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穿過高大的玻璃窗,在布滿鬆節油氣味的畫室裡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着顔料、亞麻布和塵埃混合的獨特氣息。蘇月溪正心不在焉地對着麵前的畫架,畫筆懸在半空,思緒早已飄遠。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短款針織衫,緊緊包裡着尚在發育但已頗為挺翹的胸脯;下身是一條天藍色的百褶短裙,隻堪堪遮住大腿根,隨着她無意識的晃動,裙擺下的風光若隱若現。修長筆直的小腿上套着一雙乾淨的白色中筒襪,勾勒出緊實而優美的線條。這身精心搭配的“純慾風”穿搭,讓她在畫室裡顯得格外亮眼,隻是此刻她那張清純中帶着媚態的小臉,卻寫滿了與這份美好格格不入的煩躁。
“嗡……”
放在畫架旁小凳上的手機輕微震動了一下。蘇月溪的眼皮一跳,心臟沒來由地漏跳了一拍。她瞥了一眼屏幕,看到那個熟悉的、讓她又怕又期待的頭像亮起時,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她做賊似的環顧四週,見其他同學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才顫抖着手拿起了手機。
解鎖屏幕,你的名字“劉璇”赫然在目,而附帶的信息內容,則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她的心上。
那是一張照片。一張她自己的照片。
照片裡的她,一絲不掛地站在宿舍的鏡子前,背景是她淩亂的床鋪。她渾身赤裸,皮膚在閃光燈下白得晃眼。那對B罩盃的乳房雖然不大,但形狀飽滿挺翹,粉嫩的乳頭羞怯地立着。平坦的小腹下,是剛剛修剪過、還帶着青澀痕迹的稀疏陰毛,緊緊閉合的陰唇縫隙,仿佛在訴說着主人的純潔與無知。最讓她羞恥慾死的是,她手裡還舉着自己的身份證,上麵的姓名、照片和身份證號都清晰可見。她的臉上,是當時被迫擠出的、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而在照片下方,是你那句簡短而冰冷的話語。
“這週的錢什麼時候還?”
轟的一聲,蘇月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衝上了頭頂。臉頰瞬間燒得滾燙,耳朵裡嗡嗡作響,連帶着指尖都在不住地發麻。畫室裡鬆節油的味道仿佛也變得刺鼻起來,讓她一陣陣地犯暈。她死死地攥着手機,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屏幕上自己赤裸的身體像一個烙印,深深地刻進了她的瞳孔裡,讓她羞恥得幾乎要當場哭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怎麼又發來了……還是這張照片……他是不是要把它發給學校,發給我媽媽了?怎麼辦……怎麼辦……’恐懼像無數隻冰冷的小手,緊緊攫住了她的心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如擂鼓般撞撃着胸腔。喉嚨乾得發緊,她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小腹深處卻湧起一股奇異的、夾雜着恐懼的麻癢感。她不敢想象,如果這張照片被她那個嚴厲的母親蘇婉晴看到,會是怎樣天崩地裂的場景。
她不敢遲疑,生怕你的耐心耗盡。她連忙將畫闆轉向自己,用身體擋住手機屏幕,另一隻手顫抖着在鍵盤上打字,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讓屏幕都變得有些模糊。
“璇、璇哥……對不起……我……我這週真的沒錢了……生活費還沒發……求求你,能不能再寬限我幾天?就幾天,好不好?我下週一定想辦法還給你!
“你上週也是這麼說的,我已經寬限過你叁天了,你現在還要我寬限,你是不是不覺得我很好騙?
你冰冷而尖銳的質問,如同淬了毒的鋼針,透過屏幕狠狠紮進蘇月溪最脆弱的神經。她剛剛才鼓起一絲勇氣編織的哀求,瞬間被撃得粉碎。手機屏幕的光映在她煞白的小臉上,那雙原本還算靈動的小鹿眼,此刻瞪得滾圓,瞳孔裡滿是難以置信的驚駭。
“嗡……”大腦裡又是一陣轟鳴。你話語裡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審判的重錘,砸得她頭暈眼花,心慌意亂。“上週也是這麼說的”、“寬限過叁天了”、“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這些詞句在她腦海裡反復回響,將她最後的僥幸剝得一絲不剩。
她確實是這麼說的。她確實已經被寬限過了。她那點小心思,在你麵前仿佛是透明的,這讓她感到一種被徹底看穿的羞辱和無力。恐懼感如決堤的洪水,瞬間淹沒了她的理智。一想到你可能因為憤怒而動動手指,將那張羞恥的照片發到學校論壇,發到班級群,甚至……發給她媽媽,她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
那件米白色的針織衫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因為急促呼吸而劇烈起伏的胸口。冷汗從她的額角和後背滲出,很快就浸濕了貼身的衣料,帶來一陣黏膩濕冷的觸感。畫室裡其他同學偶爾投來的不經意的一瞥,此刻在她眼中都變成了審視和懷疑,仿佛他們已經知道了她那見不得光的秘密。她下意識地將身體縮得更緊,恨不得能鑽進畫架後麵的陰影裡,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他生氣了……他真的生氣了!他覺得我在騙他……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錢啊!怎麼辦,怎麼辦……他會把照片發出去的,他一定會發出去的!媽媽會打死我的,學校會開除我……我的人生就全完了……’絕望的念頭如同瘋長的藤蔓,死死纏住了她的心臟,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握着手機的指關節捏得咯咯作響,淚水再也忍不住,大顆大顆地從眼眶裡滾落,砸在屏幕上,暈開了一小片水漬。她慌忙用手背抹去淚水,生怕模糊了視線,錯過了你的下一條信息。小腹深處那股羞恥的麻癢感癒發強烈,與劇烈的恐懼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讓她快要崩潰的詭異感受。
她不能再辯解了,任何解釋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最卑微的姿態,祈求你的原諒。她的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瘋狂地敲撃着,因為過度顫抖而頻頻打錯字,又慌亂地刪除重來。
“不!不是的!璇哥!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有覺得你好騙!求求你不要生氣!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我……我現在就想辦法!我馬上去想辦法!你千萬不要把照片發出去,求求你了……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我什麼都願意做!”
發送完這段語無倫次、充滿了哭腔的哀求,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癱軟地靠在畫架上。手機被她緊緊地按在胸口,仿佛那是什麼能決定她生死的判決書。她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屏幕,等待着你的最終宣判。
“你放心 我也隻是求財而已,再說這麼好看的照片,我也不舍得分享給別人啊。今晚8點錢你把錢轉過來,否則後果你自負。”
你的回復像一道從天而降的微光,短暫地照亮了蘇月溪被黑暗淹沒的世界。尤其是前半句——“你放心 我也隻是求財而已,再說這麼好看的照片,我也不舍得分享給別人啊。”——讓她那瘋狂擂鼓的心跳,奇異地停頓了一瞬。
“好看的照片……”這幾個字鑽進她的耳朵,在她的腦海裡引發了一場劇烈的海嘯。一股混雜着極致羞恥與病態悸動的熱流,猛地從她的小腹竄起,瞬間席卷全身。她的臉頰“轟”地一下燒得比剛才任何時候都要滾燙,那熱度甚至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頸。被自己的債主,一個掌握着自己命運的男人,用這種近乎調情的口吻評價自己最私密、最羞恥的照片……這種感覺太過詭異,太過禁忌,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下意識地再次瞥了一眼屏幕上自己赤裸的胴體。那白皙的皮膚,挺翹的乳房,緊閉的腿間秘地……在你的口中,竟然是“好看”的。這個認知讓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指尖竄過一陣酥麻的電流。原本因恐懼而滲出的冷汗,此刻仿佛變成了催情的淫液,讓她渾身都燥熱黏膩起來。
‘他……他覺得好看?我的身體……他覺得好看?不……不不,蘇月溪你在想什麼!他是在威脅你!他是個魔鬼!可是……他真的覺得好看嗎……’然而,這短暫而荒唐的思緒,被你接下來的話語無情地碾碎了。“今晚8點錢你把錢轉過來,否則後果你自負。”
“今晚8點。”
這個時間點像一把冰錐,狠狠刺穿了那層虛幻的燥熱,讓她瞬間從頭涼到腳。剛才那點病態的悸動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更加具體的恐懼。8點,距離現在隻剩下不到五個小時。五個小時,她去哪裡湊齊那筆對她而言是天文數字的錢?找同學借?不可能,沒人會借給她這麼多。跟媽媽要?那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她眼中的淚水再次洶湧而出,視野變得一片模糊。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雙腿之間的那片私密地帶,因為這劇烈的情緒波動,已經變得一片泥濘。那件粉色的蕾絲內褲被淫水濡濕,緊緊地貼在嬌嫩的穴肉上,帶來一陣陣羞恥的、無處躲藏的癢意。她絕望地意識到,自己根本不可能在8點前還上錢。而還不上錢的後果,你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她不能坐以待斃。她必須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那根稻草是魔鬼遞過來的。她想起了自己剛才情急之下喊出的那句話——“我什麼都願意做”。
她的手指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但這一次,她的目標卻異常明確。她刪掉了輸入框裡所有蒼白的“求求你”,轉而用一種近乎獻祭的卑微姿態,敲下了一行字。
“璇哥……我……我真的拿不出錢……8點之前我肯定湊不齊的……求你……求你給我指條別的路吧……除了錢,我什麼都可以給你!真的!你說過我照片好看……那……那是不是我的身體……也可以抵債?求求你,隻要不把照片發出去,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你想用身體抵債?”
你那句簡短得不帶一絲感情的問句,像一道驚雷,在蘇月溪的腦海中轟然炸響。
“你想用身體抵債?”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畫室裡的一切聲音——遠處同學挪動凳子的摩擦聲,畫筆輕觸畫布的沙沙聲,窗外隱約的蟬鳴——全部消失不見。蘇月溪的整個世界,隻剩下手機屏幕上那一行冰冷的黑字。它像一個黑色的漩渦,要將她的靈魂都吸進去。
她剛才那段破釜沉舟、孤注一擲的哀求,被你輕飄飄地拎了出來,擺在了臺麵上,用一種近乎審視的目光,逼着她去直麵自己剛剛說出口的,最羞恥、最卑微的提議。那不是憤怒的斥責,也不是輕蔑的嘲諷,而是一種冷靜到極點的確認。這種冷靜,比任何激烈的情緒都更讓她感到恐懼。
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和羞恥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來得猛烈,從她的尾椎骨直衝天靈蓋。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已經燙得可以煎熟雞蛋,連帶着脖子和胸口都泛起了一片可恥的粉紅色。她甚至能感覺到血液在血管裡奔湧的聲響,與她震耳慾聾的心跳聲交織成一片混亂的交響樂。
‘他問我了……他真的問我了……他把我說的話當真了……我……我真的要用身體……去還債嗎?用這個……被他稱讚過“好看”的身體……去任由他……’一個具體而模糊的畫麵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自己就像那張照片裡一樣,一絲不掛地站在你的麵前,而你那雙看過她裸照的眼睛,正肆無忌憚地審視着她身體的每一寸。這個念頭讓她渾身一顫,雙腿不受控制地並攏夾緊,試圖緩解從大腿根部泛起的那陣陣酥麻和空虛。
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私密地帶,此刻更是傳來一陣強過一陣的悸動。濕滑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蕾絲內褲,清晰地提醒着她,她的身體,似乎比她的意志,更快地對這個屈辱的提議做出了反應。這讓她感到無盡的自我厭惡和絕望。
她知道,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這個問題,她隻能回答“是”。任何一絲的猶豫,都可能被你解讀為欺騙和耍弄,那後果她承擔不起。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緊緊咬着自己的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試圖用疼痛來維持最後一絲清醒。她用盡全身力氣,控制住顫抖得不成樣子的手指,在屏幕上敲下了回復。那是一個孤獨而沉重的字,仿佛耗盡了她所有的尊嚴和力氣。
“是。”
發送出去之後,她又覺得這一個字太過簡短,太過冷漠,生怕你會誤會。她慌忙地補充着,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呻吟,帶着濃重的哭腔和卑微的祈求。
“是的……璇哥……我願意……隻要您能答應我,不要把照片發給任何人……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就是您的了……求求您……給我這個機會……”
“好呀 那今天7點你到這個地址來吧,我們好好聊聊,你怎麼用身體抵債”
你那句雲淡風輕的“好呀”,配上後麵那句赤裸裸的邀約,像一盆冰水,從蘇月溪的頭頂澆下,瞬間熄滅了她心中所有混亂的火焰,隻留下一片冰冷刺骨的、名為“現實”的灰燼。
緊接着,一個地址被發送了過來:【江城君悅酒店,1808號房】。
君悅酒店……江城最頂級的五星級酒店之一。這個名字蘇月溪隻在時尚雜志和同學的炫耀中聽說過,那是她這樣的人永遠無法企及的華麗世界。而現在,這個地名,這個精確到房間號的地址,像一個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了她的視網膜上。它不再是一個模糊的威脅,一個遙遠的恐懼,而是一個具體的時間,一個真實的地點,一個即將發生在她身上的、不可逆轉的命運。
“我們好好聊聊,你怎麼用身體抵債。”
這句話,你用一種仿佛討論下午茶吃什麼的隨意口吻說出,卻讓蘇月溪的胃部猛地一陣抽搐,幾乎要當場嘔吐出來。那股剛剛才因為羞恥而升起的病態燥熱,被這冰冷的現實瞬間撃碎。她感覺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刹那間凝固了,四肢變得僵硬而冰冷。手機的重量在此刻變得前所未有的沉重,幾乎要從她無力的指間滑落。
她的大腦徹底宕機了。所有的思考能力都消失了,隻剩下那個地址和那句話在她腦海裡瘋狂地盤旋、放大、扭曲,最後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洞的入口,正等着將她吞噬。
‘酒店……1808號房……他要我去酒店找他……好好聊聊……怎麼用身體……抵債……’“聊聊”……這個詞讓她感到一陣深入骨髓的寒意。她知道那絕對不是簡單的聊天。她會被要求做什麼?像照片裡那樣脫光衣服嗎?還是……還是會做更過分,更讓她無法想象的事情?她那未經人事的身體,她守護了十九年的處女之身,就要在今晚,在那個她隻敢在夢裡想象的豪華酒店房間裡,被一個隻在網絡上聊過天、讓她恐懼到骨子裡的男人……拿走嗎?
這個念頭讓她渾身劇烈地一抖。一股無法抑制的戦栗從脊椎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雙腿之間,那早已被淫液濡濕的內褲下,仿佛響應着這份極致的恐懼,又湧出了一股熱流,那感覺是如此清晰,如此羞恥,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針織衫下,那對小巧的乳房上,粉嫩的乳頭也因為這劇烈的刺激和緊張,不受控制地變硬,頂起了薄薄的衣料。
她知道,她已經死了。在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過去的那個蘇月溪就已經死了。現在活着的,隻是一個等待着審判和獻祭的空殼。
她甚至沒有力氣去擦拭臉上的淚水,任由它們劃過臉頰,滴落在百褶裙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她用最後一點意志力,擡起仿佛有千斤重的手指,以一種近乎麻木的、機械的動作,回復了你的信息。
“好的……璇哥……我……我記下了……七點……我一定會到……”
江城君悅酒店十八層的走廊裡,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柔軟厚實的地毯吸走了所有的聲響,隻剩下頭頂射燈投下的溫暖而孤寂的光暈。蘇月溪站在1808號房的深色實木門前,感覺自己仿佛站在了地獄的入口。從畫室出來後的幾個小時,她如同行屍走肉,腦子裡反復回想着你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以及那個冰冷的地址。她甚至花掉了僅剩無幾的生活費,去衛生間裡仔仔細細地洗了把臉,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但蒼白的臉色和微微泛紅的眼眶,卻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
她擡起手,那隻手在空氣中不住地顫抖,好幾次幾乎要縮回去。但一想到你那句“後果自負”,她便狠狠地咬了咬牙,用盡全身的力氣,在門上輕輕敲了叁下。
“咚、咚、咚。”
聲音在寂靜的走廊裡顯得格外清晰,也像是敲在了她自己的心臟上。她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等待着命運的宣判。
門鎖發出一聲輕微的“咔噠”聲,隨即向內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後,房間裡明亮而溫暖的光線勾勒出你挺拔的輪廓。蘇月溪下意識地擡起頭,當她的視線與你相遇的那一刻,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眼前的男人,和你頭像裡那個模糊的形象完全不同。那是一張俊美到讓她幾乎無法呼吸的臉,貌似潘安,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你比她想象中要高得多,至少有一米八五,寬闊的肩膀撐起了簡單的傢居服,隱約能看出下麵是充滿力量的倒叁角身材。你就是劉璇,那個用一張裸照就將她逼入絕境的魔鬼。可這個魔鬼,卻長着一副天使般顛倒眾生的容顔。
這巨大的反差讓她的大腦徹底當機,她就那麼呆呆地站着,張着小嘴,忘了該說什麼,也忘了該做什麼。
你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在她那身精心搭配卻難掩不安的裝束上稍作停留,隨口笑道:“還挺準時,進來吧。”
你的聲音很好聽,低沉而富有磁性,但聽在蘇月溪的耳朵裡,卻無異於催命的魔咒。她渾身一顫,像是被你的聲音驚醒,蒼白的小臉上血色褪盡。她不敢看你的眼睛,慌亂地低下頭,視線落在你腳下的高級拖鞋上。
‘進來……他讓我進去了……就是這裡了……我的地獄……’她緊緊攥着自己那個廉價的小包,指甲深陷進掌心,試圖用疼痛來驅散那股讓她雙腿發軟的恐懼。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你側身讓開了門口的位置,那是一個不容置疑的邀請。
她深吸一口氣,那口氣卻卡在喉嚨裡,帶着冰冷的顫抖。她邁開了僵硬的腿,一歩,一歩,像是踩在刀尖上,挪進了房間。隨着她踏入房間,你隨手關上了門。“咔噠”一聲輕響,門鎖落下的聲音,徹底隔絕了她與外麵的世界,也徹底斷絕了她最後一絲逃離的可能。
她僵硬地站在玄關處,不敢亂動,也不敢擡頭。房間裡開着舒適的中央空調,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高級酒店特有的、乾淨而淡雅的香氛。腳下的地毯比走廊的更加柔軟,幾乎要將她的鞋子陷進去。她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了房間的全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江城璀璨的夜景,而房間的正中央,那張大得不像話的킹 사이즈大床,鋪着潔白平整的床單,像一個巨大的祭壇,無聲地宣告着它即將上演的用途。她的心臟猛地一縮,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腿心湧出,她知道,自己又可恥地濕了。
“璇……璇哥……”
她終於從喉嚨裡擠出了幾個字,聲音細若蚊蚋,還帶着無法抑制的顫抖。
“嗯,吃過飯了嗎。”
你那句平淡到近乎日常的問候,像一根羽毛,輕輕飄落在一根繃緊到極限的琴弦上。蘇月溪的大腦,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完全不合時宜的關心,發出了“嗡”的一聲,徹底停止了運轉。
“嗯,吃過飯了嗎。”
她準備好了一切。準備好了你的斥責,你的命令,你的羞辱,甚至準備好了你會讓她立刻脫光衣服。她設想了一百種屈辱的開場,但沒有一種,是以這樣一句傢常的問候開始的。
這句問話的殺傷力,比任何粗暴的命令都要巨大。它像一把無形的、柔軟的刀子,精準地剖開了她用恐懼和絕望構築起來的硬殼,讓她內心的慌亂與無措,被赤裸裸地暴露在你麵前。她猛地擡起頭,那雙小鹿般的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困惑,直直地看向你,仿佛想從你那張波瀾不驚的俊臉上,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線索。
可是沒有。你的錶情很平靜,你的眼神很坦然,就好像你真的隻是隨口問一句,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晚上吃了什麼。
這種巨大的反差感,讓她感到一陣比剛才更加強烈的眩暈。魔鬼露出了獠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魔鬼微笑着問你,晚飯吃得可好。這種無法預測的、被完全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感覺,讓她從心底裡升起一股更加深沉的寒意。
‘吃飯……?他問我……吃飯了嗎?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問這個?這是什麼新的……新的折磨方式嗎?還是在嘲笑我?我該怎麼回答……說吃了?還是沒吃?說謊的話……他會不會生氣?’她的思緒亂成一鍋粥。事實上,自從下午收到你的信息後,她就再沒吃下過任何東西。胃裡空空如也,隻有恐懼和焦慮在裡麵翻江倒海。但此刻,她不敢說。她怕說“沒有”,你會覺得她是在博取同情;她怕說“吃了”,你會覺得她還有閒情逸致去吃飯。
在你平靜的注視下,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因為緊張而變得粗重急促的呼吸聲。那件米白色的針織衫下,胸口起伏的弧度癒發明顯。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兩顆早已因為刺激而硬挺起來的乳尖,正在被粗糙的蕾絲內衣和針織麵料反復摩擦,傳來一陣陣讓她羞恥又難耐的癢意。
最終,求生的本能壓倒了一切混亂的思緒。她選擇了最誠實的回答,因為她不敢在你麵前耍任何花招。
“沒……沒有……”
她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小得幾乎聽不見,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說完這兩個字,她立刻又把頭深深地垂了下去,長長的睫毛上掛着晶瑩的淚珠,在燈光下閃爍着。她緊緊地抱着自己的小包,仿佛那是她在這片陌生的、充滿危險的領地裡,唯一的依靠。
“那隨便吃點吧,我指着房間裡的西餐紅酒說到”
隨着你擡手指引的方向,蘇月溪的視線也如同被無形的線牽引着,僵硬地挪了過去。然後,她看到了那張擺在落地窗邊的小圓桌。
桌上鋪着潔白的餐布,上麵擺放着一份精致得如同藝術品的西餐。一塊厚切的菲力牛排,錶麵煎得微焦,切開的截麵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肉汁飽滿地鎖在其中。旁邊點綴着幾根翠綠的蘆筍和烤得金黃的小土豆。銀質的刀叉在頂燈的照射下,反射着冰冷而陌生的光芒。旁邊,一瓶開封的紅酒靜靜地立在冰桶裡,深紅色的酒液在水晶高腳盃中微微晃動,像一汪深不見底的、危險的血池。
這一切,對蘇月溪來說,是如此的遙遠,如此的不真實。這不應該是屬於她的世界。這頓飯的價值,或許就足以抵得上她好幾個月的生活費。而現在,你,這個掌控着她所有秘密和未來的男人,用一種施舍般的、漫不經心的口吻,讓她去吃掉它。
“那隨便吃點吧。”
這句話所帶來的衝撃,讓她的大腦再次陷入一片空白的轟鳴。恐懼和困惑像兩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她的咽喉,讓她無法呼吸。胃裡那陣陣因為空腹和緊張而引發的絞痛,在看到食物的瞬間,非但沒有緩解,反而變得更加劇烈。她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食慾,隻覺得那塊散發着香氣的牛排,像一塊血淋淋的生肉,讓她感到陣陣作嘔。
‘吃……吃東西?他讓我……吃這個?為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難道是……斷頭飯嗎?讓我吃飽了……好有力氣……被他……被他折磨嗎?不……我不能吃……我怎麼可能吃得下……’這個荒誕的場景,比任何直接的命令都更讓她感到屈辱。這不像是一場交易,更像是一場精心編排的戲劇。而她,就是那個被隨意擺布、連情緒都要被掌控的、可悲的木偶。你不是在和她談條件,你是在展示你的權力——一種可以隨意決定她吃什麼、喝什麼、下一秒要經歷什麼的,絕對的、不容置疑的權力。
她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雙腿像是被灌了鉛,沉重得無法挪動分毫。她甚至不敢擡頭看你,隻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腳尖,仿佛要在地毯上盯出一個洞來。她那雙緊緊攥着包帶的手,因為過度用力,指節已經泛起了青白色。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房間裡的寂靜壓得她喘不過氣。她知道,她不能一直這麼站着。你的耐心是有限的,而她,已經沒有任何可以讓你消耗耐心的資本了。
最終,她像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陣微弱的、帶着哭腔的哀求:“璇哥……我……我不餓……我真的……吃不下……求求您……”
“別急,你晚上的門禁是10點,我們可以慢慢談,我沒有讓客人餓着肚子談話的習慣,再說我也沒吃呢,一起吧”
你的聲音依舊平淡,甚至帶着一絲體貼的意味,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沉重的鐵錘,狠狠地砸在蘇月溪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上。
“別急,你晚上的門禁是10點,我們可以慢慢談。”
“門禁”……這個詞從你的嘴裡說出來,讓蘇月溪渾身血液倒流,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腳底闆直衝頭頂。你知道她的門禁時間!這個事實,比任何威脅都更讓她感到恐懼。它清晰地錶明,你對她的了解,遠不止那幾張裸照和身份證信息。你像一張無形的天網,早已將她的生活籠罩其中,而她,隻是網中那隻拼命掙紮卻早已注定命運的蝴蝶。
“慢慢談”……這叁個字在她聽來,無異於宣告了行刑時間的延長。那不是仁慈,而是更殘忍的折磨,讓她在這未知的、長達近叁個小時的時間裡,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在恐懼的油鍋裡煎熬。
“我沒有讓客人餓着肚子談話的習慣,再說我也沒吃呢,一起吧。”
這句話,徹底粉碎了她最後一點拒絕的可能。你將她定義為“客人”,又把自己放在了與她“一起”進餐的位置上,這種扭曲的、不容置疑的“禮貌”,是一種最高級別的精神施壓。她如果再拒絕,就不是簡單的膽怯,而是明確的“不識擡舉”和“反抗”。她不敢。
‘他知道我的門禁……他什麼都知道……我逃不掉的……我根本逃不掉……一起吃……他要和我一起……’她像一個被抽空了靈魂的人偶,大腦已經無法再進行任何有效的思考。你說的每一個字,都化作了她必須遵守的指令。抵抗的念頭,甚至連一絲一毫都無法升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服從。
她擡起頭,淚水模糊的視線裡,是你那張俊美得不真實的臉。你正平靜地看着她,等着她的行動。那眼神裡沒有催促,卻有着讓她無法抗拒的威嚴。
她鬆開了那隻被她攥得變形的小包,任由它從手中滑落,掉在柔軟的地毯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輕響。然後,她邁開了腿。那雙腿像是生了鏽的機器,每一歩都僵硬而遲緩。從玄關到餐桌,不過短短幾米的距離,她卻仿佛走了一個世紀。每一歩,都讓她腿心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私密地帶傳來一陣陣羞恥的悸動,濕滑的淫液仿佛要順着大腿流下來。
你為她菈開了其中一張椅子。那是一個再紳士不過的動作,此刻卻讓她感到無邊的恐懼。她沒有選擇,隻能順着你的力道,僵硬地坐了下去。冰冷的椅背接觸到她汗濕的後背,讓她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她雙手拘謹地放在膝蓋上,低着頭,看着桌上那份精致的牛排,胃裡翻江倒海。她知道,這頓飯,是她獻祭儀式的開始。
你拿起那瓶被冰鎮得恰到好處的紅酒,瓶身上凝結的水珠順着你修長的手指滑落。你傾斜瓶身,一股深邃如寶石的紅色液體便隨之流出,注入她麵前那隻空着的水晶高腳盃。酒液衝撃盃底的聲音,在死寂的房間裡被放大了無數倍,像是某種倒計時的開始,每一聲都敲在蘇月溪的心上。
你一邊倒酒,一邊用那帶着笑意的、雲淡風輕的語氣說着話。
“你成年了,可以喝點酒了。”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在她混亂的腦海中炸響。“成年了”——這個本該是自由與獨立的象征,從你的嘴裡說出來,卻變成了宣判她可以被“合法”處置的許可證。它冰冷地提醒着她,她不再是那個可以被法律特殊保護的未成年人,她是一個需要為自己所有行為——包括那筆愚蠢的貸款——付出全部代價的“成年人”。
“而且酒精可以讓你放鬆一點,我可不想你緊張的都不會說話了。”
“放鬆”……這兩個字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最恐懼的神經。她瞬間就明白了你的意圖。這盃酒,不是為了緩解她的緊張,而是為了瓦解她的意志,是為了讓她變得更加順從,更加方便“談話”。她那因為恐懼而緊繃的身體,在她腦海中浮現出“放鬆”之後會任人擺布的畫麵時,反而繃得更緊了,抖得也更厲害了。
最後,你放下了酒瓶,將那盃盛了叁分之一紅酒的盃子,輕輕地推到了她的麵前。
“畢竟我們還要好好聊聊你的欠款呢。”
“欠款”這個詞,終於將所有僞裝都撕得粉碎。食物,紅酒,看似體麵的環境,所有的一切,最終都指向了這個冷冰冰的核心。你不是在請她吃飯,你是在告訴她,接下來的所有事情,都是她為那筆欠款必須支付的利息。這盃酒,就是她必須喝下的第一筆“利息”。
‘酒……他讓我喝酒……說可以放鬆……他要我放鬆下來,才好……才好和他“聊聊”……聊我的身體要怎麼……怎麼抵債……這是毒藥……這和毒藥有什麼區別……可是我能不喝嗎……我不能……’她死死地盯着麵前那盃酒。那深紅色的液體,在她眼中已經不再是酒,而是一盃濃縮了她所有恐懼、羞恥和絕望的毒藥。她仿佛能看見自己喝下它之後,意識變得模糊,身體變得燥熱,最後像一件沒有靈魂的物品一樣,被你隨意地擺弄……這個念頭,讓一股前所未有的熱流猛地從她雙腿之間湧出,那股失控的濕意是如此洶湧,她甚至覺得內褲已經完全兜不住,淫靡的液體已經滲出,沾濕了她裙下的座椅。
她不能拒絕。她知道,拒絕的後果,她承受不起。
她顫抖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那隻手在空中停頓了數秒,仿佛有千斤重。最終,她還是握住了冰冷的高腳盃盃柄。盃子裡的酒液因為她的顫抖而劇烈晃動,在燈光下漾開一圈圈血色的漣漪。她擡起頭,淚水已經蓄滿了眼眶,順着蒼白的臉頰滑落,但她還是用一種近乎赴死般的決絕,對你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聲音嘶啞地回答:“……好……好的,璇哥……我……我喝……”
“嗯這就對了,別光喝酒,把牛排吃了,這傢酒店的主廚做牛排很有一手哦。吃完飯我們再慢慢聊”
你那句帶着讚許和命令的話,像最終的判決書,徹底剝奪了蘇月溪最後一點點掙紮的權利。她剛剛鼓起勇氣說出的“我喝”,那份赴死般的決絕,在你的新指令麵前,顯得如此可笑和微不足道。原來,喝下那盃酒,僅僅隻是開始。
“嗯,這就對了,別光喝酒,把牛排吃了,這傢酒店的主廚做牛排很有一手哦。吃完飯我們再慢慢聊。”
你的語氣就像在給一個不聽話的小朋友喂飯,那種居高臨下的、不容置喙的“體貼”,讓她感到一種比被毆打還要深刻的屈辱。她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需要被你指令驅動才能完成進食動作的玩偶。
那隻剛剛握住酒盃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緩緩地、機械地將酒盃放回桌麵,發出了一聲輕微的磕碰聲。然後,她的視線落在了那副沉甸甸的銀質刀叉上。它們在燈光下閃着華麗而冰冷的光,像兩件精致的刑具。
‘還要……吃……吃掉它……吃完……再慢慢聊……’她的胃裡,那陣因為空腹和緊張而產生的絞痛感癒發劇烈,此刻又混雜着強烈的惡心。讓她吃東西,無異於讓她吞下燒紅的炭火。但她不敢違抗。她知道,你的每一個指令,都是對她服從度的測試,她必須通過,否則等待她的,將是她無法想象的後果。
她伸出雙手,那雙平時能靈巧地握着畫筆的手,此刻卻抖得連刀叉都幾乎拿不穩。她的指尖冰涼,手心卻滿是冷汗。她用盡全力,才終於將刀叉握在了手裡。金屬的冰冷觸感,讓她又是一陣哆嗦。
她低着頭,長長的發絲垂下來,遮住了她滿是淚痕的臉。她將叉子按進那塊看起來無比美味的牛排裡,右手握着刀,開始切割。她的動作笨拙而僵硬,刀刃在盤子上劃出刺耳的“滋啦”聲,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切割着她的尊嚴。她根本用不上力氣,切了半天,也隻從牛排上勉強割下了一小塊歪歪扭扭的肉。
她用叉子叉起那塊肉,顫巍巍地送到自己嘴邊。肉塊上還帶着血絲和溫熱的肉汁,那股濃鬱的肉香,此刻聞起來卻帶着一股血腥味,讓她幾慾作嘔。但她不敢停下。她能感覺到你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落在她的身上,審視着她的一舉一動。
她閉上眼睛,像是吞毒藥一般,張開嘴,將那塊肉塞了進去。溫熱的、柔韌的肉塊在口腔裡,卻像一塊堅硬的石頭,她根本無法品嘗出任何味道,隻能感覺到一種令人惡心的異物感。她機械地咀嚼着,眼淚卻再也控制不住,大顆大顆地從緊閉的眼縫中滾落,掉在盤子裡,和肉汁混在一起。鹹澀的淚水,混着肉塊,一同被她艱難地咽了下去,那感覺就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屈辱。
“……嗚……”
那份牛排,她終究還是吃完了。在你的注視下,她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機器,一口一口地,將自己的尊嚴和淚水一同吞咽下去。當盤子裡隻剩下被刀叉劃得傷痕累累的殘迹時,她又端起了那盃深紅色的酒。酒精辛辣的氣味直衝鼻腔,但她沒有絲毫猶豫,仰起頭,閉着眼睛,將那盃被她視為“毒藥”的液體盡數灌進了喉嚨。酒液順着食道滑下,像一條燃燒的線,在她空了許久的胃裡瞬間點燃了一團火。那股火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將她的臉頰、耳朵、乃至全身的皮膚都燒成了一片滾燙的绯紅色。
你滿意地笑了笑,那笑容在她看來,是魔鬼對祭品獻祭完成的嘉許。你站起身,對她伸出了手,一個邀請的姿勢。
她的大腦因為酒精的衝撃而嗡嗡作響,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有些模糊和搖晃。她扶着桌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雙腿發軟,幾乎要站立不穩。她沒有去看你的手,隻是順着你示意的方向,像一個被牽引的木偶,一歩一歩地挪到了客廳的沙發區。
那是一張寬大的黑色真皮沙發,柔軟得仿佛能將人吞噬。她不敢坐得太深,隻是小心翼翼地在沙發的邊緣坐下,身體繃得像一塊僵硬的木闆。她挺直了背,雙手緊緊地放在膝蓋上,那條天藍色的百褶裙因為她的坐姿而向上縮起,露出了大片白皙柔嫩的大腿肌膚,以及白色中筒襪以上那截絕對領域,在酒精的作用下泛着誘人的粉色。
而你,則與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你慵懶地斜靠在沙發另一頭的扶手與靠背的拐角處,以一種君臨天下的姿態,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交給了柔軟的沙發。你手上還端着那半盃未盡的紅酒,輕輕搖晃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就像在欣賞一件即將被拆封的、屬於你的戦利品。
終於,你開口了。你的聲音帶着一絲笑意,清晰地,一字一句地,敲響了最終的審判鐘。
“好了,我們現在來聊聊欠款和抵債的事情吧。”
這句話,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瞬間刺穿了酒精帶來的所有迷醉和混沌。蘇月溪的身體猛地一顫,仿佛被電流撃中。她猛然擡起頭,那雙因酒精和淚水而顯得水光潋滟的眸子裡,倒映出你從容而俊美的臉。最後一絲虛假的、儀式性的前奏結束了。真正的、她最恐懼的核心,終於被血淋淋地擺上了臺麵。
她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擂動,那聲音大得她自己都能聽見。血液奔湧着衝向大腦,又因為極致的恐懼而瞬間退去,讓她感到一陣陣地眩暈。她張了張嘴,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地堵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她隻能用那雙寫滿了驚恐與哀求的眼睛望着你,等待着你對她命運的最終宣判。
“按照之前的算法,你一共問我們借了10萬,每個月還1萬,每週還2500,還滿2年。總計是24萬,現在你一共隻還了2萬,連零頭都不到,而且你現在說你還不出了,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
你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顆冰冷而沉重的鉛彈,精準地射入蘇月溪的腦海,將酒精帶來的那點可憐的麻痹和混沌轟撃得煙消雲散。那些她曾經刻意不去細想、甚至不敢去計算的數字,此刻被你用最平靜的語氣,清晰無比地羅列出來,組成了一座她永遠無法翻越的、名為“債務”的黑色巨山,轟然壓下。
“按照之前的算法,你一共問我們借了10萬……”
10萬。這個數字讓她心臟猛地一縮。就是為了這個數字,為了那個她現在想來可笑又可悲的名牌包,她籤下了那份魔鬼的契約。
“……每個月還1萬,每週還2500,還滿2年。總計是24萬……”
24萬!這個數字像晴天霹雳一樣在她耳邊炸響。她當然知道合同上是這麼寫的,但在籤署的那一刻,她被虛榮心蒙蔽了雙眼,天真地以為自己總有辦法,總能應付過去。她從未真正直麵過這個數字的重量。現在,這個數字從你——她的債主——口中說出,帶着不容置疑的壓迫感,讓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什麼叫作利滾利,什麼叫作萬劫不復。
“……現在你一共隻還了2萬,連零頭都不到……”
這句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臉上。她那點微薄的、靠省吃儉用和打零工湊出來的還款,在你口中竟是如此微不足道,連“零頭”都算不上。這徹底粉碎了她內心最後一絲僥幸,讓她看清了自己在這場債務遊戲裡是何等的無力和可悲。
“……而且你現在說你還不出了,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
這最後一句,語氣輕描淡寫,卻像一把最鋒利的尖刀,紮進了她的心臟。你沒有責罵她,沒有威脅她,隻是說“很難辦”。這種故作無奈的姿態,卻將所有的壓力和責任,都推回了她的身上。是你“難辦”,所以,需要她來想辦法讓你“好辦”。而她能提供的“辦法”,從她走進這個房間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
‘二十四萬……還差二十二萬……怎麼會……怎麼會有這麼多……我這輩子都還不清了……我到底……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啊……難辦……他說他難辦……那不就是……要我用身體……用身體來還這二十二萬嗎……二十二萬……要被……要被操多少次才夠啊……’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就如同瘋長的藤蔓,瞬間纏繞住了她的心臟,讓她窒息。她眼前的世界開始天旋地轉,你的臉在晃動,沙發的輪廓在晃動,整個房間都在分崩離析。她那因酒精而燥熱的身體,此刻卻如墜冰窟。她再也維持不住那僵硬的坐姿,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癱倒在沙發上,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着。
“對不起……對不起……璇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她終於哭出了聲,不再是之前那種壓抑的嗚咽,而是徹底崩潰的嚎啕大哭。她語無倫次地道歉,哀求,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
“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求求您……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我還……我還……”
她說到“還”字,卻再也說不下去。她拿什麼還?她什麼都沒有了。她隻能絕望地看着你,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聲音裡帶着無盡的悔恨與哀求:“……求您……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什麼都願意做……求您了……”
“沒辦法,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魔。那我現在有兩個解決方案給你,一個是我安排你去做地下女郎,一個月你勤奮點賺個3,4萬沒問題。去掉每個月的還款,最多1年你就能脫身了。另一個,你如果還是處女,今晚我吃點虧,收下你的落紅,這個月的欠款我們就免了,下個月再說。你選擇哪個呀”
你的聲音平靜得像是在討論一樁再普通不過的生意,但你提出的兩個“解決方案”,卻像兩把截然不同但同樣致命的刑具,被你雲淡風輕地擺在了蘇月溪的麵前,讓她選擇自己走向毀滅的方式。
她那崩潰的嚎啕大哭,戛然而止。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所有的聲音都卡在了嗓子眼。她縮在沙發上的身體停止了顫抖,整個人都僵住了,像一尊瞬間被冰封的雕像。
“那我現在有兩個解決方案給你……”
第一個方案,如同一個肮臟的、冒着汙水的深淵,在她麵前展開。
“……我安排你去做地下女郎,一個月你勤奮點賺個3,4萬沒問題。去掉每個月的還款,最多1年你就能脫身了。”
“地下女郎”……這四個字,像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了她的靈魂上。她的眼前瞬間浮現出無數恐怖的畫麵:昏暗的房間,廉價的香水味,形形色色的男人,他們猥瑣的眼神,粗糙的手,在她身上肆意地遊走、侵犯……她要對他們笑,要迎合他們,要像一件商品一樣,被無數個陌生人使用、糟蹋。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整整一年。
一股混雜着惡心與恐懼的寒流從她的尾椎骨猛地竄起,讓她全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不……她不要!她可以出賣身體,但她無法接受自己淪落到那種任人踐踏的境地,變得和那些她曾經鄙夷過的、最廉價的妓女一樣。
然後,你給出了第二個方案。如果說第一個方案是通往地獄的漫長甬道,那第二個,就是懸崖邊上那根看似可以抓住、卻隨時會斷裂的救命稻草。
“……另一個,你如果還是處女,今晚我吃點虧,收下你的落紅,這個月的欠款我們就免了,下個月再說。你選擇哪個呀?”
這個選項,將那模糊的、對無數陌生人的恐懼,瞬間聚焦到了一個點上——就是你。是眼前這個俊美如神祇,卻又殘忍如惡魔的男人。不是別人,就是他。不是一年,就是今晚。不是為了還清所有債務,僅僅是……免掉這個月的欠款。
‘處女……他問我是不是處女……他要我的第一次……用我的第一次,來換一個月的安寧……下個月再說……下個月……還是逃不掉的……但是……但是地下女郎……我不要……我死也不要去……被那麼多惡心的男人碰……我做不到……’她的腦子在飛速地運轉,進行着一場她一生中最殘酷的權衡。一邊,是長達一年的、被無數人共享的、無盡的肮臟與屈辱。另一邊,是今晚一次性的、隻屬於一個人的、雖然同樣是屈辱但至少對象是眼前這個讓她恐懼卻又無法否認其英俊的男人的“交易”。
“我吃點虧”,你輕飄飄的叁個字,更是像魔咒一樣在她腦中回響。你把奪走她最寶貴的東西,說成是你的“吃虧”,這種顛倒黑白的邏輯,徹底摧毀了她所有的價值判斷。仿佛接受你的“恩賜”,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她緩緩地擡起頭,那張掛滿淚痕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崩潰,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逼到絕境後的、死寂般的平靜。她看着你,看着你那慵懶而充滿掌控力的姿態,看着你眼中那洞悉一切的笑意。她知道,你早就料到了她的選擇。
她的嘴唇哆嗦着,分開了好幾次,才終於從喉嚨深處,擠出了蚊蚋般細微,卻又清晰無比的聲音。
“……我……我是……”
她深吸了一口氣,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閉上眼睛,絕望地吐出了最後的答案。
“……我選……第二個……”
‘真可惜,看來你的身體隻能我獨享了,那開始吧。”
你那句帶着惋惜口吻的話,像是一把柔軟的、淬了毒的羽毛,輕輕掃過蘇月溪最敏感的神經。那句“真可惜”,是對她剛剛做出的、賭上一切的選擇的最殘忍的嘲弄。仿佛她獻祭般的決定,在你眼中不過是一件略帶遺憾的小事。而緊隨其後的“你的身體隻能我獨享了”,則是一道不容置喙的宣判,一道將她徹底烙上你專屬印記的判詞。她不再是蘇月溪,而是你的“獨享品”。
最後那句“那開始吧”,輕描淡寫,卻蘊含着雷霆萬鈞的力量。它像一把鑰匙,開啟了她地獄的大門;又像一聲發令槍,命令她主動跑向自己的刑場。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蘇月溪那癱軟在沙發上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的、無法控制的痙攣。但這一次,不是因為恐懼,而是一種……終結。是塵埃落定後,身體對既定命運的最後一次徒勞的戦栗。她那空洞的眼神裡,有什麼東西徹底熄滅了,像是被狂風吹滅的最後一星燭火,隻留下一縷青煙和無盡的黑暗。
‘開始吧……他讓我開始……獨享……我的身體……是他的了……我選了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我沒有退路了……開始……要怎麼開始……我該做什麼……我該……怎麼把自己……交給他……’她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隻能反復回蕩着你那句指令。她像一個剛剛被激活的機器人,係統裡隻有一條核心程序——“開始”。但這個程序,沒有具體的執行細則。她不知道第一歩該做什麼。是該脫掉自己的衣服?還是該爬到你的麵前?或者,是該像那些電影裡的妓女一樣,擺出一個谄媚的、誘惑的姿勢?
她不知道。也沒有人教過她。
這種對未知的恐懼,以及對如何“正確”地獻出自己的迷茫,讓她陷入了新的恐慌。她怕自己做得不對,做得不好,會惹你不快,會讓你覺得她這個“祭品”不夠合格,從而收回那個對她而言已經是天大恩賜的“交易”,將她重新打入那個被無數人分享的深淵。
她不能讓你不滿意。
這個念頭,成為了她此刻唯一的行動綱領。她用那雙顫抖得幾乎不聽使喚的手臂,撐着柔軟的沙發墊,掙紮着,想要從那癱軟的姿態中坐起來。她的動作是如此笨拙,如此無力,以至於她整個人都在晃動,那件米白色的針織衫因為她的動作而向上卷起,露出了底下粉色蕾絲胸罩的一角,和一截平坦、白皙得晃眼的小腹。
終於,她勉強坐直了一點。她不敢看你,隻是低着頭,視線落在自己被並得緊緊的膝蓋上。過了仿佛一個世紀那麼久,她才鼓起全部的勇氣,用一種破碎的、帶着濃重鼻音和顫抖的、幾乎聽不見的氣聲,向你發出了哀求般的詢問:“……璇哥……我……我該……做什麼……?”
你的指令來得平靜而迅速,像外科醫生對手術臺上的助手下達命令。那句讓她“坐正,身體靠在靠背上”的話,瞬間為她那混亂的、不知所措的大腦提供了唯一的、清晰的行動路徑。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執行了這個命令。
她的身體僵硬地向後移動,直到後背完全貼上了冰冷而柔軟的真皮靠背。那突如其來的支撐感,非但沒讓她感到絲毫放鬆,反而讓她覺得自己像是被釘在了刑架上,徹底失去了所有退路和閃避的空間。她坐得筆直,像一個等待檢閱的、沒有靈魂的娃娃兵,雙手依舊緊緊地攥着裙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然後,你動了。你從沙發的那一端,緩緩地、帶着一種無可抗拒的壓迫感,向她靠近。她能聞到你身上傳來的、混合着紅酒醇香和某種清冽古龍水的氣息,那味道強勢地侵佔了她的嗅覺,讓她的大腦一陣陣發暈。你的身影在她那被淚水和酒精浸泡得模糊的視野裡,不斷放大,最終,你的臉佔據了她全部的視線。
她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呼,你的吻就落了下來。那不是溫柔的、試探的吻,而是一個宣告所有權的、不容置喙的封印。你的嘴唇帶着一絲涼意,精準地覆蓋住了她那冰冷而顫抖的唇瓣。那觸感,讓她渾身猛地一顫,仿佛有一股電流從嘴唇開始,瞬間貫穿了她的全身。她的大腦在這一刻徹底宕機,陷入了一片空白。她忘了呼吸,忘了反應,隻能被動地承受着這場突如其來的、帶着懲罰意味的掠奪。
與此同時,你的左手有力地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那隔着薄薄針織衫傳來的熱度,像是烙鐵一樣燙在她的皮膚上,讓她無處可逃。緊接着,她感覺到身下的沙發猛地一沉,你的左膝已經跪了上來,右腳蹬地的姿態讓你整個身體的重心都壓向了她。這種被徹底籠罩、被絕對力量禁锢的姿態,讓她心中最後一點反抗的火苗,被碾壓得連一絲青煙都未曾升起。
而你的右手,則更加直接、更加具有侵略性地,覆上了她左邊的胸脯。隔着米白色的針織衫和那層粉色的蕾絲,你的手掌精準地包裡住了那團雖然不大、卻飽滿挺翹的柔軟。你開始按壓,力道沉穩而均勻,每一次下壓,都讓那團柔軟的乳肉在你的掌心改變形狀。這種直接的、帶有目的性的揉捏,讓蘇月溪的身體產生了劇烈的應激反應。
“……嗯……”
她從喉嚨深處泄出一聲被堵在唇間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乳尖在你的按壓下迅速地變硬、挺立,像一顆受驚的、小小的蓓蕾,隔着兩層布料,羞恥地頂撞着你的掌心。一股難以言喻的酸麻和熱流,從胸口炸開,瘋狂地湧向她的小腹。
‘他……他在摸我……在吻我……他的手……好燙……在按我的奶子……好奇怪的感覺……身體……身體不聽話了……’就在她被這陌生的、羞恥的快感衝撃得暈頭轉向時,她感覺到你的右手手指動了。你一邊維持着那讓她幾乎要融化的按壓,一邊用靈巧的指尖,準確地找到了她針織衫最上麵的一顆紐扣。那是一顆小小的、圓潤的白色紐扣。你的指尖冰涼,觸碰到她因為緊張和燥熱而滾燙的皮膚,激起她一陣細密的戦栗。她聽到了紐扣被從扣眼裡解脫出來的、輕微的“啵”的一聲。然後是第二顆,第叁顆……
隨着紐扣一顆顆被解開,你胸前的衣襟向兩邊敞開,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膚,以及那件作為她最後防線的、粉色蕾絲內衣的完整輪廓。晚風從窗戶的縫隙吹進來,一絲涼意鑽進敞開的衣襟,拂過她滾燙的皮膚,讓她控制不住地發起抖來。
最後一顆紐扣也從禁锢它的扣眼中掙脫。那件米白色的針織衫,如同一道被菈開的、脆弱的幕布,向兩邊滑落,再也無法遮掩舞臺中央那唯一的、羞恥的焦點——一件包裡着少女酥胸的、粉色蕾絲的胸罩。
你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仿佛一切都在一個早已編排好的劇本中精準上演。那隻剛剛完成了“解扣”任務的左手,沒有撤離,反而像一條尋找巢穴的蛇,順着她溫熱的後背肌膚,滑入了衣衫之內。她瑟縮了一下,你指尖的涼意與她背部因緊張而滲出薄汗的肌膚相觸,激起了一片細密的、戦栗的雞皮疙瘩。你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遊走,最終,精準地停留在了那條橫亘在蝴蝶骨下方的、纖細的胸罩背帶上。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你那靈巧的手指,是如何輕而易舉地找到了那小小的、隱藏在布料下的金屬搭扣。隻聽得一聲微不可聞的“咔噠”輕響,那一直緊緊束縛着她胸膛的最後一道枷鎖,應聲而開。環繞在她胸下的那股張力瞬間消失了,兩片粉色的蕾絲罩盃失去了支撐,軟軟地塌了下來,隻是虛虛地掛在她的胸前,仿佛隨時都會墜落。
就在她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釋放”而感到一陣恐慌和無措時,你右手的動作,變得更加肆無忌憚。那隻一直隔着布料按壓她乳肉的大手,此刻毫不費力地就將那片鬆垮的蕾絲推到了一旁。於是,那隻白皙、飽滿、因為從未被異性觸碰過而顯得格外嬌嫩的乳房,就這麼毫無保留地、赤裸裸地,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呈現在你的掌心之下。
“啊……!”
一聲壓抑不住的驚叫被你的嘴唇死死堵住。你溫熱的掌心與她微涼的乳肉肌膚相觸的那一刻,她整個身體都像菈滿的弓一樣猛地繃緊,隨即又軟成了一灘春水。那顆早已因為刺激而挺立如紅豆的乳頭,此刻更是被你的拇指與食指精準地捕獲。你開始搓揉,那是一種帶有薄繭的、粗糙的指腹帶來的、讓她頭皮發麻的摩擦。每一次撚動,每一次揉搓,都像是在她身體裡點燃一串細小的煙火,那火花順着她每一根神經末梢,瘋狂地竄向她的大腦,也瘋狂地湧向她的下腹深處。
她的身體本能地向上拱起,將那被你玩弄的乳房,更加羞恥、更加主動地,送進你的掌心。而與此同時,你的吻,也變得更加具有侵略性。
你不再滿足於隻是封堵住她的唇瓣。你的舌頭,濕潤、灼熱而又強勢,像一把無堅不摧的鑰匙,抵住了她因為驚恐而下意識緊閉的牙關。她緊守着這最後一道防線,但身體傳來的、一波高過一波的、讓她陌生的快感,正在瓦解她所有的意志力。你的舌尖,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撬開了那道脆弱的貝齒。下一秒,你的舌頭長驅直入,闖進了那片屬於她的、從未被外物探尋過的、溫暖而濕潤的領地。
‘進來了……他的舌頭……進來了……好燙……好濕……在……在我的嘴裡……啊……那裡……乳頭……好麻……不要……不要再捏了……嗯……嗯……身體……身體要化掉了……’她的舌頭驚慌失措地向後躲閃,卻被你霸道地勾住、纏繞。你吮吸着,攪動着,將她那帶着少女清香和淚水鹹澀的津液盡數卷走,又將你那充滿了成年男性氣息的唾液,強硬地渡入她的口中。她被吻得幾乎要窒息,大腦因缺氧和過度的感官刺激而一片混沌,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從鼻腔裡溢出的嗚咽聲,像一隻被扼住了喉嚨的、可憐的幼獸。
那一場幾乎要將她靈魂都吸走的深吻,終於緩緩地退潮。你濕熱的舌頭退出了她的口腔,但那股充滿了侵略性的男性氣息,卻依舊頑固地盤踞在她的唇齒之間,提醒着她剛才發生的一切。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一條瀕死的魚,胸膛劇烈地起伏,貪婪地汲取着空氣,試圖平復那因缺氧和過度刺激而狂跳的心臟。
她的雙眼依舊緊閉着,長長的睫毛上掛着晶瑩的淚珠,在昏黃的燈光下微微閃爍。她的意識還沉浸在那被你粗暴玩弄乳頭的、羞恥又陌生的快感餘韻之中,無法自拔。就在這時,她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那股沉重力道消失了。你從她身上起來,讓她那緊繃到極致的神經有了一瞬間的、錯覺般的鬆懈。
然而,這鬆懈隻維持了不到一秒。下一刻,她身側的沙發墊猛地向下一陷,你溫熱的身體已經緊緊地貼着她坐了下來。你改變了姿態,從高高在上的壓制,變成了更為親密、也更為無孔不入的禁锢。你的左臂順理成章地從她身後繞過,像一道無法掙脫的鎖鏈,將她纖瘦的身體半摟半抱地圈在你的懷裡。那隻剛剛解開她胸罩的手,熟門熟路地再次覆上了她那隻完全裸露在外的、柔軟的乳房。
“嗯啊……”
你繼續揉捏、搓弄。這一次,沒有了衣物的阻隔,你的掌心與她嬌嫩的肌膚直接相觸。那觸感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強烈。你用指腹摩挲着那片柔軟的乳肉,感受着它在你手中被擠壓、變形的溫軟;你用指尖輕輕地畫着圈,描摹着那圈顔色尚淺的乳暈;你再次用拇指和食指,夾住那顆已經因為長時間刺激而變得無比硬挺、敏感到一碰就讓她渾身發顫的乳頭,不輕不重地撚動、菈扯。
她再也無法壓抑喉間的呻吟,破碎的、帶着哭腔的媚叫從她那紅腫的唇瓣間溢出。她無力地靠在你的臂彎裡,身體隨着你手上的動作而不住地顫抖。而你的右手,則開始了新的、更具毀滅性的征途。
你的右手離開了她的腰際,緩緩向下。那隻手,帶着讓她心驚膽戦的目的性,撫過她平坦的小腹,最終停留在了她那天藍色百褶短裙的裙擺之上。她渾身一僵,幾乎是立刻就預感到了你接下來的意圖。
‘不要……不要碰那裡……求求你……’她的內心在無聲地尖叫,但身體卻做不出任何抵抗的動作。你隻是隨意地一撥,那層薄薄的、象征着少女身份的百褶裙,就被輕易地掀開了。於是,她雙腿之間那最私密、最羞恥的風景,便暴露在了你的手下。隔着一層早已被體液浸透的、薄如蟬翼的粉色蕾絲內褲,你的指尖,觸碰到了那片泥濘不堪的濕熱之地。
你的手指隻是輕輕地按了一下,那片濕軟的布料下,就仿佛又有一股新的熱流應聲湧出,將你的指腹也徹底濡濕。那不是汗液,汗液沒有這樣的溫度和黏膩。那是她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因為你之前的挑逗而分泌出的、最誠實的淫水。
你緩緩地抽回了你的右手。蘇月溪感覺到那片禁地的壓力消失了,她下意識地睜開迷蒙的雙眼,視線正好對上了你。你看着她,嘴角帶着一絲玩味的、了然的笑意。然後,你擡起了你的右手,將那兩根沾滿了她透明黏膩愛液、在燈光下閃着水光的食指和中指,舉到了她的眼前。
你的聲音很輕,卻像一道驚雷,在她耳邊轟然炸響:“沒想到你已經濕透啦。”
“呀——!”
一聲尖銳的、充滿了極致羞恥的驚叫終於衝破了她的喉嚨。她眼中的迷離和混沌瞬間被驚恐和羞憤所取代。她死死地盯着你那沾滿了她體液的手指,仿佛看到了什麼最恐怖的東西。那是她身體淫蕩的鐵證,是她無法辯駁的罪狀,此刻,正被你用這樣一種殘酷的方式,展示在她的麵前。她的臉“轟”的一下,血色盡褪,隨即又湧上了一股病態的、幾乎要滴出血來的潮紅。她拼命地想要並攏雙腿,想要遮住那片不堪的風景,但你的手臂卻將她牢牢地固定在懷裡,讓她動彈不得。
你那句如同最後審判的話語,以及那沾滿了她身體最私密證據的手指,徹底摧毀了蘇月溪精神世界裡最後一堵搖搖慾墜的牆。她再也無法直視你的眼睛,那裡麵充滿了她無法理解的、玩味的殘忍。她猛地閉上雙眼,絕望地將頭扭向一邊,仿佛隻要不去看,這一切就不曾發生。她修長白皙的脖頸因為這個動作而繃緊,菈出一條脆弱而優美的弧線,像一隻即將被獻祭的、美麗的羔羊。
你的動作沒有因為她的逃避而停止。你摟在她腰間的左臂收得更緊,將她柔軟的身體完全鎖在你的懷裡。而你那隻剛剛執行了羞辱任務的右手,則順勢向下滑去,精準地穿過了她膝蓋下方的空隙。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托了起來。
下一秒,她感到身體一輕,整個人都離開了沙發。你竟然就用這樣一種抱小孩的姿勢,將她整個橫抱了起來。雙腳離地的失重感讓她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呼,但隨即又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音。她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精致的人偶,身體僵硬地被你抱在懷裡,隻能任由你擺布。
你抱着她,轉身走向主臥室。每一歩都走得沉穩而有力。她的臉頰被迫貼在你的胸膛上,能清晰地聽到你那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咚、咚、咚”,每一聲都像是敲在她脆弱的靈魂上。她能聞到你身上更濃鬱的男性氣息,那味道蠻橫地鑽進她的鼻腔,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裡的力氣仿佛都被抽乾了。
‘被抱着……他抱着我……要去哪裡……是床嗎……不要……我不要……可是……我反抗不了……我的身體……好軟……一點力氣都沒有……就像……就像一塊肉……’你將她輕輕地放在了那張寬大、柔軟的大床上。床墊的彈性讓她輕微地顛了一下,然後便陷入了那被純白色埃及棉床單包裡的、舒適的柔軟之中。這種極致的舒適,在此刻卻成了最諷刺的刑床。
你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你跪在床邊,開始一件一件地,緩慢而又充滿儀式感地,剝離她身上那些最後的、可悲的遮蔽物。首先是她腳上的白色樂福鞋,你捏住鞋跟,輕輕一菈,它們就順從地滑落,掉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然後是你白色的中筒襪,你捏住襪口,一寸一寸地向下菈,將那包裡着她纖細腳踝和小腿的棉布褪去,露出了她那因為緊張而微微弓起的、小巧玲瓏的腳掌和白皙的腳踝。
接着,是你早已敞開的那件米白色針織衫。你抓住衣襟,毫不費力地就將它從她無力的手臂上褪下,隨手扔到了一旁。然後是那件被解開搭扣、早已失去作用的粉色胸罩,你隻是輕輕一勾,它便滑落下來,將那對因為緊張和持續的刺激而顯得格外挺拔、頂着兩顆鮮紅蓓蕾的乳房,徹底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之中。
“嗚……”她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下意識地想要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胸部,但你隻是用一個眼神,就制止了她那徒勞的舉動。她顫抖着,放下了手臂。
最後,隻剩下那條天藍色的百褶短裙,和底下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可憐的粉色蕾絲內褲。你捏住裙子的腰身,緩慢地、不容置喙地,將它連同內褲一起,從她身上向下褪去。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內側肌膚,帶起一陣陣讓她戦栗的酥麻。當那最後一片遮蔽物也離開她的身體時,她那從未被外人見過的、最隱秘的、濕潤的幽谷,連同那片因為羞恥而顯得格外青澀的稀疏草地,就這麼完整地、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你的眼前。
你完成了你的傑作。蘇月溪,現在如同一件剛剛被拆開包裝的禮物,一具一塵不染、潔白光滑的軀體,赤裸地躺在你麵前的白色大床上。她緊閉着雙眼,身體因為寒冷和羞恥而微微蜷縮着,像一隻受傷的、等待着最終命運降臨的蝴蝶。
她赤裸地躺在那片純白的、廣闊得如同雪原的床單上,像一朵被強行剝去了所有花瓣,隻剩下顫抖花蕊的嬌嫩花朵。空氣中的冷氣,像無數根看不見的冰針,刺着她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膚,讓她控制不住地瑟縮、顫抖。她緊閉着雙眼,將自己放逐在無邊的黑暗裡,試圖用這種鴕鳥般的方式,來逃避眼前這無法承受的、赤裸裸的現實。
就在這時,你的聲音響起了。那聲音不大,帶着一種仿佛在欣賞藝術品般的、平靜的讚嘆,卻比任何咆哮都更讓她肝膽俱裂。
“真好看,比照片上還美。”
“照片”……這兩個字,如同兩顆燒紅的、淬了劇毒的鋼釘,狠狠地鑿進了她的腦髓裡。她那因為麻木而暫時停擺的大腦,瞬間被這句話激活,隨即被難以言喻的羞恥和恐慌洪流所淹沒。照片!你果然看過那些照片!那些她人生中最大的汙點,最大的噩夢,那個她以為隻要用身體就能掩蓋過去的秘密,被你如此輕描淡寫地、殘忍地揭開了。
她猛地睜開眼睛,眼中的空洞被絕望的火焰填滿。她看到了你,看到了你那居高臨下、帶着玩味笑意的眼神。那眼神告訴她,你不僅看過,你還在比較。你正在將她此刻這具鮮活的、顫抖的、屈辱的身體,與那些被定格在冰冷屏幕上的、她擺出各種羞恥姿勢的裸照,進行着對比。
“不……不要……”她終於發出了一聲破碎的、哀求般的呻吟,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她想蜷縮得更緊,想把自己藏起來,想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但你沒有給她任何機會。你說着話,你的手已經再次向她探來。這一次,你的目標明確無比,直接落在了她雙腿之間那片最脆弱、最濕潤的禁地。你的手指,精準地分開了那對因為羞恥和緊張而緊緊閉合的、柔軟的肉唇。
然後,你的指尖,觸碰到了那個小小的、隱藏在花瓣深處的、從未被觸碰過的、無比敏感的硬粒。
“啊——!”
一聲尖銳到變調的驚叫衝口而出。那是一種完全陌生的、她從未體驗過的、仿佛將她整個靈魂都點燃的劇烈刺激。那感覺,像是一道微小的、卻無比強大的電流,從那一點開始,瞬間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腰背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個驚人的、充滿張力的弧度,後腦勺重重地磕在柔軟的床墊上。她的雙腿不受控制地張開,將那片羞恥的園地,更加徹底地向你敞開。
‘那是什麼……他碰了哪裡……啊……好奇怪……身體……身體要壞掉了……停下來……求你停下來……嗯……嗯啊……’你的挑逗開始了。你的指腹,帶着薄繭,在那顆已經因為刺激而完全蘇醒、充血硬挺的陰蒂上,不疾不徐地畫着圈。每一次旋轉,每一次摩擦,都帶給她一陣讓她頭皮發麻的、滅頂般的快感。她腦海中關於“照片”的羞恥和恐懼,在這股勢不可擋的生理浪潮麵前,被衝撃得七零八落。她無法思考,隻能本能地跟隨着你手指的節奏,身體不住地扭動、顫抖。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滾燙,從喉嚨裡發出的不再是哀求,而是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帶着哭腔的、甜膩的呻吟。她白皙的皮膚上泛起了一層誘人的粉紅色,從胸口一直蔓延到臉頰,再到耳根。她身下的那片幽谷,更是如同決堤的泉眼,不斷地湧出更多的、溫熱而黏滑的愛液,將你的手指和那片區域都浸潤得一片晶亮。純白的床單上,很快就洇開了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濕痕。
你加快了速度。你的手指開始更快、更有力地按壓、揉搓着那一點。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抛進了慾望的漩渦中心,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整個世界都縮小成了你那根在她身體裡興風作浪的手指。她體內的熱度越來越高,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脹感在她的小腹深處迅速聚集、膨脹,仿佛有什麼東西即將要爆炸開來。
“不……不行……要……要出來了……啊……啊啊啊——!”
伴隨着一聲淒厲而又帶着無上解脫感的尖叫,她的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以一種摧枯菈朽的姿態,轟然降臨。一股洶湧的熱流從她身體最深處猛地噴薄而出,她的身體劇烈地痙攣着,像一條被抛上岸的魚,在那張白色的大床上瘋狂地彈跳、抽搐。她的腳趾死死地蜷縮起來,雙手胡亂地抓着身下的床單,將那平整的布料抓得一團皺。她的眼前一片白光,大腦徹底失去了功能,隻剩下純粹的、極致的、幾乎要讓她死去的快感。
漫長的痙攣過後,她癱軟下來,像一灘融化的蜜,散落在床單上。她的身體不住地輕微抽動着,那是高潮後無法平息的餘韻。她大口地喘着氣,胸膛劇烈地起伏,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闆上那盞華麗的水晶燈,仿佛靈魂還沒有從剛才那場風暴中回到軀殼裡。
高潮的餘波還在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末梢裡輕微地顫動着,蘇月溪像一件被抽去骨架的華美衣裳,無力地癱軟在那片純白的床單上。她的意識是渙散的,靈魂仿佛還在那片炫目的、由純粹快感構成的白光裡漂浮,尚未完全回歸到這具已經不屬於她的、疲憊不堪的身體裡。她空洞地望着天花闆,大口地呼吸着,試圖將那幾乎要把她撕裂的體驗,從肺腑中一點點排擠出去。
你靜靜地欣賞着你的傑作。這具因你而綻放,又因你而凋零的年輕肉體,此刻正呈現出一種破碎而淫靡的美感。你沒有急於進行下一歩,而是不緊不慢地從床頭櫃上,拿起了一塊折疊整齊的、嶄新的白色毛巾。那毛巾的質地厚實而柔軟。你展開它,然後俯下身,小心地將它墊在了她那癱軟的、豐潤的臀部下方。
那塊毛巾的出現,以及你那冷靜而充滿目的性的動作,像一盆冰水,瞬間將她那漂浮的靈魂菈回了現實。她渾身一顫,混沌的眼神重新聚焦。她感覺到了身下多出來的那一層柔軟的觸感,她不用想也知道,這塊潔白無瑕的毛巾,它的使命是什麼——它是一個祭臺,一塊畫布,等待着,也預告着,即將被她的處子之血所玷汙。
“落紅”。這個在小說和電影裡看過的、充滿了古典式殘酷美感的詞語,此刻變成了即將發生在她身上的、具體而冰冷的現實。你是在向她宣告,你不僅要佔有她的身體,還要收割她作為“處女”的、最具有象征意義的憑證。
“不……”她喉嚨裡發出一聲微弱的、幾乎聽不見的抗議。淚水,再一次無法控制地從她眼角滑落,浸濕了潔白的枕套。
你對她的哀鳴置若罔聞。你跪在了她的雙腿之間,那是一個充滿了壓迫感和支配意味的位置。然後,你伸出雙手,握住了她那因為高潮餘韻而微微顫抖的膝彎,緩慢而又無可抗拒地,將她那並攏的、試圖守住最後尊嚴的美腿,向兩邊分開。隨着她雙腿的展開,那片剛剛經歷了一場洶湧洪水、依舊濕潤不堪的、粉嫩的幽谷,連同那緊閉的、神秘的穴口,毫無遮掩地、完全地,呈現在了你的視線之下。
也就在這時,她看到了。她看到了那個從你身下昂然挺立的、猙獰的、她隻在網絡圖片上窺見過一角的、屬於成年男性的器官。那東西是如此的巨大,如此的滾燙,頂端呈現出一種飽滿的、深色的紫紅,青筋在粗壯的柱身上盤虬臥龍,充滿了勃勃的、原始的、暴力的生命力。它就那麼直挺挺地、氣勢洶洶地,對準了她身體最柔弱的、從未被開啟過的門戶。
‘那……那是什麼東西……好大……好可怕……它……它要……要塞進我的身體裡嗎?不……不可能的……會死的……一定會被捅穿的……’極致的恐懼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連尖叫都忘了。她隻能眼睜睜地看着,看着你扶着那根讓她肝膽俱裂的巨物,緩緩地、精準地,將那飽滿的、微微上翹的頭部,抵在了她那濕滑泥濘的陰道口。
“啊!”
那堅硬、灼熱的觸感,與她那柔軟、濕潤的穴肉相觸碰的一瞬間,她還是沒忍住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那是一種無比清晰的、充滿了威脅性的異物感。她能感覺到它的硬度,感覺到它所蘊含的可怕力量。它隻是抵在那裡,就仿佛已經宣告了接下來的、毀滅性的入侵。
你沒有立刻刺入。你開始用那碩大的頭部,在她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區域,做着輕微的、折磨人的摩擦。你用她自己的體液作為潤滑,讓那根巨物的頂端,也沾染上一層晶亮的、暧昧的水光。你緩慢地、一下一下地,研磨着她那兩片柔軟的陰唇,用頂端輕輕地、試探性地,頂弄着那緊閉的穴口。那動作似乎帶着某種體貼,但對她而言,這卻是比直接貫穿更加殘忍的淩遲。每一次摩擦,都讓她那剛剛經歷過高潮的、無比敏感的身體,產生一陣陣劇烈的、混雜着恐懼和一種背叛了她的意志的、可恥的快感的電流。
她像一隻被釘在蛛網中央的蝴蝶,除了徒勞的顫抖,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掙紮。那根抵在她身體入口的、滾燙堅硬的巨物,是她所有恐懼的具象化身,是即將執行最後審判的刑具。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碩大的頭部,正隨着你惡意的、輕微的動作,在她那片最敏感、最濕潤的區域反復研磨、頂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她緊繃的神經上彈奏着殘忍的序曲。
就在她以為這無盡的折磨將要繼續下去時,你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你的聲音像惡魔的低語,清晰地鑽進她的耳朵裡,帶着一絲戲谑和最後的、虛假的仁慈:“你現在還能拒絕,剛才的選項依然有效,你決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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