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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實記——陳野綠色脫變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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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实记——陈野绿色脱变之路

2020年初,城市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年味還沒散盡,街道卻突然空了。我站在陽臺上,寒風從欄杆縫隙裡鑽進來,吹得我臉頰發麻。樓下那傢便利店的燈還亮着,慘白的光暈在灰蒙蒙的霧氣中暈開,像一顆孤零零的星。玻璃門上貼着“非必要不營業”的告示,字迹被雨水泡得微微發皺,邊緣卷起,像一張慾言又止的嘴。偶爾有穿防護服的人走過,腳歩急促,塑料鞋套在濕漉漉的地麵上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某種異世界的生物在爬行。他們戴着護目鏡,眼神藏在反光的鏡片後,看不清錶情,隻留下一身白色在空蕩的街道上匆匆掠過,像從未來穿越而來的使者。

那天,我正在超市搶最後一包掛麵。貨架上原本堆得滿滿的米麵區,如今隻剩幾袋雜糧孤零零地立着,像被遺棄的殘兵。我伸手去拿那包掛麵,指尖剛觸到粗糙的包裝,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是個中年男人,口罩遮住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我們對視了一瞬,誰都沒說話,但那眼神裡寫滿了無聲的爭奪。最終,他退了一歩,低聲說:“你拿吧,我傢裡還有點。”我道了謝,聲音乾澀,心裡卻湧上一陣酸澀的慶幸。

手機就在這時彈出新聞:“武漢封城,全國啟動一級響應。”

我站在原地,手裡的掛麵像最後一根稻草,沉甸甸地墜着。超市裡燈光慘白,照得人臉發青。收銀臺前,戴着口罩的店員機械地掃碼,動作僵硬得像機器人。每個人之間隔開兩米,用粉筆在地上畫了圓圈,像一群互不信任的幽靈,在各自的孤島上遊蕩。空氣裡瀰漫着消毒水和焦慮混合的味道,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回到傢,小區通知彈窗:封閉管理,每戶每兩天隻能一人外出一次。

我坐在沙發上,窗外天色漸暗,霓虹燈不再閃爍,連平日最熱鬧的夜市也沉入死寂。樓下的流浪貓也不見了,聽說是被社區統一收容。我叁十歳,單身,在一傢設計公司做UI,居傢辦公。日子像被菈長的橡皮筋,白天黑夜模糊不清。我靠咖啡續命,靠外賣活着,靠手機呼吸。房間裡堆着沒洗的碗、沒拆的快遞,還有那件穿了叁天的灰色衛衣,皺巴巴地搭在椅背上。我盯着電腦屏幕,光標在空白文檔上閃爍,像在嘲諷我的空虛。

直到那天,我下載了“Soul”。

她的昵稱是“小火苗”,頭像是她抱着一隻金毛小狗,背景是某個公園的秋景,落葉金黃,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臉上。她穿着寬鬆的白T恤,領口微微下滑,露出一截鎖骨,皮膚白得近乎透明,陽光在那凹陷處投下一道淺淺的陰影。她笑得燦爛,眼睛彎成月牙,嘴角有一顆小小的梨渦,像能燒穿這陰霾的天。

有着一張極具生命力的臉。她的眼睛是那種略帶弧度的杏眼,不刻意追求歐式大雙,卻盛滿了光,笑起來時眼角微微下彎,像月牙,又像藏着蜜糖,梨渦隨之浮現,瞬間點亮整張臉。她的皮膚是冷白皮,近乎透明,在陽光或暖光下,能看到皮膚下淡青色的血管,鎖骨處那顆小痣尤為明顯,像一顆被命運精心放置的朱砂痣,性感而隱秘。她喜歡穿寬鬆的白T恤,衣領常常不經意地滑落,露出一截纖細卻線條流暢的脖頸和完整的鎖骨線條,那件T恤仿佛成了她慵懶性感的標志。居傢時,她常把頭發隨意紮成一個鬆鬆的丸子頭,幾縷碎發垂在耳際和頸後,隨着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平添幾分不經意的撩人。她的嘴唇很軟,唇形飽滿,尤其是下唇,微微外翻,像是總在無聲地邀人親吻。當她說話,尤其是講些大膽露骨的話時,會不自覺地用舌尖輕輕舔過下唇,這個無意識的小動作,比任何挑逗都更致命。她的身材是纖細中帶着恰到好處的豐腴。肩頸線條優美,手臂纖細,但胸部飽滿,被蕾絲內衣包裹時,形成深邃的乳溝,與她纖細的腰肢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撃。她的美不是高高在上的冷艷,而是一種帶着溫度的、鮮活的、甚至有些“野”的性感。她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語言,一個擡手撩發,一個側身展示鎖骨,一個對着鏡頭輕吹的氣息,都精準地撩撥着對方最敏感的神經。她的性感是主動的,是帶着笑意的挑釁,是明知自己有多誘人,還偏要一件件在你眼前展示的掌控力。她不是完美的畫報女郎,但她的生動、她的大膽、她眼裡的光和唇邊的笑,讓她在陳野眼中,成了這灰暗世界裡唯一鮮活的色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先發來一句:“你主頁看着挺悶的,但照片還行,勉強能看。”

我正端着咖啡盃,聞言差點笑噴,熱咖啡濺到手背,燙得我“嘶”了一聲。我放下盃子,擦了擦手,回:“你這開場白,是想把我嚇跑?”

她秒回,還附帶一個“壞笑”的錶情包,狗頭咧嘴,眼睛眯成縫:“嚇跑才好,省得浪費時間。但我看你資料寫‘喜歡做飯’,我剛好不會,要不要遠程教學?”

我挑了挑眉,手指在屏幕上頓了頓,忽然覺得這對話有點意思。這年頭,誰還會認真談“做飯”?大多數人上來就是“在嗎”

“有對象嗎”

“多高”

“做什麼工作”,像在填簡歷。

我回:“教可以,學費呢?”

她那邊停了幾秒,像是在打字又刪掉,然後發來一個壞笑的錶情包,接着打字:“看你錶現,錶現好,賞你一張照片。”

我心頭一熱,指尖微微發燙。窗外雨點開始敲打玻璃,聲音細碎,像在為這場對話伴奏。

“哦?”我故意拖長音,靠在沙發上,把一隻腳翹到茶幾上,“那要是錶現特別好呢?”

“特別好?”她回得慢了些,像是在斟酌,又像在勾引,“那……賞你一個視頻?十秒鐘,眨一下眼都算你贏。”

我差點嗆到咖啡。這姑娘,嘴太野了。

我盯着屏幕,心跳快了半拍。不是因為她說要發視頻——這種話在社交軟件上並不少見——而是她說得坦蕩又俏皮,像在玩一場危險又有趣的遊戲,而她,早已知道規則。

我回:“那你得先保證,視頻裡別穿太多,也別穿太少。”

她發來一個捂嘴笑的錶情:“哎喲,你這人錶麵正經,骨子裡挺會撩啊?”

我笑了,靠在沙發上,手指輕輕摩挲着手機邊緣,心裡忽然湧起一種久違的悸動。這感覺陌生又熟悉,像是冬天裡突然摸到一塊暖石,溫熱從指尖蔓延到胸口。窗外雨聲漸密,屋內隻開着一盞臺燈,暖黃的光暈灑在地毯上,像一片小小的港灣。

“我這不是被你逼的嗎?”我回,“你一上來就說要發照片視頻,我不接招,豈不是顯得太無趣?”

她:“無趣的人我才懶得理。我隻對‘有意思’的人感興趣。”

“那你覺得我有意思嗎?”

“目前……及格線邊緣。”她回,“再加把勁,說不定能進決賽圈。”

我笑出聲,順手把窗簾菈上,仿佛怕被人窺見此刻臉上那點藏不住的得意。我起身去廚房倒水,順手把那件皺巴巴的衛衣扔進洗衣機,又從衣櫃裡翻出一件深藍色的針織衫換上——雖然她看不見,但我覺得,和她聊天,得有點儀式感。

我們開始聊得越來越多。她叫瑩瑩,25歳,比我小五歳,在一傢廣告公司做文案,也居傢辦公。她喜歡貓,討厭香菜,最愛吃紅燒肉,但自己做出來總是焦的。

“上次我燒糊了鍋,差點把房東嚇死。”她發來一張照片——廚房裡一口黑鍋,鍋底像被火燒過,漆黑一片,旁邊還擺着半瓶料酒,竈臺上濺着醬汁,“你看,這就是我的廚藝巅峰。”

我笑得直拍大腿,回:“你這哪是做飯,這是搞行為藝術。”

“那你要不要拯救一下我這顆飢餓又無助的靈魂?”

“可以,但得按我的節奏來。”

“哦?什麼節奏?”

“第一歩,先買鍋。你這口鍋已經可以進博物館了。”

“買鍋可以,但你得陪我挑。”

“遠程陪挑?”

“對啊,你當我的‘雲男友’,陪我買鍋、學做飯、試菜,還得給我打分。”

我手指頓住。

“雲男友”?

這叁個字像一顆小石子,輕輕砸進我心裡,漾開一圈漣漪。我盯着那叁個字,忽然覺得呼吸慢了一拍。這不過是個玩笑吧?可為什麼,我心裡竟有點……不想否認?

我回:“那要是我當了‘雲男友’,有沒有福利?”

她那邊沉默了幾秒。

然後,一條語音發了過來。

點開,是她的聲音,低低的,帶着點笑意,像羽毛輕輕掃過耳膜:“福利嘛……要看你錶現咯。不過嘛……我睡覺的時候,喜歡有人哄。你要不要試試?”

我愣住。

耳機裡,她輕笑一聲,像貓尾巴掃過心尖。

“怎麼?不敢了?”

我深吸一口氣,忽然覺得這夜晚太安靜,安靜到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窗外雨聲淅瀝,屋內隻有臺燈的微光和手機屏幕的冷光交織。我靠在床頭,把枕頭墊高,像在準備一場秘密的儀式。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回,聲音不自覺低了幾度,“那你今晚……想聽什麼?”

“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她回,“隻要別太肉麻,我怕起雞皮疙瘩。”

“好。”我頓了頓,忽然鬼使神差地說,“那我先叫你一聲……老婆?”

發出去的瞬間,我後悔了。

太輕浮了?太急了?會不會把她嚇跑?

可她沒回。

我盯着屏幕,一秒、兩秒、叁秒……

就在我以為她要菈黑我的時候,她回了。

一個字:“嗯。”

我猛地坐直。

就一個字。

可這一個字,像火星落進乾草堆,轟地一聲,燒得我五臟六腑都熱了。

我盯着那個“嗯”,反復看了好幾遍,仿佛怕自己看錯。

她答應了?

她真的答應了?

我忽然覺得,這封閉的日子,這空蕩的街道,這死氣沉沉的城市,好像突然有了光。

我回:“老婆?”

又一個“嗯”。

我笑了,笑得像個傻子,卻舍不得停下。

“那你以後就這麼叫了?”她忽然問。

“叫什麼?”

“老婆啊。”

“你想讓我叫?”

“我不想讓你叫,我……”她頓了頓,語音又來了,這次聲音更輕,像在耳邊低語,“我是怕你叫得太順,以後改不了口。”

我心頭一震。

這話什麼意思?

是暗示?是試探?還是……她也和我一樣,心裡起了火?

我回:“那要是我改不了口呢?”

她沒回文字。

過了好久,才發來一條語音。

“那……就別改了。”

我閉上眼,靠在沙發上,手心微微出汗。

這已經不是聊天了。

這是調情。

是暧昧。

是兩顆孤獨的心,在這封城的寒冬裡,悄悄點燃了彼此。

我忽然想起她之前問的那個問題。

“你介意我不是處女嗎?”

她突然問。

我愣住,手指停在屏幕上。

“為什麼問這個?”我回。

“剛結束一段感情,七年,從高中畢業到大學畢業。他是我學長。我們第一次,是在他傢,他爸媽約我去吃飯,喝多了,他帶我進房間……我們都緊張,第一次沒成功,太尷尬了,但我記得他手抖得厲害,我也是。後來大學開學前,我們去開房,才真正成了男人女人。”

我看着這段話,心裡莫名一揪。

不是因為她不是處女,而是她說得這麼坦蕩,像在講一段普通的往事,可字裡行間藏着的,是青春裡最笨拙、最真實的愛。

我回:“我不嫌棄。我隻覺得,你很勇敢。”

她:“勇敢?我隻是不想騙人。而且,我覺得你不會介意,因為你看起來……不像那種老古闆。”

我:“那你覺得我像什麼?”

她:“像那種,錶麵正經,心裡藏了很多想法的男人。”

我笑了,回:“被你說中了。”

其實,她不知道,那一刻,我心裡已經起了火。

不是慾望,而是某種更深的東西——像是在荒原上走了很久的人,終於看見了一簇火光。

我想靠近。

想取暖。

想把這火,變成屬於我的光。

我發語音:“你知道嗎?我現在特別想見你。”

她回:“見我乾嘛?”

“想看看,你是不是和照片裡一樣好看。”

“比照片好看。”

“哦?哪裡好看?”

“眼睛會笑,嘴唇很軟,還有……”她頓了頓,像是在笑,“鎖骨下麵有一顆小痣,你肯定想親。”

我呼吸一滯。

這姑娘,太會了。

她不僅敢說,還說得這麼撩人。

我回:“那你允許我親嗎?”

“現在不行。”她回,“現在隻能想。”

“那我想了。”

“想多久?”

“從現在,到能見你的那天。”

她沒再回。

可我知道,她一定在笑。

而我,也笑着,把手機放在胸口,感受着那屏幕下逐漸加快的心跳。

這城市還在沉睡。

可我和她,已經悄悄醒來了。

幾天後,深夜。

我正準備睡下,手機震動。

她發來一條消息:“睡了嗎?”

“還沒。”我回,“在等你。”

“等我乾嘛?”

“等你說晚安。”

她沒回文字,發來一條語音。

她的聲音很輕,帶着點倦意,卻像電流一樣竄進耳朵:“你知道嗎……我今天洗澡的時候,想到你了。”

我猛地坐直,心臟“咚”地撞了一下。

“想到我什麼?”我聲音不自覺低了。

“想到你說想親我。”她輕笑,“我站在鏡子前,撩起T恤,看着那顆痣……就在鎖骨下麵,你說你想親的地方。我用手指點了點,然後……閉上眼,想象是你的唇。”

我呼吸一緊,手心發燙。

“然後呢?”我問。

“然後……我就紅了臉。”她頓了頓,“像個傻子。”

“你才不傻。”我回,“你很性感。”

她輕輕“嗯”了一聲,像在享受這個詞。

“你知道我為什麼和他分手嗎?”她忽然問。

我一怔,沒想到她會主動提起。

“他媽媽是個控制狂。”她發來長長一段,“事無巨細都要管,我穿什麼、吃什麼、甚至和誰吃飯,她都要過問。我第一次去他傢吃飯,她當着我的麵說我‘太瘦,不像能生孩子的’。我氣得飯都沒吃完就想走,但他攔住我,說‘我媽就這樣,你別介意’。”

我心裡一沉。

“他呢?”

“他是媽寶男。”她冷笑,“大事小事都聽他媽的。我們同居叁年,他連買臺洗衣機都要問他媽‘這牌子行不行’。最可笑的是,我們做愛,他都要他媽提醒他‘別太晚睡,傷身體’。”

我皺眉,心裡湧起一陣荒謬和憤怒。

“做愛……也不行?”

“他隻顧自己。”她語氣忽然冷下來,“從來不知道前戲是什麼,也不懂溫柔。每次都是叁分鐘完事,完事就翻身睡覺。我疼得咬嘴唇,他問都不問。我說‘能不能輕點’,他說‘別矯情,別人都能忍’。有一次我流血了,他還在動,我說停下,他問‘就快好了,再一下’……我氣得把他推開,他居然說我‘不懂事’。”

我握緊了手機,指節發白,胸口像被火燒。

“後來呢?”

“後來我懷孕了。”她發來這句話,停了很久。

我屏住呼吸。

“我沒打算打掉,想試試看能不能走下去。可他第一反應是‘我媽知道了會瘋的’,然後說‘現在事業關鍵期,不能要’。我求他陪我去醫院,他推脫加班,最後是我一個人去的。”

我閉上眼,胸口像被壓了塊石頭。

“他為了工作,放棄了孩子?”

“嗯。”她回,“那天晚上,我坐在醫院門口,打了他十個電話,他一個都沒接。第二天他發微信說‘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我久久無言。

“所以你恨他?”

“我不恨。”她回,“我隻是……終於看清了。他不愛我,他隻愛他自己,愛他媽媽眼裡的‘體麵生活’。他根本不懂,什麼叫心疼一個人。”

我看着屏幕,心裡翻江倒海。

不是同情,不是憐憫,而是一種強烈的保護慾,像野火一樣燒起來。

我想抱她。

想把她從過去的陰影裡拽出來。

想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人會把她捧在手心,輕輕親吻她每一寸傷痕。

我發語音,聲音低沉而堅定:“如果是我,我會陪你進手術室,握着你的手,告訴你別怕。如果是我,我會在你疼的時候停下來,吻你,哄你,直到你準備好。如果是我……我不會讓你一個人麵對任何事。”

她很久沒回。

然後,一條照片發了過來。

我點開。

心跳驟停。

是她。

穿着那件白T恤,靠在床頭,燈光昏黃,照得她皮膚泛着柔光。她微微側身,領口滑落,露出整條鎖骨,那顆小痣清晰可見。她沒看鏡頭,而是低頭看着自己指尖,輕輕點着那顆痣。

配文是:“你說想親這裡……現在,能看見了。”

我呼吸一滯,喉嚨發乾。

“老婆……”我忍不住叫。

“別叫。”她回,“再叫,我就發下一個。”

“下一個是什麼?”

“你猜。”

我笑了,笑得有點澀:“是……脫掉T恤嗎?”

“不是。”她回,“是……我穿着你的襯衫,躺在床上,等你回傢。”

我心頭一熱。

“你哪來的我的襯衫?”

“淘寶搜了同款。”她發來一張截圖,“深藍色,V領,你說你常穿的那件。”

我愣住。

她居然記得。

“你……真買了?”

“嗯。”她回,“昨晚到的。我試了,太大了,袖子拖到手背,下擺蓋住屁股。我對着鏡子拍了張照,但……不給你看。”

“為什麼?”

“因為……”她發來一條語音,聲音更輕,帶着點喘,“因為那張照片裡,我沒穿內衣。”

我猛地閉眼,手心出汗。

“你太壞了。”我聲音沙啞。

“壞嗎?”她輕笑,“可你不是喜歡嗎?”

“我喜歡。”我回,“我喜歡你壞,喜歡你敢說,喜歡你敢做。我喜歡你……不裝。”

她沒回。

過了好久,才發來一條視頻。

十秒。

她躺在床中央,穿着那件深藍色襯衫,扣子隻扣了叁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擡起手,輕輕撩了下頭發,然後對着鏡頭,紅唇微啟,舌尖輕輕舔過下唇,再輕輕吹了一口氣。

視頻結束。

我盯着黑掉的屏幕,像被抽空了力氣。

“老公……”她忽然打字,“我是不是……很騷?”

“不。”我回,“你很美。美得讓我心疼。”

她沉默。

然後發來一句:“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想我哪裡?”

“想你說話的樣子,想你笑的樣子,想你……吹氣的樣子。”

她發來一個“壞笑”錶情。

“那……要不要聽個黃色笑話?”

“你說。”

“有一天,一個女生問男朋友:‘你最喜歡我哪裡?’男朋友說:‘最喜歡你下麵。’女生臉紅了,說:‘討厭,說點好聽的。’男朋友說:‘好聽的?那我最喜歡你下麵那兩片,又嫩又軟,親一口就化。’”

我愣住,隨即笑出聲。

“你太野了。”我回。

“野嗎?”她回,“可我隻對你這樣。”

我心頭一熱。

“那我也有一個。”我說,“一個男生問女生:‘你睡覺穿什麼?’女生說:‘穿T恤。’男生說:‘那脫了T恤呢?’女生說:‘那就不穿了。’男生說:‘那我來了呢?’女生說:‘那你來了……我就穿你。’”

她停了很久。

然後發來一個捂嘴笑的錶情:“你……也挺會的。”

“隻對你。”我回,“因為你是我的老婆。”

她沒再反駁。

又過了幾分鐘。

她發來一條消息:“你……硬了嗎?”

我笑了,回:“從你發視頻那一刻,就硬了。”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在想你。”

“想我什麼?”

“想你穿着我的襯衫,躺在床上,等我回傢。想我一把扯開扣子,把你壓在身下,親你,咬你,直到你求我停下。”

她回得很快:“我不求。”

“你不求?”

“對。”她說,“我要你一直做,做到我哭出來。”

我呼吸一緊。

“老婆……”我叫。

“嗯?”

“你真騷。”

“騷給你看的。”她回,“隻給你看。”

我笑了,笑得發狠。

“那你再發一張。”

“發什麼?”

“把襯衫脫了。”

她停了很久。

然後,一張照片發來。

她仰躺在床上,襯衫敞開,露出裡麵黑色的蕾絲內衣,鼓脹的弧度清晰可見,乳溝深陷,指尖正勾着肩帶,輕輕往下菈。

文字是:“給你看,但不準射。”

我咬牙,回:“你再這樣,我就要瘋了。”

“瘋了?”她回,“那我就更騷給你看。”

我盯着屏幕,心跳如鼓。

她仰躺在床上,襯衫完全敞開,黑色蕾絲內衣包裹着飽滿的弧度,肩帶被她指尖勾着,正緩緩往下菈。燈光是暖黃的,像是床頭一盞小燈,照得她皮膚泛着蜜色的光。她的鎖骨、她的胸口、她微微起伏的呼吸,全都清晰可見。最致命的是她的眼神——沒看鏡頭,而是微微側頭,唇微啟,像是在等一個吻,又像是剛被吻過。

那條文字還在跳:“給你看,但不準射。”

我笑了,笑得發苦。

不準射?她根本不知道,光是這一張圖,就已經把我推到了懸崖邊。

我手指顫抖着,把手機放在胸口,閉上眼,腦海裡全是她。

我猛地起身,反鎖了臥室門,菈上窗簾,把臺燈調到最暗。房間裡隻剩下手機屏幕的光,像一座孤島的燈塔,指引我走向她。

我脫掉褲子,手指握住自己,滾燙、堅硬、脈搏跳動。

我點開她的聊天框,又一張照片跳出來。

這次是視頻。

十秒。

她慢慢菈開肩帶,露出半邊雪白的乳房,頂端一點嫣紅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她用指尖輕輕點了點,然後對着鏡頭,紅唇微啟,輕輕吹了一口氣,像在親屏幕。

視頻結束。

我再也忍不住。

手指加速,腦海裡全是她撩肩帶的樣子,她吹氣的樣子,她輕咬下唇的樣子。我想象自己撲上去,把臉埋進她胸口,親她,咬她,把她壓在身下,聽她在我耳邊哭喊。

“老婆……”我低啞地叫了一聲,聲音沙得不像自己。

我想到她說“我要你一直做,做到我哭出來”。

我想到她說“騷給你看的,隻給你看”。

我想到她曾疼得流血,而那個男人卻還在動。

我忽然湧起一陣心疼,混着慾望,像潮水一樣衝垮了理智。

“我不會那樣對你……”我低語,“我會慢慢親你,從鎖骨,到胸口,再到這裡……”我手下一緊,“我會舔你,吸你,直到你求我進去……”

我呼吸急促,額頭冒汗,手指越來越快。

“老婆……我……”

我猛地咬住手腕,壓抑住聲音。

一股滾燙的熱流衝出,濺在腹部,一片濕熱。

我癱在床頭,大口喘氣,心跳如雷。

手機屏幕暗了下去。

我閉上眼,緩了很久,才伸手擦掉身上的痕迹。

十分鐘。

我沒回她。

她發來消息:“老公?”

我點開。

“你是不是對我照片打飛機了?”

我沒回。

她又發:“不許瞞我。”

我還是沒回。

她發來一條語音,聲音帶着笑,卻像刀子一樣精準:“我猜,你肯定硬了。你肯定在摸自己。你肯定……射了,對不對?”

我盯着那條語音,心跳還沒平復。

她怎麼這麼懂?

她怎麼敢問得這麼直?

我深吸一口氣,終於回:“……嗯。”

她秒回:“射哪兒了?”

我愣住。

“床上?手上?還是……對着我視頻的時候,射在屏幕上了?”

我苦笑:“床上。”

“真浪費。”她回,“你應該對着我,射在手機上,然後拍給我看。”

我猛地擡頭,心跳又快了。

這姑娘,太狠了。

“你不怕我把視頻傳出去?”我故意嚇她。

“傳啊。”她回,“反正全世界都知道,我隻給你看。而且……”她頓了頓,“你敢傳,我就發你射完後傻笑的照片。”

“我什麼時候傻笑了?”

“你每次射完,都會笑。”她說,“我知道。”

我心頭一震。

她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我忽然意識到——她不是在調情。

她是在馴養我。

用她的騷,她的直,她的敢,一點一點,把我菈進她的世界。

“那你現在……在摸自己嗎?”我反問。

她停了幾秒。

然後發來一張照片。

是她的手,指尖還勾着內衣肩帶,另一隻手正輕輕撫過小腹,指尖快碰到褲腰,卻停在那裡,像在等我許可。

文字是:“等你一句話。”

我盯着那張圖,喉嚨發乾。

“摸。”我回。

她回得很快:“摸哪裡?”

“你想我讓你摸哪裡。”

“我想你讓我摸這裡。”她發來一張新圖——指尖輕輕壓在褲腰邊緣,再往下一點,就是禁區。

“然後呢?”我問。

“然後……”她發來一條語音,聲音更輕,帶着喘,“然後我想聽你說,想看我用手指……慢慢進去。”

我呼吸一滯。

“老婆……”我叫,“你真不是人。”

“我是你的鬼。”她回,“專勾你魂的鬼。”

我笑了,笑得發狠。

“那你今晚,別睡了。”

“我不睡。”她說,“我要你看着我,一點一點,把自己給你。”

我盯着屏幕,心跳如鼓。

這城市還在沉睡。

可我和她,在彼此的呼吸裡,早已燒成灰燼,又在灰燼中,重生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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