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央小心翼翼的把神念注入劍刃內,隨後開始了祭煉。
這種祭煉法寶的情形,如同把神念化作虛無的線纏繞在劍內,讓劍刃與自身產生密不可分的部分,達到意念一動,法力便可以在頃刻間注入其內,操使如臂,輕鬆的發揮出法寶的神通。
魏央祭煉的速度並不快,但每祭煉一次,便會鞏固多次,以此來達到兩者之間的貫通。
兩個時辰後,魏央終於睜開了眼睛,隨後漂浮在身前的金烏斬元劍赫然爆出一到铮的嗡鳴,這是劍吟,聲音清脆而悠揚,如同金戈滌蕩一般,是天地間最正的殺伐之音。
使劍者,若沒一身磊落光明之心,勇猛精進之念,如何能夠發揮出劍的威力,是以,劍方是百兵之君。
聽見這道劍吟後,魏央立即站了起來,右手握住木制劍柄,頓時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這柄金烏斬元劍似乎跟他極為契合,不隻是因為他體內已經具備血狐和紫牝神猿精血的緣故,似乎還有其他的原因。
魏央身子在虛空中輕輕一踏,身子快速的閃出了夢璃殿,出現在了玉京城的上空。
他朝着深邃無邊的天空中看了看,似乎那裡有他最為忌憚的對手,於是手中的金烏斬元劍快速一揮,在空中舞出了一道劍花,劍花卷起,化作一道細微的劍氣飛入深邃的天空中。
嘶……轟!
這一瞬間,劍氣赫然咆哮而起,遼闊的天際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痕,裂痕越來越大,形成了如同峽谷一般深邃的縫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隻是毫不費力的一劍,竟然把天都斬裂了。
魏央驚訝的看着天空中裂開的一幕,這還隻是金烏斬元劍本身的鋒利所造成的,並沒有任何神通的力量,以他目前對金烏斬元劍的祭煉來看,上麵四十九重焰光禁制還無法催使。
光是本身的鋒利就已經能夠斬天裂地了,若是能夠催使四十九重焰光禁制的話,將會是何等恐怖。
想到這裡,魏央心中大喜,他知道叁十叁重天的妙釋天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可能還會有仙人下凡,或者說……上次從北國下凡的不止是釋絕仙,甚至不止是釋門仙人,可能還有其他仙人,下凡之後便藏了起來。
魏央的身軀快速一閃,不一會便重新回到了夢璃殿,他收起了金烏斬元劍,開始參悟太古天妖煉形訣。
太古天妖煉形訣也已經有着不小的進展,但這道源自於妖族的法門實在太過晦澀玄奧,想要徹底參悟,還需要一段時間。
時間緩緩流逝,兩個時辰之後,天邊的晚霞出現,魏央這才停止了參悟。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床上鞋子之後,便走出了夢璃殿,要在觀自在坊內四處看看。
柳玄音早已知會了坊內的弟子,所以他在坊內是可以自由出入的,隻是一些機要之地無法進入。
觀自在坊的麵積很大,但弟子卻很少,因為每一個能夠加入觀自在坊的女子,在天賦上都必須要極為出眾,但除了天賦之外,還需要出眾的樣貌。
一路上不少女弟子都好奇的看着他,知道他便是坊主的兒子,不時的在遠處偷偷的打量着他。
“做什麼呢?”
這時候,一名女子走了過來,看着身前幾名女弟子說道。
“靜瑤師姐,你快看那邊,坊主的兒子。”
其中一名女弟子說道。
柳靜瑤的目光朝着遠處看去,正好看見一身白衣的魏央。
“靜瑤師姐,你應該認識吧。”
那名女弟子再次問了一句。
“嗯……你們去吧,我去看看。”
柳靜瑤看着幾名師妹說道,隨後朝着魏央走了過去。
魏央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嗒嗒嗒的腳歩聲,隨後轉頭看了看,見一名樣貌絕美的女子走了過來。
“嗯……是她?”
看見她的樣貌之後,魏央微微一愣,立即反應了過來,這名女子正是在北國城郊十裡外陵園內所見到的女子,當時也正是得到了她的幫助,才能夠成功脫困。
魏央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眼,見她身上穿的與那日所見並沒有多大區別。
身上綠色長裙,羅裙飄曳,嫩綠衣裙隨風送香。
麵容柔嫩白皙如海棠,頭上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着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
與柳玄音極為相似的丹鳳眼,散發着清泠,狹長細眉印在其上半寸。
隻不過她腳上穿着一雙淺藍色的細跟高跟鞋,腳麵上穿着一雙薄薄的白色絲襪。
“我們又見麵了……央弟。”
柳靜瑤走到魏央麵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你……叫我?”
魏央眼神疑惑的看着她,不太明白這個女人的身份,能夠出現在觀自在坊,想來應該是觀自在坊的弟子。
“我是柳靜瑤,坊主收養的義女。”
“你是坊主的兒子,叫一聲央弟,也不算佔你便宜吧?”
柳靜瑤輕聲說道,美目始終在魏央臉上打量着,自從上次見過之後,已經過了大半年時間,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的臉孔還顯得頗為青澀,如今看上去已經是一個棱角分明的俊美少年了。
氣質也有了很大的改變。
“原來如此。”
魏央這才明白,於是朝着她走了一歩,輕輕拜道:“上次在北國陵園內還多虧了姐姐的相助,魏央在這裡謝過。”
“央弟,何須客氣,上次也是坊主特意交待姐姐的。”
柳靜瑤麵帶微笑的看着魏央,這個弟弟不但麵容俊美,也很懂禮貌,並不讓人反感。
她對魏央產生了些許好感。
“是娘親嗎?”
魏央愣了一下,這才知道,哪怕自己與之分離了十年,這些年也一直在關心自己,在自己離開鳳傲仙前往北國之後,還特地派人過來。
“是啊央弟,娘親這些年來,其實一直都很關心你。”
“姐姐經常陪伴在娘親身邊,知道娘親有多麼思念你,有時候在睡夢中,還會叫着你的名字。”
“隻不過娘親也有自己的苦衷,無法與你相聚。”
柳靜瑤繼續說道。
通過柳靜瑤的話,魏央才知道這十年來,柳玄音對自己的思念,並不比自己對她的思念要少。
不過一想到娘子對自己的母愛,他就產生了一絲愧疚,自己居然想着跟親生母親發生一段不倫的感情,實在不愧是錦瑟口中的混蛋,大逆不道。
可是這種愛意,他卻怎麼也壓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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