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淇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終於從和平飯店走了出來。她腳歩踉跄,兩條腿軟得厲害,仿佛踩在棉花上,每走一歩都得使上全身的力氣才能站穩。她低垂着頭,外灘刺眼的陽光讓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空氣中瀰漫着黃浦江特有的潮濕氣息,黏膩地貼在皮膚上。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氣,腦子昏昏沉沉的,一片空白,就好像剛剛經歷了一場荒誕離奇的噩夢。然而,光溜溜的私處和隱隱作痛的菊花,陰道裡還有溫熱的精液順着大腿根流下,以及背上背包裡那叁十萬日元 “片酬” 沉甸甸的分量,都在無情地提醒着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她的腳歩猛地頓住,手指下意識地緊緊攥住背包帶,嘴裡喃喃自語道:“這……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眼鏡男最後跟她說的那些話。當時,眼鏡男帶着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對她說道:“在金色皇冠上過班果然不一樣啊,今天的這場演出簡直太自然了。這部片子肯定會大賣特賣。希望到時候中國的觀眾也能欣賞到你精彩絕倫的錶演。” 陳梓淇一聽這話,嚇得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雙手慌亂地在空中揮舞,聲音都變了調,帶着滿滿的驚恐喊道:“不行不行,這可絕對不行!我老公要是看見了,那還了得!我們才結婚沒多久啊……要是別人看見了,也不行……”
眼鏡男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安撫她道:“陳小姐,你別慌,別慌。我們都替你想好了,會給你專門起一個日本藝名,到時候你就說這不是你,隻不過是長得像罷了。我們打算給你取名叫新垣裡美,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 陳梓淇心裡明白,這名字就是新垣結衣和石原裡美的拼湊組合,可在那種極度慌亂、隻想快點逃離的心境下,她也顧不上計較那麼多了,隻是麻木地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低聲應道:“隨便吧……”
十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這天,陳梓淇下班回到位於浦東的傢中,像往常一樣推開傢門,剛換好鞋,就聽到客廳裡傳來一陣嗯嗯啊啊的奇怪聲響。她微微皺了皺眉,心裡湧起一絲不悅,一邊把背包輕輕放在地上,一邊蹑手蹑腳地朝着客廳的方向走過去,想要一探究竟。
走到客廳門口,她探出腦袋往裡瞧,隻見丈夫李澤正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電腦屏幕,手裡還攥着一團紙巾。陳梓淇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剛要發火,斥責他大白天的在傢裡看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突然,一陣熟悉而清亮的嬌喘聲鑽進了她的耳朵裡。她心裡 “咯噔” 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目光迅速投向電腦屏幕。這一眼望去,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雪,整個人如遭雷撃,僵在了原地 —— 屏幕上,一個身材完美的女人正趴在一張大床上,赤身裸體,被明亮的燈光照得每一寸肌膚都清晰可見,女人的陰部光溜溜的,沒有一絲毛發,陰唇紅腫着,一個男優壓在她身上,陰莖在她體內粗暴地進出,伴隨着 “啪啪” 的劇烈聲響,白色的精液從陰道口緩緩淌出。而那個女人,赫然就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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