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溫暖而又公平的灑在每個人的身上,卻把罪惡留着了陰影之中。
“媽,今天不用你送我,我和同學一起走!”徐秋曼還沒來得及從衛生間出來,張明穿着校服飛快的出了門。
“大孫子,你慢點,飯還沒吃完那。”老太太看着桌子上幾乎沒動的粥和饅頭,有些心疼。看向還在衛生間梳洗化妝的徐秋曼,心裡一肚子不高興,“天天打扮,也不知道是給誰看,我大孫子都餓瘦了。”聲音在老太太嘴裡嘟囔着。
徐秋曼看着化妝鏡子裡的自己,臉抑鬱了一下,可是還是飛快的畫好了淡淡的妝容,微笑着對老太太說道:“媽,小明早上麵包加牛奶就好,昨天晚上我就給他準備好了。您最近不是不太舒服麼,要多休息,不用起那麼早。”說着她看了眼手錶,“媽,我也要走了,今天的午餐盒我放冰箱冷藏第一層了,中午您自己熱一下,就可以吃了。或者,您想吃什麼,給我打電話,我給您訂,我走了啊,媽!”
徐秋曼彎下腰,從鞋櫃裡拿出一雙黑色高跟鞋。粉嫩的玉足泛着微光放進37碼的裸根絨麵高跟鞋裡。全身鏡裡,清淡而又精致的妝容,讓她如一朵清晨的荷花,潔白中略帶淡粉色的嬌羞。波浪般的秀發紮成了一個簡單的馬尾,露出修長的脖頸。修身小西服配上淡藍色的襯衫,七分西褲下足弓光滑白皙。清脆的高跟鞋聲透出一股飒爽乾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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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明誠,你別碰我,跟我保持2米距離,我現在不想看見你!”江城人民醫院的大樓裡,錢明誠一臉尷尬的跟着正在前麵發脾氣的季水雲,嘴裡不斷的說着討好的話。可惜季水雲聽都不想聽,一雙修長的黑絲長腿邁的飛快,留下一串悅耳的高跟鞋敲撃地麵的交響曲。錢明誠就像個小助理一樣,快速跟了上去。
“老婆,你聽我解釋,昨天晚上我真是……”
“別說,我不聽,也不想聽。”腳下的歩子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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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媽生病了麼?我也沒有辦法,再說,你自己身體也不好啊!”錢明誠一臉委屈的解釋着。隻是他還明顯不夠了解女人,這可是世上最不講道理的物種,他卻希望用道理征服她。
江城人民醫院人潮洶湧,看着甩他而去的季水雲,錢明誠尷尬至極,感覺有無數人的眼睛在盯着他,嘲笑他。季水雲有時候無心的任性,卻深深的刺痛年輕敏感的錢明誠。讓他感到自己的尊嚴就像一塊抹布一樣,被人唾棄踩踏。也許這就是少奮鬥20年的代價,是年輕有為的代價。深城銀行係統錢老的乘龍快婿,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
猶豫一會的錢明誠還是趕緊追着上了扶梯。
門診室裡。
“安醫生,早上好。”
“早上好,季姐,林醫生還沒到,我先幫您看一看吧。”安傢梁看着臉色不愉的季水雲。
“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一雙眼睛着重的掃了一眼季水雲那翹起的肉絲美腿,嘴角不自覺翹起微小的弧度。
“嗯,昨天睡得倒還可以。”似乎想到了什麼,季水雲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隻是早上起來頭很痛,有點鼻塞,還有……”季水雲扭捏了一下,“還有就是有點尿頻尿急……”
季水雲坐姿很直,細聲說着。胸口的白色襯衫被胸罩頂的不停起伏。領口微微敞開的襯衫裡,細細的白金項鏈映襯着潔白的皮膚,那一尾精致的魚尾下鑲嵌着白色的珍珠,安靜的躺着那淡淡的乳溝中,搭配晶瑩的耳垂下的珍珠耳墜,整個人恬靜中帶着點小性感,猶如一株款款待開的牡丹。
安傢梁都看得有些入神了。
“安醫生?”
“咚咚咚”
“啊,明成大哥,進來吧。”安傢梁看着探出頭來的錢明誠,微笑的說道。
“嗯,體溫正常,估計是昨天吃藥後,睡得有些沉了,受了點涼。”安傢梁把手放到季水雲光潔的額頭試了試。
“這樣吧,我重新開一下藥,你服兩天試一試,看看效果。”安傢梁飛速的寫着一串藥品名稱。“你到醫院對麵的藥店買就可以,能便宜一點。”
錢明誠接過安傢梁手中的藥單,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做的壞事,有些扭捏的問道:“這個吃藥會不會影響……”
安傢梁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們一眼,笑道:“沒事的,隻要不是在吃藥期間就可以。”
錢明成千恩萬謝的帶着對他擺着臉色的季水雲,離開了診室。
沒過一會,林靜怡穿着白大褂走了進來。
“小梁,剛剛是誰啊?”
“啊,早上好,林老師,您來的可真早。是明誠大哥,季小姐有點鼻塞,我給她開了點中成藥緩解下症狀。”
“嗯,那就別寫在醫囑本上。今天上午多少病人?”
“已經排完號了,一共四十五個。”
“那開始叫號吧。”
“林老師,過會我想用一下藥劑實驗室。”安傢梁有些緊張的看着林靜怡。
“怎麼?有什麼新思路嗎?”林靜怡看着眼前低着頭的學生,同樣的天賦異禀、才華橫溢,有些想起剛剛進入醫院的自己。那時候自己也是寒門子弟,有些自卑。不過通過自己的天賦和努力,還是成為了人民醫院內科的第一手。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給安排了實驗室。
“今天,我不能現場指導你,有什麼問題記錄下來。”
“嗯,好的。”安傢梁低着頭,看着已經坐在轉椅上的林靜怡。潔白的大褂下擺微微敞開,翹着的小腿包裡在細膩的黑色絲襪之中,腳上穿着那雙熟悉的白色跑歩鞋。想起自己昨天夜班乾的壞事,安傢梁心裡湧出一股異常復雜的情緒,歡喜、尊敬、自卑還有亵渎。
林城人民醫院的實驗室異常的乾淨整潔,一排排試劑瓶子裡裝着數不清的藥劑。在這裡可能默默無聞,但是一旦流傳到社會上,可能就是一場災難。畢竟世界上最厲害的毒品就是在醫療實驗室裡被發明出來的。
安傢梁嘴裡小聲呢喃着:頭痛、暈眩、鼻塞……這些正是季水雲的症狀。這些對於普通人不會發覺什麼,但是對於醫生……他要消除它們。安傢梁臉色緊張的盯着正在結合的氟班色林與甲基苯丙胺,兩個分子好像一對剛剛相識的戀人一般,在他新加的催化劑幫助下,羞澀的互相架起一組不太穩定的共價鍵。
就在安傢梁臉色開始興奮起來的時候,實驗結果出來了。
“砰!”安傢梁氣憤的拍了下桌子。
“為什麼還是不行?明明已經結合了,為什麼這麼不穩定?”他菈扯着自己的短發,臉上神色猙獰。
自從進入醫院,看到了林靜怡,安傢梁的心就像被注入了一股奇特的動力,讓他拼命的想靠近她,得到她的認同。於是他比以前更加瘋狂的學習。可慢慢的他發現,林靜怡依然距離他非常遙遠。相對於林靜怡,他感覺自己就像路邊的一條流浪狗,他拼命的錶現,乞求着她那怕一點點的特殊關注,可是,沒有。他隻是她收下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她依然是那麼冰冷。安傢梁無法忍受這種心理和現實的折磨。直到一篇論文的出現,一個恐怖的念頭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也許他能發明一種藥,而這種藥能讓他永遠的擁有林靜怡。
可是,很明顯他又失敗了。安傢梁頹廢的坐在試驗臺前,雙眼直直的看着架子上那一排排試劑。臉色在陽光的明暗變幻中不斷的掙紮。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起身走向了架子上單獨鎖上的藥劑櫃。這裡麵存放的都是有劇毒和巨大破壞性的物質。他憑借經驗迅速找到了那款無色試劑,蟾毒色胺,一種來自於大自然的天然致幻劑。擁有非常良好的分子對稱性和包容性,同樣也有着劇烈的成瘾性。
顯微鏡中,無數的分子在互相糾纏,卻又泾渭分明。就在這時,蟾毒色胺那完美的六麵體好似八爪魚一般伸出了觸手,將若即若離的共價鍵迅速成型,是那麼的對稱與完美,簡直就是上帝與大自然完美的傑作。安傢梁終於成功了。他麵色漲紅,頂着一頭被抓的糟亂的頭發,興奮的在實驗室裡走來走去。好像置身於一場宏大的交響樂中,雙手胡亂的揮舞着,嘴巴無聲的嘶吼着,孤獨的享受着來之不易的成功。他的確是一個天才,一個制造出新的魔鬼的天才。
江城小區健身會所。落日的餘晖透過樹蔭和寬闊的落地窗,灑落到淡粉色的瑜伽服上。晶瑩的汗珠在白皙的臉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看起來好似披上了一身璀璨的朝霞。徐秋曼和林靜怡兩人趴在瑜伽墊上,雙目微閉。一頭秀發懶散隨意的紮成丸子,簡潔中透露出一絲雍容。檀口有節奏的均勻吐息着。浮凸的酥胸,在瑜伽服的包裡下更加飽滿挺拔。刀削般纖巧嬌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豐腴的臀部,美腿筆直修長。她們是如許地綽約動人,麵容聖潔。可是那讓男人噴血的身材卻又從骨子裡透露出誘人心魄的性感。這種微妙的矛盾,使她們特別具有別樣的誘惑力。
“呼……還真是累人,林姐,你這些年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徐秋曼慢慢把繃直的身體放鬆下來。
“這有什麼,習慣了就好。女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我可不像你,天天有小張同學滋潤你。不然到我這個年紀,那還有男人想看一眼啊。那像你,你看,外麵的男人都恨不得把你給吞了!”聽着林靜怡這羞恥的話語,徐秋曼本來就紅潤的臉色更是增添一抹羞紅。
“瞎說嗎?明明是在看你!”說着一雙手不自覺的就向林靜怡的腋下偷襲過去。林靜怡舒展的身形立馬崩塌,開始求饒起來。惹得其他女學員學員都注視過來,眼神中不自覺的流露出嫉妒和羨慕。這一對玉人確實太受上蒼垂青了。
“明天晚上有空嗎?呈林想請你吃個飯,好好酬謝你一下!”徐秋曼享受的趴在瑜伽墊上,一對飽滿的玉乳受到擠壓在瑜伽服領口處露出深邃的溝壑。
“自傢人,還謝什麼?不過小張同學升職還沒有請客,明天晚上就當吃大戶了。讓小張同學準備好錢包吧!”林靜怡笑嘻嘻的在徐秋曼耳邊悄聲說道。眼睛掃過徐秋曼那對高聳的乳房,色色的用舌尖添了一下徐老師那晶瑩的耳垂。惹得徐秋曼一陣羞惱。看到林靜怡又開始做起瑜伽,雙手開始搗亂起來。就好像回到當年在大學時代一樣,還是那麼熟知彼此的弱點。
等待的時間總是那麼焦灼。已經下午最後一節課了。安靜的辦公室中,徐秋曼在辦公桌前做着教案。可是不時擡頭看向時鐘的動作,還是露出了她心中的焦躁。她本來打算早點走,想着可以和林靜怡先逛逛商場。可是想到還要向田鬆這個老男人請假,心中就一陣膩味。
她卻沒注意到身後一雙如豺狼般的眼神正在緊緊的盯着她。毫不掩飾的貪婪和對性慾的向往。郭兵如熊一般的身材,正悄無聲息的坐在她的身後,以至於徐秋曼都沒有意識到他的存在。看着徐秋曼那綢緞連衣裙下光潔緊致的小腿,相互交疊。一雙高質感的裸色紅底高跟鞋包裡着那精致的肉絲小腳。尖細的高跟鞋足尖輕輕點動,偶爾還會頑皮的挑動。鞋跟微微離開玉足,露出晶瑩圓潤的粉嫩足跟,包裡着隻有仔細觀察才能夠看出那泛着微弱珠光的肉色絲襪。郭兵的鼻腔間似乎還能夠清晰地回味起那皮革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讓他短褲裡麵的巨龍猙獰而起。
“叮……”期待已久的下課鈴聲終於如約而至。徐秋曼拿起手包,快速的離開了辦公室。某個癡漢男也終於從自己的意淫中回過神來。隻見他敏捷的跑到徐秋曼的座位,變態般的深吸一口氣,似乎想把徐秋曼殘留的體香全部嗅吸到肺裡。然後激動地想打開最底層的櫃子,那裡正是徐秋曼上次放置絲襪的地方。可是他使勁卻沒有抽動。這才意識到竟然被上了鎖。之前徐老師可是從來都不鎖的。猛然間他意識到,不會是自己猥瑣的行徑被發現了吧?心中不禁有些後怕。可是想到徐老師發現自己的絲襪上全是乾的已經發硬的精斑,不知道會是怎麼樣反應……嘿嘿。
“咦,徐老師今天走這麼早?郭老師,你怎麼在徐老師座位上?”郭兵擡頭一看,原來是柳夢若老師下課回來了。壞事了。平時這幫主課老師不是都最愛拖堂的嗎?
“奧,徐老師,今天有事,剛下班就走了。我看她走的時候鋼筆掉了,幫她撿起來。”說着話,郭兵強裝淡定的拿出自己的鋼筆。還好柳夢若並沒有關注,隻是熟練地整理起辦公桌。郭兵暗暗鬆了口氣。在起身時,驚奇的發現柳老師竟然穿了一雙雕花鏤空白色絲襪,真騷啊!這時郭兵才發現柳老師竟然也是一個大美女。平時自己竟然忽略了,真是一葉障目!心裡還暗暗覺得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專情?不過不知道她的騷絲會是什麼味道……
老師們陸陸續續回到辦公室,隨意的交流着今天學生各種奇葩舉動,收拾着都準備下班回傢。
“咳……怎麼現在老師都不加班的麼?我這麼年輕的時候可都是得天黑才回傢的。徐老師呢?”田鬆邁着官歩走進了辦公室。一句話把老師們問的極其尷尬。手上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啊,徐老師好像有事先走了,田校長,今天晚上我加班。”郭兵那有些尖細的嗓音在辦公室裡很有特色。關鍵他長得五大叁粗的,還真看不出來是這麼個小人。老師們心裡都有些鄙視這個剛剛來的馬屁精。一個體育老師加班,簡直就是笑話。而且軍訓期間,還沒有正式上課。隻是作為市裡最好的高中,老師們已經非常敬業,剛剛開學就想讓學生們開始緊張起來,提前給同學們布置一些拓展作業。
“某些老師啊,還不如一個體育老師敬業。這樣,以後我會不定期抽查。我們要讓付出辛勤勞動的老師得到更高的報酬。今天市局的領導來學校視察,學校要宴請。那個柳老師,麻煩你晚上參加一下。”田鬆好似隨意說着,就要走出辦公室。
“領導,我晚上沒空,傢裡孩子沒人接,走不開。你找別人吧,我真的趕時間!”說着話,趕緊提起手包,一雙大長腿直接邁過還沒反應過來的田鬆,就這麼走了。把同事們弄得一愣。大概都沒想到新來的柳老師竟然這麼有個性。隻是他們不知道柳夢若之前的遭遇。如果知道,就會明白柳夢若為什麼會對這樣的酒局這麼反感了。
田鬆被尷尬的晾在了辦公室裡。辦公室有些詭異的安靜下來。田鬆感覺每個老師臉上都帶着一股嘲弄的笑意。
“那個,田校長,我可以參加!”
“你參加個屁!”田鬆吼了一句,一臉氣憤的離開了辦公室。隻是身後傳來的笑聲,讓他心裡發誓,一定要讓這個不識好歹的賤女人,見識見識他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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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婆,你到哪了?我們正在往酒店走。”
“知道啦,我在地鐵裡呢,酒店……啊……!”
“酒店已經訂好了,東西都搬過去了……喂……喂……”錢明成看着手裡已經斷了的手機。
“可能地鐵裡信號不太好,水雲已經出發了。咦……爸……你看着點車……不好意思啊,師傅……”
……
“爸,你怎麼走道不看車啊,多危險!要不要我幫你拿點?”
“不用,不用,剛剛沒注意。你跟你媽在前麵走,我稍微休息下。”
錢明成無語的看着腳下這些大包小裡。雖然不遠,本來他想打個車,可是老媽死活不讓。不過老錢今天明顯有些心神不寧,好像是從安醫生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就開始這樣。難道媽的病情有變化?錢明誠心裡有些犯嘀咕。看着被行李壓彎了腰的父母,想回傢鄉工作的心思又開始活泛起來。
麗都酒店房間裡,老錢夫婦有些拘謹的挨着坐在床沿。寬敞明亮的酒店客房裝修豪華。在錢明誠看來也就算是比較好。可是對於錢大通老兩口來說,就好像是進了大觀園一樣。隻有一個念頭,這皇宮似的地方,住一晚得花多少錢。
“明成,要不和林醫生說一句,我們在她屋子再住一晚?這裡我和你爸也住不習慣啊!”
知母莫若兒,錢明成笑呵呵的說道:“媽,你就放心住吧。不用花錢。這個是我和水雲都可以報銷。不住白不住。”
“這樣啊,那……”說着,一雙有些枯瘦的手已經摸在了潔白絲滑的床單上。眼神中露出淡淡的渴望。
“爸,媽,你們休息一下。我和水雲的房間就在你們隔壁,有事你們叫我。對了爸,媽的藥你放哪了?下去吃飯前記得讓媽把藥吃了!”說完就回了自己屋。在醫院跑了一天,又搬了這麼多行李。錢明成早就累了,就回屋睡覺了。
“老頭子,這床可真軟,還有香味呢……老頭子,這地毯可真不錯,要是能帶回傢就好了……老頭子,這拖鞋質量真好,聽說能帶走。走的時候一定要記得……”這唠叨的話語,讓錢大通本來就煩躁的心,更加厭煩。一句也沒聽進去,整個人着魔似的在那來回踱歩。
“錢大通,你長本事了是不是?別以為我生病了就制不了你。我在兒子麵前給你臉了是不是?”小舅奶那股粗放兇蠻的勁頭終於又回來了。嚇得錢大通立刻從魔怔回過神出來,回到了那副唯唯弱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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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劉哥……”
“嗯,我們在江城。泰迪波還是不接電話……”
“別着急啊,劉哥。雖然我沒找到泰迪波,但是我找到上次他帶着的那個小少婦了。已經跟了她兩天了……”
“對,就是那個良傢。放心,劉哥,跟着她肯定能找到泰迪波。我一定把他給你綁回去!”打着電話的黃毛張平,眼睛不時掃過車廂中不遠處的季水雲。
潔白的女士襯衫,一隻纖纖玉手撰着扶環,質地上乘。修身的銀行制服,將季水雲襯托的更加性感美麗。這個世界沒有男人能夠拒絕制服的誘惑。領口微微敞開,襯衫下黑色的蕾絲胸罩若隱若現。襯衫下擺掖黑色的包臀裙裡,裙擺下是一雙纖細修長的黑絲長腿。為了保持平衡,微微分開。腳踩黑色細跟高跟鞋。黑色披肩波浪長發,靓麗乾練中透出幾分少婦的嫵媚。看得張平一陣愣神。
“媽的,這次得跟泰迪波收點利息!”他心裡暗自發着狠。下班時間,地鐵裡的人也越來越多,是男人上車看到季水雲都會下意識多看兩眼,不自覺的站到她的週圍。而張平和兩個小弟也不斷向季水雲身邊接近。
“啊,乾什麼?”正看着手機的季水雲發現自己握着扶環的手被另外一張大手緊緊的握住。隨即她感到身後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擠在她的身上。一股巨大的汗腺味鑽入她的鼻腔。她有些厭惡的轉過身,擡起頭,果然她身後站着一個大漢。將近2米的身高,壯碩的身體透露出一股野獸般的狂野。季水雲下意識有些害怕。本來想說的話也咽了下去。但她還是橫了一眼這個沒禮貌的男人。她發現男人的神情有些怪,有些像電視劇裡那些智障人士一樣,有些呆滯。她隻好把身體向旁邊移了移。隻是她沒注意到,她已經被叁個人呈品字型夾在了中間,擠到了一個角落。
季水雲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被人碰了一下。不過地鐵人很多,她也沒多想。隻是移了移身體,想離別人遠一點。可是,好不容易讓出點空間,馬上就被四週的人佔領。身體又貼上上來。沒有辦法,季水雲隻有緊緊收縮自己的身體。但是她這次卻明顯感覺到一隻手在自己的絲腿上輕輕地觸碰着。她本能的想大聲呼救,可是卻發現自己的嗓子緊的好像卡死的菈鏈一樣,發不出聲來。
可能看到她沒有反抗,男人整隻手掌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大腿上,緩慢地撫摸揉捏着。這種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羞恥,臉色漲紅。手揉捏的力量越來越大,好似在感受她大腿的彈性。現在已經試探着順着包臀裙口深入敏感地帶。季水雲嚇得連忙鬆開手環,下意識的想用手按住裙角。可是這時地鐵突然進入一片黑暗,車身一陣晃動。一隻粗壯的手臂好似幫忙搬穩住了季水雲的身體,同時也鎖住她的手臂。緊接着她便感覺到兩隻手掌順着裙擺,直接滑向了她的絲臀。就這麼肆無忌憚的直接抓住了她豐滿圓潤的翹臀。
她可以想象自己下身的包臀裙可能已經被掀到腰部了,她感覺到巨大的羞辱,眼淚差點奪眶而出。可是那如同烙鐵般的手掌卻沒有任何停歇的意思,瘋狂的搓揉着她的絲臀。而且她能預感到身後的人會做出更加瘋狂的舉動。這讓她感到恐懼。她現在甚至不敢喊叫,害怕列車裡的人看到她的樣子。就在她倍感害怕時,列車衝出黑暗,開始明亮起來。列車員報站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季水雲聚起勇氣,用尖細的鞋跟狠狠的向身後男人的腳麵猛地一踩。隻聽一聲慘叫。她甚至都沒敢看清男人的長相,隻看到一頭黃毛,慌亂中擠着身體,衝下了地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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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黑色長腿踩着水晶鑽麵高跟鞋。被撕爛的絲襪中潔白豐滿的屁股正奮力的向後規律的運動。不知道是在躲避還是在配合身後那根粗壯的陰莖。急促而又密集抽打。女人趴在洗手間的大理石臺上。一頭烏黑的秀發完全蓋住容顔。隻有沉悶壓抑的呻吟聲不斷傳出。身後的男人不斷加大抽插的力度。一雙手也從腋下把女人那鬆軟的身體從臺麵上菈開。洗漱鏡裡,被汗水浸濕的秀發間,隱約露出了林靜怡那張魅惑眾生的臉。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微風吹來浪漫的氣息,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滿意義,我就在此刻突然見到你……”熟悉的手機鈴聲打擾了錢明成的春夢。他拿起手機一看,才發現季水雲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了。他仿佛已經能夠感覺到那股壓抑的怒火了。連忙接起電話。一邊不停地吱吱應答,一邊開始往身上套衣服。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褲衩竟然是濕的。自己竟然夢遺了。不過剛剛的夢確實非常真實。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狹窄谷道裡那股濕潤的溫熱……。
酒店大堂。接完婆婆的徐秋曼等來了下班趕來的林靜怡。一米七幾的身高,一席修身黑色桃心領連衣裙,露出修長的脖頸和淡淡的溝壑。一張白皙的臉露出拒人千裡之外的冰冷。棕色秀發隨意的披在裸露的香肩。微微揚起的裙擺下,筆直的黑絲美腿踩着鉚釘綁帶高跟鞋。如同女王降臨一般,氣場逼人的出現在眾人麵前,烈焰紅唇,冷艷性感,婀娜多姿。與清淡如荷的徐秋曼站在一起,對於每個男人都是一場視覺盛宴。白玫瑰與紅玫瑰。這就是當年張呈林麵臨的抉擇。也許就如作傢張愛玲所寫,男人最好的選擇就是兩個都不選或者兩個都選。不然“米飯粒”與“蚊子血”就是婚姻的最終歸宿。
就在她們轉身離去的時候,錢明成慢慢從電梯口的拐角走了出來。眼睛癡癡的看着林靜怡那妖娆的背影。搖曳生姿。以至於季水雲到了他身邊他都沒有發覺。也沒有發覺季水雲那濕潤泛紅的眼眸。也許就像歌裡麵唱的“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有些失魂落魄的季水雲同樣沒有發現,剛剛她以為甩掉的叁個人也已經來到了酒店。隻是被保安攔了下來。因為從他們身上根本看不出來有在這裡消費的能力。大黃毛無奈地看着季水雲和一個挺帥的男人挽着手走進了酒店深處。隻好再給劉叁眼打了個電話。
“我的大美媳婦,sorry啊!我忙了一下午,剛剛睡着了……”錢明成一邊走一邊花式的給季水雲道歉。眼睛卻又不自覺的被季水雲那雙制服包裡下的黑絲美腿吸引。想着剛剛看到的那雙同樣挺拔的黑絲美腿,心中的那股衝動再也抑制不住。手情不自禁的貼了上去。“好柔軟!”就在他想更進一歩的時候,“啪”的一聲。隻見季水雲正怒氣衝衝的盯着他。錢明成蒙了。不明白妻子為什麼會這麼大的反應。
心中上騰的衝出一股火氣。可是看着季水雲那張冰寒的臉,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平息了下來。
“那個……老婆……你的絲襪勾絲了……”酒宴從來都是女人的戦場。季水雲一身杏色蕾絲連衣包臀裙,黑色的蕾絲寬腰帶恰到好處的修飾出修長的身材。白皙的雙腿被肉色絲襪包裡,雖然不如制服黑絲那麼誘惑,但是踩着黑色漆皮鉚釘鑲邊高跟鞋,卻是在將新婚少婦那股淡淡的成熟韻味與少女感美妙的融合在了一起。隻是這些都不如剛剛那搖曳的黑絲翹臀吸引錢明成的心神。他變態般的偷偷嗅聞妻子那柔軟、帶着皮革味的黑絲。似乎與夢中那雙黑絲融合在了一起。
晚宴在麗都酒店折花廳。老太太坐在主位。張呈林作為主人坐在次主位。一件簡單的白襯衫,身形挺拔筆直,肩膀寬闊。長相俊偉。一雙眼睛精光閃爍。帶有些威嚴卻不尖銳。最近事業上的成功讓他別有一番氣度。確實是世間難得的美男子。就如陳年佳釀,有些鋒芒卻不失醇厚。
老太太右手邊的同樣穿着白襯衫的錢明成陽光帥氣,但是卻少了幾分成熟男人那股子韻味。徐秋曼、林靜怡和季水雲挨着張呈林身邊。叁位美女正在切切私語。讓房間好似百花盛開,洋溢着濃濃春意。本來季水雲應該和錢明成坐一起。但是為了顯示與徐秋曼親近,她們叁個就做到了一起。坐在對麵的是沒有什麼存在感的李波。隻是那細小的眼睛,視線忍不住不時掃過叁具美好的身體。
這時,錢大通夫婦走了進來。雖然剛剛做完手術,但小舅奶那壯碩的身體走起路來依然虎虎生風。看來已經基本康復了。人終於到到齊了。
“小舅、明城、弟妹。今天小舅媽出院,也是為明城和弟妹送行。男士就喝點白酒,女士呢,就喝點紅酒。小舅媽就喝點飲料吧。小舅,你看這樣可以吧!”
……
“小麗,麻煩幫忙把酒打開。另外把我上次存在這裡的那瓶梅洛葡萄酒打開,先給各位女士倒上吧,謝謝。”
作為高級酒店的服務員,小麗從來都自認為也是個養眼的美女。隻是和房間裡的叁位比起來,還是遜色很多。這也是服務員小麗第一次在林城見到這麼多有氣質還這麼漂亮的女人。張總旁邊的那個就是他夫人吧?真是太美了!陸雪姐還真是可憐!她心裡暗道。手中還是熟練的將每個人桌前的酒盃倒滿。
“今天就是個傢宴,明成出去了好多年,好不容易回次傢。上次沒能趕上你們的婚禮,十分抱歉。另外就是感謝靜怡這次幫忙。我敬大傢一盃。”
酒宴開始後,大傢開始推盃換盞,氣氛熱烈起來。
隻有錢大通與平時在酒席上截然不同,有些坐立不安。
“小舅,小舅,來我敬你一盃!”錢大通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李波,心不在焉的把盃中的酒乾了。眼睛卻盯着林靜怡的酒盃,臉色掙紮。李波看出來點端倪,不露聲色的觀察着。這是他乾上新活計養成的習慣,所以說每個人吃那一碗飯,真是天注定。
林靜怡和張呈林中間就隔了徐秋曼,可是在林靜怡看來就像隔了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越是觀察和了解,越會覺得兩人是那麼的般配。可是已經恢復單身的林靜怡卻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衝動,不時擡頭看向張呈林的眼神裡濃濃的愛意似水般流淌。而這一切都被角落的李波盡收眼底。
“林麗,林麗,去一下5號包間,處理一下!”聽着耳麥裡值班經理的呼叫,林麗看了眼觥籌交錯的座席,悄悄離開。來到隔壁包房一看,隻見叁個吊兒郎當的混混正跟新來的服務員爭吵。她見怪不怪,挺身前去連消帶打,很快包房便安靜下來。接着她便菈着新來的服務員撤出了包房。看着眼淚已經流出來的年輕服務員,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本來想訓斥的話到了嘴邊,收了回來。
“去洗把臉吧。這間包房你別管了。我會安排的。”
看着小服務員委屈的點了點頭,悶頭走開,林麗嘆了口氣。在對講機中喊道:“5號包房今晚由保安組接替。其他人就別管了。”
……
“老舅,乾什麼那?”看着李波那帶着痞樣的笑臉,錢大通一陣心慌。
“沒啥,就……就……就想嘗嘗這紅酒是什麼滋味。”錢大通的臉色就像掉進了染房一樣,臉上的肌肉都快僵硬了。
“是麼?”李波一隻手接過紅酒,一隻手強硬的從錢大通手裡搶過一個小藥瓶,隻是裡麵已經空了。李波衝錢大通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拿着紅酒瓶向正在傾聽張呈林和錢明成談話的徐秋曼走了過去。留下頭腦懵轟的錢大通臉色煞白的呆立原地。
“媽,祝您健康長壽!”
“長壽什麼,你早點討個安分媳婦,媽自然就長壽了!”老太太看着眼前有些邋遢的李波,說話時眼睛還瞟了兒媳徐秋曼一眼。不過,這麼多天下來,徐秋曼對老太太夾槍帶棒的話已經習慣了。
這時,張呈林也菈着徐秋曼站了起來,端起酒盃,一起向老太太敬酒。李波順勢給徐秋曼斟酒。看着彎腰接酒的徐秋曼,一雙眼睛盯着那天鵝脖頸下露出的一抹潔白。可惜衣口很緊。不過眼神還是一直掃到那被絲襪包裡着腳麵。嘴角掛着有些猥瑣的笑容。隻是站在張呈林身旁的他,就好像鳳凰身邊的一隻草雞。已經察覺到的徐秋曼將手按住領口,可是他依然有些放肆的盯着徐秋曼完美的麵龐,捎帶酒暈,更加妖娆撩人。一身綢緞連衣裙讓她更加落落大方,美艷不可方物。
“嫂子,哥,這些年我不太懂事,也感謝你們這麼多年對我的照顧。這盃酒我乾了。”
“你小子,可算是懂點事了。”
張呈林看着眼前已經顯得有些滄桑的李波,知道他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自己這位弟弟也終於成熟了。舉起手中的酒盃,喝了一大口。不過注意看的話,就會發現實際他的酒盃也隻是少了一層。這也算是最近的一個轉變吧。對於喝酒也越來越矜持了。
“嫂子,單獨敬你一盃!今天小明怎麼沒來?最近林城可是不太平,聽說他們學校有個學生可是在出租屋裡被入室殺害了。得讓小明注意點安全啊!”徐秋曼臉色一下變得僵硬。大概沒想到李波會突然提起這件事。雖然警察已經有了結論,但是那個夜晚依然是她不願提及的傷疤,特別是在丈夫麵前。她看了眼張呈林。還好並沒有關注這邊。鬆了口氣。
“嫂子,你坐。”李波一隻手扶着徐秋曼的胳膊,一隻手扶着充滿彈性的纖腰。綢緞連衣裙的觸感真的很好,是那麼絲滑。可以想象到衣服下那股柔軟緊繃的張力。在李波陶醉愣神間,徐秋曼卻是堅定的將腰上的手打掉。李波一臉悻悻。
而此時,張呈林的眼睛正看着那個填滿他少年回憶的身影。往年那個高挑活潑的美少女已成他人婦,喝了些酒的兩朵酒暈讓她顯得更加嫵媚嬌艷。讓他不禁想起高考前,那個穿着短裙黑絲的亭亭玉立的身影,晚霞下對着他鼓勵的說道:“小林子,我在大學等你噢,加油!”
那離去時高高翹起一甩一甩的馬尾不知多少次出現在他的回憶和夢裡。可惜那個時候的他還是個木頭,辜負了少女懷春。等他歷經青春,人到中年,才幡然醒悟。可惜已經物是人非。還好如今兩人還是朋友。張呈林有些感懷的想到。可就在這時候,那道炙熱的眼神卻正好與他對上,燙的他心裡不由自主的發慌。就像當年一樣,他還是習慣的躲閃起來。
“張總,你這可不地道啊。升職了,都不請客!”
“靜怡姐,你還是叫我小林子我比較適應!”張呈林脫口而出!
林靜怡聽着“小林子”遙遠而又熟悉稱呼,剛剛壓抑的情感從身體裡噴湧而出。眼眶不禁有些濕潤。看着眼前這個成熟的男人和那個年輕青澀的身影也漸漸重合起來。
“小林子,哈,老公,這是你的外號嗎?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呢!”兩人眼神不自主移開些,林靜怡看着徐秋曼手自然的搭在張呈林的臂彎。眼神不禁有些黯然。
“這可是你自己說破的。不是我告訴曼曼的。哎!還是小林子比較順口,是吧張總?哈哈!”
“嗯,不怪你。敬你一盃。謝謝你靜怡姐!”
……
作為晚輩的錢明誠和季水雲今天也是主角。特別是季水雲,讓見多識廣的張呈林也感嘆自己的堂弟命好。人漂亮,傢勢好,做事也進退有據落落大方。
而第二次與張呈林接觸的季水雲,可以說提升了她對這個傢庭的認識。特別是深受父親影響的她,從張呈林的身上看到了那股與父親相似的氣質。這也讓她對於培養錢明誠充滿了信心。心情愉悅的她盃子裡的紅酒添了一盃又一盃。那白皙精致的臉頰如同盃子裡的紅酒一般嫣紅。
……
酒店衛生間。
“咦,呈林,你也在這吃飯?”
“陳哥,太巧了。來了親戚,在這裡聚一聚。”
陳勇慶想着那個已經好多天沒見日思夜想的嬌顔,喝了點酒的他心中一片火熱。
“老太太在嗎?上次老太太過壽,你都沒告訴兄弟,不夠意思。都沒能給老壽星祝壽,這次一定要去敬盃酒。”
“不用,不用,陳哥,你太客氣了。”
……
張呈林回到包房剛坐下,沒多久就見陳勇慶端着酒盃進了包房。
“老壽星,我叫陳勇慶,是呈林的好兄弟。上次沒能趕上您壽宴,這次過來敬您一盃酒,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在大傢還在愣神間,陳勇慶已經將盃子一口乾了,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錦盒打開送到老太太身前。
隻見盒中躺着一隻通體碧綠的玉镯,在燈光下光澤婉轉。老太太看了一眼就移不開了。
張呈林也被陳勇慶這一出整的一愣,連忙推遲。
“陳哥,這太貴重了。不合適!”
“這是我對老太太的一片孝心,有什麼不合適的?”張呈林還想推遲,可是老太太已經把盒子接了過去,張呈林也不好再推遲,隻好又和陳勇慶喝了一盃。在身旁讓服務員添了餐具。
陳勇慶是酒林高手,一個翡翠玉镯既討好了老太太,同樣也顯示出了自己雄厚的經濟實力和豪爽大方的性格。如果說這一群人還有誰對他抱有警惕的話,首先就是徐秋曼了。
自從陳勇慶踏入包間的房門,她就像墜入冰河一般,渾身僵硬,心中卻有着揮之不去的羞恥感和負罪感。她一直在極力讓自己忘記那個瘋狂荒唐的夜晚。這些天從惴惴不安,心存僥幸,到現在的選擇性遺忘。她為自己不知道做了多少心理建設。可是直到看着陳勇慶那如笑麵狐狸一般和張呈林侃侃而談的時候,她才發現她心裡的恐懼從未退卻。剛剛升起的生活希望,似乎又要被巨浪掀翻。
而一直注視着徐秋曼的李波,似乎從她的錶情中察覺到了什麼。
“看來嫂子的秘密還真是不少啊!”他心裡暗道。他仔細的觀察着陳勇慶,很快發現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氣質。看着他與每個人似乎都能恰到好處的聊上兩句。就連他這個存在感極低的都沒有放過。他認識到,這個人的道行可能比他要深多了。不過這些都不是他關注的重點。他不是自己的敵人。他的期待並沒有等待太久。看着徐秋曼突然僵硬而又慌張的錶情,以及陳勇慶那帶着得意的嘴角,李波心中一突。熟練的打開攝像頭。將手中的手機輕輕伸入到桌布下。
桌子底下。一雙纖纖玉手緊緊的按住在自己腿上作怪的大手,使勁的想要把它從大腿上移開,卻絲毫不能撼動。絲滑的綢緞連衣裙成了良好的潤滑劑。大手放肆的在那雙玉腿上撫摸着。
“弟妹,來,陳哥敬你一盃。天宇可是念叨你,還說乾媽是不是已經不喜歡他了。”陳勇慶嘴上調笑着。可是桌子底下的手已經趁着徐秋曼拿酒盃的間隙,猛然一探到底。本來打算起身躲避襲撃的徐秋曼,感到下體突然一緊。一隻大手正隔着連衣裙按在自己的小穴上。她甚至能夠感受到手掌上的火熱。俏臉瞬間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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