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大床上,兩具嬌軀正重疊在一起,暧昧地纏綿着。處於上風的少女打扮清涼,隻穿着一身樸素的睡衣,曼妙的曲線一覽無餘;而被她壓在身下的女孩則更為色氣,全身雖然不着寸縷,上半身卻仿佛穿着一件紅繩編織而成的“繩衣”,被柔軟的棉繩捆成了標準的菱字縛,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着,胸前那對盈盈一握的鴿乳更是在繩子的束縛下勒得凸顯出來,兩粒誘人的小櫻桃呈現出漂亮的嫣紅色,微微挺立着;雙腿大開,股間的春光毫無遮掩,散發着成熟韻味的私處若隱若現,在少女的挑逗下已經有些濕潤——乍一看,兩人幾乎像是從一個模子中刻出的,如同能工巧匠雕琢出的精致五官可愛而又不失英氣,黑色而柔順的齊肩長發打理得整整齊齊,那姣好的容顔就算稱不上傾國傾城,也足以比肩不少靠臉吃飯的明星模特;隻不過,內衣打扮的少女看起來要稍稍青澀一些,而躺在床上的女孩則更為豐腴,透着一份嫵媚。
自不用說,長相標致的二人是一對孿生姊妹——姐姐名為晨曦,前不久剛過完十八歲的生日;妹妹名為晨虹,比她還要小上兩歲。至於為什麼在做這種羞人的事情,那就說來話長了——兩人的父母長期在外從事着某種黑道上的工作,雖然經常會給她們送來大筆的生活費,可一年也不會來看望她們幾次;相依為命的生活,加上平日裡無意間接觸到的某些成人向雜志讓她們養成了難以啟齒的小癖好,也就是互相捆綁取樂。
因為都是女孩子,所以兩人的“玩樂”尺度也是日益增大,在不破壞貞潔的前提下,姐妹二人幾乎試過了所有能嘗試的玩法,每當她們寂寞難耐的時候,就會以此為樂,而此時也不例外。
“姐姐今天好H哦,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欺負呢。”晨曦的雙手不老實地劃過姐姐的胸前,輕輕挑逗着那對凸起,一臉壞笑地看着她,“明天前兩天才做過,今天就這麼飢渴…”
“嗚——”晨虹的臉上因為羞恥和快感染上一抹潮紅,眼神略微有些迷離,嬌嗔地看着頑皮的妹妹,卻因為雙臂被反綁在身後掙紮不得,“還不是你非要菈着我玩,嗚嗯——!”
“嘴上不老實,身體可是很誠實嘛…姐姐的這裡都硬成這樣了哦?”晨曦不以為意地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捉住她的乳尖,然後不輕不重地擰動着,“既然如此,今天就玩些刺激的怎麼樣?”
“刺激的…?”晨虹愣了一下,胸前傳來的酥麻快感讓她的大腦有些遲鈍,輕促地喘息着,臉上一副不滿的樣子,可身體卻在主動地迎合着妹妹的手,不停地扭動着,“變態,你想做什麼啊!”
“哼哼,我想想,”晨曦變本加厲地玩弄着姐姐的胸部,露出狡黠的笑容,“今天要把發情的姐姐全身拘束起來,然後裝箱,帶到街上調教哦。”一邊說着,一邊從床邊的抽屜中拿出一大把情趣玩具。
“诶诶?!”晨虹羞得說不出話來,連掙紮都忘記了,“這也…太…”
“好啦,快些開始吧?”晨曦舔着嘴唇,扶着晨虹坐在床上,然後便開始為她換裝——首先用一副黑色的皮眼罩遮住她那雙嬌媚的眸子,隨着視線被阻斷,晨虹的身體變得癒發敏感,完全不知道哪裡會被觸碰的緊張感讓她興奮得微微顫抖起來;接着,晨曦撿起一枚布滿圓孔的口球,捏開姐姐的下颌,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當當;因為舌頭被壓住,晨虹完全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一串可愛的呻吟聲,“嗚,嗚嗚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麼期待嗎?接下來是這裡哦?”晨曦貼近晨虹的耳邊呵着氣,似笑非笑地調戲着她,然後溫柔地挑逗着她的乳尖,直到那兩隻嫣紅的乳頭完全從乳暈中凸顯出來,晨曦便拿出兩隻掛着跳蛋的乳夾,打開開關,輕輕固定在晨虹的乳頭上,“姐姐的胸部發育得真好啊…”有些吃醋似的嘟囔着,順手在那對白皙豐盈的胸脯上狠狠揉捏了幾把,“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個男人呢…”
“嗚,嗚嗚!”乳尖傳來的快感讓晨虹舒服得微微顫抖起來,雖然看不到妹妹的錶情,不過晨虹還是明白她的小心思,不住地搖着頭,“嗚嗚,嗚?”
隻要有你在身邊就足夠了——如果嘴巴沒被堵住的話,她一定會這麼說。
晨曦沉默了片刻,忽的笑了起來,“好啦好啦,我才沒吃醋哦。”說着,她又將晨虹的大小腿分別對折起來,讓她的腳踝和大腿根緊並在一起,然後拿起一捆膠帶在上麵牢牢地纏了十幾圈作為固定,“唔,這樣子應該足夠了吧?還是說,姐姐想要被更嚴實地捆起來呢?”
晨虹紅着臉,輕輕點了點頭——她很喜歡那種被絕對拘束住、絲毫動彈不得的感覺,雖然是很羞恥的事情,不過在自己妹妹的麵前自然是不用掩蓋的。
晨曦露出不出所料的笑容,很快便挑好了兩幅皮質的鐐铐,分別套在晨虹的手腕和腳踝上,確認不會鬆動,便將手伸入她的股間,撫摸着那濕漉漉的下體,“那就隻剩這裡了,”在晨虹的陰蒂上輕輕一掐,得意地笑着,在耳邊揶揄着她,“果然,變態姐姐已經很期待了吧?”
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內心同樣是個抖m的晨曦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此時的她有些艷羨地看着晨虹,幻想着被拘束得動彈不得的人是自己,睡衣的內褲已經沾染了一片水漬,陣陣瘙癢從股間傳來,讓她幾乎快要控制不住那份自慰的慾望了。
晨虹大口喘息着,麵色癒發羞紅,不住地點着頭,涎水從口球的縫隙中控制不住地溢出來,菈成晶瑩的長絲,平空增添了幾分色氣,深深嵌入皮膚的棉繩和那大片的白皙肌膚交相輝映,恰到好處地裝點着她的身體,呈現出異樣的美感;不着寸縷的少女就這樣跪坐在床上任人擺布,形成一幅絕美的繪卷。
晨曦抽出手來,舔淨指尖的愛液,陶醉地咂咂嘴,然後便拿出叁個帶有開關的跳蛋,將其中兩個塞進姐姐的小穴,剩下的那個則輕輕放入了她的後庭;至於那充血挺立的小陰蒂自然也沒放過,晨曦將它揪起,壞笑着用包裡着橡膠的夾子夾住根部,“好好享受吧…說起來,果然很羨慕姐姐啊。”說完,便將跳蛋的開關用膠布固定在晨虹的大腿上,並且調成了變速模式,“讓我猜猜,姐姐今天會高潮幾次呢?”
“嗚哦哦嗚——?”小巧的跳蛋無規律地撞撃着晨虹敏感的腔肉,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聲,快感從股間蔓延到全身,讓她無意識地嬌媚呻吟着,本能地夾緊雙腿,索取着更多愛撫。
“那麼,隻剩下最後一歩了哦?”晨曦費力地從床底拖出一個半人多高的行李箱,簡單拭去錶麵的灰塵,便將它對半打開,然後把晨虹的身體團成一團,相當勉強地塞了進去,最後合上箱蓋——這隻經過特殊改造的箱子留有換氣孔,就算長時間地被關在裡麵也不會有窒息的風險;同時,為了保證舒適度,以及起到一定的隔音效果,裡麵還墊滿了鬆軟的海綿,就算此時晨虹的四肢和背脊都被擠壓得緊緊地貼在箱壁上,也不會在遊戲過程中被磕傷。
“好了,完成?”晨曦得意地打量着自己的傑作,眼中流動着異樣的情愫——想到平日裡備受尊敬的姐姐正被捆成那種羞恥的樣子準備接受調教,她就興奮得微微顫抖,輕聲呢喃着,“我啊,最喜歡姐姐了…”
正當她準備菈着行李箱出門的時候,略顯刺耳的鈴聲倏地從門的方向傳來,與之相伴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請問是晨虹小姐的傢嗎?這有您的快遞,麻煩籤收一下!”
“快遞?姐姐買了什麼東西嗎?”晨曦的眉頭微微蹙起,雖然並不知情,可此時顯然也沒有辦法去和晨虹核對,加上對方是個女人,這也讓她放鬆了警惕;晨曦胡亂地披上一件風衣,勉強遮住誘人的嬌軀,然後便打開了門——然而,這成為了一切噩夢的開始。
門鎖剛一打開,就有兩個身材壯碩的男人猛地擠了進來,沒等晨曦發出驚呼,一塊浸滿了迷藥的手帕就捂在了她的口鼻上。
“嗚?!嗚嗚,咕,嗚嗚…”晨曦瞪大眼睛,慌亂地掙紮着,可卻在迷藥的作用下使不上一點力氣,身體很快就變得沉重起來,週圍的一切仿佛都在遠去似的,視線沒一會就一片昏暗,掙紮的幅度和呻吟聲越來越小,不到半分鐘,可憐的少女就徹底昏了過去。
而行李箱中的晨虹隻是隱約聽到了妹妹的叫聲,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在乖巧地等候着“遊戲”的開始。
“這個女人,竟然隻穿了睡衣,看來骨子裡是個小騷貨啊,”捂住晨曦口鼻的男人淫笑着,見她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便伸出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地亵玩着少女的身體,胸脯、大腿、臀瓣…全部摸了個遍,又忽的想到什麼似的啐了一口,“要把這麼好的娘們拱手相讓,可真是為難我啊!”
聽到男人的聲音,晨虹才意識到此時的困境,驚懼地在箱子中蜷成一團——不知哪裡來的歹人抓住了妹妹,而自己雖然學過一些防身的武藝,卻正被捆成粽子似的關在箱子裡任人宰割;她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指甲幾乎要陷入肉裡,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快速思索着對策。
“好了,這種黃毛丫頭有什麼好玩的,等拿到那筆錢,女人什麼的還不是任你挑啊?”另一個男人雖然相對矮小,肌肉卻是相當乾練,聲音有些沙啞,卻透着一股戾氣,冷眼看着還在玩弄晨曦的同伴,低聲提醒着,“她對咱們而言不過是貨物而已,可別多心。”
“是啊,”之前那個扮作快遞員的女人也開口了,隻聽那嬌媚的聲音,就給人一份淫蕩的感覺,她捂嘴竊笑着,“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呢…不過,那位老闆的任務是姐妹兩個一起抓到哦?少了一個人可不太好吧?”從懷中拿出兩張照片比對着,“這個似乎是妹妹呢…”
“哼,那也沒辦法,隻能說她運氣好,暫時躲過一劫啊。這間屋子裡已經搜遍了,並沒有其他人。”那個矮個男人轉了一圈,皺起眉,“沒辦法,以後再找機會,先把那個人帶走吧。”
女人點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某個號碼;很快,電話那邊就傳來一個中年男性的聲音,聽起來相當急切,“得手了嗎?”
“嗯,讓他到城南的那個倉庫來接人,動作快一點!”女人收到了肯定的答復,便竊笑起來,“不然的話,這丫頭怕是要被玩壞了哦?”
城南,倉庫——箱子中的晨虹大氣也不敢出,隻是隱約聽到了這樣的字眼,恐懼和憤怒讓她緊緊咬住嘴中的口球,恨不得將這些歹徒生吞活剝似的,不知道他們為何要對自己姐妹二人做這種事情。
“這個箱子裡是什麼東西?”迷倒晨曦的壯漢將她裝在帶來的編織袋中,抗在肩上,然後好奇地打量着地上的行李箱,“打開看看吧?”
晨虹的心仿佛被緊緊攥住似的縮成一團,絕望和無助的感覺癒發強烈——此時的她毫無反抗能力,又被捆成那副色氣的樣子,隻要男人將箱子打開,自己一定在劫難逃;雖然明白這種事,可晨虹卻沒有一點辦法,隻能顫抖着瑟縮成一團,默默祈禱奇迹的發生。
聽着男人的腳歩聲越來越近,晨虹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來,提心吊膽的感覺讓她簡直快要昏過去。
“好了,別管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我們的任務就是抓到那兩個女人,其他的事情全部無關緊要。就算那是一箱金子,也與咱們無關,明白了嗎?”或許是上天真的聽到了晨虹的祈禱,眷顧着可憐的少女,男人的同伴出聲制止了他,“不要浪費時間了,快走!”
“切,沒辦法,那就走吧。”壯漢砸着嘴,扛着晨曦轉身離開——他們絕對想不到,自己竟然會這樣和獵物失之交臂;不過,又有誰能料到晨虹會藏在這種地方呢?
和妹妹的“遊戲”讓她陰差陽錯地逃過一劫,隨着歹徒們的離去,屋中再次變得安靜下來,晨虹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然而,她卻沒有任何慶幸之意,滿腦子都是對妹妹的擔憂,雖然不知道那些歹徒要做什麼,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晨曦正處於相當危險的環境中,而能去救她的隻有自己。
晨虹摒棄雜念,做着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當務之急是從這箱子中脫身。可是,要怎麼做呢?
嘴巴被塞滿,求救是不可能的,眼前一片漆黑,四肢在箱子的擠壓下幾乎連挪動都很費勁,而乳尖和雙穴上的小玩具還在換着頻率地刺激着晨虹,讓她使不出力氣;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妹妹似乎並沒有將箱子上鎖。既然如此,如果是猛烈的碰撞,或許可以將箱子打開…
打定主意,晨虹便馬上行動起來,盡力不去在意胸前和股間傳來的酥麻快感,拼命晃動着身體。一下,兩下…在這狹窄的空間中產生的悶熱讓她很快香汗淋漓,不過,箱子也確切地搖晃起來。沒過多久,隨着沉悶的碰撞聲,豎立着的行李箱便重重地摔在地上,強烈的衝撃讓晨虹有些頭暈目眩,所幸的是,箱蓋也應聲而開。
正值盛夏,屋中還開着冷氣,赤身裸體又滿身汗水的晨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嘗試着掙開手腕上的鐐铐,卻隻是徒勞無功,嘩啦嘩啦的碰撞聲就像在譏諷她似的響個不停。
“必須要打開這個才行…!”晨虹有些焦躁,思索着下一歩的脫身計劃,忽的,她靈機一動,努力挪動起被折疊起來的雙腿在地闆上一點點地磨蹭着,憑着感覺找到床角的方向,然後便磕磕絆絆地轉過身去,將鐐铐上的皮帶對準那條木棱,像菈鋸似的劃動起來;這副名貴的皮鐐铐是大價錢買來的,不過此時的晨虹顯然顧不得這些,一心要將它徹底破壞掉。
視覺被阻斷,晨虹完全看不到身後的情景,隻能冒着風險貿然行動,尖銳的木棱很快就將她那白皙的手腕和手背刮得傷痕累累,幾乎能看到血痕。
“嗚,嗚嗚——!”無暇去顧及自己的身體,每拖延一分一秒,妹妹的處境就會更加危險——晨虹咬緊牙關,強忍住那份割肉般的鈍痛,癒發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右側的皮帶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崩斷成兩截;晨虹來不及慶幸,趕忙掙脫纏在雙臂上的繩子,然後擡起有些酸痛的手臂,一把扯掉臉上的眼罩和口塞,大口呼吸着仿佛久違的新鮮空氣;暫時顧不得腳踝上的鐐铐,她忙不迭地將乳尖上的夾子和下體中的跳蛋取了下來,強烈的刺激感讓晨虹不禁呻吟起來,滿麵羞紅地看着自己那兩隻依舊堅挺漲紅的乳頭,還有那濕漉漉的股間,竟然忍不住開始幻想如果剛剛自己被那個男人發現的話,會落到何種處境。
“啊啊,我在想什麼啊!”神色迷離的晨虹猛地清醒過來,用力甩甩頭,連忙開始着手解除身體上的其他拘束。
既然雙手重獲自由,那剩下的束縛就好辦得多了,她馬上開始手忙腳亂地拆解着拴住自己雙腿的膠帶;然而,本以為是很簡單的事情,沒想到實行起來卻相當困難——之前晨曦惡作劇似的將那些膠帶捆得極其結實,晨虹費了好大力氣才將它們完全剝乾淨,原本白皙圓潤的雙腿已經被勒出一片紅痕,略微顯得有些浮腫。
“真是的,為什麼要弄得這麼緊…”晨虹嘟囔着,叁兩下將腳踝上的鐐铐拆掉;又紅着臉,一點點地解開捆住上身的棉繩,不敢去看那些留在身體上的菱字形紋路;做完這些,她才算是徹底恢復了自由。
晨虹長出了一口氣,作為自己劫後餘生的慶祝;不過,她的心又馬上提了起來——晨曦此時還生死未蔔啊!
想到這裡,她便慌了手腳。從之前聽到的對話來看,自己的妹妹馬上就要被交給其他人,而那個人大概率是這次綁架行動的幕後主謀;不論他是出於何種目的,晨曦一定是兇多吉少。就算自己現在就報警,也不一定來得及將晨曦救出來,何況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又如何能讓警察相信自己呢?
稍稍思索片刻,晨虹下定決心,翻箱倒櫃地從抽屜中拿出一把電撃槍,當做防身用的工具,咬緊牙關,“可惡…那群混蛋,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們!”
對妹妹的擔憂讓她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決定以身涉險——平日裡,晨虹練就了一身相當不錯的防身術,就算是正麵應對兩叁個壯漢,她也有自信將他們一一撂倒;明知這樣的決定相當輕率,她還是馬上打開衣櫃,挑了一身便於行動的裝束——簡潔的白色襯衫和牛仔短褲,還有一雙帆布鞋,連內衣都來不及穿,就急匆匆地向門外跑去。
到了門口,晨虹稍稍冷靜下來,倏地刹住腳歩——並不是出於畏懼,而是理性告訴她,失手的後果會相當可怕。
“啊啊啊,該死!”晨虹跺着腳,又奔回屋中,用電腦給父親發了一封郵件;內容相當簡單,“晨曦被劫持,事態緊急,我去救她”
顯然,這是明智的選擇,傳出了這樣的消息後,就算她真的失敗了,也還有得到救助的可能。
“城南的倉庫嗎…沒錯,一定是那個地方!”做完這些的晨虹咬着嘴唇,心中快速思索着,飛快地奔出門外,找到自己的單車,風馳電掣地朝着南方騎去。
這座小城並不大,全力騎行的話,用不了一刻鐘就能橫穿整個城鎮;至於歹徒提到的地點,雖然說是倉庫,卻早就在前幾年的改建中拆掉了,變成了一片平日裡幾乎無人問津的廢墟,因此,即使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也很難會被發現。
晨虹的判斷相當正確,此時的晨曦正在那裡遭受着非人般的折磨——空地上,晨曦被扒得一絲不掛,青澀而姣好的胴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麵,粗糙的麻繩分別繞過她的上下乳、大腿根和腳踝,將她牢牢固定在一根木樁上;少女的身上已經布滿了交錯的鞭痕與淤青的痕迹,雙目無神,軟綿綿地低着頭,嘴巴被自己的內褲塞得滿滿當當,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兩隻嬌嫩的乳頭被晾衣夾擠壓得變形,灼痛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股間更是一片紅腫,大腿根部還在流淌着精液與嫣紅的血珠,顯然已經被奪走了貞潔。
而不遠處,之前的叁個歹徒正和一位其貌不揚的男人交流着;很快,男人露出滿意的笑容,爽快地拿出一隻裝滿現金的手提箱遞給他們,然後便走到晨曦麵前,狠狠地扇了她幾個耳光,呵罵着什麼;不過,因為迷藥的作用,意識模糊的晨曦完全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隻是呆呆地看着他褪下褲子,準備亵玩自己的身體,兩行絕望的淚水無聲地從臉龐滑落,“嗚,嗚嗚——!!”
姐姐,你在哪裡…
“切,還他媽是個雛兒啊,有意思!”男人眯起眼睛,將自己的陽物對準晨曦的下體,毫無憐惜地插了進去——此時,晨虹還在全力騎行着,汗水打濕了她的襯衫,流線般勻稱的身體因為吃力微微弓起,大片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引來不少色眯眯的視線;而且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晨虹胸前那兩粒嫣紅硬挺的櫻桃正因為和襯衫的不停磨蹭,極為明顯地凸了出來,顯得極為誘人。
而晨虹完全顧不得這些,強忍住乳尖傳來的酥麻,癒發加快了速度,滿腦子都是對妹妹的擔憂;過了不到一刻鐘,氣喘籲籲的她終於來到了倉庫廢墟的外圍。
“呼,呼啊…”晨虹費力地喘息着,停住腳歩,讓自己的呼吸勻稱下來,然後便警覺地觀察着四週——如她所料,附近完全看不到什麼人影,是極好的犯罪地點。
“可惡…曦兒真的被抓到這裡了嗎…”晨虹從衣袋中拿出那隻提前準備好的電撃槍,小心翼翼地開始了探索。
沒過多久,她就來到了那片空地附近;離得老遠,晨虹就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孩被捆成粽子一般放置在那裡,雖然頭被布袋蒙住,然而那嬌小的身材簡直和自己的妹妹如出一轍,加上晨曦的內衣褲就散落在週圍,晨虹絲毫沒有多想,直接衝了過去,眼中閃動着怒火與悲傷,不顧一切地呐喊着,“你們這些畜生啊啊啊——”
之前參與綁架的那兩個男人正蹲在那裡休息,被突然闖過來的晨虹嚇了一跳;不過,兩人馬上反應過來,淫笑着準備抓住她,“竟然自己送上門來,可真是意外的驚喜啊!”
“連內衣都沒穿,這麼喜歡把奶頭露給別人看嗎?”
晨虹被這汙言穢語氣得滿麵羞紅,連話也不想說,閃過那個壯漢的拳頭,然後靈巧地將電撃槍對準他的身體,扣下開關。
“哦啊啊啊啊?!”男人發出一串慘叫聲,數十伏特的高壓電流讓他瞬間失去了戦鬥力,整個人先是像熟透的蝦似的弓了起來,隨即痙攣着癱在地上;不過,晨虹的電撃槍也因為能量耗盡而失去了作用。
剩下的那個矮個男人立即提高了警覺,不再輕視晨虹,五指並攏,如鷹爪般襲向她的咽喉;晨虹向後一閃,堪堪躲過這致命的殺招,身前卻出現了空當,被男人看準機會,一腳踹在了小腹上,倒飛出去兩叁米。劇烈的絞痛讓她發出壓抑的叫聲,身體在地上蜷成一團,眼中卻毫不畏懼,仇恨地盯着男人的臉,“我,我要宰了你,竟敢對我的妹妹做出那種事…!”
“啧啧,真是不錯的眼神,”男人收起腿,得意地冷笑着,“想不到你這傢夥有兩下子…不過就算如此,既然你來到這裡,就已經注定要變成我們的獵物了!”
“癡心妄想!”晨虹好不容易才爬起來,忍住疼痛,再次發起了進攻;男人也不甘示弱,如餓狼般撲向晨虹。兩人都是擅長格鬥的高手,拳腳相接,帶起陣陣風聲,足以讓普通人眼花缭亂;看似是平平無奇的打鬥,卻每招每式都充斥着殺機,隨時可能分出勝負。
對妹妹的擔憂讓晨虹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擺出一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架勢猛攻着;而男人雖然身體素質更強一些,然而他並沒有晨虹那種豁出性命的覺悟,漸漸開始處於下風。
“臭婊子,等抓到你,有你好受的!”焦躁的男人惡狠狠地威脅着晨虹,揮起拳,直搗她的胸口;晨虹本來能夠躲開這一撃,可求勝心切的她不避不讓,硬生生地扛下了男人的拳頭。雖然有那團軟肉替晨虹減緩了不少衝撃力,不過巨大的力量還是讓她幾乎喘不上氣來。
男人顯得有些錯愕,沒想到如此輕鬆地就打中了晨虹,身前的防禦不禁出現了些許空當;晨虹抓住這一瞬即逝的機會,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腿上,裡挾着怒火與憎惡,重重地踹在了他的襠部。
這一撃奠定了勝負,男人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眼睛瞪得像瀕死的魚,瞬間失去了戦鬥能力;晨虹隨即閃到他的身後,在後頸上補了一記手刀,讓男人徹底昏死過去。
週圍隨之安靜下來,隻剩下嘈雜的風在廢墟中肆虐着,晨虹幾乎能聽清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盡管她成功放倒了兩個男人,可自己也傷痕累累,體能十不存一,小腹和胸前的鈍痛仿佛要攪碎晨虹的神經一般折磨着她。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此時的晨虹雖然在痛苦地呻吟着,可臉上卻露出發自內心的溫柔笑容,“嗚,嗚嗯…曦兒,我這就來救你——”
邁着踉踉跄跄的歩子,晨虹吃力地走向空地中央,雖然不知道晨曦為什麼一言不發,可晨虹還是用還在打顫的雙手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然而,當晨虹解開那些麻繩時,“妹妹”卻猛地擡起左手,固定住她的身體,右手對準她那毫無提防的小腹連續撃打着。
拳頭和肉體的沉悶碰撞聲響個不停,晨虹的大腦像宕機似的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掙紮;小腹下就是嬌嫩的子宮,最為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蹂躏所帶來的劇痛讓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軟綿綿地摔倒在地上,從喉嚨中發出一串絕望的哀鳴,“咕嗚…為,為什麼,曦兒…”
“曦兒?還真是肉麻的稱呼啊。”那個女人摘下頭套,雖然身形相似,但顯然不是晨曦,她譏諷地擡起沾滿灰塵的裸足,踩住晨虹的頭,“你那可愛的妹妹已經被人帶走了哦?現在應該正被捆起來乾個不停呢…”說着,女人露出玩味的笑容,“還在想你會躲到哪裡,沒想到,獵物竟然會自投羅網啊!”
毫無疑問,這傢夥是那兩個男人的同夥——無力掙紮的晨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她,“為,為什麼,咕嗚…”
女人用腳碾壓着晨虹的臉,撇着嘴,“哼,要怪就怪你的父親惹了不該惹的人吧,有個老闆出了一百萬的高價買你們姐妹的身子,我們也隻是拿錢辦事而已哦?”
晨虹呆呆地趴在地上,五味雜陳,語無倫次地诘問着,“那你…我的妹妹?”
女人露出放蕩的笑容,“隻是看你的妹妹被乾得那麼舒服,有點想要罷了…露天放置什麼的,很有趣吧?”
晨虹的臉上一片羞紅,隻感覺一切希望都轟塌了似的,無聲地啜泣起來,扭動身體想要掙紮;下一秒,女人就在她的後頸上用力一腳,劇痛讓晨虹眼前一黑,帶着不甘昏了過去。
過了不知多久,一盆冰水潑在晨虹的身上,昏迷的她才呻吟着悠悠醒來,隻覺得眼睑像灌了鉛似的沉重。晨虹吃力地扭頭打量四週,隻見屋中一片昏暗,隻有從天花闆的破洞中透進來的幾縷陽光勉強作為照明,到處都飛舞着灰塵,週圍是破舊的水泥牆,看起來像是某個廢棄的庫房。
“嗚…可惡——”晨虹被那盆涼水激得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想要掙紮,便發現自己的手腕正被並攏着捆得死死的,高高地吊在天花闆的掛鈎上,腳上的鞋子已經被扒掉,嬌嫩的前腳掌勉強踩在地上,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最為羞人的是,白色的襯衫被浸濕後簡直起不到一點遮身的作用,自己胸前那對美乳的輪廓清晰可見,嫣紅硬挺的乳頭更是極為顯眼地凸了出來,像兩顆小櫻桃似的點綴其上,顯得極為色氣;而那個該死的女人正端着水盆,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之前被打倒的兩個男人則站在她的身後,滿臉得意的笑容。
羞憤與懊惱讓晨虹扭動着身子,想要遮住身前的春光,“嗚嗯——放開我!混蛋!”
“哼,還挺精神的嘛。”女人將水盆隨手丟掉,走上來打量着晨虹精致的麵容;她雖然也長得頗為妖艷,不過比起晨虹還是差上不少,嫉妒的火焰升騰而起,女人揚起手,狠狠抽了晨虹兩個耳光,聲音變得陰沉下來,“如果識趣的話,你最好老實一點!”
晨虹扭過頭去,不想讓女人看到自己的錶情,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痛楚,委屈,無助,絕望…多種負麵感情混雜着爆發出來,讓她無法抑制自己的淚水,“畜生,你們對曦兒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之前被電倒的壯漢獰笑着走過來,伸出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着晨虹那對豐盈挺翹、又充滿彈性的美乳,泄憤似的蹂躏着,錶情相當可怖,“賤人,膽子不小啊!”
晨虹啐了一口,厭惡地掙紮着,“不要碰我,滾開…”
男人不怒反笑,拽住她的襯衫,用力一扯,伴隨着布料的撕裂聲,晨虹的胴體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叁人麵前,“在把你送給那位老闆之前,我們會好好‘款待’你的…”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伸向了她的下身。
“不要,不要——”晨虹終於慌了手腳,聲音軟了下來,“求你——”
“求我?求我肏你嗎?”男人譏笑着,叁兩下將她的短褲扒了下來,“有一說一,你那妹妹乾起來很爽啊!”
他的同伴哄然大笑,貪婪地打量着晨虹的身體,毫無顧忌地評論着,“這個婊子的身材好像更不錯哦?”
“果然你們男人都喜歡大胸的嗎?”
晨虹的淚水決堤而出,她從未在除了晨曦以外的人麵前裸露過身體,何況是像這樣被人扒光了吊着圍觀,羞恥燎燒着她的神智,晨虹知道自己馬上要遭到何種對待,無助地夾緊雙腿,竭力遮掩那散發着成熟韻味的誘人私處,光潔的皮膚上還淅淅瀝瀝地淌着水珠,顯得楚楚可憐,“你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嗚嗚?!”
男人從衣袋中掏出一隻口球,粗暴地捏開晨虹的下颌,然後用它壓住晨虹的舌頭,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當當,“吵死了,安靜點啊!”
晨虹雖然還在怒視着他,可眼中已經不自覺地流露出驚惶——不着寸縷的少女在這無人問津的野外被歹徒包圍,那會發生什麼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了,“嗚,嗚嗚!”
“好了,接下來就是享用獵物的時間了…”男人淫笑着舉起手來,開始挑逗晨虹胸前的兩粒櫻桃,看着它們很快變得堅挺起來,嘴角癒發上揚,“果然是個小騷貨啊,這樣就有感覺了嗎?”
晨虹的雙乳相當敏感——原本這是隻有晨曦才知道的秘密,不過顯然已經被這個男人發現了,“難怪連胸罩都不穿,就跑來自投羅網啊!”
“嗚嗚嗚!”盡管心中極為厭惡這樣的事情,可身體卻不爭氣地屈服在這酥麻的快感下,晨虹羞惱地擡起腿,試圖踢踹男人的襠部;雖然確實讓男人吃了一驚,不過此時的她根本使不出什麼力氣,那記虛弱的踢撃簡直像在調情一般。
“和這個婊子廢話做什麼,先把她捆嚴實點!”那個身材矮小一些的男人眼中閃過陰毒的目光,拿起一條粗長的麻繩,不由分說地箍住晨虹的雙腿,先在她的腳踝上緊緊地捆了幾圈,然後再沿着小腿向上,在膝蓋的兩端分別係上繩結作為固定,同樣捆縛起來,最後又將剩餘的繩子一圈圈地纏在她的大腿上,讓晨虹完全失去了掙紮的可能,“之前那下挺疼的啊,嗯?”
晨虹不敢看他的眼睛,驚懼地扭過頭,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報復。
男人似乎很滿意晨虹的反應,慢悠悠地繞到她的身後,然後揚起手,對準晨虹的翹臀狠狠地抽打起來,同時譏笑着用話語刺激着她,“我還是很仁慈的哦?你那可憐的妹妹之前可是被那位老闆用藤條把屁股抽得稀爛呢…”
“嗚,嗚嗚嗚——”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空地上,羞憤與疼痛讓晨虹不顧那些陷入雙腿的麻繩,拼命地掙紮起來,然而卻隻是白費力氣罷了,她的動作甚至進一歩地激發了男人的獸慾,很快,晨虹白皙嬌嫩的臀肉上就布滿了绯紅的掌印。
被不認識的男人捆起來打屁股明明是極其羞恥的事情,可養成了抖m體質、又熱衷於拘束遊戲的晨虹竟然漸漸興奮起來,沒多久,她的神情就變得有些迷離,原本吃痛的哀鳴也開始摻雜着一絲嬌媚。
“小騷貨發情了嗎?”那個壯漢站在晨虹的身前,繼續把玩那對癒發挺翹的美乳,欣賞着她那副布滿紅霞的嬌容,淫笑着用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捉住晨虹的乳頭,毫不客氣地擰動揉捏起來,“真是漂亮的奶子,比你那妹妹過猶不及啊…”忽然停住手,貼近晨虹的耳邊,“不過,她的奶頭已經被我們用針紮得稀爛了,是不是有點可惜?”
“嗚嗚嗚嗚?!”晨虹清醒了一些,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扭着身子;想到妹妹竟然遭遇了如此殘虐的欺淩,她就忍不住想要失聲痛哭,怒火與悲傷讓晨虹幾乎喘不上氣來,隻能緊緊咬住嘴中的口塞,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嗚,嗚嗯嗯…”
壯漢繼續玩弄着晨虹的胸部,直到覺得索然無味,才拿出兩個大號的晾衣夾,張到最大,夾住她那兩隻已經被刺激得硬挺到極限的嫣紅乳頭,又在上麵分別掛了一對沉重的砝碼,將晨虹圓潤的鴿乳菈扯成了錐形,持續折磨着她的乳尖,“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去陪她了,哈哈哈…”
最為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蹂躏着,難以忍受的鈍痛一刻不停地從胸前傳來,晨虹忍不住發出一串壓抑的慘叫聲,然而身體卻癒發地興奮起來,仿佛在渴求着更多快感似的微微顫抖着。
“在那之後,你的妹妹就被好幾個男人輪了個遍,就像這樣,”男人得意地將手深入晨虹的股間,然後用手指掰開那沾滿愛液的蜜穴,探入陰道中攪動起來,故意繼續用話語刺激着她,“雖然她還是個雛兒,不過乾起來是真的爽啊,哈哈哈…”
“為什麼會這樣,好討厭,快停下…”瀕臨崩潰的晨虹快要無法忍受這一切,腦子亂成一團,絕望地啜泣起來——顯然,這隻是開始,一定會有更多的調教淩辱在等着自己吧?想到這裡,恐懼攝住了她的內心,卻又摻雜着某種期待,明明不想被人這樣折磨,可身體卻沉浸在快感中難以自拔,本能地回應着男人的動作,濕漉漉的小穴陣陣收縮着,溫潤緊致的腔肉索求似的吸住男人的手指,簡直像在邀請他插到更深處一般。
身後的男人仍在抽打着晨虹的臀瓣,發泄着被踢襠的怨氣,直到胳膊都有些酸痛,才意猶未盡地停下手,然後又從衣袋中拿出一串直徑在3cm以上的玻璃菈珠,一個不剩地塞入了她的後庭;平時晨虹也和妹妹玩過這種遊戲,因此被開發過的菊穴沒什麼壓力地將菈珠全部吞了進去,而男人顯然看出了這點,譏諷地揉捏着她的臀肉,“小騷貨,看來你這屁眼沒少被玩啊?”
“嗚,咕嗚嗚嗚…”強烈的刺激感讓晨虹雙目泛白,緊緊夾住自己的後庭,冰涼的玻璃珠隨之癒發緊貼着溫熱的肉壁,巨大的溫差讓她幾乎要痙攣起來,呻吟聲也癒發嬌媚,“嗚,嗚嗚嗚哦?”
“被人打屁股都能濕成這樣,你可真是個少有的賤貨啊!”壯漢感受着手指上傳來的緊致觸感,慾火癒發旺盛,毫無憐惜地抽插着晨虹的蜜穴,發出一串咕叽咕叽的下流水聲,“明明是個雛兒,水還真不少呢…”
敏感的雙穴被同時玩弄着,與平時姐妹間的愛撫截然不同、從未感受過的極致快感不斷從下體傳來,讓晨虹的意識有些模糊;好惡心,不要——殘存的理智這樣呐喊着,可她的身體卻在發出截然不同的聲音,“好舒服”,“再快一些”…
在這樣的矛盾中,還是處子的晨虹竟然被兩個男人隻用手指玩弄到了高潮。
“哦嗚嗚嗚嗯嗚嗚——?”隨着一串意味繁多的呻吟,晨虹的身體猛烈地抽搐起來,大股晶瑩粘稠的淫液從她的小穴中斷斷續續地噴濺出來,將大腿內側弄臟得一塌糊塗,極度的羞恥讓晨虹的大腦仿佛宕機似的一片空白,暫時不再去想自己的處境,隻是全身心地沉浸在這高潮所帶來的快感之中。
壯漢嫌惡地在晨虹的身體上抹去手上沾染的淫液,有些遺憾地砸着嘴,自言自語地嘀咕着,“要不是為了賣個好價錢,老子現在就把你的騷穴肏開花…”
“好了,控制一下你的那玩意吧,別忘了那個老闆的話,如果不是處女,她可就隻值五十萬了,”一直冷眼旁觀的女人揶揄着自己的同伴,“當然,要是你願意出五十萬的話,現在就讓你乾也沒什麼問題…”
壯漢聳聳肩,“我可不覺得這個賤人的騷穴值五十萬,還是算了吧。”
“哼,反正有了那筆錢,想找幾個比她身材更好的女人也不是什麼難事,”身材較矮的男人將高潮後全身無力的晨虹從天花闆上解了下來,完全不擔心她會逃跑似的解開了捆住她手腕和雙腿的麻繩,用熾熱的視線打量着晨虹布滿繩痕的白皙美腿,忍住心中的慾火,“給她換身衣服,準備交貨吧。”
他的同伴對視着點點頭,淫笑着圍攏上來;晨虹摔得頭暈目眩,隻能任由叁個歹徒擺弄自己的身體——首先,晨虹的雙手被壯漢反扭到身後,菈到極限緊並起來,在手腕、肘部和大小臂的位置用白棉繩緊緊捆縛住,然後塞到一副黑色的皮質單手套中;這樣的姿勢使她可愛的胸脯顯得更為堅挺,男人摘掉那兩隻掛着砝碼的乳夾,胡亂地在晨虹的胸脯上揉了幾把,便取出另一條長繩,依次繞過她的上下乳,她那對豐盈的美乳隨之被勒得漲大了一圈似的,兩隻被夾到有些紅腫的乳頭也癒發凸顯出來;被蹂躏過的乳尖變得極其敏感,一陣涼風吹過,胸前傳來的酥麻快感讓晨虹不禁輕聲呻吟起來。
緊接着,晨曦的雙腿被強硬的掰開,濕漉漉的股間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沒等她錶現自己的不滿,男人就掏出一大把遙控跳蛋,胡亂地塞入了她的陰道和菊穴中,直到那些玩具幾乎將晨曦的雙穴徹底填滿,男人才暫時停下手,找出提前準備好的不鏽鋼貞操帶,按住她的身子,強行為晨曦穿上了這件金屬內褲,同時一前一後地用兩把小巧的銅鎖固定住;冰冷而堅硬的觸感激得晨虹打了個寒顫,明白男人用意的她絕望地瞪大雙眸,無助地掙紮着,然而下體被貞操帶擠壓所帶來的異樣快感讓她根本使不上力氣,隻能眼睜睜地看着男人繼續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拘束。
男人又撿起一雙帶有鎖扣、高過大腿的長筒靴,將晨虹赤裸的玉足分別套入其中,然後將她的雙腿嚴絲合縫地並攏起來,同時用堅韌的皮帶牢牢捆縛住,最後扣上鎖扣;俯視着打量一番,又覺得欠缺什麼似的,挑了一副同樣帶鎖的黑紅色項圈,緊緊箍在晨虹的脖頸上,勒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就這樣吧?”
壯漢和女人看了看四肢被牢牢拘束的晨虹,滿意地點了點頭;晨虹不知所措地躺在地上,完全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驚懼地看着男人將裝滿藥液的針頭紮入自己的後頸,那強效的鎮定劑很快開始發揮作用,晨虹的瞳孔漸漸散亂起來,仿佛週圍的一切都在遠去,聲音、物象,還有那叁個毫無人性的歹徒,都如同泡影一般沉入無止境的黑暗,沒過片刻,她的大腦就變得一片空白,徹底陷入了昏迷。
隱隱約約地,晨虹感到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身體,不知哪裡的閃光燈正咔咔作響,隨之而來的還有說笑的聲音,然而這一切又仿佛夢境一般虛幻,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睜開沉重的眼睑,隻能躺在原地任人擺弄;短暫的清醒過後,晨虹再次失去了意識。
時間緩緩流逝着,過了不知多久,鎮定劑的藥效終於開始散去,一陣顛簸讓晨虹悠悠醒來——可是,她聽不到任何聲音,眼前是絕對的漆黑,嘴巴似乎被某種布料與硬物一起塞滿,連發出呻吟都是奢求,就算是呼吸都相當吃力,身體更是被什麼東西緊緊包裡住,如同石化一般完全動彈不得。對未知狀況的恐懼讓晨虹本能地掙紮起來,然而,層層束縛讓她幾乎連一根手指都成為了妄想。
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在哪裡?那些人對我做了什麼?晨曦在哪裡?
一連串的疑問襲來,晨虹絕望地想要掙脫身體上的拘束,卻隻是白費力氣,“誰來…救救我…”
她絕對想不到,此時的自己正被放置在人來人往的商業街中,像個玩偶似的擺在櫥窗裡供人欣賞;整個頭部被完全密閉的頭套包裡得嚴嚴實實,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整齊地束在一起,從頭後的孔洞中露在外麵;或許是歹徒的惡趣味作祟,堵住晨虹嘴巴的是沾滿晨曦淫液的內褲,以及假陽具形狀的橡膠口塞,還在她的眼前戴了一副厚實的真皮眼罩,以此徹底隔絕她的視線;玲瓏有致的嬌軀被量身定制的緊身皮衣牢牢包裡住,勾勒出那姣好的身材,雙乳的輪廓和胸前引人遐想的凸點清晰可見,一圈又一圈的綁帶讓她完全沒有一點動彈的空間;四肢依舊和之前一樣,分別被單手套和長筒靴固定住,隻是加上了更多的拘束帶,進一歩地使她無法掙紮。
光是被如此厚重的拘束衣束縛着,就足以讓晨虹大汗淋漓,何況她那兩隻敏感而又堅挺的乳頭還在一刻不停地與皮衣的裡側磨蹭着,不斷傳來羞人的酥麻快感,下體雙穴中的跳蛋也不知何時被人打開,變換着頻率刺激着她的腔肉與菊穴,卻又仿佛故意被調整到無法讓晨虹高潮的強度,隻是一次又一次地撩撥着她的理智。平日裡最喜歡的拘束遊戲此時成了一把雙刃劍,讓晨虹受盡屈辱的同時,卻也在帶給她從未有過的肉慾與快感。
如果沒有其他人來解開晨虹的滿身束縛,她就隻能在這玻璃櫥窗中,無止境地忍受着敏感帶傳來的折磨;然而,雖然週圍的腳歩聲從未停歇,可絕大多數人都隻是匆匆而過,就算偶爾有人駐足圍觀,也完全隻是將晨虹當成了一件藝術品,絲毫不會想到裡麵正有一位婀娜的少女在接受着淫虐的折磨;就算那些拘束具的鑰匙全部擺在她的身體週圍,晨虹也不可能有一點脫身的機會——貞操帶的鑰匙被放入了晨虹的嘴中,長筒靴的鑰匙則分別藏在她的足底;頭套的鑰匙從貞操帶的縫隙中塞入了她的下體,而項圈的鑰匙則被做成了項鏈,昭然若揭地掛在她的胸前。
絕望與無助充斥着晨虹的內心,明白掙紮毫無意義的她隻能安靜下來,竭力忍受着那些拘束具帶來的不適感,以及乳尖和下體傳來的瘙癢,無聲地啜泣着,祈禱着奇迹的發生——唯一的希望,就隻能寄托在得知此事的父親身上了。
“曦兒,你在哪…”起初,晨虹還會時不時地擔心着生死未蔔的妹妹;不過,胸前和雙穴傳來的快感不斷衝刷着她的神智,沒多久,她就再也無暇顧及晨曦,“也隻能先忍耐了吧——”沉浸在肉慾中的晨虹這樣安慰着自己,意識漸漸地在這絕對拘束的淫虐地獄中變得模糊起來,忘記了一切,隻剩下了這份享受快感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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