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武鬆躲回了偏房,潘金蓮卻不饒他,無常索命一般敲着偏房屋門,武鬆隻當聾了,金蓮接連敲了一刻也不應,便耍起了心思,喊道:“叔叔!你哥哥醒了!”
武鬆一聽,急忙下床要去探望,不料門才打開,金蓮便從武鬆腋下鑽了進去,玉足一蹬,躺到了武鬆榻上,武鬆知是金蓮诓自個,無奈道:“嫂嫂!你在我榻上如何使得?快些去照看我哥哥罷!”
金蓮隻手托玉頸,側着身子媚視武鬆“昨夜在得,今宵怎在不得?”
武鬆又是紅脹了臉,舌頭打了結,好一陣才說出話“我、我……是我昨夜辱沒了嫂嫂,那、那是武鬆吃多了酒,犯得糊突罪,今夜豈能再犯”
“那…,叔叔方才做甚來着?”
金蓮說着,擺弄手中武鬆方才使得亵衣,武鬆便又啞口一陣,自知好說敵不住潘金蓮,嚴肅道:“嫂嫂若怪武二拾了嫂嫂的便宜,盡管來打我,便是打死武二,定不叫一聲屈、不躲一分毫!但若嫂嫂不知廉恥,賴在榻上,執意錯上添錯,休怨武二不客氣!”
說罷武鬆高舉重拳、怒目而視,不知金蓮心中卻是黔驢之技,金蓮直起上身,坐在榻沿,雙手抱肘,雙足隨意蕩着,笑言:“叔叔錯看奴了!叔叔以為自個安分,奴便會守己,卻不知奴並非欠管教,隻是天生的淫髓穢血罷了,財少得了、苦受得住,唯獨見着了色,便想着苟且,在陽谷縣時,張大戶要我,雖做不得夫人,待遇卻也勝做大郎妻百倍,奴隻嫌他胯下小指的貨兒!便說奴不曾遇着叔叔,你哥哥一個老實人,守得住幾年我這風流婦?便是人人都似叔叔這般潔身自好,不與我行淫,奴但是寂寞了,便少不了花花腸子,叁郎你見得了,奴有過與它耍的心思,哈哈哈…,武二!若你想要得你哥哥長久的名聲,休要這等,直接了當我的性命!一來不教你哥哥戴綠帽子、二來奴去尋個好來世、叁來你哥哥尚不知事,此時殺了我,傷不着你兄弟情,叔叔快些動手罷!”
武鬆破不了這反客為主的計謀,心想嫂嫂雖不正經,卻不聞與外人胡來過,唯獨便是與自個一次,若今日殺了嫂嫂,卻似自個虧心粉飾,何況除此一項,傢事舍務哥哥都仗着她,哥哥又不是能棄舊換新的主,但若不這般,照她的說法,哥哥莫不是遲早當王八,武鬆杵在原地,不知所措金蓮見武鬆目中沒了厲色,大膽繞到武鬆背後,食指在背上繞圈“奴明說與叔叔了,怎地不動手,莫不是叔叔心中舍不得奴傢?”
“休、休要亂講!武二隻念哥哥臥床,離不得你。”
金蓮踮起腳尖,紅唇湊到武鬆耳邊,柔聲嫵媚道:“叔叔…,不妨聽奴一說,紅杏既是要伸,又舍不得折她,便該教她向院裡長,怎地枝條歪斜,牆外也見不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金蓮褪下衣襟,一對椒乳貼在武鬆背上,左右撫弄,雙手則是探到武鬆褲襠,來回挑撥,武鬆隻覺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來“叔叔…,依了奴罷,肥水不流外人田,奴傢恁地尤物,又愛慕叔叔,為何教外人作踐,引來風言風語?叔叔若做奴傢的情郎,奴便踏實做你哥哥的渾傢,隻要叔叔的龍根與我快活,便是大郎此生癱在床榻,奴也守他一輩子”
武鬆怎經得住這般,轉身一把將嫂嫂抱起,撲到榻上,掀起裙擺,隻見下體沒穿着,便握着陽鋒慾入,可抵在了牝口,武鬆又作罷,尷尬言道:“改日、改日……”
金蓮起身看牝,隻見雞冠翕張,沾着方才武大的精液,片刻思索知了武鬆的心思“叔叔莫不是在意,牝是你哥哥方才進的?”
“……”
金蓮捂嘴噗呲一笑,來到門前回首“那叔叔便稍等奴一時,歸來定教叔叔如意,不得無賴!奴出門便上闩!”
……
武鬆坐了榻上,垂視自個起勢過臍的貨兒,感嘆酒色一傢!自個少時滴酒不沾,自打誤吃了一回,逢酒少說吃它個幾大碗,自從昨夜與金蓮亂來了一番,嘴上記得叁綱五常,心中卻貪七情六慾,總想再把雞巴肏進嫂嫂的屄中,也罷!將這淫婦當作一盃渾酒吃了便是!
胡謅是:“酒色本是一門戶淺嘗便要瘾不住酒足引來上頭嘔色飽教得下麵吐。”
金蓮回來便自個伏了榻上,撩起襦擺,向着武鬆抖動肥臀,下體沾着些許清水,顯然是才清洗了“叔叔快來!奴才把谷道洗了洗,叔叔既是不願進哥哥進的洞,便來耍奴傢另一個”
武鬆摟住金蓮的細腰,雞巴抵在臀肉上,猶豫道:“這、這出恭的地方也能耍?”
“奴在書上看過,牝道好在濕暖、谷道妙在緊實,叔叔昨夜水路行船,今宵不妨旱道走走,奴也是第一次,不曾教你哥哥耍過”
武鬆一聽金蓮的後門沒人入過,瞬間來了興致,胯下一頂,不料這旱道果然不好走,僅擠入半個龜頭“啊…,叔叔再進些…”
“嫂嫂谷道好生緊實,武二進不得了。”
金蓮回首說道:“那…,叔叔唾我。”
“唾?”
“聽奴的便是了。”
武鬆口中生津,一口唾在了金蓮臉上,引得金蓮大怒,但少時壓下了火氣,怨道:“教你唾在我與你交合處,沾些津液便容易進去了,叔叔唾我一臉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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