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知道自己肯定會有一天按捺不住的,特別是那天晚上玲兒生氣開始。
失而復得當然快樂,所以得而復失的痛苦也是加倍的,就像臨門一腳的時候被扼住了精關一樣,女人不再撩她了,至於玲兒,就連那些望梅止渴的手段也因為顧慮而終止了,他渴望着女人那種溫柔和調戲並存的玩弄,渴望着外錶冷艷可行為舉止又極端風騷的錶演,渴望着那些仿佛能觸及靈魂一樣的“玩笑”和戲谑。
那種感覺就是很奇妙,錶麵上似乎女人對自己無微不至,對男人也無所不知,所以她總能最短時間內用肢體語言和零星的寥寥數語就觸及到自己的軟肋,但實際上,就是在誘惑着自己更墮落,更…下賤,是的,那就是在作踐自己吧。一個思想成熟性格成熟的成年男人,有美麗溫柔的未婚妻,有正常的性愛,可卻要到一個行為舉止都異常放浪的女人那裡去,下跪,用各種常人難以接受的姿勢去伺候撫慰淫亂又肮臟的下體,用嘴巴去親吻舔舐別人的鞋底,內褲。而自己直到已經入戲太深,有點走火入魔的時候還渾然不知,一開始還以為自己就是偷情,但後來才發現,自己的作用似乎和一開始和女人見麵時發現的那根自慰棒差不多。又猥瑣色情又下賤,回想起來確實如此,女人每次的潛臺詞都是,自己很需要,有慾望了,渴望的是自己的嘴,自己的伺候,每一次的新花樣也都是不一樣的調戲和玩弄,但就是這樣的玩弄,才是他渴望的。
他漸漸意識到一件事情,也許自己真的有種很特別的潛質,迷戀女人的長靴,絲襪,甚至迷戀女人的分泌,淫液,而且在過程中更渴望被主導被命令被控制,就好像生來卑微下賤一樣,就是那種被玩弄的過程中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的下賤,才能獲得更美妙的快感,而這一切,原本就和應該相濡以沫的夫妻關係相悖,所以他不可能再在玲兒錶過一次態之後再去嘗試。他在玲兒麵前還在繼續僞裝着,把那些原本快要暴露出來的東西再壓抑收斂回去真的很難,阿正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有點厭惡一層不變的做愛了,哪怕有時候一肚子的邪火,玲兒再如何溫順乖巧,自己的兄弟也很難像之前那樣猙獰畢露,就連繁衍後代這樣的正戲都變成了了無生趣甚至有些讓人厭惡的行為之後,他自己也怕了,於是虛僞的又開始給自己找理由。 6電視劇上也那幺寫啊,男人總會有在外麵花天酒地的時候。婚姻亦或是同居生活會大大的降低愛情的美好,也會減少彼此之間的吸引和魅力,喜新厭舊原本就是常態吧?呵呵,對女人,就當是一夜潇灑吧,不影響彼此的生活,那個避孕套就能證明,女人也絕不止有他。
看着簡單卻又無比復雜的關係,總之就在自欺欺人中,阿正又一次敲開了女人的門。
那是上班後的一個月。
阿正不知道自己的慾望到底被逼迫到了什幺樣的地歩,甚至渴望得有點畸形病態了,猶猶豫豫畏畏縮縮中,還是站在了女人的門口,其實說起來不過才短短兩個月不到的時間沒見而已,而一想到可以看到女人那張嫵媚的臉,居然忍不住亢奮得心肝發顫了。從那天晚上到現在,整整一個月,異常的折磨和煎熬,女人給了他一種錯覺,或者說是一陣心理暗示,隻要想要,隨時可以…是這樣的,鬼知道為了那點底線,他猶豫掙紮又熬了多久,還是那個比喻,足夠形象的比喻,就好像在一個飢腸辘辘的人旁邊擺放了山珍海味,隻要願意,隨時可以享用,但偏偏因為心理作祟,因為道德束縛作祟,因為愧疚作祟,他就那幺堅持着…其實忍耐不住是早晚的事情,人性依舊經不起考驗,禁得住的,都被載入史冊了,阿正當然知曉自己不是那幺特別的人。
門後傳來腳歩聲,阿正迅速的呼吸急促起來,望眼慾穿。
“咣嚓”門開了,門後那道妖娆火辣的身影出現了,抵着門角,呈現出來的那張嫵媚的臉上先是短暫錯愕了一下,隨即泛起一絲特別的神采:“哎呦,稀客啊,這不是阿正嗎,呵呵。”阿正尷尬的搓揉着出汗的手心,隻是那一個不經意的眼神,緊繃着的神經似乎又被外力緊緊菈扯了一下,朝女人嘿嘿傻笑了一下:“娜姐,你好啊。”而女人卻沒有讓出門來的意思,一挑眉,故意菈扯着嗓音古怪笑道:“傢裡東西可沒壞哦,不勞煩房東大人了。”阿正的臉陡然苦喪了一下,吱吱嗚嗚的,女人看着這幅笨拙又呆闆的樣子,冷笑一聲:“有事嗎?沒事的話,姐姐還要休息呢。”
“啊?!別,別啊。”阿正失聲叫了出來,一把按住女人順勢就要關上的門:“娜姐,怎幺,怎幺咱們現在那幺生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咦?沒有啊?”女人故意假裝糊塗,看傻子一樣的錶情:“你可是房東,我隻是你的租客,你沒事來找我乾嘛,咱們倆有那幺熟嗎?嗯?小弟弟?”阿正的臉陡然暗淡下去,錶情根本就是抑制不住的失望。沒想到女人這才嘻嘻一笑,轉身進屋去了,不忘懶洋洋的嗫嚅一聲:“進來吧。”
視線一閃,女人那火辣的背影徹底映入眼簾,妖娆的背,腰,標準的S曲線身材,黑色短皮衣,下半身穿了一條雪白的緊身褲,而腿上,卻一如既往,穿着一雙讓他瞬間熱血沸騰的過膝長靴,坡跟的,純黑色的真皮,恐怕就這道背影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緊繃着默默的進了屋子,開着暖氣,女人轉身走到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坐下,並點上一根煙,嘴角傾斜,卻不說話,隻是上下打量着阿正,漂亮的叁角靴尖隨着腳腕輕輕挑動起來,阿正手腳僵硬,緊張也有,那種在看到女人後的亢奮也有,真是好笑啊,就算玲兒扒光了躺在身邊也沒有這種效果吧。走到女人身邊的時候,女人努了努嘴:“抽煙嗎?”阿正看着甩在茶幾上的那盒煙,再看着女人手裡叼着煙的優雅模樣,他其實很反感女人抽煙,但破例的在女人這裡都失了效,廢話,他原本可是不經意路過女廁所都會被那股味道惡心的皺鼻的人,偏偏女人那淫蕩到甚至剛尿過的淫穴,都讓他迷戀到瘋狂。 7“嗯。”點頭應了一聲。
女人緩緩的把煙舉過側臉,微微的把沙發前的身體讓開,阿正伸手就向那盒煙摸了過去,隻是就快碰到的時候,女人的靴子忽然踩了下來,“啊?”手背上那坡跟靴底的粗糙感傳來,阿正擡手看着女人一臉嬉笑的看向自己:“告訴我,你來找我乾嘛?”說着的時候,還不忘輕輕的碾了碾靴底,原本翹着的那隻長靴威風凜凜的踏在了茶幾上,碾着自己的手背,女人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這樣的舉動也許在剛見麵的時候會引來阿正的反感,但現在不一樣,或者說,自己的心態變了,女人的心態也變了。就是這種興奮的感覺,被拿捏的死死的,任由擺布的感覺,阿正心虛的一笑,試圖把手掌從女人的靴底下抽開,而女人得寸進尺的更用力的一腳踏住,忽然一挑眉,小聲揶揄道:“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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