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黑乎乎的,隻有幾盞不知從何而來的燈柱打在了他們的身上。作為一個房間來說,這裡顯得過於寬敞和空曠了,足足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整個房間沒有任何多餘的擺設,除了走廊的一排櫃子,就隻有房間中央擺着的一張躺椅了,現在窗外天色已經全黑,什麼都看不見。
“學姐,怎麼樣,喜歡這裡嗎?”李斯特臉上帶着嘲諷的笑意。他望向門廳走廊的一麵立鏡。
鏡子裡,昔日藉藉無名的少年如今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而在他的腳邊,曾經風光無限的林頓女神蘇韻,卻帶着項圈,流着口涎,像狗一般端正的坐着,全身的衣物隻剩下皺巴巴的包臀裙還勉強掛在腰間,仿佛一支殘花敗柳,卑賤且醜陋。
蘇韻呆呆的望着鏡子中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似乎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怎麼一歩歩從酒店經理淪落到現在這副摸樣的了。
突然,一股強烈的惡心感湧上心頭。整個世界仿佛都在她的眼前劇烈地旋轉着,往昔的一幕幕回憶在旋轉中開始坍塌,崩解,一切的一切,都在不可逆轉地指向故事最初的原點。
“非常不錯……很特別……學弟……既然你已經到了,那我就……走了……”蘇韻的聲音帶着難以抑制的恐懼,她終於隱約察覺到,這裡的氣氛,這個男人,以及自己此刻的狀態,都透着一股難以言說的詭異,她的身體雖然依舊殘留着對學弟那根大肉棒的渴望和留戀,但理智的警報卻在嗡鳴,逼迫她快點逃離這裡。
“去,把門給我關上。”李斯特沒有理會蘇韻的小心思,他把狗鏈丟給了蘇韻,自己則走到了房間中央的躺椅上坐下。
蘇韻熟練的用嘴巴叼起繩頭,快速的爬到了門邊。
【快點離開這裡!】她暈眩地直想吐,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錯愕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並沒有聽從大腦的命令,而是半跪着,從屋內將門關上,鎖緊,然後又一歩歩爬回到了李斯特的腳邊。
“張開嘴。”李斯特的聲音裡不帶一絲感情,冰冷得如同機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蘇韻再次驚恐的發現,身體又一次不聽指揮的動了起來,她爬到李斯特的胯下,雙手摟住男人的屁股,努力的張大了嘴巴,將自己的口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男人的肉棒麵前。
男人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那根還殘留着淫水的雞巴,深深地捅進了她的嗓子眼,粗暴地幾乎讓女人窒息。
緊接着,一注淡黃色,散發着濃烈腥臊氣味的尿液,如同開閘的洪水般,從馬眼中噴射出來,毫不留情地灌進了她的嘴裡。因為肉棒直接抵在喉嚨裡,所以甚至都不需要蘇韻吞咽,尿液就被直接尿進了她的喉管。
“唔……嘔……!!”蘇韻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她想要尖叫,想要掙紮,想要立刻挪開嘴巴,想要將這惡心至極的液體吐出來!但她的身體卻像是被施了最惡毒的魔咒般,死死地釘在原地,雙手甚至還更加用力地摟緊了男人的臀部,確保自己不會因為本能的抗拒而漏掉一絲一毫的液體!
此時哪怕就算再遲鈍,女人也發現情況的詭異了!
咕咚……咕咚……
蘇韻被迫將那滾燙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胃裡翻江倒海,強烈的惡心感刺激的她想吐。但還沒來得及發怒,那個男人已經粗暴的將她拽了起來。
剛釋放完尿液,還沾着女人口水的碩大陽具,再次一柱擎天。他將其抵在了女人伴隨着羞辱和恐懼,而變得癒發濕潤的花瓣前,態度暧昧地,摩擦着,撩撥着。
原本要破口而出的臟話,在如此精準而殘忍地挑逗之下,最終卻可悲地變成了一連串破碎、纏綿、哀怨、充滿色情的呻吟聲,在空蕩的大廳間回響。
“嗯啊……嗯……求求你……不要……”
“學姐,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李斯特的聲音溫柔中透着恐怖的冰寒。
“嗯……嗯嗯嗯……學弟……別磨了……你……你快進去吧……學姐……學姐我……那裡好癢……”蘇韻的理智在男人殘忍的撩撥之下很快就潰不成軍,和電梯間裡的情形一樣,精神再次陷入了混亂之中,隻剩下了對女人最原始本能的渴求。
“哪個部位癢?”
“是……是學姐的下麵……嗚嗚嗚……好羞人……”
“下麵是什麼?具體點……說清楚!拿出剛剛在電梯間的那股騷勁。”李斯特清晰地感受到,女人最柔軟,最敏感的部分,正在努力的往肉棒上包,試圖把它吞入體內,但他卻偏偏不如她的願,反而更加殘忍的,在她成功的瞬間,又把陽具從恥縫裡摳了出來,依舊固執得把灼熱的龜頭頂在縫沿,持續不斷地研磨着,研磨着……
“屄!騷屄癢!嗚嗚嗚……求求你給我吧!快插進來!”蘇韻被男人摳的一陣哆嗦,理智的弦幾乎快要崩斷了,再也無法保持女性的矜持和優雅,毫不猶豫的乾嚎道。“嗚嗚嗚,學弟,你就行行好吧!學姐忍得……好辛苦啊!從電梯到現在……騷屄……快要……癢死了!”
“嘿嘿嘿,學姐可真是越來越上道了,真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那我就問問題了。回答的好,我才能讓你這隻發情的母狗得到滿足。”李斯特繼續挑逗着幾乎快要燃盡的少婦。
“啊……可以饒了我嗎?你非要堅持嗎?……那好吧……你問……你問吧……”蘇韻感覺自己快要被這種近在咫尺,卻又完全得不到的折磨給逼瘋了,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瘙癢着,渴望着被插入,渴望着被征服。
“嗚嗚嗚嗚……不過……問完了一定要給我哦……一定要用力操我……不……不可以再欺負學姐喽……否則學姐……真的要……要生氣了……”蘇韻用一種近乎撒嬌,又帶着哭腔的語氣說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如此自然的說出這樣浪蕩的話來,似乎是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隱隱約約的,她預感到有什麼恐怖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第一個問題,”李斯特的聲音變得冰冷而嚴肅,“假設你曾經喜歡一個少女,而她根本不喜歡你,甚至,看不起你。你該怎麼辦呢?”
“嗚嗚嗚……學弟……你磨得我好難受啊……能不能先給我一點點……就進去一點點……,讓學姐稍微舒服一點……我再回答?不行嗎?……嗚嗚嗚……好吧……你贏了,學姐都聽你的,”蘇韻還在本能的討價還價,但很快就屈服了,“回……回答……問題是吧?學姐想想,學姐會……會努力……改變自己……變得更優秀……然後……然後反復……反復追求她。”
“回答的不好。這個答案太天真,也太沒用了。”李斯特冷哼一聲,否定了她的答案,“她很高傲,她鄙視你,覺得你就是一個纨绔子弟,覺得你沒有資格成為她未來的伴侶。你的努力和誠意,在她眼裡一文不值。”他說着,故意加重了陽具在敏感至極的穴口不停研磨的力度,帶來更強的刺激和折磨。
“啊!不要……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蘇韻被折磨到近乎崩潰,體內的瘙癢感癒發的強烈。她急忙思考着,語無倫次地答到:“這……學姐隻能放棄了……強扭的瓜不甜……學姐會默默地祝福她,學姐會……去找懂得欣賞自己的人。”蘇韻斷斷續續的呻吟着,如泣如訴。
“放棄?祝福她?笑話!恭喜你,回答錯誤!”李斯特的聲音變得冰冷刺骨,他猛地停止了對小穴的研磨,並按了一個按鈕。
“啊!!!!”黑暗間一道道電火花在蘇韻的脖頸間閃過,一股強烈的、難以忍受的電流傳遍了她的全身!還在意亂神迷之中的蘇韻,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她猛地從李斯特身上彈開,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闆上,渾身劇烈地抽搐着,被電得滿地打滾,被電到括約肌失控,一股騷臭的液體瞬間浸濕了身下的地毯。
“第二次機會,”李斯特冷冷的看着在地上痛苦掙紮,狀如蛆蟲的學姐,聲音裡沒有意思憐憫,“回答我,你該怎麼做。”
麵對殘暴的李斯特,蘇韻隻能低聲啜泣。然而男人冷冰冰的威脅道:“你再不回答,我就要繼續電了。”
“嗚嗚嗚……學姐會!學姐會……”蘇韻的大腦在恐懼中瘋狂的轉動,努力尋找一個能讓這個惡魔滿意的答案。“學姐會繼續追求她!直到學姐的誠意打動了她。”
“可如果你無論如何努力,都沒能打動她,最後還眼睜睜看着她膽大包天的跟着別的男人走進了婚姻的殿堂,成為了別人的妻子呢?你又該如何?”李斯特語氣越來越冰冷,其中蘊含的怨毒和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將週圍的空氣都凍結。
“那……那……嗚嗚嗚嗚……學姐……還能怎麼辦呢……隻能……隻能祝他們幸福……然後……徹底死心……去尋找自己的……自己的……”蘇韻的雙眼失焦,茫然的望向學弟。正說着,話音卻猛地停住了。
就像是某個被堵塞了很久的開關突然被打開,她猛然間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從酒店大堂開始,就沒有看清過李斯特的臉!那是一種眼睛上仿佛被打了毛玻璃特效的模糊感,讓她無法認清男人的真實麵容,而其他人的臉,卻是清晰可辨。
這很不正常!而像這樣的不自然,居然就被自己以不認識為理由,給刻意的忽略了!
況且……就隻有這一件事不正常嗎?!
蘇韻的大腦感到一陣恐懼的眩暈,她驚愕的發現,這半年來,還有太多不自然的人和事,被刻意的忽略了!
就比如……她脖子上一直戴着的意義不明的項圈、消失不見的結婚戒指、這半年來從未聯係過的老公……
就比如……剛才在酒店大堂,她和李斯特“偶遇”並且“相談甚歡”,現在想來,當時明明就有一個扛着專業攝像機的男人一直不遠不近地跟隨着她們,拍攝着她們之間的每一次互動!而她,竟然像一個瞎子一樣,對此視而不見,完全忽略了。
還有!在電梯間,當李斯特貼在她的身邊,在她耳邊低聲說着那些下流的,挑逗的話語時,那個該死的攝影師,也同樣站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用他那冰冷的鏡頭,忠實地記錄着她當時的羞憤和掙紮!在那狹小的電梯間裡,原來……原來一直都有第叁人存在!她依舊忽略了。
還有!當李斯特在B6層那昏暗的走廊裡,肆無忌憚地撫摸她、挑逗她的身體時;當李斯特在那該死的觀光電梯裡,如同公狗般瘋狂姦淫她、讓她在羞恥和快感中崩潰時;當她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失去了身為人的自尊,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跟在李斯特的身後爬行時……那個該死的攝影師,始終都如影隨形地跟在左右,記錄下她所有屈辱、不堪和淫蕩的瞬間!
他目送着蘇韻和李斯特走進這個如同牢籠般的房間,而她,從頭到尾,竟然都把這個全程在場,記錄下一切的攝影師當成空氣給忽略了!
這……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正常!
“啊啊啊啊啊!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我!”蘇韻陷入了極度的恐慌。
想到這裡,那些被人為捏造的、虛假的記憶,再也掩蓋不住現實的荒謬。如同蛛網狀的裂痕,在她那被精心修飾過的虛假世界裡,開始瘋狂的蔓延!
這場被精心設計,充滿了淫慾,羞辱,和僞裝的盛大享筵,隨着蘇韻的人格和尊嚴被逐漸分食殆盡,終於到了酒闌賓散的時刻!
是時候,該結束了!
“恭喜你,蘇經理,蘇學姐,蘇女神,”李斯特的聲音如同惡魔的判決,帶着殘忍的笑意,“你又答錯了!”
隨着他的話音,又是一道道更加粗大、更加耀眼的電火花,在蘇韻脖頸間的項圈上瘋狂閃過!電流似乎被加大了數倍!
“啊啊啊啊啊——!!!”可憐的女人再次發出淒厲的慘叫,被強大的電流電得口吐白沫,渾身如同篩糠般劇烈痙攣着,活像一條被扔進油鍋的魚。
“既然你這麼笨,死活都答不對,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到底應該怎麼做。”李斯特站了起來,跺到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他身邊的蘇韻旁邊,緩緩蹲下身子。
“是祝福並成全她們這對狗男女?不不不不,我的世界裡沒有成全,對於屬於我的東西來說,一旦被搶走,那就隻剩下一個選擇——不惜一切代價,把她搶回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就是我李斯特的行事風格。”
“可是她並不屬於你!她是自由的!她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蘇韻慘叫道。
“回答錯誤!”李斯特再一次按下電撃按鈕,他還將電流放大。劇烈的疼痛讓學姐像狗一樣蜷縮成一團。但這一次,她沒有發出任何求饒或示弱的叫喚。
“她不是自由的!她是我的東西!”李斯特興奮的叫喊着,聲音變得激動而扭曲,“從我第一眼看到她開始!她就該屬於我!她就是我的東西!我的!!”
“我真誠地追求了她那麼久!她居然看不上我!她居然覺得我配不上她!她居然寧肯選擇那個孬種老公,也不選擇我!好!很好!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隻能用我的方式,徹底地得到她!全部地得到她!”
“她不是有公司嗎?!她不是繼承了她那死鬼老爹的企業嗎?!她不是很驕傲嗎?!”李斯特的錶情變得猙獰無比,“那我就一歩歩毀掉她最引以為傲的東西!我收買她的副手,收買她的助理!我給她的公司傳遞虛假的、繁榮的市場信息!我引誘她在經濟蕭條的大行情中,拼命加杠杆,擴產能!哈哈哈哈!你猜怎麼着?這個自以為是的、愚蠢的女人,居然毫不懷疑地就信了!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商業奇才!真是愚蠢得可笑,是不是?!於是,她的企業終於資金鏈斷裂,一夜之間破產了!負債累累!眾叛親離!”
“然後呢?”李斯特的臉上露出了勝利者般的病態笑容,“然後,我再像個救世主一樣的出現,地買下了她的公司,連帶着拖欠公司債務的她,也一起買下!沒錯!我買斷了她的一生!作為收購一傢公司的贈品!用一個極其低廉的,打折到令人發指的價格!畢竟,一個破產的失敗者,一個聲名狼藉的Loser ,自然是無人在意,非常的便宜,不是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斯特吼着,掐住蘇韻的脖子,強迫她看着自己,然後,他看到了一雙燃着熊熊怒火的眼神。
“對!就是這種眼神!就是這種目光!仇恨!憎惡!哈哈哈!我喜歡!我太喜歡這種眼神了!”李斯特仿佛陷入了某種癫狂的狀態,“我要得到她!不僅要得到她的肉體!還要得到她的精神!得到她的全部!”
“但我不要她的愛!我要她恨我!永遠地仇恨我!畏懼我!恐懼我!我要她一聽到我的名字,就瑟瑟發抖!嚇到失禁!愛?愛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卑微的荷爾蒙分泌後產生的廉價獎賞罷了!那是多麼短暫而脆弱的感情啊!而仇恨與畏懼,卻可以像烙印一樣,被深深地镌刻在靈魂裡!永遠記住!無法磨滅!哈哈哈哈!”
“李斯特!你……你簡直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蘇韻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心理扭曲、喪心病狂的惡魔!極致的憤怒讓她暫時忘記了恐懼,她壯着膽子,把一口痰吐在男人的臉上。
隨着這口唾沫吐出,蘇韻的視野開始逐漸變得清晰,她這才第一次真正地、清晰地“看”到了這個男人的臉!不再是模糊不清,不再是隔着一層毛玻璃!她認出來了!那是一張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的臉,一張惡魔般,如影隨形糾纏了她半輩子的……臉,一張曾經在無數個夢魇中夢到、恨到了極點、也畏懼到了極點的臉!
她終於……終於想起來了!
是他!竟然是他!
那個自己曾經的追求者,那個她看不上眼的纨绔子弟,那個她當眾拒絕了錶白的……學弟!那個在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時刻出現,將她從破產的深淵中“拯救”出來,卻隻為將她拖入了另一個更深、更黑暗的地獄的男人!
她感到一陣眩暈,大量被人為屏蔽的回憶如潮水般襲來,那麼多的折磨,那麼多的鞭笞,那麼多的羞辱,那麼多的調教……這個男人,一直都在玩弄自己!在係統性的,將她的人格和尊嚴徹底摧毀,將她訓練成一條隻會搖尾乞憐的母狗。
她開始惡心,開始乾嘔,她的認知世界徹底崩潰了,一切虛假的記憶都在塌陷,被真實的回憶所洗刷,逐漸露出肮臟的,令人絕望的黑暗。
“那麼,我那高傲的學姐,”李斯特抹去臉上的唾沫,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開心了,“課後作業來了,告訴我,對於那個不知好歹,佔有了她的第一次,成為她老公的那個孬種……你覺得,我該怎麼料理他,才比較解恨呢?嗯?!”
李斯特說着,抓起因人格崩潰而變得癡呆的蘇韻,將她如同玩偶般擺弄着,調整好姿勢,將她那不斷顫抖,卻又本能張開的小穴,準確的抵在了高高昂起的陽具之上。隨即,他發出一聲滿足而興奮的低吼,腰部猛地用力,將自己那象征着征服和佔有的雄性象征,再一次深深地,深深的插進學姐那熟悉而緊致,早已為他馴服的溫香軟玉之中!
雖然在此前的無數個日日夜夜裡,他已經用這種方式淩辱、侵犯、蹂躏過這個女人無數次,但他依舊樂此不疲。征服!隻有通過對學姐這一次又一次,徹底的征服,才能填補那曾經被她深深傷害的自尊!
“嗷嗷嗷嗷嗷!”蘇韻掙紮着,發出了如同受傷母獸般,絕望而淒厲的嘶吼。她不甘心!作為曾經高傲的蘇傢大小姐,她不甘心承認自己的失敗,她不甘心被這個瞧不起的纨绔佔有。她不甘心被這個害得她傢破人亡的小人征服。曾幾何時,她認為自己寧可死,也不會在這個惡心的男人麵前流露出甜媚承歡的妣態。
然而……她的精神無論再怎麼強大,意志無論曾多麼堅定,終究還是被這副生來就為了承載情慾、被官能所束縛的可悲肉體所背叛。
隻要溫暖而濕熱的陰道被陽具填滿,她的肉體就會不受控制地感到滿足和愉悅。不論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是誰,不論心中是否懷有多深的恨意和厭惡,也不論她是否願意……誰都可以把她送上極樂的天堂,這一點,是如此的殘酷,如此的諷刺,即便是她這樣曾經的天之驕女,也無法改變這與生俱來的,屬於女人的宿命。
久違的快感滋養着她的身心,也侵蝕着她的靈魂。即如枯木逢春,也如蝕骨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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