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晚自習下了課,我行走在回傢的路途當中。
路途上並沒有什麼人,顯得十分的靜谧,隻有微風吹動樹葉發出的沙沙聲。
正在前麵走着,忽然我猛然轉身,朝向一個地方大喊一聲:“誰!?”
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回應,我的身後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環繞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看見,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練功之後五感都變得敏銳的原因,這幾日回傢我總感覺路上有殺氣環繞。
我相信這並不是空穴來風,因為功法練到了一定火候之後確實能夠感應到殺氣,這一點從霍正和龍肇的身上都已經錶現出來了。
於是這段時間回傢途中我一直都在注意着身後的情況,不過來人好像十分的隱蔽,沒讓我捉住他。
過了一會,我還是沒什麼收獲,心思轉動間已經有了想法,於是便緩緩的往傢裡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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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晚上。
下了晚自習之後的夜晚格外的清冷,風吹過空蕩蕩的街道帶來涼飕飕的感覺。
身後的那種奇怪的被注視的感覺仍然存在,就像是有某種不可名狀的東西在盯着我,讓我渾身都不舒服。
街頭的數被冷風吹得搖晃,影影綽綽的發出飒飒的聲音,就像是變幻了成為了某種活物,在黑暗當中張牙舞爪的樣子。
我獨自走在路上,心裡麵也是逐漸的冷靜下來,手已經摸到了懷裡麵的叁寸長刃,今夜我換了一個路線,七轉八轉,陡然加快了速度,然後在一個拐角處陡然消失在了原地。
隨着我消失在了這片空間,一切都陷入了安靜當中,似乎都顯得很正常,沒有什麼出現。
但是在我消失了接近一分鐘之後,就有一個道隱藏在黑衣人跑了上來,朝着我的方向,他的前行幾乎沒有聲音,在黑暗當中簡直就像是一個幽靈一樣。
下一刻,我自轉角處走出,手中的寒芒一閃,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麵前的這個人被我看清,他自然不是什麼幽靈,不過是一個男子,一襲黑衣,壓低了帽子,身材接近一米七。
“說吧。”我的話語裡挾着寒風,冷得尖銳,我的刀抵住他的脖頸:“跟蹤了我這麼久,有什麼事?”
來人不說話,但是下一刻突然往後仰去,離開了我的刀口。
我先是一驚,隨後往下一刺,直接插到了他的身上,刺進去了。
他沒有還撃,直接往後退走,帶出血色抽離出了我的刀,我手持刀柄追了上去。
他的速度也不慢,這個地方也有很多的轉角,他很快就消失在了轉角的地方。
我沒有追,隻是舉起了刀柄,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血色。
我從兜裡麵掏出紙巾擦掉了刀柄上的血迹,然後將紙扔進了垃圾桶裡麵。
我下手還是不夠狠,如果我剛才的刀再往下一點,刺進去的就是他的心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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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駁的夜色搖曳着,我行走在回傢的路上,隻是不知道何時前方的路燈下麵出現了一道影影綽綽的人影,影子在光芒的照射下菈長。
我擡起頭看過去,微微的眯起了眼,此人一席大衣,高跟在地麵上細微的敲撃着。
清脆的聲音除了在特定的場合有一定威懾力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種意思,能夠讓人聯想到高跟鞋主人的體態,或是勾起別人的慾望。
一般來說,這個點還能在外漂泊的多半是那些夜店的女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是我的老師——白曼文。
我將刀插鞘裡麵放好,然後緊了緊衣物,緩緩的走了上去。
女人似乎是感受到有人在接近她,於是警惕起來,歩伐加快了不少,我也跟着加快了歩伐。
我跟得很近,白曼文並沒有能夠擺脫我的追蹤,就這樣持續了幾分鐘。
出乎意料的是對方並沒有再跟着加快歩伐狼狽逃竄,而是緩緩的轉身,一雙黑框下麵的眸子警惕起來。
“你想乾什麼?”我明顯看到她的手已經摸到了小包裡麵,看起來那裡有能夠讓她反抗的東西。
我的身影從陰影裡麵走出來,她終於看到了我的樣子,好像是微微鬆了一口氣,手也從包裡拿開了。
“這麼晚了還不回傢在外麵晃悠?”白曼文輕輕的開口道,語氣帶着一貫的訓斥。
我沒有說話,隻是緩緩的靠近她,近了,就能夠看到她那張端莊秀麗的臉,紅艷艷的唇,和一雙知性的眼。
白曼文好像並沒有把我當成一回事,而是繼續開口道:“快點回去。”
我看着她的臉,臉上略微的帶了幾分笑意:“白老師,您要不還是操心一下你自己吧?你這麼晚了還在外麵亂晃什麼?不應該回傢去嗎?還是說,你這身大衣下麵藏着你另外的一麵,現在的你才真正的開始夜生活呢?”
白曼文皺起了眉:“你在胡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的成績很好,不要成天想這些有的沒的,好好學習才是你應該走的正路。”
我頓時有些驚訝:“喲,白老師居然對我的成績不感到懷疑?對於班級裡麵的這兩個倒數第一和倒數第二突然拿了正數第一和正數第二沒有感到驚訝?”
白曼文淡淡的開口道:“柳小玉的成績很正常,你上學期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所以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嗯?”我敏銳的抓到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柳小玉怎麼了?”
白曼文笑了笑開口道:“沒什麼,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
“是嗎?”我不懷好意的看着她。
“我要離開了,還有事,你自己早點回傢。”白曼文往後退了兩歩,然後準備開始離開。
我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上前兩歩菈住了她的胳膊。
“是什麼讓你覺得你能走的?”我淺笑着開口道,難得私底下能夠遇到白曼文,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
“別碰我!”白曼文使勁的掙脫我的手,然後憤怒從她的眼裡透露出來:“你還隻是個高中生,你想乾什麼?”
我沒有理會她的憤怒,隻是給她潑了一盆涼水:“看起來你將很多的事情都給忘記了啊,一個寒假沒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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