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的木屋內,兩道赤裸的身影在床上顛鸾倒鳳。火熱的場麵令我一度覺得自己回到了那日窺見母親和賈仁易醜事的時候。
但這一次那男性的身影顯然與賈仁易不同,膚色較之更黑,尤其那弓起的脊背,油黑發亮,上麵的汗水被燈火一照便是更加。
母親的呻吟在男人的衝撞中灑落一地,我苦澀地想把它們都撿起來。
當男人從上麵抱着母親轉過來正好麵向我這邊時,我終於看清了他的臉——竟是唐虎?!
在我萬般驚訝不敢相信這一切時,唐虎已經像菈住缰繩一般菈住母親的兩條藕臂,瘋狂地聳動起來,一時間清脆的“啪啪”聲像驚雷一般連綿炸起,母親揚起螓首,像被命運扼住了喉嚨,那胸前的兩團豐碩軟肉也繃緊起來,將其傲人的弧線展露無餘,似也在向我展示它的傲然。
我實在搞不懂,為什麼母親會和唐虎也搞在一起?
和賈仁易我能理解,但唐虎憑什麼呢?他不就是個谷中天賦還算過得去的弟子,怎麼也上了母親的床?
但我始終不相信母親是人盡可夫之婦,多年來的印象使我對母親的忠貞始終堅信不疑。
“怎麼樣?我錶現得還可以吧?沒給谷裡丟臉吧?”唐虎一邊瘋狂地聳動着,一邊臉上揚起一抹自豪,說道。
母親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蹙着柳眉,承受着年輕的唐虎的衝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後來,也許是母親的沉默激怒了他,他猛地捏住身下雪白的下巴,在上麵狠親了兩下,然後問道,“問你呢,說話,我猛不猛?!”
仿佛是生怕唐虎生氣,母親眼中閃過一抹不情願,跟着還是咬牙道,“猛!”
這一聲“猛”,像滑出來似的,但足以令唐虎滿意。
“騷屄,水真多!”唐虎肏着停了下來,掰開母親肥臀,像在打量那神秘的肉洞,跟着毫無征兆地在豐腴的雪白上“啪”了一下,一陣肉浪蕩漾間,母親情不自禁地嘤咛一聲,唐虎才滿意地盡根沒入,趴到母親柔順的脊背上,賣力地聳動起來。
我心中無比苦澀,我不清楚母親是有什麼把柄捏在唐虎手裡,竟然要被其這樣威逼,接着唐虎似是道出了其中真谛。
“不好好雙修,我功力怎麼長進啊?你能不能叫得賣力點?下次我打不過風雪樓的人了怎麼辦?”唐虎又捏起身下女人的下巴說道。
母親擡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無比復雜,但終究還是在一番掙紮後,張開了紅唇,讓那原本灑落出來的呻吟,變得更自然了一些。
到了後來,我已不清楚我站在窗前到底還在為了什麼、等待什麼,甚至某一刻我有一股衝動,想學當日唐虎那般,對着母親和賈仁易的春宮圖,脫下褲子,撸動自己的那玩意。
我突然發現我還很無知,這谷中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但我覺得我已經承受不了了,可在之後,還會不會有更驚駭的秘密浮現呢?
當唐虎挺着大屌站在床上,滿臉自豪地讓母親爬過來為其口交,我的心防徹底崩塌,終於是崩潰而逃,我不想看到那鮮艷的紅唇將黝黑的肉棒含入其中的畫麵,還有那不情願、楚楚可憐卻無可奈何的眼眸,那會讓我的心像刀割一般痛。
這一夜過後,我像大病了一般,在自己的林間小舍裡睡了整整兩天,結誼結束後,母親忙於谷中事務,這兩日也無空來看我,我反而有一絲慶幸,我不想讓母親看到我這頹廢的樣子,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我已經感到有些陌生的母親。
盡管我知道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谷中。
這一切的轉折,來自於幾日後,谷中的一位神秘的客人。
彼時,經過幾日,心情有所緩解的我在谷外和諸位師兄弟玩耍,一襲白色宮裝的母親在大廳裡接待幾個其他門派來的貴客,侃侃而談、眉眼帶笑的樣子,完全無法與在賈仁易、唐虎胯下呻吟難忍的時候聯係一起,那鬼斧神工的麵龐,像得到了滋潤的花朵,紅潤健康,雍容華貴。
這時,一個看守谷外的弟子小跑入廳,在廳中跪道,“谷主,谷外有一位女客人求見,我問其從何而來,是何身份,她答說“是前谷主的一位故人”,我觀其容貌,十分陌生,特此向您彙報,請谷主定奪。”
母親向幾位旁邊坐着的谷外客人致歉一笑,跟着說道,“請她進來吧。”
“她還說隻想見少谷主,讓谷主安排一處地方,讓他們二人相見即可。”弟子補充道。
母親一聽,神色凝重起來,此言無疑代錶我和其有一些特殊關係,加上此人說與前谷主,也就是父親是舊識,那麼其中的含意就更深了。
母親沉思了一會兒,便起身向幾個其他門派的客人道歉,然後吩咐兩個長老接待,自己便領着我到谷外,打算親自見見那神秘女客人。
捏着母親玉潤的手,被其高超的輕功帶着往谷外飛去,我的心也忽上忽下,該不會此人是父親生前的什麼老相好,現在在桃花谷低迷之時忽然造訪,打算對桃花谷做些什麼不利之事吧?
我能從母親的手上感受到一絲緊繃,她的心情顯然也是緊張的。桃花谷現在是內憂外患之時,母親雖是谷主,但谷中已經有一些對她質疑的聲音,因為在她繼位以來,谷中每況癒下,日漸衰落,已經有一些聲音提出要立新谷主,所以谷裡已經經不起外部更多的打撃了。
桃花谷入口是一處山間小道,十分隱蔽,通常若無桃花谷弟子引導,客人都很難尋到真路。
在這蔥蔥的山林間,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就這麼遺世獨立在那,仿佛隨時都會隨着旁邊的草葉一樣凋零。
母親屏退了看守的弟子,走上前,打量着眼前的神秘女子,說道,“我是桃花谷主,閣下稱是我亡夫之故,還點名要見我兒林毅,不知閣下姓甚名誰?”
女子擡眸,山林間的風一吹,她的麵容顯露出來,是張陌生的麵孔,我可以肯定我從未見過。
她有一雙滄桑的眼眸,那眼中明明古井無波,卻又讓人覺得有無盡的惆怅、悲傷,讓我的心都不由自主一緊。
她隻說道,“讓他過來給我看看。”
母親神色凝重起來,“閣下身份我還不知,可不敢冒然讓毅兒靠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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