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的聲音不大,但在這空空的車廂聽起來如此明顯。
“嗯,嗯……”女人的沉重的喘息聲,就算是白癡都會知道是在乾什麼。
我心中咒罵。
坐直靠着沙發靠背,想把那玩藝關掉,手機忽然很卡,忙亂的時候,各個之前不用的軟件全彈在屏幕上。
“嗯……嗯……嗯……”女人的聲音向遊泳一樣在加快速度。
我頭上都是汗。
車廂裡。
所有人似乎都不聊天了,沉默安靜的,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像所有人都在豎起耳朵一樣。
我手上全是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手機上打開的軟件窗口,我咬牙一個一個的關閉。又有張崇的信息彈出來,“冒死拍的”他的臉在視窗上黑的像個怪物。
點着它的臉把信息刪掉。
“嗯…嗯…嗯哼……”的女人刺骨的呻吟聲。
心臟跳的像一百二十邁。
直到最後的視頻窗口,那視頻不知道是什麼手機軟件拍的,很卡,關不掉……
畫麵上那纖細的腰與那藍色的襯衣與屁股之間刺眼的讓我心驚肉跳。
我手上有汗,連續的瘋狂點撃,一直在點撃的屏幕,屏幕不停的閃動,卻死活關不掉。
週圍的一切安靜的向在拍鬼片。
我像在剛剛的惡夢中還沒有醒來一樣……
有個巨大的紫黑的雞八頭子,在我的點撃中忽然從屏幕的一邊慢慢伸了進來,我越點撃,它就越升越高,像一個點撃獲得更高分的4399小遊戲,慢慢的超過了女人雪白渾圓的大屁股。
我咬牙切齒,這傢夥像是故意的在炫耀,鏡頭還專門用照着那根東西。
那根陰莖勃脹得厲害,肌肉發達的像個體脂率極低的健美運動員肌肉怒張的頸部。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蘇琳,她的屁股很大,那根雞八卻幾乎伸到了女人的腰線,像一種丈量的尺子。
屏幕邊上出現那個逼的肚子和黑毛,他顯然在努力,使那根東西看起來更長一點。
那種得瑟的感覺,像極了張崇……
女人確實穿的就是X務局的藍色襯衣制服……
她的上身在屏幕中佔的比例並不大,但背挺得很直像受過儀態訓練一樣的優雅。那種姿勢很像蘇琳平時穿着衣服的樣子……
突然想到了電話裡她囑咐我注意身體的聲音。
腦袋和心臟像受到過高水壓的深海潛艇一樣,嘎嘎作響。
女人雪白的身體一直挺着,一動不動的像一個正在準備隨時衝出戦壕的士兵。
我在喘息中告訴自己這不像是蘇琳呀。她不會這樣趴着的。蘇琳幾乎從來不用這種動作跟我作愛。
她屁股比較大,非常不喜歡這樣子把屁股專門突出的動作。她自己說,覺得這個動作像牲口一樣。
張崇的信息此時突然彈出來,“咋不說話,評價一下呀。”
我瞬間叉掉這句話。
那粗壯的陰莖開始慢慢往後退,慢慢的消失在屏幕邊緣。
視頻中的呻吟聲也消失了……
安靜了。
屏幕上隻剩下那個雪白的大屁股,隻剩下女人挺在哪裡。
我忽然在想小姨今天應該也在我傢,這種視頻完全不可能是蘇琳吧?
所以這是不可能的。
耳邊隻聽到列車行進中輕微的噠噠聲……
就算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身體和衣服都很像是蘇琳,但是怎麼去想,都不可能是她吧?
空曠安靜我剛剛從哪個惡心的夢裡醒來,一時的沒有反應過來,才會有這種焦慮。其實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而且她買衣服時的樣子,也在眼前。
她連買一條新的褲子都擔心太暴露,要用手遮着,怎麼可能會這樣子趴在哪裡?
“唔!”
鏡頭裡那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震,她撐着身體離鏡頭很遠的手臂有一絲微微的抖,似乎很緊張。但上身卻挺得很直,像一個打針時裝作勇敢的孩子。
我看不到後麵的樣子。
我隻在想這隻是一個跟蘇琳身體很像的女人……
那熟悉的制服襯衣和身體,距離屏幕很近的大屁股。
“嗯……”女人的鼻音傳來,渾圓的對着屏幕的屁股猛的有一絲絲的輕微的顫動使那雪白的肌膚有燈光下像一汪被擾動了的池水。
女人的身體有一種很輕的向前的躲避感。
這個女人不知道跟上一個張崇發給我的視頻中的是不是同一個人……很敏感,很害怕,像是沒有經歷過那麼大的陰莖。
隻是這視頻中的女人,身體在一瞬間的躲避後,卻忽然停住了身體,向後挺住了屁股。
那雪白的臀向一個飽滿的桃肉果實頂着屏幕。
我不知道這算什麼,她跟上個視頻中不一樣了?在配合嗎?
像是某個編好了的劇情……
女人的雙手在慢慢用力抓緊床單的感覺,身體有微微的發抖,顯然用力支撐着。
能感覺這個人正在承受某個東西的進入。
但卻一聲不吭。
我看到她的頭在慢慢的擡起,她的長發歪在肩部一邊。我看不到她的臉。
她的肢體在告訴我突入進來的東西太大了,難以適應。
忽然想到張崇說的那些話,把鞋穿大了!有一種難以忍受的苦痛在心上。
她發出了緩慢的長長的呼吸聲。
雪白的身體挺在哪裡,抓着床單的手卻越來越用力,使得床單在手的位置形成了一個扭曲的旋。
我覺得心跳加速,有種暈吐的惡心感。
她的上身在屏幕中佔的比例並不大,背此時挺得很高,似乎在這種時候也沒有放棄自己的優雅。很像蘇琳在某個瞬間的熟悉的樣子……
隻是那雪白的屁股有一種微微的抖動,就向一個不適應某個東西的人在努力的適應某個東西的進入。
我身後遠處走廊上的小孩正在叫着來回跑,有種小狗一樣的喧鬧。
而且,假如視頻中的男的是張崇,就算女人不是她。那麼……那她為什麼還要作第二次,如果真的那麼不尊重她——而張崇自己也說作得很過份,沒圖第二回……
女人呻吟聲在變大。“嗯……”那種長長的從鼻子裡噴出來的聲音散發着某種奇怪的慾望。
四週聊天的聲音又變小了,似乎變得安靜了許多。
我的手指在減音鍵上按着不放,手機卡了連關機似乎都作不到了……像個笑話。
火車在黑夜中,跟在皇陵墓地的甬道裡一樣,黑暗無邊無際的。
我能聽到似乎有某種裂開的聲音,像是那種成熟的桃子帶着汁水被從中間撕開的聲音。
“嗯嗯嗯嗯……”女人的鼻息中有種急促難忍的聲音,她的頭慢慢的擡起又降下,像一個負重登山的運動員,在堅持不肯放棄的想挑戦某些極限。
喉嚨很乾,有種莫名的焦痛感。
我中學時腿曾經受過傷,傷口感染後化膿,當時中心醫院的醫生說要上黏子,用鐵纖子把一個沾滿黃色藥水的紗布,從傷口裡,慢慢的用鐵纖子向裡塞入,我已經記不得當時的詳細,卻能記得當時心中的震恐和那是個持續很久很久的痛苦……
畫麵上的一切帶着一種劇烈壓抑感。
她的頭慢慢的微微往上擡起,伴着那種汁水和果肉開裂的聲音。
女人雙臂有一絲發抖的,撐着巨大的壓力的感覺。有種很輕微的喘息聲在屏幕裡。仿佛之前得呻吟聲是一種喬裝,此時才是她的真實反應——那個東西太大了。
所有得一切似乎停下來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男人發現進入太困難了,還是怎麼的。
停止,所有得一切安靜了。
“你在看什麼啊叔叔?”有個臉蛋雪白的小女孩從我對麵後一排突然伸出頭來問。她長着一雙劍眉眼神向楷書一樣乾淨。
我有種從水裡撈出來得不舒服的汗濕感。無力的略側了一下背,上車帶得傘這時墊在背後有種隔的難受得感覺。不想把手機屏幕給她看。也不想回答。
屏幕上的一切停下來了,似乎是那個男的在問是不是撐不住?
但那個穿着藍色襯衣的女人,似乎點了一下頭……
所以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對嗎?
我不知道為何覺得很難過……這是個怎麼看都很美麗的女人呀。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跟這樣的人作這種事。我總是會從她身上莫名其妙的想到蘇琳的樣子。雖然覺得這一切都不可能……
“嗯。哦,哦呵……”女人的聲音在開始。
帶着一種牙科醫院裡常常聽到的那種呻吟聲,和扭曲的喘息聲。
她的雙手因用力而抓緊床單向外展着。
我想起了張崇的話,“要把她逼日大了,給她老公穿大鞋。”
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怨恨感……
麵前的小女孩在一邊微笑,一邊顯擺給我看一樣把手機屏幕朝向我,那屏幕上有一隻穿制服的雪白兔子,在微笑的看着我。
“叔叔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她問。
我搖了下頭,沒有理她。
那藍色的已經濕潤的襯衣下,能看到女人雪白的背脊和汗漬,她努力的昂首向上,像一個不肯屈服的戦士。
在容納她原本容納不下的那根東西。
“呀哈,呀哈,啊哈……”聲音突然變大了起來,啊,哼哼哼……有種哭泣的腔聲。
我喘了口大氣,說不出話來……
那個小孩一直在另一邊,似乎被我手機上的聲音給吸引了,“叔叔你生病了嗎?”
屏幕的邊緣,女人卻在堅定的撐着身體一動不動。
此時的她的頭已經昂到最高。
“昂…!”突然發出高吭的一聲,向是最後一段最艱苦的路必須走完!
有個帶眘黑毛的肚子出現在了那渾圓的大屁股後麵,在屏幕的下邊緣。
我終於終於又一次看到了“那個男人”。
這人長得乾瘦卻有個凸起的小肚子,我真的沒見過這種古怪身材的逼養的東西。張崇脫光了就是這個形象呀?
這個女人看不出來他如此猥瑣難看?
女人此時的頭高昂到極點,像是所有的一切苦難已經結束了一樣。莫名的想起一句歌詞:這一路的苦難要用一個什麼樣的結局才能配得上?
男人的一雙大手從屏幕邊緣伸出來,慢慢的抹擦着那雪白的大屁股,向在為她擦汗一樣,也像在祝賀她。
女人的呻吟聲在減慢,帶着某種粗粗的喘氣聲。向長跑勝利後緩跑的減輕身體壓力。聲音中甚至還帶着一絲絲“哼哼……”的成就感,向是一種得意和一個不服氣的人,在作到了別人認為她作不到的事情後的情緒。
我也居然莫名的跟着鬆了口氣……
隻是屏幕上,那正在撫摸她的男人突然雙手把住她的腰,那長着黑毛的肚子猛的向前又一挺。
“嗤!”我聽到一種氣體被擠出的聲音,像一個大東西最終差一點被擠進去的最後一小截時的那種擠壓聲。
“啊…!”女人在猝不及防間猛的聲音。
那惡心的肚子猛的撞到了那渾圓的大屁股上。
肉體像水波一樣在動蕩的形變中。
四週聊天的聲音猛的又停下來了。
屏幕上那雪白的身體有一種痙攣的曲縮感,雙手向前爬行逃避。那男人的一雙乾瘦的大手,死死的把住了她纖細的腰。帶着贅肉的小肚子跟着那渾圓的屁股緊緊的壓在一起,向前跟着她。
“呀哈啊……”女人發出了一種被欺負的哭泣聲。向前爬,那個男人在後麵死死的抱着她的腰不讓她逃走。
很快女人頂到了麵前的牆。男人的胯再向前猛的又一挺。
“啊啊……!!” 女人有種古怪的野性的激叫聲。
我聽到另一邊車廂有乘務員在說,“請不要大聲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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