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行不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樣的美女是否是我要找過日子的人。我沒回答行還是不行,卻回答她另一件事兒:“她要入宮了。”
阿梅沒理會我的意思,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後就是哈哈大笑:“那好啊,住一起更能加深了解,再說,還能相互瀰補一下喲。”阿梅把“喲”字拖得老長。
我知道她說的瀰補指的是什麼,阿梅虧你想得出來,這算哪門子事嘛。
“哼,你他媽的也不是童男,她也不是處女,什麼陽具熱狗沒見過,該算哪門子就算哪門子。”阿梅說這話時非常不給我麵子。
五天後,陳美玲打來電話,說讓我去一下。
我問她:“什麼事呀。”
她說:“搬傢。”
我這時才想起那天在“源綠”的話茬。
“沒空兒,正忙着呢。”
這陳美玲還真能想得出來,說風就是雨,我還以為這事就過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你不就是菈客嘛,我不是客嗎?我也給錢呀。”不等我說話,她又以哀求的口氣跟我說:“求求你啦,難道你想看到我流浪街頭嗎。”
我不回答,馬上掛掉,可不一會又打來電話,“阿傑你是不是男人呀,就算是陌生人也能幫這個忙呀。”
接下來,阿梅以命令的語氣說:“快去呀,到銀河路就看到她了。”
我遛了個大彎子,到達銀河路時就看到陳美玲挎着小包站在路邊,身邊放着兩個大包一個大大的紙箱。
“大美人,要早通知我你搬傢,我就去買兩條鯉魚,幾斤米糕圖個吉利。”我把氣撒在她的身上,但話出了口又覺得太酸,陳美玲一定知道我是在嘲弄她。
陳美玲不理我的話茬兒。
我打開車門,陳美玲將包搬上車內,我想幫忙搬那隻重重的紙箱,她將我打住:“別,不能勞駕您老人傢,租給我房間已經是您老人傢開恩了。還要買鯉魚米糕,不用問,一看就知道您是一位大善人呀。”
“喂喂喂,你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我敢麼,寄人籬下。”陳美玲瞪着那雙大眼睛。
“那還想入宮為主?”我說。
她不再理我。
陳美玲剛才猛的一轟現在又不說話,讓我覺得自己剛才的那些話真他媽的無恥。
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氣,在她眼裡,我這“大善人”一定特不是東西。
我把車停下,陳美玲問我:“到啦?”
“呵,你以為我傢在雲南的麗江還是北方的黑河?”我沒正麵回答眼前這美女,但這回我沒袖手旁觀。
我抱起那隻大紙箱,她兩手各提一隻大包。說是提,其實是她放在地上使勁地拖着。
我們上了樓放下手裡的東西,我並沒說讓她住哪間,而是告訴她,你自己收拾吧。
陳美玲打開紙箱的同時擡起頭看我,確切地說,是注視着我手裡的點火鑰匙。
“別,你別走,今天週五過會兒幫我去接女兒。”
我皺着腦門,女人真他媽的不能纏,纏上了就沒完沒了,我瞪着眼睛看着她。
陳美玲不說話,而是從她那包裡取出粉紅色的錢包然後抽出一張五十大毛,啪地一下拍在我的胸口:“夠麼?”
那張五十大毛從胸前飄落在地闆上,誰也沒有彎腰去撿,我更不會為這“五鬥米”而折腰。
“快撿起來吧。”陳美玲一邊說一邊將紙箱裡的東西一一拿出來。
我無動於衷。
“呵,想不到您老人傢還是位視金錢如糞土的爺呀。”
我知道陳美玲還在生我的氣,說話雖然不帶臟字,卻句句刺耳。
“大美人,別再這樣誇我成嘛。真的,我是說實話,您不像我等之輩見錢眼開啊。”說完,她將那張五十大毛撿起來插進口袋。
我轉身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如同擺地攤一般地擺弄那些東西。刀、闆、碟、筷、鍋碗瓢盆樣樣齊全,連用了一半的醬油糖色醋都帶來了。我見此狀哈哈地笑起來。
陳美玲見我笑,問:“你神經呀!”
我說:“還有柴米油鹽嗎?”
話音剛落下,嘿,這娘們最後還真從紙箱裡提出小半個米袋來,難怪這紙箱那麼沉呢。我伸出大拇指然後點下頭。
“什麼意思?”陳美玲問。
我隻是笑:“沒沒沒。”
“雖說不是永久定居,暫時安營紮寨也離不開一日叁餐吧,您是房東我是房客,您就是一大善人我也不能指望您不是。”她說完去廚房拿一大盆,將那些碗筷拿去清洗。
我在她身後大喊:“怎麼又來啦,我什麼也沒說呀。”我不再惹她,保持沉默。
待她收拾完畢,很快到了接她女兒的時間。這陳美玲也是沒魂的主兒,剛才拿錢給我忘了將包上的鏈子菈起來,不小心拿包時將包裡的東西散落一地。
粉餅,口紅,眉筆,小鏡子,紙巾,還有還有,嘿,啥油啥霜煩不煩呀。居然還有衛生巾。
我不再說話,怕她再“誇”我。我隻是又一次伸出拇指,然後挑一下眉梢,這次我連笑都不敢再笑了。
陳美玲看到我的錶情,對着我小聲地說,但這次沒“誇”我:“就你這德性,你前妻沒氣死算是謝天謝地了。”
我見到了陳美玲的女兒,她叫瑞雪。
孩子長得和她媽一樣美麗,與她媽不同的是多了份青春,還有臉上的皮膚紫紫的,嘴唇發黑。
我感覺這樣的臉色屬不正常,原想開口相問,可陳美玲的眼睛傳遞出的眼神告訴我,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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