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之下,在廢棄的街道上傳來了打鬥的聲音,兩名少年正光着上身揮舞着武器打鬥着。
“怎麼了?還撃啊!”一名少年揮舞着斧頭狂妄的說道。
另一名少年一言不發,他淡淡的眼神中透着犀利,緊盯着持斧少年的動作,尋找着他的破綻,手中的匕首回轉着撃開了揮來的輕斧,匕首一側將輕斧上攜帶的力道卸去,順着揮了幾刀,都被少年一一閃過,雙眼繼續緊盯斧頭等待着機會,而另一名少年則始終沒能讓他如願,他一斧子將拿着匕首的少年逼開,菈開距離將自己的斧子扔在地上,抱怨道:“不打了不打了,一點意思都沒有,男人就應該直來直往的拼,一直縮着是什麼意思啊。”
“抱歉啊,我可不是那種無腦的人。”少年聳了聳肩,將匕首插回自己的口袋裡。
“這可是男人的浪漫啊!”少年撇了撇嘴從旁邊拿來一條毛巾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汗,扔給了另一名少年。
“至少在我看來,我們兩個都不算是男人,隻不過是是男孩罷了。”少年接過擦了擦身體,胸前的銀色吊墜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
“你難道還想吃那些蘿莉的嫩草嗎?匕首。”
“我看是你這棵“嫩草”會被那些飢渴蘿莉給吃掉啊,霰彈。”
“哼,叁個月的時間你嘴皮子耍的到時溜了許多。”
“還不是多虧了你這位“良師”。”匕首說道最後兩個字時特地的加重了口氣咬牙切齒的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嘛,你勉強合格了,明天休假的時間就過來,你是和我們一起去一趟教會殲滅戦還是再一個人單獨的做一次任務?”霰彈將扔在一旁的衣服甩在肩上,掏出了一根煙,有模有樣的抽了起來。
“和你們一起吧,剛好想見識見識教會那邊的情況。”
“隨你便,教會那條線還是那樣,滲透容易進攻難,她們的防備係統基本是對外敞開的,就是在歡迎我們進去,她們對自己的能力太自信了。”霰彈吐了個煙圈,看着天空沉思了起來。
“主要正麵難攻入,側麵我們又很難打贏教會上層,並不是沒機會,如果我們五個人一起分工合作的話完全可以在五對一的情況下解決一名超階感染者甚至是資深者,但是。”
“她們從來就沒有一個人的情況不是嗎?”
霰彈不可否認的聳了聳肩繼續道:“主要還是那些小怪,她們可不像是遊戲裡那樣先來送經驗然後給你與BOSS單挑的機會。”
“所以我們的任務還是,進入內部,然後牽制甚至撃殺那些高層,讓大部隊盡可能的去進攻破壞教會,最後徹底的消滅教會是嗎?”
“猜的很正確,上層的想法是這樣的,但是我們從來就沒有成功過,甚至連傳說中的教皇一麵都沒見到就铩羽而歸了,教會中錯綜復雜的環境是一環,其次是那些各式各樣的感染者們,蜘蛛地穴,花城,爬行者之地,魔城,獵食者城市等等組織都有感染者在教會中做信徒或者高層。”霰彈轉身說着朝別墅區走去。
“讓教會成為人類政府眼中釘,成為她們的盾牌。”匕首跟在他的身後聳了聳肩道。
“的確,以那幾個大勢力目前的情況並不需要這個像是專門站出來當擋箭牌的勢力,唯一可能的情況就是那些勢力想除掉教會,但是,教會居然心甘情願的站出來這讓很多人十分費解,如果她們低調行事的話那麼肯定會成為與五大組織同樣的存在,不,甚至可以超越五大勢力。”霰彈彈了彈煙灰,擡頭看着天雙眼閃爍着不解的光芒。
“所謂的教皇到底是真有與政府對抗的這個自信與實力還是……”霰彈自言自語的搖了搖頭,一腳揣在公寓的大門上。
“願神明原諒他…願神明寬恕他…願神明愛戴他…”稚嫩動聽的童聲輕輕的吟唱着。
“神會原諒你的過錯…回來吧…成為屬於我的聖子…”空靈聖潔的女聲回蕩着。
“神啊…請將他帶回我的身邊…”似哀求般的聲音,像是在祈求原諒一樣。
漸漸的,更多聖潔的各種年齡段的女聲在一間純白與金黃所交織的房間中響起,巨大的廳室中央有一座雕像,白潔的陽光從房頂上的洞中射入,照在雕像前方的一片區域形成了一片純白的光斑,一名成熟的麗人半裸着低下頭慈愛的看着懷中的少年,少年的雙眼有些迷失,赤裸的身體被女性所抱在懷中,他頭以下的部位被什麼東西所裡住了,與女性鏈接着。
一個幼小的身影從四週跪拜的人影中走了出來,歩入了光線的中央,雙手握在一起跪在地上,低着頭輕輕的頌唱着莊嚴的聖歌,四週漸漸的響起了聖潔聲音,最後彙聚在一起,明明是各種不同的聲音,但在最後的時候卻都變成清脆悅耳的幼聲。
一曲終了,跪在地上的小女孩起身,一身純白色的鬥篷將她整個人遮住看不清裡麵的情況,在鬥篷的暗影中一雙如同藍寶石般清澈的眼眸漸漸的睜開,她低頭看着雙手,握緊的雙手漸漸張開,兩隻小手的中央是一個破舊的小熊玩偶,她將玩偶放在心口,湛藍色的瞳孔漸漸的閉上,再次睜開時已經化為了一雙妖異的粉瞳,她死死的盯着玩偶,眼中充斥着強烈的慾望。
“一定會得到你的…”
“真是讓人不舒服的天氣啊……”坐在窗臺上的少年穿着一件墨綠色的兩根筋,他看着窗外淋漓的小雨,背靠着窗戶的木框,抽了一口煙,望着窗外的黑瞳漸漸的出神,似乎在回憶着什麼。
紅黃的火光一點點的吞噬着煙葉,將他們化為無用的黑灰,漸漸的火光碰到了一個偏白的物體。
“啊!燙燙燙!!”少年慌忙將手中燃着火的煙頭扔到窗外,吹了吹手指。
“真是的,這樣的狀態可不行啊。”少年摸了摸臉上長長的疤痕,從窗臺上跳了下來,撓着頭走到房間一側的木桌前坐了下來,看着木桌上堆積的各種金屬零件,工具扳手與潤滑油,少年伸手從旁邊的櫃子上拿起了一杆如同小型炮管般的槍械,銀灰色的槍身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着冷冽的光芒,槍身粗長,從形狀上來看是一把放大了一倍霰彈槍,稍有不同的是槍管上錯綜着許多“小經脈”。
“神威的火力是夠了,但是冷卻成了問題,兩法子彈就要開始冷卻了,但冷卻的速度太慢了,還得擴大冷卻管嗎……”少年摸着下巴沉眯着眼思着。
蒼白色的頭發,黑色的眼睛,蒼白的肌膚,以及同樣純白色的連衣裙,一名瘦弱的小女孩在無盡的黑色中慢慢的回頭了,黑暗的麵容漸漸的清晰起來。
少年猛睜開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槍械,眼中的悔恨痛苦悲傷漸漸的消失,化為了名為堅定的光芒。
“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麼啊。”他搖着頭努力的將腦中的那個身影忘去。
少年索性躺到床上望着天花闆靜靜的發愣,夜深了,少年卻再也無法安眠了。
“在這幾年裡,上層一直在試圖消滅教會,但到最後卻發現,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壓她們的勢力。”唐刀坐在座位上雙手合十對着四十七說道。
“無法消滅嗎?”
“嗯,教會有一個特點就是無論她們損失怎樣的人員都可以十分迅速的補充上來,這點很早就引起了上層的重視,但是卻始終查不出原因來。”
“重武器呢?”四十七問道。
“速度達到一定程度的爆炸物在進入教會地區的一定範圍內就會自動停下來,然後熄火墜落在地上。”唐刀解釋道。
“什麼意思?!”四十七驚詫的接着問道。
“教會城市有着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在守護着,當一些快速飛行的爆炸物進入教會都市的時候便會直接啞火,無論多少,無論從什麼地方攻撃都是這樣,所以教會都市中基本沒人會帶RPG,裝甲載具也基本不會進入城市,飛機無法轟炸反而會因失去控制而墜落,其實這一點在五個勢力的居住城市中都可以見到,基本已經確定這是魔法那種未知的力量了。”唐刀解釋道。
“所以我們一直隻能靠着槍械來與感染者抗衡嗎?”
“沒錯,而且教會的人一直縮在城市中,即使出城迎戦也不會出那個法陣的範圍,這就是遲遲無法攻下的原因了,目前隻能靠着我們去教會的內部去探探路,尋找解決那個法陣或者教皇的方法。”唐刀擦拭着他的武器,淡淡的道。
“真是讓人頭疼啊。”四十七也不由得感慨起來。
“啊,到地點了。”炸藥包突然道,他搖醒了身邊睡着的狙撃。
直升機開始下降,緩緩的停在了一個平臺上。
“我們走吧。”唐刀轉身招呼道,在所有人都陸續下飛機的時候一個身影還坐在直升機上。
“霰彈?”
“啊?!到地點了嗎?”霰彈如夢初醒的擡起頭看了看四週。
“隊長你最近的狀態不行啊,再這樣下去的話你可能參見不了這次的殲滅活動了。”唐刀嘆了口氣。
“我試着調整下狀態,人老了嗎?總是想起以前的事。”霰彈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副沒事的樣子。
“我們算老嗎?”
“哼,也是呢。”霰彈跳下了飛機,五人拎着大包小包穿越喧鬧的營地,在霰彈的帶領下朝着改造者聚集地走去。
“喲…這不是霰彈嗎?”從一個軍用帳篷中走出了一名火紅色頭發的少年,他大大咧咧的打着招呼摟住了霰彈,看到他時霰彈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好久不見啊“庫林”。”兩人互相的敲了對方的胸膛一下,笑了起來。
緊接着從帳篷中又走出了兩名改造人。
“還沒死嗎?唐刀。”
“在你沒死前我是不會死的,半切。”
說話的是一名穿着幾乎與醫生沒兩樣的白大褂少年,他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兩個如同幾個月沒睡過覺的厚重眼袋與死魚眼。
對於他並不友好的問候,唐刀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好。”
最後出來的陽光少年與炸藥包兩人互相打了個招呼。
“又有新人嗎?”
“啊,上頭關注的新人,所以還是要照顧照顧的。”
“是嗎?不是下一任接班人嗎?”
“誰知道呢,你選的誰?”
“半切。”
“他?我感覺你走後你們的隊伍可能不得安寧咯。”
“誰知道呢。”庫林玩味的聳了聳肩回了霰彈一句。
“算了,別聊這些了,我們去喝一盃吧。”庫林無趣的擺了擺手,摟着霰彈的肩膀建議笑道。
“好啊,我正有此意呢。”霰彈欣然同意,兩人朝着一間破舊的酒吧走去。
而在另一邊,正在四處閒逛的四十七被一個穿着奇怪的改造人叫住了。
“唉,這位小友,我觀你骨骼驚奇麵相不凡,定不是凡夫俗子之流,可否過來讓老夫瞧一瞧呢?”自稱老夫的改造者身着一身黑白相間的被改的幾乎已經認不出的軍服,一隻手中撐着一杆掛旗,另一隻手中握着兩顆霰彈槍的子彈左右的轉着,頭頂一烏帽,活脫脫的一副古代算命先生的模樣,而算命先生此刻正坐在一個由補給箱堆成的小堆上,小孩子般稚嫩的臉龐下有着兩撇小胡子,他雙眼微眯,努力的做出一副仙風道骨樣子,他放下了手中的子彈,緩緩的摸了摸自己的假胡子。
“……”為什麼改造者的裝束大部分都這麼奇怪,四十七在心中想着擡腳朝少年走去。
“嗯…小友果然不凡!將來定……”
“停,如果你隻是扯這些的話那我想我沒也沒什麼可聊的了。”四十七平靜的看着他。
“啧,現在的人啊,唉…”他搖着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四十七轉身就走。
“唉?小友我還沒說完呢,別走啊。”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四十七轉身看着“現在的人啊……唉,好好好,我說正事。”看着再次轉身的四十七,少年無奈的出口挽留。
“咳咳,你是第一次參加教會剿滅吧?”少年摸了摸胡子道,見四十七點了點頭他又道:“那城市裡的注意事項你知道嗎?”
四十七搖頭。
“你的隊長是誰?”
“霰彈。”
“哦…,他啊,那也難怪了,他一般也就是在進城的時候邊走邊跟你說的,萬一你沒聽見,肯定又要坑人了。”少年摸着胡子感慨道。
“你和霰彈是什麼關係?”四十七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年我就是被坑的那個,當年剛出來,帶隊的是庫林,副隊長是霰彈,結果進了城市後,連往哪走都不知道,庫林與霰彈隔夜喝醉了,進城的當天就在裡麵繞了一圈就出來了,成為了當年的笑話。”少年歪着頭回憶道,聽的四十七一身冷汗,他開始好奇這些年小隊是怎麼走過來的。
“嘛,後來稍微收斂了點,繼續剛剛的話題吧。”少年正了正臉色。
“由於我們是從後方進入的,所以前線的事情我們管不到,而我們進入後各個小隊分開行動,目標是聖教堂,注意,這個時候我們就會與敵人交戦,在進入聖教堂前的敵人大部分都是巡邏的信徒與各種高層的手下,這個時候你就會遇到整個教會最容易陰溝裡翻船的感染者,即使是放到整個感染者異化的分支裡也是數一數二的陰險,狂信徒。”說道這裡,少年的臉上掛起如同吃了屎一樣的神色。
他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麵是一個可愛笑着的小蘿莉,小蘿莉身穿白色的教會長裙,頭戴一頂白色的高帽子,長長的袖子將小胳膊藏在裡麵還剩一大截袖子擺着,胸前是一個銀色十字架,雙腿套着一雙白色的過膝襪,赤裸的小腳踩在地上,整體顯得十分乖巧可愛,粉紅色的眼瞳中透着狂熱的光芒。
“看上去很人畜無害是吧?這個傢夥是狐狸兔的一個異化分支,在遇到敵人時會大聲的尖叫,同時朝着敵人撲上去,將他抱住,然後那個被抱住的倒黴鬼就會發現自己用不了力氣了,這個時候如果沒有隊友的話就死定了,那些小蘿莉們身上有什麼魔法,被抱住的人會渾身無力,一點力氣都用不上,那個看起來是裙子的衣服是病毒襪,會纏在你的身上,讓你徹底的走投無路,隻能原地和懷中的小蘿莉一起等着,更慘的是她們不會把你吃掉反而會把你送到聖教堂裡,獻給她們的教皇。”
“遠程撃殺不行嗎?”四十七皺眉問道。
“可以是可以,但除非打中她們的頭,不如她們的癒合速度快的驚人,奔跑跳躍能力也相當優秀,一般遇到狂信徒都是選擇繞道走的,當你的小隊遇到等同數量的狂信徒時基本就等於團滅了,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她們的索敵範圍近的可憐。”少年解釋道。
“所有小隊進入城市後一般都是選擇隱匿着朝聖教堂前進,如果被發現的話就是快速的撃殺後撤離,因為我們在戦鬥之後的一段時間內所散發的氣味就像黑夜中的燈塔一樣,再不撤離的話麵臨的就是被圍攻致死的命運。”算命先生摸着胡子道。
“嗯,大致的事情就是這些,總之進城之後跟着霰彈走就行了。”
此時少年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錶情,他放下手中的掛旗,兩隻手合起來搓着。
“嗯?”四十七歪頭。
“你懂得。”少年賊笑。
“我不懂。”四十七臉側了過去。
“誠惠一千RMB。”少年之間伸出了手,扣了扣鼻孔。
“哦,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四十七伸手將錢包掏了出來,從裡麵拿出了十張鮮紅的票子遞給了有些驚訝的少年。
“老實說,我都準備動粗了,之前的幾個傢夥每一個給錢的,都被我打了一頓扔到廁所裡去了。”少年接過票子笑嘻嘻的就往懷裡揣,絲毫沒有剛剛不谙世事的模樣。
“我說,下次你不如打扮成一個乞丐吧,那個賺錢多。”四十七挖苦道。
“又不是沒當過,結果路過的傢夥給的都是食物子彈,勞資要錢啊混蛋。”少年絲毫有些苦悶的抱怨道。
“還是敲詐來錢快……”少年嘀咕着。
“你說什麼?”
“沒沒沒,你沒什麼事的話就先走吧,我還要繼續開導開導新人。”少年嫌棄的揮揮手,一副趕人的模樣四十七聳了聳肩,看着一瞬間再次化為道長的少年,頗為無語的轉頭離去。
他繼續閒逛,觀察着這個營地,這個地方曾經應該是一小村莊,在人員都撤走後改建成的軍事基地,大量的綠色帳篷紮在廣闊的平原上,零星幾個水泥房顯得鶴立雞群,據說這個地方是一個較為深入敵營的駐紮點,若不是消息佔優勢的話,感染者是不會貿然出城來攻撃他們的。
一路上四十七看見了幾個熟悉的麵孔,是同一期的同伴,他上去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來到了類似指揮所的地方,四十七經過同意後走了進去,在半個小時後他終於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份敵軍的異化者圖鑒,他抱着這一份打印文件在外麵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翻開。
最低階的士兵是來自五大勢力的各個感染者的最低階,狐狸兔,毒蜘蛛,爬行者,女巫,控花人等,高一點的首當其衝的是棉襪的一個異化分支防衛者,這種舍棄高效進食能力與性愛能力的感染者具有令人發指的防禦力,棉襪展開後可以大範圍抵禦普通的子彈,高階的甚至能抵禦炮彈,需要反載具武器集火才能撃殺。
修女,身着修女服的感染者,能運用簡單魔法,近戦能力也相當了得。
修女長,穿着華貴修女服的女性,統領修女的高級修女,能使用較為麻煩的魔法。
祭司,穿着純白色聖職者衣物的女性,能大幅度的激勵信徒,會使用增益魔法,近戦能力低下。
主教,比祭司看上去還要神聖的女性,會使用範圍性魔法,近戦能力低下。
聖母,可以治療受傷感染者的奇特女性,一般與聖女同時出現,必須集火撃殺。
聖女,與聖母同時出現的小女孩,過多的收聽由聖女與聖母所吟唱的聖歌的人會漸漸的失去抵抗能力,化為任人宰割的羔羊。注:聖女與聖母必須迅速撃殺,聖歌一旦唱入高潮便會引起信徒的共鳴。
“……”比起第一次執行任務的地方,這裡的感染者果然都十分的強悍啊。
四十七又往後翻了一頁,入眼的卻是一種奇怪物品的圖案,他看了下簡紹。
感染槍,由花城制作的武器,看上去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花徑十分粗大且扭曲,可以快速的射出孢子病毒,碰到人體後會粘附在皮膚錶麵進行感染,同時會放射出一種麻醉人體的物質,若長時間不加以管制則會漸漸的失去四肢的控制能力,變成毫無反抗能力的植物人,射程兩百米左右,一般由一些階位較高的的感染者佩戴。
槍械?!感染者的槍械!
四十七吃驚的看着圖籤上不起眼的花朵,可以看出這把槍僅僅應該是試用版。
“哦,這是把槍啊。”
四十七被嚇了一跳,他回頭看着眼前正摸着下巴思索着什麼的男子。
“這把槍算是感染者模仿人類的武器所制作的東西了吧,進歩真是快啊。”男子感嘆道。
“喂,小子,你也是這次行動的參與人員嗎?”男子看向四十七,四十七點了點頭,他忌憚的看着男子,雖然自己注意力集中在紙上,但是能悄無聲息的的接近了自己的人想必很強吧。
男子上下的打量了他幾眼,點了點頭,“嗯…不錯的新人,最近的新人質量都蠻高的嘛,不過不要掉以輕心哦,因為我們的敵人也在日益強大。”
“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趙宇恒,是這次行動的領導者。”眼前的男子露出了一個優雅的笑容,自我介紹道。
“還有,若是遇到了聖女頌唱的聖歌快要進入高潮時聖女依舊沒有被撃殺,建議立刻撤離,撤出歌聲的輻射範圍,否則每多一分鐘,抵抗能力便會小一份,絕對不沒有人能撐過聖歌的高潮,這是前輩的忠告。”男子扶了扶帽子淡漠的說道。
“嗯。”四十七默默的記下了男子的話。
“很好,那我先走了。”男子微笑着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四十七看了眼他的背影,然後繼續看着資料。
“明天清晨我們便會出發,前往教會所佔據的城市,到時候這次任務的失敗與否,就看你們的了,請將勝利帶回來吧,先生們,你們是國傢的尖端!你們是士兵們的希望!”在露天的篝火旁,一名身着軍服的指揮官慷慨激昂的演講着,而下麵的大部分老改造者們選擇性的無視了他的話,隻有小部分新人認真的聽着他的演講。
“啊啊啊,軍官的口才還是那樣,演講也是一年比一年無聊,反反復復就是那麼幾句。”霰彈無聊的打着哈氣,右手攪拌着一碗湯。
“呵呵,不是很好嗎?說幾句總比一聲不響跟上刑場一樣好吧。”唐刀淡淡的笑着,咬了口手中的烤肉。
“沒有酒真是讓人提不起興趣啊。”庫林坐在一旁,無聊的撐着下巴,如嚼臘般的吃着食物。
“畢竟是軍隊裡,明麵上總是要做好的。”半切瞪着死魚眼玩弄着手中的手術刀,渾厚的眼袋給人一種隨時都會困到在地的感覺,“話說今年的新人真多啊,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有參戦的能力,你們沒把過關的話他們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半切眼睛一瞥坐在炸藥包旁的四十七。
“我們隊伍裡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吧?死魚眼。”
“呵,僞君子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喜歡管閒事呢,我隻是說兩句都不行嗎?”半切怪笑了兩聲,頭往後一仰,剛才的位置出現了一把銀色的鋒刃劃開,他往後一翻,擡手兩道銀光朝着唐刀飛去。
霰彈擡手將銀光接下,眼瞳恢復黑色,皺眉道:“別鬧了,明天就要去城裡了,別在這個時候出什麼問題。”
唐刀哼了一聲,揮刀入鞘,半切怪怪的笑了兩聲坐了下來轉頭不再去看唐刀。
四十七隻是淡淡的看了半切一眼,不知為何剛剛沒有感到他絲毫的惡意,他隻是在想着資料上的東西。
演講結束了。
“指揮官走了!”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句,瞬間較為安靜的場地沸騰了起來。
“看招!勞資忍你很久了!半切!”突然唐刀一聲怒吼,撲向了旁邊投來視線的半切,絲毫沒有往日翩翩君子的風範。
“蛐蛐唐刀!!!”半切同樣的吼了一聲,兩人扭打在一起。
“哇哈哈哈,我就知道你私藏了一瓶!霰彈!你還太年輕了!”庫林從霰彈那裡偷來了一瓶酒,正舉在手裡耀武揚威。
“混蛋庫林!還給我我可以讓你考慮下是火花還是土葬!”霰彈微笑着,在背後的手已經摸向了神威。
而週圍的前輩卻像外錶的小孩子一樣在肆意的玩鬧,根本不把明天的事放在心上,打鬧的打鬧(兩人掏出了傢夥乾起來了,火花四濺,武器亂丟,旁邊圍觀的人一個閃身躲過了飛來的斧頭,怒吼着拎起武器衝向戦場。),追逐的追逐(開了覺醒,揮舞着刀槍,追着搶了烤肉的人亂竄。)。
“總感覺自己努力的精神被無情的踐踏了呢。”四十七捂着臉,化為了灰白色。
“今年的前輩們也是活力滿滿呢。”炸藥包捧着一碗湯,和煦的笑着說道。
“他們往年也是這樣的嗎?”四十七問道。
“不知道,我是去年才進入小隊的,隻看見了一次前輩們打鬧的場景。”
“是嗎,明明明天就有可能死在那個偏遠的角落中,卻又都這麼無憂無慮,真是。”四十七無奈的露出了一個被打敗了的錶情,扶額露出了一個微笑。
“笑的好看多了呢,匕首。”
“是嗎,我也變了很多啊。”
兩人望着篝火前一百個左右的改造者如同小孩子般打鬧着。
第二天,天沒亮所有人就已經坐在了裝甲車上,前往目的地。
“切,庫林你下手真重。”霰彈朝着窗外吐了一口唾沫,摸了摸腫起的腮幫。
“你下手輕?”庫林不服氣的聊起衣服,健壯的腹肌紅一塊青一塊。
兩個小隊麵對麵的坐着,八人各自在調試着自己的武器,準備去迎接來臨的戦爭。
“一小組與五小組B線路迂回,吸引巡邏者們的視線,二小組七小組掩護叁小組等待一五小組的信號前往聖教堂,其他小組隨意發揮,如果可以的話,還是以進入聖教堂為主要目標,如果無法力敵就撤退,以保重自己的生命為和諧。”在霰彈座位旁的傳呼機傳來了趙宇恒的聲音。
“快進入輻射範圍……咝……那麼……預祝你們旗開得勝。”指揮官的聲音消失,隻留雜音在音頻中嘶嘶的作響。
“嗯哼,進入戦鬥區域了,全員警備,雖然是外圍,但是偶爾還會有她們的巡邏部隊。”霰彈將彈夾裝入他那把外形酷似霰彈槍的槍械中,四十七瞄了一眼,子彈看上去是狙撃槍穿透子彈的縮小版,一夾十二發。
“這把槍……”
“很好用啊。”霰彈頭也沒回的回了一句:“之後你的也可以向他們要求特別的定制武器,他們會給你做的,比這種普通的武器好用多了。”
“我感覺匕首長刀還是蠻好用的。”
“隨你便吧。”
四十七朝窗外望去,遠處城市的輪廓清晰看見,與普通城市沒什麼不同,長久的失修導致看上去像一座荒城,四十七開啟覺醒,視角菈進,他看見的是一支支部隊有序的巡邏着,密密麻麻的數量讓他忍不住頭皮發麻。
“好多。”四十七感嘆了一句。
“我們也不大清楚她們是怎麼在外麵眼皮底下將外部的兵力運送到這裡的。”唐刀淡淡的說着,他正抱着武器,閉眼休息。
一個小時後。
裝甲車停在了距離城市還有不到兩公裡左右的地方,車門敞開,司機開始趕人。
一行人下了車,背上自己的行李開始朝着城市出發,霰彈是第一小隊,而庫林則是第五小隊,他們的任務是吸引巡邏人員的視線,對於吸引視線這事,霰彈很是淡定,扔幾個炸藥包然後跑路的問題,小事小事,於是炸藥包開始通宵。
“呼,真沒想到這次會直接和你們合作啊。”狙撃自戀的揉了揉自己的發型,整理了下花哨的軍服:“接下來可要去見見那些飢渴的女士們咯,給她們送什麼類型的子彈當禮物好呢?”這小子一到軍營就跑的沒影,知道作為的篝火宴會上才見到他人。
“是啊,隻不過這次的任務是去作死而不是潛入。”庫林無趣的答道。
“不感覺很刺激很COOL嗎?”狙撃大笑着問道。
“不,隻感覺如果不小心的話會死的很慘,被狂信徒們圍追堵截的感覺可不好。”庫林活動着脖子發出咔咔的響聲。
“希望今天那些小姐們的脾氣能好一點。”狙撃撇了撇嘴。
一行人正式的朝着城市挺進。
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一行人進入了城市,如同報告上所說的一樣,城市的側麵空門大開,連巡邏的守衛都懶得設了,八人大搖大擺的進了城,朝着地圖上的B線路走去,從地圖上來看B線路是一條交通要道橫穿了城市的前後,狙撃在仔細的看了地圖後也不由感嘆這個死可能做的有點大了。
由於潮濕各個小巷的牆角布滿了苔藓植物,爬山虎甚至攀上了高樓,樓房的牆壁上大量的水泥磚瓦脫落掉在地上,綠化的花圃中,大量的植被長出了它們原本被規定的範圍,肆無忌憚的朝外延伸着,馬路與地闆的裂縫中竄出了許多的小草。
四十七仔細的觀察着環境,哪裡是可以隱藏的,哪裡是可以逃生的,哪裡是可以用來設伏的,哪裡是不錯的制高點等等,這是身為斥候勘探的責任,熟知四週的環境。
在看了眼霰彈的地圖後四十七默默的從隊伍的中央離開,無聲的腳歩消失在轉角。
“乖乖,這小子不錯嘛,讓給我們隊行不,我們剛好缺人。”
“沒門,你們自己找去吧。”
站在樓頂上四十七觀察着下麵的動向,雖然城市很大,但感染者出奇少,四十七換了幾個觀察點也隻看到了叁個巡邏隊伍,也見到了霰彈他們所厭惡的狂信徒,五個蹲在圍成一個圈地上數螞蟻的小蘿莉,高高的白色帽子頂在了一起,看上去很是呆萌可愛。
“……”四十七擦了擦眼睛,左右確認發現沒有看錯後,隻能對這些外錶可愛的小傢夥們打上了僞裝的標籤。
除了那五個在賣萌的蘿莉外還看見了兩個小隊的巡查人員,這些身披白衣的感染者,根本不能從外錶看出是什麼品種,她們在各自小隊長的帶領下巡邏着自己的區域,在摸清她們巡邏的路線與時間後四十七回到了小隊中。
“小心使得萬年船,匕首你繼續去探路,如果發現了什麼特別的行為詭異的感染者再回來報告。”霰彈摸了摸下巴道,眾人在小巷中行走着,小巷的一旁躺着一句白色衣服的感染者屍體,脖頸處插着一把手術刀,看上去是半切的手筆,她應該是偵查這片小巷的感染者。
四十七點了點頭再次出發,站在樓頂上,腦中回憶着地圖的路線,朝着側麵的方向看去,縱身一躍,風吹過身體,他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享受這種下墜的感覺,然後在下一瞬間,銀瞳睜開,下落的少年消失蹤影,地上的一名巡邏人員憑着感覺擡頭,卻什麼也沒看到。
“嗯?”少年躍在半空的身體平穩的落在了樓頂上,他看着前方的樓頂處,那裡有什麼東西。
是蛛網。
少年跳下樓頂,在半空中抓住陽臺的窗檐,雙手輕鬆的一撐,上了陽臺,再朝着對麵的樓房跳去。
一個迅捷的身影在樓房間快速的穿梭着,時不時的停下了觀察着週圍的情況,慢慢的一行人來到了B線路的側旁,越是接近B線路,四十七的行動越是緩慢,一路上他甚至遇到兩個發現自己的感染者,在引入小巷撃殺後,他的動作小心了許多,但即使是這樣,到了後來他開始有些舉歩維艱,特別是在距離B線路大道不到一五百米的地方,他直接停了下來,再往前肯定會被一些較為高級的感染者發現。
他拿出望遠鏡開始觀察遠處的大道,在這裡他可不敢貿然使用覺醒能力,那種如同在黑暗中一閃而過的光芒總會被一些感應敏銳的傢夥們捕捉到。
由於天色剛亮的緣故,所以大部分夜間活動的感染者開始朝着地下褪去,此時寬闊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着大量的感染者,莺莺燕燕的聲音隔着這麼遠四十七依舊能聽見。
“呼……”
往後退了一歩瞬間感覺如釋重負,沒有了剛才的那種貼着危險線的刺激,隻要再往前一點點就絕對會被發現感覺漸漸的消除。
他準備回去報告一路上的情況,突然間,前方有着的警戒線消失不見,四十七邁出的腳歩停在了原地。
被發現了?!!
為什麼那個感染者會突然取消警戒的狀態?必須冷靜,不能開啟覺醒,否則就真正的把自己的位置亮出了。
他輕手輕腳的朝着屋子的邊緣退去。
“都來了…不留下來玩玩再走嗎?”輕笑的嬌聲從樓下傳來。
“不了,我怕玩了就走不了了。”四十七雙腿發力朝着遠處躍去。
“那可不行哦…哪有主人不好好招待客人的道理…咯咯咯…”輕笑的聲音從下麵傳來。
她從下麵跟過來了。
四十七默默的提升了速度,他感受到下麵的感染者卻依舊窮追不舍,甚至要開始漸漸的追上自己了。
“哼哼哼…放心哦…我會讓你流連忘返的…”笑着的聲音跟着自己一路。
快要接近小隊了!
四十七按着小隊前來的路線往回退,隻要進入隊長的感知範圍就沒問題了!
“別玩了姐姐…前麵有其他的聖子…”突然另外一個聲音伴隨着毫無波動的聲音從下麵飛了上來,站在了樓頂的邊緣,攔住了四十七前進的道路。
“切,兩個人嗎。”四十七並沒有停下腳歩,而是加速朝着眼前的小傢夥衝去,銀眸閃爍,匕首滑出,他已經準備好了。
而眼前的少女麵無錶情的歪了歪頭,用着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還在掙紮嗎?”
她對着疾馳而來的四十七行了一個提裙禮,粉色的大眼睛盯着四十七,伸出一隻套着白色蕾絲手套的小手。
四十七觀察着眼前麵無錶情的少女,精致的小傢夥頭上長着的一對角,背後的蝠翼以及後麵的尻尾已經將身份展現給了四十七。
魅魔。
魅魔一旦被近身了除非用魔法逃跑,不然基本隻有被殺死的命運,她們的肉搏能力雖然還不錯,但在經受訓練過的四十七眼裡完全不夠看,而這個距離,魅魔即使是用魔法也來不及了吧,但是她並沒有選擇逃跑,四十七甚至沒有在她的眼裡看見恐懼。
有詐嗎?衝過去將她撃殺還是……
1。衝過去2。觀察情況1。衝過去魅魔的話一下子就能殺死吧。
經過霰彈訓練過後的四十七此時有股衝動,他盯着少女,怎麼都看不出她有什麼可怕的地方。
那麼,死吧!
少年此時的信心迫使他忘記了戦鬥時最為關鍵的因素,時刻保持冷靜。
少女眨了眨眼睛,看着武器已經貼到自己脖子上的少年,放下了舉着的小手。
“一個愚蠢的人類呢…”少女淡淡的說道,她腳歩輕移,離開了剛剛位置,看着依舊保持着姿勢站立在原地的少年。
“如此簡單的問題不加思考就衝過來了…現在這樣的新手聖子都敢進入聖城嗎…”少女呢喃着,她伸出食指戳在少年的臉上,一點鮮紅溢了出來,少女將手放在舌尖上。
“好吃…”淡淡的紅暈浮現在少女的臉龐,她微眯着雙眼一副享受的樣子。
“即使是在我吃過的聖子中也是頂尖的味道…而且…這還是沒有感染的味道…吃掉你我們大概就能蛻變到那個程度了吧…”少女撫摸着四十七的臉頰。
“姐姐…可以了…已經抓住了…”少女微微放大了聲音道。
從樓下飛上了一個同樣嬌小的身影。
“嘿嘿…感覺怎麼樣呢…小哥…”少女扇着小翅膀飛在半空中看着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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