上依然說些半推半就的情話,但美如秋水般的眼睛裡早已透露出躍躍慾試的神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張無忌說乾便乾,順手從床邊的瓷壇中取出一根濕漉漉的麻繩,這根麻繩兩丈來長,拇指般粗細,上麵打着一個個繩結,帶着些許藥味,透露出一股淫靡的氣息。楊月英自然識得這根繩子便是張無忌用來玩弄自己妻妾們的工具,心中不免胡思亂想起來:今晚無忌弟弟會怎樣玩弄自己呢?是用這根繩子勒緊自己的蜜穴,讓自己趴在地上錶演狗爬?還是用這根繩子把自己的雙腿綁在床上,讓自己給這個色弟弟錶演自慰?還是拿這根繩子當做軟鞭,鞭打自己那下賤的屁股和騷穴?一想到這種種可能的香艷懲罰,楊月英隻感一陣陣熱流上湧,雙腿也逐漸開始濕潤起來。

但見張無忌將這根繩索在室東的一根鐵釘上係住,菈繩橫過室中,將繩子的另端係在西壁的一根釘上,繩索離地約莫一人來高。古墓派一向有以床為繩的練功方法,楊月英對此倒不以為異,隻是對張無忌即將對她進行的調教依然疑惑不清:莫非無忌弟弟是準備讓自己躺在這根繩子上錶演自慰?雖然平時自己沒少為無忌弟弟錶演這等淫靡之事,不過若是自己懸空躺在這根滿是繩結的繩索上,分開自己那雙引以為傲的玉腿,讓無忌弟弟盡情地觀賞自己的手指在下體那個流淌着淫汁的蜜穴裡來回進出的樣子,想必無忌弟弟也會更加興奮吧,還是說……蓦地一個想法突然竄上楊月英的心間,就連在床上久經沙場的她也不禁羞紅了臉。

楊月英所料不錯,但見張無忌不懷好意地笑道:“勞煩楊姐姐用雙腿夾緊這根繩子往前走,走到頭就可以了。還有哦,等會無忌會把楊姐姐的雙腿捆起來,免得楊姐姐使出你那天下無雙的古墓輕功,那樣的話可就無趣的緊了。”

楊月英的臉更紅了,古墓派輕功素有甲天下之稱,自有不少神奇地運勁法門,即便楊月英雙腿懸空地陷在這根繩索裡,隻須左右腳連環互點數下,便可輕易地躥到繩索東頭。隻可惜被深谙其武功的張無忌打了預防針,隻能老老實實地走完這段繩索喽。繩索散發出的那股藥味,一聞便知是張無忌平日為享受床笫之樂而配置的淫藥,待會這根繩索要整個陷入自己的蜜穴裡,繩索上的藥物直接從女子妙處化入體內,藥效可是加倍地強烈,到時候自己的那股浪勁還不知道有多大呢……

一旁地張無忌可不會給楊姐姐胡思亂想的時間,毫不客氣地走上前來,一把將楊姐姐身上聊勝於無的肚兜和亵裙扯開,一邊將手探入楊姐姐胯下,像托抱嬰兒一樣將她整個人托起,讓繩索牢牢地陷在楊姐姐的騷穴內,接着把楊姐姐的雙臂向她身後斜擺,雙腿彎曲,用另外兩根繩索將楊姐姐的左右臂腿分別捆在一起。準備工作完成之後,張無忌便拍了拍楊姐姐的翹臀,壞笑道:“楊姐姐,可以朝前走咯。”

可憐的楊姐姐手腿被捆,完全使不上力,隻得扭動腰肢,像一隻笨拙地鴨子一樣緩緩前進。在她胯下摩擦的繩索不斷地刺激着嬌嫩敏感的花瓣,一個個繩結更是讓這種快感時不時迅速增大,向波浪一樣撃打着楊姐姐的身心。每當一個繩結滑入楊姐姐的下體時,突然增大的異物和那毛茸茸的質感總是能讓楊姐姐感受到異常的亢奮,可惜的是這種快感轉瞬即逝,還未等楊姐姐得到滿足,繩結已然滑了出去。一個接一個,如此慾求不滿的感覺讓楊姐姐實在又愛又恨。

這還不算完,那從楊姐姐蜜穴裡劃出去的繩結很快又順勢蹭過了楊姐姐的菊穴,即便已經被張無忌的肉棒和手指開發了無數次,楊姐姐依然強烈地渴望着異物對自己敏感後庭的侵入,她邊滑邊扭動着腰肢,恨不得讓這個沾滿淫藥的粗大繩結立刻塞進自己的菊穴,好帶給自己更強烈的快感,讓自己高潮。

可惜天不遂人願,那可惡的繩結僅能稍微在菊門外麵一蹭而過,在楊姐姐奇癢無比的同時,後一個繩結又滑進了騷穴中。就這樣,這根讓人慾罷不能的繩索不斷刺激着楊月英一前一後的兩個嬌嫩洞口,像鋸子一樣蹂躏着楊姐姐的身心,楊姐姐隻能咬牙忍受着淫慾的折磨,期待這快點走完這段繩索之旅,讓無忌弟弟用他那粗大的肉棒滿足自己。在淫藥和繩索的雙重刺激下,楊月英的蜜穴裡大量地湧出了淫液,在楊姐姐走過的那段繩索上形成了更加明顯的水迹。繩索上本就有着大量的水狀淫藥,實在無法容納楊姐姐流淌出來的蜜汁,水珠從繩索上流淌而下,把地麵的沾濕了。

張無忌看着楊姐姐在繩索上的淫蕩摸樣,心裡也是一陣激動,他走在楊姐姐的身後,用手指輕輕撥弄着滿是淫液的繩索,淫笑道:“楊姐姐現在真是越來越淫賤了呀,居然一根繩子都能把姐姐你乾出那麼多水來,楊姐姐你說,這繩索上的東西都是些什麼啊?”

“啊……都……都是弟弟……你這個壞蛋……弄出來的壞東西……”被快感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楊姐姐斷斷續續地說道,不過這個回答顯然沒有讓張無忌滿意,他伸手狠狠地扇在楊姐姐的屁股上,讓雪白的屁股蛋上瞬間印上了一個紅掌印,惹得正在呻吟的楊姐姐發出一陣痛呼。

“楊姐姐這下可答錯了,要是下次再答錯,今天晚上無忌就去找敏妹和小昭咯。再說一遍,繩索上這些下流的東西都是些什麼?”張無忌繼續挑逗着在繩索上掙紮的楊姐姐。

“啊……無忌弟弟……好……好壞……就會……欺負人傢……”楊姐姐不斷地嬌喘道,她在繩索上已經挪動了太長時間了,整個胯部都被繩索勒得通紅,可是離繩子的終點還有老遠一段距離,讓她越來越心急。

“哼!既然楊姐姐就是不肯說實話,那無忌就去找敏妹和小昭去了。以後也不來楊姐姐這兒了。”張無忌詳怒道,作勢就要往屋外走。

“別……弟弟別走……姐姐……姐姐招供便是……因為……因為……姐姐特別淫賤……所以流了……流了很多騷水……繩……繩子上的水……都是……都是……從姐姐的騷……騷穴裡……流出來的……啊……啊……姐姐……姐姐要受不了……求弟弟饒了姐姐吧。”雖然明知道張無忌是在嚇唬她,楊月英還是情不自禁地說出張無忌所期待的淫言騷語,以期張無忌快點把她從這根該死的繩子上弄下來。

“這樣才乖嘛,隻要楊姐姐走完這根繩索,無忌保證讓楊姐姐浪個夠,爽到死哦。”看來張無忌依然不準備讓楊姐姐痛快。

“不……不要……”隨着下身的快感和痛感越來越強烈,楊月英越來越焦躁不已,雙腿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突然間“砰”的一聲,繩子所係住的鐵釘因為承受不住楊月英扭動的力道而從牆壁上脫落出來,楊姐姐連同胯下的繩索一起從半空中掉在了地上。失去張力的繩索脫離了楊姐姐的胯部,使得楊姐姐不再感受到那粗糙的疼痛感,隻是小穴和菊門裡的空虛感卻越來越強烈,她忍不住向張無忌哀求道:“弟弟……快……快來乾姐姐吧”

“楊姐姐要的話,就趕快在地上趴好,像以前一樣,用狗爬的姿勢哦”聽了張無忌的吩咐,楊月英趕忙背對着張無忌在地上跪趴好,前胸下壓,貼上了地麵,後臀則高高翹起,擺出了如同母狗般的下賤姿勢,急切地期待張無忌的寵幸。

然而張無忌卻沒有像楊月英期待的那樣立刻與她交合,而是從旁邊櫃子的抽屜裡取出一根竹鞭,對着毫無防備的楊月英那挺拔白嫩地翹臀就是叁下狠抽,隻聽“啪啪啪”叁聲,楊姐姐的粉臀上立刻多出叁到紅色的鞭痕,痛的楊月英忍不住發出悲鳴。

“楊姐姐居然沒有走完繩子就摔下來了,實在太不像話了,得好好懲罰一番才行哦”張無忌口中說道,手上絲毫不停,對着楊姐姐的屁股又是啪啪啪幾鞭。

因為母親殷素素臨死前所說的那一番話,張無忌麵對那些氣質高雅的美麗女子時總是錶現的略有自卑和優柔寡斷,對趙敏時如此,對週芷若時如此,對如同天仙下凡的楊月英更是如此。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潛意識裡也藏有將這些高雅女子們壓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想法。這種念頭在張無忌九陽神功大成之後,伴隨着其全身陽氣的暴漲而急劇增加增加,雖然平日裡被張無忌的道德觀念所壓制,但一旦到了男女交合之時,便能迅速激發起張無忌的性快感。

雖然張無忌在床上玩弄楊姐姐的手段多種多樣,但他最喜歡的一種還是讓她擺出狗爬般的姿勢撅起屁股,然後自己在楊姐姐那誘人的翹臀上狠狠撃打,有時候是自己徒手拍撃,有時候則是使用軟鞭或竹鞭鞭打。每次看到平日氣質高雅,聰慧過人的楊姐姐屁股被打時那下賤的樣子,都能讓張無忌感到由衷的興奮。

而楊月英對這種性虐遊戲一樣甘之如饴,屁股上傳來的火辣辣的感覺雖然也讓她覺得很痛,卻也令她產生了異樣的快感,小穴裡的淫水流的更多了,急切地渴望張無忌的大肉棒來滿足她的淫慾,斷斷續續地哀求道:“啊……無忌弟弟……求求你……快來插月英的騷穴吧……等你插玩月英……怎麼懲罰姐姐的騷屁股都可以……快……快啊……姐姐要受不了啦……”

慾火旺盛的張無忌聽到楊姐姐的哀求,也有些把持不住,知道自己無需再忍下去,便扔下手中的鞭子來到楊姐姐身後,將自己的粗大肉棒狠狠插進楊姐姐的騷穴裡。

隻聽“吧唧”一聲,張無忌巨大的陽物已經狠狠插入了楊姐姐那濕潤而又富有彈性的陰道內,狠命地來回抽插起來,肉棒與陰道的摩擦之聲不絕於耳,加上下體碰撞時所不斷產生的啪啪聲,讓人聽了格外興奮。

“啊……啊……我……我要死了……”被張無忌以自己最喜歡的狗交式的瘋狂操弄下,楊月英隻覺得自己魂都要飛了,隻能乖乖地跪趴在地上迎合張無忌的抽插,胸前的兩團白花花的乳肉隨着交合的進行不斷顫抖,下體的淫水不斷地飛濺出來,呻吟聲,喘息聲和男女肉體之間的相撞聲交織在一起,使屋內的氣氛顯得格外淫靡。

張無忌越乾越是興奮,猛地伸出雙手,狠狠地抓住楊月英胸前那對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一邊抽插着,一邊狠命地揉捏,在楊月英的雙乳上捏出一道道通紅的指痕。如此程度的疼痛反倒使楊月英獲得更多的快感,小穴裡流出的淫水更多了。

張無忌雖然乾得格外興奮,但依然保留了一絲神智,知道楊月英今日比武損耗不少真元,又被自己懲罰了半天,再這樣玩下去恐怕會傷到她的身體,因此決定速戦速決,一輪大力抽插之後,伴隨着一聲低吼,在楊月英的體內射出了自己的陽精。

*** *** *** ***

“無……無忌公子,小昭……小昭有件事想跟公子說。”

“小昭,你我已是夫妻,有事跟無忌直說便可,何必這麼見外呢?”

眼見楊姐姐正在指導那八個丫頭習武,趙敏和黛绮絲則在自己屋內看書練功,張無忌難得清淨一會,卻見小昭一臉紅暈地走到自己身邊,吞吞吐吐地對自己說話,全無成親後的歡快之情,不由大奇。

“是……是關於娘的事情,公子,能去小昭房裡容小昭一敘嗎?”小昭的臉更紅了,輕輕捏了捏張無忌的衣袖,向他懇求道。張無忌拗不過小昭,隻得隨小昭去她房中,聽其說明原委。

原來,黛绮絲當年號稱天下第一美女,不光是因為她的絕色容姿,她那挺拔俏麗的身材更是令無數的武林男子垂涎叁尺,特別是胸前那對傲人雙峰,渾圓飽滿,大於尋常漢人女子甚多。隻是長着這麼一副誘人的雙乳,不僅行走江湖時行動不便,也招來了不少貪婪好色之輩,以黛绮絲的武功雖能輕鬆料理,但終究不勝其擾。於是乎,黛绮絲便用層層束胸將自己那對碩大的雙乳緊緊包裡起來,使其外錶和普通女子相差無幾,其後易容為金花婆婆,將自己那驚世美貌隱去,那些浪蕩之輩便再也不去騷擾她。

隻是一波既平一波又起,黛绮絲那兩團豐滿碩大的乳肉被束胸長期束縛,透氣不暢,雙乳下側便也漸漸生出了些疥癬之疾,長起了一個個細小紅疹。由於此時銀葉先生已死,黛绮絲無需擔心此疾令夫君行房時難堪,加之發病部位實在羞人,黛绮絲便沒有去找郎中醫治,隻得隨意弄些草藥應付了事;後她隨小昭前往波斯,輔佐小昭治理明教,在虎狼之域與那幫波斯信徒勾心鬥角,又未得愛情滋潤,不免身心俱疲,身上頑疾便癒發嚴重。那乳下紅疹如今已有拇指蓋般大小,又紅又癢,每逢炎熱時節還時常滲出些難聞汁液,令黛绮絲難受至極,隻得強自忍耐。小昭知母親由此難言之隱,卻又不便動用教中勢力為母親治此隱疾,也隻能暗自擔憂。

回到中土後和張無忌成親後,小昭知張無忌醫術精湛,便起了請張無忌為母親療傷的心思。隻是此事太過羞恥,臉嫩的小昭也不好意思直言相求,躊躇好些日子,才定下心來向張無忌傾訴此事。

為嶽母行醫,自是分內之事。雖然此等醫治女子私密隱疾之事也令張無忌尷尬不已,但轉念一想,自己一傢早已不在江湖行走,此事隻要不傳給外人,便無損黛绮絲的名節,隨即釋然了。

***************

“嶽母大人,小婿今日特來為您看病,不知嶽母大人是否方便?”張無忌在門外輕輕地扣了扣門,小心問道。

“都一傢人了,何必這麼客氣,無忌你進來便是。”

得到黛绮絲許可後,張無忌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但見黛绮絲靜靜地側臥在床上,帶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張無忌;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緊湊的淡紫色中衣,將自己身為成熟女性的曼妙曲線完美地展現出來;而下身則穿着一件同樣的單褲,此褲由蠶絲所制,輕薄透明,透過那層若有若無的布料,她那修長的雙腿隱隱約約地暴露在了張無忌的視線內。顯然,雖然黛绮絲年過四旬,但魅力卻未有多少衰減;即便已和楊月英,趙敏這等天仙絕色女子有過多次肌膚之親,張無忌還是被黛绮絲所展現的女性之美所深深吸引。

片刻之後,張無忌猛然反應過來,黛绮絲可是自己的嶽母,自己這般盯着她看,未免太過失禮。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將下體隱隱生出的那股慾火勉強壓了下去。

“怎麼了無忌?是不是和你那幾位嬌妻美妾風流快活慣了,嫌我這老太婆又老又醜,不願給婆婆我看病?”看着張無忌那副狼狽相,黛绮絲不僅莞爾,忍不住假裝生氣地調侃張無忌。自她不再假扮金花婆婆後,這還是第一次自稱婆婆。

“哪有哪有”張無忌趕忙否認,一邊走上前去。待他走到黛绮絲身前時,聞到了一股淡淡地臭味,不僅眉頭微微一皺。他知女子大多愛潔,更遑論黛绮絲這等天姿絕色,這些年來她一直要忍受此等難受惡疾,也真難為這位奇女子了。

“嶽母大人,小昭雖已將您的病狀告知小婿,但醫術一道最忌道聽途說,小婿須得親自為嶽母您診斷把脈後,方有把握治好您的惡疾。”說完,張無忌便來到黛绮絲的床前,準備為嶽母切脈。武林中人不拘禮教,對所謂男女授受不親之說並不像尋常人傢那樣十分看重。像張無忌以女婿之親,為泰水切脈診斷,也並無不妥。

豈料令張無忌始料未及的一幕發生了:黛绮絲當着張無忌的麵,毫無顧忌的將身上的中衣脫掉,將貼身肚兜顯露出來,雙臂和身上的肌膚頓時一覽無餘;那纖細的藕臂、簡直好像是透明一般,毫無瑕疵,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低矮的紫色肚兜將黛绮絲的大半抹雪白胸肌顯露出來,隨着黛绮絲輕輕的呼吸聲而上下起伏,散發着致命的誘惑力;肚兜上的那兩點凸起,更是讓人忍不住產生犯罪的慾望。

黛绮絲剛將中衣除去,接着便要解自己的肚兜。像她這等武學高手,除去衣裳的動作也是迅捷無比;張無忌武功雖然高出甚多,但完全沒料到黛绮絲會有此等舉動,竟未能來得及阻止,待見黛绮絲又要除去肚兜,方才回過神來,連忙作勢虛扶,阻止道:“嶽……嶽母大人,您實……實不必如此,小婿隻需略觀您的脈相,即可知您病情,您……這……”

黛绮絲滿不在乎地說道:“無忌,你適才說,行醫最忌道聽途說,我這隱疾自然得讓無忌你看個清楚,才好藥到病除,無忌你說是也不是啊”黛绮絲的嗓音又甜又美,絲毫不像是四十歲的中年婦女,聽得張無忌一陣骨酥筋軟。

“這個……這個”張無忌委實騎虎難下,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眼巴巴地愣在那裡。

黛绮絲不理張無忌,伸手解開自己的肚兜扔在一旁,整個上身頓時一絲不掛,兩團豐滿碩大的乳肉完全暴露在張無忌的視線內,不停地微微顫抖,向主人的女婿展示着自己有別於漢傢女子的獨到魅力;兩粒乳頭雖不再是少女般的粉紅,其色澤也並不甚深,略發堅硬地向外突起。饒是張無忌左擁右抱,見過不少風流陣仗,對黛绮絲這等誘惑舉動也不禁瞠目結舌,眼巴巴的看着這位誘惑的嶽母,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無忌,我這隱疾生於雙乳之下,你可要看個仔細,免得贻誤我的病情”黛绮絲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將肥碩的乳肉托起,將雙乳的下半部分展露出來。張無忌清楚地看到,黛绮絲的雙乳下均有兩叁塊拇指蓋般大小的凸起紅疹,隻因黛绮絲雙乳甚大且略有下垂,完全將紅疹遮住,適才未能發現。如此完美的雙乳上生了如此惡疾,對女性實在是莫大的痛苦,張無忌見了,也不禁暗暗替黛绮絲難過。

症狀既已看清,醫治不過小菜一碟,張無忌略加思索,便正色道:“嶽母大人,您所患疾病,乃是因風燥濕熱鬱結,肌膚失養,又未得及時醫治所致。熱毒邪客於肌膚,進而侵入體內,淤阻經絡,致使氣陰兩虛,病情加重。若要醫治,隻需……”

話未說完,黛绮絲便打斷道:“無忌,绮絲我雖不通醫術,卻也知行醫時需望聞問切;這前叁件事你都做完了,這切可還沒弄呢。”

黛绮絲所患病症並非特別棘手的疑難雜症,以張無忌的醫術,既已仔細地觀完症狀,便有了十成的醫治把握,這脈相切與不切,本是無足輕重之事。不過既然長輩發話,張無忌也不好推脫,便應承下來為嶽母切脈。

黛绮絲的手腕光滑細嫩,晶瑩剔透,潔白地皮膚下一道道青色的血脈若隱若現。加之黛绮絲讓張無忌觀完乳下症狀後,卻也不急着將肚兜和中衣穿上,那兩團美白柔軟的乳肉在張無忌切脈時不斷地在他麵前輕輕晃動,實在讓張無忌心猿意馬,好容易將這脈相切完了。

誰知黛绮絲今晚給張無忌的驚喜還不止於此,張無忌剛切完脈尚未開口,黛绮絲又發話了:“無忌,脈相雖然切完了,可若不將這患處也好好切上一切,绮絲終究不放心,還是得勞煩無忌了。”話音剛落,黛绮絲雙手手腕一翻,使出擒拿手段,輕輕捉住了張無忌的雙手;未等張無忌反應過來,便將他的雙手往自己雙乳回菈,同時胸部一挺,張無忌的雙手便碰上了黛绮絲的乳肉。

刹那間,張無忌頓時感到滿手的圓潤飽滿,那恰到好處的彈性讓他下意識地輕輕一握,立即便將黛绮絲飽滿豐挺的玉峰握在手中,掌心處似乎觸到了那堅挺的硬粒兒。

“啊……”自夫君去世十數年後,這是黛绮絲第一次讓男子觸碰自己敏感的乳峰,頓時感到渾身酥麻,手足無力,臉上一片暈紅,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嬌媚動人地輕吟。

張無忌被這呻吟聲所驚,閃電般的將雙手收回,一張臉頓時漲的和蘋果一樣紅,壓根不知該說些什麼,今晚這位嶽母的舉動,實在是……

“無忌,嶽母的雙乳也被你這小賊切過了,對我這病症總該了然於胸了吧。”黛绮絲滿臉紅暈,眼媚如絲,用暧昧地嗓音向張無忌問道。

“啊……嗯……嶽……嶽母大人放心,小……小婿保證醫好您的病,這便回去給您開藥去,告……告辭。”頭昏腦漲的張無忌磕磕絆絆地說完客套話,趕忙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黛绮絲的房間。

“哎,這個小冤傢。”望着張無忌的背影,黛绮絲嘆了口氣,身子緩緩地靠在了床上,靜靜地回憶起自己的過去來。

黛绮絲的父親,本是中土武林俊傑,後跟隨做生意的長輩離開中土來到波斯。他在當地定居後不久,因緣巧合加入波斯明教,並娶了當地女子為妻。因他才華出眾,屢立功勳,不久便脫穎而出,升入波斯明教高層,同時妻子又生下了個可愛的女兒,取波斯名為黛绮絲。

然而波斯明教高層向來為波斯人把持,哪容得你一介中土漢人威脅他們的地位,他很快便成了某些波斯高層教眾的眼中釘肉中刺,因他武功高強,為人機警,那幫波斯惡人奈何他不得,便拿他的傢人下手。不久後,他的傢人均在一次陰謀中慘遭族滅,僅有身受重傷的妻子帶着年僅六歲的小黛绮絲得以逃離,妻子將小黛绮絲交付給他後,也傷重不治撒手人寰。

黛绮絲的父親悲憤交加,發誓復仇,卻也知自己身處險境,敵人防不勝防,自己也就罷了,小黛绮絲卻隨時有可能成為犧牲品。為了讓自己的女兒有個安全的成長環境,他便將小黛绮絲托付給自己的一位知交好友,自己隻身留在明教復仇。

這位知交好友姓林,名深河。黛绮絲的父親尚未來到波斯時,他們曾合力追捕過一位作惡多端的大盜,因此相識。那時黛绮絲之父已是江湖成名高手,而林深河則不過是初出茅廬的後輩,然他們地位,年齡雖差了不少,卻情投意合,一見如故,成為知交,並結拜為兄弟。黛绮絲的父親遠走波斯後,林深河則繼續留在中土武林闖蕩。後林深河因誅殺了幾名邪道高手,得罪了勢力龐大的黑道幫派,為了避禍,便也離開了中土武林,去波斯找到了黛绮絲的父親。這他鄉遇故知,感情自是更加深厚,林深河成了黛绮絲之父在波斯唯一的交心之人。因此,當黛绮絲父親的傢人遇難後,他將小黛绮絲托付給自己的義弟,望他在波斯找以僻靜之處,將黛绮絲撫養長大。

兄長之托,自然義不容辭,林深河便帶着小黛绮絲四處奔波,幾經查訪,最終在波斯國境東端的花剌子模海旁定居下來。林深河為了不負所托,全心全意教導黛绮絲成材,不僅教她習武練功,斷文識字,還特意搜尋了各類中土典籍供黛绮絲閱讀。黛绮絲天資聰穎,在師父的悉心培養下,很快成長為了一位才貌雙全的大姑娘。

林深河既名深河,其水下功夫亦是一絕,在水中行動捷若遊魚,可生啃魚蝦,踏浪如履平地。那花剌子模海乃是一巨大鹹水湖,其湖麵大若海洋,水底甚深,正是練習水性的絕佳地方。每當夏日水麵高漲時節,林深河便帶着黛绮絲在水中逆流練功;而當冬季河麵結冰,又會帶着黛绮絲鑿開冰麵冬泳。在這樣日復一日的練習下,黛绮絲很快習得了非凡的水性。

隨着黛绮絲一天天的長大,逐漸到了情窦初開的年齡。他既沒接觸過其他男子,師父林深河又是相貌俊雅,才華出眾,黛绮絲的一顆芳心便理所當然地寄托在了師父身上;更何況夏日撃水之時,這一男一女衣衫不整,肌膚相接,更令黛绮絲春心蕩漾;她時常獨自幻想着能和師父結為夫妻,共享雲雨之樂。對於黛绮絲的情意,林深河如何不知?隻是他受兄長之托,要將兄長之女撫養長大,若是趁機佔有了這位少女的身心,豈不是成了那等好色的禽獸小人?因此,林深河對黛绮絲的暗送秋波之舉絲毫不假辭色。黛绮絲見師父不喜歡自己,也隻能暗暗神傷。

待到黛绮絲十七歲那年,她的父親終於揪出了致使他全傢慘死的幕後元兇,並當着全體教眾的麵歷數其罪狀將其逼死,其黨羽紛紛認罪。此時父親在波斯明教內已無大敵,且深受總教主信任,便找到義弟林深河,將女兒接回。黛绮絲雖然舍不得師父,但也不好違逆父命,隻得戀戀不舍的辭別師父,隨父親返回明教總壇。

憑借師父教導出的一身本事,加上父親的關係,黛绮絲在教內升遷迅速。然而就在此時,父親卻突然病倒了,這十幾年為了復仇而勞心勞力,早已耗乾了他的精力,眼見大仇得報,愛女長成,心中再無牽掛,便一病不起。臨終之前,期望黛绮絲能回中華故土立功,以便成為下任聖女。黛绮絲眼見父親去世,痛哭了一場,她雖不願違逆父命,卻也不想擔任聖女候選;因為一旦若此,便須斬斷情絲,終身保持處女之身,她和師父便再也無緣了。

躊躇間,黛绮絲特地回到當時和師父林深河隱居的地方,準備見師父最後一麵,向心愛的師父錶達自己的愛意。誰知當她回到故地,卻發現師父已經不在了,隻留下了一封書信。在信中,林深河委婉地錶達了自己知曉黛绮絲的愛意,自己也喜歡黛绮絲,但因他深受中土倫常教導,決不能佔有兄長的女兒,和黛绮絲終究有緣無分,因此,他留書遠走,以後也不會與黛绮絲相見,以免克制不住思念之情而犯下大錯。黛绮絲讀完信後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再也見不到心愛的師父了,再次狠狠地痛哭了一場後,決意接受聖處女候選一職,終身不嫁,並動身前往中土。

黛绮絲回到中土明教,甫一亮相,便以驚人容貌震驚了明教群雄,楊逍,範遙等英俊男子均向他大獻殷勤。然而黛绮絲此時早已斷絕情慾,又身背可怕的教規,對任何男子均不假辭色,不論是誰對她稍露情意,便被她痛斥一頓,令那人羞愧無地,難以下臺。陽頂天的夫人有意撮合,想要她與範遙結為夫妻。黛绮絲一口拒絕,說到後來,她竟當眾橫劍自誓,說道她是決計不嫁人的,如要逼她婚嫁,她寧死不屈。這麼一來,眾人的心也都冷了。

過了半年,一名名叫韓千葉的少年來找陽頂天復仇,約定第二天比武較量。當天黛绮絲未在光明頂,不知此事,待到第二天才趕了回來,聽得教眾言明有一韓姓少年挑戦教主,不由大奇,連忙趕往聖火廳一看究竟。當她匆匆趕到,透過人縫看清楚那名韓姓少年的臉,頓覺心頭劇震,如遭雷撃,原來這名韓姓少年的麵貌,竟然和她朝思暮想的師父大為相似!她恍惚間以為是師父回來找自己了,險些忍不住就要衝上去和他相認。隻是她理智未失,知道師父年紀大他甚多,且一直和自己居住在波斯,絕不可能和陽教主結仇,隻得強行壓下心中劇烈的情感,聽那少年和明教群豪對質。幸好當時明教眾人的注意均集中在這少年身上,也無人注意到黛绮絲的錶情變化。

待聽得少年要和陽教主在碧水寒潭比武,明教群雄束手無策之際,黛绮絲立刻越眾而出,替陽頂天接下韓千葉的挑戦。她此時早已將韓千葉當做了師父的替身,絕不願他受到傷害,見此人眼看要和群雄魚死網破,隻有自己上陣將他打敗,方能以自己功勞保他不死。未幾,雙方躍入湖中比武較量。這韓千葉年紀雖輕,但水下功夫着實了得,直追自己和師父,又志在復仇,黛绮絲若有意相讓,隻怕反會被對方撃敗,隻得使出全力相鬥,最終不慎將韓千葉雙頰劃傷;韓千葉受傷後驚怒交加,揮動匕首上前拼命,被黛绮絲抓住破綻,使出水下借力打力的功夫,將匕首反插入韓千葉胸膛,同時遊開數尺,做出個承讓姿態。韓千葉知是自己輸了,隻能遊上岸待死;他卻不知黛绮絲逼不得已將他撃傷,心中更是難過,更加深了以身相報的念頭。

此戦之後,黛绮絲受封為紫衫龍王,一時間在教內風頭無雙,她卻毫不在意,隻盼望韓千葉早日康復。在韓千葉養傷期間,她每日均去探望,並吐露了自己的愛慕之情;那韓千葉死裡逃生,本已自覺萬幸,哪料到這本領高強的美人竟要嫁與自己,自然千肯萬肯。黛绮絲欣喜若狂,長久以來內心中因失戀而產生的壓抑一掃而空,待到韓千葉傷癒,忙不迭地向陽頂天錶明要嫁給韓千葉。

明教群雄雖大半不答應,但在黛绮絲以命相逼和陽頂天,謝遜等人的力保下,有情人終成眷屬。之後,黛绮絲雖然圓了夢想,卻知自己破了教規,會被總教處以火刑,期待能以乾坤大挪移心法將功贖罪,不惜因此叛教。之後,便是亡命江湖,生下小昭等一係列故事。最終,女兒小昭成為明教聖女,自己免受火刑,和小昭一起返回波斯。

回到波斯以後,黛绮絲竭力輔佐小昭治理波斯明教,幫助毫無根基的小昭在教內站穩腳跟。在這日復一日的巨大壓力下,又未得愛情滋潤,她也不免身心俱疲,每晚入睡前追憶往事,均想自己和師父彼此愛慕多年,終究有緣無分,後雖與銀葉先生喜結連理,但甜蜜歲月匆匆而逝,夫君很快中毒身亡,和自己陰陽兩隔。如今小昭雖身居教主之位,但卻遭遇到和自己一樣的命運,被迫和心愛之人東西永隔,不能復見。每每念及此處,黛绮絲不免潸然淚下。

然所謂來時天地皆同力,新任候選聖女瓦莉婭脫穎而出,令黛绮絲看到了希望。為了能讓女兒早日卸下重擔和愛人團聚,避免自己的厄運,她拼盡全力,使出各種手段,甚至不惜用上給敵對聖女灌下春藥抓姦在床這等損招,使得瓦莉婭順利當上新任聖女,自己和小昭得以解脫。回到中土後,又很順利地找到了張無忌,並撮合小昭和張無忌結為夫妻。雖然張無忌身邊美女甚多,但小昭對此不以為異,張無忌對諸女又是平等對待,一傢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自己也算再無遺憾了。

隻是張無忌這女婿雖好,但他在床笫方麵的需求似乎也太大了些,幾乎夜夜笙歌,雖然總共有11位妻妾,但似乎也隻能勉強招架住他呢。趙敏那個蒙古騷鞑子不消說,那楊月英身為名門之後,平時端莊自持,可一旦到了床上,那騷勁比之趙敏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每次和張無忌行房不僅時間甚長,花樣更是多種多樣,被乾時的叫床聲更是大的驚人。每晚黛绮絲入睡之前,總有男女歡快地叫床聲鑽入她的雙耳,令她心猿意馬,難以自持。她身處虎狼之年,夫君早逝,本就極端渴望男人愛撫,全靠自身意念苦苦忍受。如今種種大事均已了解,黛绮絲的意志自然不像過去那樣堅定,晚上入睡之時,一邊聽着張無忌與眾女子交合,一邊褪去自己的亵褲和肚兜,不停地揉捏着着自己的雙乳,摳挖着那許久未經開墾的蜜穴,任憑汩汩淫液弄濕床單,在這快樂的撫慰中進入夢鄉。

然而若乾日後,黛绮絲發覺自慰已經越來越無法滿足自己的需求,她飢渴地盼望自己能像張無忌的妻妾那樣,用自己美麗性感的容貌和肉體吸引張無忌,任其肆意愛撫、盡情把玩自己那美艷絕倫的身子,用那粗大的肉棒狠狠蹂躏自己的騷穴,填補自己那長久以來的空虛感。隻是張無忌已然娶了女兒為妻,自己身為嶽母去勾引女婿,實在是有違倫常,張無忌的其他幾位妻室非把自己鄙視到死不可。黛绮絲雖然自小在波斯長大,不怎麼將這漢人倫理放在眼裡,也不敢公然如此行事。

這次小昭提出讓張無忌給自己看病,黛绮絲的心情起伏不定,既是欣喜,又是緊張,鬼使神差地穿起了單薄衣裳,勾引起自己的女婿來;待到張無忌握住自己雙乳之時,黛绮絲更是不能自持,瞬間一股淫液便流了出來,打濕了自己的亵褲,虧得張無忌早早告退,才避免了自己的醜態被女婿看到。

靜靜地回憶完往事,黛绮絲緩緩地起身,將自己下身的單褲和亵褲也除了下來,就這麼全身赤裸地來到屋內銅鏡前。看着鏡子中自己美妙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開始用手指對陰道和菊門的插弄,淫亵地扭動着豐滿的屁股。

“嗯……啊……好想要……”此刻的黛绮絲完全沉浸在手淫的快感中,兩隻手隻顧着不停的抽插,而且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不停地發出“汩滋,汩滋”的聲音,格外的淫靡。

“嗯……啊啊啊啊啊……”黛绮絲敏感的身子很快便在自己的撫摸下達到高潮,滾滾的淫水噴薄而出,順着他白嫩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高潮後的黛绮絲雙膝一軟,忍不住緩緩地跪倒在地上。

*** *** *** ***

劍影閃動,雙劍相撃,嗡嗡作聲,震聲未絕,古墓大廳內,一道黃影一道白影在道道劍光中來回穿梭,交相輝映,端的美妙絕倫。

突然間,隻聽“當”的一聲,一柄長劍騰空而起,在半空中翻了幾個筋鬥後跌落在在地。那黃影和白影便也停下腳歩站定,卻不是楊月英和小翠是誰?

楊月英還劍入鞘,笑道:“小翠你這妮子,近日來這玉女劍法的進境可是不小,竟已能接我五十叁招;依此進度,不出二十年,劍法便能超過姐姐我了;我這八個徒兒啊,就屬你最有出息了。”

小翠腆着臉說:“多謝小姐誇讚,其實若非小姐手下留情,小翠隻怕連一招都接不下來。”

楊月英道:“小翠你也不必過謙,你這等年紀能有這般功力,已屬難能可貴。今天你也練得夠辛苦了,這便回去歇息,和其它幾個丫頭一起玩去吧。”

小翠大喜道:“多謝小姐。”接着便拾起剛剛被楊月英打落的長劍,喜滋滋地跑出大廳了。

在一旁觀戦良久的張無忌見狀,掏出絲巾走上前來,為楊月英擦了擦額頭上的點點香汗,說道:“楊姐姐,依小翠這劍術進境,姐姐你很快便該傳她那雙手互使玉女劍法之術了吧。”

楊月英搖了搖頭,道:“弟弟,若要發揮這雙劍合璧的威力,不單需使劍者招式精妙,內功也需一定火候;這雙手使劍,雖然招式更精,出劍更快,然較之單手更難發力,劍上力道便弱了叁分。依小翠此時的功力,碰上那等內力深厚,運勁巧妙的高手,根本無需在意劍法招式,隻消以硬功而直入中宮,小翠這劍法便不攻自破。還是得讓她在寒玉床上多睡個一年半載,方可習這合璧劍術。”她微微嘆了口氣,續道“小翠這妮子,天分在那一幫丫頭裡是最好的,可惜用功還是不夠刻苦,換了我是她,適才便不會跑出去玩,非得再多練一兩個時辰不可。”

張無忌從背後輕輕地摟住了楊姐姐的腰肢,在她臉上香了一香,略微不懷好意地說道:“楊姐姐你不光練功比那幫丫頭勤快,在床上翻雲覆雨地功夫更不是那幾個丫頭能比的。他們每次不到一炷香功夫就吃不消了,姐姐你可是大半個時辰下來還浪叫個不停,一個人就能頂她們八個……”

“嘴賤!”張無忌還沒調笑玩,楊月英便狠狠給了他腦門上一記爆栗,忍不住反唇相譏道:“我說無忌弟弟,這些天你可都在給黛绮絲姐姐看病吧,據說那病還是生在女子身上羞人的地方呢。雖然無忌弟弟你呢是個正人君子,不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要是無忌弟弟你一個沒把持住,和你那武林第一美人的嶽母發生了點什麼事,該怎麼和你那小昭妹子交代呦。”

這下輪到張無忌尷尬了,自上次給黛绮絲看病後,他開了幾幅外敷內服藥,雙管齊下,嶽母的病很快便好了。雖然那次無意中抓乳之後,兩人再沒發生過什麼,隻是此後黛绮絲看張無忌的眼神,總是帶有些暧昧的色彩,此時的張無忌早已不是無知處男,自然知道這暧昧的眼神意味着什麼,不由的有些心裡發虛。此刻楊月英哪壺不開提哪壺,張無忌隻好訕訕地顧左右而言其他了事。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地腳歩響起,丫頭小雲帶着驚慌失措的錶情急匆匆地跑到古墓大廳,慌張地說道:“小姐,男主人,不好了不好了!”

“小雲,何事如此驚慌,不要心急,慢慢說。”楊月英一邊溫言相勸,一邊也暗自警惕,她還從沒見過自己的侍女如此慌張。

“丐幫……丐幫出大事了!小姐,這是丐幫的傳書!”小雲上氣不接下氣地將手上的信遞給了楊月英。

楊月英麵色凝重,拆開了信件匆匆一看,一張俏臉霎時間變得慘白,嬌軀不禁微微顫抖;張無忌見妻子這幅模樣,知道絕不是好消息,忙問:“楊姐姐,丐幫究竟出什麼事了?”

楊月英將信遞給了張無忌,緩緩說道:“丐幫總舵遭高手血洗,四位長老全部斃命,紅石和史夫人也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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