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多了,動作快一點,要在你老師出門前趕到。”媽媽一下子就從失落的狀態中擺脫了出來,回到臥室去換衣服了。
“她出門了才是最好的。”我嘆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在媽媽這麼高度自律的人麵前,想拖時間是不可能的。縱使我現在哪怕是生病了,媽媽都做得出放着我不管也要去接老師這種事。
我一邊洗漱一邊想着該怎麼辦。但是昨晚躺床上的時候仔細分析了一下,這件事對李文月來說或多或少能算是一件醜事,所以我想她不會主動說出來。隻要到時我主動開口引導說昨晚有補課這件事的話,她應該能懂我意思,至少會點頭說是。這麼看來,其實沒什麼大問題。
咔嚓一聲,媽媽從臥室裡走出來。上身着一件天藍色襯衫,下身穿一件黑色高腰闊腿西褲。襯衫被罩在西褲裡,顯得媽媽小蠻腰下的腿格外地修長。眉毛稍微用眉筆做了一點勾勒,嘴唇塗了飽和度比較高的口紅。整個人看上去既有女白領的端莊,又恰到好處地展現出性感妖娆的身姿。
“都搞好了嗎?”媽媽最後在全身鏡麵前再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長發,盤成了一個丸子頭,一邊問道。
“嗯嗯,我都好了。”一邊回應着,我一邊拿起叁盒牛奶。
“為什麼拿了叁盒?”媽媽穿上白色的平跟尖頭皮鞋,疑惑地問道。
“呃,因為我想着可能老師也說不定沒吃早餐吧。或者我們吃的時候,就讓老師看着我們吃會有點不太禮貌我覺得。”我將其中一盒遞給媽媽,和她一起乘上電梯。
“呵,說不得你,這點還是挺細心的嘛。”媽媽接過牛奶,似笑非笑地說道,但聽得出心情挺輕鬆的樣子。
來到停車場,當我準備坐上副駕駛的時候,媽媽把我喊住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诶,你乾嘛?坐後麵去。”媽媽給我遞了個眼神,嫌棄地說道。
“為啥啊?我平時不都坐副駕嗎?”我撓了撓頭,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是等會給你老師坐的位置,你坐後麵去。”媽媽眉頭微蹙,說道。
“那等接到她了我再坐後麵去不就行了嗎?”我攤開雙手,仍是不解。
“那你老師會好意思坐嗎,看到你從副駕上下來,多尷尬啊。去去去,坐後麵去,別浪費時間了。”媽媽甩着手示意我去後排坐,打開車門,坐到了主駕的位置上,不聽我再逼逼叨叨。
“行吧。”我聳了聳肩,打開後排車門坐了進去,在媽媽的正後方。
雖然這個時間在我看來已經很早了,可沒想到路上還是有些堵。本來到李文月住的地方隻有五分鐘的車程,愣是花了十五分鐘有餘。一路上媽媽有跟我吐槽這一路上其他一些司機不文明的行為,別車、鳴放喇叭、功放開得很大聲之類的。
終於,我們的車來到了李文月的住所附近。李文月此時正在公交站臺等公交車,但在她身旁還有一個人——姚念。我坐在車裡,驚愕地看着她們,我是怎麼都沒想到姚念居然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說姚念昨晚沒回傢嗎?這和我預想的不一樣,姚念的話,誰知道會從她嘴裡說出些什麼話來。我心跳撲通撲通跳得很快,感覺手心都有點在出汗,非常緊張。
“那不是姚念嗎?”媽媽把車速放慢,指了指她們,向我說道,“她和李老師傢住得很近嗎?”
“可能吧,我不知道。”我遲疑地說道,我感覺我臉上的五官現在肯定是擠在一起,極其難看。
“嗨,李老師,姚念同學。”媽媽將車停靠在公交站臺邊,搖下副駕駛座位的車窗,揮手和她們打招呼。
“诶?”李文月一臉懵逼的看着媽媽,然後看了一眼身旁的姚念,似乎在問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姚念則是歪了歪頭,沒有說話。
“啊,我是週文豪的媽媽,來接李老師去學校。姚念也一起上來吧。這裡是公交站,我不好停太久。”媽媽以為李文月沒認出她來,用手指了指在後座的我,然後打開車門鎖,微笑着邀請她們上車。
李文月坐上了副駕,而姚念坐在了我身邊。真就怕什麼來什麼。我沒有看她們,眼睛看着車窗外,同時也從車窗的反光中觀察着她們的舉動。
現在的每分每秒對我來說都挺煎熬,隻想趕緊立刻到學校。一車上四人都沒有講話,讓我心裡又燃起一絲希望。可沒想到又碰到前麵堵車了,按媽媽的性子,這種時候最喜歡找話題聊天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我真是他媽的操了。
“那個,李老師,週文豪的書包是不是昨天落在你那了呀?”媽媽見李文月和姚念都沒有拿着我的書包,又不好直白地問是不是忘記帶了,便旁敲側撃地問道。
“啊?”李文月小聲回應道,呆呆地看着媽媽,然後又看了看後座的我,“書包?”
“哎?沒有嗎?週文豪跟我說昨天在老師這補課的時候忘記帶書包回去了。”媽媽錶現出一副不解的樣子,接着回過頭對我說道,“你搞錯了?”
“啊,是啊,好像是落在學校裡,我一下記差了。”我拍了一下額頭,連忙說道,錶現得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完,我心裡暗自祈禱李老師不要說漏嘴了。
李文月看了看我,我忙給她遞了個眼色,她仍是迷惑地看着我,不過沒有說話。姚念隻是冷冷地看着我們,嘴角微微上翹,沒有說話。但這反而讓我更加在意,因為我猜不透她心裡在想什麼。
“這樣啊,瞧你這記性。”媽媽當着她們的麵損了我一句,再轉向姚念搭話道,“姚同學,你也是住在這附近嗎?這邊好像離你媽媽的美容店還挺遠的。”
“沒有哦,我不住這邊。”姚念第一次在車上開口,淡淡地答道。
“噢,那你是和週文豪一樣,每週在李老師這裡上課嗎?”媽媽繼續追問道。媽媽對自己感興趣或是在意的事情總喜歡問個水落石出才罷休,一種不妙的預感從我心田噴湧而出。
“也沒有。”姚念回答地非常乾脆。
“是嗎?那為什麼你會和李老師都在這裡等車呢?”媽媽看上去似乎真的來了興致,好奇地問道。
“啊?昨天的事,週文豪沒有和阿姨說嗎?”姚念露出一臉意外加疑惑地神情說道。顯然她這是裝的,我一眼就看破了,可並沒有什麼卵用。
“嗯?昨天的事?昨天有什麼事嗎?昨天不是在李老師傢上課嗎?”媽媽反而露出更為疑惑的錶情,看着我和姚念。
“那個……”我撓着耳垂,左顧右盼,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僅是我,副駕的李文月麵露尷尬,沒敢往左邊看。
看到我和李文月的反應,媽媽應該是隱約感到有哪裡不對勁,遂又向姚念問道:“姚同學,這是怎麼回事呀?”
“沒什麼大事。李老師遇到了一些狀況,喝醉了酒,我們把她送回了傢。我呢,留下來照顧了李老師一晚,週文豪把老師送回傢以後就回傢了。”姚念不急不慢地說道。但她說每一個字的時候,我的心都是在嗓子眼,誰知道她說的下一句話或是下一個字是不是會石破天驚。
坐在副駕的李文月聽完姚念說的話,頭低了下去,歪側着向右。她的左手抓在自己的右手手臂上來回摩挲,顯得十分坐立不安,極其不自在。
“這樣啊。那……沒什麼。”媽媽聽了之後好像還想打破砂鍋問到底,但她似乎是察覺到了李文月的情形,最後收回了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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