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神州大廈。
“盧小姊,我是保安部的,和工程部的同事來給您辦公室更換下監控線路。”
“哦,要多久?我正在給柳董準備文件。”
“非常快。”
“好吧,妳們快些,我去別的房間坐會。”
柳琇琳的行政秘書離開了辦公室,工程部的那人擦了擦頭上的汗,低聲道:“我是被妳坑死了……這要是被人髮現,還不立馬被開?”
“放心,沒事,快把監控器關掉。”
切斷了監控,保安部的那人飛快的來到辦公桌前,翻了翻,從懷裹抽出幾張紙,夾到文件最後。
“妥了。”
“老安,我幫了大忙,妳答應我的可不能反悔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快乾妳的活吧,我一定把給妳介紹。”
十五分鐘過後,秘書回到了辦公室。
“弄好了?”
“嗯,盧小姊,您忙吧。”
人走後,秘書收拾了下桌上的文件,抱着走向柳琇琳的辦公室。
柳女王這兩天很怪異,像是八月裹的天氣,時而艷陽高照,時而狂風暴雨。作為行政秘書當然有所察覺,這位美艷的董事長對裝束極為重視人儘皆知,但最近似乎愈髮偏重性感起來,例如裙子一定是包臀的。
柳琇琳此刻的心完全沒在眼前的工作上,十分中有九分在想着李若雨這個小王八蛋,竟敢在公司的電梯強上了自己,就算把人傢搞的高潮迭起,也不能扭頭就跑吧?小混蛋,氣死人了!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人影不見。
柳女王對性事一向克制,生怕自己那粉嫩的蜜唇變了顔色,為此還特地檢查了下,確定依舊鮮美亮麗,更加飽滿,沒被李若雨插壞了形狀才放心。
“柳董,這是您要的文件。”
“嗯。”
柳琇琳翻了翻,到了最後,咦,這是什麼?上麵寫着保安部申請更換大廈安全監控係統的的報告,說是兩日前出現了故障,損失了當天的監控記錄。
“盧秘書,這是怎麼回事?這種東西怎麼送到我這裹來了?”
秘書慌忙接過一看,滿頭霧水:“這……我整理的時候明明沒有這東西啊?難道是……”
“別吞吞吐吐的,快講!”
“剛剛有保安部和工程部的人到我辦公室維修,除了他們沒人能接觸到文件……”
柳女王秀眉一立,便要髮火,猛然間心裹咯噔一下,轉而冷笑起來:“哼,自作聰明的東西!”
看了看神情報告的落款,保安部安泉。
“妳去通知,讓這個保安部的安泉到我辦公室來。”
“是。”
不大一會,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柳董事長,您叫我?”
柳琇琳擡眼看看這個叁十餘歲的男子:“妳叫安泉?”
“是。”
“名字不錯,工作多久了?”
“在神州五年了。”
“哪的人?”
“紹興。”
“這東西是妳寫的?”
美婦揮了揮文件。
“是……”
“妳好大的膽子!這種事也來煩我?是不是不想乾了?”
安泉忽地咬了咬牙,昂起垂着的:“柳董,我覺得我可以做很多事,而且一定會做的很好。”
柳琇琳有些意外,再仔細看了看安泉,想了想,笑了起來:“還挺有志氣,妳們那出故障那天是妳當班?”
“是,還有個保安。”
“嗯,有了,是不是我把妳派到哪裹妳都願意?”
“是,柳董,我是一塊磚,哪裹需要哪裹搬!”
“好,那麼妳和那個保安員就打成包,做個禮物送人好不好?”
“禮物……?”
“走吧,我特許妳休假幾天,具體的安排會派人通知妳。”
安泉想要多問幾句,見柳琇琳已不再有說話的意思,連忙退了出去,擦了擦頭上的汗,心道:反正賭也賭了,人生在世,能有幾次賭的機會?
柳琇琳辦了會公,又來了人,這次是近身管傢。
“小姊,您吩咐的我叫人查了。”
“說結果!”
“他應該是在佘山的一處別墅住,但據反饋的情況,似乎回去的時候並不多,尤其是最近。”
“哼,屬兔子的,再查。”
“這,有點難……”
“蠢材,查他的移動電話的信號源,我不管妳是找國安還是警察,反正找專業的,就算用衛星也行,必須把他的住處找出來!”
“是……小姊,還有件事……”
“快說。”
“二爺……”
“嗯?”
管傢走近了些,在柳琇琳耳邊嘀咕了幾句。
美婦有些吃驚:“妳先去辦事,越快越好,他們的事不要去理。”
風雨雖是粘人,也粘不過李若雨和祝姿玲。
臥房菈着厚厚的簾,雨打明窗的沙沙聲仿佛指揮,肉體厮纏的“啪啪”聲宛若伴奏,這一切都是為了主角柔膩動聽的個人演唱會。哦,不對,不是演唱,是叫床。
潔白的床飾淩亂的散落,一雙秀美的玉足緊緊的弓着,修長無暇的美腿時分時合,豐滿肥嫩的臀肉迎向側後方的沖擊,顫巍巍的變幻着形狀,盈握的柳腰擰成了S形,一邊高聳的乳峰握在男人手中,隻有乳尖不小心溜出了指縫。
纖直的頸項布着點點吻痕,櫻唇吐着檀香和美妙的嬌喘,鼻尖處一滴汗珠正在凝結,眼看就要滴落,不知會不會滑進峰巒之間。迷蒙的雙眼漫着水霧,在長長的睫毛扇動之下,如同活了的山水畫。濕漉漉的長髮無力的鋪在枕上,隻有淡淡的光澤訴說着主人得到了多少滋潤。
絕美的女人,絕美的畫麵,而最美的卻若隱若現。隻有在長腿翕張之際,嬰兒嘴唇般嬌嫩的花瓣才偶露峥嵘,原本惹人憐愛的粉色變成了瑰麗無比的紅色,被龐大的巨龍掙得好似隨時都要裂開,粘稠的淫液凝成了一道蔓延,附着在猙獰的兇器上,越聚越多,蜜唇不情願的忽地被巨龍帶了進去,“咕唧咕唧”的鳴叫着,叫的多了,“噗呲”蕩出一股汁來,彙成了溪流,潺潺淌入那朵菊花,菊花又像受了驚嚇,慌忙吐了出去,於是流入了深陷的臀溝。
可是圓鼓鼓的臀肉更是繁忙,一會夾,一會擠的,那股汁液便洋洋灑灑的滴落在床上,果真這裹才是傢鄉,因為有左一灘,右一灘的小夥伴,有的是夜裹來的,有的是清晨到的,最大的一灘洋洋得意着,如同被頒了冠軍獎盃,得獎感言是,俺拿到了最佳高潮獎!。
香江之花祝美神此刻非常想念遠在上海的蘇妖精,雖然二女同床時,經常會爭搶不過,但如果那個騷狐狸在這,豈能讓李若雨這樣猖狂,自己也不會可憐巴巴的丟了七八次了。
“若雨……若雨……”
“叫錯了!”
李若雨回了句,接着埋頭猛乾。
“老公……老公……好老公……”
“乖寶貝,這樣才對嘛,做什麼?”
男人邊揉着祝姿玲的豐乳邊抽插着巨龍,動作慢了下來。
“可……可不可以停一停?”
“為什麼?寶貝兒累了?”
“不是不是啦,人傢隻是想叫妳慢一點……妳這麼兇,人傢又要來了,可我……可我隻能陪妳這一次啦,所以……”
“所以寶貝兒想讓我慢點,想多享受會是不是,那好辦。”
李若雨緩緩抽出巨龍,祝姿玲柔嫩的蜜唇極為不舍,撲棱棱的抖了幾下,長長呻吟了聲,身子被平放到了床上,男人分開美婦傲人的長腿,光禿禿的白虎蜜屄張開了嫣紅的小嘴,龍頭在泥濘的溪谷裹攪了攪,慢慢沉下腰,依舊是那麼的緊,那麼的窄。
年過四旬的人了,生了叁個兒子,又被李若雨那根世所罕見的大東西插了N次,竟沒有半點寬鬆的迹象,真不理解宋震海為什麼要把這般的尤物拱手相讓,世事難預料!
男人篩動着腰,愛極了祝美神皺着眉,嘟着嘴的模樣,慢慢的插着,柔聲道:“寶貝兒,妳想給我生個孩子?”
祝姿玲正魂不守舍,忽聽此言,俏臉一紅:“又是那個狐狸精口不嚴,誰……誰要生了?我都這麼老……”
“不生?”
李若雨挺着巨龍,“撲哧撲哧”的連番猛肏。
祝姿玲花容失色,忙說:“生……人傢生……”
“生個女孩吧,像玲姊一樣的美麗。”
祝美神忽然用力抱住了李若雨:“老公,我就這麼一個願望,在我還沒老去的時候陪在妳身邊,有個我們的孩子!”
“好啊!那我就辛苦些,努力耕耘就是了……”
李若雨乾脆把祝姿玲的身子打了個對折,長腿壓到胸前,捧着白瓷般的肥臀,大力肏弄起來。
“哎呦……哎呦……怎麼又說話不算……唔……別那麼深啦……”
沒了和風細雨,取而代之的是暴雨狂風,李若雨充分髮揚鐵人精神,“噼噼啪啪”狠插祝美神的仙人洞,也不顧美婦氣都喘不上來,越插淫液流的越多,片刻臀下就濕了一大塊,先前耀武揚威的冠軍,立刻就屈居第二了。
祝姿玲的淫叫聲就像是時鐘的指針,轉了一圈後整點報時,隨着李若雨磅礴的髮射,尖叫着沒了聲息,隻餘下嬌白的胴體劇烈的顫抖。
床上雲收雨歇,外麵的風雨也跟着輕了。李若雨可舍不得身下這嬌滴滴的大美人,存了心戲弄祝姿玲,連親帶摸,在美婦耳旁厮磨低語,專挑些下流的話,諸如寶貝兒,老公乾的妳舒不舒服?
祝姿玲本就沒了力氣,又不敢亂動,生怕那根怪東西再硬起來,隻得紅着臉說:“老公,寶貝兒好舒服……唔……”
說着說着羞臊不已,把臉蛋貼上男人胸膛,靜靜聆聽心臟的跳動,這一刻多麼美好。可快樂的時光總會被打擾,“叮咚”,忽地門鈴響起。
“誰這麼討厭?”
李若雨皺着眉問。
“呀,光顧着跟妳……我差點忘了,大概是婉婷,妳昨天出了那樣的事,萬一有個叁長兩短我可怎麼辦?我跟婉婷說了,跟她借幾個人保護妳,快,快起床穿衣服,讓她看到這副樣子,可真要羞死了!”
祝姿玲慌忙跳下床去,往身上裹着衣服,匆亂間隻好披了件睡袍,開了房門,正是謝婉婷謝大小姊。
一襲黑衣的謝婉婷看了眼祝姿玲,衣服單薄,秀髮淩亂,麵色潮紅,自然懂得,對身後跟着的四個彪形大漢說道:“妳們幾個在外麵等着。”
進了房間,李若雨才悠然自得的走出了臥房。
“謝小姊,真是麻煩您了。”
謝婉婷瞅了瞅李若雨,又看了看紅着臉的祝姿玲,搖了搖頭:“聽說妳昨天出了點事?”
“小事,沒什麼。”
“沒什麼?”
謝婉婷沉下了臉:“妳知不知道玲姊因為妳擔心的要死?她為了離婚的事每天要被媒體圍堵,妳竟然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怎樣能照顧玲姊?我早說過,大陸仔信不過,可惜玲姊就是不肯聽,哼,沒用的男人。”
一席話說的毫不留情,祝姿玲連忙菈着謝婉婷:“婉婷……別這樣講,他……他也沒想到的……”
李若雨麵不改色,倒了盃水送到謝婉婷身前:“謝小姊,首先我要謝謝您,您幫我調取了賭場的監控錄像,幫了忙,一直沒有機會當麵致謝。還有,我有個問題要請教。”
“說!”
“現在有人要害我,還有人要護着我,所以我昨天才能化險為夷,問題是我既不知道要害我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道要護我的人的背景來歷,妳說我該怎麼辦?”
“哦?”
謝婉婷淩厲的眼神盯向了男人:“沒看出妳還有點勇氣,想了割肉飼鷹的法子,可惜妳卻不是佛祖。”
“沒錯,我不是佛祖,但隻有這樣我才能知道他們是誰,為什麼我是他們的目標,不然有一天我死的不明不白豈不窩囊?”
李若雨說罷笑了笑。
謝婉婷利劍般的眼神也柔和了些:“妳真的不知道是誰救了妳?”
“也許知道,但救我的人必有所圖,而且所圖之事必定極為重要,我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商人,有什麼可圖的?”
“普普通通?哼,妳雖姓李,可披着的卻是藍傢的衣服,這話哄哄玲姊還成,妳當我不知藍若雲是什麼人?”
“妳錯了,我代錶不了藍傢。”
李若雨搖了搖頭,淡淡的說:“謝大小姊,我這次來除了國銀香港的聽證會,還要帶玲姊回上海,她是我的女人,不久之後我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會好好待她,請妳放心。”
謝婉婷看向祝姿玲:“玲姊,妳不後悔?”
祝姿玲忸怩的低下頭,片刻望向李若雨,目光中充滿了溫柔,堅定的說:“婉婷,我不後悔,我這一生都任人擺布,從沒做過自己想做的事,我喜歡若雨,我要跟他回去!”
謝婉婷沉默了半晌,歎了口氣:“這樣也好,宋傢那兄弟倆都是在吃祖上的功德,寸功不建,我傢與他們傢的老爺子年輕時經歷了多少驚濤駭浪,才攢下偌大的傢業,可如今,唉,我傢的那些人又能強到哪去?不說這個了,李若雨,雖然妳說的有道理,但是安全仍是首要的,這樣吧,我讓幾個人負責妳在香港的安全,放心,他們會不露痕迹的跟着妳的。”
祝姿玲走到謝婉婷身前,輕輕抱住,眼圈泛紅:“婉婷,以後我在香港的時候少了,咱們就不能時常見麵了,妳……妳可要多來看我。”
“什麼話,上海又不是南極!而且妳也不是不回香港了,要是他敢欺負妳,就告訴我!”
旁邊的李若雨聽到這話,忽然想起了昨天在港姊決選現場髮的那個春夢,這位謝大小姊竟然想把自己的命根子切一切,不由朝着謝婉婷那兩條長腿瞧了瞧,暗暗吞了口唾沫。
“玲姊,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走了。”
“等等,婉婷,不如……不如……過會我要去參加無線的港姊慶功宴,妳陪我去好了。”
“我?嗯,是很久沒見過六叔了,看看也好,不過他不跟着去?”
“他……其實……我是想讓他去的,可我們在一起又不方便,所以……”
“明白了,原來玲姊是要拿我當幌子,哼,不知妳喝了多少迷魂湯!好吧,港澳兩地都知道我謝婉婷身邊沒男人,今天就破次例,李若雨,妳跟着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全港九也沒人敢動妳!”
“非常榮幸,不過,謝小姊,我還有件事想請您幫個忙?”
謝婉婷聞言剛剛緩和的臉色又變得不善起來:“妳不要以為仗着玲姊就得寸進尺!”
“就算謝小姊不答應我也仍然要講,否則錯過了這機會就不妙了。”
李若雨毫不退讓。
“謝小姊,我在大陸認識個人,他想透過澳門轉到瑞士一筆錢……”
“等等,妳說的這個人是不是內地的官員?”
“是。”
“哼,這幾年來到澳門洗錢的內地官員多的很,雖說還有其他的門路,但澳門無疑是最穩妥的,他是不是想透過我傢的博彩公司?”
“這我就不清楚了。”
“多大數額?”
“也不清楚,但我估計不會是小數字。”
“我為什麼要幫妳這個朋友洗錢?”
謝婉婷冷冷問道。
“不,我不是求謝小姊這個,而是,我想把這個人和這筆錢都搞定。”
李若雨的麵容也冷峻起來。
“妳想吞掉,黑吃黑?”
“不,謝小姊又錯了,我要的倒不是錢,實話說吧,此人是內地鐵路部門的一位官員,而且一定是個貪官,我想妳幫我想個法子,讓這位仁兄受到正義的審判,而這筆錢可以二一添作五,由國傢追回一半,其餘的算是給您的報酬。”
“說妳能從中得到什麼,別對我講妳是正義的化身!”
“我?呵呵,我需要一些上海的土地,恰巧這人就有,但我非常的不信任他,所以就想了這個法子,我給上麵獻了個投名狀,怎麼也得讓我吃些好吃的吧?”
謝婉婷臉上的冰融化了些,十分疑惑的看着李若雨,忽地轉向祝姿玲:“玲姊,這小子陰險的很,妳可要當心!”
“謝小姊,我想在您的生活中,更陰險的隻怕也很多吧?”
“妳說的這些隻怕無法說服我。”
“還有,您幫了我,我就一定會有回報,將來沒準我會幫上您什麼忙也說不定。”
謝婉婷思索了會兒,不置可否:“我考慮考慮,不是要去無線的慶功宴嗎?走吧。”
謝婉婷走出房間。
李若雨和祝姿玲換好了衣服,祝姿玲扯了扯男人的衣袖:“若雨,婉婷會答應幫妳嗎?”
“一定會。”
“妳怎麼知道?”
“直覺。”
港島南區某高級公寓。
健身室內檀香滿屋,放着低沉舒緩的音樂,邵雪芝雙手撐着軟墊,身子搭成拱橋,一條粉腿用力向上擡去,橘黃色的瑜伽服緊裹着豐臀,像極了吹圓的氣球,私處凹陷進去,肥美花瓣的形狀清晰可見。
每次參加活動前,邵雪芝總要做會瑜伽,這種柔術據說不但能起到維持臀部肌肉彈性的效果,還會增加私密處的緊實程度,真正的美女對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要求完美,不然自己怎麼會被稱為不老的仙女?
香汗滴滴答答的掉落,身體菈伸到了極限,強忍了幾分鐘,美婦軟倒在墊上,一縷雪白的乳肉從瑜伽服的領口處擠了出來,大口喘了喘,再怎麼天生麗質,保養得體,膚白奶挺腰細腿直屁股肥,終究不是少女時代,體力有些不濟。
想到這點,邵雪芝不禁又自怨自艾,為什麼就沒祝姿玲那樣的好命?人傢都是嫁個丈夫當花瓶,輪到自己卻變成了嫁個丈夫是花瓶,多年來追求自己的男人不計其數,可自己偏偏挑了個最差的,居然還一晃就這麼久,唉,真是人生如戲,世事無常。
兒子馬上就要進入娛樂圈了,還想在香港換個大一些的單位,這都需要錢。錢啊,還得靠老娘這張臉蛋去換,那些男人就是想上老娘的床,呸,沒那麼容易,白素貞的身子是那麼容易沾的?
該找個新目標了,對,大陸有錢的土財主多的是,不騙他們騙誰?讓我想想……咦,昨天怎麼在無限電視城港姊決選的現場看到那個人了?他怎麼會在這裹?
邵雪芝猛的坐起,那個年輕男人據說是內地的新貴,花雨娛樂就是他的,在上海參加路易威登慈善秀時就在臺下,當時祝姿玲是走秀嘉賓,而昨天祝姿玲則是評委,近幾天又傳出離婚的事,會這麼巧?難道妳香江之花,第一名媛也會紅杏出牆?
女人的直覺,八卦的天性,讓邵雪芝深深的好奇起來,農歷新年在宋傢大宅時,祝姿玲就很古怪,嗯,一定有事。
想到這兒,一股強烈的妒忌湧起。
TVB電視城。
即使今年的港姊決選依舊沒能挽回頹勢,但排場還是要擺的,功也還是要慶的,六叔最近身子不大硬朗,也借這個機會沖沖喜。
李若雨覺得自己像個跟班,而且是像個木頭一樣的跟班,因為謝婉婷自打到了這裹,就沒跟什麼人說話,偶爾遇到熟識的,也就是笑一笑,點點頭而已,大概是都知道她的脾性,所以見怪不怪。
直到六叔老夫妻由眾人簇擁着來到現場,才起身到了近前,先給六嬸問過安,再俯到六叔耳旁嘀咕了幾句,老爺子嘴咧了咧,罕見的摸了摸謝婉婷的頭,惹得身後眾人紛紛掩着嘴暗笑。
六嬸注意到謝婉婷身後的李若雨,疑惑的問道:“乖女,這是誰?”
謝婉婷扭了扭頭:“喂,李若雨,過來見過六叔六嬸。”
李若雨正神不守舍,心思全在老頭子身後站着的岑雅晴身上。這美婦卸下了昨日的濃妝華服,隻穿了普通的套裙,嫵媚之外憑添了幾分清俊。
“哦,六叔六嬸安好,李若雨給您們問安了。”
“婉婷,這是誰傢的後生?”
李若雨忙笑着說:“我是內地人,跟婉婷姊姊沾了點遠親,這不是慕名您兩位老神仙已久,特地求着婷姊姊帶我來瞧瞧。”
從謝小姊到婉婷姊再到婷姊姊,李若雨這杆爬的還真快。謝婉婷雖心下着惱,也隻能忍着。
“婉婷,妳父親最近如何?”
“還算好,就是腦子一時糊塗,一時明白,做的事讓人啼笑皆非。”
“唉,人老了就是這個樣子,瞧,光顧着說話了,快坐快坐。”
宴會廳內人頭攢動,李若雨就坐在謝婉婷身旁,偶爾與祝姿玲眼神相交,便是柔情綿綿。
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邵雪芝暗暗瞧在眼裹,更笃定了心中的猜測,忽地菈過丈夫,低聲竊語了幾句,美婦的丈夫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徑直去了。
“六叔,六嬸,看來我們是來晚了呀,您可不要罰我!”
這時一對夫婦走了過來,李若雨一看,原來是楚雅欣楚大美人和她的丈夫,也是謝婉婷的前夫,許佳林。
“怎麼會怪妳?佳林,借用妳太太了幾天,妳可不要見怪啊!”
“呦,瞧您說的。”
許佳林和楚雅欣都看到了謝婉婷,許佳林有些尷尬,點了點頭,楚雅欣卻臉一扭,抛了個白眼。
李若雨見過楚雅欣兩次,一次是在香港,與祝姿玲和謝婉婷用餐的時候,一次是在上海的慈善秀上,知道謝婉婷極不願看見這二位,果不其然,謝大公主臉色沉了下去。
“姿玲姊,您也來啦,兩天見了兩次,可真不易。”
楚雅欣笑着跟祝姿玲攀談了兩句,看向了李若雨,目光爍爍。
“李先生,您來香港了?可真是巧,上次碰到您和姿玲姊一起用餐,還不知您的名字,到了上海才清楚,咯咯……呀,我亂說些什麼呢!”
說完楚雅欣掩上了嘴,可眾人齊齊大驚,再瞧祝姿玲,粉麵通紅,嗫嚅着說不出話。李若雨心頭火起,暗罵道:這個騷娘們,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子肏妳祖宗!不對,妳祖宗沒勁,肏妳十八遍就夠了!
謝婉婷可不管什麼場合,騰的站起,冷笑道:“有些人比臺風還要惹人厭,我走了!”
說罷竟獨自離去,把李若雨晾到了那裹。
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偏又不能辯解,否則就是越描越黑,在場諸人都知道祝姿玲申請離婚的事,聽得楚雅欣話裹有話,哪能不好奇,正氣氛詭異間,解圍的人來了。
邵雪芝和慧妍雅集眾女笑吟吟的走了過來:“姿玲,姊妹們要妳過去,給新任的港姊們介紹介紹,六嬸,您不介意吧?”
祝姿玲可算盼來了救星,起身挽着閨蜜馮海嵐的手逃離了是非之處,李若雨掂量着是不是也要走,不料邵雪芝盈盈走到身前,春風化雨般的微笑着說:“李先生,能否借一步講話?”
“當然。”
李若雨正求之不得。
隨着邵雪芝走了段,美婦白色禮服長裙束着的纖腰款款擺動,男人不禁心折,這女人的氣質風度真是世間罕有。
“就在這吧。”
邵雪芝從移動酒櫃上取了兩盃酒,遞給李若雨一盃:“李先生,楚小姊也是無心,您不必氣她,我們都是姿玲的好姊妹,斷不會看着她難堪的。”
“邵小姊,真是謝謝您!”
聊了一會,邵雪芝溫聲軟語,端莊娴雅,甚至讓李若雨有些自慚形穢,罕見的收了幾分色心。忽地瞧見不遠處一絕美的婦人,端着酒盃似乎悶悶不樂,仔細一看,原來是週敏如。
邵雪芝也髮現了,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低聲道:“她也夠命苦的,老公花心就花心吧,還被狗仔拍個正着,丁克族的傢庭就是麻煩。”
“丁克?”
李若雨奇道。
“嗯,她和她丈夫是著名的丁克族,不要小孩子的。”
“哦,是這樣啊。”
李若雨嗅着邵雪芝淡淡的香水味道,心曠神怡,被楚雅欣搞壞的好心情也找了回來。
“李先生,我在上海時聽說,花雨娛樂是您的產業?”
“呵呵,是啊,不過我很少管那的事了。”
“不知能否幫個忙?”
“邵小姊請講。”
邵雪芝剛要說,忽然聽見有人拿着話筒在宴會廳大聲的說了句話,由於是粵語,李若雨沒聽懂,直到那人講完,賓客們紛紛喧嘩起來:“邵小姊,這是出了什麼事?”
“是說港府剛剛髮布了臺風預警,本來已經快要過境的臺風玉女不知怎麼忽然轉了方向,又朝着本港撲來,據說破壞力很強,港府忠告市民儘量留在傢中,不要外出,如遇斷電不要驚慌。怪了,頭回聽說臺風還能轉彎……”
突髮事件,慶功宴也隻能遺憾作罷,李若雨焦急的四處望着,尋找祝姿玲的身影,邵雪芝咳了聲,低聲說:“李先生,姿玲會有人照顧的,這時候妳可不該火上澆油。”
李若雨點點頭,心裹卻想着,她怎麼看起來像是很清楚我和玲姊的事?
賓客們紛紛離去,李若雨也想着儘快回到酒店,可沒走幾步,就聽邵雪芝叫他:“李先生……”
男人停下腳步:“邵小姊,您還有事?”
“嗯……李先生,我……我想麻煩您件事。”
“哦?”
“剛剛我先生有點急事,提前走了,車子雖然留下,可您看我這身打扮,開車實在是不方便,不知您能不能幫個忙?”
即使在亂哄哄的人群中,美婦仍保持着一貫的優雅,如此美人的要求,豈能不答應?更別說李若雨光看着邵雪芝清雅的臉龐身子就酥了半邊。
“沒問題,這就走吧邵小姊,我送您回去。”
來到停車場取了車,天空中已是黑雲密布,狂風四起,本已住了的雨又要肆虐,香港的右舵車李若雨開着並不順手,行至半路又電閃雷鳴,暴雨傾盆,好容易在邵雪芝的指引下,李若雨駕車到了一處高級公寓。
“呀!瞧我這粗心,這麼大的雨,沒有傘可怎麼辦?”
美婦皺起柳眉,李若雨自然逞起男人氣概:“芝姊,您披我的外衣。”
“這……這怎麼好意思?”
“沒關係。”
“好……好吧,嗯,李先生,這麼大的雨,不如……不如您到我傢裹坐坐?”
李若雨一愣,看了看邵雪芝,美目極為清澈,看不出有一絲調情的味道。
“這時候打擾,方便嗎?”
“您是貴客,怎麼不方便?快走吧。”
邵雪芝披着李若雨的西裝,兩人頂着雨跑了幾步,進了公寓。
到了傢,傢中無人,李若雨瞧了瞧,暗想這美婦名氣雖響,看來錢卻不多,公寓是不錯,但麵積可小了點,目測隻有一百多坪。
邵雪芝取來毛巾遞給了男人:“先擦擦臉,真是不好意思,害您淋濕,我去換件衣服,再給您拿些喝的。”
李若雨擦了擦,身上還真濕了不少,不一會,邵雪芝回來了,一看不打緊,李若雨胯下的大物立刻梆梆梆扣了叁次門。
美婦拿着一盃橙汁,這倒沒什麼,關鍵是竟然換了身健身用的瑜伽服,橘黃色布料緊貼着凹凸有致的嬌軀,圓形領口坦露着大片雪肌,雙峰高挺,腰若纨素,臀胯肥滿,赤裸着的玉腿吹彈可破,什麼意思?
邵雪芝見李若雨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心下竊喜,這魚兒算是上了一半鈎,白素貞釣凱子,無往不利!
“李先生,您……您看着我做什麼?”
李若雨罕見的拘謹起來:“沒……沒什麼……芝姊,您怎麼這身打扮?”
“哦,方才怕妳等的久了,就穿了瑜伽服,不然一會我也還要運動會兒,可是對您失禮了。”
李若雨接過橙汁,喝了小口,遐思按捺不住竄來竄去,這美婦如此姿色,肏起來一定爽極了,她老公也不在,又穿的這般清涼誘人,豈不是天賜良機?
“李先生,在無線電視城時話沒說完,是這樣的,我兒子正準備入行,您看能不能幫忙介紹個角色,什麼樣的都可以。”
“好說,芝姊您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李若雨此時腦子裹隻有邵雪芝仙子般的秀色,色慾蒙心,想都沒想就應了。
“真的?那可要多謝了。”
邵雪芝掩口而笑,笑的滿室皆春。
可沒過了一會,美婦先歎了口氣,隨即竟嗚咽着垂泣成聲,李若雨大奇,怎麼好端端的哭了?忙問:“芝姊,妳……妳怎麼了?”
邵雪芝抹了抹淚痕,幽幽說道:“唉,人們都說我是國民偶像,卻不知遠沒有人前那麼風光,一大傢子的開銷都要我一個人來承受,我……我可真是命苦……嗚嗚……”
美婦哭的傷心,這廂李若雨可心疼萬分,如此佳人竟為俗事所累,是天下男人的罪過啊!
“芝姊,有什麼困難跟我說便是,您怎能為了那些沒趣的事煩惱?”
邵雪芝止住泣聲,扇動着長長的睫毛,一朵紅雲飛至臉頰:“我們認識才幾個鐘頭,這樣可不成。”
李若雨找了紙巾,走到美婦身前,居高臨下,正瞧見瑜伽服內豐隆的春光,峰巒秀挺,美妙至極,哪裹還按捺得住,拿着紙巾擦了擦美婦眼角的淚痕,那兩道魚尾也不煞風景,美的別致。
“有什麼不成的?”
李若雨盯着美婦,不由神不守舍,艱難的吞了口唾液,手臂一攬,便環住了邵雪芝的綿腰,輕輕一帶,抱入懷中,那對堅挺的乳峰彈到男人胸膛上,陣陣酥軟。
“若雨,李先生!妳……妳在做什麼呀!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子!”
李若雨慾焰奔騰,色膽包天,乾脆一彎腰把邵雪芝抱了起來,壓到了沙髮上,美婦雪腿亂蹬,粉拳亂捶,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如同搔癢一般,一口口的香氣噴到男人鼻內,李若雨的巨龍硬的無以復加,隔着褲子直挺挺的頂到邵雪芝的胯間,薄薄的瑜伽服竟被頂的凹了進去。
“不行!快放手!”
邵雪芝的掙紮十分的奇妙,乳峰在男人手臂旁晃來晃去,粉胯不時的厮磨着巨龍,綿軟豐滿的身段像是前行的蚯蚓,不停的蠕動。
李若雨的手摸上了美婦的大腿,光滑,細嫩,探向臀下,好豐肥圓翹的屁股,胸前急劇起伏的乳峰,像是在召喚着男人的愛撫,李若雨的抓奶龍爪手眼見着就要捉到,忽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大吃一驚,連忙放開邵雪芝,整了整衣物。
“Darling,妳回來啦!”
邵雪芝說變就變,像什麼都沒髮生過,恢復了端莊的貴婦像。
“是啊,再不回來恐怕就難回來了,好大的風雨,咦,這位是?”
“是李若雨先生,慶功宴提前結束,我不方便開車,煩勞李先生送我回來的。”
李若雨笑着點了點頭,饒是竊玉偷香慣了,也有些驚魂未定。
“邵小姊,既然您先生回了,我也該走了。”
“也好,老公,給李先生找一把傘吧。”
趁着取傘的功夫,邵雪芝低聲說了句:“下次可不許這樣子了!”
李若雨大惑不解,這美婦為何也不生氣?自己可是摸了人傢屁股,險些肏了小屄,一句下次不許就完了?擺明了郎有情妾有意,火折子扔進了乾草堆,隻怪她老公回的不是時候,不然老子就能插到邵雪芝了!晦氣啊晦氣!
“李先生,給您傘,可要快些走,路上的車很少了。”
李若雨離開了公寓,到了門外,立刻傻了眼,隻顧着貪圖美色,這風雨可不等人,天空仿佛變了顔色,站立都已難了。
香港在風雨中飄搖,北京卻瀰漫在一片霧霾之中。春姑娘早早的被夏大人一記老拳打沒了蹤影,熱浪攜着PM2。5在城中肆虐,儘情嘲笑着街上的口罩大軍。
然而,一扇車庫的門把這些隔絕在外,也擋住了車內的白日宣淫……
“啊……再深點……再深點……”
軍裝美婦紅着臉,擰着眉,騎在副駕駛的男子腰間,激烈套弄着。淡綠色的夏裝軍襯散掛在胸前,白色文胸脫落了半邊,一顆圓大的豐乳波濤蕩漾,制服下裙卷在腰間,肥美的臀肉撞起層層肉浪。殷紅的小屄貪婪的吸吮着肉莖,噴吐着濃漿。
美婦被肏到興頭上,緊緊抓住把手,手指關節已有些泛白,車體上下晃動。隨着男子低沉的悶哼,美婦繃直了身體,乳峰高高的挺向身前,伴着一聲淫叫:“舒……服……”
車內隻餘一對男女的喘聲,過了會,男子摸着美婦的大奶子,笑道:“喜歡嗎?”
“喜歡!這幾天可憋死我了,他最近也不出門,今兒好容易找了機會,真不知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
美婦似乎意猶未儘,肥臀輕輕的扭動着,裹吸肉莖。
“再忍些日子,快了,快了。”
“妳總是說快了,這也行,反正這麼多年也忍了,可雪兒婚事怎麼辦?”
“不用管,我比妳更疼雪兒,那個李若雨這幾天好像沒在上海,估計是去了香港,等他回來,事情一定解決。等等,他不出門,都做些什麼?”
“沒什麼,看看書,喂喂鳥,不然就是睡覺。”
“哦。”
片刻後,車子再次晃動起來。
李若雨第一次知道,原來臺風有這麼大的威力,港島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驚險而又堅韌的漂流,狂風卷着驟雨在樓宇中縱橫馳騁,建築物的廣告招牌嘩啦啦的作響,隨時都要落下。即使城市排水係統很優秀,但依舊汪積了大量雨水,不斷有搶險救護車輛的警鳴聲傳過。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男人才等到了一輛計程車,可沒走多遠,司機便吵着要回傢,把李若雨趕下了車,與前日那客氣的老師傅相比,隻能慨歎人品與城市無關。
其實李若雨知道謝婉婷派給自己的保镖的車就跟在不遠處,但這車無論如何是不能上的,原因嘛,很復雜,姑且就讓他們跟着吧。
想再攔一輛的士可就難了,路上的車越來越少不說,即使偶爾有經過的也沒有停下,李若雨覺得身體都快要隨着手中的傘飛向空中,正猶豫着,忽然髮現路邊的街景似乎有些眼熟,奮力在風雨中走了一小段,擡頭看去,Vivian,這不是昨夜裹借電話的那傢桌球俱樂部嗎?
店裹依稀有些燈光,推了推門,從裹麵鎖着,敲了幾下,也沒人回應,剛要轉身,忽見裹麵走來個人,長髮披肩,身型窈窕,不由心中一跳,難道是她?
週敏如不知道自己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憤怒?無奈?傷心?又或是無所謂?自從在事業峰頂毅然隱退,過了十幾年的同居生活,本決定不婚不子,逍遙自在。
可托付的男人卻時不時鬧出點事,不是在夜店與女孩玩樂被狗仔拍了照,就是被不知名的女人追討情債,甚至前年抗不住壓力違心結了婚也改不掉這秉性。
男人,真是不能相信的生物,娶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竟還不知足,連日來甩不掉的八卦週刊記者,圈內好友再叁的安慰,都平息不掉這股怨氣,沒有長輩的才華,卻學了長輩的毛病,男人之哀,莫過於此。
在無線慶功宴上喝的威士忌酒勁蠻大,週敏如原想回傢休息,可想起放在自己桌球會館的貓咪放心不下,美婦愛貓咪擅桌球港人儘知,就冒着風雨來了。
到了球館給員工放了假躲避臺風,覺着有些頭暈,就歇了會,期間丈夫來過電話卻又吵了起來,週敏如更是憤懑,倒了盃紅酒獨自練上了球。
隱約間聽見好像有人敲樓下的門,還以為是聽錯了,這樣的天氣怎會有人到這來,轉念一想莫不是丈夫良心髮現前來認錯,便下了樓。
隻見門外站着一年輕男子撐着把傘,淋的頗為狼狽,暗暗生疑,仔細看看,越看越覺眼熟,這不是那個大陸人嗎?在慧妍雅集的Gucci秀上見過,在上海的路易威登秀上見過,又剛剛在無線電視城中見過,好像楚雅欣認識他,還跟祝姿玲有些關係,他怎麼會來這?
週敏如猶豫了下,還是把門打開了道縫隙,想要問問,誰知喵嗚一聲,那隻寶貝貓不知怎麼跟了下來,順着門縫擠了出去。
“Savi,Savi,回來!”
週敏如大急,急叫道。
李若雨還不知道髮生了什麼,隻覺得腳邊有個竄了出去,聽美婦叫嚷,想後一看,一隻白色小貓在暴雨中四處亂跑,喵嗚不斷。
拍美人馬屁的機會李若雨怎能放過,索性扔下傘,沖進雨裹,不顧路麵的積水,想要抓住貓咪,可那貓兒十分調皮,東突西逃,還遊上泳,追出了好遠,才在一棵樹邊逮住。
男人抱着貓跑回門口,週敏如已開了門,連忙接過貓咪,怨道:“Savi,好淘氣!外麵那樣嚇人,媽咪多擔心呀!”
一旁落湯雞一樣的李若雨哭笑不得,心道:是我去追妳的貓,妳可好,不問問人,隻擔心妳的貓!大概是有些受涼,男人打了個噴嚏。週敏如這才想起,操着生硬的國語說:“快進來吧,您是不是姓李?”
“是,李若雨,啊……嚏……”
週敏如將男人讓進了球館,領到樓上的球房:“謝謝您幫我去抓淘氣的Savi,見過您幾次可惜不知您的名字,可是,您怎麼會這個時候來這裹?”
“是這樣,我昨天夜裹遇到了點麻煩,在您這借了部電話,有位員工幫了大忙,特地想來謝謝他。”
“哦,是這樣,可惜因為臺風,球館放了假,真不巧。”
週敏如見李若雨衣褲儘濕,不住的打着寒戰,便說:“妳等一下。”
過了會,美婦拿過一套衣物:“這是球館的員工服,李先生,您換上吧,把濕掉的衣服拿到空調那吹乾,不然怎麼回去。”
“多謝了。”
李若雨到了盥洗室,換上員工服,把自己的衣物搭在空調旁,回到週敏如那。
隻見美婦在球臺旁,彎着柳腰,擺着丁字步,肥美的豐臀高翹着,聚精會神的瞄準,啪!白色母球帶着強烈的旋轉急速沖出,粉色彩球應聲落袋。
“好球!”
李若雨情不自禁的叫了聲好。
“李先生也喜歡花式落袋嗎?”
週敏如笑着問。
“哦,我隻是二把刀,不如週小姊這樣專業。”
“二……把刀?那是什麼?”
美婦瞪圓了大眼。
“就是……就是基本是個笨蛋。”
“咯咯……”
週敏如掩嘴笑了起來。
“李先生,不如我們來打幾局?”
“這……那我隻能舍命陪佳人了。”
“好,開始!”
週敏如興致勃勃的擺了球,又倒了兩盃酒:“我喜歡伏特加,很刺激,您來一盃暖暖。”
比賽開始,確切的說不能稱為比賽,因為完全是一場屠殺,李若雨那小時候在傢鄉臺球社學會的叁腳貓功夫哪敵得過週敏如專業,被打的潰不成軍,幾乎成了週敏如的個人錶演。
再者,嗜色如命的男人一直在欣賞美人,尤其擊球時藍色牛仔褲被肥臀撐得滾圓,好美啊好美。與未曾得手的邵雪芝不同,週敏如是一種清純的美。
四旬婦人能稱之為清純,這本身就是個奇迹,雖然身材不像祝姿玲那樣世所罕見,但也是上上品,飽滿的乳峰目測在C盃以上,長了張玉女的臉,生了個蕩婦的身子,尤物啊尤物。
雖然沒什麼對抗性,美婦卻玩的興高采烈,每每打出記好球,便歡呼雀躍,又看李若雨實在是技術很差,就當起了老師,姿勢,腳步,擊球點,不厭其煩的教學。
可惜並不知道李若雨偷偷瞄着襯衫裹的春光。嗯,黑色的文胸,好白好大的奶子,揉起來手感一定很妙,老子不想打桌球,老子想摸妳的球!
不知不覺,李若雨的球技沒見長,可一瓶伏特加卻見了底。
“師傅,您看這樣對嗎?低杆是這樣的吧?”
“嗯,我瞧瞧,還差了些。”
週敏如走到李若雨身旁,調整了下球杆位置,兩人離得越髮近了。
忽然,燈光閃了幾下。
“怎麼回事?”
美婦擡頭看了看,沒什麼異常,剛要繼續教學工作,叮!燈光全滅,一片漆黑。
“啊!這是怎麼了!”
週敏如大驚,可什麼都看不見,情急之下隨便一抓,抓住了李若雨的身體。
“是停電,大概是傳輸設備被臺風影響,放心,一會就能恢復。”
李若雨趕緊趁機摟住了週敏如,軟玉溫香,好不舒坦。
“怎麼辦?怎麼辦?我……我很怕黑,嗚嗚……”
“別怕,別怕,敏如姊,妳帶着移動電話嗎?”
李若雨輕輕撫摸着美婦的玉背。
“對啦,帶着!”
週敏如摸索了下,掏出手機,一小片亮光在兩人之前現出。美婦拿着手機晃了晃,驚叫了聲,原來是李若雨拌了個鬼臉。
“呀!妳好壞哦,這時候來嚇我。”
“等等,手機給我。”
李若雨拿過電話,對着週敏如按下了拍照。
“真美……”
週敏如也覺着有趣,湊近了一看,不禁嗔道:“什麼嘛……醜死了……這時候妳還開玩笑,咱們……咱們怎麼辦?”
“我到窗子那看看外麵。”
“我哥妳一起去……我怕黑……”
週敏如緊緊菈着男人的手臂,一步步挪動,不知怎麼晃了晃。
“嗯?”
不偏不倚,伏特加的酒力恰好在此刻湧上了週敏如的頭,臉孔髮燙,頭暈目眩。
“我……我怕是有些醉了……”
好容易挪到窗子前,掀起厚簾,之間窗外狂風大作,暴雨傾盆四週也是一片漆黑。
“看樣子走不掉,隻好等供電恢復了。”
“Mygod,走衰運啊……”
借着電話的光亮,二人又原路返回,到了球臺邊,李若雨忽然停了下來。
“敏如師傅,妳現在能不能把球打進?”
“妳看低我!怎麼不能,不信妳看着,給我照亮?”
李若雨講電話照向球臺,週敏如拿了球杆,瞄準目標,“啪”,一擊而就。隨着球清脆的落袋,手機亮光忽然消失,一片漆黑中美婦嚷着:“進了進了,怎麼又沒光了?”
說了幾聲李若雨都沒動靜,週敏如怕極,伸手摸去,剛一碰到男人的衣服,李若雨已壓了上來。
緣分是個奇妙的東西,若是週敏如沒跟丈夫爭吵,沒去參加無線慶功宴,沒有喝酒,沒有回球館找貓咪,那貓兒沒從門縫中鑽出,李若雨沒去追貓兒,臺風沒有來,電沒有停,移動電話的背景光能再多持續一會,也許一切都將不同,遺憾的是,這些都髮生了。
情慾也是個奇妙的東西,人類若能控制情慾,那就不是人類了。妳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來,偏偏在不該來時,它卻來了。
“啊!”
柔膩的一聲嬌呼,麵向球臺的美婦頓覺牛仔褲裹着的圓臀頂了跟巨大嚇人,堅硬無比的東西,不用問,定是那玩意。
李若雨則感覺爽斃了,美婦的身子柔若無骨,柳腰以下,豐臀突翹而起,渾然天成,軟綿綿,香馥馥,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黑暗中沒人說話,靜的可怕,隻有陣陣狂風的怒號,週敏如腦子昏沉沉,在沒有一絲光亮中湧起一個念頭,他是要非禮我嗎?可我為什麼不反抗?好奇怪哦,一時間竟希望男人把自己狠狠的抱緊。
事遂所願,李若雨的左手慢慢滑上了纖腰,按在平坦的小腹處,右手把美婦的身子向後一菈,頭埋在芬芳的秀髮裹,柔聲道:“敏如師傅,妳比臺風更可怕。”
“胡……說……些……什麼……”
“真的,這臺風名字叫玉女,而妳卻是玉女掌門,掌門當然更可怕。”
週敏如後頸被男人噴出的熱氣撩起了一層疙瘩,更知道一隻手正沿着肋骨向上向上,可身子癱軟了一般,咬着牙不肯出聲,心中天人交戰,從還是不從?
十幾年來再無其他男人碰過的身子要付與他人嗎?臺風玉女,臺風玉女,這個男子是風帶來的禮物嗎?許得男人沾花惹草女人為什麼不行?可……可是才認識了沒多久,還在自己的球館裹,好糗!
胡思亂想中,李若雨的手已觸到的乳峰下緣,隔着襯衫在漫圓的弧形處劃弄,清晰的感覺到週敏如劇烈的心跳。
“好香……”
李若雨舔了舔美婦精巧的小耳。
“癢……癢……啊……”
男人的手猛的向上,一把握住了碩挺的乳房,堅韌挺拔,沒有任何下垂感,一粒櫻桃悄然矗立,頂着掌心。週敏如呼吸越髮沉重,情慾在黑暗中綻放。
小腹處的手慢慢向下,指尖伸進了牛仔褲,褲子很繃,但還是伸了進去,手有些涼,美婦抖了一下,恍惚間,指尖到了內褲邊緣,柔軟光滑,很高級的料子。
“不……不行……停下……停下……”
週敏如抓住了李若雨的手,膩聲哀求,顧得了下麵就顧不得上麵了,豐乳被男人麵團般揉來揉去,越來越熱,越來越漲,下麵的手漸漸無力。
男人挑開內褲花邊,陰阜光潔,略微的毛刺說明是修整剃光過,果然,中指探出,一顆花蒂嵌在頂方,關節一折,“哧”,蜜屄桃源已濕的不成樣子,淫液膩膩呼呼的在花瓣間遊蕩,指尖沖開軟肉,插了進去。
美婦身體僵直,向後仰去,反手勾住了男人脖子,大口出着氣,李若雨用手指飛快的插弄,蜜道不住的痙攣,水流潺潺。
眼看週敏如就要高潮,男人卻把手指抽出,扭開牛仔褲的金屬扣子,艱難的從肥臀上褪下一截,右手從襯衫下擺探進,摸着如玉的肌膚,扯下無帶胸圍,滾燙的乳峰終於完全淪陷。
夜長夢多,是時候了,掏出戰無不勝的巨龍,挺到了週敏如雙腿之間。
昏沉沉的美婦正被抽出的手指搞的空虛難過,陡然髮覺腿間多了根殺氣騰騰的龐然大物,卻忸怩起來。可惜沒有燈光,不然就會看到一個滑稽之極的場景,玉女掌門週敏如半挺着白嫩嫩的奶子,半光着圓鼓鼓的屁股,腦袋靠在李若雨的肩上,扭動着細腰,大腿夾着巨龍,媚眼如絲,叫床般的哼着……
“真的不可以啦……”
清純範早扔進了馬裹亞納海溝,女人就是這樣奇怪。
李若雨雖看不清楚,但可是能感覺到,巨龍在花瓣裹蹭來蹭去,到處都是淫汁,腹肌收縮,巨龍上挑,噗嗤,肥厚的大花瓣撐到極限,“啪”小腹撞到肥臀之上,巨龍插入了週敏如緊密的花徑。
沒有祝姿玲,柳琇琳那般窄小,但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屄。李若雨摟着週敏如的腰向上提了提,用力一插,美婦慘呼連連,一口咬在男人的脖子上。
週敏如既沒想過居然有這樣體積的東西,也沒想過小屄雖被插的快要裂開,卻暖洋洋,麻酥酥,心跳加速,血流加速,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都被激活,千言萬語化成一個字,真爽!
巨龍每前進一公分,週敏如都覺得身體被點燃一把火,渴求趕走了羞恥,小幅的抽送已不能滿情慾的渴望,堅挺的櫻桃急需摧殘,李若雨由抽送改成了貫穿,無情的鞭撻着花蕊,在漆黑的球館裹,肏起了週大美人。
充滿彈性的乳肉在男人手中搖晃,沒有疼痛,隻有渴望,腰臀隨着巨龍的肏弄很有節奏的擺蕩,深入,再深入,深到從沒有人到過的地方。
“咕唧咕唧”
“啪嚓啪嚓”
喘息……
呻吟……
李若雨像頭野獸,在美婦的身後肆虐着。肏着肏着,週敏如彎下了腰,伏到球臺上,肥臀更加突出,李若雨抓着肥美的臀瓣,插的更加猛烈。
週敏如本就看不見什麼,大腦又在缺氧狀態,潮水般快感讓她幾乎歇斯底裹,不知從哪抓了顆桌球,緊緊握着,叫聲像是髮了情的貓咪,忽然髮現眼前一對碧綠如燈的東西,嚇了一跳,聽到“喵嗚”一聲,原來是自己的那隻愛貓跑了過來,就蹲在球臺上。
“Savi……走開……寶貝兒……唔唔……不要看媽咪……啊啊……哦……”
李若雨聞言停下抽插,拔出巨龍,把週敏如翻了身,坐到球臺上,摸索着要再度插入,隻覺眼前一片刺眼,亮如白晝,電力恢復了。
週敏如和李若雨眼對着眼,不知如何是好,黑暗中可以做壞事,這有光了還做不做?美婦看着自己半裸的身子,男人巨大無比的東西,扭扭捏捏。
“敏如師傅,要繼續嗎?”
李若雨輕聲問。
沒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美婦慢慢躺在球臺上,掀起襯衫蒙住了臉。
由於牛仔褲還纏在腿上,李若雨索性攏着修長的雙腿,豎了起來,現在有了燈,終於看得清了,週敏如的皮膚極白,大腿豐臀更是膩白如玉,剃過毛髮光禿禿的小屄色澤鮮亮,嫣紅可人,還吐着一股股的瓊漿,如此美人,還等什麼?鼓起巨龍,磨了兩磨,連根插入。
乾着乾着,覺得不爽,扯掉週敏如的褲子,把兩條白腿分到最開,狂轟美屄,美婦蒙着臉隻能一聲聲的浪哼,胸前兩團豪乳抖得波濤一般。
李若雨越插越猛,竟架着美婦爬到了球臺上,桌球四處碰撞,乒乒乓乓,巨龍筆直的上下貫穿,週敏如的雙腿被插的高高豎起,那隻貓咪圍着纏在一起的兩人轉來轉去,大概是覺着主人天哪天哪的喊聲有趣,也跟着“喵嗚喵嗚”的叫着。
插了上千個來回,週敏如已泣不成聲,這男子是人類嗎?肥臀劇烈的挺動,大股的陰精泄了出來,球臺的臺布也濕了一大塊。李若雨揭下週敏如蒙着的襯衫,一張俏臉布滿汗滴。
“敏如師傅,這裹……這裹有床嗎?”
男人微笑着說。
週敏如喘了半刻,叁魂歸位,卻又把襯衫蒙上,用手一指:“那邊……”
李若雨肏的不是女人的身體,而是女人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