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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臥底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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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臥底媽媽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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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走過去:“也不知道該幾點起床,就睡過了,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張語绮卻顯得並不是很在意,纖長卷翹的睫毛往下垂了一下,把盃子放下,淡淡地說:“沒關係,今天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說完,吩咐週圍的人給我端了早餐過來:“你先吃早餐,從明天開始,早上四點半左右起床。”

我自知理虧,打了個哈哈不再說話。可是吃了幾口,張語绮卻一直隻是安靜地坐在我對麵,手裡捏着一張報紙,臉色平靜地看着。我心頭正疑惑着,想問她怎麼不吃早飯,張語绮卻突然先我一歩開了口:“我吃過了。”明明沒有看我一眼,卻似乎已經將我的心思全部看穿了一樣。

我有點尷尬,隻好迅速吃了幾口,並沒有什麼胃口。

我放下筷子的同時,張語绮也放下了報紙,從一邊拎起一個包,撇了我一眼:“走吧。”聲音仍是我記憶中的那般清冷而波瀾不驚,不得不說,與她在郭深麵前的那種千嬌百媚相比,這樣的張語绮給我的感覺反而更舒服了一些。

合同裡說過,不該問的不要問,於是我趕快跟了上去。張語绮從車庫裡麵取出一輛車,帶着我一路往市中心趕過去。

坐在車上,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聲:“去公司嗎?”

張語绮握着方向盤,目視前方:“商場。”

她隻說了這麼兩個字,之後就麵色平靜地繼續開車,雙手握住方向盤,兩眼平視前方。

我乾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問道:“那個…深哥,嗯…他今天不和你一起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在郭深不在場的時候叫出“深哥”這兩個字,我果真還是有些不習慣,說話的時候舌頭像是打了結。

張語绮也並不看我,冷冷地說道:“深哥重傷未癒,不方便,不能出門。”

重傷未癒?

聽見這個理由,我不禁咋舌。在別墅裡的時候,兩個人不是還那麼放肆的嗎?

怎麼現在連出個門都不方便了。

心裡雖然這麼想着,可我麵上還是沒敢說話。她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有她的道理,或許是不想太過張揚了吧。

過了一會兒,車就已經跑到了帝都商場樓下。張語绮輕車熟路地把車停在一處,掂起包包就下了車,掏出一副鏡片巨大的墨鏡戴上,原本就十分精致小巧的臉這一下幾乎被完全擋住了,對着我冷冷開口:“走吧。”

我和她一起走進商場,今日人倒不是很多,連平常最最擁擠的一樓大廳也似乎變得寬敞了不少。而張語绮高昂着頭,滿臉的生人勿近,自帶一種強大的女王氣場,搖曳生姿地踩着錐子一樣的高跟鞋往前晃着,像一條魚一樣靈巧地從人群中狹小的縫隙之間穿過,直接上了自動扶梯,我也沒好懈怠,趕緊尾隨其後。

扶梯緩緩上升,剛到二樓的時候,張語绮擡起腳來,方才走了一歩,卻突然間頓住了。一雙眸子蓦地睜大了一下,眼底的情緒卻轉瞬即逝,立即就又恢復了如初的平靜。

我看她就這麼站在扶梯前麵一點點的位置不動,有些奇怪,於是繞過她往前走了一點,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才看到距離我們大約五六米的位置站了另外一個女人。

我看過去的第一眼,稍微地被驚艷了一下。

這個女人生的極美,真的是極美。

長發披散在身上,發梢微微蜷曲了一點,看起來就像是新鮮的、散發著蓬勃生機的海草一樣誘人。五官雖不及張語绮一般精致,卻在嫵媚之外,更多了一份沉穩和從容的動人,眼角餘梢之間沾染着些大多數女人都少有的英氣,身高大約是170的樣子,穿了條冬季吊帶裙,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像是雪白的嫩藕一樣纖細潔淨,週身都吐露着淡淡的冷香。此時看着我們這邊,一雙杏眼微微瞪大了些,雙唇也張開了一點,似乎十分驚訝,眸子裡有一些異樣的情緒在上下竄動着。

她的手邊,牽着一個男孩,看起來目光平靜而溫順,大約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那一雙眉眼生的,與旁邊的女人端端有八九分的相似。

這兩個是什麼人啊,張語绮認識嗎?

我有些不解地看了張語绮一眼,她卻顯得很平淡,眸光平靜,像一麵孤獨的湖泊,裡麵落滿了霜雪,隱藏着外人所難以捉摸的情緒。

兩個女人四目相對,明明都沒有說話,一時間,我卻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仿佛天雷勾動地火的喧囂。

就這麼互相僵持了半晌,最終還是張語绮先冷靜地走過去,衝着這個陌生女人紅唇一勾,露出個笑臉來:“黎警官,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與她的淡定自若相比,這個女人就顯得沒有那麼輕鬆了,看起來是在極力壓制着某種情緒,很勉強地才露出了一點點笑意:“語绮,好久不見。”

張語绮聽見這個女人這麼一說,垂了一下頭,輕笑出聲:“黎警官,跟我說話就不必這麼套近乎了吧,週圍也沒什麼外人。”

女人聞聲皺起眉頭,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語绮,這麼久沒見,你一定要這麼跟我說話嗎?!”雖然她努力地克制着,可我還是聽出了她言語中的怒火,還夾雜着一點哀傷的情緒。

我有些愣怔,一時間沒看明白這是個什麼情況。

或許是那女人說話時情緒太過激動,她身邊的男孩突然往後咧了一歩,脖子縮了一下,雙手緊緊地抓住女人的一條手臂,眸光閃爍着,像一隻受驚了的小鹿一樣。

那個女人轉過頭去,瞬間換了一張麵孔,看着男孩說道:“正桐,沒事的,別害怕,媽媽就說兩句話就好。”語氣溫柔的似乎能掐出水來,動聽的不像話。

我聽見她這麼一說,心裡很是震驚。這女人看起來年齡實在不算大,皮膚也保養的很好,我還以為那個男孩是她弟弟,沒想到竟然是她兒子?!

張語绮聞聲,纖長卷翹的睫毛往下略略垂了一點,脊背卻依舊挺得筆直,目光落在那張有些驚恐的小臉上,勾唇一笑:“桐桐,這麼久沒見麵了,你還是老樣子,這麼容易就害怕呢。”

女人皺起眉頭,把男孩往自己身後又擋了擋,再看向張語绮的時候,目光裡霎時間又飛出了無數尖銳的冰刀霜劍,說話時語氣的溫度也鬥轉直下:“跟孩子沒關係,你離正桐遠一點。”

說話時態度差的分明,可張語绮卻絲毫沒有要躲閃的意思,依舊是笑臉相迎着,將所有的刀光劍影都照單全收下來,然後平靜地說:“這裡人這麼多,在人流中我敢做什麼?不知道黎警官是在擔心什麼?”

那個女人聞聲,眸光潋滟了一下,臉色變得很難看,就這麼僵持了一會,才失聲地冷笑出來,仿佛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語绮,換作是從前的你的話,平心而論,我怎麼會這樣對你?你這話說的,倒像是我主動地跟你生分了一樣。

你說這裡這麼多人?怎麼,這麼多人你就敢保證你什麼都不會做了嗎?當年那麼多人都看着,眾目睽睽之下,該做的事情你是一件都沒少。語绮,你做過的事情,自己心裡都已經記不得了嗎?現在竟然還能堂而皇之地站在這裡,旁若無人地說出這些混賬話?”

張語绮依舊麵色波瀾不驚,安靜地聽着這個女人的冷嘲熱諷,雙唇微微張開:“黎警官想說什麼?”雖然語氣極為平淡,與那個女人的咄咄逼人相比之下,卻顯出一股無比強大的氣場來,令人不敢靠近,明顯要壓過那個女人一大截。

我站在一旁,都已經能看見那個黎警官額角青筋跳動得歡快,另外一隻空着的手已經攥成了拳頭,骨節發白,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擡起來蓋到張語绮臉上。

可張語绮卻依然是滿臉淡然,一副山雨慾來風滿樓我自巋然不動的氣勢。

那女人終還是慢慢地鬆開了攥的緊緊的拳頭,眸光裡盈滿了水光,似乎很是痛心疾首地在自己腿上拍了一下,聲音軟下來:“語绮,你真的就回不去了嗎?

如果…”

說到這裡,女人的臉色突然變得急切起來,語調也越來越高,一路上揚。

張語绮聽到“如果”二字,眉眼微微一動,額頭中央擰成了一個疙瘩,露出了一個有點不耐煩的錶情,紅唇一張,毫不猶豫地厲聲打斷了女人的話:“黎警官,如果沒什麼事,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張語绮!”那個女人的情緒似乎被這一句話給一下子點燃了,突然間暴怒地喊出了聲,引得旁邊的幾個路人側目看來,用異樣的眼光看着這兩個劍拔弩張的女人。

聽她們兩個這一聲高過一聲的這麼一吼,剛才那個被女人藏在身後的男孩又往後麵躲了躲,輕輕扯了扯女人的衣服,小聲說道:“媽…”聲音極其軟糯,完全不像是這麼大的男孩子該有的樣子。

那個女人臉上肌肉緊緊地繃着,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極其生氣,可在聽見自己兒子的叫聲時,卻還是軟下來了眉眼,輕聲細語道:“正桐別怕,沒事的。”

張語绮冷冷地看了她母子二人一眼,臉上幾乎沒有一絲旁的感情,半晌,才慢慢地說道:“黎警官,我勸你沒事的話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連自己的兒子都還是這個樣子,你卻來指責我,不覺得有點越俎代庖了嗎?”

這幾句話雖然平淡,錶麵上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可細細一品味,未免也有點太鋒芒畢露了些。聽在我一個外人耳朵裡,尚且覺得不太好受,落在一個母親耳朵裡,恐怕會覺得很刻薄而難以接受吧。

果真,那個女人似乎是被激怒了,擡起手來就要往張語绮身上招呼,我一急,念着自己現在是張語绮的保镖,沒敢怠慢,長腿一跨就走了過去,想都沒想地抓住了女人的手腕:“住手!”

我這麼一動作,她們叁個人均是微微一愣怔。片刻之後,我才反應過來,自己正把人傢一個女子細白細白的胳膊捏在自己手心裡,臉上一熱,忙鬆開了手,輕咳了一聲:“不好意思。”

女人皺起眉頭來看着我:“你是什麼人?!”

不等我回答,張語绮先平靜地開了口:“我的一個保镖罷了,新人不太懂事,冒犯黎警官了,還請您諒解。”

女人聞聲一愣怔,轉過頭來很快地撇了我一眼,眼神迅速地就從剛剛的疑惑不解轉變成了滿滿的敵意。我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也沒搞清楚狀況,隻好站着尷尬地笑笑,不再多說。

她轉過頭去,再看着張語绮的時候,目光裡沾染上了幾分絲毫不加掩飾的分明嘲諷:“呵呵,果真是身份不一樣了,語绮,憑你以往的身手,一個人就能撂倒七八個這種體格的小夥子不成問題,現在有頭臉了,四肢也退化了,出門逛個街都需要有人陪同看護了,哈哈哈,還真是今非昔比。”話語雖然冷酷,似乎字裡行間都夾雜了冰渣子,可我看的分明,她在說話的時候,眸光裡卻是流淌着哀傷而溫柔的波瀾。

張語绮聽着這樣嘲諷的話語,麵色卻仍然是波瀾不驚的,甚至還回之以一個平靜高雅的微笑:“黎警官謬讚了。”說完,目光轉過來落到我身上:“向黎警官道歉,我們該走了。”

我本來還沉浸在她二人的對話中疑惑着,總覺得這兩個女人應該是有些什麼聯係的,可是又完全摸不着頭緒。聽見她這麼一說,才將我的神志從九霄雲外菈了回來,愣愣地“哦”了一聲,對着那個女人剛開口說了個“對”字,第二個音節尚且沒說利索,她卻毫不留情地打斷了我,長腿一跨,徑直向着張語绮走了過去,額角青筋微跳,語調已經有些顫抖:“語绮,我們談談。”

張語绮依然是一副淡淡的形容,扭頭對我吩咐了一句:“你在這裡等着,不要跟過來。”然後迅速地轉過頭,衝着女人盈盈一笑:“既然黎警官肯賞光,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語氣雖平淡,卻極其冷漠官方,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樣子。

女人見她同意了,也轉過身,手心輕輕地撫着現在自己身後的男孩的發頂,眸光裡盡是湖光山色、一片說不盡的委婉溫柔:“正桐,你在這等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男孩猶豫了一下,本來是抓着女人的裙子不肯鬆手,可聽見女人這麼一說,又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張語绮,瑟縮了一下,似乎在心底做着極大的掙紮。

女人耐心地接着哄道:“正桐,你聽話,我真的很快就會回來了,就幾分鐘,好不好?”說話的時候,手一直在男孩柔軟的發頂輕輕撫摸着。

男孩又偷偷地撇了張語绮一眼,眼神中充斥滿了慌張,又捏了捏女人的裙子,最後擡起眼睛看了看衝着自己溫柔地說話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咽了一口口水,軟聲道:“好…那你快一點。”

“嗯,等我,你不要亂跑啊。”女人笑了一下,看向男孩的目光裡是化不開的溫婉和煦。

二人正歲月靜好的時候,張語绮卻突然轉過了身子,背對着我們幾個,冷冷地甩下一句話:“看來黎警官跟兒子還真是難舍難分,我時間寶貴,沒興趣看你們在這上演什麼母子情深的戲碼,如果黎警官執意這樣的話,我看我們也沒必要再說什麼了。”

我站在原地,隻能看得到她的一點側臉。皮膚光滑緊致,姿容翩翩,頗有幾分王者風範。可是這樣的張語绮,站在商場裡瑩白色的燈光下,麵無錶情,舌燦蓮花,且每一個字都似乎故意地沾染上了惡毒的黑色汁液,聽在人耳朵裡那種感覺,仿佛是在原本就已經潰爛了的傷口上麵又撒下了一把細細密密的滾燙的沙子。

聽見張語绮這麼一說,女人的臉色瞬間山崩地裂地垮下來,憤怒地瞪了張語绮一眼,顯然忍着怒火,就鬆開了手,把男孩留在原地。二人往一旁走了幾歩,站在離我們幾十米的地方,似乎是在交談着些什麼,女人的神情越來越激動,到最後甚至已經加上了肢體動作,雙手擡起來要去抓張語绮的胳膊。可張語绮卻從頭到尾一直都神色淡淡的,在女人伸出手來要去抓她的時候也隻是勉強地咧了一下身子,躲過去就罷了,並未曾還手,這一點倒是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我幫她刷了卡,掂着衣服站在店門口看她二人在說話,很識趣地沒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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