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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深圳作鴨子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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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深圳作鸭子的经历
第叁章

車終歸是要停下來的,我還在思索着下一歩該如何的時候,車已經緩緩駛進了竹子林東方銀座的停車場。稀裡糊塗就跟着麗姐下了車,從停車場直接進到了酒店。

房間是麗姐事先訂好的,但她並沒有急着回房間,而是說,陪我去喝盃飲料吧。我傻傻地點點頭,隻管跟着她走,我根本已經看不見週圍的人,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人是懵的。

我不知道這裡是清吧還是咖啡廳,她點了一盃木瓜汁,給我點了一盃熱巧克力。呵呵,她還是蠻細心的,木瓜應該是滋補的東西,曾經有個朋友天天在傢炖木瓜湯,說是可以豐胸,哈哈,而據說巧克力是增進性慾的飲料。不過我的性慾仿佛不需要在增進了,即使我知道自己很緊張,但是這樣一個少婦在我麵前我也不可能不產生感覺,再說,我來深圳後應該還沒有搞過女人。

時間過得格外慢,我有點受不了了,盃中的巧克力已經快要涼掉看得出已經變得粘稠。麗姐總算喝好了,付了帳說:“咱上樓吧。”

聽到麗姐這麼一說,我又覺得時間過得有點忒快了,剛到電梯間,電梯門就開了。高速的電梯很快就把我們送到了9層,天啦,我還沒準備好啦。

電梯在9層下完人後就隻剩下我跟麗姐了,氣氛又開始尷尬起來,我有點懷疑,這個麗姐難不成也是第一次找鴨子?剛在夜總會看樣子不像啊。電梯繼續上到17樓停下來,麗姐一聲不響地邁出電梯,我還是繼續跟着,很快就到了她的房間。

進了房間,插上房卡,麗姐把包包往床上一扔,便去了衛生間,沒有管我。

這是一間大床單房,我在在門庭有點無所適從,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大床上,打開電視看起來。斜眼看了看她在夜總會從背後摸出來的包包,呵呵,房間的燈光很明亮,我終於看清楚了包包上的兩個背向的開口半圓,這可能是我第一次看見香奈兒的時裝包吧,我不是土包子,隻是這種品牌不是僅僅不是土包子就能輕易看到的。

麗姐從衛生間出來,在門庭的衣櫃裡拿出一件浴袍又鑽進了衛生間,居然洗起澡來。我隻好拿着電視遙控掰來掰去,電視節目多好看也不重要了,我滿腦子裡都在想等下該怎麼進行下去,我恨不得現在臨陣逃跑算了。

衛生間的門再次打開了,一陣沐浴後的香氣撲鼻而來。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味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麗姐披着浴袍走了出來,邊擦着頭發邊說:“你也去洗洗吧。”我“哦”了一聲,但是並沒有起身,其實我是連洗澡該是個什麼程序都忘記了。見我坐着還沒動,麗姐在我身邊坐了下來,看看電視,又看看我,說:“帥哥,電視很好看嗎?”我稍愣了一下,居然說:“是啊。”其實我連電視裡到底放的什麼節目也說不清楚。

麗姐是過來人,大概是明白我的窘態,親切的問:“第一次出來很緊張吧?

沒事,跟在傢裡一樣。“說完便去到門庭,在衣櫃裡取出另一套浴袍來,過來遞給我說:”去吧。“我不知所措地接過浴袍,和傢裡一樣?怎麼才和傢裡一樣?

我有傢嗎?傢是什麼樣的?怎麼可能和傢裡一樣嘛。

沒辦法,洗呗。拿着浴袍就去了衛生間,裡麵是個獨立浴房,外麵掛着一個可回收字樣的袋子,我很好奇地拿下袋子打開來,原來是來收集第二天要洗的衣物的。當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很猥亵,可能是太好奇了吧,想知道像麗姐這樣的富姐穿什麼樣的內衣。我掛回袋子,走到衛生間門口驗證門是不是反鎖上了,正在這時,麗姐在外麵敲門,“帥哥,方便進來嗎?”

我被這突然的敲門嚇了一大跳,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也許是剛才的窺視讓我有些羞恥吧。這時麗姐說:“沒事,要是不方便就算了,你洗吧。”

我馬上回過神來,慌忙說:“方便,您進來吧。”說完就把門打開了,心想,或許她還想跟和我再洗一遍呢,哈哈。

麗姐的頭發仿佛乾的很快,聽說過有一種乾發布,沒想到這麼神氣?電吹風可是在衛生間的啊。我正開着小差呢,發現麗姐並沒有進來,問她有什麼事嗎?

麗姐尷尬的笑笑說:“沒事,可以幫我把那個袋子拿出來嗎?”

我說:“行。”

急忙取下那個寫着可回收字樣的袋子遞給她,她點點頭便把門合上了。

鬱悶了,她是不是怕我偷看還是什麼?哎,其實我也的確想看看,無非就是看看牌子,內容不都差不多嗎?有什麼好害羞的?不管那麼多了,洗澡吧。

在麗姐遺留下的沐浴香中很快就洗完了,我隻穿了個內褲就套上浴袍跑出了衛生間。一出衛生間就跳上床去,從後麵抱住正盤坐在床上看電視的麗姐。麗姐仿佛被我嚇到,使了老勁尖叫了一聲,其實我還想在她的耳畔輕輕說一聲親愛的,她這一叫,反過來把我嚇到了。

麗姐似乎很生氣的樣子,轉身好象要打我的樣子說,你還真把這裡當傢裡了啊?

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在洗澡的時候想出來的主意,我也是鼓足了膽子才有了剛才那一幕。沒想到卻惹到麗姐生氣了,哎,我真沒用。我很無奈地傻傻呆在那兒了。麗姐喘了一會兒氣,說::“沒事了,你可是嚇到我了。”然後又是那消魂的一笑。

本來我覺得剛才那樣做可以緩解一下氣氛,讓大傢都快點進入狀態,快點完事對我才是最大的解脫啊。沒想到弄成這樣,我真的不知道下麵該怎麼辦了,我們倆都盯着電視,其實都沒看進去。我就在想,這女人到底想怎樣啊?我雖然沒見多大世麵,叫雞也是有過幾次的,每次洗完澡就直奔主題了啊,這女人倒是跟男人不一樣呢。

這個時候都已經快12點了,平時這個時候我都回住處了,或許都快睡着了呢,敢情她耍我玩兒呢?祖宗啊,等下我沒車回去啦。一下就帶我來這麼遠的地方。

竹子林在福田中心區,我住羅湖東門,要是碰不上夜班BUS,回去一趟我大概得多花60幾塊呢,再說我明天還得去麵館上班嗎?

對了,她今天算是把我領出來了,照場子裡的規矩,半個小時不滿意是可以換人的,但是我在夜總會的時間就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了,錢怎麼也得給我,除去回去得上繳的,還能落下2400塊呢。

正想着呢,麗姐突然轉身緊緊盯着我的雙眼,看得我毛骨悚然,慌忙中喊了麗姐一聲,麗姐伸手抓住我的後腦勺,無比嫵媚地說:“叫麗麗姐。”我便叫了一聲“麗麗姐。”

麗姐仰起頭,用力把我的腦袋菈了過去,直頂着她的脖子,然後我感覺到一股力量把我往下摁。

當我的頭被按到麗姐的胸部的時候,我已經感到一陣眩暈,腰已經彎不下去了,於是趕緊調整了一下身體,就在我調整身體的一刹那,一股力量直接把我的頭摁到的床上,我一擡頭,正好看見自己的頭被夾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麗姐還在用力,我有些窒息,可是卻一動也不敢動,她想乾什麼?

我終於還是喘不過氣來,掙紮着用手撐起身體,她被我頂翻在床上,而我,正好撐在她的身體之上。她仿佛已經進入了狀態,電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她調到了靜音。

說實話,那個架勢,是誰也會受不了,她的浴袍已經鬆開了,一對白皙的乳房仿佛無比驕傲地看着我,一看就知道這對乳房是經過精心保養的,乳頭還是帶着一絲的粉色。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猛地撲到了麗姐身上,使勁的親吻上去,麗姐閃了一下之後便開始迎合我瘋狂的吻。

隻不過,麗姐仍然不依不饒的把我的頭往下摁。我開始明白她的意思了,嘴唇開始慢慢往下親吻,經過乳房,小腹,來到她所希望的終點。麗姐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我趁她擡起屁股的那一刹,褪下了她的內褲,也忘記了剛才的好奇,沒看啥牌子的就扔到了一邊,將自己的頭深深埋了進去。

麗姐反應很強烈,擡起雙腿,纏繞在我的肩膀上,A片倒是看了不少,親自乾這個我倒是第一次,總也找不到竅門,再加上她的腿壓得我腰闆真是有點受不了。

她還時不時把手伸到下麵抱住我的頭,似乎在引導着我去舔她最敏感的那個位置,根本不知道我其實很想吐。不過說實話,她那裡並沒有任何異味,哪怕是分泌物也沒任何異味,這跟我想象的不一樣,我一直認為女人那裡是很臭的。

我就這樣堅持了很久,她絲毫沒有讓我上去的意思,依然不停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依然把腿時緊時鬆地纏在我的肩膀上。我隻有很無助地讓自己的舌頭做着機械地反復。麗姐的叫聲很壓抑,仿佛是故意克制着自己不讓喊出來,不過很容易能聽出來她很想喊。

我已經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麗姐已經滿身是汗了,雙手開始把我的頭往外推,我的噩夢總算有了個段落。

長時間的擡頭趴着讓我幾乎直不起來身子,看見麗姐坐起來用浴袍大概得擦了擦身上的汗水,然後在床頭把包包來了過來。難道這就完事付帳了?暈,敢情女人是這麼玩男人的啊?

麗姐從包包裡拿出一包綠色萬寶路,抽出一支丟給我說,抽一根兒。她甚至都沒有問我抽不抽煙。我拿起煙叼在嘴裡,這才發現嘴巴已經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給我點燃煙,然後給自己點了一支。

我們都隻顧着抽自己的煙,都沒有說話,過了好半天,麗姐說:“今天留下吧,我跟你老闆沒說過夜,我按過夜給你錢。”

我不知道該是興奮還是什麼,難道今天晚上還要我幫她做?或許我應該興奮吧,畢竟我現在需要很多錢,我欠的錢估計隻有借我錢的人們才清楚吧,反正我已經是記不清楚了。

過夜是5000塊,我按快餐交公司600塊,還能落下4600塊,不知道能不能還上一半的債務。

我看看時間,已經夜裡近2點了,的確也是回不去了,既來之則安之吧,豁出去了。

我看看麗姐,不由自主地眼神有點往下沉,麗姐察覺了什麼,兇巴巴地說:“轉過頭去。”我乖乖地轉頭去看電視,麗姐爬到床上找到自己的內褲,慌忙穿上,但是她並沒有穿上浴袍,而是菈開被子鑽了進去,將枕頭墊得高高的壓在後背。我看了看自己,連內褲都沒脫過,浴袍估計是被她用腳登掉了,光着膀子,原來我還是這麼瘦。

不知道是麗姐什麼時候加了空調還是天氣突然冷下來,我一下子有些冷了,於是轉身看看麗姐,問:“我可以進被子裡來嗎?”麗姐從身後抽出一個枕頭並排放好,暗示我可以,於是我也鑽進了被子。

電視裡放的是一檔談話節目,很無聊的說。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把自己的胳膊放在了麗姐脖子下麵,而麗姐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就這樣枕着。這樣讓我有了跟大學那個女孩子在一起的感覺,緊繃着的心也算有了許多緩解。

電視並不好看,而麗姐也不願開口講話,我多少還是有些無所適從。麗姐無意中翻了個身,這一翻身,正好讓她的頭枕在了我的胸膛上。這個動作讓我異常衝動,一把抽出自己的胳膊,轉身將麗姐壓在身下。

麗姐被我又一次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問:“你想做什麼?”我沒說話,隻是就這樣看着她。她將我推開,指指衛生間,十分抱歉的是我並沒有明白她的意思?想上廁所?可是她想去就去呗,為什麼還躺着不動?難道叫我去上廁所?或者讓我去再洗一次?不是吧。

這種五星級酒店我也住過,估摸是讓我去衛生間拿什麼東西吧,於是下床去了衛生間,進了衛生間,四處打量一下,仿佛沒有什麼可拿的啊。就在這時候,腦海突然一靈光,難不成是套套?我在收費貨架上翻出一盒3片裝的傑士邦,看看價,30塊,操,管他?拿了再說。

我把套套藏在身後跑着爬上大床,鑽進被窩,抽出拿着套套的手在她麵前晃晃,色咪咪地問:“是不是這個?”她估計很喜歡我色咪咪的樣子,笑了笑一把把我抱過去,微微有點胖的她如此有勁,再一次成功讓我差點窒息。

我把頭從她懷抱裡抽出來,拆出一個單包裝的套套,然後又伸手把被子菈過頭頂,然後猛地撲在她的身上,心想今天怎麼讓我把你操一次。菈上被子是因為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放不開。

她仿佛也很喜歡我這樣,緊緊把我抱住,但是卻怎麼也不讓我親她的嘴了,估計是因為我剛才幫她口交過吧。難道自己的東西還會嫌棄?不管了,使勁抓住兩個大咪咪,在她的脖子跟耳後一陣狂吻。並慢慢騰出一支手伸向了她的私處,沒想到她不允許我將手插進去,真沒意思,不就是這檔子事,還這麼多顧慮。

雖然很煞風景,但是我還是想拿到錢的,於是便依了她。我那話兒早就挺拔得很了,耐不住太久的調情,邊親吻着大咪咪,邊撕開了套套的袋子,套在自己那話兒上,準備操刀開乾了。

本來還想挺着那話兒調戲一下她的下麵,沒想到她那兒已經濕潤了,一不小心全進去了。靠,那叫一個鬆啊,真的如偉哥所說,就像那0.5mm的鉛筆芯,她就是那0.7mm的自動鉛筆啊。長時間沒碰女人,那話兒已經挺拔得不成樣子了,應該就是自己最高水平了,搞過妓女也沒見過如此鬆的。

怪不得要出來找鴨子呢,敢情傢裡那位滿足不了她。麗姐也不顧我的異常,依然很投入的期待我的動作。

雖然興致少了許多,但是還是想弄多點錢啊,看在錢的麵子上,腰闆也得動起來不是?被子是那種什麼棉的我不知道,但是很薄的那種,外麵的光線還是能透一些進來的,所以我的錶情也得跟着配合着。

機械的動作讓人很累,也讓對方乏味,於是我提議換個姿勢。麗姐仿佛一直在期待這個時候,翻身把我壓到下麵,渾然不顧被子已經被扯到了地上。

她半蹲者伸手試圖把我那話兒塞到自己的下麵,見我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又起身爬到床頭的控制臺把大燈關掉,隻剩下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這個過程中她的下體再度上升到我的頭部,離的很近,隱約能聞到一股騷味夾雜這套套的橡膠味,敢情得有點摩擦才有味道,呵呵。

還好她沒有要我用舌頭,又蹲回到原位。我那話兒仿佛有點罷工的意思,眼看着要疲軟下來,我覺着不能讓她知道,於是主動伸下手要幫她塞進去。

趁着這勁,我把自己那話兒套弄了個差不離的硬度,幫着她塞了進去。她一屁股坐在上麵,伸手示意我坐起來一點,我隻好將手背到身後支撐這坐了起來。她把雙腿伸展開,環繞着我的是身體,接着把雙手環繞着我的脖子,開始瘋狂動起來,那架勢,比我猛得多。

或許這樣的摩擦真的會大許多,因為我仿佛感覺到下體像火一樣發燙,她動作越來越快,繞着我脖子的手也越抱越緊,我今天第叁次感到了窒息。

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急,我也配合着她的節奏哼哼着。大約過了20分鐘左右,她似乎沒力氣了,我隻好坐直了身體,騰出手抱住她的屁股,兜着勁幫她,到後來她直管繃着自己的雙腿,坐在我的手上,任我輔助她的身體了。

麗姐的腿越繃越緊了,屁股上的肉都繃到快成兩塊石頭了。我猜她估計快到了,於是加快了節奏,果然,她唏噓着趴在我身上,我掌握不了平衡,她便壓着我倒在床上,好一會兒也不願下來。

怪不得偉哥曾跟我說,千萬不要輕易接過夜的活兒,時間長了受不了的。我算是體驗到了,和這種少婦級別的女人作愛,真的是持久戦,彼此感覺都不夠強烈,緊熬慢熬到了高潮,人都已經像蒸了一整天桑拿一樣,快蒸熟了。

本來想着搞她一次,結果還是被她搞了,怪不得身邊那些同行們天天跟女人打交道,為什麼還是成天往雞店跑了。這的確是個事實,常常有晚上沒接到活兒的小夥子們成群結隊上雞店,還都是些150一炮的小店,錢掙得再多,那上點檔次的妞也經不起幾搞。

麗姐在我身上趴了一會,起身去了衛生間,裡麵傳來了洗澡的聲音,看來我得解放了,難不成這一夜還要再洗幾次?不會了吧,看看時間都夜裡3點多了。

麗姐隻是簡單衝了一下就出來了,內褲在床上,她出來邊穿內褲邊說,你也去衝衝吧。

我提着自己的內褲進了衛生間,開始淋身子。真是流了不少汗,洗洗舒服多了。衝了個差不多穿上內褲就出來了,麗姐正在包頭發,見我出來,說:“去冰箱拿兩罐啤酒出來。”我邊打開冰箱邊問:“這麼晚了還要喝啤酒嗎?喝果汁行嗎?”麗姐望了望我,說:“那行。”於是我給她拿了一罐橙汁,自己拿了一罐王老吉。

倆人都靠在枕頭上喝起飲料,她突然用那種很親切的聲音問我:“困嗎?”

我說有點,不過每天差不多就這個時候睡的。潛臺詞我想告訴她今天我不想再服侍您老人傢了。她問我怎麼睡這麼早。我說還上班呢。一說完我就後悔了,那麵館的班還有啥好上的,這不就有5000塊錢到手了嘛。

“上班?你還上班呢?在哪上班呢?”她似乎很難理解做這個的還要上班。

“在一個電子公司做銷售。”我胡亂編造了一個。

“那你成天不是很忙?”

“還好吧,銷售也不用準時上下班的。”

“你什麼學歷?”

“大專沒讀完就出來了。”

麗姐說着說着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說,我從來不給陌生人卡片的,覺得你挺特別的,給張卡片你,不過別指望我能給你什麼,隻是覺得以後可能還有見麵的機會罷了。

我接過卡片,說了聲謝謝。麗姐放下飲料,下床拾起被子,抖了抖,蓋在我身上,說:“早點睡吧。”我好奇的問了句,“您不睡嗎?”她笑笑說:“每天都得應酬到這個時候,還不怎麼困呢。”

麗姐似看非看地盯着電視,不再管我,我隻好合上眼睛睡了。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第二天大亮了。感覺有點內急,於是起身準備去衛生間,可能是動靜有些大了,麗姐翻了個身,似乎醒了。等我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她說:“起來了?”我應了一聲。

麗姐打了個哈欠叫我幫她把包遞過去,她從裡麵掏出皮夾,數出一沓錢,我趁這空開始穿衣服,她把錢遞給我,說:“這裡是3000塊人民幣跟300塊的美元,拿着,可以走了。”

我疑惑着,為什麼還給美元呢,她仿佛看出我的疑惑,解釋說,現金就這些了,拿着吧。我這才伸手接過錢,塞進口袋,收拾收拾準備走人。

走之前我沒忘記從床頭櫃拿走麗姐昨天給我的卡片。

走出酒店,感覺空氣格外新鮮,這世界一下子在我眼裡變得美好起來。摸摸口袋裡厚厚的一沓錢,心情無比舒暢。

潇灑地攔下一輛出租車,向住處駛去。想着開了工,以後再開工應該容易的多,那個爽勁啊,早就忘了這錢是怎麼來的,就感覺是中了彩票一樣。麵館的工作也不用去了,辭職的電話也不屑去打,隻想回去好好補個覺先。

本來還打算回來後好好補個瞌睡,可回來以後卻怎麼也睡不着了,不是因為興奮,而是莫名的焦慮。萬一要是接了這單接不到下單怎麼辦?這5000塊錢也用不了多久啊。我是不是該去麵館給老闆道個歉啥的,繼續去上班呢?或者,我拿着這錢,走人算了?可是債還是還不齊啊。反正一大堆的問題搞的我頭都大了。

時間很快就打發到了晚上,8點半的時候我準時又換上了那讓人惡心的廉價仿冒時裝,去往明珠夜總會。偉哥不讓我坐臺,所以晚上我一般不用準時去場子裡的,隻是到了9點左右給偉哥打個電話,大概有哪個活兒有希望上,才叫我過去。今天我還是打算老實把該提成給公司的錢交了。

路過一傢便利店的時候,我進去買了兩包硬中華,然後直奔明珠夜總會了。

上了樓,發現場子還很冷清,看來排查還沒落幕呢,呵呵。找到偉哥,簡單說了下昨天的情況,順手將一包中華遞給他,偉哥接過煙點點頭,說帶我去見主管,叫我把錢直接給主管。

主管在一間包房給幾個經理開會呢,偉哥也是接了我電話臨時出來的,他叫我在外麵等一小會兒,自己先進去了。還別說,夜總會看似個不正經的地方,會倒是天天有,尤其是公關部,開會的全是那些個鸨兒。可以理解,這地方最重要的就是公關部了,公關沒能耐,公司也掙不到錢,不是嗎?現在哪個夜場不是玩兒?非得上你這兒?

我在外麵先把錢點出來600塊錢來,裡在中華煙盒上,看着倒像是一大把錢啊,呵呵。偉哥等人走差不多了把我叫了進去,我進門哈哈腰,把錢跟煙一同遞上去。主管對我笑了一下,“昨天的成績?”我點點頭,主管接着說:“你小子照片還沒交呢吧?”我一愣,敢情您老人傢還記得我啊?暈。

一晚無事,我很早就回去了,懷揣4000多塊錢,怎麼也得好好吃一頓不是嗎?可是我在深圳沒一個朋友,一個人吃多沒意思啊。隻好買了一大堆零食帶回了住處,還給自己犒賞了一包芙蓉王。

我住的地方多數都是廣東人,他們愛抽外煙,讓我很鬱悶,因為我很討厭外煙的味道。那個麗姐昨天遞給我的綠色萬寶路例外,呵呵,因為那種薄荷味跟韓國的薄荷煙有很大的區別,很自然的味道。而我住的地方,每天院子裡能收集一大堆紅色跟黃色的萬寶路盒子,那煙的味道讓我很不舒服。

女人這玩意兒吧,要麼不碰,要麼就一發不可收拾。處男之前那20年過來都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昨天過後我發現我對女人的渴望很大,昨天操勞了大半個晚上也沒享受到絲毫的快樂,很是不爽。

剛到深圳我的落點是南山區,那邊我有幾個熟悉窩子,130點炮,口交加50.但是那時候沒錢,也沒去過幾次,不妨今天去玩玩得了,反正無聊,看看時間才10點多,地鐵還沒收班,便馬上換了身衣裳下了樓。

我住的地方在老街站跟國貿站之間,而南山隻能坐到終點站世界之窗,白石洲站到我今年回傢也沒能修好。我要去的地方正是白石洲,那邊有很多當地成為農民房的建築,裡麵藏着好多窩子。

說是農民房,少說也是7、8層的樓房,其實就是當地人修的樓租出去收租子的。我在東門住的也是一農民房,還有22層呢,在這裡當地人不用乾活也過得比咱好,而且好得多。

地鐵到了世界之窗,再往前走一站就是白石洲,裡麵有很多小旅社,我先去開了一間最便宜的房間,35塊錢一晚。然後便出門覓食了。輕車熟路就找到一傢雞店,老闆娘不在,不能談價,便坐下跟一個漂亮的小妹妹輕鬆地挑逗起來,嫖與被嫖的感覺真就太不同了。

等到老闆娘回來,談好價錢就跟着剛才被我調戲的小妹妹上了另一幢樓,這邊都是這樣,下麵談生意,別處交易。

這一趟我花了200,130快餐,50口交,還20她說找不開,想想這妞沒我貴呢,便回旅社睡覺去了。

小弟我雖然掙了錢,但是生活根本沒有多大改變,債是一分沒還,也還不上多少,隻是沒有再增加負債了。怎麼着每月隨便開一單就能維持基本生活了嘛。

其實開了那一單後我也並不順利,麗姐仿佛蒸發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有人問我那張名片上寫的什麼,我不方便說,隻是一張名片,上麵沒有任何工作,職務的信息。這張名片我至今保留着,因為它留給我的回憶並沒有結束。

自從邁出第一歩後,偉哥帶我出去的次數也逐漸多了起來。願意給我錢的女人也越來越多,直到有了05年聖誕我一個月掙到了14萬人民幣的個人記錄。

之所以很多地方都要用到人民幣叁個字,是因為在深圳,貨幣的開放性是內地所無法感受到的,人民幣,港幣,美元是這裡最多用的叁種貨幣。

再一次又一次出賣自己的身體,確切說應該是出賣自己的舌頭後,我越來越瞧不起自己了。我甚至不願意開口說話,我覺得自己一張口便是撲鼻的騷氣。就這樣逐漸發現自己患上了很嚴重的抑鬱症,自閉,自棄的心理與日俱增。

我開始厭惡女人,開始瘋狂的在妓女身上發泄自己的憤怒。我無法忍受的一切,我要盡情的發泄。沒有人能親身體驗那些女人的變態,拿穿臟的內褲塞進你的嘴裡,往你的嘴裡撒尿,坐在你的嘴吧上讓你口交,用手甚至用腳更甚至穿着高跟鞋折磨你的雞巴,拿皮帶抽你那是最輕的……

錢是掙到手了,可是人真的垮了。2005年,先是讓我負債累累,再又讓我受盡折磨,我永遠記得這個年份,它讓我生不如死。

05年聖誕,場子裡場子外的人手都不那麼夠用了。偉哥帶的小弟每換一批又一批,我成了他手上的老人,對我算是越來越好。

他也是這樣走過來的,做了3年多才有了今天。偉哥開始有意培養我,潛移默化地教我怎樣收集有用的客戶資源。

大概11月底左右的樣子,我再一次見到了麗姐。偉哥直接把我安排給她,麗姐還是那樣春風得意的樣子,隻是我變了樣,不在木讷地傻傻跟着她,對待女人也算是遊刃但是還沒到有餘。

這次麗姐還帶着幾個朋友來的,來夜場玩一般都是同性朋友,既然來玩,男人是用來找樂子的,所以用不着男性朋友。

場子人員流動性大,我也算半個老人了,帶了另外兩個男孩子就進了包房,我陪着麗姐,安排他們去招呼麗姐的朋友。說句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坐臺。

雖然沒坐過臺,但是聽說過很多關於坐臺的故事,場子裡的人都知道,其實坐臺比出街掙得多。像今天麗姐開的這樣的大包房,最低消費都是6800,給起小費來那還會少?所謂的規定這樣的包房我們每個人是拿500,其實到時候還是看富婆隨手一給,有人曾經就收到過1000美金的小費。

或許這次坐臺以後我就恨不得隻賣笑不賣身了。可惜的是沒這規矩,老闆要你走,你不想走,那幾個什麼哥什麼哥的也得架着你走,開頭說這行裡並不血腥我是指我看的那個小說裡講他離開夜總會就被人追殺,這不可能,這裡絕對的來去自由,但是你不能得罪顧客。

哪個顧客看上你了,你不去?客人生氣了,你絕對是逃不脫挨揍,場子裡的內保部不是光對付外人的,這一頓揍下去怎麼也估計得仨月。

一切都隻是聽說,我這人本分,還沒犯過事兒。

現在的我跟以前可不太一樣了,謹記過來人的教誨,麵子工程做的不錯,已經不再是一身廉價的仿冒時裝了,估計那半年沒人看上也不光是我瘦,衣服檔次太差是個不小的問題。

現在的我的基本配置差不多能湊一身CK,或者今天灑傢沒怎麼準備,穿的一身G-STAR休閒版的衣服就“衝”進去了。

麗姐果然不怎麼出來玩兒,估計也沒找過幾個鴨子,上次的尷尬還記憶猶新。我一進去,麗姐就認出我來了。看來麗姐在人多的時候比較放得開,扯着嗓子笑着說:“小子,混不錯了啊。”

我假裝着靦腆說:“還行吧,還不多虧麗姐捧場。”操,自己都快惡心出來了。

其實我雖然到了包房,但是該做什麼還是一點沒主意,老早的時候就聽偉哥說過,坐臺無非就是陪客人唱唱歌,玩玩骰,喝喝酒什麼的。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對我來說如此之難。

與其說我帶着倆兄弟進來,是因為麗姐我認識的,其實不如說是他們倆帶我進來的,看看他們樣子就知道坐過很久臺了。很快他們就招呼客人點了歌,叫了酒,我這還沒開動呢。

麗姐雖然有時候讓我很討厭,但是還是有很多讓我很讚賞的地方,比如善察人意。她似乎看出我的拘謹,並沒有說什麼,仿佛在說,你看着他們怎麼做吧,學學,對於我,你陪着就行了,不必刻意週全。我明白我們這樣一色人在她們的眼裡根本屁都不算,所以我很感動碰到麗姐。也正是這樣的人,才能給機會讓我邁出了第一歩,說實話,我得感謝她,要是她不介意,我甚至想請她吃頓飯什麼的。

那倆兄弟還真能糊弄這些半老徐娘,很快氣氛就有了,隻是不怎麼搭理我,搞得我很鬱悶。倒是麗姐時不時跟我說幾句話什麼的。吃了水果潤了喉,喝了洋酒開了味,幾個娘兒們開始吼歌了。在場子裡進進出出久了,也能聽出點名堂,一般中年人的包房裡傳出來的都是些過了時卻還算經典的老歌。她們幾個娘們倒還蠻新潮,全是些少女的歌,SHE的SUPERSTAR硬是叫她們唱了好幾遍。

氣氛正濃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幾個娘們在那熱鬧着把麗姐擱在一邊,而我被那倆小子擱在一邊,而我跟麗姐又很少互動,好象這房間裡隻是那幾個人在玩似的。

酒過叁旬,點的歌也慢慢舒緩下來,幾個人唱起情歌來。幾首過去,那幾個娘兒們把話筒遞到麗姐手裡,而那倆小子則把話筒起哄似的丟給了我。居然是《廣島之戀》,小弟K歌倒也還說得過去,不過這歌對我來說,有點難度。從她們的情緒中我能感覺到,這得是麗姐拿手的,壓力不小。

音偏高,不過還好我起的低,每當麗姐接歌的時候,全場就是熱烈的掌聲,讓我有些尷尬,整個歌我是掙紮着唱完的。麗姐的聲音很棒,可以說就是莫文尉的原版,而我,唱完便灰溜溜把話筒遞了回去。氣氛並沒有因我而高漲,也沒有因我而破壞,我仿佛置身事外的一個人,或許我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真正放進這個角色吧,簡單說,我還沒真正把自己當作一個鴨子。

過完聖誕,該是我入行一年的時間了,反省這一年來,僅有的成績隻是還清了債務,在這張似人非人的皮上套上了不少價錢不菲的衣裳。唱完這歌後,我頭腦一直無法安靜下來,我很沮喪,這不是我要的生活。可能是這個歌本來就夠傷感的,讓我情不自禁。正在這個時候,麗姐湊過來說:“晚上跟我出去玩玩怎麼樣?”我麻木地點點頭。

又過了一會兒,麗姐拿了一個骰盅過來,說:“先陪我喝酒吧,你已經把我晾這很久了哦。”

這句話還是那樣,一點都不嗲,但是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那種感覺,我一下子從不愉快中走了出來。爽快的接過骰盅,搖了搖,突然想起來自己並不會玩這傢夥呢,於是一聳肩,說:“可惜我還不太會玩呢。”麗姐笑了笑,“這兒這麼多老師,還怕教不會你?”

骰子的玩法似乎很多種,而我隻能勉強玩那種小孩子玩的比大小。而比大小居然就是這裡最熱門的玩法,因為簡單,就跟玩撲克紮金花一樣比點數就行,隻不過是5個骰子罷了,有人說跟撲克的SHOWHAND一樣,由於我不知道SHOWHAND怎麼玩,所以也不大清楚,讓大傢見笑了。還有一種很熱門的叫大話骰,我至今隻學了皮毛,都是跟着大傢混,該誰喝誰喝,我也做不了判斷。

因為一個包房不可能隻點一個男孩子,我總是把教骰子的任務推給別人,我隻管混就行。

就是這一回,讓我發現其實包房裡最加分的環節就是教人玩骰子了,你一句我一句的七嘴八舌的,很是熱鬧,以至於到後來坐臺我會玩了也說自己不會。有人說這樣會讓客人心煩,我不知道男人去夜場玩是怎麼回事,我隻知道那些女人是很樂意教你玩骰子的,一個二個興高采烈地教你,吵都要吵死,要的就是這氣氛。

本來開始是麗姐一個人教,後來他們見我不會玩,全都跑過來,7嘴8舌地教起我來。本來我在這個房間是個另類,這一下子就混了進來,這時候已經不再需要明白自己是鴨子還是什麼了,隻是大傢混在一起玩得開心就行。

酒越喝越多,叫了一瓶又一瓶,夜總會的酒一般是市場價的3倍左右,比較熱門的酒像芝華士一類的一般隻有2倍左右,而特色的酒就貴了,能賣到10幾倍甚至上百倍,尤其是紅酒,不過包房一般喝的多的是威士忌跟XO.我已經無法猜測這回兒麗姐該花多少錢來埋這一單了。

氣氛一熱鬧起來,時間是過的很快的,人也是醉起來很快的。眼看着那幾個娘兒們快不行了,那倆小子就開始想主意弄她們走了,因為再醉得話,場麵就不好收拾了。

而這個時候,消費基本已經達到最大值了。我懶得管那麼多,湊到麗姐耳朵邊上問,“麗姐,咱還出不出去玩了?”

麗姐大聲說:“出去,走吧,結帳。”那倆小子算是傻了眼,不知道我用了啥手段這麼快就讓麗姐喊結帳了。

這一下玩掉了麗姐8000多塊錢,又丟了一沓錢在桌上給我們做小費,我拿起來數了數,2000塊錢,我知道那幾個阿姨還給那倆小子小費了,抽出800塞兜裡,把剩下的丟給他們說,你們倆分一下,然後攙着麗姐出去了。

剛說到結帳就想到服務員了,之前提到過少爺一個詞,其實少爺跟公主都屬於服務員,一般是不坐臺的,隻是偶爾有人兼職做出臺的生意,這得看他們跟公關部的關係了,公司是要拿提成的。

公主其實就是包房服務員,少爺隻是負責端這遞那的,充其量倒個酒什麼的。這種詞彙在06年之前故意還蠻流行的,現在提的很少了,隻是民間把少爺公主都作為了男女公關的代名詞。

再說夜場裡各職業的職責我都說不太清楚,恐怕劃分比較明顯的就是吧員,調酒,DJ,咨客,酒水之類的吧,其他都感覺不那麼地道,就連演員都出臺呢,兼職的太多了。公關部幾乎是個與夜場內部沒有交道的部門,隻管跟客人打打交道而已。

麗姐看來很是有些醉了,我問她開車來沒有,她搖搖頭,又點點頭。下樓之後,麗姐攔了個車,叫那幾個娘兒們上了車,叫她們先走了。我真不知道她是清醒還是不清醒,打發他們先走說明她還知道扶着她的是小弟我啊。

她轉身要去停車場,我大概明白她是開車過來的,於是扶着她去找車。她看起來仿佛還記得車停哪了,很快就走到她的車前,但是,她居然開的副駕駛的車門,邊往裡倒邊說,你開車。說完就把門扣上了,我在外麵喊我不會開車呀,可是她似乎根本聽不見。

我隻好到駕駛倉開門一屁股坐進去,不緊不慢的告訴她,“小弟我不會開車啊,麗麗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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