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大院總是很寧靜,隻有五層高的灰色宿舍樓如同嘗盡世事的老人,老舊而沉默的矗立在院子裡。
宿舍的走廊被設計成公共陽臺,用鋼管焊成的欄杆被刷成淡綠色,漆麵雖然剝落,還是給宿舍樓增了一抹生氣,住戶們用竈臺、煤爐和各種雜物割據出自傢的領土,無遮無攔的向人們展示着他們的生活。
陽光將宿舍樓照耀得斑駁,它一聲不響的從叁樓盡頭的淡綠色的漆麵剝落的窗棂鑽進房間,窗戶上糊着發黃開裂的報紙,將陽光割裂成一道道光柱,斜射到已經被踩得泛光的水泥地麵上。
屋子裡靜悄悄的,牆麵斑駁,隻有灰塵在光柱中歡快的舞動。窗前的老式書桌因為氧化已經深得發黑,隻有被陽光照射到的部份還看得出原本的紅。桌上堆着落滿灰塵的雜物和過期的雜志,中間空出來的一塊放着書本,看來是給這個傢的小孩寫作業用的。
緊挨着書桌的是一個同樣老舊的、嵌着穿衣鏡的鵝黃色的衣櫃,衣櫃上貼着一些褪色的明星貼紙,上麵已有些生鏽的機械時鐘正頑強的運轉,發出“卡噠、卡噠”的細微聲響。
靠着另一邊牆的小飯桌上用油膩的紗罩罩住叁隻碗,分別裝着饅頭、鹹菜和前一天剩下的發怏的青菜。正對着窗戶的一麵牆下放着一張和書桌同色的老式木床,床上鋪着已經洗得發白的、花色艷俗的床單,上麵躺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曲線柔美、白皙瑩潤,身體隻是因呼吸而起伏,便已透出青春洋溢的氣息。
少女閉着眼,長密的睫毛微微顫動,嬌小的紅唇微翹,一縷黑發從光潔的臉頰垂落,更透出幾分嬌媚。花兒一般的少女置於這樣的房間裡有一種破屋藏嬌的不和諧感,但身處其間的人卻早已慣常,無法明暸。
李薇躺在床上,並沒有入睡,昨天的激烈已在一夕之間消弭。爸媽出門後,李薇又情不自禁的自慰了一番,再一次抵達高潮之後,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無法滿足感。
昨天的經歷還在腦海裡混亂的盤旋,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在那麼多陌生人麵前展示,嬌嫩的私密處也被觸碰,內心雖然也羞澀不堪,卻更多的沉浸在那份刺激和快感裡,而那些讚美,更令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樂。
李薇想起小時候和外公外婆住在鄉下的時光。那時父母早出晚歸,大部份時間李薇都是和外公外婆呆在一起。外婆雖未過讀書,但性情溫和,永遠笑眯眯,而外公卻腦子有些不好使,不時便犯糊塗,臉色驚惶的說些胡話。據說外公留過洋,回國後也曾經風光一時,但最後被整得患了失心瘋,是外婆散盡傢財,四處下跪求情才救回他一條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雖然外公總被鄉下人取笑,但李薇卻最喜歡聽外公唠叨,他在正常的時候,極喜歡給李薇講些國內外的新鮮事物,什麼提香發自悲戚、布歇流於香艷,雖然聽不懂,但比起鄉下人談論的那些傢長裡短有趣得多。
李薇的啟蒙教育是外公完成的,鄉下人輕視女孩,但自小外公便懷抱着她教她認字背詩,稍長大一些又隔叁差五塞給她一本書,有美學着作,她看不懂,但那些國外名着譯本裡的悲歡離合的故事,她卻喜歡得狠,遇到看不懂的地方,便讓外公講給她聽,那都是外公偷偷藏在床底的地闆下而保存下來的,最終成為李薇啟蒙的一扇窗。
李薇喜歡外公的絮絮叨叨,也喜歡外公的懷抱。外公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而且無論春夏秋冬,總是勤洗勤換,身上從沒有鄉下人的酸臭味,反而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好聞的味道,李薇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卻覺得隻有躲在他懷裡才感覺安心和溫暖。
那時李薇洗澡後,總愛赤條條的鑽進外公的懷裡,而外公則會笑眯眯的摟住她,將她抱住,親吻她的身體,用胡子把她紮得癢癢的。她就在外公的懷裡恣意歡騰,玩累了便聽外公講故事,或者拿着書給她講解那些她也不太明白的學問。
稍大一些,外婆不許她赤裸走動,總要逼着她套上一件衣服再去玩,但偶爾她也會趁外婆外出,故意不穿衣服去找外公玩耍。回想起來,也隻是本能的渴望那種瀰漫着愛意的觸碰,好在外公也不以為意,總是依然摟她入懷。
有一次,外公用寬大的手掌撫摸她的頭發,眼裡滿是歡喜的看着她說:“天真爛漫,肌膚瑩潤,如我尚能握筆,薇兒定是那缪斯女神。”
李薇大約知道意思,笑道:“外公你畫我吧!”外公便讓她坐在窗邊,隻用一截木炭和一張廢紙便將她神態畫得惟妙惟肖。外公充滿愛意的眼神和午後隻屬於兩人的時光讓她感覺快樂,她騎到外公腿上,外公便一手摟着她,一手給她講畫。
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李薇幼小的下體第一次因為在外公褲子上的摩擦而有了特別的舒適和酸麻,她抓起外公的手放到腿間磨蹭,外公張大眼睛看着她,縮回手,她無辜的張大眼睛看着外公,外公搖搖頭,對她笑一笑,道:“真是飲食男女,生來有之。”又慈祥的摸摸她的頭,薇兒可是覺得很舒適。
李薇看着外公大聲“嗯”了一聲,外公笑道:“薇兒這行為本是天成,無可厚非,但切記不足為外人道矣!”李薇半懂不懂的點點頭,見外公沒有半分責怪之意,便自己用手撫弄下體,外公摟住她,輕輕拍她的後背。隻是那時還小,不懂這就是自慰,也沒有太強烈的感覺。
10歲時,因為外公的強烈堅持,父母才同意讓李薇讀書,從此她便隨着父母在鎮上上學。她作文極好,隻是對課本知識不求甚解,考試也時常心不在焉,以至於成績隻是中上,而同班同學年紀幼小,也無可閒聊,隻有偶爾從中學生那裡傳閱來的雜志書籍才讓她如飢似渴的閱讀。李薇感覺孤獨,也想念外公,昨天自己所經歷的這一切,也許在外公眼裡,依然是“本是天成,無可厚非”吧!算了,何必想太多。
爸媽不在傢,李薇恢復了少女平日的活潑,也不穿衣服,赤條條的哼着歌起床梳頭洗臉。夏日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裡,將李薇誘人的身體照耀得癒發白皙。她轉身去看裝自己衣服的抽屜,鎖已經打開了,於彩鳳也沒存心真讓自己女兒光着。李薇抿了一下嘴,看來還是要穿上衣服了呢!
洗漱罷了,吃着飯桌上留着的饅頭和鹹菜,李薇對於媽媽開了鎖這件事略微有些沮喪,但是看看外麵的陽光,想想要是真的這樣裸體走出去,被老師同學看見也會笑話吧!昨晚的想法真是瘋了,李薇搖搖頭。
吃罷早餐,照例李薇應該把碗拿到公共陽臺上的水槽清洗。但此時李薇卻猶豫了,到底,是不是應該就這樣出去呢?昨天院裡的人都聽到媽媽說不讓自己穿衣服,所以今天光着身子也應該是理所當然吧!
李薇猶豫起來,想到自己大白天一絲不掛的走到外麵,她心裡激烈的鬥爭起來。自己真的是要把裸露進行到底嗎?就那麼不管不顧了麼?李薇在暗暗責問自己,但下麵的陰蒂卻為了這個念頭不爭氣的勃起了。
好脹,陰道和子宮都開始分泌出淫液,酸麻的感覺又從小腹瀰漫開來,這感覺難以壓抑,“就這樣出去吧,就這樣出去吧……”李薇的心“怦怦”直跳。
她打了一點兒熱水,用毛巾仔細地把昨天自己身上弄臟的地方清洗乾淨。照照鏡子,將頭發整理好,轉身看看,昨天屁股上的紅印已經褪去,又光滑如初。
李薇滿意的端詳着自己,雖然臉蛋隻是清純可愛,但這副軀體卻是塊無瑕之玉,白淨秀美。
此時父母已經上班去了,而今天也沒有暑假補課,李薇慢慢起來,睡眼惺忪的抱住膝蓋坐在床上發呆,手指輕輕撫過光滑的肌膚,昨日的種種又從腦海裡浮現出來,想到自己身體的反應,李薇有些不好意思。
下體那個地方還真是調皮的小妹妹啊,李薇輕輕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陰蒂,一股酥麻立刻傳上來,“啊……”她嬌喘一聲,真是很淫蕩的身體呢!但這也是隻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了,沒人知道就不用怕。
她找出自己最喜歡的白色球鞋穿上,然後端起桌上的碗筷和肥皂,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伸到門把上。纖細的手指死死按在門把上,李薇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發抖。如果說昨天還是因為無奈,那麼此刻自己要做的就是無可厚非的不知羞恥的行為。如果說別人都錯把自己當成小孩,那麼自己心裡卻再清楚不過自己已經是個少女的事實。
李薇正在猶豫,門外卻傳來急促的腳歩聲,李薇一下子慌了,趕緊放下碗盤打開抽屜找衣服,平日常穿的連衣裙昨天已經被媽媽撕爛了,李薇隻得趕緊套上校服褲子和一件寬鬆的T恤。
門被打開了,果然是媽媽。李薇低着頭,想起碗筷,趕緊去端。
於彩鳳冷嘲熱諷道:“喲,還曉得穿衣服啊?再這麼不愛惜,以後真不讓你穿了。”李薇也不作聲,低頭把碗筷拿出去洗了。
進門後,於彩鳳攔住了她,讓她跟自己去診所看病,李薇不明就裡,於彩鳳道:“你也着實不小了,月經也不來,個子也不長。別人給我介紹了個老中醫,說是能治你這種情況,今兒我特地藉着中午休息時間帶你去看看。”
“能不能不去啊?”李薇哀求道。看這種病,感覺還是挺羞恥的。
於彩鳳臉色一變,道:“你不要不知好歹,我今兒特地來帶你看病,你還不去?”
“我又沒病。”李薇小聲咕哝着,但也不敢違逆媽媽的要求,低頭往外走,“你不看看你的個頭。”於彩鳳一把將李薇往門外一推,鎖上門便菈着她走了。
診所是個寬大民居改造的,木質的房子顯出陳腐的氣息,屋裡掛着幾麵滿布灰塵的錦旗,上麵寫着“華佗再世,妙手回春”之類的讚美之詞。
一走進診所,李薇便聞到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和木頭腐爛的氣味,她皺了皺鼻子。診所的泥土地麵被腳踩得夯實光滑,李薇小心翼翼的跟着於彩鳳坐在同樣陳舊的木頭桌子前,看着眼前這個捋着山羊胡的老頭。
老頭長得精瘦,但精明之色躍然臉上,上下一打量李薇便收回眼神,於彩鳳賠笑跟大夫寒暄,老頭也不多搭理。於彩鳳大致講了講李薇的問題,老頭便讓李薇把手腕擱在脈枕上號脈。
捋着胡子閉上眼睛沉吟半晌,突然睜開眼道:“這孩子先天不足,後天又有失補給,長此以往,不止是閉經,恐怕還有性命之虞。”
於彩鳳哪裡肯信,笑道:“這不至於吧?”
老頭皺眉道:“她這是閉經,算算起碼閉了兩年,多少毒素淤積子宮,你說至於不至於?”
於彩鳳跟李薇聽老頭講來講去,結果是連李薇自己都暗自擔心起來。
於彩鳳疑疑惑惑的,老頭便讓李薇躺到診所唯一一張病床上去,李薇嫌棄的看了看那病床,不過是張生鏽的鐵架床,上麵鋪着已經洗破了的白色床單,也不知道多少人在上麵躺過,不但正中間有大片黃色的汗迹,有些發黑的枕頭旁還有洗過的血痕。
李薇為難的看看於彩鳳,還是順從地脫掉鞋上床躺下,老頭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便走到床邊讓她將褲子脫下來,李薇看看於彩鳳,於彩鳳皺眉道:“快脫啊,你有個什麼不好意思的?”
李薇怕她說出更難聽的,隻得順從,默默地將褲子脫下,兩條白嫩的腿就這麼暴露出來。老頭見這丫頭竟然沒穿內褲,頓時眼睛一亮,上前將李薇的兩腿掰開,把頭低下仔細觀察着李薇的私處。
少女的私處像吸飽了水一般飽滿而光滑,未經人事的蜜穴宛如發麵饅頭上劈開了一條裂縫,隻是上端微張,從縫隙中探出一顆珠圓玉潤的陰蒂,陰蒂呈現出艷紅的色澤,因為受到刺激,已經有嬰兒手指粗細,長長的從包皮中挺立出來,看上去像是在私處上端鑲嵌着一顆珍珠。
李薇壓抑着自己急促的心跳,才過一天,她竟又一次經歷這種充滿着羞恥的刺激,而這一次還是當着母親的麵。李薇害怕下體會傳來更強烈的刺激,也不知道這種刺激到底是來自於心理還是生理上,她無暇去想那麼多,隻能竭力的、小心翼翼的克制住身體的反應。
於彩鳳就站在一旁,有點着急的問老頭情況,老頭一邊說着不急不急,一邊用長滿老繭的大拇指將李薇的大陰唇掰開。他的手勁很大,李薇覺得下體像要裂開,終於忍不住輕輕叫喚了一聲,於彩鳳馬上喝道:“別瞎叫!”
老頭頭也不擡的繼續檢查,骨節粗大的手指將下體裂隙掰開,兩片粉嫩的小陰唇就如同破繭一般在老頭眼前柔柔弱弱的綻放開來。少女緊緊閉合着的陰道口漸漸張開,老頭的心跳加速起來,他感覺有些口乾舌燥,但依然凝神觀察。
老頭名叫馬德山,今年六十來歲,老婆死了,孩子外出打工,獨自在鄉下過活,因為年輕時學過幾年醫,便在鎮上的郊區開了個中醫診所渡日。
此刻的馬德山內心激動不已,鄉下人本來不講究,這兩年開診所,遇上年輕的小媳婦看病他也能揩點油,或者過過眼瘾,但這麼漂亮的身體確實他這輩子也沒碰過,他很想在李薇雪白的大腿上摸一摸,隻是礙於於彩鳳,不好放肆。
他的手指感受着少女陰唇的柔軟,那種水嫩飽滿的觸感真是吹彈可破,粉嫩的私處沒有雜亂的陰毛遮蔽,光潔鮮嫩,沒有黑色素沉積,也沒有那些老婦人的褶皺和騷臭,私處散發着少女獨有的清新的氣味,沁人心脾,他這一輩子也沒觸碰過這麼漂亮的私處。
馬德山按捺住激動觀察着李薇的私處,眼看這女娃還是個處女,他將李薇的水紅的陰蒂輕輕托起,李薇被刺激得一激靈,陰蒂不由得又脹了起來。
馬德山衝着於彩鳳招手,於彩鳳湊上來,馬德山托着李薇那顆陰蒂道:“你看這孩子的陰核,已經腫成這樣了。”於彩鳳看着那黃豆大小的陰蒂道:“這是怎麼搞的,怎麼這麼大?”
被自己的母親評論着私處,李薇羞紅了臉,她不知道於彩鳳會怎麼說,用一隻手臂遮住嘴,竭力掩飾住不安和緊張。
馬德山道:“這就是陰毒積蓄造成的,如果不治,以後後患無窮。”他一邊說,一邊鎮靜自若的看着於彩鳳的神色。於彩鳳之前還半信半疑,此刻見女兒陰蒂腫脹成這樣,立刻深信不疑,懇求求馬德山盡力治療。
馬德山眼見這女人什麼都不懂,反而一言不發,坐到診桌前捋胡子。於彩鳳看看他,又看看李薇,便讓李薇穿上褲子起來。馬德山沉聲喝道:“不要穿!”
於彩鳳楞了楞,馬德山皺眉道:“濕熱聚毒,她下身熱毒太盛,要好就切不可穿褲子,將熱毒發散掉才好。”於彩鳳一邊“哦哦哦”的回應,一邊慌裡慌張的忙將李薇的褲子抓過來疊好放在胳膊上。
李薇把這些話聽在耳裡,心裡又激動又緊張,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於彩鳳把李薇扶起來。如果不是昨天那一番經歷,此刻李薇可能就已經羞得不敢起來了,但這次她上身還穿着寬大的T恤,基本能遮擋住屁股,屋裡也隻有老頭和媽媽二人,她沒那麼緊張,起來,跟着於彩鳳坐到醫生旁邊。
“您給這孩子開個方。”於彩鳳賠笑。
馬德山道:“她這病,光吃藥沒用。”
“那得打針?”於彩鳳問道。打針貴,她有些緊張。
馬德山搖搖頭,又捋捋胡子,斜睨了一眼李薇道:“這病我以前治過幾個,先給你這孩子開點兒藥,加上我祖傳的藥膏,內服外敷,通經活血就好了。”
於彩鳳笑道:“那使得。”
馬德山嘆了口氣道:“行,我先開個方子,你去鎮上藥房把藥抓回來。”說着便抓起筆唰唰寫下一張方子,也無非是些川芎、莪術、細辛、牛膝、淫羊藿、肉苁蓉之類壯陽通經的藥材。
於彩鳳拿着方子,看着馬德山慾言又止,半晌才期期艾艾的問道:“治好這病要多少錢?”
馬德山闆着臉道:“先給孩子治病,這方子不貴,不過我的祖傳藥膏得2塊錢一瓶。”
於彩鳳唠唠叨叨跟馬德山討價還價,馬德山耐不住,最後答應作價16塊,於彩鳳踏實不少,讓李薇留在診所上藥,千恩萬謝的跑去抓藥。
李薇獨立坐在診所裡,馬德山神色緩和,一邊看着她一邊問:“以前得過什麼病沒有?”李薇搖搖頭,馬德山道:“你的陰核平日可有脹痛?”
“有時候有吧!”李薇小聲回答。此刻被馬德山觸碰過的下身已經又出現那種酸麻的感覺了,想到接下來老頭要做的事,李薇的陰蒂不自覺的再次勃起了。
馬德山溫和的說道:“剛才沒看清楚,你再躺到床上讓我看看。”
李薇老實的起身,躺到床上,馬德山這回無拘無束,手掌滑過李薇的大腿,立刻感到一股滑膩的觸感,“活着真好啊!”馬德山想。
他掰開李薇的大腿,手指在她的陰部摩擦了兩下,李薇敏感的身體哪兒經受得住這種刺激,陰蒂立刻脹起來,酸麻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扭動。馬德山看在眼裡,手指隻在那鮮紅的陰蒂上輕輕按一按、一揉,李薇便忍不住呻吟起來。
馬德山得了手,有些激動的問道:“是不是感覺酸麻?”李薇竭力“嗯”了一聲,馬德山把她的T恤推上去,讓她脫下來以免一會兒給藥弄臟了衣服,李薇頓了頓,聽話的將衣服脫下。
馬德山看着這副曼妙的軀體,忍不住想立刻撲上去,抱起來好好愛撫一番,隻是診所還開着門,自己也不能亂來,隻得收斂心神,按壓李薇的粉色的乳頭。
兩處敏感地帶受到刺激,如同電流一般將快感傳入李薇的大腦,李薇實在忍耐不住,小聲哼哼起來。
馬德山道:“你看,這幾處穴位一碰就反應強烈,這病還挺嚴重了,要趕緊治療才好。”
“嗯……嗯……那怎麼辦啊?”李薇呻吟着問道。她當然知道現在這情形對一個女孩來說是多麼的羞恥,但那強烈快感已經讓自己有些難以自持,甚至有點渴望了。
馬德山已年近古稀,也不像年輕人那般難以自持,轉身去房裡取了一瓶黑糊糊的藥膏出來,對着李薇笑道:“娃娃不急,先給你擦上我這特效藥,等你媽抓藥來再一起敷,敷幾次就好了。”
馬德山這特效藥其實就是加了罂粟的膏藥,罂粟是他為了緩解自個兒的咳喘偷偷種的,這回為了能嘗到這鮮嫩的肉體,他把他秘藏的寶貝也拿出來了。
馬德山挑了一點兒黑乎乎的罂粟膏塗抹在李薇的私處上,冰冰涼涼的藥膏浸潤了那顆晶瑩的紅果,馬德山在李薇的陰道口也塗抹了一點。就這麼抹一抹,已經讓李薇的身體顫動起來,下體再也抑制不住,淫水如同泉湧一般從陰道裡分泌出來,迅速的將整個私處都浸潤了。
馬德山有些訝異,畢竟這幾年婦科看下來,經手治療的婦人也不少,像這女娃娃這樣敏感的身體他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女娃還真有幾分蕩婦的天性呢!他又將少許藥膏塗抹在李薇小小的乳頭上,李薇抖動了一下,終究沒有動彈,擡起胳膊遮住了自己的臉蛋。
“你不要動,我先幫你按摩化瘀。”馬德山對着用胳膊擋住臉的李薇說道。
李薇此刻羞得滿臉通紅,這刺激卻又讓她難以壓抑。
馬德山見李薇沒有抵抗,便坐在床邊,一手按住李薇的乳頭,一手探到李薇的私處,輕輕揉搓起來。
躺在這麼個破舊的民居裡,被一個陌生的老頭如此輕薄,李薇已經被刺激得迷糊起來。藥膏漸漸融化開來,透過皮膚吸收進李薇的身體,這東西對少女來說就是一劑強烈的春藥,加上敏感處被馬德山持續地刺激,李薇難耐快感,開始呻吟起來,聲音中透出稚嫩的嬌媚。不僅如此,李薇的身體也隨着馬德山揉搓的快慢輕重而微微起伏扭動。
馬德山知道這女孩已經徹底發情了,他輕輕撫了撫李薇的頭,安慰道:“別緊張,有特別的感覺是治療的正常現象。”李薇不知道他說的特別的感覺是指自己這種發情的狀態還是這種快感,但至少馬德山這般言行讓她安心了不少,於是李薇點點頭,閉上眼睛。
馬德山衰老的下體雖已經無法勃起,但此刻也充斥着快感,他享受着這種快感,繼續刺激李薇。藥膏因為軀體的熱度而吸收得很快,李薇的情慾被藥膏和按摩的刺激激發起來,身體漸漸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粉嫩白皙的嬌軀被臟兮兮的床反襯得更加誘人。
少女下體已經無法自制的淌出大量淫水,沾濕了馬德山的手指,甚至流淌到床單上,盈盈一握的腰肢不時因快感的扭動,嫣紅的小嘴微張,不斷發出輕微而嬌媚的呻吟,這一切都讓馬德山興奮不已。
馬德山的下體已經微微擡頭,龜頭分泌出的黏液也打濕了他的褲子,作為男人,雖然已不能人道,但性慾卻是恒久的。
馬德山對麵着已經徹底陷入情慾的少女,終於按捺不住,坐到床邊,將少女抱起來,李薇茫然的睜開眼睛看他,馬德山隻道:“要換一個手法,你靠在我身上。”便將李薇攬在懷中。
李薇被馬德山往懷裡菈,也不知道這老人又要做什麼,有些抗拒的推了一下他,馬德山勸慰道:“娃娃放心,沒事的。”李薇也無力掙紮,隻得“嗯”了一聲,坐入馬德山的懷中。
馬德山胯下的老物被少女飽滿圓潤的屁股壓住,真覺得活着真好。李薇的乳房隻是微微隆起,不堪一握,馬德山的手掌便平鋪在李薇的胸上,掌心感受着那顆小巧可愛的乳頭的摩擦,另一隻手則從柔軟的大腿之間探入下體,手指分開兩片被淫水浸得滑膩的陰唇,撚住那顆勃起的陰蒂揉撚起來。
李薇春情勃發,毫無抵抗的在馬德山的懷中扭動呻吟,屁股也不時摩擦着馬德山胯下之物。馬德山的診所在郊外民居處,平日無人,患者一般也要到下午下工後才來,因此雖未關門,但也不太擔心。
他的老臉貼在李薇潔白的脖頸嗅着少女的體香,攬玉入懷,上下其手,玩得恣意,手指捏摸揉搓,李薇的呻吟聲也漸漸變大,馬德山力度越強,手指更在李薇的陰道口不斷研磨,李薇隻覺得快感猶如雪崩般洶湧不斷,身體都不由得向後繃起,她擡頭張開嘴,忍不住發出“啊”的一聲長吟,達到了高潮。
高潮帶來的快感延綿不絕,李薇的身體不住抖動,下體淫水如同泉湧般。馬德山感覺無比刺激,一手摟着這滑嫩的身子,一手隔着褲子抓住自己的老傢夥,嘴巴在李薇的脖子上磨蹭着,享受着懷中溫香軟玉的歡愉,竟然情不自禁的射精了。老頭老臉一紅,隻覺得褲子裡冰涼,精濕一片,顧不得太多,趕緊將李薇放下,去裡間擦拭。
李薇剛剛經歷高潮,臉色潮紅,小小的胸脯也不斷起伏,無力的躺在床上休息。馬德山走出來對李薇笑笑道:“娃娃休息會兒,等你媽送藥來。”說罷又將T恤遞給李薇穿上,隻是褲子被於彩鳳拿走,李薇隻得將T恤往下扯了扯,遮住屁股。
馬德山菈過毯子將李薇的下半身蓋住,便坐在桌前,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李薇閒扯,李薇也隻好點頭應和。
兩人正尷尬着,於彩鳳匆匆忙忙的拿着幾包藥趕了進來。她將藥物往馬德山一遞,便開始抱怨藥花了好幾十塊,又大講自己是如何不容易,求馬德山診費算便宜點,弄得李薇比一絲不掛更加不好意思。
馬德山晃悠着自己的“秘傳藥膏”,一邊強調這病多麼難治,一邊吹噓自己醫術如何高明。於彩鳳想方設法要降低診金,兩人絮絮叨叨,馬德山煩了,起身道:“你知道你閨女下麵成什麼樣了嗎?”說罷走到床前,掀開毯子對於彩鳳喊道:“來來,你來看。”
於彩鳳走過來,馬德山對李薇說道:“丫頭,把腿張開給你媽看看。”李薇擡頭看看於彩鳳,又看看馬德山,於彩鳳煩道:“腿張開啦!沒聽見醫生說?”
李薇隻得將腿打開。
馬德山將李薇的衣服往上掀了掀,推開李薇的腿,用兩指撥開李薇的陰唇對於彩鳳說道:“你看看,我剛才給你這孩子上了點藥,稍微按摩了下,你看這腫的。”他說着用一隻手指托起李薇那顆還漲大着的陰蒂,李薇又被刺激得一陣抖動,咬住嘴唇不敢哼出來。
馬德山又指着李薇腿上的一大片水漬道:“你看看這陰毒多盛。”於彩鳳是過來人,當然知道女人的生理反應,不由得嘀咕道:“這水是毒嗎?”
馬德山眼睛向上一翻道:“小女娃能出這麼多水嗎?這就是陰毒鬧的。”於彩鳳吃不準到底是什麼,一時也被馬德山懵住了。
李薇低着頭,心裡倒是明白,畢竟從書上和平日學生的對話中大概也知道一些,可也沒法去戳穿這一切,隻得由着馬德山胡說。
見於彩鳳被壓下去,馬德山繼續胡扯道:“這藥叁碗水煎成一碗,每日早晚喝,藥渣撈出來和着我的藥膏睡前塗抹便可。”
於彩鳳又問道:“那平日褲子也不能穿?”
馬德山原本隻是為了方便自己揩油,這時候也隻得含糊點頭。李薇看了他一眼,小臉又微微發紅起來:按這個老頭的說法,自己就得一直真空了啊!
“喝完了記得過來復診。”馬德山對於彩鳳說道。於彩鳳點點頭,又跟馬德山咨詢起自己頭暈的毛病來,馬德山駕輕就熟的把於彩鳳說得心悅誠服,兩人居然逐漸相談甚歡起來。
聊罷了,馬德山還送給於彩鳳兩片膏藥,讓她頭暈時貼太陽穴,於彩鳳便千恩萬謝的告辭。李薇整理好寬大的T恤,跟着媽媽離開了診所,馬德山望着衣服下那兩條白嫩的腿漸行漸遠,不由得感嘆道:“真他媽是個美人胚子。”他想起剛才的情景,唯獨隻是後悔自己沒敢玩得更盡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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