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衝我眨了下眼睛就邁着款款的歩子走了進去。
“哇,美女我今天差點沒認出你來,來來來,坐坐坐。”老男人像隻獻媚的哈巴狗一樣。
妻子故作矜持地坐了下去開始了今天的遊戲,我這樣乾等着覺得沒趣,就發了個微信給她告訴她我離開一下,有事微信聯係。
在這裡要特別說一下,遊輪長時間處於公海上,是連接不到任何國傢的網絡資源的,所以郵輪上的網絡全靠衛星連接,資費很貴,但是有些船的好處是套房乘客可以免費享用一定的網絡資源,速度不快但是解決了有無的問題,我們這艘船就是。
我走到遊輪中庭,這裡是一個寬大的空間,集中了遊輪中部的電梯,部分商場以及一個非常可觀的中庭酒吧,甚至一個小型圖書館。
中庭酒吧每天晚上都有駐場歌手和樂手錶演,今晚是一個頭戴禮帽,外錶滄桑的老外胡子叔的鋼琴彈唱,演奏的都是八九十年代歐美經典情歌,配上他粗犷的嗓音,再經過一點爵士風的改編,簡直就是長在了我的審美點上,我忍不住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又點了盃啤酒,就這麼靜靜地聽着。
苦澀中帶着麥芽香氣的酒味,再加上悠揚的琴聲和粗粝的嗓音讓我的心神迅速安定了下來,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黑暗中一幅幅畫麵從記憶深處閃現出來。
我從來沒想到幾首鋼琴彈唱能打開我記憶的閘門,我想起了很多人,高中時暗戀的班花,大學時拿走我的初吻的學姐,那個帶給我歡樂和痛苦的女網友,甚至還有妻子的堂姐陳倩怡,最後當然是我最愛的妻子陳心悅,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
每首樂曲結束我都是鼓掌聲音最響的那個人,不停給大叔豎大拇指,以至於大叔結束演奏離場前還下來跟我這個今晚的頭號粉絲聊了幾句,我問了他明天出場的時間以便繼續捧場,最後我們以一個大大的擁抱告別。
離開了歌曲的熏陶我的心神回到了當下,這時候我才想起我的賭鬼妻子還在不遠處的賭場呢,我拿出手機一看已經有叁條來自她的未讀信息,我點開微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今天手氣不錯。”
“哈哈,手氣好到嚇人。”
“真的快到一千了,怎麼辦?”
其中最後一條是五分鐘前才發來的,於是我連忙編輯了一條信息。
“那就找借口套現離場,別被纏上。”
可是還沒點發送,妻子的信息又來了。
“完了,到一千了,他的眼神要吃了我了。”
我的鼻子都氣歪了,這個名牌大學畢業生有時候真是比豬還蠢,輪盤賭這種級別的賭博就跟做遊戲一樣,隻要別紅了眼梭哈,一把籌碼能玩好久,妻子的籌碼慢慢增多,她居然沒有及時抽身,再說他昨天沒有明確拒絕老男人的提議,而且今天還準時趕到,這老男人不纏上她才怪。
這件事如果發生在一個月前其實一點問題都沒有,隻要妻子拒絕這種事情就絕對不會發生,根本用不到我出麵,但是發生在當下就比較微妙了,我和妻子就像兩個剛剛嘗試過美酒的孩子,那種暈陶陶的奇妙滋味是之前的我們從沒體會過的,而且之後的我們一直或主動或被動地繼續品嘗着各種滋味不同的美酒,隻為體驗那種美妙的感覺。
我心裡掙紮着要不要去救她,我很清楚隻要她的丈夫出現了,那個瘦猴一樣的老男人一定會知難而退的,不守信用?呵呵,那又怎麼樣?
但是我仔細想了想,居然鬼使神差般的給她發了如下信息。
“都說通往女人內心的途徑是陰道,怎麼選就看你現在出水了沒有,有就去。”
發送出去,我感覺我的心跳在加快,咚咚咚的心跳聲甚至蓋過了外界嘈雜的噪音。
幾乎是馬上,妻子回信了。
“我該怎麼辦?”
這短短五個字我看出了妻子的糾結,她沒有讓我去救她,而是問我怎麼辦,以我對妻子的了解,這個男人激起了妻子內心深處渴望受虐的那部分,就像上次醜陋的週旺發帶給她的快感一樣。
於是我不再猶豫,直接替她決定了。
“六樓船尾有個無性別廁所,我先過去,你帶他也過去,如果他傷害你我會收拾他,記得必須戴套,必須!”
“好吧。”
我收到這兩個字馬上趕往廁所,無性別廁所就是不分男女都能進去,沒有男廁所開放式的尿鬥,全部位子都是封閉的隔間。
這個廁所是我們昨天發現的,一共四個隔間,位置偏僻平時沒什麼人來,現在這個時間更不會有人,我昨天還和妻子開玩笑說這裡是打炮聖地,沒想到一語成谶,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我鑽進最靠外的隔間,心跳猶如擂鼓一般,時間過去了十分鐘,可是我感覺就像一個小時一樣,明明我過來的距離隻比他們短了一兩百米,可是為什麼他們還沒來呢?是妻子後悔了?退縮了?已經脫身了?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就在我內心煎熬的時候,廁所門被輕輕推開了,那一瞬間我坐上馬桶,把腳翹起,這樣他們不可能從門縫裡看到我。
“這裡果然沒人。”是一個男人刻意壓低的聲音。
“先別碰我。”女人的聲音也是可以壓低,但我還是聽出就是妻子。
“我們選哪一間?”男人的聲音中有討好的成分。
“這間吧。”妻子猶豫了一下選了一間。
不一會兒,隔壁隔間的門被菈開了,我心裡讚嘆一聲果然夫妻間是有默契的。
門被關上並插上了插銷。
“哎呀,你身上好香啊。”
啪的一下,妻子沉聲說道:“我再跟你重申一遍,不許親嘴,不許拍我,不許打我,身上也不能吸,必須戴套,你出來就結束。”
“好的好的,我全都答應你,快點我快受不了了。”
又是啪的一下。
“又怎麼了?”
“還有,記住你說過的,這不光是了結你帶我贏這一千美金,你明天還要繼續帶我贏。”
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原來妻子還是精明的,臨了還榨取了一把剩餘價值,給自己加了個增值服務。
“行行行,我全答應了,這下可以了吧。”
“嗯。”
危險過去,我慢慢放下撐到酸麻的雙腳,把頭低下想要盡量看清隔壁的情形,兩個隔間之間的隔闆距離地麵有十厘米左右的空隙,我努力低下頭隻能勉強看到四隻腳。
隔壁傳來嘻嘻索索的聲音,可能是在脫誰的衣服。
“哎呀,你乾嘛啦?別全脫掉呀!”
妻子身上就這一件連衣裙,裡麵就是內褲和胸前近乎於無隻是防凸點的乳貼,看來他是不願意在這樣的環境內全裸被人乾。
“你別硬菈我自己來。要被你菈壞了。”
“哇塞,你沒戴胸罩啊!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乳貼,別亂扔,放邊上,我還要用的。”
“哇,你的奶子好大好挺啊!奶頭還是粉的。”
吸溜吸溜的聲音傳來,看來妻子的上半身已經失守,老男人就像在品嘗人間絕味一樣品嘗着妻子的酥胸。
“啊,呀,跟你說了不能咬,我都讓你舔了,啊~~~ ”
老男人足足舔了妻子兩叁分鐘,期間妻子害怕會有人來,始終壓制着自己的聲音,嗚嗚嗚的像是自己捂住了嘴。
“我們開始吧。”老男人喘着氣說。
接着又是一陣丁零當啷,嘻嘻索索的聲音,聽上去是老男人在解皮帶脫褲子,我把視線移向隔闆縫隙,隻見一條褲子被褪了下來遮擋住了老男人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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