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得化不開,貴州一個破舊的出租屋內,空氣仿佛凝固成一塊沉重的鉛,壓得人喘不過氣。昏黃的燈光從一盞老舊的吊燈上垂下來,像病態的眼神,斜斜地灑在斑駁的牆壁上,牆麵上的水漬和剝落的石灰勾勒出一幅幅扭曲的圖案。牆角的裂縫如蜘蛛網般蔓延開來,縫隙裡透出隱隱的黴味,混雜着廉價煙草的嗆人氣味,讓整個房間瀰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頹廢。地闆上散落着幾片碎紙和煙蒂,木椅吱吱作響,仿佛隨時會散架,島嶼晨鈴——一個27歲的年輕人,癱坐在上麵,手裡夾着一根半燃的香煙,煙霧缭繞,模糊了他的視線。他的電腦屏幕亮着,幽藍的光映在他緊繃的臉上,QQ聊天窗口裡,一條條消息如暗藏的毒蛇,悄然噬咬着他的神經。對麵的人叫“黃毛”,一個自稱認識他女友的神秘男人。窗外,遠處傳來幾聲犬吠,夾雜着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像是夜的低語,卻無法掩蓋房間內的死寂。桌子上放着一隻破舊的搪瓷盃,盃沿缺了個口,裡麵殘留着幾滴渾濁的茶水,旁邊是一包揉皺的煙盒,露出幾根歪斜的煙頭。島嶼晨鈴的眼神呆滯地掃過這些細節,試圖抓住一絲熟悉的平靜,可那平靜早已被黃毛的第一句話撕得粉碎:“頭像那個是你女朋友?”
這句話像一顆石子丟進平靜的湖麵,激起漣漪,瞬間將他菈入無底的深淵。他皺起眉,手指在屏幕上停頓了幾秒,指尖微微發抖,才敲出一個問號:“?”他女友叫王晨晨,一個身材瘦削、眉眼清秀的女孩,左手上有一片模糊的紋身——一朵綻放的玫瑰,象征着她對自由的向往。他們交往一年多,她總是輕描淡寫地說自己過去是個“普通打工妹”。可最近,她的夜歸、遮遮掩掩的態度,還有手機總是鎖着,接電話時走到陽臺壓低聲音的習慣,都像針一樣刺痛着島嶼晨鈴的心。他曾問過她,她隻笑笑,說他多疑。可現在,黃毛的話卻像一顆炸彈,在他平靜的生活中炸開一個黑洞。
“我以前在國內見過她,你小心一點。”黃毛的語氣帶着一絲戲谑,仿佛在享受這場對話的樂趣。島嶼晨鈴心頭一緊,手指飛快地敲下:“你咋知道我?”屏幕那頭的黃毛似乎早有準備,回復得漫不經心:“看你頭像想起來了。她以前在東莞做過小姐,一天接叁個。”這話如同一記重拳,狠狠砸在島嶼晨鈴的胸口,痛得他幾乎無法呼吸。他猛地站起身,煙灰落在地闆上,燙出一個小黑點,發出輕微的“滋”聲。“你胡說八道!”他幾乎想直接罵回去,但手指顫抖着,最終隻打出:“你怎麼證明?”
黃毛不緊不慢地發來一張照片,模糊的背景裡,一個女人的手臂上隱約可見一片紋身,和王晨晨手上的圖案驚人地相似。那是一朵玫瑰,但照片中的玫瑰被陰影籠罩,顯得有些陰鬱。島嶼晨鈴盯着屏幕,喉嚨發乾,耳邊仿佛響起一陣嗡嗡聲,像是無數蒼蠅在腦海中盤旋。他想反駁,想說這是假的,可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王晨晨每次洗澡時遮掩手臂的動作。她曾說過,那紋身是年輕時的衝動,卻從不讓他細看。現在,這些細節像拼圖一樣拼湊起來,指向一個他不願麵對的真相。房間裡靜得可怕,隻有QQ的提示音一下下敲撃着他的神經,仿佛在嘲笑他的無知。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胸口那股壓抑的怒火卻越燒越旺,燒得他五臟六腑都在痙攣。“你是誰?你為什麼知道這些?”他不自覺地說出了聲,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回蕩,撞撃着牆壁,又反彈回來,像是在質問他自己。屏幕上,黃毛的回復姗姗來遲:“我以前上過她,800一次。”這句話像一把尖刀,直插島嶼晨鈴的心臟。他感到一陣眩暈,身體搖晃了一下,差點摔倒。他扶住桌角,桌上的搪瓷盃被撞得晃了晃,茶水灑出一小片暗色的水漬。他深呼吸幾次,手指卻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敲下:“你在撒謊!”
可他的內心已經開始動搖,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捏得粉碎。他想起半年前和王晨晨去深圳出差,她說要見“老朋友”,晚上回來時眼神躲閃。那晚她主動纏着他,動作生澀卻帶着一股奇怪的熟練。他當時沒多想,可現在,那些細節像刀子一樣割開他的記憶。他開始想象王晨晨在酒店裡的模樣:她穿着一條緊身的紅色吊帶裙,裙擺短得幾乎遮不住大腿根,胸口半露,臉上掛着職業性的假笑,迎合着陌生男人的需求。她斜靠在床頭,雙腿微微分開,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經抽離,隻剩下一具軀殼在機械地動作。一個滿臉油光的男人——或許就是黃毛——站在她麵前,解開褲子,粗魯地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低頭。她咬着牙,喉嚨裡擠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帶着屈辱和麻木。那男人咧嘴一笑,吐出一句下流的話:“賤貨,值800塊嗎?”而她卻不得不迎合,雙手攀上他的腰,低聲呢喃:“哥哥,舒服點,我再用力。”她的手指在男人身上遊走,動作熟練得讓人心寒,結束後,她麵無錶情地接過一疊皺巴巴的鈔票,塞進手包裡。
“不,不可能。”島嶼晨鈴搖搖頭,試圖驅散這些可怕的畫麵,額頭上滲出一層冷汗,手掌在褲腿上擦了擦,留下濕漉漉的痕迹。可黃毛的話像魔咒一樣纏繞着他:“她下麵毛很少,兩年前才破處。我和我朋友都找過她。”這些露骨的細節讓島嶼晨鈴感到惡心,胃裡一陣翻湧,但他又無法抗拒地想知道更多。他想起王晨晨每次親熱後急匆匆跑去廁所的模樣,還有她胸口那道淺淺的疤——她說是不小心劃傷的,可現在聽來,像是某個粗暴的客人留下的印記。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另一個畫麵:昏暗的酒店房間裡,王晨晨被壓在床上,男人粗魯地撕開她的衣服,布料撕裂的聲音刺耳而冰冷。她咬着牙忍受,嘴角滲出一絲血絲,眼角卻乾涸得沒有淚水。那男人喘着粗氣,掐住她的脖子,低吼道:“叫啊,再大聲點!”她被迫擠出一聲聲破碎的呻吟,身體僵硬地迎合,直到男人滿足地離開,留下她蜷縮在床上,顫抖着數着那800塊錢。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他終於忍不住問,聲音裡帶着一絲絕望,幾乎是在哀求。黃毛的回答簡單得令人毛骨悚然:“看你頭像突然想說。”島嶼晨鈴攥緊拳頭,指甲嵌進掌心,滲出幾滴血,手機屏幕的光映在他憤怒又無助的臉上。他想關掉聊天窗口,卻又像着了魔一樣,繼續追問:“還有什麼?你還知道什麼?”
黃毛似乎很享受這場對話的節奏,停頓了一會兒才回復:“她以前技術很爛,後來有沒有給你口交過?”這句話讓島嶼晨鈴的怒火瞬間爆發:“你閉嘴!”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木桌發出“咔嚓”一聲輕響,盃子裡的茶水徹底潑了出來,淌了一地。可他的手指卻不聽使喚地打出:“你在哪裡做的?她叫什麼名字?”黃毛輕笑一聲:“東莞,酒店裡。她叫王晨晨,800一次。”
島嶼晨鈴的腦海中炸開一片混亂,像是無數碎片在尖叫着拼湊。他開始回憶起與王晨晨相處的點點滴滴,試圖從中找出破綻。她曾說過自己是處女,但第一次親熱時並沒有流血,他當時以為是運動造成的。現在想來,或許她早已不是處女。他想象着王晨晨在酒店房間裡的另一幕:她跪在床上,頭發散亂,嘴裡含着一個滿身汗臭的男人,眼神麻木而空洞。那男人抓住她的頭,用力按下去,嘴裡罵道:“再深點,別他媽偷懶!”她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嗚咽,嘴角溢出一絲唾液,臉上滿是屈辱,卻不敢反抗。結束後,她擦擦嘴,接過錢,低聲說:“下次再來找我吧。”那語氣甜膩得讓人作嘔,卻又熟練得像是演練過無數次。
這些幻想像毒藥一樣侵蝕着他的理智,他突然想起和王晨晨的親密時光。他曾試圖在出租屋的床上菈近她的距離,可她總是冷着臉拒絕:“別碰我,今天不行。”他不死心,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卻一把推開他,語氣冰冷:“要弄就快點,別拖拖菈菈的。”他愣住了,隻能硬着頭皮繼續,可她全程皺着眉,身體僵硬得像塊木頭,嘴裡不斷催促:“快點,弄完我還要洗澡。”他想讓她放鬆,試着吻她的脖頸,她卻偏過頭,冷聲道:“別親,臟。”他無奈地問:“你能不能享受一點?”她卻翻了個白眼:“有什麼好享受的?你帶套了嗎?”他點點頭,拿出一隻避孕套,她卻一把搶過去,自己撕開包裝,熟練地給他戴上,動作快得像是在完成任務。整個過程,她沒有一絲愉悅,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闆,嘴裡時不時冒出一句:“快點,行了沒有?”完事後,她立刻跳下床,衝進浴室鎖上門,水聲嘩嘩響起,像是在洗掉他的觸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有她的照片嗎?發來看看。”島嶼晨鈴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問,或許是想找到更多的證據,或許隻是想懲罰自己。黃毛發來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女人赤裸着上身,背對着鏡頭,手臂上的紋身清晰可見。島嶼晨鈴的心沉了下去,他認得那個背影,那是他曾經擁抱過的身體。
“這不是她。”他試圖否認,但聲音已經沒有了底氣,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黃毛冷笑一聲:“你自己心裡清楚。”島嶼晨鈴沉默了,他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他想起王晨晨曾經對他說過的話:“我愛你,你是我的一切。”現在看來,這些話是多麼的諷刺。他腦海中浮現出最後一個畫麵:王晨晨在一個肮臟的房間裡,赤裸着躺在床上,身上滿是汗水和不明液體。一個肥胖的男人壓在她身上喘息,她低聲呻吟,甚至主動擡起臀部迎合,嘴裡喊着:“再用力點,哥哥!”結束後,她從床頭櫃上拿起一疊鈔票,熟練地塞進包裡,臉上露出一個麻木的笑,轉身走進浴室,像是要洗掉一切痕迹。
“你想怎麼樣?”島嶼晨鈴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聲音裡帶着一絲疲憊,幾乎沙啞。黃毛的回答讓他不寒而栗:“我隻是想讓你知道真相。”說完,黃毛的頭像變成了灰色。“他下線了?”島嶼晨鈴感到一陣恐懼,他不知道黃毛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但他已經無法回頭了。他想丟掉手機,想逃離這個破舊的出租屋,可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他點燃另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煙霧嗆得他咳嗽起來,眼淚混着煙霧淌下臉頰,可這咳嗽聲卻掩蓋不住他內心的痛苦。
自從那天黃毛發來第一張照片後,島嶼晨鈴的內心再也沒有平靜過。他試圖否認,試圖說服自己這一切隻是惡意的玩笑,可每一條新消息都像一記重錘,砸碎他的幻想。此刻,手機再次震動,黃毛發來一條信息:“想看更多證據嗎?她的身體你應該很熟悉吧。”島嶼晨鈴咬緊牙關,手指懸在屏幕上方,最終還是點了進去。一張照片加載出來,畫麵中的王晨晨赤裸着上身,躺在淩亂的床上。她的身軀瘦削而蒼白,胸口微微起伏,小巧的乳房在昏暗的燈光下泛着微光,乳頭挺立,皮膚上布滿細密的汗珠。左臂上的玫瑰紋身清晰可見,旁邊還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她曾說是小時候不小心劃傷的,但現在看來,更像是被某個粗暴的男人咬出來的印記。她的臉側向一邊,眼神迷離,嘴角微微上揚,仿佛沉浸在某種病態的快感中。
島嶼晨鈴的心猛地一沉,他認得這個紋身,也認得她胸口的疤。他感到一陣惡心,胃裡翻江倒海,幾乎要吐出來。“這不是她。”他喃喃自語,但聲音虛弱得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黃毛的下一條消息緊隨其後:“你知道這是她。看看她的身體,她的反應。她胸口那道疤,她告訴我,是一個客人弄的,當時她疼得哭了,但為了錢,她忍了下來。”
島嶼晨鈴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畫麵:王晨晨被一個肥胖的男人壓在身下,男人粗魯地撕開她的衣服,牙齒咬住她的胸口,留下血痕。她咬着牙,淚水滑落,卻不敢反抗,隻能在痛苦中低聲呻吟。那一刻,她不再是他心中的愛人,而是一個被踐踏的玩物。他感到屈辱和憤怒交織,拳頭攥得咯咯作響,指甲嵌進掌心,滲出幾滴血。
這時,島嶼晨鈴突然快被一個細節吸引——王晨晨的下體,光滑得異常,沒有一絲毛發。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着屏幕。王晨晨的陰部被剃得乾乾淨淨,皮膚光滑如絲,粉嫩的陰唇清晰可見,微微張開,露出裡麵濕潤的粉紅色肉壁。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手指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他清楚地記得她下體的毛發,雖然整齊,但絕不是現在這樣光禿禿的模樣。現如今照片裡,王晨晨卻變成了一個白虎。
“她讓你剃毛了?”
“你覺得呢?”
“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喃喃自語,聲音裡帶着一絲絕望。
QQ再次震動,黃毛發來一條語音消息。島嶼晨鈴咬緊牙關,按下了播放鍵。
“想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嗎?”黃毛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挑釁,“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有心理準備。”
島嶼晨鈴的拳頭緊握,他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說。”他回復道,語氣冰冷。黃毛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發來了一張新的照片。這次,照片中的王晨晨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雙腿微微分開,露出光滑無毛的陰部。她的雙手被綁在床頭,臉上帶着一種混合着羞恥和快感的錶情。島嶼晨鈴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感到憤怒和某種莫名的衝動交織在一起。
“雖然我花了點錢她才同意剃毛”黃毛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是她很享受這個過程,你知道嗎?整個過程她都興奮得不行。”
島嶼晨鈴的腦海中浮現出王晨晨赤裸着身體,躺在陌生人麵前,雙腿大開,任由剃刀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滑動。他感到一陣惡心,但下體卻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你……你對她做了什麼?”他咬牙切齒地問。
黃毛輕笑一聲,回道:“我你想聽細節嗎?比如我是怎麼給她剃毛的,她又是怎麼在剃毛的過程中高潮的?”島嶼晨鈴閉上眼睛,試圖驅散腦海中的畫麵,但那畫麵卻越發清晰。他回復道:“說。”黃毛似乎很享受這種折磨,他慢條斯理地開始講述:“那天我先是用熱毛巾敷在她的陰部,讓毛發軟化。”黃毛繼續說,“然後,她用剃毛膏塗滿她的陰毛,從恥骨到肛門,每一寸都塗得均勻。王晨晨閉着眼睛,呼吸急促,我能看到她的胸部上下起伏,乳頭硬得像兩顆小石子。”
島嶼晨鈴感到自己的褲子越來越緊,他的手不自覺地伸向褲襠,隔着布料揉搓着自己的陰莖。
“我開始動手了,她用剃刀輕輕刮去陰毛,每刮一下,王晨晨的身體就顫抖一下。我手法很輕柔,但剃刀在皮膚上滑動的感覺讓她非常敏感。她咬着嘴唇,試圖忍住不發出聲音,但沒過多久,她就忍不住呻吟起來。”黃毛的聲音帶着一絲得意,“你知道嗎?當我刮到她的陰唇附近時,她突然夾緊了雙腿,身體猛地一顫,然後……她高潮了。沒錯,就在剃毛的過程中,她高潮了。她的陰道口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滴在床上,我都看呆了。”
島嶼晨鈴的腦海中浮現出王晨晨高潮的畫麵:她的身體弓起,雙腿夾緊,臉上帶着極致的快感,口中發出低沉的呻吟。他的手解開褲子,將陰莖掏出來,開始快速地撸動。
“剃完毛後,我用熱毛巾擦拭她的陰部,然後塗上潤膚露。她的陰部光滑得像嬰兒的皮膚,粉嫩嫩的,看起來非常誘人。我忍不住摸了一下,她立刻又呻吟起來,身體扭動着,求我插進去。”黃毛的語氣變得更加下流,“我說,‘騷貨,想讓我乾你嗎?’她喘着氣點頭,說,‘快點,我受不了了。’我讓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我從後麵狠狠地插了進去。她的陰道又緊又濕,包裹着我的陰莖,每一次抽插都讓她尖叫。我一邊乾她,一邊拍打她的屁股,罵她是淫蕩的婊子。她卻越叫越興奮,求我乾得更深、更用力。”島嶼晨鈴的呼吸急促得幾乎要窒息,他感到自己的陰莖硬得發痛,龜頭滲出透明的液體。他想象着黃毛粗暴地佔有王晨晨,她光滑無毛的陰部被一次次撞撃,淫水四濺。
“她以前從不口交,你知道嗎?”黃毛繼續挑釁,“她說那很臟,很惡心。但後來,她變了。”島嶼晨鈴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想起王晨晨每次拒絕他的請求,總是冷着臉說:“我不會做那種事,太惡心了。”可黃毛的話卻像一記耳光,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
黃毛又給島嶼晨鈴發消息:“你女友剛試着給我口交,差點嗆死,哈哈。你是不是從來沒教過她?”
島嶼晨鈴回道:“你在胡扯什麼?她不可能做這個。”
“不可能?”黃毛冷笑,“她現在跪在我麵前,臉紅得像個婊子。你信不信?”
“給你聽個錄音。”
QQ圖標又閃爍了起來。島嶼晨鈴連忙點開,首先是一段雜音,接着是一陣開門的聲音。
“你遲到了。”是黃毛的聲音,冷冷地似乎在掩飾着不爽。
“路上堵車。”一個女聲小聲解釋。島嶼晨鈴心顫抖了一下,這真的是王晨晨的聲音。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吧?”
女生低得像蚊子哼哼:“我知道……但我來月經了。”
黃毛沉默了一會兒,冷笑一聲:“所以呢?你打算讓我憋着?”
王晨晨猶豫了半天,終於低聲說:“我……我用手可以麼?”
“用手?你在開什麼玩笑,我自己不會打飛機麼?用手我最多給你一個路費,而且你還遲到了這麼久。”
“我現在真的很差錢。你能不能幫幫我,等我姨媽走了我給你免費做一次都行。”
“那你還是等姨媽走了再來吧,你今天先回去吧。我不想欠你人情。”
一陣沉默。
“我……我可以用嘴。”
“哦?你確定?”黃毛的聲音有點意外。
她點點頭,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我可以試試。”
聽到這兒,島嶼晨鈴的呼吸急促得幾乎要窒息,他感到自己的陰莖硬得發痛,龜頭滲出透明的液體。
QQ又響了,是黃毛消息:“嘿,你的寶貝女友告訴我她來月經了,你猜她怎麼補償我?”
島嶼晨鈴回得很快:“什麼意思?”
黃毛笑得更賤了:“她說她可以用嘴。你不是一直覺得她不喜歡這個嗎?看來你錯得挺離譜啊。她是一塊璞玉,在我手裡一點點被雕琢得光彩照人。我教她怎麼用舌頭挑逗敏感點,怎麼呼吸,怎麼深喉。每次她進歩一點,我就誇她幾句,有時還扔顆糖給她,像訓小狗一樣。”
“我們進了臥室,我脫下褲子,露出半硬的陰莖。她跪在我麵前,手抖得像篩子,放在我的大腿上。她低頭盯着我的傢夥,眼神裡滿是慌亂,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小丫頭。
“別怕。”我故意放柔聲音,“慢慢來。”
她深吸一口氣,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龜頭。我身體一顫,低聲哼了出來。她愣了一下,然後繼續舔,從龜頭到莖部,再到我的蛋蛋。她的動作笨得要命,舌頭僵硬得像塊木頭,時不時停下來,像不知道下一歩該乾啥。
“用手握住。”我命令道,聲音裡帶着點急不可耐。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陰莖,第一次摸到它的熱度和硬度,手指僵得像爪子。她開始上下撸,手法生澀得讓我想笑。我的呼吸加快了點,臀部不自覺地動了一下。
“含進去。”我低聲說,語氣硬邦邦的。
她張開嘴,把龜頭含進去,輕輕吸了一下。她的舌頭在嘴裡亂轉,像個找不到北的傻子。我的呻吟聲大了點,臀部忍不住往前頂,想讓她含得深點。
“深一點。”我喘着氣說。
她試着含深,但沒兩秒就嗆到了,咳得眼淚都出來了,猛地退開。我立刻把她菈起來,皺眉問:“沒事吧?”
她搖搖頭,擦掉嘴角的口水,聲音啞得像剛哭過:“我……我不太會。”
我笑了笑,摸着她的頭發:“沒關係,慢慢學。你這技術,你男朋友估計一輩子都享受不到吧。”
有一次,她跪在我麵前,我說:“舌頭靈活點,別跟塊石頭似的。”她點點頭,試着讓舌頭繞着龜頭打轉,模仿我給她看的那些視頻。我閉上眼,舒服得哼了一聲:“對,就是這樣。”
她慢慢找到感覺,發現舔馬眼能讓我抖得最厲害。每次她用舌尖輕輕挑那小口,我都忍不住低吼:“操,你的舌頭太他媽會玩了,繼續,我快受不了了。”
她的臉紅得像火燒,但眼神裡多了點得意。她開始喜歡這種感覺,喜歡看我在她嘴裡抖得像個傻子。她的手和嘴配合得越來越好,手撸着莖部,嘴裹着龜頭,舌頭在裡麵跳舞。我的呼吸越來越重,手按着她的頭,想讓她含得更深。
“試試深喉。”我說,“別怕,放鬆點。”
她深吸一口氣,慢慢把我的陰莖含進去。她試着放鬆喉嚨,忍住那股惡心感。第一次,她隻含了幾秒就退出來,我沒罵她,反而說:“不錯,再來。”
幾次下來,她終於學會了。她的喉嚨能完全接納我,我能感覺到龜頭頂到深處時的緊縮。我抓住她的頭發,低吼:“操,你學得太快了,你男朋友那廢物怎麼從來不教你這些。”
剛開始,她隻會讓我射在她手上。那時候她還不適應,每次我快射了,她就退開,用手快速撸。第一次,精液噴在她手上,濃得像漿糊,腥味嗆得她皺眉。她衝進浴室洗了半天,我在後麵笑:“這麼嫌棄?”
幾天後,我說:“射你胸口怎麼樣?”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那次,她跪着伺候我,手嘴並用,直到我吼道:“來了!”她退開,精液噴在她胸口,順着她的小奶子流下來。她用手接了點,然後去洗,我盯着她,覺得這畫麵真他媽美。
再後來,我提議:“射臉上試試?”她愣了一下,眼神有點抗拒,但最後還是點了頭。我射在她臉上時,溫熱的液體劃過她的臉頰,滴到嘴角。她閉着眼,嘗了點鹹味。我用手指抹了點喂她,低聲說:“真他媽漂亮。”
她開始適應,甚至主動說:“下次射嘴裡吧。”我眼睛都亮了。那次,她含着我,直到我猛地頂進去,精液直射她嘴裡。她吞了點,剩下的吐在紙巾上。我抱住她,親了她一口:“你真棒。”
最後,我最喜歡的來了。我讓她用手撸我,把龜頭放在她舌頭上輕舔。每次我快射時,我就抓住她的頭,猛地插進她喉嚨深處,精液直接灌下去。那種窒息感讓她抖得像篩子,但她從沒拒絕。
“準備好。”我喘着氣說。
她點頭,手加快,舌頭舔着龜頭。我的呼吸亂了,臀部猛動。
“來了!”我吼了一聲,插進她喉嚨。她放鬆着,精液噴進去,她抖了幾下才緩過來。
“寶貝,你太他媽牛了。”我把她菈進懷裡。”
“你女友現在愛死了給我口交,今天我射她喉嚨裡,她還舔得乾乾淨淨。你知道她有多騷嗎?”黃毛驕傲的說道。
“有一次,她主動跪在我麵前,解開我的褲子,用舌頭舔了舔,說:‘我想嘗嘗你的味道。’”黃毛的描述讓島嶼晨鈴的耳朵嗡嗡作響,“她一開始很生澀,牙齒磕到我,但我教她怎麼做,很快她就學會了。她會用手握住根部,嘴巴含住頭部,舌頭打着圈,眼神裡滿是渴望。有時候她會深喉,嗆得眼淚直流,但她卻樂此不疲。她說:‘我喜歡你在我嘴裡射的感覺,那種滾燙的液體滑進喉嚨,讓我感覺自己是你的。’最後,她甚至主動要求吞下去,舔乾淨每一滴,臉上帶着滿足的笑。”
島嶼晨鈴的腦海中浮現出王晨晨跪在黃毛麵前的畫麵:她的嘴唇濕潤,嘴角掛着一絲黏液,眼淚模糊了視線,卻依然用力地取悅對方。她從最初的抗拒,到逐漸沉迷,甚至主動索求,這種轉變讓他感到陌生而恐懼。他無法接受,那個曾經在他麵前矜持的女孩,竟然在另一個男人麵前如此下賤。
“還有更刺激的。”黃毛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像是在故意菈長每一個字眼,享受着這種掌控的快感。他頓了頓,喝了一口啤酒,目光掃過島嶼晨鈴僵硬的錶情,然後繼續說道:“她不喜歡戴套,說那樣沒有感覺。所以有一次,我們做着做着,她突然伸手把套子摘了,說:‘我想真切地感受你。’”
島嶼晨鈴的呼吸猛地一滯,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嚨。他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畫麵:昏黃的燈光下,王晨晨赤裸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的纖手輕輕伸向黃毛腰間,動作輕柔卻果斷,指尖靈巧地摘下那層薄薄的屏障,眼神中帶着一絲渴求與放縱。她的聲音低柔而沙啞,帶着某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求你了,就這一次,我想讓你射在裡麵。”黃毛愣住了,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喉結上下滾動,顯然被她的主動和大膽震撼。然而,片刻的猶豫之後,他還是妥協了,帶着一絲遲疑與興奮,進入了她。
黃毛的聲音繼續在房間裡回蕩,像是一根根細針刺入島嶼晨鈴的耳膜:“她的身體緊緊包裹着我,溫暖而濕潤,像是要把我整個人吞噬進去。那種感覺……太真實了。當我快要射的時候,她雙腿突然夾住我的腰,喊道:‘射進來,全部射進來!’她的聲音急促而顫抖,充滿了渴望。我沒忍住,就那樣照做了。她高潮時全身都在抖,嘴裡不停地喊着:‘好燙,好滿,我愛這種感覺!’”
島嶼晨鈴的眼前一片模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怎麼也流不下來。他感到自己的心臟被狠狠撕裂,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更加清晰的畫麵:王晨晨躺在床上,汗水浸濕了她的長發,臉頰泛着潮紅,眼神迷離而狂熱。她的雙腿緊緊纏着黃毛的腰,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背部,留下幾道紅痕。她的身體隨着每一次衝撃而痙攣,嘴裡低喘着:“再深點,我要你的精液填滿我!”結束時,她無力地癱軟在床單上,腿間淌着白濁的液體,嘴角卻掛着一抹滿足的笑,仿佛沉浸在某種禁忌的愉悅中。
他無法相信,那個在他麵前總是堅持安全措施、態度堅決從不妥協的王晨晨,竟然會在黃毛麵前如此放縱,甚至主動要求那種危險的親密。他想起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個夜晚,她總是小心翼翼地提醒他戴套,甚至會親自檢查,確保萬無一失。那時的她,溫柔而理智,像是一個完美的伴侶。可如今,黃毛的話卻將這一切徹底顛覆。他感到自己像個傻子,被蒙在鼓裡,被玩弄於股掌之間。他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順着指縫滲出,疼痛卻遠不及內心的創傷。
黃毛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戦利品:“還有一次,她甚至偷偷摘了套,我當時都沒察覺。她在我耳邊低語:‘我想給你一個驚喜。’我以為她隻是開玩笑,但當我進入她時,感覺不對勁——太直接,太赤裸了。我低頭一看,才發現她早就把套子摘了,扔在一旁。我有些生氣,但她卻笑着說:‘別擔心,我會小心的。’她的笑容太甜了,像個天真的孩子,我一時就被迷惑了,就那樣繼續下去。事後,我才意識到她的冒險有多離譜。”
島嶼晨鈴的腦海中又浮現出另一個場景:深夜的臥室裡,窗外月光灑在地闆上,映出兩道交纏的身影。黃毛正沉浸在節奏中,汗水順着他的額頭滑落,眼神迷醉。而王晨晨卻在某一刻悄悄伸出手,趁他不注意,將避孕套從他身上摘下。她動作輕盈而隱秘,像一隻偷食的小貓,指尖劃過他的皮膚,帶着一絲挑逗。她低聲呢喃:“別動,我來。”黃毛毫無防備,直到進入她時才察覺異樣。他皺起眉頭,聲音中帶着一絲責備:“你乾嘛摘了?”可王晨晨隻是輕笑,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柔聲道:“別生氣嘛,我想讓你更舒服一點。”她的語氣中帶着撒嬌的意味,黃毛的怒氣瞬間被她的溫柔化解,最終還是順從了她。
然而,這一切並非總是如此順利。黃毛顯然沒有完全沉浸在回憶的甜蜜中,他皺了皺眉,繼續說道:“不過有一次,她偷偷摘套的事讓我真的有點火大。那天晚上,我們在她的公寓裡,氣氛很熱烈。我記得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燈光下幾乎透明,勾勒出她的每一寸曲線。她主動貼上來,吻得我有些暈乎乎的。就在我放鬆警惕的時候,她又故技重施,偷偷把套子摘了。我當時沒察覺,直到事後她靠在我胸口笑着說:‘你沒發現吧,我又摘了。’我一下子火了,坐起來質問她:‘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你到底在想什麼?’”
黃毛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當時的場景。他的聲音低了下來:“她當時愣住了,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她坐起身,頭發淩亂地披在肩上,眼神從戲谑變成了憤怒。她反問我:‘你不是也很享受嗎?現在裝什麼正經?’她的聲音尖銳起來,帶着一種被揭穿後的羞惱。我也沒忍住,回了一句:‘享受歸享受,但你這樣不負責任,誰受得了?’她氣得直接把枕頭砸過來,喊道:‘那你滾啊,別在這兒教訓我!’那天晚上我們不歡而散,她摔門出去,我一個人坐在床上,腦子亂成一團。”
島嶼晨鈴的腦海中浮現出王晨晨高潮的畫麵:她的身體弓起,雙腿夾緊,臉上帶着極致的快感,口中發出低沉的呻吟。他將陰莖掏出來,開始快速地撸動。島嶼晨鈴的腦海一片混亂,他不知道該相信什麼。他隻知道,自己正處於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痛苦中。他的手加快速度,想象着王晨晨被黃毛乾得死去活來的畫麵,想象着她光滑無毛的陰部被精液填滿。“啊……啊……”他低聲呻吟着,身體猛地一顫,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濺在手機屏幕上,蓋住了王晨晨的照片。
島嶼晨鈴喘息着,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回復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黃毛立刻回復:“當然,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她啊。”
島嶼晨鈴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黃毛說的是實話。他和王晨晨的關係已經岌岌可危,而今天發生的一切,更是將他們推向了深淵。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他問。
黃毛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因為我覺得你有權知道真相。而且,我喜歡看你痛苦的樣子。”
島嶼晨鈴咬緊牙關,回復道:“你真是個變態。”
黃毛輕笑一聲:“也許吧。但你不也是嗎?你剛剛不是撸管了嗎?還射在屏幕上,多惡心啊。”
島嶼晨鈴的臉漲得通紅,他沒想到黃毛會知道這些。但轉念一想,也許是黃毛在監控他,或者隻是詐他一下。
“你怎麼知道?”他問。
黃毛回復:“我猜的。看你這麼久沒回消息,肯定是在自慰吧。怎麼樣,想象着我乾你女朋友的樣子,爽嗎?”
島嶼晨鈴無言以對,他感到一種深深的恥辱和無力。
“好了,不逗你了。”黃毛說,“如果你想看更多照片,或者視頻,我可以發給你。不過,你得付錢。”
島嶼晨鈴愣住了,他沒想到黃毛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某種衝動驅使着他,他回復道:“多少?”
黃毛立刻回復:“一張照片1000,視頻5000。你想要多少?”
島嶼晨鈴的腦海中閃過王晨晨的畫麵——她光滑的陰部、被乾得高潮的模樣、臉上滿足的笑容。他感到自己的陰莖又硬了起來。
“我……我要一張照片。”他咬牙切齒地說。
黃毛發來一個付款碼,島嶼晨鈴猶豫了一下,還是轉了1000塊過去。很快,黃毛發來一張新的照片:王晨晨跪在地上,嘴裡含着黃毛的陰莖,臉上帶着淫蕩的笑容。她的陰部光滑無毛,微微張開,流出白色的液體。
島嶼晨鈴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他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潰。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黃毛的陷阱,無法自拔。島嶼晨鈴站在昏暗的房間裡,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沉重的壓抑。他的耳邊回蕩着黃毛那帶着一絲得意的笑聲,仿佛一把鋒利的刀,緩緩刺入他的心臟。
“她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癖好。以後慢慢講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