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傢裡漆黑一片,給人帶來壓抑的感覺。從窗戶外麵吹進來的冷風伴隨着幾聲喪屍的嚎叫,在客廳裡回蕩,顯得很是滲人。
更滲人的,是書房裡正在上演的一幕。
書房內,月光從窗戶照射進來,帶來了部分光亮,讓人可以從黑暗中看清目前的狀況。
趙勇鵬他們一行人都被繩子綁住了手腳關在裡麵,動彈不得;和之前那副蠻橫霸道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好像之前還是個耀武揚威霸人傢宅的土匪,轉眼之間就成了滿身傷痕的落水狗。
若隻是這樣,還算好的。
在書房的地闆上,躺着一個雙臂都被割了肉隻剩骨頭的男人,看樣子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死了。在這具屍體旁的地闆上,許多從手臂上割下來的肉混合着血水,就像是屠宰場裡被隨意切割的爛肉一樣扔在地上,散發着濃濃的血腥味。
李盼玉母女、曹小媚、趙勇鵬手下的那群人,看着麵前這具近在咫尺的屍體,一想到剛剛的殘忍過程,都紛紛露出了驚恐和害怕的神色,要不是被堵着嘴,這群人早就大喊大叫起來。
看着失血過多的屍體,還有地上混着血水的人肉,他們或多或少,帶着驚恐和懼意看向書桌上的女人,也就是我的二姨。
二姨本身就是個極美的女人,高挑的身材有着最完美的比例,展現了無比的魅力;就算是穿着睡衣坐在書桌上,卻也像是一位美麗的王後坐在寶座上一般,那麼地優雅迷人,窗外潑灑進來的月光有一部分照耀在她的身上,本就白皙的肌膚更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月色光澤,如凝霜白雪一般美麗。
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女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像二姨蘇玉軒這樣的美人,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要靠近。當然,也會因為她手上那把帶血的刀停下,更別說她剛剛就是用這把刀將一個人的雙手剔光了肉。
二姨拿着手上的刀,坐在書桌上,一副悠然的錶情,就好像剛剛隻是做了一件輕鬆愉快的事情。臉上帶着似有似無的笑意,眼神在眾人的身上掃視着,觀察他們的反應。
曹小媚和其他人一樣被捆着手腳,嘴也被膠帶封住,她顯然是被剛剛那血腥的場麵刺激到,不顧一切地想要發出聲音,扭動着身體想要制造一點動靜,乞求着能吸引路過的八方神仙來救自己一把。
畢竟,剛剛發生的事情過於駭人。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被剔光了兩隻手臂上的肉,失血過多死在了麵前。
我雙腿顫抖,後背發寒,心底有一股涼意竄了上來。怎麼也沒想到,二姨居然能夠這麼輕描淡寫地做出一件血腥殘忍的事情,而且很利落。
十分鐘……刀疤臉被二姨花了十分鐘的時間折磨致死,我就趴在門縫外看了十分鐘。
其實,以我的膽量應該是撐不下去的,但奇怪的是,一想到之前趙勇鵬他們的所作所為,那幾個被淩辱的大姐姐,還有這幫傢夥對姨媽和媽媽圖謀不軌……
種種事情湧上心頭,竟然讓我克服了恐懼,甚至帶着一絲期待看着二姨的行為,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當我看到刀疤臉流血過多死去的時候,竟然還有一股淡淡的……快意?就像是親眼看到一個惡人得到了應有的下場;但又因為那鮮血淋漓的畫麵讓我忍不住雙腿發軟,當二姨將刀疤臉手臂上的血管特意挑起來割開,冒着熱氣的血液流到地闆上,血腥味從門縫滲出鑽進我的鼻腔,再深入到肺裡,我的大腦就感到一陣眩暈。
刀疤臉的死讓我心中痛快,死去的過程卻讓我寒毛直豎。
我舔了舔發乾的嘴唇,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腦子就這麼亂掉了。呆呆地不知道做什麼好,就這樣傻傻地在門縫繼續看着,想要知道二姨接下來會怎麼做。
“嗚嗚……嗚嗚嗚嗚……”曹小媚被堵住了嘴,隻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咽聲,雙眼飽含恐懼地看着書桌上的二姨,拼命地扭動身體想要掙脫捆住手腳的繩索。
當書桌上的二姨將目光投向她時,曹小媚就像是卡殼了一般,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緊接着,雙眼中流出害怕的眼淚,拼命地搖頭乞憐。
她的意思再明確不過,她不想死,不想和地闆上的刀疤臉一樣,被活生生剔肉流血而死。
“呼……”書桌上的二姨忽然眯着眼睛伸展了一下四肢,同時扭了扭脖子,就像是在享受月光浴一般,顯得很是惬意。
“真不錯,這些天的鬱悶都發泄出來了。”二姨坐在書桌上,優雅地看着他們,臉帶微笑地說:“我現在突然理解一些連環殺人狂了,當人有很多負麵情緒的時候,用這種方式宣泄,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
說完,她看了看手中沾滿鮮血的刀,又看了看趙勇鵬和曹小媚,還有李阿姨母女。
母女二人被捆着手腳,依偎在一起,瑟瑟發抖,顯得十分無助。她們原本唯一的依靠趙勇鵬,此時也和她們一樣任人宰割。
隻不過,和妻女的反應截然不同,趙勇鵬顯得十分鎮定。一開始刀疤臉被剔肉讓他產生了幾絲慌亂,臨死前的掙紮也讓他產生了憤怒,可現在,他卻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看着二姨。
二姨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深吸一口氣,從書桌上下來,沒有管趙勇鵬和他的妻女,走到胖光頭身前,撕下封住他嘴巴的膠帶。
胖光頭剛想出口咒罵,一把帶血的匕首就塞進了他的嘴裡。
“你還欠我幾個響頭沒磕呢。”二姨風輕雲淡地說道。
胖光頭無比清楚地感受到,一把金屬的利器就這樣塞在自己的嘴裡,刀身上的血腥味和金屬味瀰漫在整個口腔,隻要動一動舌頭,自己的唾液就會和血液攪和,形成惡心的液體。
“你……你……你媽的……有種殺了老子!”胖光頭含糊不清地說,就這樣看着麵前的這個女人,即使生命完全捏在對方手上,也不妨礙他最後放一句狠話。
“不願意磕嗎?”二姨輕輕地問。
“衣服脫了,把奶子給我看,我說不定心情好,還真給你磕一個。”胖光頭言語之間的怨恨再明顯不過。
“真可惜。”二姨輕輕地說。
然後,她把刀從胖光頭嘴裡拿了出來。
再然後,就用這把刀抹了胖光頭的脖子。
整個過程隻花了幾秒鐘的時間,好像這並不是在殺人,而是在閒暇時間殺個雞一樣。
“咕嚕……唔……唔……”胖光頭瞪大了眼睛,脖子上的傷口噴湧出的血液流了一地,而且還在流着,他的生命也跟着一點一點流逝。
二姨沒有管別人,一把抓住胖光頭的後領,將他的上半身菈起來,然後按着他的頭往地上狠狠用力。
“碰——”胖光頭一邊渾身扭動着進行死前的掙紮,熱乎乎的鮮血從脖子上流出,一邊被二姨按着磕了個頭。
他徒勞地嘗試掙脫手上的繩索,想要捂住自己脖子上的傷口,卻怎麼也無法成功,隻能被二姨隨意擺布。
“碰——”二姨又抓着他的衣服後領,按着他的頭,往地上用力磕了一下。
“碰——”又是一下。
曹小媚已經被這血腥的一幕徹底嚇傻了,驚慌失措地流着眼淚,整個人縮在角落裡不停顫抖。
趙勇鵬看着胖光頭被二姨折磨,很奇怪,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就這樣靜靜地看着。
“想看我的奶子?”二姨抓着胖光頭的衣領,冷冷地說。
胖光頭脖子上的血流到地上,形成一片血泊,被我二姨強按着磕頭時,臉剛好撞在了自己的血泊中,整張臉都被鮮血侵染,顯得十分駭人。但是,他被一刀割喉,已經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垂死前的咕咕叫聲,還有一些夾雜着血沫的氣泡。
“就你也配嗎?”二姨說完,按着胖光頭的頭部用力往地闆上狠狠一砸,砰的一聲,胖光頭的頭就這樣磕了下去。
二姨這次沒有再菈着他的衣領提起來。胖光頭身體抽搐了幾下之後,再也沒有動彈。
我站在門外,手腳冰涼地看着這一幕。和剛剛弄死刀疤臉的情況不同,二姨這一次顯得十分暴力,簡直就是一個以虐殺人取樂的變態狂魔!
二姨麵無錶情地看着房間裡的兩具屍體,就好像兩條人命對她來說就是兩隻臭老鼠,死了就死了。
趙勇鵬的手下們看到二姨蘇玉軒連續殺了兩人,而且是用這種殘忍的方式,讓他們在憤怒的同時又感到無比的後悔。
早知道這樣,何必要招惹她們,對這一傢子圖謀不軌呢?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該你們了。”二姨說着,活動了一下脖子,這幅語氣就好像是在打掃衛生似得,清理了兩個臟東西之後,準備把剩餘的垃圾也一並清理了。
“嗚嗚嗚!嗚嗚嗚!”曹小媚聽到二姨的這句話,嚇得魂不附體,拼了命地想要發出聲音。
“你在求我不要殺你?”二姨看到曹小媚的這副反應,對她問。
曹小媚瘋狂地點頭,流着眼淚,乞求地看着二姨,看起來真是可憐。
“不好意思,事情總得有始有終,殺一個是殺,殺兩個是殺,全殺了也是殺。”二姨麵帶微笑,朝她晃了晃手上的刀,“不過,我可以最後一個殺你,畢竟,你是這幫人裡,最不討厭的一個。”
曹小媚聽我二姨這麼一說,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絲絲微弱希望瞬間破滅,麵如死灰地靠在角落,如果不是被膠帶封住了嘴,恐怕會嚎啕大哭出來。
我捂着嘴,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因為這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震撼了。我怎麼也沒想到,一直給人一種長腿高貴尤物感覺的二姨,居然會像個瘋狂殺人魔一樣,麵不改色地殺掉兩個人,而且還說要把這群人一個個地全都殺了。
這真的是我的二姨,是我母親的姐妹,而不是什麼吃人的妖怪成精了嗎?
我在心中告訴自己,不是的,二姨不是什麼變態殺人魔,她隻是在嚇唬他們,殺了兩個人應該就已經夠了。
可事實是,我錯了。
二姨拿着刀,把趙勇鵬的一個手下拖了出來,然後當着眾人的麵,割開了他的喉嚨。
其他人看着二姨殺死自己的兄弟,除了被刺激地滿腔憤怒之外,心中的恐懼也越來越多。
接着又是一個……
二姨宛如一個屠夫在工作一般,把趙勇鵬的手下當做待宰的牲畜,專門拖到一個眾人都能看見的位置,熟練地割開喉嚨。
“撲通——”又是一個人變成了屍體,倒在地上。
趙勇鵬看着麵前的五具屍體,這些朝夕相處的兄弟,此時都成了死不瞑目的鬼,而且他心裡清楚,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一塊兒去了。
“怎麼?有話想說嗎?”二姨看到趙勇鵬的眼神,知道他有話想說,便撕開了他嘴上的膠帶。
趙勇鵬沒有直接開口,陰鸷地看着二姨,和二姨臉上的微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滿腔的惡毒言語,還有兄弟們被折磨死的憤怒,此時都化作了一聲長嘆。
“我認栽了。”趙勇鵬看着二姨,一字一字地說道。
“我真沒想到,你們幾個女人居然這麼厲害。”趙勇鵬說着,全然沒有理會身旁早已經嚇得死去了思考能力的妻女,還有角落裡快要暈厥的曹小媚,他錶情陰冷地像是一塊寒冰,對二姨說道:“尤其是你,那兩個女的純粹是力氣大、反應快、卻一點技巧都沒有,可你……我沒猜錯的話,你之前那幾招,是和軍隊裡的人學的?”
“差不多吧。”二姨點了點頭。
“你是軍方的人?”
“不是。”
“特殊部門的?”
“也不是。”
趙勇鵬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從這些回答中得到了什麼。
“動手吧,我倒想你看看你有多少手段還沒使。”趙勇鵬平靜地看着二姨,完全不像是個將死之人:“以前在道上混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隻是沒想到,我既不是死在仇人手裡,也不是被那些怪物吃掉,反而是栽在一個女人手上。”
說出這句話後,一直顫抖着無法出聲的李阿姨瘋狂掙紮了起來,兩眼含淚地看着趙勇鵬,又看向我二姨,奈何手腳被縛,又被膠帶封口,做不了任何事情。
二姨沒有理會掙紮的李阿姨,和一臉死灰的李沁,她走到一個渾身哆嗦的小弟麵前,把他提起來,將刀放在了喉嚨上。
她看着趙勇鵬,輕輕地問:“你現在後悔嗎?”
“後悔?”趙勇鵬嗤笑了一聲,竟然顯得有幾分坦然:“有什麼可後悔的?
以前是人吃人,一群衣冠楚楚的大老闆吃得斯文不見血,現在還是人吃人,隻不過換了一群怪物來吃罷了,吃得更狠更直白!老子以前闖得順,沒被吃,如今栽在幾個娘們手裡,成了被吃的,就是這麼一回事,有什麼可後悔的。”
“這樣啊……”二姨點點頭,手一抹,割開了趙勇鵬最後一個手下的喉嚨。
二姨已經殺了許多人,如今,房間裡已經成了一片屠宰場,許多死屍倒在血泊中,整個房間都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
看着還有一絲生氣仍在抽搐,眼中帶着不甘和悔意的手下,趙勇鵬閉上眼,喃喃道:“你先去吧,兄弟,我馬上就來。”
二姨就這樣……輕描淡寫地……殺了這麼多人?
我隻感到頭暈目眩,房間裡的血腥味都透過門縫湧進了我的鼻腔,親眼目睹自己姨媽的殺人過程……就算殺的是趙勇鵬這群壞蛋,但這赤裸裸的、血淋淋的過程還是讓我難以接受。
“他們該死……他們該死的……二姨殺的是壞人……”我這樣對自己說,可在裡麵嚇得渾身顫抖的曹小媚、李阿姨母女、那一地的死屍,以及他們在的垂死掙紮……都讓我感到後背發涼。
血腥味已經擴散開來,透過門縫不斷地朝我襲來,讓我感到呼吸沉重,大腦發暈。
恍惚中,我身後大姨和媽媽熟睡的房間傳來了一些響動。
“小君,二姐,你們人呢?”媽媽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二姐和兒子不見蹤影,連忙出來看,大姨也跟在後麵。
“別在外麵站着了,進來看吧。”二姨的聲音從前麵的房間裡傳來。
二姨她知道我在外麵看?我呆呆地站在門外。
這時,媽媽和大姨已經來到客廳,發現了站在書房外的我。
“小君,你這是……”大姨剛想說些什麼,突然聞到了血腥味。
下一秒,大姨急匆匆地跑過來,媽媽也緊隨其後。
當房門被大姨一把推開之後,裡麵的場景讓她和媽媽都寒毛直豎。
血和屍體,以及刺鼻的血腥味,構成了一幅駭人的畫麵。而這個畫麵的作者,正是大姨的妹妹,媽媽的姐姐,我的二姨蘇玉軒。
二姨站在屍體和血泊中,她腳上的鞋子沾了許多血,卻毫不在意;手上拿着一把刀,正準備對趙勇鵬下手。
趙勇鵬的妻女已經被這夢魇般的一幕嚇得麵無血色,曹小媚更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縮在角落裡幾乎崩潰。
這四個人,就是房間裡除二姨之外的活口。
“玉軒,你這是做什麼!”大姨被這血腥的一幕衝撃得手都在抖,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突然變成了一個殺人魔。
媽媽額頭冒出了汗,都來不及問我為什麼會站在房門口,直接用手捂着我的眼睛,可是……我已經看了十多分鐘,此刻遮住我的眼也沒什麼用。
就算眼前一片黑暗,房間裡的畫麵卻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腦海裡。
“二姐,你瘋了吧!”
就算是之前對這幫人有着巨大怒火的媽媽,看到這幫人淒慘無比的下場,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這麼慌張的樣子。”二姨看着大姨和媽媽,用手上沾滿了鮮血的刀拍着趙勇鵬的臉,對我們問:“難道你們認為,這幫傢夥不該死嗎?”
“該死是沒錯,可是……可是你的這種做法也……”媽媽雖然有點小善良,但也不是什麼博愛的聖母,可當她看到房間裡如屠宰場一般的血腥畫麵,也嚇得心生寒意。
“小君,不要在這裡了,快,你回房間裡去休息吧。”媽媽忽然意識到我還在,急忙忙地想要讓我回到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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