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嗚!嗚!嗚……”
一間陰暗的地下室內,淫蕩卻又含糊不清的嬌呼聲此起彼伏。這間地下室采光很差,透過牆壁最頂上幾公分左右的通風口射進來的光線,勉強可以看清楚室內的布局。令人驚訝的是,這間地下室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拷問刑具,似乎是一間諜戦片中常見的拷問監牢,而更可怕的是,在這些刑具中央,綁縛着兩個苦苦掙紮的女人。
這兩個女人赤身裸體,幾乎是麵對着麵被固定在一起。兩人都戴着眼罩,使其目不能視物。鼻鈎吊起她們的或高挺或秀氣的瓊鼻,使其如母豬一般供着鼻子。而在嘴巴處,空心口枷抵在上下牙床處,令其不得不近乎極限地大張嘴巴。兩人的舌頭不自主地伸着,舌尖處被兩個夾子各自夾住,讓她們根本沒辦法把舌頭收回去。
兩人修長的脖頸各自戴着一個犬用項圈,雙手被綁在背後,綁人者似乎精於繩縛技巧,給她們各自綁了一個標準的龜甲縛,棉繩在胸部故意綁得更緊,把四顆原本大小適中的乳球勒得充血腫脹。
在下半身處,兩人的大腿向外打開,私處對着私處,整體呈M狀。棉繩在膝蓋處纏了好幾圈,沒給她們留多少活動的餘地,唯獨雙腳還算自由。兩人被固定在天花闆上的繩索吊在空中,繩索穿過她們的膝蓋和腋下,勉強撐住二人的體重。
說起來,這個綁縛她們的人似乎還挺有品味。左側身型相對嬌小的短發女人渾身上下的刑具都使用的艷紅色,襯得其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嬌嫩透亮;而右側身型相對高挑的長發女子則采用的碧藍色刑具,淫蕩之中還映襯出知性的美感。
但這所謂的品味並不能掩蓋這人殘虐的本質。在兩人懸掛起來的正下方,兩臺高頻的炮機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在她們漂亮的菊穴中瘋狂地進出。兩人麵對着麵的小穴裡,一個粗大的雙頭龍也在不知疲倦地旋轉震動,時不時放出輕微的電流,給她們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
但是,麵對這近乎瘋狂地刺激,這兩個女人卻不得不拼盡全力地壓抑着自己身體上的反應。原因無他,一來是兩人被懸掛在半空中,借不上力氣;而二來……兩人的舌夾,項圈,被穿環的乳頭,陰蒂均被用一條極短的鏈條分別連在一起,隻要掙紮幅度過大,就會牽連彼此的敏感部位,使其更加難受。更要命的是,在兩人還算自由的大腳趾上,各自引出一條魚線,分別連在對方的陰蒂環上,隻要腳踝一動,對方的陰蒂就會立刻遭殃。
這兩人在此地不知被放置了多久,隻知道地麵上放着的盆中已經存了約有半個指頭後的液體,這液體正是這兩人的愛液,尿液,汗液混合而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嘎吱……地下室的鐵門開了,一個光着上半身的光頭胖子走了進來。他無視了被綁住的美肉,徑自走到房間角落一臺老式電腦處,插進去了一塊U盤。不久,他點開U盤中唯一的文件夾,看着裡麵的照片和文本文件,得意地笑出了聲。
再次確認了一下文檔中的地址,這個光頭胖子心情大好,從褲兜裡掏出一支催情藥水,淫笑着站起身,走向房間中被綁住的二人。他把手中的藥倒進兩人張開的嘴裡,反手拔掉了長發女子還在肛門中耕耘的炮機,把早已飢渴難耐的老二插進了女人合不攏的菊穴,忘我地抽插起來。他解開女人碧藍色的眼罩,不出所料的,那原本透着靈氣的雙眼早已崩壞上翻,無窮無盡的快感折磨已經讓她喪失了所有神智。空洞的雙眼不自主地流着眼淚,似乎在訴說着她的絕望。
而在房間中還未關閉的電腦顯示器上,一個穿着醫生白大褂的嬌俏女孩的照片居中擺放着,毫不掩飾地錶明了這個禽獸不如的混蛋男人下一個下手的目標……
“錢~瑭~,難得的週末欸,不玩點什麼好玩的嘛~”
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伸着懶腰。感覺最近錢瑭對澀澀的遊戲不是那麼熱衷了。雖然依舊會天天滿足我,但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他不像之前那麼積極了。
我當然問過他原因,但是這傢夥斬釘截鐵地否認了身體強度跟不上的原因,隻承認是單純的覺得江郎才盡,他說自己把能想到的玩法幾乎都實現了一遍,現在需要花點時間構思新玩法。
嗯,姑且信他一句,雖然感覺他最近揉腰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你啊,是真一點都喂不飽。”
錢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起身向我抓過來,我連忙翻身躲避,但沒想到他動作那麼快,左手按住我的胸,還順手揉了一下,右手直接捏住了我的小豆豆,害得我嬌喘出聲。
致命弱點被錢瑭拿捏,我不敢亂動,想起上次他彈在小豆豆上時的酸爽勁,我甚至都不敢跟錢瑭頂嘴,隻能鼓着腮幫子狠狠地盯着他。
“唉,真拿你沒轍。”
錢瑭苦笑了一聲,但手還是不老實地在我的小豆豆上狠狠揉了揉。我本以為他會放我一馬,但這個傢夥還是一如既往地下手不留情。我一個激靈,下身不由自主地上擡,小穴抽動着,噴出一股淫水。
“你哦,是不是又變敏感了,這才動了一下。”
錢瑭無奈地吐槽着,順便在我的胸上擦了擦手。我躺在床上沒有接話,緩了緩小穴的快感,翻了個身,一臉幽怨地看着他。
“好好好,知道了。你讓我想想。”
錢瑭似乎被我盯得發毛,他又嘆了口氣,坐到我身邊,一隻手放在我的頭上,玩着我的頭發。
嘛,還好我早上洗了頭。
“我有個點子,但不知道你答不答應。”
似乎猶豫了一下,錢瑭停下手上的動作,低下頭開口問我。自從我們開始快樂的淫蕩遊戲之後,一向都是錢瑭在掌握遊戲的花樣和節奏,我還沒見過他有拿不準的時候。
“說來聽聽呗。”
錢瑭的語氣其實聽得我有些心癢癢,我估計他可能想到了一些更刺激的玩法,但出於淑女的矜持,我還是得裝模做樣地問他一下。
“是這樣,你還記得上次玩得VR頭盔嗎。把它賣給我的其實是我大學的一個朋友,當年跟我算是對傢,後來同樣套現發了財。不過她不喜歡傢裡什麼都管的古闆態度,於是也跑到了A市來,盤了個小別墅做起了高端玩具的生意。上次她說他們傢進了一臺最先進的VR體驗設備,但隻能在店裡體驗。據她說功能很強大,所以要不要去他傢店裡試試?”
錢瑭理了理思路,簡單說了說他的點子。估計是他擔心我不會願意在外麵去玩這些東西,所以才會來征求我的意見。
不過,比起去不去外麵玩,我更關注另一個問題。
“你那個大學朋友,男的女的啊?”
錢瑭一愣,隨後玩我頭發的手使勁撓了撓我的頭皮,弄得我一陣舒爽。隻聽他有些尷尬地回應我說:“女的,是我學姐,虛長我兩歲,但是人傢已經結婚了!對象是老項,他們去年旅行結婚,沒辦婚禮,咱傢還隨了禮金的!”
“啊?老項的媳婦是你的大學學姐?你說的媒?”
我有些驚訝,我的印象中居然完全沒有此事。
“我算是半個媒人,主要是他們倆在當年我還開公司的時候就因為一個項目認識了,後來她也搬到A市來,說是想談戀愛了,讓我牽牽線。我尋思老項條件也不差,正好也單身,就介紹了一下,沒想到就真成了。”
錢瑭撓了撓頭,他似乎也對這倆人成得那麼快感到不可思議。但如此說來我也放下了心,畢竟誰聽到自己的老公跟一個女老闆非常熟,還經常去他們傢店裡買情趣用品,都會心驚肉跳。不過老項確實是靠得住的老朋友,所以感覺這傢店應該可以放心。
“那你說這東西是要在店內體驗,那衛生應該沒問題吧?”
雖說對老項夫婦還是放心的,但是公共使用私密玩具,多少還是有些心裡不舒服。
“這個你放心,有直接身體接觸的玩具都會要求玩傢自備或者現場買新的,坐墊什麼的都是一次性的,用後即丟。房間內部每次使用完都會嚴格打掃,玩傢也會要求出具健康證明,這方麵大可放心,那傢夥是嚴重的潔癖患者,所以衛生問題她隻會比我們更着急。”
錢瑭揉着我的腦袋,聽到他似乎很了解那個女老闆一樣,我又有些火氣,伸出手握住了錢瑭的老二,上下撸動起來。
“聽你這麼說,你好像很了解這個項目啊?說,蓄謀多久了?”
我一使勁,使勁握了一下錢瑭碩大的老二,食指更是壞心眼地堵在了往外流先走汁的馬眼上。感受着錢瑭二弟在掌心的跳動,心裡滿是報復他剛剛拿捏我的快意。
“嘶……,輕點。我這不是為你着想,有趣的新東西都會想讓你去試試。”
錢瑭吃痛,倒吸了一口冷氣。我聽了他的話,眉毛揚了揚,心裡頗為雀躍。我扒掉他的褲子,放出早已怒不可遏的二弟,湊上前舔了起來,就當是給他兢兢業業為我準備這些的獎勵了。
明亮的房間內,一個漂亮的女孩賣力地舔着精乾男子的肉棒,隻是不知對這位滿臉舒爽但卻悄悄揉腰的年輕人來說,這究竟是獎勵,還是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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