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曼陀羅煙 更新:2024-11-22 08:56 字數:6538
七天後,出院回傢,由於手腿骨折要在傢靜養一段時間,媽媽去學校給我請了假,這學期應該不去學校了。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老爸也知道我是不可能跟着他的,同媽媽又去了一趟法院改了撫養權歸屬,她也從老爸的廠裡辭職了,出院當天我們一傢人吃了一頓飯,最後老爸離開前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拍了拍我的肩幫,也許是永遠的不會再出現在我和媽媽的生活裡了。
一切似乎回到了從前,溫柔的媽媽又回來了。就好像這一段時間以來發生的所有事情,是一場夢。
期間媽媽一直貼身照顧着我,給我洗衣服做飯,晚上服侍我換上寬鬆的睡衣睡覺。
回到傢的第叁天晚上,媽媽喂我吃完麵條後,扶着我去床上躺下,忽然嗅了嗅鼻子,然後湊近我頸間聞了一下,蹙眉道:“好大一股汗味,該洗澡了。”
“我也想洗呀,但是醫生不是說不讓石膏碰水嗎?”我擡了擡打着石膏的胳膊說道。
媽媽歪着頭想了一下“用毛巾擦一下吧,不然等到石膏拆了你全身非得長滿虱子不可。”然後攙扶着我下床走進廁所。
可我畢竟兩條胳膊都打着石膏,若要自己動手,那是非常不便的,我用求助的目光看了一眼媽媽,媽媽白了我一眼,叫我自己撐着牆壁,然後替我解開了睡衣扣子,慢慢褪去了上衣。
媽媽浸濕毛巾,在我上身各處溫柔細心的擦拭了個遍,果然要舒服許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媽媽把毛巾過了一遍水,然後看着我的下半身慾言又止。
我倒是有些不好意了:“下麵不洗也沒事。”
媽媽瞅了我一眼,猶豫片刻,在我身前緩緩蹲下身子,雙手拽住我的褲子輕輕往下拽。
“擡腿。”
在我的配合下,媽媽脫掉了我的睡褲,此時我全身上下僅着一條內褲,不由得有些緊張和尷尬。其實在前兩天時媽媽也給我換過衣服,但可能是所處的環境不同,所以心態上就有些不一樣了。
特別是媽媽蹲下後,她的臉就正對着我下體,雖然我沒有勃起,但內褲還是脹鼓鼓的,媽媽沒有去在意,取過毛巾,就這樣默默地替我擦拭着雙腿。
我低頭望去,身着粉色睡衣的媽媽屈膝下蹲,神情和動作都認真,眼神很平靜溫柔,沒有一點波瀾,她隻是在替自己受傷的兒子擦拭身體罷了。
但是,當媽媽擦拭我大腿根部時,她的手背會不可避免的碰到裝着我陰莖的內褲,雖然沒有什麼強烈的觸覺,但是她屈身蹲在我胯前的這個姿勢,衛生間裡漸漸升高的水溫,以及因為她胸前不小心看見的一抹白皙予深邃,讓我克制不住躁動的心。
我感覺不妙,閉上眼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但偏偏最不想什麼發生它就會發生,陰莖在媽媽麵前慢慢勃起了,把內褲頂出來一個高高的帳篷。
我感覺到媽媽手上的停頓了一下,不過隻是片刻,她又繼續擦拭我的大腿。
我悄悄的睜開一條縫,唯一的那條薄內褲完全擋不住陰莖的形狀,直挺挺的對着媽媽,媽媽為了不讓陰莖碰到她,腦袋往一側稍稍偏了點。
媽媽的神情還是那般的專注,我忽然心生愧疚,我對媽媽做了那麼不堪的事情,害她與幸福擦肩而過,她卻依然願意為我做這些事情。
當陰莖慢慢軟下來之後,媽媽也擦乾淨了我的雙腿,她擡起頭,眼神注意到我襠部,輕聲問道:“這裡要洗嗎?”
我不知所措,小聲回道:“我不知道。”
媽媽微微一笑:“那就把褲子脫了吧。”
說完她潔白的雙手,抓住我的內褲,就像給我脫褲子一樣,很快地幫助我褪去了身上唯一的內褲。
於是我赤身裸體,站在媽媽跟前,胯下的陰莖此刻半軟不硬,垂釣在媽媽麵前。衛生間的氣氛變得尷尬,有些旖旎的味道,又帶着一絲溫情。
眼球真的是不知看向何處,索性閉上了雙目。
裡着濕潤溫熱的毛巾,先是試探性的碰了陰毛一下,然後便很自然地,圍繞着陰莖週圍擦拭。
我又忍不住睜開眼睛,媽媽目視着前方,就好像盯着她眼前的陰莖看一樣,但是又好像根本沒注意到。
在媽媽溫柔的擦拭下,我又可恥的勃起了,和穿着內褲時不一樣,這一次是當着媽媽的麵充血,陰莖迅速膨脹,龜頭粉紅粉紅的,像一根利劍一樣,對着媽媽點頭。
媽媽隻是蹙了蹙眉,對此並沒有什麼厭惡。
我想要開口道歉,隻是剛聲如細紋地喊了聲“媽”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反倒是媽媽開口了:“上次你為什麼和同學打架?”
我一愣,然後將事情的經過稍稍加工了一遍說給媽媽聽,最後補充道:“其實可能也是因為當時心裡煩躁得要命,我擔心……您不要了,所以才……媽媽,我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絕對不惹事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陰莖還是處於勃起狀態,媽媽麵無錶情地點了點頭,然後替我穿上衣服。
接下來的幾天,媽媽每天都會替我擦拭身體,但除了最開始的兩天,之後我都沒有當着媽媽的麵勃起,我的心情有些復雜,說不上出來對媽媽是怎麼樣的一種情緒。
到了週末,陳詩雨提着一箱牛奶上門來看我來了。
媽媽對我的同學很熱情,但對比於上次在傢撞見王梓悅時,更多了一分自然的親切,進屋後就菈着陳詩雨的手招呼她坐着,同她聊了一段時間後,去給我們做飯,吃過飯後,媽媽有事出門,給了我們單獨相處的空間。
陳詩雨倒是一點不見外,像個女主人一樣扶着手參觀了一圈我傢後,回到沙發上,輕輕的錘了一下我打着石膏的胳膊,“錢多多,你真的是被車撞了?”
這自然是我事先編的理由。我笑着說:“那還能是怎麼的?難不成我想不開跳樓呀?”
陳詩雨哼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我看是因為你惹禍了怕被阿姨責罰故意把自己弄傷的吧,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我絕對不嘲笑你。”
我不由得感慨女人的心思就是細膩,雖然事情的真相不是她想的那樣。
“陳啟航怎麼樣了?”
“腦殼上包個大包,比你現在好不了多少。也是奇怪,你把陳啟航打成那樣,學校居然沒開除你,縣長是不是你親爹呀?”
我嗤笑一聲:“我爹要是縣長,我還能住這種地方嗎?”
“也是。對了,叔叔人呢,在上班嗎?”
“他和我媽早就離婚了。”
陳詩雨點點頭,起身去角落拆開她送我的牛奶拿了一瓶自己喝了口,扯開了話題,聊着學校最近發生的八卦。
我想到一茬,問道:“王梓悅怎麼樣了?”
“什麼?”
“陳啟航追到她沒?”
陳詩雨心不在焉的喝着牛奶:“都是她的備胎罷了。”
聽着這話,我好受不少,半饷後意識到不對,說道:“我可不是她備胎,是她對我有意思,我其實不喜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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