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宏和毒玫瑰雲娘兩人,出了樹林之後,包宏解下坐騎牽在手上,雙雙往前緩緩地走着。
包宏見她如此關懷自己,心中甚是感動。
再說,偌大一個九華山,有她伴着,遇事也有個商量。
心裡有了這麼一個想法,也就隻好讓她跟着自己,雖然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但也認為一駒不好意思,好在雲娘也沒有開這樣的口。
兩人默默無言地走着。
突然——包宏想起了一事,問道:“雲姑娘,你追趕地獄谷的活死人,可曾向他要到解毒之藥呢?”
毒玫瑰一怔,道:“說真的,我倒忘了把這件事情告訴你了。”
於是,她把追地獄谷活死人苗一飛,突遇少林寺藍院五老之一的明覺和尚的經過,詳詳細細地告訴包宏一遍。
說到最後,反向包宏:“據活死人苗一飛說,中了他的陰毒氣必須要他的獨門解藥,始能逼毒藥治,你是怎麼好的?”
包宏做了個鬼臉,道:“哇操!小老子福大命大,巧遇奇人,贈賜靈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沒有把在白傢堡艷遇的事告訴她。
包宏聽了雲娘談及少林寺明覺和尚,以及龍紋寶鼎又被少林寺派出的高手從地獄谷盜了回去,心中驚憤之餘,立即動了要赴少林寺一趟的念頭!
念頭既動,腦際遂在盤算,胭脂谷如不能獲得滿意的答復,便趕去少林寺,找掌門和尚索取龍紋寶鼎。
雲娘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便頗為體貼的不再開口,兩人並肩默默而行……
翻過了叁座高峰,已是晌午的時候。
兩人並肩坐在一處有泉水流出的石岩之下,分食隨身攜帶的乾糧。
包宏開始全神注視着她,隻見她在咽食乾糧時,胸前的一對玉乳,像是裝了彈簧似的不停地抖動着。
渾身好像一圍烈火,又如汪洋中的勇浪,一下一下的掀動,這個女人完全是一枚“定時炸彈”,到時就會開始“爆炸”。
包宏側首看她,看得他眼睛都花了。
就在此時,突聽——一陣呻吟聲飄傳過來。
二人回眸看去,隻見流岩不遠處有一天然石洞,這呻吟聲正由此洞傳出。
雲娘望了他一眼,似在征求他的意見。
“哇操!看看倒可以,到時候別又‘雞婆’得‘咯咯’叫!”
包宏之所以這樣說,是聽出這呻吟聲不尋常,決非自病人口中發出的,而那聲音他也非常熟悉,而且也有這樣的‘臨床經驗’。
還有一點,是他對雲娘仍未釋然,總覺得她跟毒玫瑰有着關連。
死在毒玫瑰手下的都是年輕人,她如果看到這一幕那還得了,因此,包宏不得不跟她約法叁章。
“好嘛!人傢一世都聽你的,總可以了吧!”
於是,二人向洞口掩近,距離還有數尺,已聽到了一陣笑聲,女人的笑聲。
“死相……你不要亂摸嘛!你……嗯!……你看你……嗯!……”
接着,那女的格格笑道:“哎喲!……你摸得人傢全身毛孔都發癢……嗯!……哈哈哈……”
包宏斜眼瞄了雲娘一眼,暗忖:“哇操!我可要感受到雲娘已氣得要爆炸了。”
雲娘靠近石岩,一歩歩地接近岩洞,由於是白天,看得異常清楚,浪聲不斷地從裡麵傳出。
她和包宏摒住氣朝通風孔望進去,不看則已,一見之下,果如包宏所料,雲娘氣得全身發抖,她提手緊緊地抓住包宏的右手。
隻見那女的光溜溜地躺在地上,那男的也剝得一絲不掛,就好像一頭發了情的野獸。
他伏在女的嬌軀,用手輕輕撫摸那對巨大而堅挺的雙峰,又貼在她的小腹…
“嗯!……哥!你好壞……壞死了……明知道人傢怕癢……你還故意搔人傢……嗯!好了啦……你可真是壞……”
哥兒的嘴向下緩緩地移動,她馬上仰起了臉,用頸部、胸部來接受他的熱吻。
她溫暖的胸脯透着難以描述的快感,由他熱吻中產生出來的快感,迅速地通過了她的全身。
他把那粒紫葡萄含在口中,用舌尖輕舔着。
這樣一來,她更受不了,忘形地呻吟起來,雙臂更緊緊的把他的脖子向下壓,直到她全身感到痛楚為止。
然而,他的另一雙手現在也緩緩地向下移動,撫摸着那窄窄的纖腰,柔滑的小腹,直穿叁角地帶。
她的呻吟更形激烈,更形低沉,更形性感,她飢渴的紅唇半張半合地輕蠕着,雪白的大腿緊張的交疊着。
她那地區,被愛的泉流濕潤了。
“死相,饒了我吧!喂……快點進去吧!……”
他不理會她,繼續尋幽搜向似的,把手輕輕地往下滑,手指伸到……而去了,不時地攝動着。
馬上,她熊熊的慾火被撩起了。
那近乎痛苦般的呻吟,越來越強,長長的指甲忘形地抓住他那寬厚的背項上,刺進他肉裡了。
他感到些微痛楚,而由她這種反應,他知道她已被挑起無比的熱情,她需要什麼,這還不明白嗎?
但,他自己內心有數。
假如現在就騎鞍上馬,給予她所需要的話,那麼,他就得有不怕疲勞,連續作戦的精力和條件。
然而。他自問經過通宵的兩次浴血作戦之後,他原來的威猛已大大地打了折扣。
因此,他必須借用另一種方式!
把她的熱情挑至沸點,直到無法支持的地歩,然後一鼓作氣的突破重圍,才有希望取得勝利。
他好整以暇的以逸待勞,他的手成了無比奇異的武器,不時地在的要害處攪動着。
她——被這種遊撃戦術弄得發瘋。
她——渾身有如行蟻走似的。
她叫喊着,扭動着肥臀,挺着小腹……
無可奈何地去接受他要命的刺激,卻又不能從這種刺激中去謀得肉體上徹底的解放。
他那噴着熱氣的嘴,吻完了她左邊的乳房,又轉向右邊,那奧妙地吸吮,簡直把她的一顆心都吸出來了。
手,伸到了她的下身,卻變成了魔術師的棒子,隻是那麼地輕動一下,也會使她機憐伶地一連打了幾個冷顫。
另一隻巧妙的手,卻繞到了她的頸後,在她柔滑的背上輕劃着。
每當他那樣充滿熱情、充滿性感和挑逗的輕劃了一下,她就覺得一陣難以言語的快感掠過心頭,由她的心底深處洶湧泛濫,像電光石火般迅速向四肢百骸擴散、膨脹……她隻有扭動着、逃避着……
他這麼做太殘忍了,也太令人難受了。
她不停地扭動着,由這一端扭到那一端,又由那一端扭到這一端……
然而——不論她如何地扭動?如何地呼叫低喊,他那結結實實的身體仍然緊緊地把她壓着。
最後,在她更強烈的反抗下,她承受着他沉重的身軀,不停地扭動着……扭動着……再扭動着……
“嗯!……這個討厭鬼……你……”
她呼叫着,趁他手臂微鬆的一刹那,發狂也似的反身而上,於是將這匹野馬擒住了,騎在他的身上。
她立刻將大腿頂點微凸的地方和他相會合了。
現在,她空洞的意識被有形的東西填的滿滿的,總算喘過了一口氣。
“噢!……哥……你真像匹野馬!”
被壓在下麵的哥兒,張目相望,隻見她水汪汪的眼睛,放射出異的光芒。
她雪白的酥胸、沉甸甸的兩轉向彈,在隨着她胴體的起伏而搖晃有致,滑不溜手的感覺從那裡透來。
她急喘着,起伏着,滿的身軀向他壓下的一刹那,她那溫暖得有如火熾的地方,灼得他如醉如癡。
那驚人的小洞,像一道紫窄的小門,這和她高頭大馬的身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策馬馳騁,大發雌威。
她的騎術並不怎樣高明。
但,他卻是一匹深曉人性的良駒。
他曉得如何使她更充實、更完美。
他屈起雙膝,大腿緊緊地纏住她的肥臀,任她鞭策。
事實上,他是一匹雄馬,他有着和雄馬一樣偉岸的武器。
她窄窄的小門被利器撬開,緊緊地抵抗着,進入她最幽暗的地方,在那裡,怒潮澎湃,洶湧而泛,是一片的感覺。
她更瘋狂、更野蠻了。
但,高潮的到來也很迅速,她已支持不住了,隻能伏在他的身上嬌喘着。
但是,他依然是那麼地勇猛,一柱擎天的把她緊緊抵着,留在蜜穴內。
她軟綿綿的肉體壓得他慾火高升,他不甘如此停止,所以他反抗了。
一個翻身,把她翻向下麵,抓起她的小腿往肩上一架,她的下體整個空了,她的大腿被分得開開的。
她很緊張,當她這樣被吊時,她渾身軟綿綿的,隻好無可奈何的為他大開方便之門。
他像個古代的武士,提槍就刺。
立刻,刺進了她的蜜穴。
他覺得天地突然廣闊了許多,也因為自己的特長發揮而快樂。
不折不扣的,這回進她的生命之中,喚醒了假寢着的她的靈魂。
她快樂的想哭,但她所發出的聲音,卻是混合快樂與痛楚的聲音。
在如此巧妙的位置下,她得到了更大的快感,像漲潮般一浪高於一浪,拍打着她那飄飄慾仙的心,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經。
“唔!……嗯!……棒極了……美極了……”她狂叫着、呻吟着……
她的肥臀扭動得更為厲害了。
她受不了這種刺激,她感到快樂背後的痛苦。
“親哥哥……放下我……”
他望着她,繼續勇往直前的刺着,他必須完成這種海盜式的佔領,一直到把她降服為止。
最後——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
但見,她服服貼貼的馴服在他的胯下,血液,像聚然行問腦際。
而他,同進也到了終點,獲得至高無上的滿足。
此時—一雲娘突然發覺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竟緊緊的靠在包宏的胸前,而包宏的一雙手則環抱着她,手掌則有意無意的貼在她的雙峰上。
雲娘的臉上不由飛起一朵紅霞,菈開包宏的手,低聲道:“走!”
“哇操!去哪裡?”
“哎呀!走嘛,這有什麼好看的?”說完,也不管包宏同不同意,抓住包宏的右腕,向前飛奔。
包宏被雲娘菈着,兩人一陣飛奔,來到一處山崖停了下來。山崖的一角,有一個山洞。
打量洞壁深十五六丈,在洞裡的一半處接近洞頂有個石縫,相當的隱密,可以藏上叁個人。
兩人鑽入山洞。
雲娘道:“我這兩天就住在這裡。”
“哇操!你來這好幾天了?”
“在古刹看見你,我就想到了胭脂谷,我想你一定會來,果然被我料中了。”語聲一頓,又道:“你怎麼喜歡看那個?……”
“哇操!什麼這個那個,說清楚一點好不好?”
雲娘雙頰泛紅,低聲道:“就是剛才那種事嘛!”
“哇操!是你自己要去看的呀!”
“死相!人傢怎麼知道是……”
“哇操!是你自己要去看的呀!”
“死相!人傢怎麼知道是……”
“哇操!那你以為是在乾什麼?”
“人傢以為是什麼人受了傷發出來的呻吟……”
“哇操!像受傷後發出的聲音嘛!”
“你……還糗我,人傢羞都羞死了……”說着,揚起手裝着要打的樣了,卻不防被包宏一把抓住,順勢一帶。
在冷不防之下,身子向前一傾,整個嬌軀便倒在包宏的懷裡,包宏攔腰輕輕一摟,頭一低,就封住了她那美妙而玲瓏的小嘴。
她的反應是熱烈的,她早已視包宏為心上人,難得他現在“主動出撃”。
她丟開了少女的矜持,兩雙柔軟的手臂繞到他的肩後,當兩人的嘴一經接觸,她的小舌就開始“越界”,伸進他的口腔中攪動。
他瘋狂地、如譏似渴地吸吮着她的玉津,她也不安分地扭動着。
在他的壓力下,她把頭向後仰,小腹以下緊緊貼在他的大腿上。
包宏的手掌忙在她的臉前活動,攀上他所熟悉的高峰上,那兒,曾經使他深深陶醉,使他水遠難忘,不過現在攀登的是另一座高峰。
他像是登山隊的隊員,在短短的時日,征服了好幾個山脈的頂峰。
那種不顧一切的熱吻,使雲娘有窒息的感覺,當他避過他剛吸了口氣,隨即他又吻住了喘息着的她。
“宏!你真熱……你太瘋狂了……嗯……”
雲娘沉沉地呻吟着,扭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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