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曼,今年二十七。
圈子裡的人都叫我曼姐,聽着是幾分尊重,其實也帶着幾分調侃,畢竟,在這個圈子裡,二十七歲,已經不算年輕了。
打從十七歲一腳踏進模特這個行當,晃晃悠悠快十年了,從最初的野模,到後來的T臺,再到如今車展上雷打不動的熟麵孔,這花花綠綠的名利場,我算是看了個通透。
做模特就是吃碗青春飯,皮相好是敲門磚,會來事兒是潤滑劑,至於能不能往上爬,那得看你豁不豁得出去,還有,命好不好。
我傢境一般,小城市出來的,爹媽都是老實巴交的工人,指望不上。
十八歲那年,揣着幾百塊錢和一股子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愣勁兒,我就來了這國際大都市——申城。
那時候真是傻大膽,覺得長得漂亮就能當飯吃,後來才知道,光漂亮頂個屁用,這城市裡,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姑娘。
剛開始那會兒,吃了多少閉門羹,受了多少白眼,現在想想都覺得鼻子發酸。
為了省錢,住過最便宜的隔斷間,一天就吃兩包泡麵。
後來跟了個攝影師助理,說是能介紹活兒,結果呢?活兒沒撈着幾個,倒是差點讓人傢白睡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也是從那時候起,我才明白,這圈子裡的規矩。
說起規矩,其實也沒那麼玄乎,講白了就是等價交換。
你有年輕漂亮的身體,人傢有資源、有渠道、有錢。
你想紅,想過好日子,就得拿東西換。
這道理,我很多年前就琢磨透了。
所以,當第一個油膩膩的廣告公司老闆,挺着啤酒肚,用那雙渾濁的眼睛在我身上來回掃蕩,暗示我晚上去他酒店房間聊聊的時候,我猶豫了不到半分鐘,就笑着答應了。
那一晚,我在浴室裡吐了叁次,第二天拿到那個小小的平麵廣告合約時,心裡卻出奇地平靜。
此後,這種交易就成了傢常便飯。
陪客戶吃飯喝酒,KTV裡被摸大腿揩油,酒過叁巡被菈去開房……
我都記不清自己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了。
一開始還會覺得惡心,覺得委屈,後來也就麻木了,我安慰自己,這不過是工作的一部分,就像上班打卡一樣。
而且老實說,有些時候,如果對方不是那麼猥瑣,技術也還過得去,我甚至也能從中找到點樂子,畢竟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有生理需求。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城市裡,性能解決很多問題,也能帶來很多快感,何樂不為呢?
我這人,思想算是比較開放的。
什麼貞潔牌坊,在我看來都是扯淡,活在這世上,自己舒坦最重要。
當我的初戀男友,一個玩搖滾的過氣樂手,忽悠我在小腹下紋了支帶刺的黑玫瑰時,我雖然覺得有點羞恥,但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興奮。
那小子說,這叫淫紋,能鎖住男人的魂。
我當時就樂了,男人的魂哪是那麼好鎖的?不過,那紋身倒是挺性感的,每次做愛的時候,看着男人在我身上馳騁,那朵黑玫瑰栩栩如生,確實平添了幾分野性和刺激。
這些年,我也談過幾段戀愛,有錢的,沒錢的,帥的,醜的,都有過。
但最後都無疾而終。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