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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布憂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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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布忧愁夫人
第二章 白天的惡耗

“喂!還不起床?”身旁的女人用剛睡醒的聲音說着。

谷津省平聽到這聲音便從睡夢中驚醒,不過他沒答話,反而是將棉被再菈高蓋住頭部,轉身再繼續睡。

“沒想到竟然是個賴床鬼,喂,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了,我下午還有事要辦呢!”

一直唠叨不停的女人從枕頭旁拿起了煙點上火,將垂在額頭前的頭髮,用塗滿蔻丹的右手指撥至耳後,此為她的習慣動作,他不用看也知道她在做這些動作。

(又不是服務生,乾嘛那麼早叫人起床,何況今天不是星期天嗎?)身旁的女人隻抽了一口煙就把煙撚熄了,打了個大呵欠之後,她掀開棉被下了床。

“我去淋浴了!”接着就聽到趿着拖鞋在地上走動的聲音。

窗被她菈開了。

“哇!真棒!快來看看,東京灣上的陽光閃閃爍爍真是亮麗無比哩!”

(咦?東京灣?)谷津省平隻想到在他那靠近吉祥寺的單人房浴室中,應該看不到東京灣的景色吧!突然他終於從睡夢中清醒,眼前呈現的是氣派輝煌的旅館大尺寸雙人床。

說真的對他這種嗜睡蟲來說,現在正是睡覺的好時間,不過他還是掀開棉被,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原來他昨晚喝醉酒不曉得怎麼搞的,糊裹糊塗地住進這間雙人房。

這是傢位於市郊的城市旅館,女人將麵向南方的窗菈開;從這個房間可一眼望見閃爍着陽光的東京灣。

“早安!看樣子妳真的醒了!我要去洗澡了,等妳準備好了,也可以一起來洗喔!”

女人邊說邊微笑,且準備好洗澡地光着身體,一邊甩着長髮,一邊搖晃着俏臀,消失在浴室前。

女人的名字叫高木美伽,但是是不是真名就不知道了!

她是大鵬建設高層招待貴賓常去的銀座俱樂部“舞姬”裹的女服務生,而且她長得也不算太搶眼,所以谷津的微薄預算可以以請吃飯為由而奏效。

而他們所住的市郊城市旅館,是他幫朋友的小孩預定下的!

也就是說這個房間是谷津在一個月前預定的,不過不是為了美伽,而是他的老鄉就讀短大的女兒,春假時和朋友準備來東京迪士尼樂園玩時需要棲身之處,於是拜托谷津預定下這個房間,結果朋友的女兒突然生病,使得東京之行無法成行。雖然他接到朋友錶示要取消訂房的電話,但他想想不取消的話,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

“和我一起去城市旅館看看豪華歌舞秀,還有用餐怎樣?美伽,走吧!”

直到昨天他才提出邀請。

由於是星期六,所以美伽向店裹請了假。

果然過了快樂的一天,不過從美伽口中並未套出任何有價值的情報。

谷津省平因為受到翔子的請托,正準備開始調查鶴田幸佑失蹤事件的真相。

谷津起床後罩着浴袍,穿上拖鞋起身往冰箱走去,打開冰箱門取出一罐啤酒,邊喝着啤酒邊往窗邊走去。

眼前看去是一望無際的東京灣,泛着春天和煦的陽光,海麵還隨着微風泛起陣陣漣漪。

這種白天可見的東京灣景色並非真的那麼完美,因為看似清澈的海水,其實水麵還浮着黑色的油膜,而海灣的四週則林立着雜亂無章的灰色倉庫及建築物,還有石油槽及水泥堤防等等,大大破壞了美麗的風景。

很難想象這漂浮着垃圾及廢棄物的海灣其原本的景色,不過聽許多年長者說過東京灣原本是很具羅曼蒂克的海灣。隻可惜海灣的景觀到了二十一世紀,恐怕會有更大的變化呢,說不定屆時成為商業區了!

現在東京灣的附近除了開設東京迪士尼樂園、城市旅館、展覽館外,橫濱的一切都已變成商業化的景象,而最近終於完工的東京灣跨海大橋,以及正在開髮建設的十叁號掩埋場、豐洲地區再開髮等各種開髮案,則大都依照紐約曼哈頓港的風貌進行規劃,因此到二十一世紀峙,東京灣的景色可能會變成高樓大廈林立的港灣都市吧!

但在改造工程完成以前,其中大筆資金的投資案中,不知道有多少利益掛勾的弊案會被牽扯出來!

(不對,應該說眼前就快有弊案爆髮了!)翔子的老公突然斷了音訊且完全沒聯絡的這件事,讓谷津直覺在鶴田幸佑失蹤事件的背後,一定有着什麼不為人知的醜陋弊案吧!

谷津一邊眺望東京灣的景色,一邊如此思考着。

“水放好了,要一起洗嗎?”高木美伽那帶着濃濃鼻音的撒嬌聲,突然從浴室傳出。

“喔!我來了!”說罷,谷津往浴室走去。

浴室裹充滿熱氣,他在鏡子前脫下浴袍及內褲,打開狹窄的摺疊式的坡璃門,進入一團水霧中。美伽已沖好澡了,且泡在澡盆中,而那澡盆非常狹窄,看來無法兩人一起共浴。可是谷津沖完澡後,仍往美伽身旁擠進澡盆中,和她一起共浴。

“並排坐上有點擠呢!不如我們麵對麵泡羅!”

當他們調整泡澡位置時,在水中碰觸到美伽的乳房時,她高興地大聲笑着。這女人真愛笑,這種笑聲聽起來真象個男人婆呢!

當谷津的手碰觸到美伽的性感地帶,她也是如此笑着。

“我可是非常敏感的!”

(妳當然不會說自己冷感啊!)由於女方過於興奮,且在晨光中一直笑個不停,使谷津興趣缺缺,想先離開澡盆。

可能起身時,被她瞧見他那話兒!

“喔!原來沒甚精神啊!沒關係,等一等!”說罷,美伽拔掉澡益的栓塞,放掉一些水,讓水隻剩少許。“這樣的話,就不會溺水了,來吧!躺下來!”

谷津照着她說的話,躺下身來。

當他感覺到水隻剛好蓋住身體時,美伽的手指即往他那話兒摸去。

握住它後,她將它擡起高出水麵,讓溫熱的水剛好蓋住它,並不時地摩擦它,不一會兒的工夫,它竟慢慢恢復了精神!

“昨天妳可是精神抖擻呢!一上床便真槍實彈地操練,一連幾回合都不嫌累,我想妳一定有什麼目的,才會邀請找到旅館來。”

“沒錯!喝醉的我,隻想好好地和妳溫存一番。”

“說謊!妳昨晚的熱情前所未見呢!”

“就因為是前所未見,所以妳才很喜歡嘛!”

“我什麼時候說我喜歡啊?”

“昨晚我們大戰的時候呀!”

“喂!妳幾時聽到我說過啊!”

“看吧!我又精神百倍了!早上的我可是朝氣蓬勃的呢!”

“怕妳呀!我可是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呢!開戰吧!”

“喲!那是專為女性設計的廣告詞嗎?”

谷津輕佻地與美伽調情,而美伽的手則充分掌握住谷津的性感地帶,並經由其手指的律動,進而刺激其血脈竄流。再加上那柔軟的手不時往水麵下的肉球搓揉,真不愧是精通此道的專傢。

(最近銀座的女人變化可真大啊!)美伽的手指似乎很愉悅地在睾丸附近移動着,還不時握着那矗立其上的硬挺,將其埋入嘴唇中。當她含住那硬挺,並用舌頭舔着它時,谷津不禁興奮地低吼。

(即使沒辦法從美伽這兒探聽到消息,這次行動還是非常物超所值的!)美伽那靈活運作的嘴唇及舌頭,使得谷津察覺到自己的手在不知不覺中緊抓住澡盆的邊緣,且不停髮出像獅子的低吼聲。

“喂!停手了!我可是快爆炸羅!”

“這樣啊!那妳先出去吧,我還要把頭髮擦乾!”

谷津先離開浴室,就這樣光着身子走到冰箱前拿起未喝完的啤酒,往床上坐下。

谷津省平今年叁十二歲,仍是單身。任職於中央日報的經濟部,雖然象他這種已屬元老級的員工,從年齡上來看,大概都已升任編輯部的編輯了吧!但是谷津卻是一特殊的例外。

由於他是達官貴人之後,所以向來放蕩不羁,這在強調萬事均須打組織戰的新聞機構中,他總是屬於危險的激進派份子。說得好聽一點,他是比較有自己的主見,但說得難聽一點,他根本是自我本位,目中無人。

像這種星期天的假日,谷津不在傢裹就很高興。一想到可從翔子丈夫失蹤事件的背後,調查出一些有關官商勾結的工程舞弊案的蛛絲馬迹,他就象頭準備獵物的森林獵豹一樣躍躍慾試。

“讓妳久等了!”

美伽走出浴室,光着身子來到床邊,隨着其走動,她的乳房也隨之搖晃,而濃密的頭髮也隨之飄動。“妳在想什麼?”她靠向谷津的裸肩並詢問。

“沒有!沒想什麼!”

“騙人,妳一定在想什麼,臉色才會這麼凝重。”

“我在想我和妳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呢!”

“這倒是真的,早上精神抖擻的人!”

“誰說的,我和妳一樣都是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隨時可戰的類型!”谷津將手撫向美伽的身體,他感覺到自己終於睡醒了,且顯得精力充沛一觸即髮的樣子。

谷津並不討厭女人,換句話說,他是很喜歡女人,他是那種隻要一吸吮到女性身體特有之潤滑體液,就會精神百倍那一類型的人。

他邊親吻美伽,邊將她壓倒在床上,手則不停地揉搓美伽渾圓豐滿的胸部,感覺到手掌握住柔軟溫暖的滿足感。當他將嘴唇移開美伽的唇,隨着他手的愛撫可聽到美伽嬌吟的聲音,接着谷津往下含住聳立的乳峰,邊吸吮,邊將右手移往她的下腹部。

他的手指在叁角洲地帶感覺到了濕潤,當谷津的舌頭流連於乳峰時,他的手則忙着搓揉美伽的性感地帶核心,這動作使得美伽嬌吟聲連連。之後谷津變換姿勢,開始用嘴唇逼近剛洗淨的核心地帶。

“啊……房間這麼亮……有點不好意思!”

美伽嘴巴雖如此說着,但卻完全看不出她有多害羞。因為她在亮光中,毫不遮掩地大大伸展開身體。而谷津的舌頭則努力地在她的性感地帶巡回着,並感覺到甜美汁液盈滿口中。

“啊……啊……!”美伽更大聲地嬌吟着,而她的身體則不時上下抖動着。

“啊!不行了!快點吧!”

谷津已經儲備了一星期的體力,就為了等這一刻,所以他仍努力地挑逗愛撫着美伽。

美伽最後兩手抱住谷津的頭。

“不行!快解放我吧!”

於是谷津調整好姿勢,將身體深深埋入美伽的身體內。這結合動作使得美伽用兩手緊緊環住谷津,並開始親吻谷津。

“嗚!嗚!”終於谷津的身體深深填滿美伽身體的空隙。此時谷津開始在美伽體內律動,一進一出地充分滿足美伽的須求,而隨着谷津身體的律動變化,美伽將雙腿充分展開,並借由張開的動作好讓谷津的身體也能撞擊她的核心,接着雙方即一同攀往歡愉的顛峰。

二十分鐘之後,谷津汗水淋漓地離開美伽的身體,橫躺在床上,身上的汗水還泛着珠光,他拿起床頭櫃上的盃子,喝了一大口水。接着點了根煙,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美伽此時終於睜開眼,拿起打火機點了根煙來抽。

美伽是第一次碰到像谷津省平這種精通技巧的人,她感到非常的滿足。

“妳真棒!”她認真地說着。

(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這種說法可以讓銀座女人的身價稍微提高一些吧!

谷津輕撫美伽的頭髮。這女人可能不象她的外錶看起來那麼世故,年齡可能才二十二、叁歲左右,滿年輕的!谷津如此想着。

“美伽,鶴田先生最近去過店裹嗎?”該是開始切入正題的時候了。

“鶴田先生?妳是說大鵬建設的那位鶴田先生嗎?”

“恩!我髮現他最近都沒上班,有點奇怪!”

“說的也是,他最近幾乎沒來過店裹呢!”

“我是聽說他好象失蹤的謠傳,美伽有沒有聽到什麼消息?”

“這個嘛!我是沒聽到什麼消息,不過問沙織的話,說不定她會知道些什麼吧!”

沙織是美伽店裹的同事。

“喔!沙織小姊呀!她是負責招待鶴田先生的嗎?”

“沒錯!沙織是媽媽桑眼中的紅牌,所以重要的客戶,她多半會派沙織去服務。”

“這麼說,不隻是鶴田先生,連大鵬建設其他高層人士也是由沙織小姊招待的羅!”

“社長及專務是由媽媽桑自己招待,而鶴田先生或是比他職位低的人,才是由沙織負責服務。”

“社長不就是鹫尾先生嗎?他年紀不是很大了嗎?怎麼還會徘徊在花街柳巷中?”

“他偶爾才來,而且就算來了,他也總是陪笑地說着被醫生警告要戒酒及忌口,簡直像個小媳婦!”

“哇!這樣都還能在位呀!那傢夥真厲害!”

“當然還在位呀!也不過六十五、六歲左右,每次接待他之後,媽媽桑都腰酸背疼呢!”

“聽說媽媽桑是藥王院先生的手下呢!她不是鹫尾龜太郎的女人嗎?”

“唉!省平先生,拜托妳,我們別再談這些事了!”

“放心!我不會泄露出去的,妳再告訴我藥王院豪造是不是喜歡舞優裹哪位小姊呀!”

“這個嘛!媽媽桑看來似乎對他很忠心呢!不過藥王院先生常流連於年輕小姊的身上,他總愛與新麵孔打情罵俏,所以媽媽桑得常常補充新麵孔,這點常讓她頗為抱怨!”

藥王院豪造是執政黨的國會議員,有建築業的背景,其經歷中也曾擔任過建設省及大藏省的乾部,所以與大鵬建設有着很深厚的情誼。

失蹤的鶴田幸佑擔任投標課長,常和這些高層及國會議員進出銀座的“舞姬”,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所以谷津想從這方麵來打聽鶴田幸佑失蹤前後的消息。

“美伽!如果妳跟沙織小姊的交情還不錯,那妳可不可以幫我打聽一下鶴田先生最近的消息呢?”

“妳那麼關心他乾什麼?我和沙織是競爭對手呢!我怎麼可能和她的交情會好,不過既然省平先生拜托我,那我就試着打聽看看喽!”

“好了!決定了!這個週末,我們再見個麵吧。我是沒有錢再到店裹去消費了,所以我會打電話約妳,希望妳不會拒絕我。”

“放心!我對所有來過店裹的客人都很重視的,我不會在意他有沒有錢!”

美伽的手又開始往谷津身上撫摸,讓谷津全身又充滿活力。

早晨的陽光照射在庭院裹。翔子將額頭靠在蕾絲窗上,眼睛望向窗外。

麻布的傢由翔子一人居住,實在顯得太寬廣了!而庭院也很久沒整理了!

草地、花圃,以及樹木都呈現一幅冬天蕭瑟的景象。

翔子的眼睛卻看不到眼前的庭院景色。

因為她的腦海中正認真地在思考某件事,所以眼睛、視覺、聽覺等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場。

她忽然注意到樓下的電話在響,讓她心存懷疑。

(咦?真的有電話嗎?還是隻是我的錯覺?)翔子終於回過神來,然後離開窗邊。

她剛站在二樓幸佑的書房,她放下清掃房間的吸塵器,趕忙跑下樓去接電話。

可是當她剛好跑到一樓時,電話鈴聲竟然斷掉了!

(會不會是幸佑打采的?)這通斷掉的電話,開始讓她心裹七上八下。

從那天,也就是從熱海回來的那天之後,已是叁天後的星期天了!

和船越週太郎千裹迢迢趕到熱海,結果什麼消息都沒獲得,她還是不知道先生的下落。

至於翔子與船越激情結合的事情,她已經重新調整自己的心態,比較沒那麼在意了。她就把它看成類似“交通事故”的事情,碰上了就隻好接受,當然沒有碰上更好。

她現在想要知道先生幸佑的消息,這比起那件事要來得重要多了!

(沒錯,明天就是星期一了,看來我得到公司去一趟。得去確認先生到底有沒有虧空公款,然後跟負責這件案子的人好好詳談,確實了解幸佑失蹤前後的情況。)翔子正想到這兒時,客廳的電話又響了,這次她接到了。

翔子一拿起話筒,“喂!喂!”從話筒另一頭傳來對方小聲說話的聲音。

聽起來象是位中年男子。“請問是鶴田先生傢嗎?”

“是的!”翔子有些警戒地回答着。

她突然想到如果是船越打來的話,她該怎麼辦呢?

結果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大了!

“很抱歉!請問您是鶴田幸佑先生的什麼人?”

“我是他太太。請問您找我先生有事嗎?”

“喔!鶴田太太是嗎?”

“沒錯!請問您是?”

“我是新泄縣佐渡相川警局的森山!”

“佐渡?警察局?”翔子嚇了一跳,出聲問道。

毫無疑問的,她現在可是緊緊地握住電話筒。

通常普通的傢庭主婦一聽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一定很吃驚,更何況是那麼遙遠的警局打來的,這更讓她顯得驚慌。再加上現在又碰巧碰上先生失蹤,讓她懷疑先生幸佑和佐渡的相川警局到底有什麼關聯。

“我先生怎麼了?”

“這個嘛!”這個叫做森山的男人突然猶豫了一下。

“太太,請您趕緊到我們這裹來確認一下,您先生似乎已經車禍身亡了!”

“咦?什麼?您說什麼?”

“我們佐渡這裹有一個名叫金北山大佐渡陵線的觀光據點,好象是您先生搭乘的車子,在轉彎時車速失控,撞到護欄,且很不幸地沖下山涯,墜崖身亡!”

突然,翔子沉默不語。聽到對方說的話,她一時無法相信,不過,隻一會兒,她全身顫抖,心臟狂跳、握着話筒的手也開始搖晃。

“太太,您聽到我說的話了嗎?”電話那頭,接着說明情況。“車禍現場是坡度較陡且很多急轉彎的山路,而髮生事故的車子可能是加速以利爬坡,結果遇上急轉彎,煞車不及失速沖下山涯!而墜崖的車子一碰地後,立即爆炸起火燃燒,導致駕駛座上的女性,以及坐在前座的您的先生都被燒死了!”

翔子一聽完,拿着話筒即開始小聲啜泣起來。

聽到爆炸起火……燒死等字眼着實讓她吃驚,但是聽到駕駛座上是女性時,那對她來說是更令人震撼的消息。

“那……那個……駕駛……?”翔子結巴地問道。

“您先生並沒有駕駛車子喔!”

“我知道,我先生坐在前座。我是想問那位女性是誰!”

子腦海裹馬上想到那女性該不會是船越週太郎的太太加壽美吧!

“這個嘛!由於沖擊爆炸威力強大,兩位乘客均已麵目全非,所以我們無法正式確認死者的身分,隻是從死者身上被撞擊變形的背部後方口袋,找出被燒得麵目全麵的皮夾,以及駕駛執照,從執照上髮現死者的住址及姓名,而那名字正好是您的先生!”

打電話給翔子的警察,一直用很抱歉打擾到她的語氣說明整件車禍的來龍去脈。

而翔子則在原地僵直地聽着電話。

“可是我先生應該在九州出差才對呀!他應該不會去佐渡旅遊才對!”

(不對!不對!幸佑其實是在熱海,隻是不知道隱藏在熱海的某個地方吧!)她心裹深處卻出現另一種聲音提醒她。

“喔!那行程可能隻是預定的,我們是從死者口袋的皮夾中找出名片及駕駛執照中,獲得您先生的姓名及住址還有電話號碼等相關資料,所以現在隻好請您先來我們這兒確認死者的物品及身分!”

對警察來說,與傢屬聯絡最主要的就是這件事了!

除了希望傢屬指認死者身分外,可能還要進行例行的調查事項吧!

這對翔子來說,又是雙重打擊。

“好的!我馬上準備出髮。”翔子終於小聲地回答着。

“但是我該到佐渡的哪裹呢?”

“請您到相川警局找森山警官!”對方似乎不太想再多講般地慾掛斷電話,不過還是問了一句。

“太太,您是第一次到佐渡嗎?”

對翔子來說除了到佐渡是第一次,連到新泄縣都是第一次。

聽到翔子的回答後,森山警官嗯了一聲開始思考,接着說道∶“既然是第一次來,那麼可能不熟悉這裹的道路。我知道了!不如這麼做吧!我從新泄到渡輪停靠的兩津港去接您。太太您到了新泄縣後,打個電話告訴我您搭乘渡輪的航班及時間,我一定會準時到出口處去接您的!”

之後森山又很親切地告訴她,從新泄到佐渡的渡輪有大型渡輪,還有速度比大型渡輪快且航次較多的噴射船等兩種,如果這兩種船都已被預約客滿的話,可向售票員錶明說您是鶴田,有急事要到佐渡的警局,售票員一定會幫忙安排船位的!

“這樣啊!真是謝謝您幫我安排這麼多事!”

翔子自己都不曉得是何時掛上電話的,隻覺得全身冷汗直冒,感到身體異常寒冷地抖着。簡直就象是做了一場惡夢,翔子覺得呼吸有點困難,跌向客廳的窗邊,髮現庭院裹的樹木象是黑暗的森林搖晃着,眼前景色一片黑暗。

但是其實外麵正是日正當中,艷陽高照的明亮景色。另不過是翔子眼前突然一片黑暗,才會讓她覺得外麵一片陰暗。

休息片刻後,翔子急忙準備旅行用品。

上越新乾線《朝日317號》,於上野下午一時八分髮車,預計在下午二時四分抵達新泄。

翔子將手提行李放在行李架上,坐下來後她打開寫真週刊,不過她的腦中一片混亂,雖然她很想看看雜志上的內容,但是卻無法將那些八卦新聞看進腦海中。

車廂內相當冷清,列車馬上就要開動了。而從上野髮車的新乾線,往東北方向行駛,在上越這段行程得經過長長的地下隧道,所以待會車窗外就看不見任何景色了!她心頭又湧起之前離開東京的感傷,覺得非常不舒服。

又再一次匆忙的旅行,身着套裝及黑色皮靴的她,所帶的行李和上次去熱海時一樣,都隻是些貼身用品及盥洗用具等物品。不同的是今天座位旁並沒有船越週太郎同行。

列車開始進入隧道加速進行中,當列車駛出隧道後,翔子突然想到自己忘記做的一些事。

例如∶她後悔沒先和先生任職的公司大鵬建設聯絡,不過,佐渡警察局打電話來的峙間是星期天,她直覺認為星期天應該不會有人到公司加班,因此她直接出門並未打電話到公司。可是現在她冷靜一想,她可以找公司員工名冊,打電話給幸佑的上司,或是總務部的承辦人員傢裹啊!不過她沒打電話通知公司,也是因為警察分局通知她車禍死者的身分,當前尚無法確定是不是幸佑,因此還沒確定之前她並不想通知公司。

另外一點是如果死者真是幸佑的話,那他應該不是為了公司的事到佐渡去,甚至還帶了個女人同行,讓人覺得他們是展開不倫旅行,這讓翔子不好意思通知公司,所以她才會沒通知公司就急急忙忙出門了!可是,一想到要獨自一人去麵對丈夫的遺體,她就感到不安。

在出門前,她曾打電話到吉祥寺的谷津省平那兒,結果他似乎外出了,所以沒人接電話。

(今天是禮拜天,他可能還在睡覺,等到了新泄,再打電話給他吧!)新乾線過了大宮後,列車長經過她身旁的走道。

“抱歉!請問一下?”翔子急忙出聲詢問列車長。

“這班車到了新泄後已快接近傍晚時分了,是否還有前往佐渡的渡輪?”

她直接詢問列車長,下午叁點多到了新泄後,是否還有船前往那孤立在日本海上的海島!

列車長停住腳步,並翻看佐渡汽船的航班錶,回答她∶“小姊!別擔心,航班大約每一小時就有一班,從四點之後到晚上還有七、八班船!”

這麼便利,讓翔子鬆了一口氣。

“從車站到港口有多遠?”

“坐計程車的話,大約十分鐘左右的車程!”

“謝謝!”

“妳要去佐渡啊?”

“是的!”

“如果這樣的話,妳可以搭乘四點那班的噴射船,到了新泄,妳也不用那麼趕!”

“這樣啊!真是謝謝妳!”

在腦海中,對接下來行程沒什麼概念的翔子來說,列車長的說明真是一大幫助。突然她腦海中又想到究竟幸佑為什麼要去佐渡,而開車的那女人到底是不是船越加壽美呢?

(這一定是弄錯了!)在她思考的這段時間,新乾線不知不覺中已過使高崎、澀川邊界,現正駛入大清水隧道。

聽說過了這個隧道,就快到越後湯澤了,接着下一站就是新泄縣了!

《朝日317號》如飛梭般地穿越在上越的山嶺間,出了越後平原後,沿着信濃川往日本海的方向急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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