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廣州最熱的那個時期,我發現了個很嚴重的問題:老文知道小筝上班時間,他有時在上午上班時間,有機會便偷溜到小筝那裡去了。
要說,這不算什麼了不起的事。但關鍵就在於:在這個事上,老文對我絕口不提。——這種刻意的隱瞞,就難免是憋着壞了。
我怕小筝現在情緒正不好,難免會覺得孤獨寂寞冷,別一時脆弱麻痹,讓老文趁機佔了便宜。當然,那種護食的心理,多少也有一點。人有時候就是:雖然自已吃不下,但看着別人要吃,又不舍得了。
我找了個時間,請老文在外吃飯。按老文的話來說,就是請他下館子。
然後,對他提出了嚴正的警告。
我告訴他,要追小筝可以,上床也沒問題。——但是,前提是,他得先和現在的女朋友分手。想腳踏兩條船,或是得手後就丟,那是不行地。並跟他說明,他要搞別人,不關我的事。可小筝不同,如果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回傢過年?
我希望,他能考慮到我的立場。
他那人,是個說什麼都不會覺得難為情的人。他也老實跟我說,對小筝是有點小想法。不過,既然我都這麼說了,那他就隻能死心了。就算是再去,頂多也就是聞個味,不碰還不行嗎?
我說,去聞個味也不行。小筝都說了,你看她的眼神,象要用眼光剝人傢的衣服似的,讓人起雞皮疙瘩。
他忙辯解道:我真不是那種人,我以前也不這樣的。還不是因為老婆不在,憋的麼。你這種生犢子不懂,沒乾過那事,沒有過那種長期的夫妻生活,倒還能忍。可有過又沒了,那是真憋的難受,你吧,以後就知道了,要是同樣的情況,你也不會比我好到哪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和她女朋友,其實還沒有結婚,隻是談的時候長了,又同居過,便習慣性的叫老婆。
我當然不信他這套話,叫他憋的難受,就找自已老婆去。
他又跟我訴苦道:去他老婆那裡,是真不容易。如果坐火車,雖然便宜,但如果沒個兩叁天的長假的話,趕不上點;如果坐客車,又太貴,她女朋友舍不得那錢。
說着,他拿起酒盃,乾了一口,又接着說起:他們就算是見了麵,他女朋友也總舍不得開單間的旅館,覺得太費錢。於是,什麼公園裡,馬路邊上的小凳上,錄像廳裡,天橋下,綠化帶,小林子,所有能想象的到的地方,他們都試過。
他那嘴巴又能說,說的活靈活現的,我聽着雖有點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好奇而又興奮。這麼一打岔,我把要責問他事,都忘到一邊了。
說起來,人和人的性情,有些真是天生的不一樣。雖然我是寫小黃文的,但就算是今天的我,要當着誰的麵說這些,還是會覺得尷尬不自在,自然也就說的磕磕絆絆,臉紅舌短。但老文卻不會,他說這些時,是自然的再自然不過,就說在說吃飯喝水一般。
這之後,我又找機會,去跟小筝做思想工作。
我鄭重地、重復地提醒她,老文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是同居過的女朋友。又說他色心大,臉皮又厚。總之,把老文批的無一是處為止。
在我義正言辭地勸善時,卻又總在分心。她脖子至領口一大片的雪白,總晃着的我眼睛;上麵細密的汗珠,總讓我想聚焦細看;寬鬆的襯衣裡,沒有胸衣會是什麼樣子。
小筝聽了我這話,卻笑了起來。不是難為情的笑,而是那種覺得我說的話很多餘,自已很自信的笑。
她說:“我就算是孤單寂寞冷了,就老文那乾癟臉和黑瘦竹竿的形象,找誰也不會找他啊。”
聽到這話,我也就放心了。
她接着又說起,有個小夥子,幾乎天天晚上去她那店裡,經常還故意趁她在邊上的時候,買些麵包啥的,借機還找她聊天,問她叫什麼,哪的人之類的。
然後有點小得意說:“我又不是沒人要,乾嘛找老文啊。我隻是看他挺能說的,閒聊一下也挺有意思。再說,他色是色了點,但也沒膽大到動手動腳,或是用強。”
頓了一下,她又小聲的說道:“我就是要找,也找個你這類的。”
我雖然聽到,卻不敢接話。於是,我倆都沉默了下來,氣氛多少有那一點不自在。
之後,小筝沒有再談這個話題,跟我聊起了其它的事。
說着說着,不知道怎麼,小筝和我說起,說她店裡的老闆說,有好多姑娘為了多掙錢,都去做兼職的,也就是去做小姐的意思。象小筝這麼年青漂亮的,一次至少也有上百,處女的話,還有至少上千的紅包。還說,如果小筝有興趣,他可以幫小筝介紹。
我很奇怪,她怎麼突然跟我說起這個來,因為她平常說話還是比較矜持的。
我心想,不會她真動心了吧?難道是因為工資太少,不夠用,着急了?
我又不好意思問的太直接,隻旁敲側撃的問她的錢,還夠不夠花,不夠就和我說,我再拿點給她。
她說還夠的。
雖然她這麼說,當晚,我還是去取了5百塊錢,拿給了她。
第二天,睡了一覺起來。想想昨晚小筝的話,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是另有深意才對。
我自己拿不定注意,想到老文,不管怎麼說,他一定見不得,他朝思暮想的菜,落入別人的口中。這個時候,我和他就是站在一條戦線上了。
我得空把這事和老文一說。他聽了,馬上確定:就是那個老闆對小筝有想法,故意這麼說的,就是想試探的意思。小筝把這話學給我說,想錶達也就是這個意思。
更重要的是:除了這件事,那個老闆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言行,毛手毛腳,佔她便宜之類的。而小筝會不會不好意思,把這些事都跟我說?
我看老文一邊分析,一邊走來走去,低頭思考,一臉的嚴肅認真。心想:果然是一條戦線的,態度就是不一樣,完全不象平時那麼嘻嘻哈哈。
我們又商量了半天,終於拿定了主意。
到了星期天早上,我和老文,帶着十來個公司的男同事,一起到了小筝的那傢蛋糕店。那店本就不算大,又擺了些牆櫃和矮的玻璃櫃,十來個人站進去,感覺一下子都站滿了,店裡的光線都暗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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