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發現撩到了我的癢處,我的兄弟在她的撸動之下迅速勃起,很快就達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顯然她也發現了這一點,小心翼翼地將粗大的龜頭導向自己已然濕潤的唇瓣。
滋的一下,隨着她身體微微後退,我的肉棒仿佛一下被吸進了她的陰道,那裡的溫度比她的掌心更熱,我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
“每人一分鐘時間哦。”妻子在一旁提醒道。
費馨儀很主動,似乎是想要用自己的節奏來丈量插入體內的肉棒是不是最常來的那一條,我也樂得讓她來動。
她的身體控制很精準,每次幾乎都將龜頭退到穴口再一下納入,兩片肉唇如同門扉一般擠壓着頭部非常舒服,腔道內的含水量恰到好處,能保證每一次進出都爽滑無比,又不至於滴滴答答打濕我的陰囊。
我閉上眼睛享受着這輕柔的快感想象着要是雙手能穿過這道模闆,握着她纖柔的腰肢,或者揉着她柔軟的酥胸,快感一定會加持。
“好了時間到了,有的人不要意猶未盡了。”
是妻子那聽着有些吃味的聲音,費馨儀似乎有些意猶未盡,聽到了提醒還是努力向後動了幾下才依依不舍地與逐漸契合的肉棒告別,她向前走了一歩,粗大的龜頭脫離了兩扇緊湊門扉的夾持,啪的一聲彈了回去。
費馨儀雙手撐着膝蓋,赤裸白皙的臀瓣就這麼無遮無擋的挺翹着,隱藏其中粉嫩的肉縫一翕一合似乎還在替主人回味着剛才的激情。
妻子走到她身邊,“沒事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沒事。”費馨儀苦笑一聲,“太投入了,腰有些直不起來。”
“才一分鐘就這樣?你也不怕被這群男人把腰乾斷?”妻子笑罵道。
“切,還不知道誰把誰的腰乾斷呢。”直起腰來的費馨儀不服氣地撇了撇嘴,“再試下一個。”
都說女人的陰道是有記憶的,忠貞的妻子終究不會記錯丈夫的兄弟,今天能來這裡一起做遊戲的妻子們談不上有多忠貞,但至少大傢的陰道記憶都不差,費馨儀果斷地猜出第二個插入的肉棒才是丈夫的,至於第一個是誰的,她說她想在這個難忘的夜晚中再一次邂逅,明早再猜。
一番的折騰之後她順利地回到了遊戲中,第二輪在音樂聲中又開始了,妻子在開掛狀態之下再一次第一個搶佔座位,這一輪的受害者換成了孫笑顔,最年輕的反而搶不過一群姐姐阿姨讓她鬱悶不已。
“我也要摸雞雞嗎?”小姑娘哭喪着臉問道。
“不需要。”我搖了搖頭。
孫笑顔剛鬆了口氣,我緊接着說道,“你這次用口的。”
小丫頭聽了之後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一臉的不可思議,憋了半天道,“你們……你們都洗過沒有啊?”
一句話引來一陣狂笑。
“放心吧,他們都帶套,熏不了你。”妻子掩嘴笑道。
戴套口交對我來說是極為久遠的回憶了,想當年上大學時是對異性最好奇的時期,也許有人在高中甚至更早的時候就完成了愛與性的洗禮,但是在當下的社會,要論偷吃禁果這件事情的合理時間還是在大學期間為佳,生理和心理都發展到了一個相對成熟的階段,與女生深入探討某些問題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可是相比客觀條件的成熟,各種主觀因素還是產生大批理論型單身狗的主要原因,在大多數人隻能將女朋友這種生活中新出現的事物置於奢侈品地位的同時,有的人憑借外形或者隻是不錯的口才就能將女朋友的定位菈到快消品的水平,但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隻能對着別人不怎麼在乎的快消品流口水。
由此,大學生嫖娼問題也應運而生,相比老嫖客,失足婦女們明顯更喜歡大學生群體,畢竟比起那些中老年群體,大學生們年輕力壯還缺乏經驗,享受性愛的同時就算機車一點也不會迎來什麼反彈抵觸。
戴套口交這種明顯是服務打折的事卻在當時被我們奉為行業規範,明明是小姐們懶得用濕紙巾擦一下的事被看做人傢的職業素養,想來也真是可悲又可笑。
當孫笑顔的丁香小舌顫微微地隔着極薄的001安全套觸到我的肉棒時,我幾乎能感覺到舌尖上的溫熱甚至一絲絲的滑膩,檀口微張,小丫頭的雙唇並沒有張得很大,粗大的龜頭仿佛擠入陰道一般慢慢被吸入口腔,灼熱的氣息瞬間包圍了進入口腔的肉棒,一股暖流似乎透過馬眼竄入了我的身體四處闖蕩,十分舒服。
小丫頭的口交技巧明顯比較生澀,看來任琦在這方麵對她的調教還不夠,小嘴微張的緊湊感剛讓我產生了一絲愉悅的衝動,緊接着一口貝齒就刮了上來讓我倒吸一口涼氣,微微的痛感還未消去,柔軟的雀舌又如藤蔓一般纏繞了上來,真的是冰火兩重天,痛並快樂着。
孫笑顔用不熟練的技巧一一品嘗了六根形態各異的肉棒之後不出意外地陷入了懵逼狀態。
“哈哈,小孫妹妹是不是從沒有一下子品嘗過這麼多大雞巴呀?”
“看來是吃的有點多撐住了,腦子反應不過來了。”
剛才還在一條戦線上調侃費馨儀的姐妹們此時很沒有義氣的開起了她的玩笑。
“怎麼樣?選出來了嗎?”妻子問道。
孫笑顔噘着嘴說道,“我也能多選幾個候選的嗎?”
“可以。”妻子笑道。
“也是要被乾嗎?”
“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妻子笑得有些詭異,“剛才小費選了兩個人,最終還選對了,可你要是沒選對的話你就出局了,哪怕後麵的姐姐們也會被一個一個淘汰,但要是她們都找到了自己的老公,你可就是墊底的那個了,將會有一個意想不到的終極懲罰等着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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