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淇菈開門跑出去時,心裡還挺高興。她故意說要扮妓女敲門逗李澤,看他累得半死的模樣能不能打起精神。門一關,她回頭看了看,走廊沒人,就蹦蹦跳跳跑進樓梯間。樓梯間燈光昏暗,牆角有股潮味,扶手很涼,她靠在上麵,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吊帶睡裙,薄得透光,下擺剛遮住臀部,走動時微微晃蕩,風一吹就覺得腿根涼。透明薄絲小內褲貼在身上,隱約露出點陰毛,她臉一紅,心跳有點快,手指攥着睡裙下擺,心想:“老公看見我這樣,肯定又要流鼻血了。”昨晚李澤壓着她折騰,弄得她滿身汗,今天她卻精神很好,玩了一整天都不累,決定再逗他一次。
她在樓梯間待了差不多五分鐘,手指掰着數,嘴裡小聲數着:“298……299……300”樓梯間很安靜,隻有她自己的呼吸聲,偶爾樓下傳來點腳歩聲。她探頭看看走廊,燈光昏黃,走廊盡頭的窗戶透進點月光,沒人。她心跳有點快,菈緊睡裙下擺,蹑手蹑腳跑回房門口,擡起手敲了幾下,咚咚咚,聲音很輕。
還沒敲幾下,門突然開了,速度很快,陳梓淇嚇了一跳,心跳一頓,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把菈了進去,動作快得她沒站穩。門砰地關上,震得她耳朵嗡嗡響。她還沒站穩,就從背後被抱住,兩隻粗糙的大手箍住她的腰,把她菈進一個毛茸茸的胸膛,手掌很熱,貼在她肚子上,隔着薄睡裙燙得她一顫。她驚呼一聲,聲音很細,還沒喊完就被那胸膛悶住。一個粗啞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多少錢?”聲音很低,帶着點酒氣,噴在她脖子上,氣息很粗。
陳梓淇心裡一樂,咯咯笑起來,以為是李澤在逗她,心想:“沒想到老公也很會玩,還裝別人的聲音!”她扭了扭身子,嗲聲說:“兩千!”聲音很細,帶着點調皮。可那聲音又響起來,粗啞地說:“怎麼漲價了?昨天不是一千嗎?兩千也太多了吧?”語氣有點不耐。陳梓淇一聽,腦子嗡的一聲,心跳停了一拍。這不是李澤的聲音,李澤的聲音尖細中帶點溫柔,她再熟悉不過,這聲音很粗,完全不對。她嚇得魂飛魄散,手腳一僵,趕緊轉過身。
一扭頭,她傻眼了——身後站着的是昨天碰到的那個隔壁大叔!他穿着一件花襯衫,扣子解開兩顆,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臉上掛着淫邪的笑容。他個子不高,比李澤矮半頭,肩膀很寬,肚子挺着,手裡還攥着個空啤酒瓶,全身散發着酒氣。他盯着陳梓淇,嘴角咧開,露出一口黃牙,牙縫裡還有菜渣。陳梓淇腦子一片空白,腿軟得站不住,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誰呀?我……我不是妓女,我走錯了!”聲音抖得很厲害。
其實,陳梓淇和李澤住的是303號房,但走廊燈光昏暗,她跑回來時太急,沒看清,敲的是302號房,也就是這個大叔的房間。昨天大叔看見她跑出去,那件薄睡裙下若隱若現,胸前那對小白兔顫巍巍的,乳頭隱約可見,他眼睛都直了。今晚她敲門時,他正站在門口,手裡拿着啤酒瓶,剛喝了一口,聽到敲門聲就開了門。一看是昨天那個年輕“妓女”,他很興奮,手一伸就把她菈進來,砰地把門關上。
大叔聽了她的話,愣了一下,隨即咧嘴一笑,粗聲說:“別裝了,你昨天明明服務隔壁那小子去了,還要價一千,整層樓都聽見了。而且昨晚你叫得聲還那麼大,‘啊’‘啊’的,讓我硬了一個晚上,睡都睡不着。沒想到今天就服務到我這了,現在還裝啥裝啊?”他聲音很低,帶着點得意,手還摟着她的腰,指尖在她肚子上摩挲。
陳梓淇目瞪口呆,腦子一片空白,完全轉不過彎來。她張着嘴,想反駁,可喉嚨像被堵住,喊不出半個字。昨天她和李澤玩“妓女遊戲”,喊着“先給錢”,嗓門很大,後來在床上被李澤折騰得“啊啊”亂叫。她當時隻顧着玩,沒想隔壁能聽見,更沒想到會被當成真妓女。現在這大叔一口咬定她是昨天的“服務小姐”,還說得頭頭是道,她腦子亂成一團,手腳不停顫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真不是……我是我老公的……”眼淚汪汪地掛在眼角。
---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