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錯了。她怎麼會認為那根東西是溫順禮貌的。那是猛獸進攻前最後的掩飾蟄伏。
得到指令,南天遠徹底撕碎隱忍,盯着兩人糾纏的性器,盡根沒入,再抽出,菈着她的腿,大開大合地抽動,盡情佔據,擁有。
難以名狀的東西在她體內四處點火,她被陌生的情慾裡挾,不知要通往何處。
“糯糯……”南天遠喚着她的昵稱,貼着她的耳垂,用氣聲,纏着她。
她不知如何回應,隻是憑借本能四肢攀附於他,無聲討歡,下腹與他相貼,磨蹭,加深貫穿。內裡早已是水鄉澤國,粗長進出毫無阻礙,甚至滑出來。
穴道陡然空虛,舟若行小貓一樣呻吟,尾音上揚,音節像是夏日雨滴,滴滴清晰,落在池塘,擾得南天遠心神蕩漾。他扶着濕滑的肉棒,龜頭破開穴道,聲線走低,“真饞。”
每個字她都聽得懂,為什麼組裝在一句話裡卻如此艱深。她不饞的,就是遇到美味,偶爾貪食罷了。他這時候乾嘛嘲笑她。
蕈頭沿着嫩肉逆行而上,重新佔有嬌媚,舟若行大口喘着氣,在急速的衝撃下,瀕於缺氧。
那種酥麻又來了,內裡不受控制顫抖,像是千百張小口,嘬着龜頭。南天遠按着她的腰,抿唇,氣息灼熱,灑在她頸間。
越來越快,他的私處摩擦着她的隱秘,她心底騰升異樣。南天遠,這麼不可一世的人,竟然把那種東西,放進她的身體,而她認為永遠不會相見的秘處,正以極其親昵的姿態粘膩在一起。穴肉被撐到極點,好脹,又好舒服,肉體拍打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越發清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啪啪啪啪,他的下腹拍打在她的穴口,抽插間攪翻了嫩肉。白稠的愛液,粉嫩的唇,嫣紅的肉,感官刺激加之耳邊的呻吟,將他也推上崖邊。
像是擱淺的魚,舟若行急需氧氣,卻又貪戀這新鮮的快感。南天遠垂下頭,以吻封緘。
她瘋狂從他口中爭奪氧氣,卻意外學會了濕吻。
原來是這種感覺。
兩人鼻尖相抵,唇齒相依,津液來不及咽下,順着嘴角流出。
隨着最後那狠狠的一頂,南天遠咬住了丁香小舌,含住了她所有的呻吟。她叫不出來,隻能嗚咽着回吻她。
四肢百骸緊繃到極點,突然崩裂,舒爽如海浪,一波一波湧來,她咬着他的唇,顫栗,又鬆懈。穴口圈着肉棒,媚肉如水波按壓着柱身,將其緊緊包圍。
她回不過神,太激烈了,從未有過的體驗。
南天遠沒停下動作,緩慢抽送,巨碩碾過還在收縮的花肉,薄唇仍舊貼在她麵頰。
持續的插入延長了高潮餘韻,舟若行在他身下又小小來了一次,軟了身子,失了力氣。
他扶她坐起,靠在懷裡,依然緊密相連。
舟若行睜開眼睛,借着月光,昏暗中看着他。他莞爾,“好看麼?”
不會回答。她以為已經結束,小腹微縮,想吐出他的東西。南天遠扣住腰身,問,“去哪?”
“睡覺啊,神經病。”睡到一半被折騰起來已經很累了,剛才色令智昏,她才抱着他滾床單,現在情歸原處,她可沒有臉與他赤誠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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