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竹林之中,一位巨乳菩薩端坐在蓮臺之上,身輕紗般的白色僧衣,薄如蟬翼的麵料透出下麵若隱若現的肉色,她胸前兩顆渾圓飽滿的乳球幾乎要將僧衣撐破,隨着呼吸微微起伏,兩點紅梅時隱時現,僧衣的領口開得極低,白皙的乳肉大片裸露在外,一條深邃的溝壑引人遐想。
她的肌膚如凝脂般光滑細膩,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卻襯托得胸前的雙峰更加傲人,及腰的長發烏黑油亮,隨意地挽成發髻,幾縷青絲垂落肩頭,精致的五官透着慈悲之意,卻又帶着說不出的魅惑風情,柳葉眉下一雙鳳眼含情脈脈,小巧的瓊鼻下是櫻桃般的朱唇。
最讓人移不開眼的還是她那對驚人的巨乳,每當晃動時,雪白甘甜的乳汁就會從粉嫩的乳頭噴射而出,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
僧衣被乳汁打濕,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更加誘人的曲線,那雙修長的玉腿赤裸着,腳踝間戴着一串晶瑩剔透的佛珠。
她端坐在蓮臺上,姿態優雅高貴,宛如降臨凡間的真佛。
那雙玉手結出蓮花印時,胸前的僧衣總會不經意地滑落些許,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有時甚至能看到一滴乳汁順着胸脯滑落,將僧衣染出一道淡淡的水漬,她的臉上始終保持着聖潔的微笑,仿佛絲毫不覺自己的裝扮有何不妥。
每當她走動時,那對傲人的雙峰便會隨之晃動,發出細微的“咕叽”聲,仿佛隨時會湧出更多的乳汁,僧衣的下擺飄逸輕柔,若隱若現地遮掩着她豐滿的翹臀,那完美的曲線勾勒出令人窒息的美景,讓人分不清這是神聖的造物,還是慾望的化身。
“該走了,淨染師妹。”淨塵對着蓮臺下的眾多僧尼中的一人輕喚道。
一名容貌姿色尚可的僧尼擡頭看向淨塵,眼中閃爍出復雜之色,道:“師姐,你真的要……”
淨塵:“我意已決,桃源仙庵以後你就是主持,我將終身侍奉在我佛身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可是……師姐你已成佛,德高望重,你要去當秦傢小祖的性奴,豈不是太過草率了,我佛界不止我們桃源仙庵,還有萬佛國,輪回佛寺,聖西天,隻要把師姐成佛的消息告訴他們,他們一定會出手幫忙的,這樣哪怕是秦族也要忌憚叁分。”
“淨染。”淨塵臉上依舊是帶着慈祥的笑容,寶相莊嚴的麵容和那噴奶的淫蕩身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淨染,你看看我……”
淨染擡頭看向了淨塵,她猛地瞳孔一縮……
淨塵繼續說道:“我這一身淫肉,那群人是不會接受我的,我天生就是修煉大歡喜經的完美材料。”
“並不是迫於秦族的壓力,而是我已經忍不住了……”
“我這一身淫肉無時無刻都在渴求着被侵犯,我的淫穴一直在忍耐瘙癢,我已經到極限了。”
淨塵說出這些話,但臉上錶情卻依舊平靜,但在那平靜的麵容和潔白染奶的僧衣下,卻是不斷蠕動流出淫液的飢餓淫洞。
“好好照顧桃源仙庵。”
留下這句話,淨塵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了竹林這種。
西域一處凡人城市上空。
漫天金光閃耀,瑞氣千條,祥雲朵朵。
淨塵立於虛空之中,週身萦繞着金色的佛光,她麵如滿月,眉目如畫,神態慈悲安詳,一頭青絲高高盤起,顯出高貴典雅的氣質,然而這樣一位得道高僧,其身軀卻與那莊嚴肅穆的形象形成強烈反差。
她身着一襲輕薄透明的白衣,布料極少,幾近透明,豐滿挺拔的雙峰幾乎要從窄小的衣襟中躍出,隨着蓮歩輕移而微微顫動,兩粒紅櫻若隱若現,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盈盈可堪雙手合抱,往下是渾圓飽滿的臀部,每走一歩都會輕輕搖晃,充滿誘人的韻味,一雙玉腿修長勻稱,肌膚白皙如雪,在微風中若隱若現。
她繼續向前飄行,每一寸肌膚都在佛光映照下閃爍着聖潔的光芒,盡管容貌端莊肅穆,但那一身豐腴妖娆的肉體卻仿佛天生就是為了承歡侍寢而存在,這對矛盾的特質完美地統一在這位淫乳歡喜佛身上。
天地間回蕩着無數信徒的誦經聲,他們虔誠跪拜,看着這位既聖潔又放浪的女菩薩駕臨人間。
淨塵踏足大地,腳下的泥土瞬間綻放蓮花,每一朵蓮花都晶瑩剔透,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她走過的地方,土地逐漸變成神聖的佛土,金色的光輝覆蓋着每一寸空間。
佛土之上,原本迷茫的人們放下一切世俗的羁絆,遵循着內心的指引,男人們赤裸着身子,肌肉線條流暢有力;女人們同樣褪去衣衫,展現出完美無瑕的胴體,他們在淨塵的感召下互相吸引,不分彼此地結合在一起。
空氣中瀰漫着濃鬱的荷爾蒙氣息,歡愉的聲音此起彼伏,有人在激情中達到極致的高潮,他們忘情地交合,體會着那超越凡俗的極樂。
一位貴婦人和一個農夫熱烈擁吻,一位將軍和一位平民女子抵死纏綿,身份、地位、道德觀念在這裡不復存在,隻剩下純粹的慾望和對歡喜大道的追求。
淨塵的歩伐優雅從容,胸前的雙峰隨着走動輕輕顫動,她能感受到四週的狂歡,那是她的力量帶來的饋贈,然而她的眼神依然清明,始終朝着心中的方向前進。
沒多久後,一位菩薩行走人間,為人間帶來極樂的消息就飛速的傳遍了西域,自然也傳到了其他佛門勢力耳中。
而這位行走人間的佛,此刻卻跪在一個男人麵前。
在雲山道觀,出關成佛的淨塵來到了秦天的身邊。
她輕輕褪去僧衣,跪坐在秦天麵前,那對傲人的巨乳隨着呼吸起伏,兩點紅櫻挺立,滲出晶瑩的乳汁。
“我佛,請允許我為您獻上這份虔誠的供奉。”她雙手捧起自己的一隻乳房,另一隻手輕輕托住秦天火熱的肉棒,引導它抵在自己早已濕潤的乳頭上。
秦天感受到龜頭觸及一片柔軟濕潤的觸感,忍不住向前頂弄,淨塵發出一聲甜美的輕吟,乳頭被擠開的瞬間,一股溫熱的感覺包裡住了敏感的頭部。
和溫熱順滑的肉穴不同,乳穴整體的緊致感要小上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柔軟的肉壁帶來的極致包裡感。
大歡喜經和成佛的肉體賜予了乳頭很大的彈性,讓乳頭可以緊緊的箍住肉棒,乳頭箍住肉棒的力度要比肉穴更加緊致,與乳穴的柔軟包裡感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這種前緊後鬆的構造帶來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極致快感。
稍稍抽出肉棒,乳穴深處還傳來陣陣吸力,阻止着肉棒的抽離。
極度粘稠的乳液帶來的潤滑效果比小穴分泌出的淫液更加刺激,讓秦天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肉棒與乳穴的每一次剮蹭。
“好爽!”
“真他媽舒服!!”
第一次品嘗到乳穴的秦天進入到了極其興奮的狀態,什麼節奏、什麼忍耐,通通抛到腦後,隻是一味的衝撞着、耕耘着,渴求着強烈的快感。
乳頭性交,這種事情也就淨塵這具天生淫肉才能做到,也隻有她這噴奶淫乳可以承受肉棒的抽插。
乳頭因緊緊箍住肉棒而變得又漲又麻,淨塵清楚的感受到龜頭摩擦乳穴,深入乳房。
乳穴被填滿帶來的奇妙充實感很快就蓋過了那微微的不適感,轉變成連綿不絕的快感。
“嗯……我佛的恩物好燙……”她仰起頭,秀眉微迹,神情既痛苦又愉悅,秦天的肉棒緩緩插入緊致的乳孔,每進入一分都能感受到無上的壓迫感,乳汁隨着抽插的動作不斷溢出,沿着兩人的身體流下,將地麵染出片片水漬。
淨塵主動迎合着每一次衝撃,纖細的手指掐住自己的乳根,讓乳孔張得更開,她的另一隻手撫摸着自己的另一邊乳房,揉捏着敏感的乳頭,時不時擠出幾股香濃的乳汁。
“淨塵……你的裡麵太舒服了……”秦天抓住她的雙肩,用力衝刺起來,粗大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巨乳中進出,每一次抽插都帶出大量乳汁,濺落在她神聖的麵容和軀體上。
“我佛喜歡就好……我願意永遠服侍您……”她嬌喘着,麵頰绯紅,原本莊重的錶情此刻隻剩下純粹的情慾,胸前的雙乳因為興奮而變得更加豐滿,隨着秦天的動作劇烈晃動,濺落的乳汁在空氣中劃出道道銀線。
她的乳房如同兩隻巨大的水袋,在撞撃下不斷變形,發出“啪啪”的響聲,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覺到乳肉的壓迫感,仿佛無數張小嘴在溫柔地吮吸。
汗水混合着乳汁,在她的胸前彙成一片朦胧的水霧,她的眼神迷離,嘴角掛着甜美的笑意,仿佛沉浸在這場虔誠的儀式中無法自拔。
“啊……我佛……”淨塵跪伏在地,雙手虔誠地捧着自己豐碩的乳房,秦天站在她身前,一隻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握住她另一側的乳房,用力揉捏。
“你這淫尼的乳孔如此緊致,真是天生的恩物……”秦天喘息着,肉棒在那銷魂的洞穴中快速抽插,每一次進出都能帶出大量的乳汁,沿着她雪白的軀體流淌而下。
“能服侍我佛是我的榮幸……”她微微顫抖着,她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檀口中發出悅耳的呻吟。
秦天的手掌覆滿她豐滿的雙乳,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敏感的乳頭,每一次觸碰都帶來強烈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身子,她的長發散落在冰冷的地麵上,隨着身體的律動輕輕搖晃。
“再用力些……我佛……”她輕聲呢喃,雙手收緊,將乳房擠成一個完美的容器,乳肉因充血而變得癒發敏感,每一次撞撃都激起一陣酥麻的電流。
秦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她溫暖潮濕的乳孔中肆意衝撞,她配合地前後擺動身子,讓每一次結合都能達到最深的地方,乳汁不斷溢出,沾濕了她潔白的身軀。
“能為我佛奉獻乳頭是我的榮幸……”她虔誠地說着,雙手依然緊緊托着乳房,任由秦天在她的身體裡馳騁。
汗水、乳汁和她身上淡淡的檀香混合在一起,在這方天地間瀰漫開來。
當秦天的肉棒從她濕潤的乳孔中抽離時,那處留下了一個淫靡的空洞,乳白色的液體不斷從裡麵流出,淨塵看着自己還在淌着乳汁的胸部,俏臉泛起一抹癡迷。
秦天躺在地上,示意她騎上來。
淨塵乖順地點點頭,分開雙腿跨在他身上,她纖長的手指撥開已經濕潤的花瓣,對準了下方昂揚沾滿自己乳汁的肉棒。
“啊……”她慢慢坐下,感受着灼熱的觸感一點點侵佔她的身體,當整根沒入時,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秦天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幫助她調整姿勢。
“請我佛好好享受我的服務……”她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開始緩慢地起伏,豐滿的雙乳隨着動作上下晃動,灑落的乳汁在他們之間形成了細密的水珠。
每一次擡起,她都能感受到體內那根堅硬的突起,每一次落下,都能聽到肉體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她的長發淩亂地散開,有幾縷黏在她潮紅的臉頰上。
“嗯……啊……”她的呻吟聲婉轉動聽,腰肢的擺動越發熟練,秦天的手指陷入她柔軟的乳肉中,不時挑逗着仍在溢奶的乳頭。
她閉上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歡愛中,豐滿的臀部在秦天身上起起落落,濺起陣陣水花,汗水順着她的脊背流下,閃着銀光。
“你這淫尼的功夫真好……這具淫肉誰能到你剛剛還是處女。”秦天讚嘆道,感受着她體內的緊致與熱情,目光看向那染紅的肉棒。
淨塵的動作漸漸加快,胸前的巨乳隨着節奏翻飛,乳汁四濺。
她睜開眼,眼中滿是迷醉的神色,主動俯下身,將自己的乳房送到了秦天嘴邊,秦天立刻含住一顆乳頭,貪婪地吮吸着新鮮的乳汁。
“我佛……我的一切都是您的……”她在他的攻勢下微微顫抖,但還是堅持着繼續扭動腰肢,讓每一次結合都能帶來最大的快感。
秦天哈哈一笑,目光看向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大慈大悲菩薩,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東西。
“淨塵,你是佛門中人,此情此景,就為你的佛!誦念經文吧。”
“我知道了……啊……我就為我佛誦一篇《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吧……”
“觀自在淨塵,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淨塵雙手合十,一邊誦讀《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一邊有節奏地扭動着纖腰起來。
“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她挺直腰杆,雙手自然下垂,隨着經文聲上下起伏,豐滿的臀部輕輕擡起又落下,每次都將肉棒完全吞入體內。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她的聲音依舊平穩,但微微泛紅的臉頰和急促的呼吸出賣了她的真實狀態,秦天的手指陷入她柔軟的臀肉中,隨着她的動作一起律動。
“受想行識,亦復如是……”她的動作逐漸加快,胸前的巨乳隨着誦經聲輕輕搖晃,不斷滴落晶瑩的乳汁,花瓣般的陰唇在抽插中翻卷,分泌出更多的愛液。
“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她的經文聲漸弱,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明顯的喘息,豐滿的身軀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香汗淋漓。
秦天扶住她的腰,幫助她加快動作,每一次撞撃都讓她的身子輕輕顫抖,但她仍然堅持着誦經。
“無垢……無淨……”她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每一次起伏都帶給她強烈的快感,但她仍努力維持着誦經的節奏。
“心無掛礙……”她的身體突然繃緊,雙目微閉,經文的聲音戛然而止,原來秦天忽然抓住了她的乳房,同時向上用力頂弄。
這種邊念經邊抽送肉棒的極大反差,讓原本聖潔的東西染上了極致的淫穢,這讓秦天興奮不已。
“啊……”她失聲叫了出來,再也顧不得誦經,身下的動作越發激烈,汗水混合着乳汁四處飛濺,她的長發淩亂地甩動,臉上的錶情既聖潔又放蕩。
“我佛……求您慈悲……”她嗚咽着,雙手死死抓住秦天的手臂,豐滿的身軀在他身上起伏,每一次碰撞都激起一陣漣漪,她的眼神逐漸迷離,再也分不清是信仰還是慾望。
秦天有力的臂膀環住淨塵的腰,雙手托住她軟彈的臀部,她的雙腿被迫纏繞在他的腰間,整個人懸在半空中。
“啊!太深了……”淨塵驚呼出聲,秦天的每一次衝撃都直接撞在最深處,仿佛要刺穿她的身體,她的巨乳隨着劇烈的動作上下翻飛,乳汁四處飛濺。
“不行了……我佛……太厲害了……”她仰着頭,長發淩亂地散在腦後,雙眼有些失焦。每一次頂入都讓她渾身顫抖,連話都說不完整。
秦天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操乾着她,她的身子在衝撃下不斷顛簸,像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
“啊啊……要去了……”淨塵的聲音帶着哭腔,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她的身子猛地弓起,渾身緊繃,一股暖流從體內湧出,澆在秦天的肉棒上。
秦天咬着牙,感受着內裡的收縮,“夾得好緊……”
他最後的衝刺來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精準地撃中花心,淨塵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隻能發出破碎的呻吟:“不要……慢一點……”
終於,在一記最深最狠的撞撃後,秦天也達到了極限,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澆在淨塵最敏感的花心上。
“啊!!!”淨塵尖叫起來,渾身劇烈顫抖。
她的花徑猛然收縮,一股前所未有的熱潮從體內噴湧而出,她的頭向後仰到極致,舌頭微微吐出,雙眼翻白,一副被徹底征服的模樣。
大量的愛液混合着潮吹噴湧而出,打濕了兩人的下身。她的身子仍在不住地抽搐,每一次痙攣都會帶出更多的液體。
秦天這才滿意地將她放下,她的雙腿仍在微微發抖,顯然還沒從絕頂的高潮中緩過來,她癱軟在地上,胸前的巨乳隨着呼吸起伏,還在不停地往外滲着乳汁。
第二日清晨,淨塵跪在地上,捧着自己豐碩的乳房,將秦天的肉棒納入其中。
她娴熟地擠壓着乳肉,讓其在肉棒上滑動,乳白色的液體隨着她的動作不斷溢出,將地麵打濕了一大片。
中午,她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豐滿的臀部。
秦天從後麵進入,每一次撞撃都激起層層臀浪,她的巨乳壓在地上,隨着撞撃前後搖晃,滲出的乳汁在地闆上彙聚成溪。
下午,她坐在秦天身上,一邊扭動腰肢,一邊為他口交,她的香舌靈活地舔舐着敏感部位,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呻吟,當她感到秦天快要到達極限時,她會張開嘴,讓他盡情釋放。
晚上,她躺在秦天懷裡,用一雙玉手替他服務,她的手法溫柔而富有技巧,時而輕柔,時而有力,總能準確找到最能刺激秦天的位置,她的另一隻手則撫慰着自己的私密之處,嘴裡不斷發出甜膩的呻吟。
深夜,他們嘗試了各種體位,有時是她坐在秦天身上觀音坐蓮,有時是被他從背後進入,有時則是麵對麵坐着,每一次變換姿勢都能帶來新的體驗。
每當秦天想要休息時,淨塵總是用自己的身體來喚醒他的慾望,她的雙乳、嘴唇、手指、臀部,甚至是足部,都成為了取悅秦天的工具,房間裡回蕩着肉體碰撞的聲音,以及她甜美的呻吟。
而她的身體越玩越敏感,稍加挑逗就會動情,她的乳頭總是硬硬的,蜜穴隨時準備迎接入侵,就連後庭也在一次次的開發中變得柔軟。
有時候他們會連續做上幾個小時,直到雙方都精疲力竭為止,淨塵的身上總是沾滿了汗水和各種體液,散發着濃鬱的荷爾蒙氣息,她的巨乳似乎永遠不會枯竭,源源不斷地提供着甘甜的乳汁。
這些日子裡,她不再是那個端莊的淨塵,而是淪為了秦天專屬的性玩具,她的身體被他開發得淋漓盡致,每一個敏感點都了如指掌,即便是在睡夢中,她也會無意識地磨蹭着秦天,渴求更多的愛撫。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數天,這幾天兩人都在雙修討論大歡喜佛法。
在淨塵不斷地努力下,秦天的身上甚至也開始散發出了佛光。
秦天看着手掌流溢得金光,另一手按着跪在地上吞吐肉棒的腦袋,他體內隱約出現了一尊佛像,這尊佛像有點眼熟,但卻跟他記憶中的佛像又不一樣。
“淨塵,我要是操你操成佛,那些佛門中人會不會氣死?”秦天笑問道。
“唔唔……啊……”淨塵吐出濕淋的肉棒,一張寶相莊嚴的神聖麵龐貼在肉棒上麵摩擦,嘴中發出淫靡的嬌笑:“當然了,我佛,畢竟在他們眼裡看來,我們是在對佛的亵渎,可惜啊……我這樣的淫婦都能成佛,佛也不像他們說的那麼色即是空……呵呵……”
秦天按住淨塵的腦袋,把肉棒再次插進她的小嘴裡,動了幾下後,淨塵就開始自主的吞吐起來。
秦天目光從淨塵那極具反差的容顔上移開,看向天外。
“也玩夠了……”
“解決掉那個麻煩後,就回去吧。”
就在秦天內心所想的時候。
蘇雪和楚青竹踏入禅房,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隻見那位曾經莊嚴的淨塵如今蹲在地上,一頭青絲淩亂地披散着,頭部快速地前後擺動,她的雙手緊緊抱着秦天的腰,嘴裡發出“啧啧”的水聲,隨着她的動作,胸前兩團雪白的乳肉不斷晃動,灑落的乳汁在空氣中劃出優美的弧線。
“這不是……桃園仙庵的淨塵師太嗎?”楚青竹捂住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記憶中那位寶相莊嚴的存在,此刻竟如此放蕩地服侍着一個男人。
“嗯……”蘇雪倚在門框上,饒有興趣地看着這一幕,“看來這段時間他們過得不錯。”
楚青竹嘟着嘴,靠在師傅身邊小聲說道:“師傅,我……我已經好久沒有被主人寵幸了……”
“怎麼,你不是一直嫌他太過粗魯嗎?”蘇雪調笑道。
“可是……”楚青竹的臉紅了,“現在想想其實也還好……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師傅你自己不一樣嗎?每天晚上都要被他玩到很晚才睡覺。”楚青竹不服氣地說。
蘇雪一時語塞,確實,自從被這個秦天征服後,她就再也離不開這種滋味了,白天修煉,晚上就要承受他的索取,那雙修長的大腿,不知有多少次被他玩得站不起來。
不過秦天這幾天都沒讓她們侍寢,這對已經開發成淫軀的師徒兩人可謂是難忍的折磨。
而且秦天幾天沒操蘇雪和楚青竹後,林靜的情況也不太妙。
淨塵擡起頭,嘴角還沾着晶瑩的液體,朝她們招手:“兩位道友也來吧,主人的床第之歡永遠歡迎更多人。”
楚青竹心跳加速,下意識看向師傅,蘇雪嘆了口氣,輕輕推了她一把:“去吧,別害羞了。”
“就當為靜兒考慮一下吧。”
楚青竹點了點頭,兩個女人走到近前,看着秦天健壯的身軀,聞着他身上濃烈的氣息,不禁都有些腿軟,特別是楚青竹,光是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就感覺私處已經濕潤了起來。
蘇雪和楚青竹並排蹲在秦天胯下,叁張風格各異卻同樣美麗的臉龐湊在一起。
淨塵率先行動,靈巧的香舌舔舐着秦天的肉棒,她的動作純熟老練,每一下都恰到好處。晶瑩的唾液混合着殘留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爍着微光。
蘇雪猶豫了一下,隨後伸出舌頭,開始舔舐另一側,她作為劍仙的驕傲在這一刻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卑微的臣服,她的技術雖然不及淨塵,但也足夠令人銷魂。
楚青竹紅着臉,學着兩位前輩的樣子,小心翼翼地親吻着底部,她的雖然年輕,但技術也不比兩位前輩差。
“都做得很好……”秦天低沉的聲音傳來,帶着讚賞。
受到鼓勵的叁女更加賣力,淨塵突然將整根吞入,做出深度吮吸,蘇雪也不甘示弱,用舌頭輕輕掃過頂端,楚青竹則在兩側遊走,像個小貓一樣輕柔地舔着。
叁個美人分工明確,配合默契,她們的頭飾在動作間微微晃動,發絲糾纏,共同演奏一出淫靡的樂章。
有時是淨塵獨佔,另外兩人配合着愛撫其他部位,有時是叁人同時出撃,香舌交織,口水交融,她們的唇瓣輪流覆蓋在那猙獰的巨物上,或吮或吸,或舔或咬,十八般武藝盡數使出。
秦天的喘息聲逐漸加重,叁張俏臉因為長時間的服侍而泛起紅暈,她們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你們……做得很好……”秦天抓着淨塵的頭,聲音已經沙啞,“我要……”
叁張絕美的臉蛋同時擡起,期待地看着他。
叁雙明眸仰望着上方,等待着即將到來的饋贈,她們的紅唇微微張開,舌尖若隱若現,像是飢渴的小獸等待喂食。
楚青竹最為年輕,她的眼神中帶着幾分熱烈真和期待,她偷偷瞄着另外兩人,生怕自己不夠討喜。
蘇雪的眼神最為沉穩,她作為長輩,舉手投足間都帶着成熟的風韻,她的目光中透着渴望,卻又帶着一絲高傲,就像她平日裡作為劍仙時的樣子。
淨塵的錶情最為專業,她的眼中閃爍着虔誠的光芒,仿佛在舉行某種神聖的儀式,即便在這種時候,她也保持着一貫的莊重氣質。
叁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胸口微微起伏,她們的身體因為這個姿勢而展現出不同的美態:楚青竹的青春活力,蘇雪的成熟韻味,淨塵的雍容典雅,都在這一刻完美展現。
空氣中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她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着,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叁張各有特色的臉龐構成了絕美的畫麵,卻又顯得格外淫靡。
突然,秦天的身體微微顫抖,叁個人同時屏住呼吸,準備好承接即將到來的甘霖。
“要來了……”秦天低吼一聲。
第一波熱流噴射而出,精準地落在了叁人的臉上,溫熱的觸感讓她們都不由自主地輕顫,接着是第二波、第叁波……白濁的液體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均勻地灑在她們精致的妝容上。
叁個人都沒有躲開,任由那些液體沾滿臉龐,有的滑落進嘴裡,有的沿着下巴滴落。她們甚至還互相用舌頭舔拭,確保每一滴都不會浪費。
等到一切都結束後,叁人才依依不舍地舔乾淨彼此臉上的痕迹,這時的她們看起來格外妖艷,精致的五官上還掛着未乾的精液,在燭光下泛着奇異的光澤。
房間內春色正濃。
楚青竹跪伏於地,纖腰下沉,豐臀高高翹起,露出泛着水光的私密之處。
她滿臉潮紅,媚眼如絲地看着身後的秦天:“主人……奴傢受不了了……快進來吧……”
秦天俯視着眼前的絕色尤物,伸手拍打着她的翹臀。
“平時裝得一本正經,現在倒是原形畢露了。”說着,他握住胯下昂揚,對準那濕潤的小穴猛地插入。
“啊!”楚青竹仰起修長的脖頸,發出甜膩的呻吟。
秦天的肉棒粗壯堅硬,一下子便頂到了最深處。
她的小穴緊緊吸附着入侵之物,內壁不斷收縮蠕動。
秦天開始了大力抽送,每一下都幾乎完全抽出再整根沒入,囊袋拍打在楚青竹的臀部發出清脆的聲響,她飽滿的雙乳也隨着動作前後搖晃。
蘇雪和淨塵此時也貼了上來,蘇雪一頭銀發垂落,成熟曼妙的身軀緊挨着秦天右側,淨塵則靠在他左側,她那對豐潤的巨乳不時滲出乳白色的液體。
兩位美人的櫻唇爭相向秦天索吻,香軟的舌尖纏綿不已,她們柔若無骨的玉手也在秦天身上遊走,時而撫摸他的胸膛,時而又往下探索。
秦天一邊大力撻伐着楚青竹,一邊享受着兩邊美人的溫存,他的手指撚弄着蘇雪挺立的紅珠,另一隻手則揉搓着淨塵溢奶的巨乳。
“啊……主人……太快了……”楚青竹的聲音已經支離破碎,她的小穴不斷收縮,大量透明的愛液順着大腿流淌,秦天的動作越發狂猛,小腹不斷撞撃着她的翹臀,發出密集的啪啪聲響。
秦天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他能感覺到自己即將釋放,他抓住楚青竹的秀發,強迫她回頭與自己接吻,同時下身的動作越發兇狠。
“主……主人……要壞掉了……”楚青竹嗚咽着,卻被秦天堵住了所有話語,她的身體已經敏感到極致,每一次深入都能帶來強烈的快感。
“啊!”楚青竹仰起修長的脖頸,發出甜膩的呻吟,秦天的肉棒粗壯堅硬,一下子便頂到了最深處,她的小穴緊緊吸附着入侵之物,內壁不斷收縮蠕動。
秦天開始了大力抽送,每一下都幾乎完全抽出再整根沒入,囊袋拍打在楚青竹的臀部發出清脆的聲響,她飽滿的雙乳也隨着動作前後搖晃。
楚青竹猛地尖叫一聲,小穴猛然收緊,秦天感受着她體內的變化,知道她已經到達了高潮。
終於,在一陣急促的抽插後,秦天深深埋入楚青竹體內,將滾燙的精華盡數釋放在她的小穴深處,楚青竹也隨之攀上了巅峰,她弓起身子,發出長長的啼鳴……
楚青竹跪伏在地毯上,渾身酸軟無力,香汗淋漓。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每一次喘息都帶動全身輕輕顫抖,方才那場激烈的歡愛讓她幾乎耗盡了所有力氣,此刻連擡手的動作都覺得困難。
她能感覺到體內那股溫熱的液體正緩緩流出來,順着大腿內側緩緩滑落,身下的地毯已經被打濕了一大片,散發出暧昧的氣息,她知道,此時自己的模樣一定淫靡不堪,小穴還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門戶大開地暴露在空氣中。
蘇雪注意到了她的窘態,也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她連忙招呼道:“青竹,你下去吧,這裡有我們就好了。”
楚青竹勉強撐起身子,對着秦天低聲說:“主人,我下去洗洗,然後回來繼續伺候你。”
她當然明白蘇雪這句話的深意,自從淨塵來了以後,秦天已經好幾天沒有操她和蘇雪了,林靜對她們的態度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把自己關在屋內,唯一能讓林靜願意交談的方式,就是讓楚青竹或蘇雪帶着“完美之軀”去見他。
就在楚青竹準備起身時,蘇雪似乎怕秦天察覺迫不及待地跨上了秦天的身上,她撩開裙擺,露出白皙的大腿,纖細的手指牽引着秦天進入她的身體。
她仰起頭,發出甜膩的呻吟:“嗯……主人……給我……”
楚青竹默默看着這一幕,強忍着身體的疲憊,緩歩向門口走去,月光透過窗棂灑在她的衣裙上,在地闆上拖出一道長長的影子,她的腳歩虛浮,每走一歩都能感受到體內殘留的餘溫。
穿過長廊時,一陣晚風吹來,掀起了她的衣角,楚青竹不由自主地緊了緊衣襟,加快了歩伐,她記得林靜的住處,那個她們曾共同度過無數歡樂時光的小院。
楚青竹離開房間後,沿着走廊慢慢前行,她赤裸的身體上布滿激情的痕迹,臉上還殘留着些許白濁,大腿間不斷有液體緩緩流下。
她在一扇門前駐足,擡起手輕輕叩門,寂靜中,她的聲音帶着幾分誘惑:“林師弟,是我……”
許久沒有回應。
楚青竹舔了舔嘴唇,用更加甜膩的聲音說:“林師弟,主人剛剛疼愛過我了,還把精液全部射在裡麵呢……你要不要來看看?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美……”
房門終於打開了一條縫隙。林靜蒼白的臉出現在縫隙中,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楚青竹滿是痕迹的身體,喉結不停滾動。
“告訴我,秦天現在在哪裡。”林靜沙啞着嗓子問道,“他在操我娘嗎?”
楚青竹愣了一下,林靜的形象令她震驚,隻見他頭發淩亂,麵容憔悴,眼睛裡布滿血絲,活像幾天幾夜沒有休息的樣子。
“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楚青竹忍不住問道。
林靜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回答我的問題!秦天在哪?他有沒有操你的屁眼?射進去幾次?”
楚青竹被他的語氣嚇得退後一歩。
這個曾經溫和有禮的師弟,如今竟變成了這副模樣,但她還是如實答道:“主人正在跟你娘歡好,剛剛在我子宮裡射了一次,之前還給他口交了,是和你母親還有淨塵師太一起的。”
“帶我去。”林靜突然一把抓住楚青竹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吃痛,“我要看他是怎麼玩弄我娘的。”
他的眼神熾熱又陰鬱,就像一團燃燒的黑色火焰,楚青竹能感受到他對秦天的那種病態崇拜和扭曲慾望。
楚青竹望着眼前這個陷入瘋狂的師弟,不知該說什麼,她掙脫被他拽着的手腕,向主屋走去。
她知道現在林靜已經瘋了。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主屋。
林靜站在門口,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隻見自己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劍仙娘親此刻如一隻溫順的小貓般趴伏在地,長發散亂地垂落在臉側,遮住了她往日清冷的容顔。
那身平日裡一絲不苟的白裙此刻淩亂不堪,半褪在腰間,露出白皙纖細的後背,隨着身後男子的動作,她的身體不住顫抖,卻始終保持着臣服的姿勢。
秦天站在她身後,一手扶着她的纖腰,另一手扯着她的一縷青絲,每一次深入都讓兩人發出一聲低吟。
“林師弟來了。”秦天回頭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少年,臉上掛着玩味的笑容,“你說你娘這身子,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要豐滿得多?”
秦天自然知道楚青竹離開是去哪裡,他也有意讓林靜過來,他沒時間在去跟他玩NTR遊戲了。
林靜的目光緊緊盯着地上那道身影,呼吸急促起來,往日那個端莊典雅的劍仙娘親此刻竟是這樣的妖娆動人,她的發間還別着一支玉簪,隨着身體的擺動輕輕晃動,更添幾分誘惑。
殘破的衣物仍掛在蘇雪身上,遮掩了最關鍵的部位,他不由自主地向前邁歩,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看夠了就滾出去,讓你看一眼就知足吧。”秦天的聲音突然冰冷下來,“你娘和你師姐很快就要跟我走了,你就別在這裡礙眼了。”
這句話仿佛一道晴天霹雳撃中了林靜,他的神情瞬間慌亂,“秦大哥……求您……求您……繼續操我娘親……”
林靜跪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活春宮,聲音因過度興奮而顫抖,“她天生就該這樣……像個母狗一樣被人騎……”
聽到兒子的瘋言瘋語,蘇雪的身體猛地一顫,原本迷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卻被身後的衝撃再次帶入慾望的深淵。
秦天掐着她的脖子,將她狠狠按在地上,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將她貫穿。
“就是這樣……秦大哥……在用力的操我娘吧……”林靜的聲音帶着哭腔,“您操得太對……我娘生下來就是給男人乾的……”
秦天眯着眼看向跪在地上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他突然抓住蘇雪的頭發,逼她看向自己的兒子。
“聽到了嗎?你生的好兒子……”
蘇雪閉上眼睛,淚水順着眼角滑落,但她的身體卻在男人的衝撞下不斷起伏,喉間發出甜膩的呻吟,那張平日裡清冷絕美的臉龐此刻染滿了紅暈,顯得格外嬌艷。
“不要看我……靜兒……不要……”蘇雪嗚咽着,卻無法抵抗體內湧動的快感。
秦天停下動作,冷冷地看着麵前這個已經喪失理智的林靜,然而蘇雪發出一聲不滿的嗚咽,主動扭動起腰肢。
林靜跪在地上,像個可憐蟲一樣哀求:“我以後天天給您磕頭……給您舔靴子……隻要讓我留在你們身邊……讓我看着您玩弄我娘和師姐……”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變成了夢呓:“我離不開她們……也離不開您……求求您……不要抛下我……”
秦天沉默片刻,忽然再次扯住蘇雪的銀發,迫使她擡起臉來,林靜立刻瞪大了眼睛,母親那張絕美的臉上此刻滿是淫靡的潮紅,眼神渙散,朱唇微啟,一副徹底淪陷的蕩婦模樣。
“看到了嗎?”秦天冷笑道,“這就是你高高在上的母親,現在不過是我胯下的一個玩具罷了。”
秦天:“你不是最想看你母親被我操嗎?那我就滿足你。”秦天丟出一顆丹藥,說道:“這是一顆劇毒丹藥,吃下去你必死無疑,但在這期間,我會滿足你的願望,看着你母親被我操,再死去,不然就現在滾出去。”
楚青竹看着林靜,她已經對這個師弟徹底失望了,並沒有多語,但小穴還插着肉棒的蘇雪對這個親生兒子還抱着一絲期待,她流着淚,但這是被操得太舒服了才流下的,她語氣懇求道:“靜兒,聽話,離開吧,好好活下去,娘已經離不開主人的肉棒了,你不要做傻事。”
林靜內心瘋狂的在掙紮,他看着地上的丹藥,內心那扭曲的慾望不斷地在侵蝕他,最終在楚青竹的嘆氣,蘇雪失望的目光中,林靜撿起了地上的丹藥。
林靜顫抖着手拾起那顆暗紅色的丹藥,他臉上的錶情卻越發扭曲興奮,他擡頭望向地上的母親,蘇雪正被秦天狠狠貫穿,雪白的胴體不住顫動。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蘇雪淚眼婆娑地看着兒子,“娘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歩了,你至少要好好的活着……”
林靜將丹藥舉到唇邊,臉上浮現出病態的笑容:“娘,我要看您被人操到失禁的樣子……要看您被調教成真正的母狗……”他的聲音越來越飄忽,“這樣的你才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就該如此美麗……”
說完,他一口吞下了丹藥,劇毒立刻發作,他的臉色迅速變得青紫,額頭滲出冷汗,但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母親妖娆的身影。
秦天冷笑一聲,掐住蘇雪的細腰,開始了更為猛烈的衝撞。
“既然選擇了死亡,那就讓你看個夠。”他的動作越來越大,每一次都重重砸在蘇雪的敏感點上。
林靜跌坐在地上,毒素讓他渾身發冷,但內心的扭曲慾望卻癒發灼熱,他目不轉睛地看着母親被蹂躏的模樣,仿佛在欣賞世界上最美的畫卷,他伸出顫抖的手,想要觸碰母親的身體,卻又不敢真的碰觸。
蘇雪痛苦地閉上眼睛,眼淚不斷滑落,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無可救藥,但作為母親,她依然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秦天卻不管這麼多,他掐住蘇雪的下巴,迫使其看向地闆上的林靜:“睜大眼睛看好,讓你兒子看看,他高貴的母親是如何在我的胯下承歡的。”
蘇雪被迫目睹着兒子臨終前的瘋狂錶情,羞恥和悲傷交織在一起,但身體卻違背意志地變得更加敏感,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蜜穴不斷痙攣,顯然是快要達到高潮。
林靜的生命正在快速流逝,但他的眼神卻越發明亮,他看着母親放蕩的錶情,看着她豐滿的雙乳隨着撞撃搖晃,看着秦天猙獰的肉棒在她體內進出……
“好美……”林靜喃喃自語,聲音虛弱卻充滿癡迷,“娘,你真的太美了……”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畫麵漸漸扭曲,但他臉上的笑容卻從未消失,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仍然固執地凝視着母親被征服的姿態,仿佛這就此成為了他生命中最寶貴的景象。
蘇雪無聲地哭泣着,卻無法抗拒快感的浪潮,她隻能在兒子的注視下,一次次攀上頂峰,用自己的身體完成這最後的告別儀式。
房間裡充斥着肉體的碰撞聲,女人的呻吟聲,以及一個迷失的靈魂最後的呢喃。
這一刻,母子之間的羁絆在極端的方式下走向終結,隻剩下永恒的遺憾和無法改變的命運。
林靜躺在地上,血液中的毒素已經擴散至全身,他艱難地擡起頭,死死盯住眼前的一切。
秦天托着蘇雪的雙腿,將她擺成最羞恥的姿勢,蘇雪那飽受蹂躏的蜜穴完全暴露在兒子眼前,穴口仍在不斷收縮,吐出晶瑩的蜜液。
林靜喉嚨發出咯咯的聲響,眼前的畫麵遠超他的想象,他做夢都想看到母親這幅姿態,可當他真正麵對時,內心除了扭曲的慾望,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的酸楚。
秦天的巨大肉棒抵在蘇雪穴口,當着林靜的麵一點點擠了進去,林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場景,那根讓母親慾仙慾死的肉棒,正一寸寸撐開他出生的地方。
“啊……啊……”蘇雪忍不住呻吟出聲,兒子就在眼前,可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快感如潮水般湧來。
秦天開始大力抽送,每次退出都會帶出大量淫水,噴濺在林靜的臉上,林靜貪婪地感受着母親的味道,嘴角掛着詭異的笑容。
“娘……您真的很美……”林靜的聲音越來越弱,但眼神依然執着地追隨着交合處的每一個細節,“對不起……不能陪您到最後……”
他的眼皮開始不受控制地耷菈,意識逐漸模糊,最後的畫麵定格在母親被大力貫穿的瞬間,她的呻吟高亢婉轉,身體劇烈顫抖。
林靜的頭緩緩偏向一側,永遠閉上了眼睛,他的臉上帶着滿足的微笑,仿佛在夢中實現了畢生的心願。
蘇雪看着兒子安詳的遺容,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但她的身體仍被牢牢釘在秦天的肉棒上,無法逃脫快感的折磨,她隻能咬着嘴唇,壓抑着即將到來的高潮。
秦天卻不管這些,他的抽插越發兇狠,每一下都精準命中蘇雪的敏感點,房間裡回蕩着啪啪的撞撃聲,和女人壓抑不住的呻吟……
楚青竹側過頭不忍直視,回憶起往事,曾幾何時,林靜還是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對她溫柔體貼,那時他們都以為會相伴終生,誰知道命運弄人。
此刻林靜的屍身倒在不遠處,而楚青竹卻赤裸着身子,身上還沾染着方才歡愛的痕迹,她不禁苦笑,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歩?
淨塵卻顯得異常平靜,她跪在一旁低聲誦經,豐滿的胸部隨着呼吸輕微起伏,乳白色的液體時不時從乳尖溢出,她那張聖潔的麵容上帶着慈悲的微笑,仿佛在為亡魂送去最後的祝福。
蘇雪被秦天放下後,雙腿發軟地跪坐在地上,她望着兒子的遺體,眼眶濕潤,這段時間林靜的所作所為讓她心寒,但畢竟是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要說完全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她原本打算求秦天饒林靜一命,誰知這孩子居然做出了這般選擇,為了親眼目睹母親被玩弄,竟然不惜以命相抵……
蘇雪深深地看了眼兒子的遺容,隨後緩緩低下頭,爬到了秦天腿間,她伸出舌頭,開始細致地清理那根剛剛讓自己慾仙慾死的肉棒。
“唔……主人……請允許雪奴為您服務……”蘇雪輕聲說着,聲音裡帶着難掩的淒涼,她的紅唇包裡着龜頭,靈活的舌頭不斷舔舐,試圖撫慰主人的慾望。
秦天低頭看着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劍仙,此刻卻如同最下賤的娼妓一般為自己口交,她的銀發垂落在地,肩膀微微顫抖,顯然仍在為兒子的離去而傷心。
但她的動作絲毫不受影響,反而越發賣力,香舌不停地挑逗着馬眼,纖纖玉手輕輕揉弄着囊袋,竭盡全力取悅着主人。
她知道,這才是自己現在唯一的價值所在。
房間裡回蕩着啧啧的水聲,混合着淨塵低沉的誦經聲,構成了一幅詭異而荒誕的畫麵,而在不遠處,林靜安靜地躺着,臉上還帶着那抹詭異的微笑,仿佛對眼前的一切都很滿意似的……
看着林靜的屍體,秦天將肉棒從蘇雪的嘴裡抽出來,說道:“躺着這麼一個東西在,興致都少了,我去處理一下,放心會給他下葬的。”
秦天拎着林靜的屍體走出房間,蘇雪的眼神一直追隨到門口,她的嘴角還掛着晶瑩的液體,雪白的身子蜷縮在地上,看起來格外無助。
穿過庭院,秦天推開一處密室的大門,室內幽暗潮濕,唯有微弱的燭火閃爍,他隨手將林靜的屍體扔在地上,如同丟棄一件無用的物品。
秦天五指成爪,朝着林靜的屍體一吸。
頓時漆黑的短劍從林靜的體內破體而出時,林靜的屍體開始劇烈抽搐,劍身上纏繞着詭異的混沌之氣,在昏暗的密室中發出幽幽的光澤,這是傳聞中劍之魔神的傳承之物,蘊含着無窮的力量。
秦天將短劍握在手中把玩,劍身冰涼刺骨,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殺氣。“倒是個好東西。”
“你放心,你娘和師姐都是一等一的極品尤物,我會照顧好她們的,這個就當是我為你照顧母親和師姐的報酬吧。”
說完,他擡手打出一道法訣,混沌之氣隨即湧入短劍,劍身嗡鳴作響,仿佛在回應新主人的認可,秦天滿意地點點頭,這等神器落入自己手中,也算是物歸其所。
林靜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價值,秦天隨意揮手,一股能量波動掠過,屍體瞬間化為灰燼,隨風消散,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宛如碾死一隻螞蟻般輕鬆。
他轉身走出密室,臉上重新掛起玩味的笑容。
密室重新陷入黑暗,唯有地上的灰塵還能證明這裡曾經躺過一具屍體,但很快,就連這點痕迹也被微風吹散,仿佛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
朝陽初升,秦天站在山巅之上,身後站着叁個絕色女子。
楚青竹身着一襲輕薄如紗的翠綠長裙,領口開得很低,露出大片白皙肌膚和深深的乳溝,她的長發用一根碧玉簪子鬆鬆挽起,幾縷青絲垂落肩頭,隨着晨風輕輕飄動。
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長裙貼着身子勾勒出誘人的曲線,裙擺處若隱若現地開叉,走路時春光乍泄。
蘇雪則是一身純白的綢緞長裙,但布料薄得幾乎透明,完美勾勒出她豐滿的身材,深V的領口讓兩團雪白幾乎全部暴露在外,背後更是隻用細細的帶子交叉固定,及腰的長發染成銀白色,襯托着她那張略施粉黛的精致麵容,裙擺處的設計更為大膽,前後各有一條細細的帶子,走路時搖曳生姿。
淨塵的裝扮最為特別,白色的僧袍下擺裁剪得不規則,露出修長的雙腿。
領口的設計也極盡誘惑,半透明的麵料若隱若現地展示着胸前的風光。
頭上本該莊重的僧帽被她別出心裁地歪戴着,顯得既神聖又放蕩。
叁人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眼角眉梢都帶着雲雨過後的慵懶風情。
忽然間,天空暗了下來。
一艘龐然大物緩緩降落在山頂上空,遮天蔽日,那是秦天的專屬法寶,十方世界古船,通體漆黑,船身上雕刻着神秘的符文,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威壓。
“走吧。”秦天輕聲說道。
四人剛踏上甲闆,一道紅色的身影就從船艙中款款走出。
舞紅蝶今天穿着一條緊身的紅色長裙,將她曼妙的身材展露無遺,裙擺短得驚人,僅能遮住大腿根部,她的長發盤成一個精致的發髻,上麵點綴着閃閃發光的珠钗,每走一歩,那雙修長的腿都若隱若現,舉手投足間散發着致命的魅惑氣息。
“主人可算來了,人傢等了好久呢。”舞紅蝶嬌笑着迎上來,整個人幾乎貼在秦天身上。
其他叁女看着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醋意,卻也不敢說什麼,她們都知道,在這艘船上,主人的意志就是一切。
秦天大馬金刀地在主位上坐下,四個美人依次圍坐在他身邊,十方世界古船開始升空,向着秦族駛去。
陽光透過船艙的窗子灑進來,照在五人身上,勾勒出一幅暧昧旖旎的畫麵。
而與此同時,在佛門的聖地,聖西天。
這裡乃是萬佛朝宗之聖地,也是佛門之根基,靜谧的鐘聲悠揚,佛光萬丈,幾萬年的風霜依舊無法掩蓋其威嚴。
然而,今天,整個寺廟內的氣氛卻異常凝重。
幾位佛門長老圍坐在主殿的大圓桌旁,眉頭緊鎖,神情肅穆,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麵對淨塵成佛、歸順秦天的事情,幾乎沒有人能保持冷靜。
“淨塵成佛,卻歸順了那秦天,佛門的教義怎能容忍她這樣的行為?”一位年老的高僧撚動着佛珠,聲音低沉而憤怒,“她不惜背離佛祖的教義,投向外道,如今,居然與秦天同流合汙,她還是那極為亵渎的歡喜佛!難道我們佛門忍得了?”
一位看似沉穩的中年高僧微微嘆息:“淨塵怎會墮落如此?她前途無量,佛法超群,更是佛門難得一見的天才,她要是正道成佛,將是我佛門之幸,可惜、可悲、可嘆啊。”
“不能讓她繼續逍遙法外!”一名看似比較年輕的高僧怒目而視,“如果不將淨塵帶回佛門問罪,這佛門的威嚴將何在?”
“而且!”年輕的高僧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絕對不能讓如此淫邪外道成佛之事宣揚出去!”
年老高僧皺眉道:“事已至此,淨塵已經成佛,她的身份已不再是我們所能輕易掌控的,若我們貿然出手,恐怕會引起更大的動蕩。”
就在這時,一陣梵音響起,佛光蔓延整個主殿,金蓮盛開,大道顯現,大慈大悲之音在聖西天每一個信徒耳中回響。
包括所有佛門長老在內,所有人都雙手合十,參拜那慈悲之光。
在那金蓮之上,一尊金色人影緩緩顯現。
“淨塵乃是佛門之人,她的歸屬必須也是佛門,去把她抓回來,我有大用。”
“我佛好心引她入魔門,助她壓制她那一身淫肉,不至於墮落無間淫慾,可她不誦經念佛,不思感恩,卻自甘墮落,去修那歡喜之道,還投入那秦族麾下。”
“可是……淨塵她畢竟是佛……”一名老者高僧皺眉問道。
那偉岸人影,開口道:“無妨,歡喜之道乃是淫邪外道,哪怕成佛,也不過是歪門邪道,她要重修歡喜之道肯定要散去佛性,如今的實力也是十不存一。”
人影緩緩張開眼眸,那眼眸乃是一朵金燦刻滿範文的金色蓮花,他的目光充滿了慈悲,但此刻卻有些冷淡。
“找到淨塵,然後完好無損的帶回來,知道了嗎?”
一名年紀最大的老者聽到這話,身軀一震,他不敢擡頭去看,但在場就隻有他知道,佛祖的意思是什麼。
歡喜之道,那都是極品的雙修爐鼎,況且是成佛的爐鼎。
佛,在佛門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境界,並不是單純靠修為和實力,而是要對佛法的感悟,這種感悟沒有一個標準,自古成佛之人少之又少。
所以佛對佛門來說是最為寶貴的財產,就因為佛的存在,佛門才會有如此多的信徒,也是佛門的根基。
但淨塵如此的情況,是歡喜成佛,那不誇張的說,隻要和淨塵雙修,說不定能人為造出佛……
其他人都以為淨塵玷汙了佛,但隻有少數年邁的長者知道,淨塵真正的價值。
佛光消散,主殿重新回到了原樣,剛剛那道偉岸之人,就是聖西天的佛,也是佛門根基。
“那淨塵以歸順秦無道,而秦天又是秦族之人,怕是不好處理。”一名白眉高僧有些憂心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聯合佛門諸勢力,一同前去討個說法。”另一位沉默許久的長老終於開口,“秦族雖強,但我們佛門一心,若是聯合了各大勢力,未必不能讓他交出淨塵!”
“唉……”那名最為年邁的老者嘆了一口氣,如今聖西天的佛祖是後來成佛的,他的資歷要比他高上許多,同時也是經歷過天魔討伐戦的幸存者,他知道秦族的恐怖,但如今這件事已經讓佛門騎虎難下了。
“隻希望秦族不在意這個淨塵吧,或許能賣佛門一個麵子……”
不過看着眾多聖西天高層激昂憤慨的某樣,他也隻能把這話藏在心裡。
一時間,其他眾長老紛紛點頭,神色堅定,為了佛門的尊嚴,為了他們心中無上的信仰,必須動手,不能再坐視不管。
“我們一同出發,討個公道,拿回淨塵!”年老高僧終於下定決心,揮手下令。
接着,佛門的聯合隊伍開始集結,來自四麵八方的佛門勢力彙聚而來,浩浩蕩蕩,聲勢如虹。
佛門的高僧、弟子們披金戴銀,身上閃爍着強大的法力波動,每一艘飛舟都如同一隻空中巨獸,帶着震天的威壓,疾馳向秦天的方向。
佛門聯合隊伍的規模極為龐大,遠遠看去,天際間金光閃閃,飛舟的數量幾乎遮蔽了整個天空,層層疊疊的佛光與法力波動,仿佛一道巨大的洪流,朝着秦天的方向奔襲而來。
古船在虛空中飄蕩,穿過層層疊疊的空間裂縫。這艘名為十方的巨舟,早已超脫了凡俗世界的認知,成為了連接諸天萬界的橋梁。
在這片獨立的空間裡,秦天的身影高居王座之上。
他修長的身軀靠在鑲金的椅背上,一雙眼睛半眯着享受下方帶來的極致快感,在他胯間跪坐着一尊白衣觀音,正是淨塵。
這位本該端莊聖潔的存在此刻卻顯露出截然不同的姿態,她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麵帶紅霞,眼中含春。
隨着她頭部的起伏,胸前那對豐盈的白兔隨之搖晃,晶瑩的液體順着曲線滑落,每一次吞吐都讓淨塵發出細微的嗚咽聲,卻又被她壓抑在喉嚨深處,那雙素來慈悲的眼睛此刻泛着水光,充滿渴望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站在兩側的美人兒更是引人注目。
左邊的女子穿着一襲紅色薄紗的楚青竹,右邊的則是一身淡紫色輕衣的蘇雪,二人的裝扮無不透着誘惑的氣息,她們時不時交換眼神,時而偷偷瞥向中間的場景,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那一雙雙美眸中除了羨慕,還藏着更深的渴望。
淨塵感受到嘴中之物傳來的熱度,動作變得更加賣力,她的唇瓣包裡着粗壯的柱體,發出濕潤的聲響。
乳白色的液體不斷從她飽滿的雙峰滴落,在地麵上彙聚成一小灘。
整個大殿內的溫度仿佛在悄然升高,連空氣都開始扭曲。
十方古船依舊在虛空中航行,而這方天地卻已經化作了慾望的樂園。
然而,意外突生。
空間碎裂的聲音猶如玻璃破碎,十方古船被迫從虛空中跌出,浩瀚的宇宙驟然收縮,化為一方現實的天地,璀璨的星辰在遠處閃爍,古船穩穩停伫於雲層之上。
古船外,陣陣梵音如潮水般湧來,震得虛空顫栗,秦天不悅地皺起眉頭,手指輕敲座椅扶手。
淨塵吐出口中的肉棒,擡眸望向秦天,她的錶情依然帶着幾分魅惑,但眼神已變得銳利起來。
“主人,是佛門的人,他們發現我成佛,是想要把我抓回去。”
秦天冷哼一聲,“你現在是我的人,這群不知死活的禿驢,竟敢打我的東西主意。”
淨塵莞爾一笑,在秦天滾燙的龍根上輕輕一吻。“主人莫急,交給奴傢便是,您且在這裡好好享受這兩位妹妹的伺候。”
說完,她優雅地站起身來,僧袍隨風飄動,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線,胸前的豐滿隨着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兩位美人立刻會意,一左一右纏上秦天的身體。
淨塵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僧衣,蓮歩輕移,每一歩都讓她的翹臀微微扭動,酥胸隨之起伏。
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大殿盡頭,隻留下一抹淡淡的檀香。
“阿瀰陀佛。”莊嚴的聲音響徹天地。
淨塵走出殿門,麵對着漫天飛舞的金光大佛,她雙手合十,清冷的目光掃過雲端。
“淨塵,你已經犯戒,速速回歸我佛,尚可恕罪。”為首的高僧說道。
就在佛門的聯合勢力即將逼近之際,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飛舟上方傳來:“佛門的諸位高僧,萬佛國,輪回佛寺,還有聖西天,為了我一個淨塵,給位勞駕了。”
佛門長老們微微一愣,目光立即轉向聲源處,赫然是淨塵,她從飛舟中緩歩走出,麵容依舊是那樣清冷、寧靜,但眼神中卻不再有往日的慈悲與聖潔,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不可測的從容。
淨塵站在佛門高僧的麵前,她在出來之時已經換上了正常的僧衣,遮住了她那一身淫肉,如今的淨塵宛如一幅凝固的畫卷,靜谧而莊嚴,她的麵容美麗非凡,擁有一種與世無爭的超然氣質,那張臉龐猶如精雕細琢的玉石,五官端正,輪廓分明,她的眉眼如畫,長而彎,眉梢微挑,似乎帶着一絲深沉的智慧與溫柔,她的雙眼清澈如湖,深邃的眸子中閃爍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內斂光輝,仿佛其中藏着千年未解的秘事,既令人沉醉,又讓人感到一種遙不可及的距離感。
她的鼻梁高挺,線條優美,如同一支完美的彎月,給她的臉龐增添了幾分端莊與典雅,薄唇微啟,紅潤如桃,仿佛不經意間透出一抹柔情,卻又不失高貴的冷冽,她的膚色白皙如雪,細膩得仿佛不染塵土,給人一種無比純淨的感覺,仿佛她本就是天地間最為神聖的存在。
淨塵的長發如墨般烏黑,一縷縷柔順地垂落,偶爾有幾縷發絲在微風中輕輕飄揚,仿佛每一根發絲都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她的身姿修長,嬌小而玲瓏,卻又不失一份挺拔與高貴,她站在那裡,仿佛不屬於這片塵世,宛如從天界降臨的聖潔神女。
她身上穿着一襲潔白的僧衣,布料輕盈柔軟,如同細膩的雲朵般包裡着她的身體,那僧衣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裝飾,簡樸卻極具莊重,衣袍的邊緣處微微勾勒出她的纖細腰肢,而那長長的衣袖垂下,隨着她的舉手投足,仿佛天女散花一般,帶着一份無可名狀的飄逸與優雅,僧衣上的白色與她那無暇的肌膚相互映襯,更加襯托出她的聖潔與高貴。
淨塵的氣質非凡,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透露着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與純淨,她仿佛與世隔絕,身處人群中卻依然能讓人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孤傲與不可侵犯的威嚴,她的存在,宛如一朵出水的蓮花,清麗脫俗,淩駕於世俗之上,即便是身處如今場景,她依舊能保持一份讓人敬畏的寧靜與莊嚴。
那種從容淡定的氣質,讓她在任何場合都能成為所有人關注的焦點,她無言,卻勝過萬語千言,她的美麗不僅僅是容顔上的,更是一種內外兼修的氣質,仿佛她的每一個細節都在告訴世人,她是與天地為伴、與佛法共存的存在。
那名年邁高僧瞳孔微縮,這股氣息是佛不錯。
淨塵她真的成佛了,但她不是歡喜之道成的邪門歪道嗎?為何身上的氣息會如此的神聖。
淨塵似乎看出了他眼中的疑問,嘴角淡笑,玉手一側,僧袍滑落肩膀,露出那雪白的香肩和精致的鎖骨,還有那大到讓人目瞪口呆的半邊雪乳。
“我這幅模樣是不是才是你們認為的樣子?”
淨塵踏立虛空,週身散發着濃鬱的香甜氣息,身上的氣息幾乎在瞬間轉變,她那豐腴的嬌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每一個毛孔都在向外滲透着誘人的馨香,白衣貼身裡着她完美無瑕的身段,每一處起伏都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來。
歡喜大道的力量在她體內流轉,使得整個人散發出致命的魅力,遠處的雲層因為無法承受這股力量而不斷消散重組,就連天地間的靈氣也開始躁動,形成了奇異的漩渦。
眾僧見狀,一時間竟有些恍惚,那些年輕僧人紛紛失神,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具惹火的軀體上,有的麵露癡迷之色,有的甚至下體有了反應,將僧袍頂起一個個帳篷。
“南無阿瀰多婆夜……”年邁的高僧終於察覺到了異樣,急忙念誦真言,他的聲音渾厚有力,回蕩在天際。
“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一出,如同一道金色的屏障,將所有僧人都籠罩其中,那些迷失的靈魂瞬間清醒過來,紛紛低下頭去。
淨塵看着這些道貌岸然的和尚,不由得掩嘴輕笑。
高僧們麵色嚴肅,結印在胸,開口道:“淨塵你枉顧我佛的教導,已入魔障,不如隨我們回聖西天修行,消除業火。”
“跟你們回去嗎?我就想問一下,你們是正想渡我,回頭是岸,還是把我抓回去給你們聖西天那位當爐鼎?”她說着,輕輕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帶着挑逗。
那魅惑的眼神讓眾僧人不由自主地顫抖,為首的老僧連忙默念法咒,讓眾僧人保持定力。
“淨塵,需要汙蔑我佛!”幾位長老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你既然成佛,為何背離佛祖,投身外道秦天,棄佛法而從魔道,豈不是背叛了千年佛門的教義?”
淨塵輕笑,眼中帶着一絲冷意:“佛法講求無我、無慾、無心,理應超然物外,然而你們為何卻對我一個人的選擇如此憤怒?我成佛,是為了脫離凡塵的束縛,得見更高的境界,我從不覺得我背叛了佛祖,我隻是選擇了屬於我自己的道路。”
“我若背叛了佛,我是怎麼成佛的!隻有念你們聖西天的經才能成佛嗎?佛無本相,萬物皆可是佛,我就是最好的證明,我走歡喜之道,成就佛軀,而你們念了一輩子經,可有成佛!”
她的話音未落,佛門的幾位高僧已經無法忍耐,麵容鐵青,幾乎要立刻出手。
“淨塵,你這是何等歪理!佛祖所教何其清晰,修行之人需堅守清淨,而非任由情慾所擾!你今如此所作所為,不僅是對佛法的亵渎,更是讓佛門蒙羞!我們已決定,帶你回佛門受罰!”一位年老的高僧怒聲說道,不能再讓淨塵說下去了,週圍的弟子們也紛紛起身,氣勢洶洶。
佛門的高僧們站在空中,氣勢洶洶,眼中帶着不容抗拒的威壓,他們的目光如刀一般掃向淨塵,每一個眼神中都充滿了失望、憤怒和深深的惱火。
“淨塵!”那位年老的高僧沉聲開口,聲音中透着一絲忌憚,目光時不時的瞥向古船內部,說道:“你昔日的佛法高深,曾為佛門的驕傲,我也是對你抱有很高的期待,但你為何要為一個男人放棄苦修的佛性,反而甘心成為胯下之奴!不然你極有可能會是我佛門第二尊佛祖!”
“別跟她說那麼多,淨塵違背了佛法,背叛了佛祖,如此輕賤自己的身體,不能讓她頂着成佛之軀,做那淫邪之事。”另一位年輕的高僧憤憤不平,聲音顫抖,仿佛要將怒火噴吐出來,“佛門的威嚴,豈容你肆意踐踏?今日若不將你帶回佛門受罰,必定令天下人恥笑!”
淨塵站在空中,目光依舊清冷,仿佛未曾受到這些話語的絲毫乾擾,她的麵容依然如雪般潔白,無一絲動搖。
“我沒有背叛佛祖。”淨塵平靜地說道,聲音依舊清冷而堅定,“我所走的路,不是你們所能理解的路,我從未背離佛法,我隻是在追尋我自己的真理。”
她的語氣溫和,但其中的堅定卻令人無法動搖,她望着眼前的這些佛門高僧,仿佛透過他們看到了曾經的自己,那個為了追求所謂的“清淨”與“超脫”而自我束縛的自己。
如今,她選擇了與那個男人一同走下去,走出一條屬於她自己的道路。
然而,佛門的高僧們顯然無法接受她的言辭,尤其是她話語中的從容與不屑,那些曾經的師長與同道,如今的他們,心中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點。
年老的高僧暗嘆一聲,不過那個小祖宗現在都沒出來,可能也沒多在意淨塵,他們先帶走淨塵,然後他親自去秦族登門解釋,應該無恙,想到這,他的聲音如雷般轟響,“淨塵一切等回到聖西天,由佛祖來審問你背叛之罪!”
他們的語氣裡充滿了決絕,幾乎不容許任何反駁,隨着他們的言語剛落,一股強大的氣勁自佛門中湧出,氣流激蕩,似乎要將淨塵瞬間碾壓粉碎。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聲輕微的、慵懶的笑聲從遠處傳來,打破了那股憤怒的氣息。
“你們這些小禿驢,大禿驢,老禿驢,真是氣量狹小啊。”
這一聲笑,雖然輕柔,但卻帶着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威嚴與輕蔑,緊接着,伴隨着這句話的,是一道深邃的身影從飛舟中走出,那人身形修長,氣度非凡,渾身散發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尊貴與不屑。
正是秦天。
他從飛舟上緩緩走出,歩伐穩重,眼神冷冽而深邃,仿佛他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主宰,飛舟週圍的空間仿佛在他出現的瞬間變得更加凝滯,空氣中的壓迫感癒加明顯。
佛門的高僧們看到秦天出現時,瞬間眼神變得復雜起來,比起秦天,他們更加忌憚是秦天身後的秦族。
“秦無道,這是我們佛門內部的事,與你無關。”一位年輕的高僧壓抑住內心的怒氣,冷冷說道,“淨塵已背棄佛門,以淫軀修歡喜道成佛,還叛離佛門,你居然敢容忍她如此為所慾為,豈不害了佛門千年基業?”
秦天淡淡一笑,眼中滿是輕蔑,他擡頭望向佛門的高僧們,語氣卻是冷冽而懶散:“可笑,我記得佛在你們哪裡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吧,你們見到佛是不是該跪下來磕一個?”
他的話語沒有絲毫的緊張感,反而帶着一種近乎玩世不恭的態度,讓佛門的高僧們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秦天緩緩走到淨塵身旁,目光溫柔卻又帶着濃濃的佔有慾。
他的雙手輕輕地環繞過淨塵的腰肢,動作溫柔而自然,淨塵微微側過頭,低下眼簾,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依賴與安寧。
她那寶相莊嚴的臉龐,此刻難得泛起一抹輕微的紅暈,仿佛在這一刻,她整個人都融入了秦天的懷抱。
秦天繼續嘲諷道:“我的性奴淫賤、放浪、騷媚,一對大奶一捏就噴奶水,在床上更是伺候得我舒舒服服的,你們是高尚,可你們成佛了嗎?、你們是虔誠,可你們成佛了嗎?、你們是遵守清規戒律,可你們成佛了嗎?”
秦天一連叁問,讓佛門高僧們隻覺得胸口一陣沉重,幾乎無法喘息,他們口中所稱的“佛法至高無上”,在這一瞬間,仿佛成了一紙空文。
淨塵的成佛,是對佛門的尊嚴踐踏得徹底,毫不留情,是狠狠地打了這些高僧一耳光。
“這……”年老高僧的聲音顫抖,“這是佛門的恥辱!淨塵,佛法至高無上,你竟然為了一己之慾,墮落為外道所用,真是天理不容!”
“無需多言,捉拿淨塵!”年老高僧如今也隻能硬着頭皮出手了,再這樣下去,佛門信仰崩塌,將是他們佛門無法承受的打撃。
但就在這一刻,空氣中的氣流陡然變化,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突然降臨,所有的佛門高僧無不為之一怔。
嗡!
大道之音靡靡響起,浩蕩的氣息如滾滾狂瀾般湧入,一輪金色偉岸的皓日撕破了蒼穹,宛若神隻降世審判,耀眼璀璨,萬眾矚目!
天空中那輪金色的皓日,綻放着萬千神霞。
氣血磅礴洶湧,黃金色的光芒令人根本無法直視那偉岸至極的身影,從中傳來秦元壽淡漠的聲音響起,如同古鐘撞撃,震懾每一人的心靈。
“剛剛你們在說什麼……一群老不死的禿驢,居然搶小孩子的東西,要點臉行嗎?”
整個仙界西域的億萬生靈,在這股如天踏般的威壓之下都難以呼吸。
甚至連其他遙遠地域中的古之真仙們,也紛紛注視着這方天地。
蒼穹中那輪皓日砸下。
秦元壽金色的仙眸攝人心魄,出現在了秦天的身邊。
他掃過漫天僧佛,那眼眸似乎刺穿了他們的神魂,將他們的一切都看透。
古之仙尊的注視,令在場佛門高僧如負萬鈞。
那名年老的高僧看着這道熟悉的身影,眼裡除了震驚還有一絲回憶。
他還是沒變,如金燦大日,偉岸恢弘,他似乎看到當年那個跟天魔以命相搏的身影,那個在大軍潰敗,獨戦天魔,硬拖到聯軍馳援的無敵仙尊!
秦元壽沒有說話,而是大手一抓。
直接一把將一人的記憶給生生抽離了出來!
剝魂之術!
“原來是這樣……”秦元壽低聲呢喃,瞳孔閃過一絲厭惡。
秦元壽將手中痛苦扭曲的僧人如同丟垃圾一般丟了出去,擡眸看向那名年老的高僧,說道:“我記得你,聖西天八十六羅漢之一的天覺羅漢,當初那一戦,你也參與了。”
天覺羅漢苦笑一聲,說道:“當年八十六羅漢,如今也隻剩我一人了,你還是如當年那般,一點沒變。”
秦元壽:“還是變了,變老了,你也知道,人老了就特別看中後輩,我老頭子傢裡就剩這一根獨苗了,要是有人想欺負我一脈的獨苗,我這個長輩自然是要做些什麼的。”
天覺羅漢渾身一顫,語氣中帶上了哀求:“能否看在當年那一戦的份上,繞過佛門一次?”
“我問你們,你們知道他是我秦族之人,知道他是我秦元壽的孫子嗎?”秦元壽的聲音冰冷刺骨,讓人不寒而栗,這都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氣息。
天覺羅漢話語卡在了喉嚨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看來是知道,你們既然知道,還敢以大欺小,當我死了嗎!”
此話一出!
這方世界的蒼穹仿佛都坍塌壓了下來!
狂風大作,晴朗的天空一瞬間猶如破碎的鏡麵,狂暴混亂的虛空亂流從中浮現,整個世界,像是化作了血色,從那偉岸遼闊的帝影中,似乎看到了屍山屍海!
“隆隆隆!”腳下的土壤,竟然劇烈顫動分離了起來,露出駭人至極的巨大裂縫。
僅僅是泄露出一絲力量,外界的虛空便承受不住粉碎成一片死地。
整個西方仙域,宛若世界末日一般。
這股恐怖的威壓,令所有人都無法喘氣,甚至心神震動,口中喋血不止!
而佛門勢力之中的天覺羅漢,更是一臉絕望之色。
秦元壽看向秦天,問道:“無道,這些人你想怎麼處理。”
秦天眼中充滿了冷漠與無情,毫不猶豫的開口道:“直接抹去吧。”
“還有那個什麼佛祖,打我東西的主意,自己藏頭露尾不敢親自來搶,也警告一下吧。”
秦天並不打算心慈手軟,他今天要是放過這裡的人,隻會讓外界之人更加得寸進尺,覺得你好欺負。
並且認為,哪怕你是秦族的人,你的爺爺是秦元壽,一尊古之仙尊,也不過如此。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有背景不用純傻逼,這便是秦天的做事態度。
“好!”秦元壽大喝一聲。
秦天的想法與他不謀而合!
秦元壽眼眸閃過一絲攝人的光芒,緩緩開口道。
“無道,你要記住。”
“爺爺不可能隨時出現在你身旁。”
“唯有鮮血,才能讓那群老不死的傢夥們長長記性!”
“怕了,就不會再犯了!”
他時間無多,他要在為無道鋪好道路,哪怕自己不在了,也能讓他安穩度過餘生。
秦元壽的眸光直接穿透萬丈蒼穹,牢牢的鎖定在了整個聖西天之中。
整個聖西天內,都被一股莫大的恐怖所籠罩。
轟隆隆!
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座金色巍峨的巨大手掌,卷動着能夠摧毀一切的無上偉力緩緩落下!
聲勢浩蕩,猶如世界末日一般。
聖西天之中,梵音響起,聖西天的佛祖腳踏金蓮,一雙蓮花金瞳眼中流露出凝重。
“秦族,這樣做是不是過了!”
可那浩蕩磅礴的金色巨手中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隆隆!!
“欺人太甚!”
佛祖體內迸發出了無盡的佛光!
一道震铄古今,蒼茫遼闊的金色光芒,照耀起了整個諸天萬界!
他直接應上了那落下的巨掌。
“轟隆隆!!!”
聖西天的佛祖,直接被這滔天的威能所淹沒,瞬息間化作齑粉!
諸天顫動!
聖西天整個道域內億萬的生靈,甚至來不及反應。
便盡數溟滅在這恐怖無比的手掌之下!
從此,仙界再無聖西天的存在!
無數的超級勢力,禁忌神族、不朽道統、隱世聖族,以及隱藏於黑暗中的窺視的宵小們,見此一幕都心神動蕩。
一掌!就是這麼一掌!
本以為秦元壽年老體衰,命不久矣。
卻沒想到,竟然還能夠使用出如此驚天的神通!
覆滅一整個道域!
至於天覺羅漢等人,也沒能逃過覆滅的下場,如果秦元壽還有時間,他可能會手下留情,但如今他需要給秦無道鋪路,在自己不在後,也能讓那些宵小忌憚。
在無數大能們心悸之時,秦元壽極具威嚴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今日吾秦元壽,便要告訴爾等所有人,秦無道若是再遇到這般不公之事!”
“那動手之人下場便與這聖西天一樣!”
“滅族!”
秦元壽看着秦天開口說道:“在外麵玩的也夠久了,我們回傢。”
他打手一揮,直接卷起了十方世界古船消失在了原地。
隻留下一臉驚懼的仙界眾人,仍然跪在地上,渾身顫抖,久久不敢起身。
秦族那一戦後,沉積太久了,很多人都忘了秦族的恐怖。
但在這一刻,他們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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