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的命根子還在,我們以後也不會在玩你的命根子,更不會管你的事情。”
張衡本來還想着說嚇唬嚇唬我兩下,誰知道關青竟然讓趙文和通知他,不要在管我的事情。
張衡吃不準關青這是什麼意思,是打算放任我呢,還是打算放棄我。
我聽着張衡的話掏了掏耳朵,我沒有聽錯吧,張衡說不管我的事情?
他們不是最喜歡管我的事情嗎?怎麼說不管就不管了?
我心裡麵頓時有種被人抛棄的感覺,而給我這種感覺的人卻不是女人,竟然是這幫子的男人。
媽的,老子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抛棄過,這群自稱我哥們的傢夥就這麼說不管就不管,那我之前受的苦算什麼?白受了?
他媽麻批的。
這些傢夥真把我當成了泥巴了是不是,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
“張哥,你們這麼玩我,就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我氣呼呼的看着張衡,如果能砍他,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張衡聳了聳肩,“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你又不是北方鬼帝,這些刑法本來是要讓你死後到鬼獄去受的,我們隻不過是提前了一點而已,正好讓你死後去鬼獄的時候少受一點刑法。”
我咧,這傢夥又來了。
“張哥,你和趙哥一天到晚說刑法刑法的,這是要把我往尊皇至上夜總會推的節奏嗎?”
我氣結的開口。
原本以為跟着關青會比跟着謝梅強,結果老子跟了關青這死老頭之後不是到鬼獄受刑就是被張衡在夢裡麵被喪屍嚇到。
這一天天的老子活的容易嗎?
我心塞的想着,當初如果跟着謝梅說不定又是另外一種光景。
雖說自己的前世被謝梅算計過,可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我現在依舊活在這個世界上,乾嘛一直糾纏着過去不放呢,是不是?
我樂觀的心態如果被關青那老頭知道,指不定就要戳着我的鼻子大罵我不是個東西。
“楊風,你這是想要往謝梅那個女魔頭靠攏的趨勢嗎?”
張衡聽着我的話真想打斷我的腿。
瞧瞧我說的話,還是一方鬼帝說出來的話嗎?
“張哥,誰讓你們對我不好的,這不是逼我往謝梅靠攏嗎?”
我摸着鼻子,明明受委屈的是我,這張衡怎麼看起來他才是那個被欺負的模樣。
“行行,你這麼喜歡當謝梅的狗腿子,我和老大說,把你送到謝梅的身邊去當男寵。”
張衡被我氣瘋,開始說起胡話來。
我一聽謝梅和男寵兩個字,瞬間想到了陳墨在年會上的情景,那叉開大腿任人玩弄的樣子真的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還是算了吧,當男寵當得好還好說,當不好像陳墨那個樣子會死人的。
“張哥,別啊,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你千萬不要把我送去當男寵呀,會死人的。”
我趕緊賠着笑容。
“哼,這時候來說兄弟太晚了。”張衡說完話消失在我的麵前,任我立在那邊傻了眼。
不會吧,張衡說走就走,這是真要把我送人的節奏?
我眼前不知道怎麼的一黑,整個人瞬間昏了過去,再醒來身邊玫瑰,花姐還有阿海圍在病床邊上緊張的看着我。
“醒了,醒了,店長醒了。”
阿海欣喜的叫喊道。
我悠悠的掃了一眼叁個人,下一刻像似想起了什麼頓時跳了起來,“我的小兄弟……”
“沒事,醫生檢查過了,隻是一點輕傷,沒有傷筋動骨,醒過來就可以出院。”花姐的聲音淡淡如斯。
不知道怎麼的我覺得花姐好像有點和我保持距離的態度。
“楊風,你嚇死我了,我聽你在夢裡麵喊着喪屍喪屍的,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玫瑰揪着一雙美目望着我。
我敷衍的應了一聲,不敢去看玫瑰。
誰讓她在我的夢裡麵就是那可怕的喪屍,還想吃了我。
“花姐,張哥現在還在夜總會裡麵嗎?”
我現在比較關注張衡會不會把我送人。
“張衡?我和阿海出來的時候他說他不會繼續留在夜總會裡麵,以後的事情就靠我們自己了。”
花姐不知道張衡為什麼會做下這樣的決定,隻想他可能是因為酆都城裡麵有很多事情要忙。
我聽花姐的話臉色微微變了變,這個張衡真的走了?
不會吧?他該不會真的想把我送給謝梅?
不行,不行,不能讓他把我送出去。
我趕緊掀開被子下了床。
“楊風,你這是要乾什麼?”花姐看我的舉動皺起了眉頭。
“花姐,我找張哥有事情,很急。”我剛穿上鞋子,玫瑰趕忙的想要阻止我,結果很不巧的手掌按在我的小兄弟上。
我吃痛的輕呼一聲,“痛,痛。”
“糟糕,碰到患處了。”花姐聽着我的呼叫,緊張的讓阿海叫了醫生過來。
小兄弟可不比其他地方,和女人的那個地方一樣,受了傷不治好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記得當初那個叫阿華的女孩子受了傷,整整在醫院裡麵休息了好久,到後來花姐看她很可憐,給了她一筆錢之後便讓她離開夜總會去過屬於自己的生活。
隻是不知道後來阿華到底怎麼樣了,我當時和她並不熟,也沒有去關心她。
我痛了一下之後在玫瑰的手離開我的襠部之後這才慢慢消停下來。
醫生聽見呼叫器裡麵傳來的聲音迅速的趕了過來,將花姐等人趕出去之後對我的小兄弟進行一番的檢查。
說起來小兄弟這東西照理來說是個很私密的地方,一般都不應該隨便給人看,就算是女人,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看的。
現在要我把小兄弟暴露在一個陌生人的麵前,我真的有點尷尬和害羞。尤其是眼前的醫生還是一個女人,這就更讓我尷尬萬分。
“把褲子脫了。”醫生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麵,我心臟仿佛被什麼敲撃了一下,整個人一震。
“醫生,你們這裡難道沒有男的嗎?”
我盯着口罩下麵的人,皺起了眉頭。
“現在隻有我有空,你如果想等的話也是可以,就不知道說你能不能等得起。”女醫生對我這樣的態度已經十分習慣,像我這樣的病人她沒見過上百也有幾十個,個個不是覺得她是女人不給她看那裡,導致她現在她臨床經驗少得可憐。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