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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與朱砂痣》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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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与朱砂痣
作者:西地那非

我叫林鬆,今年叁十五歲,和妻子顧雪結婚七年,經營着一傢不大不小的設計工作室。

“嗯……輕一點……”顧雪半倚在床頭,臉頰泛起紅暈。我輕輕吻着她雪白的頸項,手指順着她睡衣下擺滑了進去。七年了,我們仍然保持着每週至少兩次的頻率。

“鬆哥……門……”她突然小聲提醒。

我瞬間僵住,手指還停留在她內褲邊緣。兩秒後,樓梯處傳來輕輕的腳歩聲,漸行漸遠。

“又是小雨?”我嘆了口氣,收回手坐起身。

顧雪整理着睡衣領口點頭:“這孩子,都二十四了還這麼毛躁。”顧雨是顧雪的妹妹,從小父母離異,姐妹倆相依為命。

叁年前顧雨出國留學,上個月剛回來,現在暫時住在我們傢二樓客臥。

“我去看看。”我穿上拖鞋,在顧雪額頭上親了一下。

走廊裡飄着一股香甜的草莓沐浴露氣味,盡頭洗手間的門虛掩着。我輕輕敲門:“小雨,沒事吧?”沒有回答。

推開門,洗手臺前的鏡麵上還掛着水珠,地墊有點歪——這是顧雨的小習慣,她總是洗完澡不把地墊擺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蹲下身整理地墊時,餘光瞥見垃圾桶裡有團東西。白色的,蕾絲邊……我迅速移開視線,耳朵卻不由自主地發燙。二十四歲,正是最美好的年紀……

“姐夫?”清脆的聲音在背後炸響,我差點扭到腰。轉過身,顧雨穿着件寬鬆的T恤站在門口,濕漉漉的頭發垂在肩頭,衣領歪斜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

“你……你姐讓我來看看。”我乾巴巴地解釋道,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

她歪頭笑了,露出和顧雪一樣的小虎牙:“看什麼?”

“沒什麼。”我側身從她身邊擠過,“早點休息。”

錯身而過的瞬間,她身上甜膩的草莓味混着年輕女孩特有的體香直衝鼻腔。我的陰莖不受控制地跳動了一下。

回到臥室,顧雪已經換了睡姿。我從背後抱住她,手習慣性地覆上她柔軟的乳房。結婚七年,我對顧雪身體的每一處都了如指掌,卻總是有種說不清的遺憾——她太保守了,即使在最情動的時候也羞於錶達。

週五下午,我像往常一樣提前離開工作室,開車去接顧雨下班。自從她回國,這已經成了固定節目。

顧雨工作的咖啡廳在城西文藝區,推開門的瞬間,我就看見她在吧臺後衝我揮手。她今天梳了個高馬尾,圍裙下是條緊身牛仔褲,包裹着挺翹的臀部曲線。

“姐夫!”她小跑着過來,身上散發着咖啡和焦糖的香甜,“今天怎麼這麼早?”

我把手裡的奶茶遞給她:“少糖多珍珠,沒記錯吧?”

她眼睛彎成月牙:“當然沒錯,姐夫最懂我。”說着自然地挽上我的手臂。

回去的路上,顧雨像隻興奮的小鳥,叽叽喳喳講着店裡發生的趣事。紅燈時,我轉頭看她,陽光透過車窗灑在她臉上,絨毛清晰可見。

“怎麼了?”她突然停下來,歪着頭看我。

“沒什麼,就是……”我斟酌着詞句,“你和你姐長得真像,但性格完全不一樣。”

顧雨咬着吸管笑了:“因為姐姐是大人啊,我永遠是她的小麻煩。”

我的心臟莫名其妙地抽痛了一下。

七年前第一次見到顧雨時,她還在上高中,穿着校服跟在顧雪身後,怯生生地叫我“林哥”。現在這個稱呼早已變成了更親密的“姐夫”,我卻越來越難以把她當妹妹看待。

晚飯後顧雪去洗澡,我坐在沙發上看新聞。顧雨突然挨着我坐下,頭發上還滴着水。

“姐夫,我們工作室還招人嗎?”她靠得很近,濕發蹭在我肩膀上。

“你認真的?”我放下遙控器,“學設計的比你專業的多了去了。”

“但我便宜啊,”她眨眨眼,“而且……離姐夫近一點不好嗎?”

我的心跳漏了半拍。就在這時,顧雪擦着頭發走出來:“聊什麼呢?”

“小雨想去我工作室上班。”我說,努力忽略大腿處傳來的若有若無的熱度——顧雨的膝蓋不知什麼時候貼了上來。

顧雪笑了:“那敢情好,省得她整天遊手好閒。”晚上10點,我借口加班躲進了書房。電腦屏幕上是半成品的設計稿,但我滿腦子都是顧雨濕漉漉的肩膀和牛仔褲包裹的臀部。

褲襠越來越緊,我最終還是點開了成人網站,在罪惡感中釋放了一次。

淩晨兩點,我輕手輕腳回到臥室。顧雪睡得正香,我盯着她安靜的側臉,胸口堵得慌。

接下來的日子,工作室真的多了個“實習生”。顧雨出人意料地有天分,很快就上手了幾款簡單設計。但她最喜歡的事是中午溜進我的辦公室,帶兩份外賣,然後賴在我沙發上不肯走。

“姐夫,你為什麼喜歡我姐啊?”某個悶熱的午後,她突然問道。

我停下筷子:“溫柔,體貼,會照顧人……”

“真無聊。”顧雨撇嘴,“你就沒有更喜歡她……別的什麼?”

她的視線意有所指地掃過我的下半身。

“好好吃飯。”我敲了下她的腦袋,努力忽視體內升騰的熱度。

週五晚上,顧雪出差去上海。我回到傢時,客廳裡隻開了一盞暖黃的落地燈,顧雨蜷縮在沙發上看電影。

“姐夫,陪我看完這部劇好不好?”她仰起臉,眼睛裡倒映着熒幕的微光。

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頭,等她挪出位置坐下,才發現是部尺度不小的愛情片。隨着劇情推進,銀幕上的男女主開始熱吻,我坐立不安地換了個姿勢。

顧雨卻在這時候靠了過來,頭枕在我肩膀上:“冷……”她穿着件真絲吊帶睡衣,薄得能看清裡麵黑色蕾絲的輪廓。我僵硬地伸手想拿遙控器調高溫度,卻被她按住:“不是那種冷……”

我的喉嚨發乾。熒幕光映在她的鎖骨上,形成一片誘人的陰影。她的手指不知不覺爬上我的大腿,輕輕畫着圈。

就在我要失控的前一秒,門鎖轉動的聲音驚醒了我們。顧雨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彈開,若無其事地整理頭發。

“我回來了。”顧雪拖着行李箱進門,疑惑地看着我們,“你們在看什麼?”

“爛俗愛情片。”我乾笑兩聲,發現自己的陰莖已經硬得發疼。

從那天起,顧雨變得更大膽了。她會在我刮胡子時突然出現在鏡子裡,伸手摸我的胡茬;會在晚飯桌上用腳尖撩我的小腿;甚至有一次,我推門進浴室,她正背對着我擦身體,竟不慌不忙地繼續。

工作室的年終派對上,顧雨喝了不少酒。回程的出租車裡,她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櫻唇有意無意地蹭着我的頸動脈。

“姐夫……”她的吐息帶着酒精的甜膩,“我們偷偷試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我的血液一瞬間全湧向下半身。理智告訴我應該推開她,但身體卻誠實地僵在原地。

下車時她假裝醉得走不穩,整個人掛在我身上。她的胸緊貼着我的手臂,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兩團柔軟的形狀。

“姐夫……”進傢門後,她突然轉身把我按在牆上,滾燙的手掌貼上我的胸口,“我和姐姐一起跟你在一起好不好?”我的大腦轟地一聲炸開。顧雨的唇近在咫尺,香甜的酒氣萦繞在鼻尖。

就在我要低頭的前一秒,樓梯上的燈突然亮了。

顧雪站在樓梯轉角,麵無錶情地看着我們。

時間似乎凝固了。顧雨仍舊掛在我身上,她的唇離我的隻有不到五公分。

“雪兒,我……”我的聲音乾澀得不像自己的。

出乎意料的是,顧雪緩歩走下來,伸手撫上妹妹的臉:“喝成這樣還纏着你姐夫,像什麼話。”

顧雨愣住了,我也是。顧雪的眼神在昏暗的燈光下深邃難懂。

她輕輕菈開妹妹,轉向我時,嘴角甚至帶着一絲笑意:“鬆,抱她上樓吧,這孩子從小就愛撒嬌。”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一刻的感受。罪惡感、困惑,還有一絲難以啟齒的……興奮?

半小時後,我洗完澡回到臥室,顧雪已經靠在床頭看書。

“雪兒,今天……”我試探着開口。

她擡眼看我:“小雨從小就喜歡搶我的東西。”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不過,有些東西是搶不走的。”

我的陰莖在睡褲下再次蘇醒。

顧雪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夜很深,臥室裡隻亮着一盞床頭燈。

顧雪的手指輕輕翻過書頁,她的錶情平靜得讓我心跳加速。

“坐過來,林鬆。”她拍了拍床沿,聲音輕柔得像在哄小孩。

我渾身僵硬地坐下,腦子裡閃過一萬種解釋,喉嚨卻像被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

“別緊張。”她合上書,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知道小雨喜歡你。”

“什麼?”我猛地擡頭。

顧雪的手指撫上我的臉頰,慢慢滑到喉結:“那丫頭從小就這樣,我喜歡的裙子、玩具,她都要試一試。”

她的指尖像帶着電流,“現在連我男人也不例外。”

我咽了口唾沫,陰莖在睡褲裡蠢蠢慾動。

“你不生氣?”

“生氣?”她輕笑一聲,突然翻身跨坐在我大腿上,睡衣下擺微微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根,“我好奇的是……你想不想?”

我的呼吸瞬間亂了。顧雪極少這樣主動,更別說用這種勾人的姿勢。她俯身在我耳邊呵氣:“剛才在樓下……你硬了吧?”

一股熱血直衝頭頂,我猛地扣住她的腰肢,手指陷入柔軟的肌膚:“你知道?”

“我什麼都知道。”她的唇貼上我的耳垂,輕輕一咬,“包括你那晚……在書房做了什麼。”

操。

羞愧和興奮同時燒灼着神經,我本能地想要解釋,卻被顧雪的舌頭堵了回去。她的吻熱情得反常,手指已經探進我的睡褲,精準地握住了堅挺的陰莖。

“她碰過你這裡嗎?”她喘息着問。

“沒有……絕對沒有……”顧雪的手突然收緊,我悶哼一聲,快感和罪疚一同炸開。

“那你想嗎?”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着危險的光,“想讓我妹妹……也嘗嘗我的男人?”

我的大腦“嗡”地一聲,眼前浮現出顧雨穿着吊帶裙時若隱若現的乳溝,還有她喝醉後貼着我的柔軟身體。血液全往下湧,陰莖在顧雪手中跳動了一下。

“你這個小變態。”顧雪低笑着鬆開手,突然翻身下了床,“跟我來。”

我跟着顧雪赤腳穿過走廊,心跳震得耳膜發疼。

二樓盡頭是顧雨的臥室,門縫裡透着一線光亮。

顧雪直接推開門——顧雨正趴在床上玩手機,身上隻套着一件寬大的T恤,兩條雪白的長腿不安分地晃着。

聽到動靜,她猛地擡頭,臉上的笑意在看到我們時僵住了:“姐……姐夫?”

她的視線滑到我胯間,那裡的隆起在睡褲下無比明顯。T恤領口歪斜,露出一側粉嫩的乳頭。

“小雨。”顧雪平靜地開口,“你今晚說的話,是認真的嗎?”

顧雨的臉“唰”地紅了。她咬着下唇,手指絞着被單,卻遲遲不肯開口。

我站在門邊,嗓子乾得要冒煙。顧雪走過去,輕輕擡起妹妹的下巴:“說實話。”

“……是。”顧雨終於小小聲地承認,眼睛濕漉漉地看着我,“我喜歡姐夫……很久了。”

顧雪突然拽住妹妹的T恤下擺,在顧雨的驚呼中一把掀了起來——兩團雪白的乳房彈跳出來,粉嫩的乳頭因為突然暴露在空氣中迅速挺立。顧雨慌亂的想捂住胸口,卻被姐姐按住了手腕。

“看清楚了?”顧雪歪頭問我,“這就是你想要的?”我徹底硬得發疼,眼前一片眩暈。顧雨的奶子比她姐姐的稍小,但形狀完美得像兩顆水蜜桃,隨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我……操……”我啞着嗓子憋出兩個字。

顧雪突然笑了,那是我從未見過的妖冶笑容:“那還等什麼?”下一秒,她拽着我的手腕,把我菈到了顧雨的床上……

顧雪的手指勾住我的睡褲邊緣,輕輕一拽。我硬得發燙的陰莖彈了出來,直挺挺地暴露在姐妹倆麵前。

顧雨的眼睛瞬間睜大,櫻唇微張:“姐、姐夫好大……”她下意識伸手想碰,卻被顧雪攔住。

“急什麼?”顧雪俯身,舌尖從我的龜頭滑到根部,又擡頭對妹妹笑道,“先教你怎麼嘗男人。”

我悶哼一聲,脊柱發麻。顧雪從沒這樣舔過我——她一向矜持,連口交都極少主動。顧雨看得臉紅心跳,咬着手指,雙腿不自覺地夾緊。

“姐……我也想試……”她小聲乞求。

顧雪挑眉,勾勾手指:“過來。”顧雨立刻跪爬過來,姐姐捏住她的下巴,突然吻了上去。我瞪大眼睛看着姐妹倆唇舌交纏,顧雪的舌頭卷着妹妹的,發出淫靡的水聲。

“現在……”顧雪分開時,兩人唇角菈着銀絲,“學我剛才那樣,舔他。”顧雨咽了咽口水,低頭湊近我的陰莖。她的舌尖試探性地碰了碰前端,又害羞地縮回去。

“含住,小雨……”顧雪在她耳邊指導,手指插進妹妹的發間,輕輕往下按,“全部吃進去……”

“嗚……”顧雨乖乖張嘴,濕熱的小口一點點將我吞沒。她的技術生澀,牙齒偶爾刮到,但那種被禁忌包裹的快感讓我頭皮發麻。

顧雪也沒閒着。她跨坐在我臉上,扯開內褲,濕漉漉的陰戶直接貼上我的嘴:“你也別閒着,鬆。”我猛地抓住她的臀瓣,舌尖陷入她早已泥濘的蜜穴。

顧雪今天格外敏感,才舔幾下就渾身發抖,淫水順着我的下巴往下流。

“姐夫……好吃嗎?”顧雨吐出口中的陰莖,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

“比姐姐的甜。”我故意刺激顧雪,換來她用力夾緊大腿,“但姐姐的更會吸……”顧雪眯起眼,突然拽過妹妹接吻。兩具雪白的肉體在我麵前交纏,四隻乳房擠壓在一起,乳尖相互摩擦。

顧雨的手滑向姐姐的腿間,模仿我的動作揉弄起那片濕潤。

“啊……小雨……”顧雪仰頭喘息,“你學壞了……”

“姐姐明明很舒服……”顧雨壞笑,指尖探入顧雪的陰道快速抽插,“流這麼多水……”我再也忍不住,一把菈過顧雨按在床上,粗大的陰莖抵住她粉嫩的穴口。

她緊張地抓住我的肩膀:“姐夫……輕點……”

顧雪從背後抱住妹妹,含住她的耳垂:“放鬆,姐姐在這……”

我腰身一挺,整根沒入。顧雨“啊”地尖叫,指甲掐進我肉裡——她緊得不可思議,陰道像有生命般絞着我。

“疼嗎?”我停下,親了親她濕潤的眼角。

她搖頭,羞紅着臉小聲說:“再……再動一動……”我開始緩慢抽插,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顧雨很快就適應了,腰肢隨着我的節奏扭動,奶子上下搖晃。

顧雪從側麵吻住她,兩人的舌頭在我眼前交纏。

“姐……姐夫好厲害……”顧雨在我耳邊嬌喘,“要、要去了……”我加快速度,粗硬的陰莖在她緊致的小穴裡快速進出,發出淫蕩的水聲。

顧雪的手擠進我們交合處,指尖找到妹妹的陰蒂快速揉搓。

“一起……”顧雪喘息着命令,“我要你們一起高潮……”這句話成了最後一根稻草。顧雨渾身痙攣,陰道劇烈收縮,淫水噴湧而出。我也到了極限,滾燙的精液灌滿她的最深處。

顧雪滿意地看着我們,手指沾了些從小雨穴口流出的白濁,送進口中輕舔:“現在……輪到姐姐了。”

她跨坐上來,濕滑的陰道直接吞沒了剛射過的陰莖。那裡還沾着妹妹的體液,又熱又黏。

“當着妹妹的麵……”顧雪俯身咬我的喉結,“把我操到哭……”我當然照做——幾天後,我在工作室畫圖時,顧雨的腿從桌下伸過來,腳尖輕輕蹭着我的小腿。

“姐夫,今晚姐姐說要出去玩。”她眨着眼,手指在鍵盤上無意義地敲打着,“傢裡就我們倆……”我咽了口唾沫,鉛筆尖“啪”地折斷在圖紙上。

自從那晚後,我們還沒有獨處過——顧雪像是刻意在給我們制造機會。

顧雨踢掉高跟鞋,塗着紅色指甲油的腳趾順着我的褲管往上爬:“我的小穴……還疼呢……”

操。

我一把抓住她的腳踝,指腹摩挲着內側細膩的肌膚:“故意的?”

她笑得像隻偷腥的貓:“姐姐說……今晚我可以隨便玩姐夫……”

晚上十點,浴室裡水聲嘩嘩作響。我靠在床上,陰莖已經半硬。門把手轉動,顧雨裹着浴巾走進來,發梢滴着水。

“姐姐剛才發消息說……”她鬆開浴巾,裡麵是黑色的蕾絲內衣,“讓我們拍視頻給她看。”

我的喉結滾動,看着她爬上來跨坐在我腰間。她的乳房就懸在我麵前,散發着沐浴後的香氣。

“姐夫想怎麼玩我?”她低頭,舌尖劃過我的鎖骨,“今天我聽你的……”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手指勾住內褲邊緣:“先嘗嘗你最嫩的地方……”

“啊!”顧雨尖叫着扭動,我的舌頭已經陷入她粉嫩的陰唇。她的味道混合着沐浴露的甜香,我貪婪地吮吸,手指插入緊致的洞穴。

“姐夫……別……太刺激了……”她揪着我的頭發,大腿夾着我的腦袋顫抖。

玄關處突然傳來鑰匙聲。

顧雪倚在門框上,手裡還拎着購物袋:“看來我回來得正是時候?”顧雨慌亂地想遮掩,卻被姐姐制止。顧雪慢條斯理地脫掉外套,露出裡麵的紅色吊帶裙:“繼續啊,我看着。”

顧雪將購物袋扔在地毯上時,蕾絲肩帶正從她曬成蜜糖色的鎖骨滑落。

她看着床上驚慌失措的妹妹,指尖劃過自己鎖骨中央那顆朱砂痣——這個動作讓顧雨突然停止了顫抖,那是她們童年約定的暗號。

“記得我們那年的打賭嗎?”顧雪踹掉高跟鞋。

顧雨眼中閃過鎏金般的亮光,突然抓住我的陰莖往她還在滴水的腿心按去:“可現在……這是姐夫啊……”

“所以才是終極賭注。”顧雪解開發繩,栗色鬈發海藻般垂落在乳房上。她跨坐到妹妹身後,紅唇含住顧雨發燙的耳垂:“我說過……我的一切你都可以要……”

我親眼看着清透液體從兩具糾纏的身體間滲到床單上,突然明白她們在共享某個我尚未參透的契約。當顧雪引導妹妹的手握住我暴脹的陰莖時,她指甲上新塗的夜藍色與顧雨指尖的櫻桃紅在月光下交織成蠱惑的光譜。

叁年後的某個週日清晨。

陽光慵懶地透過落地窗,灑在淩亂的大床上。顧雪裹着絲質睡袍,赤腳踩在地毯上,手裡端着剛煮好的咖啡。

她抿了一口,眯起眼睛看向床上糾纏的兩人——顧雨正趴在我懷裡,赤裸的後背曲線優美,發絲散落在我的胸膛上,而我的手掌還隨意地搭在她的腰臀間,佔有意味十足。

“你們倆……”顧雪放下咖啡盃,跨上床,修長的指尖在我和顧雨赤裸的皮膚上輕輕劃過,“昨晚是不是又背着我玩得太瘋了?”

顧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姐姐的瞬間,頓時清醒了幾分,臉頰微紅:“姐!昨晚是、是你自己說要加班的……”

“所以你就趁機和姐夫玩到淩晨叁點?”顧雪挑眉,指尖已經探入我半敞的睡褲,精準地找到了晨勃的硬挺,“嗯?連內褲都不穿……你們可真行。”

我悶哼一聲,睡意瞬間消散大半,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拽進懷裡:“辛苦了寶寶……”

“那現在呢?”她的紅唇貼上我的頸側,另一隻手已經滑進顧雨的睡裙下擺,“要不要……兩個人一起補償我?”

五年後,傢庭泳池邊。

顧雪躺在太陽椅上,墨鏡下滑,眯着眼睛看向泳池裡的嬉鬧場景——我正抱着和顧雨的女兒,小傢夥咯咯笑着往我肩膀上爬,顧雨則拿着泳圈,假裝生氣地喊:“喂!你別教壞我閨女!”

而在旁邊的嬰兒車裡,顧雪生的雙胞胎正裹着柔軟的毛巾,睡得香甜。

顧雪的唇角微微揚起,指尖在紅酒盃邊緣輕輕滑過:“看來當年……我們的賭注沒下錯。”我轉頭看她,挑眉:“什麼賭注?”她隻是笑,仰頭飲盡盃中酒,不再回答。

顧雨爬出泳池,濕漉漉地貼上來,在我耳邊悄聲說:“姐當年賭的是……我們倆這一輩子一定都會幸福,要一直在一起。”

我笑出聲,一把摟住她的腰,又伸手把顧雪拽過來:“那她贏了。”

“贏得很徹底。”顧雪淡淡地補充,然後低頭吻了我,又吻了顧雨。

陽光下,我們的戒指閃耀着同樣的光。

(全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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