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父親死了。
當然也許是昨天,我不知道。
我收到似乎是我兄長的一封郵件說:“父親已死,明日下葬。
特此通知。”所以我並不清楚父親是什麼時候死的。
當然怎麼死的我也不知道。
雖然我每月給他打錢,但是已經很久很久沒回過傢了。
我的妻子從床上爬起,月光照在她略顯鬆弛的皮膚上,卻額外的有些光彩。
她頭搭在我的肩上,還帶着些柔順的發絲輕輕拂過我的胸膛,她慵懶朝我耳邊吐了一口氣,菈長語調,軟綿綿問道:“親愛的,看什麼呢。”
“沒什麼。”我收起了手機,轉頭吻住了那張嘴,輕輕說道:“媽媽。”我已經很久沒這麼稱呼她了,我叫她小玉,她叫我阿離。
小玉扭動了一下身子,光溜溜如同溫軟的蛇從身體劃過,她枕在我的腿上,把玩着頭發,用發梢掃動我的鬼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總是知道我的敏感地,不一會兒,我碩大的男根撐的發亮,而我的思緒卻有些發飄。
那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別看他,那是個痞子,很壞很壞的。”我聽着身後不知是誰的小聲嘀咕,斜着眼看了看身後,兩個還算清秀的女聲被我眼神嚇了一跳,繞過我快歩走着。
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罵罵咧咧,忽然聽到那個長馬尾辮女孩小聲說了一句:“那個混子,他爸就是混子,估計他媽也是,唉,真不知道是哪種媽教出來的。”另外一個女孩沒有說話,長馬尾辮繼續嘀咕着:“肯定不是好東西,嘿,說不定是個妓女吶。”然後暴力場景就不多說了,教導主任知道我不是什麼東西,也懶得罵我,反正今年就要高考,他也再看不到我。
晚自習翹課出去玩,回來已是快到深夜,我漫無目的走着,路上看見馬尾辮獨自一人,在黑乎乎小路上,下午她一邊和我廝打一邊噴塗汙言穢語的場景忽然湧了上來,我傳奇被PK死的怒火忽然爆發了上來。
我上前幾歩,捂着她的嘴,抓着她的肩帶拖着她就走,她驚恐的眼睛看着我,狠狠咬了一口我的手,我罵了一句,扇了她一個耳光。
她也是彪悍,書包一甩就想和我對打,我一用力,她衣服被我撕了一邊,粉紅色的,樸素的胸罩漏了出來,小小的胸脯還蕩了幾蕩,我忽然停了手,咽了口口水,下身就有了反應。
她終於是慌了,捂着胸罵着。
我腦子一迷糊,上前幾歩,把她往地上一甩,隨後撲了上去,瘋子一般撕扯她的衣服。
她目光中充滿着驚恐,大聲呼喊着,我也不管,直接扯掉了她的胸罩,兩團白花花如饅頭一樣小小的肉就跳了出來。
她還在掙紮,我乾脆坐在她的身上,急忙忙地解開了褲袋。
啪的一聲,不知從哪裡傳來的疼痛,我清醒過來,手足無措地喊了一聲。
“媽。”我的肉棒還豎着,還在跳動,我身下,是一個大聲哭泣的少女,我麵前,我的母親,渾身顫抖,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到傢的,我站在母親房間裡,父親應該又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了,哥哥也不知道去哪了。
母親站在窗檯前,背對着我。
“媽。”我喊了一聲,跪下了。
“你就這麼想知道女人身體的樣子。”母親聲音帶着一些死寂,絕望到平靜。
我跪在地上,低下頭,聽見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
我擡頭看去,一個上身赤裸着的女子,背對着我,月亮的光輝灑在身上,就像給身體塗抹了一層油膏,亮的我離不開眼睛。
女子手移到身後,平靜地褪下了裙子,她轉過身,一副完美的胴體就這麼呈現在我麵前。
她的腿修長而健美,沒有一絲贅肉,完美的曲線一直延伸上去,如同兩條清澈的河交彙在芳草庭院中,密而不濃的陰毛圍繞着鼓鼓的陰戶,我忍不住想着陰戶下會是什麼模樣,我擡起頭,細細的腰身延伸上去,是兩團無比巨大的乳房,乳暈有些暗淡,卻更顯的誘惑。
我隻覺地胯下漲的難受,擡起頭,母親精緻的臉龐上是一副死灰。
母親在哭,沒有一絲錶情的臉上,淚水止不住地滑落。
所有的慾望全部灰飛煙滅,我大聲哭了起來,跪在地上磕頭。
母親死灰的眼睛似乎看了我一眼,淡淡說道:“你不是想看嗎,我給你看。”我一邊大力搖頭一邊跪着後退,退出房間後我跑出了傢門,蹲在一個電線桿下嚎啕大哭,拚命抽着自己的臉。
我沒有被勸退,馬尾辮向我吐了口唾沫,她說她辱罵我母親是她不對在先,我也沒對她造成多大損失,就這麼過了。
我父親倒是很為我開心,說我果然是他的兒子,以後要繼承他的事業。
我暗罵了一句。
我不喜歡我的父親,他是個真正的混子,天天無所事事,喝酒打架打我的母親。
都說父愛如山,但從他身上,我感覺不出一點憐愛。
哥哥入獄,也和他有些關係。
我開始好好讀書,但是,那些年的高考,難度之大難以想像,這麼一點時間,再努力又能怎樣呢?可我還是想努力,閒下來的時間,我總會想着那一晚,想着那誘人的身體,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卻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思想,也不敢多看母親的眼神,母親倒是一往如常,有時提起我時還會很高興,說什麼孩子終於是懂事了之類的話。
原來不管孩子怎麼頑劣,都會有一個人無比地相信他,總有一天會變得更好。
日子一天一天過着,又是一個習以為常的晚上,我上完晚自習回到傢,傢裡滿是酒味一邊狼藉,母親衣衫不整抱着身子,蜷縮在角落裡哭泣。
我怒火中燒,顧不得這幾天的害羞,蹲過去問道:“爸又打你了。”母親略帶迷茫地擡起頭,臉色有些微紅,想來是喝了不少酒。
她看見我,像是找到主心骨,終於是哭了起來。
我摟着母親安慰着,不小心瞟到了母親胸口的一團白肉,忽然緊張起來。
母親抽泣了一會,靠在我的肩膀上,迷茫地看着這個傢,醉眼迷離,忽然咯咯笑了起來,她看了看我,說道:“阿離,你終究和那個人不一樣。”她推開了我,站了起來旋了一個圈,破碎的衣服隨風飄蕩,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白花花的肉體,我強自收斂心神,正想開口勸,母親忽然停了下來,歪着頭看着我說道:“漂亮嗎?”
“額,漂亮。”我一時有些無語,母親咯咯笑了起來,調皮說道:“那當然,我可是學舞蹈的。
這種圈怎麼轉好看,我研究過好久呢。”母親笑着笑着忽然哭了起來,說道:“阿離,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你知道我多恨強姦嗎?當時如果不是他,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我怎麼會這樣。”
“我知道,我知道。”我低下頭說道。
“你知道什麼,我被他強姦了。
我男朋友不要我了,我爸媽不要我了,誰都不要我了。”母親大吼起來,蹲在地上哭着:“誰都不要我了。”
“不會,媽你還有我。”看見母親淚水,我慌了,衝上去抱着她,大聲說道:“還有我呢,我還在你身邊,我不會不要你的。”
“呵,你也是個壞東西呢。”可能是我下身頂住了母親,母親笑着罵道,脫離開我的懷抱。
她輕盈跳了幾圈,忽然轉頭說道:“都說我是個淫賤下流的女人,我再淫賤一次又能怎麼樣呢?”
“媽。”我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帶着憤怒和無奈,還想在說些什麼,兩片紅唇堵住了我一切的話語。
我腦海如同震撃,一片模糊,母親看着我的錶情,忽然拍掌大笑起來,如同一個精靈般可愛。
她隨手扯掉了破爛的衣裳,洗的發白的黑色胸罩裡着兩顆巨大的球,在我麵前晃來晃去,她有些累了,往椅子上一靠,隨手玩弄着胸罩內圓滾滾的球,看着我,目光忽然柔和起來,低聲說道:“阿離好像還沒吃飽呢,我得擠點奶出來。”
我喉頭滾動着,終究隻是個17歲不懂事的少年,我艱難想要勸阻,母親低頭專注擠弄乳房,忽然拍了下腦袋說道:“唉瞧我這記性。”她幾下解開胸罩,白白的乳房跳了出來,她開心擡起頭說道:“阿離,奶好了,來吃吧。”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跪在椅子前,如同朝聖般看着母親哺育我的地方,母親奇怪看了我一眼,抓着乳房送到了我的口中。
我貪婪吸含着,感覺很奇妙,母親咯咯笑着,乳房在我口中晃來晃去,我情不自禁抓着另一個,觸感很美妙,不自覺就開始慢慢抓揉着。
母親嗯了一聲,再看我是眼睛已經快要泛出水了。
而我已經完全被慾望衝昏了頭腦,在那一個沒有AV等刺激的情況下,一個赤裸的女子,足夠讓一個人變成一頭野獸。
母親酒醉無力,再加上胸脯被侵襲,身體不由前侵,趴在我的肩上,我摟着母親,急匆匆走到自己的房間,把母親輕輕放在床上,粗重喘着氣。
一時的衝動消退了一點,母親躺在床上,身上隻有一條內褲遮擋着最嚴密的地方,我站在床邊,不知道該怎麼做。
看一眼就好,我隻要看一眼就好。
我說服着自己,顫悠悠趴在床上,隔着小內褲看着。
母親迷茫看着我的動作,像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舔了舔嘴唇,摸一下吧,隻要摸一下。
隔着粗糙的布料,我顫抖伸出手指,先在內褲外側大腿內側摩挲了一會,母親似乎有些不舒服,移了移腿,我換了一個位置,這次直接隔着布料,在母親陰唇上摩挲着。
母親扭動了下身子,睡衣去了點,哼了幾聲。
這幾聲如同催化劑,僅存的理智徹底崩潰,我一不做二不休,褪去了母親的叁角褲,母親飽滿的丘壑終於是呈現在我麵前,我擡起母親的兩條腿放在肩上,跪在母親胯下,貪婪的看着。
陰戶的味道並不算好,有股淡淡的腥味,但卻讓人停不下來。
我濃重的鼻息吹得母親癢癢地,她撐着手靠在牆上,大腿和陰戶從我身前抽離的時候我有些不甘,更多的卻是恐懼。
母親看了我很久,忽然低低嘆息了一聲,說道:“你都不要我了,還來做什麼。”我不清楚母親話語的含義,但我卻清楚母親之後動作的意味,她湊了過來,吻上了我的唇,閉上眼輕輕說道:“又夢見你了,真好。”
她靠在牆上,張開了大腿,抓着我的手往陰處上摸,嬌媚說道:“還愣着乾什麼,給我舔啊。”母親興奮起來,摁住我的頭顱放在胯下,如同小孩子一般,帶着些嬌笑地命令到:“快給我舔。”
我並不知道該怎麼做,但這種事情,都是無師自通的。
我伸出舌頭,試探性地在陰唇突出的地方頂了一頂,母親啊地呻吟一聲,更用力地摁着我的頭顱,我舌頭頂着覺得累了,改用嘴唇慢慢吸咂着,母親的靠在牆上,終於是呻吟起來。
“好好爽。對對,就是這裡,舔啊,頂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咬。”母親臉上酒醉的嫣紅帶着一絲潮紅,她向前頂了頂下身,腰部擡了起來,方便我更好的噬舔她的陰處。
我舔了幾口,一股水慢慢滲了出來,有着淡淡的鹹味。
專注的我一時沒注意,掙脫母親手臂,擡起頭呸呸了幾聲。
母親咯咯笑着,說道:“這麼快就不舔了,想日了,來吧。”她附過身幫我解下褲袋,我硬的發燙的肉棒啪的一聲從內褲中跳出,打在母親臉上。
“哎呀。”母親握住我的肉棒,忽然生氣說道:“真是一個壞東西。”她搖晃撐起身子,帶着些姦詐笑着說:“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不聽話的東西。”母親蹲在我的腿上,右手扶着我的肉棒,尋了一下位置,身子慢慢沉了下去。
“啊。”我和母親同時叫出聲了。
母親身體一個顫抖,差點從我腿上掉下去。
我連忙摟着母親,她胸口暖暖的地方緊緊貼着我的胸口,我隻覺得肉棒被暖暖的緊緊的肉壁包圍,一股說不出的舒暢從肉棒一直刺激到腦海。
母親顯然有些無力了,一隻手勾着我的脖子,一隻手垂在床上,我輕輕俯下身,平放母親,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需要任何人教導了。
我瘋狂挺動着下身,肉棒在母親肉壁中進進出出。
很不幸,第一次的我錶現並不如人意,很快就將人生的第一股精液射進了母親體內,但是年輕人特有的活力,讓我的肉棒在射精時候並沒有軟下去,我不知疲倦地挺動着,雙目圓整,如同正在殺敵的將軍。
“嗯,啊啊啊。
啊。”母親頭發有些亂了,她縱情喊叫着,不斷挺動腰腹,配合我的肉棒的衝撃。
她平躺在床上,胸口的乳房如同波浪一般滾動,緊緊抓住我的手臂,每一次衝撃,她都會大聲呻吟一次,充滿愛意盯着我。
或許是力度太大,我肉棒在一次收縮的時候徹底拔了出來,母親用力拍打我的手臂,大聲叫着:“繼續,繼續,不要停下來。”我握着肉棒焦急尋找入口,我本來就不懂女人的身體構造,陰唇又流滿了我射出的精液,我握着肉棒左頂又頂,卻始終進不去母親的體內。
母親艱難撐起身子,看到這個情況忽然笑了起來,伸出手接過我的肉棒說道:“連這都不會了。”母親的手有些顫抖,或許是剛才我的衝撃也讓母親迷離了一會,她握着我的肉棒,磕磕碰碰,終於又是再進去了。
她吐了一口氣,自己挺動着腰肢,勾着我的脖子呻吟道:“給我,我要,繼續。
啊啊啊,就是這樣,啊,對,對,對。”不知時間,不知疲倦,我和母親,如同瘋狂的野獸糾纏在一起,每當我肉棒露出,母親就會溫柔送它回傢,每當母親拍打我的肩膀,我就再次如同暴雨般侵襲着母親的陰戶。
一次,又一次,漫長的夜,永無止境。
那是夢麼?講臺下的我有些心不在焉,我總是回想那一晚,思考着那是不是隻是我的綺夢一場。
那晚之後,我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一切就如同沒發生過一般,母親不在身邊,瘋狂的痕跡也找不到,甚至母親的日常舉動,都看不出大的問題。
唯一讓我堅信的理由隻有一個,如果是夢的話,我褲子上,為何沒有夢遺的精斑?而且第二天虛弱的感覺又從何而來?但是我也沒有勇氣去追問。
這天學校斷電,早早就回傢了,父親一如既往不在傢,母親正在收拾碗筷,看見我回傢之後明顯有些慌亂。
她在衣服上擦着手,訕訕說道:“阿離,回來了?”
“嗯,媽。”我沉默了一會,平常都是要上晚自習,較晚回來,回來時母親總是睡了,今天,我忽然想問問清楚:“媽…前幾天晚上。”
“怎麼了。”母親背對着我,強自說道。
“那天晚上媽你是不是喝醉了。”我堅定了下心意,鼓起勇氣問道。
“啊,嗯,哦。”母親說道:“對,是喝醉了,所以我就先回房睡了,連你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
“媽。”我有些惱怒,扳過母親的身子問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母親低頭沒有看我,良久說道:“那天的事,我不怪你。”
“但是我愛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脫口而出,換來了母親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已經不管了,握住母親的手大聲說道:“後來你知道是我對不對?你叫了我的名字對不對?你也愛我,對不對!”母親後退了幾歩,如同受傷的小鹿,她還想說什麼,我直接抱住母親,吻上了她的嘴。
母親用力推開我,大聲說道:“我們是不行的,我是你媽!”
“那又怎麼樣?”我大聲說道:“天賦人權,人的愛是人的基本權利,沒有任何一種道理可以橫越在這基本的愛恨之上。”我得感謝教育,不然也沒法構思出一大堆話,我試圖說服母親,但是母親依然沒有同意。
我並不氣餒,想着法子讓母親開心。
我開始積極起來,剪短了頭發,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劃清了界限,慢慢成為一個好孩子,因為在當時的我的想法中,好孩子是可靠的,我想讓母親覺得我可靠。
又是幾個星期過去了,母親雖然依然沒法接受我,但是笑容日漸多了起來,父親依然是沒日沒夜不知上哪鬼混。
這一天,我在每個業餘時間,從代寫作業到幫人打架,從小工到撿垃圾賣,終於是賺夠了錢,我買下一雙舞鞋,然後磨了半天價,買下了一件芭蕾舞服。
我翹了晚自習,惴惴不安提着東西回傢,雖然母親不一定還能接受我,但想起母親收到這些時候可能流露的開心的笑容,我的心情明媚如同四月天。
剛打開傢門,看見母親如同玫瑰凋謝般倒了下去,父親一手提着酒瓶,罵罵咧咧收回了腿。
“爸!”我心中冒出一股怒火,把東西扔在一邊,走了上去,扶起母親,怒斥着:“一喝醉酒就知道打媽。”話沒說完,父親一巴掌打了過來,罵道:“艸,你他媽不知道什麼地方的野種,還管老子。”
“打兒子乾嘛。”母親站了起來,把我菈在身後,如同母雞護崽。
父親又想一巴掌,我走上前接過,母親哭着說道:“他就是你的孩子啊。”
“放屁,老子被人打碎了屌,不知道你和多少男人乾過,你個賤人。”父親說着又想動手,怒喝我說道:“放開。”
“爸你多喝一點。”我冷着聲說道,抓過他的酒瓶給他又灌了幾口,他罵罵咧咧了幾句往地上癱倒,我背着他,把他扔到他床上。
回到客廳,母親低着頭收拾着東西,額角還有些紅腫。
我沉默看了一會,說道:“媽,我們走吧,我帶你走。”母親停了一會,嘆了口氣說道:“竟說孩子話。”我胸中一股抑鬱之氣,尋了個紅藥水,把母親拖到椅子上,撥開她的頭發,慢慢給她上藥。
母親有些不安,我也是。
發絲拂過手背的觸感,母親身體淡淡的香味,都讓我不由自主想起那個夜晚。
我安奈下來安靜給母親上完藥,忽然想起了什麼,快歩走到門口,拿起袋子說道:“媽,生日快樂。”母親愣了一會,說道:“是嗎,我都忘了。”她在我要求下打開了袋子,看着包裝精美的舞服和舞鞋,沉默了一會,淚水忽然流出來了。
“阿離。”她嘴唇微動,想要說些什麼。
“收下吧。”看着母親開心的眼神,剛才的不愉快都拋之腦後,我開心說道:“誰讓我是你的…”兩個人同時沉默了,我起身打掃着,輕輕問道:“媽,還疼嗎?”
“還行。”
“我幫你揉揉。”母親沉默了一會,終究是答應了。
我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母親身後,雙手搭在母親的肩上,慢慢揉捏着。
我看着身下這個美麗的,脆弱的,我的母親,心中的悲哀難過裝的滿滿的。
過了一會,母親說道:“好多了,學校不上晚自習的話,你去自習吧。”她站了起來,右腿似乎有些不利索,我把她按下,說道:“媽,我在幫你揉揉右腿吧。”我蹲在母親身前,雙手在母親大腿上遊走,思緒不由回到那晚,下身起了反應。
母親打掉了我的手,嗔罵道:“手往哪裡放呢。”我擡頭一看,母親的氣息有些紊亂,臉上帶了些潮紅,再看看手的位置,原來已經摸到母親的大腿內側了。
我一咬牙一跺腳,橫腰抱起了母親,母親掙紮了一會,我不管不顧,隻是把她抱地更緊了。
母親有些惱怒,張嘴想說些什麼,我彎下腰,堵住母親的嘴,就這麼抱着母親進了自己房間。
母親被我放在床上,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有些慍怒,更多的卻是害羞。
我緊張搓着自己的手,咳了幾聲,問道:“媽,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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