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仿佛依舊是天黑。
不過,卻是睡在了床上。
身上,依稀是一具白膩的肉體。
蒙蒙胧胧睜開眼睛一看,依舊是蘇舒那張俏麗的臉蛋,不過全身上下已經洗得乾乾淨淨了。
我全身上下也洗得乾乾淨淨,還脫得乾乾淨淨。
她就赤裸裸的壓在赤裸裸的我身上。
“小土狗!”我猛地便要爬起。
“養狗狗嗎?”蘇舒忽然問道。
“嗯。”我回答道。
蘇舒重新用身體將我壓回了床上,道:“我已經喂過了,喂了叁頓,連晚上這頓也喂過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嗯。”我心中不由得一軟,接着驚訝道:“已經晚上了嗎?”
蘇舒看了一下鐘道:“晚上九點多,快要十點了。”
我微微驚愕,沒想到睡了那麼久。
蘇舒小手輕輕的抓住了我的雞巴,慢慢的揉搓,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我的臉,最後含上我的嘴,將舌頭伸進我嘴裡,來了一記深吻。
然後一路吻下來,輕輕的含住了我的乳頭道:“昨天你乾了我一夜,你把我肛門乾出血了,我今天隻敢吃流食,在肛門沒好之前,我是不敢吃乾的了。”
“你還把我的屄乾腫了。”接着,蘇舒翻身起來,雙腿分開橫跨在我的腦袋上,然後蹲下。
頓時,她的陰部飛快放大,最後她紅腫的屄,距離我的眼睛隻有一公分,陰毛甚至紮癢了我。
“舔我屄”蘇舒直接將屄坐在我的嘴上,然後轉了一個方向,趴了下去。
頓時,雪白的臀部,變得無比的圓滾肥大。
她一手握住我的雞巴,伸出舌頭輕輕的舔,然後含進了嘴裡,溫柔的吞吐。
我用舌頭舔她紅腫的屄,一股香氣混着騷氣撲鼻而來。
蘇舒的舌頭沿着雞巴,一直舔到我的會陰,然後用舌頭輕輕頂開我的菊花,輕輕的舔。
“昨天的時間是你的,你用雞巴乾了我的嘴巴,我就用屄乾你的嘴巴。你用雞巴乾了我的屄,我就用舌頭和小拇指乾你的馬口。你用雞巴乾了我的肛門,我也隻能用舌頭和手指乾你的肛門。我還專門為你洗過後麵了。”蘇舒溫柔的言語,讓我頓時有些毛骨悚然。
身軀猛地一縮,頓時膀胱猛地一痛,尿幾乎猛地射了出來。
原來,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到現在都沒有尿過。
我完全是憑着成人身體器官的高強度控制力才沒有尿出來,可是此時的膀胱幾乎已經脹到了極限。
蘇舒完全掌握我的尿急,感覺到我要翻身起來,屁股用力一坐,將我重新壓了下去。然後,對着我的老二開始噓噓的吹。
我老二頓時猛地一跳,防禦能力搖搖慾墜,隨時都可能噴射出來。
接着,她竟然開始學我昨天的動作,手輕輕壓住我的膀胱位置,然後輕輕的拍打。
我的身體立即抽搐戦栗,痛得老二猛地打了一個轉。
這輕輕的拍打,對我已經撐到極限就快要爆掉的膀胱來說,仿佛每一記都有千斤之力,而不僅僅隻是最後一根稻草那麼簡單。
“你想尿,你就尿啊!你就尿啊!”蘇舒一邊拍打我的膀胱一邊溫柔的說,最後索性用力對我的膀胱一壓。
“啊!我忍不住啦!”我老二猛地一挺,一股強大無比的尿液猛地噴出,如同泄洪的大壩一般。
撒尿的同時,爽得老二都在發抖。
“啊!”蘇舒竟然興奮得大叫,然後將臉蛋迎了上去,讓我的尿液直接噴灑在她的臉上、胸前。
我頓時驚詫得尿生生止住,蘇舒卻一口咬住我的雞巴,含進嘴裡,用力一吸。
我尿關頓時失守,滾燙的尿液全部撒在蘇舒的小嘴裡麵……
盡管這很爽,但是我還是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轉頭一看,電視的畫麵已經換了。原來,蘇舒今天看了A片裡麵的撒尿係列,而且一看就是幾個小時,所有的撒尿橋段都看過了。
然後,我發現我的床單竟然都換成了防水的特殊布,看來她一切都準備完畢了。
“我對女人,真的還隻是了解到皮毛而已。”我一邊撒尿,一邊感嘆道。
接着,我忽然覺得滿頭滿臉一熱一濕,仿佛一股熱水澆在臉上。
原來,蘇舒的尿道也竟然開始噴灑。
我趕緊躲開,不料蘇舒飛快轉過身來,橫跨坐在我的胯上,上身俯下舔我臉上的尿液,還是她自己留下的。
她又反手抓住我還在撒尿的硬雞巴,用力一捏,將我的尿道捏得死緊,頓時尿不出來。
接着,她做了一件讓我無比震駭的事情,她抓着我的雞巴,直接往自己興奮得大張的陰道裡麵塞,然後手一鬆,我沒有噴灑完的尿液全部射進她的陰道裡麵,而她的尿道也一起在噴尿。
“不要!會得婦科病的!”我連忙叫道。
“我早有準備,不會的。”說罷,這個變態的女人猛地一坐,將找還在撒尿的老二吃進了陰道裡麵,然後瘋狂的抽動。
我的尿,隨着她的抽動,不斷的從她的陰道湧出。她自己的尿,也如同泉水一般噴灑。
兩股尿液混合在一起,將我們兩人的性器淹沒。
而這種奇異的感覺,竟然使得我剛剛撒完尿後,又有一股尿意,然後一股精子猛地噴射而出,盡管肯定很稀,盡管我的陰囊很痛。
而她,也進入了變態绮麗的高潮。
次日的白天,這次我們兩人七點鐘就醒過來了,也剛好是週一的上班時間。
我們將地毯洗乾淨了,拿到陽臺外麵去曬,雖然床單其實並不臟,但是依舊拆下來洗。
我開車送蘇舒去上班,一直送到她的公司門口。
恰好,廖立方那個人渣正得意洋洋的和同事們打招呼,尤其是女同事。不過,一邊招呼中又一邊四處張望,顯然是為了找蘇舒的身影。
蘇舒湊過來親我一口,然後打開車門下車去了。
廖立方眼睛賊,很快就看到了蘇舒的身影,先是麵色一變,接着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過來,一邊笑着和蘇舒親熱的招呼,一邊眼角朝我的車內望來。
在見到我的一瞬間,我清楚看到廖立方臉上的神情猛地一垮,然後變得無比驚愕,最後才變得無比的憤恨。
“你這兩天都跟他在一起嗎?”廖立方怕丟人,低聲朝蘇舒問道。
“是啊!”蘇舒點了點頭,滿不在乎道。
“你、你、你不要臉!”廖立方指着蘇舒,顫抖着聲音道。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蘇舒眉毛一挑,頓時變得厲聲起來。
廖立方和蘇舒在一起的時候,被壓迫得厲害了,盡管此時本應該是蘇舒理虧,偏偏他被蘇舒這麼一指,氣勢立即弱了不少,隻不過胸前的一股憤怒始終無法發泄。
“我們都快結婚了,還說好了過兩天去看房子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廖立方痛苦的皺眉,接着長長嘆一口氣道:“算了,前天晚上是我態度不好,讓你受委屈了,你也報復了我,咱們互相抵銷。我日後依舊對你好,你也靜下心來,好不好?”
“沒有以後了,我正式通知你,我們分手了。”蘇舒撇了撇嘴道:“說起去看房子我就氣憤,你有多少錢買房子?還不都是要我傢出錢。”
廖立方被戳到痛處,眉毛使勁跳,眼睛竟然漸漸紅了,整張麵孔出現了一股兇意,仿佛要當街行兇一般。
終於,廖立方閉上眼睛喘息幾下後,麵色重新變得平靜下來,走到我的車窗前,雙目如同毒蛇一般盯着我道:“楚鬱,你給我聽着。我不知道你這個廢物憑什麼有了這輛車,憑什麼有了裝闊的錢,但是我發誓,你對我的侮辱,我會十倍百倍還給你的!從今天開始,我時時刻刻都會盯着你,想着任何方法報復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得到最痛苦的結局。”
“看看,這樣咬牙切齒的說話多好?撕破了臉皮多好?以前那副虛僞的樣子,討厭極了。”我淡淡笑道。
接着,我朝蘇舒道別,直接開車離去。
我開車去了李博謙傢裡,本想去看楚楚回來了沒有。
楚楚沒有回來,但是可可卻還在傢裡,並沒有去上學,今天已經是週一了。
此時,她正躺在沙發上看電影。
那沙發很大,她一個人蜷縮在最裡頭,顯得比較小。
見到我進來,她淡淡瞥來一眼,接着又將目光轉向電視屏幕上,仿佛沒有看見我一般。
“你媽媽沒有回來?”我問道。
“沒有。”可可淡淡說道。
“也沒有打電話回來?”我繼續問道。
“沒有。”可可回答道。
我到另外一邊的沙發坐下來,目光也落在屏幕上,可可此時在看的是梅爾吉勃遜的《綁票通緝令》。
我目光盯着屏幕,心思卻在別處。
楚楚離開之後,我本來是要繼續我淫蕩的理想的,但是現在我好像進入不了狀況,甚至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多大的勁頭,有種百無聊賴的感覺。
腦子裡麵時不時會想,楚楚究竟是去調查什麼事情?總覺得應該和自己切身相關,甚至足以改變命運。
想着想着,就鑽進了牛角尖不可自拔,光想着這些事情都讓人頭疼。
“你覺得這部電影怎麼樣?”忽然,可可問道。
我擡頭一看,可可的眼睛依舊盯着屏幕,嘴巴也輕輕閉着,好像從來沒有開過口一般。
“不知道,還可以,我不是非常喜歡。”我給了一個摸棱兩可的答案。
“為什麼?”可可問道。
“故事不是很精彩,拍得討巧,綁架主題。”我隨口說道。
“那你喜歡什麼電影?”可可問道。
“《人皮客棧》、《精神病患者》、《瓦力》、《黑色追緝令》……很多很多,隻要好看的,我都喜歡。”我隨口說了幾部電影的名字。
“怎麼沒去上學?”我問道。
可可用力的皺了皺眉頭,本想錶現出不快、不想回答的樣子,然後麵孔的神情又平靜下來道:“無聊,課堂的內容太白癡。
“老師一直都說,人的智力其實都差不多,為什麼班上其它人比我蠢那麼多?”可可忽然問道。
“因為你其它方麵比別人差很多。”我淡淡說道。
可可並沒有否認,而是轉過頭淡淡看我一眼,接着又看她的電影。
“你看過《下水道美人魚》嗎?”可可又問道。
“看過。”我回答道。
“你覺得怎麼樣?”可可問道。
“不好看。”我又不死心再問一次:“你媽媽真的沒有來過電話?”
“沒有。”可可道。
“那你覺得,你媽媽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去?”我內心的好奇越來越重,甚至超過了楚楚離開我這件事情的本身。
“不知道。”可可接着又問我道:“你看過哪些色情片?”
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問這個問題,盡管我已經是一個壞得全身流膿的傢夥,腦袋上還是忍不住出現了幾條黑線。
“很多,很多,不計其數。”我說道。
“那好看嗎?”可可又問道。
“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我撓着腦袋道:“飢渴的時候,比任何電影都要好看。飽貪的時候,越看越惡心,比任何電影都要難看。”
可可搖了搖頭道:“我覺得非常難看,所以再也懶得看了。”
我微微一愣,可可的話錶現出來了兩個意思。首先,她已經看過色情片了,其次我以為類似叛逆的女孩,都會說色情片還不錯,會一直看下去之類雲雲。
“男人的器官讓我嘔吐。”可可說了這一句,讓我忍不住要往沙發裡麵縮一縮,盡管她看不到我的性器官,但是我還是將它藏得好一些。
“色情片裡麵,女人的性器官也很惡心。完全顛覆了我的對女性性器官美麗的認知,我以為性器官都是非常美麗鮮艷的,誰知道那東西,像每一片肉都在下水道裡麵浸了好幾年一般,惡心死了。我看過之後,不但要花好幾天將她們的樣子從腦子裡麵驅逐出去,還要深刻的將她們和美麗的女性生殖器區別開來。”可可按下來的話,已經幾乎讓我要吐血而亡了。
我實在不願意在這麼個小姑娘的麵前落了下風,硬着脖子道:“和什麼美麗的女生殖器官區別開來?”
“在看色情電影之前我隻看過兩個女人的性器官,你說和誰的性器官區別開來?”可可說道。
我聽懂她的話,她隻看過兩個女人的性器官,一個是她媽媽,另外一個就是她自己的了。
但是就算如此流氓的我,也無法將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
“按照你的理解,你覺得你媽媽是去調查什麼事情?為什麼去?”我問道。
“那天下午她還好好的在廚房裡麵準備,要和你過一個浪漫的夜晚,甚至還在計算機上設計婚紗。後來老頭子來傢裡,她和老頭子吵了一架,老頭子氣得渾身發抖。”可可淡淡回憶道:“本來媽媽跟老頭子吵完架後,依舊唱着小曲在廚房準備,下一分鐘卻忽然從廚房裡跑了出來,指着老頭子脖子上的一個紅色斑痕,非常驚駭,然後一直盯着老頭子的臉,把老頭子都盯得有些害怕起來,以為媽媽得了神經病。過了很久,媽媽才問道:‘你脖子上怎麼會有這個?’。”
“什麼形狀的斑痕?”我問道。
“像一隻蝙蝠,很惡心的圖案,老頭子每次生氣激動的時候,就會浮現,平常是沒有的。”可可說起老爺子的時候,臉上出現了明顯的厭惡錶情。
“老頭子是姓佔的嗎?”我問道。
“可不就是那個厭惡得不得了的老頭子。”可可難得白了一眼。
我頓時陷入了沉思,可可嘴裡說的那個蠕蝠斑痕,我好像有印象,依稀在哪裡見過,隻不過很長時間了,實在記不起來。
可可繼續說道:“然後媽媽就發呆的望着桌麵上的紅酒,嘴裡一直在說怎麼會、怎麼會?老頭子走了之後,她忽然回房間整理了行李,一邊整理一邊告訴我,假如你來傢裡找她的時候,讓我勸你,不要讓你難受,然後把傢裡的一切交給你,讓你照顧我的生活。盡管一切都很多餘。”
我不由得在一邊絞盡腦汁的想,回憶到底在哪裡見過那個紅色的蝙蝠,想着為什麼楚楚見到這個紅色的蝙蝠後會如此驚駭,以至於放下女兒,獨自一個人去調查什麼事情。
其實在楚楚離開之後,我心裡想着我可以名正言順繼續我淫蕩的理想了。這幾天我也過得非常放蕩,但是心中始終有一股別扭。在和蘇舒鬼混的時候還不覺得,獨自一個人清醒了之後,這種別扭的感覺就變得更加清晰。
楚楚是離開我了,但卻是為了我而離開的,盡管我是一個超級壞蛋,也不能心安理得的立刻去搞別的女人。
想着想着,忽然一個念頭閃過,我想起了那隻血紅的蠕蝠,腦子裡麵仿佛有道閃電劈下,頓時將整個身子都震暈了。我拚命的告訴自己:“不會的,不會是這樣子的!絕對不可能的!”
可可不知道我到底在說什麼,卻也不過來理會我。
“不行,我一定要去將事情弄清楚,否則我接下來的日子都會寢食難安。”我立刻下了決心,剛才的那個猜測確實讓我心驚肉跳。
我從口袋裡麵掏出一隻西式信封,裡麵裝了一萬塊錢,遞給可可道:“這裡麵有一萬塊錢,應該夠你花一陣子。我去找你媽媽了,你不要告訴別人。”
可可接過錢,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餘的錶示。
我直接走出楚楚的房子,鑽進了車子裡麵,小土狗正蹲坐在位置上看電影,我用筆記型計算機播放的電影。
“我們要出一趟遠門了。”我朝小土狗笑道,接着心中暗暗念道:“去找楚楚。”
頓時,腦子裡麵出現一幅畫麵,新任務啟動成功,尋找楚楚。
然後,腦子裡麵出現一張地圖,相之前一樣,箭頭代錶我,黃色的圓點代錶目的地。
地圖上,兩地的距離不算近,倒數計時也足足有七個多小時。
我發動汽車,朝着目的地的方向行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