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感謝廣告商的支持幫助我們維持運營
請點撃廣告後繼續浏覽(24 小時內不再出現)

《冷宮秋》

成人小說

《小黃書》手機APP下載
冷宮秋

小說搜索

冷宮秋
作者:fanyudexin
上卷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日漸高起,料峭的春風雖寒卻無法禁锢陽光的普照,高傢府院臥房的窗紙透進和煦的陽光。下人丫鬟早已是忙碌起來,盡管日上叁竿,可老爺夫人的臥房依然是房門緊閉。在庭院中凍得縮手縮腳的僕婦不禁羨慕主人可以擁辇高臥而不起,卻不知高五爺自卯時醒來就沒再能安然入眠。

他看着蜷縮在懷裡的酣然未醒的夫人楊氏,那白淨的臉上仿似還掛着未乾的淚痕。想起昨夜國公爺傢宴的奢華;想起宴後國公親自叮咛自己監管冷宮時嘴角令人玩味的微笑;又想起這大半年出掌浣衣院的前後那些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告妻子的種種隱情。

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從他內心泛起一種莫名的寒顫,就像不知何時那股龐大冰冷的壓力就會碾壓了自己並禍及傢人。

高五爺開始反省自己浣紗院掌事兒以來的所做所為,試圖找尋隱藏其中的莫名的危險……

記得初入浣衣院,那還是大半年前內務府都總管親自召會自己時下的差使,當麵點明是國公爺公文中親點的官諱。同在內務府辦理交接的還有浣衣局前任掌印太監王老公兒,見麵自然少不了官場的虛與委蛇和寒暄客套。王老公兒平調的是銀作局掌印,與浣衣院相比自是一等一的肥差,隻把那油滑世故的老閹貨喜得眉飛色舞……

直到自己坐在出了西德門的官轎中,高五還在疑惑,難道國公爺說的委以重任,就是這麼個老太監都不願作的差事兒?

到得德勝門西,下了擡轎,在內務府宦官的引領下,進入“浣紗院”的官署大門就讓高五爺吃了一驚。

百餘丈方圓的大場院裡,院內,廊前,廂下,除了擺曬衣物紗簾等用具外,竟黑壓壓站滿了人,怕沒有叁五百號。

為首的李德標自己認得,一身六品武官打扮,他原本就是國公爺的護院,後來放了出來作了軍籍統領的出身。

換過了公函印信,李得標就皮笑肉不笑的跟高五爺打了個哈哈:“高五兒老哥,老沒見您了,如今也是開府建牙的大人了。沒得說,都是國公老人傢的差使,打今兒起,這浣紗院就是您的袖裡乾坤,漫說人還是消息,就是隻鳥也隻得進沒得出,全在兄弟身上,畢竟今後還得仰仗您五爺多栽培提攜着。您的話就是我的令,我下頭的兵,全聽您一句話。……兄弟先告辭,有空閒院外麵西北角廂房裡找兄弟喝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高五爺嘴上應付着,心裡盤算,就這麼個給內庭王府洗衣服縫補的爛差使,國公爺竟還安置了如此心腹的一標內庭侍衛。什麼袖裡乾坤,得進沒得出,這裡需不是大理寺天牢?

高五爺正狐疑着打量這滿院的宮女,放眼過去,看身量,大丫頭小媳婦中年少婦清一色是女侍。以年幼的居多,間或幾個年長的也不過四十上下。都穿戴着宮裡最下等的粗使宮人服飾,一個個五體投地跪伏在地上,竟頭也不敢擡,滿大院叁五百人連個咳嗽聲也不聞。心道,這地界兒好大的規矩。

早有兩個手腳麻利的女侍擡了官用的大條案,一把太師椅擺放停當。

高五爺也不說話,大馬金刀往上一座,條案上除了乾鮮瓜子,茶壺盅碗外,還放了厚厚幾大本冊子。隨便翻了翻,竟是整個浣衣院的花名冊及出入賬目。

接着,兩名模樣端正,體態風韻的美婦人便來在案前叩頭道:“內務府浣衣院佥事監工高溫氏,李秋氏見過掌印高五爺,給五爺叩安萬福。”

說罷又連叩了幾個頭。

高五爺上下打量兩個婦人,以其多年在各府衙行走眼力便可迅速判斷這兩位是有頭麵的,院裡眾多女侍宮女中不多上着妝粉的。身上打扮也自不同,上身着紫紅白紋暗花緞襖,下身穿淺蘭地罩團紗宮裙,盤着發髻耳邊還掛帶幾件首飾。

一襲緊身宮裝凸顯着妖娆的身段和誘人飽滿的線條。早年隨國公爺進過大內,就連各王府裡有臉麵的宮人也無非這個頭麵。

“二位大姑姑快請起,本官爺初來乍到,這浣紗院的執事兒還需要二位大姑姑多提醒,幫辦輔助。”

二位美婦聽着,剛站起的身子又趕忙重新跪下,左麵的梳着近香髻桃形臉的婦人擡頭回道:“回五爺的話,我二人喚做溫娘,秋娘。本是內庭宮裡犯錯兒發出來苦力的宮侍女。因在這浣紗院年頭長了,前任高公兒又見我二人有些見識,就擡舉我們作了監工佥事。說到根兒都是爺的奴婢,在這浣紗院上叁下五十幾個院子,是生是死還全在五爺您一句話。高五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想怎麼着就怎麼着……”

說完,一對桃花眼似秋波蕩水,含羞花苞的望過來。倒是讓高五爺心中一翻,暗道這浣紗院裡的監工怎麼這番作派,比宜春樓的鸨娘兒還具風情。

說着,兩位美婦就款挪碎歩來在高五爺身旁,一個滿麵藏春,一個含羞帶臊,伴着一身沁人的香氣來在跟前。

高五爺心中一動,有心壓壓這兩位管事兒過於外露的風情,但俗話說擡手不打笑臉人,連忙客氣道:“好說,好說。兩位姑姑先給我介紹下本院的具體事宜,都承接了哪個府裡的差辦?還有本官要清點名冊,下麵院裡眾姑娘還都跪着呢。”

隻聽身旁長臉的美婦喚作秋娘的,媚聲道:“早聽說國公爺身邊高五爺能耐乾練,分派掌總浣紗院,我和溫娘一直盼着呢。大人何必剛下轎就風風火火的,這院裡的活計可是作不完的。爺,您先請喝盃茶,這是孝敬爺的上好蒙山茶。至於她們,都皮子賤着呢,多跪些時辰有什麼打緊兒?”

說着也不看下麵跪着的眾女子,取了茶盤裡盅涮了,又倒了一盃香茶,用春蔥般的手兒端了,敬到高五爺麵前。

那美婦身段軟得差點靠在高五爺懷裡,偏又絲毫未沾身,人未至身上的水仙花香氣就已襲來,讓人忍不住想將這動人的身子攬在懷裡,品嘗那身美肉。

高五爺不由嘆道,不愧是宮裡調教出來的,會伺候人,這敬茶的手法身態,沒有嚴苛訓練斷不會如此風流而不艷俗,斷不是娼門小戶女孩子可比。

高五爺用了半盞茶,溫娘才喚來管事兒丫鬟,清點花名冊。

這一清點,高五爺不免意氣全消。方才跪得遠看不真量,這一個個女子雖穿着粗使的宮女衣着,卻難掩美人妖娆風流。或清純可人,或小傢碧玉,或凹凸豐滿,或珠圓玉潤,粉麵桃腮,燕肥環瘦……

這哪裡是一群洗衣的下女,乾針線的丫鬟,放在任何皇公貴族的內院都是難求的尤物。囚在這浣衣院裡簡直是暴殄天物,珠簪埋雪。

嗯?…看着一個個女孩子怯怯的來在麵前,跪下磕頭,又瑟瑟的退卻。高五爺心道蹊跷呀,自己也算見過世麵的,皇宮大內,公侯王府走動得並不算少,也未得見如此高水準的女子。難道內務府的采辦處盡是瞎子?

高五爺畢竟沉重乾練,不片刻以了然其中緣故。

自己的恩主何國公是當今主上身邊何貴妃的親胞弟,何貴妃更是當今太皇後老祖宗親訂的貴妃,雖不是正宮皇後,卻是當今聖上最寵愛最得勢的妃子。何傢一門與皇族的關係那是千絲萬縷,而這後宮的爭鬥高五爺是早有耳聞。

當今皇上沒有不良嗜好,唯有美色一項甚為貪戀。可惜這何貴妃如何肯讓些絕色優伶有機會接觸皇上,分她的寵愛。浣衣院裡眾位美人恐怕都是後宮裡何娘娘勢力尋釁打發出來的,可憐這些嬌滴滴的美女怕是再難有翻身的機會,可惜堂堂造辦司苦心巴結皇上一年一回遴選的美人都流落到了這裡。

高五爺尋思着個中緣由,不禁稍稍走神。身旁侍立的美婦秋娘卻會錯了意,以為這男人畢竟不是太監,乍見美人被色所迷也算正常,借着指點名冊的機會,俯身在高五爺耳邊輕音道:“五爺看上了哪個……不妨暗記下來,說給我。……保管讓您稱心如意……”

說着,飽滿的胸脯仿佛無意間挨上了男人的肩膀,卻再不肯離開了。

高五爺佯裝未覺,搖頭道:“本官奉命而來,這些宮人嬌娘雖美,卻都是官傢采辦來服務於內庭王宮的侍女,我怎好亂來。況且本大人頗有府親官眷,每日需得照看,這大白日的,又在官署,如何使得……”

話未說完,就聽另一邊溫娘掩嘴嬌笑道:“大人初來,有所不知。自我朝以來,國力昌盛,當今各處宮殿行轅園子甚多。每年受罰開發的宮人頗多,這小小浣衣院已然接養不暇,早就不對外招女子了。至於五爺官眷,……浣衣院宮人向來勞作到深夜,掌印監工都要在署,按成例掌印大人每十日方有假例,其餘怕大人不得不屈就宿在這裡呢。歷來浣衣院掌印皆由太監出任,原也無妨,隻是委屈了大人。不過浣衣局例同尚膳司一切用度不差……難道五爺傢裡還藏了勝過這裡的嬌妻美妾不成?”

高五爺心頭一沉,眉峰緊鎖。溫娘,秋娘見他麵露不悅,便不再調笑了。

四百七十餘名宮女,隻清點一遍就已經半日光景。各項差役,縫補裁量,簾幕漿洗各院子自有女吏姑姑統管,掌印不過是個統管的,有什麼事項自有各房各院佥事監察來回話。

午後,高五爺仔細看過浣紗院的官文事項,想着既然需要在這院子逗留時日,很多生活細節都要問過溫,秋二人。

便信歩來到秋娘所在洗桐院,途徑宮女乾活,見了他無不顫顫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喘,不是拜見叩頭,就是側跪颔首讓路,竟一句多餘的話也不敢講。

高五爺進得秋娘院來便是一愣,房檐廊下,麵向窗壁直挺挺跪着一排五個宮女。這五個女孩子的下身竟然都是赤裸的,五條雪白的大腿直晃人眼,挺翹的粉臀在大太陽下曬得呈現尤為白皙圓潤。

院內清一色的條石鋪地,五個女孩子想是跪得時辰久了,個個擰腰彎背,想鬆乏一下。高五爺知道是在懲罰犯錯的宮女,剛想開口問她們是何情由。就聽屋裡秋娘一聲冷哼。五個宮女像是見了鬼一樣,嚇得連忙低頭含胸,個個跪得筆直。

高五爺便不作理會,挑簾進了屋內。屋內陳設典雅,乾淨雅致,長長一條軟包春凳上,溫娘,秋娘二女正對靠着軟枕閒聊,旁邊四名丫鬟分左右輕捶按摩的服侍。哪裡是女工管事,倒有七分像王公貴婦。

“你二人好清閒呐……”高五爺踱歩繞過屏風,進得內屋。

唬得溫娘,秋娘連忙起身,急歩走到他近前,雙膝跪倒,連連磕頭,溫娘開口告罪道:“請五爺恕罪,賤奴不知五爺過來,未能迎接。方才和秋娘一並查了各院差辦進度,身上確是乏了,就在秋娘這裡小憩一下,不成想給爺碰上。我二人平日裡並不敢偷懶,請五爺重重責罰。”

高五爺沒想到她二人會如此誠惶誠恐,便道:“起來吧,我並沒怪罪你們,隻是外麵幾個宮女,看着年歲不大,犯了什麼錯處?我看她們跪了很久了,還沒穿下衣。是你們二人處置的。”

溫秋二女起了身,見五爺臉上並沒怒色才鬆了口氣,連忙讓過在軟榻坐了。

溫娘親手倒了茶並秋娘垂了手,乖順的侍立着回話道:“回五爺的話,這幾個小賤蹄子耍滑偷懶,我這院裡叁十幾名使喚宮女,唯有她們幾個沒完成叁日的活計,按院裡規矩要罰跪半日,還沒打呢。”

高五爺擡眼掃了秋娘一眼道:“你倆這麼客套作什麼,過來坐着說話。”

溫秋二婦人對視了一眼,嫣然一笑,便一左一右坐在男人身旁。溫娘羞顔道:“賤奴是什麼身份牌麵,怎敢跟五爺平起平坐。按規矩都該跪着給爺回話的,賞個軟墊,都是恩典了。”

高五爺看她溫婉可人,卻又身甘下賤,一時興起,伸手一把便將溫娘菈了過來摟在懷裡,不由分說親了個嘴。隻覺得香甜滑膩,口有餘香,便一手探入女人懷裡把玩那鼓脹豐滿的奶房,另一隻手順着粉背滑了下去,直在溫娘肥彈的大屁股上撫弄。

溫娘也不敢推拒,隻是紅着臉羞道:“賤奴本不敢掃爺的興,隻是這裡是秋娘的地方,況且……況且外麵還跪着人呢……”

秋娘聽了卻不以為意,笑道:“我這裡怕什麼?難得高五爺一來便看上了你,也是你的福分。外麵那幾個小賤貨更不敢怎麼,不要命了嗎?敢出去多說一句,我接了她們的皮。”

高五爺也覺得自己在這裡荒唐,外麵跪着的宮女瞧見了多有不便,一麵擡手令溫娘解衣扣,一麵轉頭對秋娘說:“我今兒剛到,也不想擔什麼惡名。外麵那五個宮人就饒她們這一遭,可好?”

高五爺本意是將五名宮女遣散,好借機調戲兩名美婦人。未成想秋娘會意的一笑,對着窗外呵斥道:“還在外麵傻跪着乾什麼,都給我爬進來!”

高五爺正詫異秋娘意圖,五名宮女早已進得屋來。卻是個個弓腰收跨,手腳並用,像五隻貓一樣,當真的爬了進來。來在叁人麵前,跪成一排規規矩矩雙腿微分,雙手背後,挺胸收腹,聽候發落。沒有一個敢遮掩下身,護住要害的,一任那羞澀的陰毛,粉嫩的陰唇暴露在叁人麵前。

高五爺看這幾個宮人長得還算清秀,年齡都不大,其中幾個膝蓋都已跪得淤青紅腫,卻扔跪得姿勢標準,顯然是經過嚴苛的訓練,便笑問秋娘道:“她們就那麼怕你??光着下身兒,讓爬進來,就真的貓狗兒似的爬進來了?”

秋娘妖媚的臉上閃過一絲傲色,冷笑道:“沒這點子本事,怎麼監掌這院子?她們相當我的貓狗兒還不配呢!誰不聽話?就讓她們到院中裡跪扁擔跪倒天明。到時候,隻一個眼神,她們都得求着我打她;咳嗽一聲,也夠她們哆嗦半天的。”

高五爺清楚這倒是實話,宮女丫鬟們不怕打,就怕罰跪。挨打忍一忍就熬過去了,罰跪不但茶飯沒有,最怕是不知道跪到什麼時候。風吹日曬的跪上兩天,就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

果然,聽着秋娘滲人兮兮的話,幾個宮女都渾身直哆嗦。為首的最大的女孩子看上去還不滿二十,長得很俊俏機靈,擡頭開口求道:“好姑姑,求求你打我們吧。福兒聽話,姑姑讓乾什麼就乾什麼。”

說着,兩道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下來,幾個女孩子也都含着眼淚隻是不敢哭。

高五爺看着這些個宮女還真是跪怕了。

見幾個宮女都當真怕了,秋娘衝高五爺得意一笑,轉頭衝幾個宮人吩咐道:“行了,都別裝可憐了。你們幾個命好,高五爺看上了你們,免了你們幾個的責打。還不過來謝過爺,用心伺候?”

幾名女孩子沒想到就這樣輕易放過了她們,喜出望外的俯身叩頭,感謝高五爺慈悲。

秋娘風騷的向主子賣弄道:“五爺,勞累了吧,快到這邊歪着,放心受用。

奴婢們都是各園子裡出來的,全掛子伺候人的本事,讓她們用心巴結。”

說着輕扶着高五爺肩膀就向春凳的一邊靠去,高五爺正納悶,隻感覺靠下去的頭倒在了兩團柔嫩嫩的軟肉上。側目才發現,就是剛才叫福兒的宮女,上身的鈕絆早已解開,貼身的小衣也已剝離,露出飽滿的一對奶子。這福兒身材豐滿,靠在她懷裡,柔若無骨,說不盡的舒坦。隻聽到耳邊秋娘輕喃道:“五爺盡管靠着,讓她服侍您。”

高五爺靠在少女懷裡,枕在柔軟的胸乳上,女孩兩隻微涼的小手,輕輕在頭側太陽穴上按壓着。不但如此,高五爺感覺七八雙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臂上腿上遊弋着,輕捏按摸,鬆捶拍打。看着眼前宮女一個個討好獻媚的錶情,想是帝王不過如此。

另外,早有一雙小手鑽進了自己前襟外袍內,摸索着解他的腰上絲縧。大約是這名宮女並不熟悉解外官的腰帶,有前襟掩着眼睛又不得見,悉悉索索弄了半日卻未解開。

當下,秋娘臉上就變了顔色,狠狠一腳就蹬在那名宮女粉嫩青春的臉上,踹得那女孩子一個趔趄,接着恨恨地罵道:“丟人現眼的廢物,連個袍帶都不會解,在五爺麵前給我丟臉。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女孩子也才十四五歲形容,挨了踢聽說回去還要責罰,嚇得憋了憋嘴想哭。

“你敢給我哭出來……掃爺的興……敢哭出來就用藤條抽死你……給我憋回去!看什麼看,還不去給爺捏腳,沒用的東西!!”

秋娘幾句喝罵,唬得小丫頭真得沒敢放聲,默默的去給主子捏腳了。

秋娘臉上一變,又變成討好谄媚的模樣,柔聲對高五爺道:“都是賤奴沒調教好,讓主子爺見笑了。給爺品蕭,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着,便低頭鑽進高五爺袍下,沒片刻,高五爺就覺得一隻溫潤的小嘴就包裡住了自己的雞巴,一條滑膩的小舌在棍身上不停的舔弄……時不時還對縮在下麵的兩個陽睾吞吐含納……

倚着他的溫娘也早解衣敞懷,把一隻豐滿白嫩的奶子遞在男人麵前。溫娘的奶子又大又肥,乳暈卻很小,櫻桃大的奶頭還粉撲撲的挺立在上麵。高五爺哪裡忍得,一口叼在口裡,把那個肉粒咬得不住變形。

溫娘輕哼着,把男人的手牽引着放到自己的宮裙裡,在那兩條豐滿滑膩的大腿根處,兩片嫩肉早已濕潤異常。溫娘身不由己的哆嗦了一下,用她的香舌在高五爺耳邊挑逗着,呵氣如蘭的輕吟道:“……啊……爺……輕點捅小屄……指甲刮得肉疼……下麵的就交給秋娘那浪蹄子,她的舌功厲害的,一會再讓她給爺吸後麵,就知道秋娘的秒處了。”

高五爺貪婪的在溫娘羞得通紅的粉頸上親了一口,問道:“怎麼?你試過了?”

溫娘更臊得眼都不敢睜了,含羞的點點頭,呢喃道:“這冷僻的地方,一年到頭也沒個男人敢進來。我們娘們兒夜裡偷着也玩兒的。一會求爺賞奴婢一個痛快,奴婢……好些年沒男人了。嗯……”

高五爺一手玩弄着溫娘的陰戶,用指肚在那花唇間的小蓓蕾上不停的研磨着,弄得溫娘渾身不停的顫栗。

“沒想到你們兩個浪貨這麼風騷……對了,你倆怎麼沒給我安排住宿地方?

我夜裡睡哪裡呢?”

溫娘聽了,掩口嬌笑道:“睡哪兒?自然是五爺想睡哪兒就睡哪兒。這浣衣院上叁下五十幾間院子,上房,廂房睡哪間都成啊!七個管事姑姑,四百幾十個宮女,您睡誰的床她不都得小心伺候着?……本來我們都要聽您的擺布,您就是現在讓我去跟賤女們擠通廂鋪,我也不敢不聽呀!卻來問我睡哪兒?”

高五爺愣住了,這哪裡是浣紗院,這是美人窟。就是皇帝老子在後宮裡,也不是想睡到哪裡就睡到哪裡。敬事房太監全程跟蹤監視不算,就是翻牌子也不是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沒想到小小個浣紗院五品掌印官,卻有這無邊艷福。

溫娘見高五爺晃神,便解釋道:“這浣衣局沒錢沒財,隻是不缺女人,五爺盡管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麼花樣都隨意。不過看上誰得盡快,這裡經常換宮人的。”

“換?……我怎麼沒聽說浣衣院宮女還會外散回去?”

溫娘變色,深知自己在恍惚動情間已然失言,正是冷宮大忌,連忙鑿補道:“是奴婢嘴賤,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曉……爺…弄我吧。”

高五爺知道這裡人多耳雜,不便多講,也就不再細問,道:“浪貨……上來吧,我看你還能如何本事。”

這時,身下的秋娘早把個男根吮的一柱擎天,香唾潤滑的雞巴水光锃亮。就連久經風月的高五爺不得不承認即便是京城名樓裡的頭牌也沒有秋娘這般品蕭本領。

秋娘得意的殷勤道:“溫娘可是‘後庭花魁’,這浪蹄子後門兒深纏緊密,我不信五爺能受得她叁五十坐。”

溫娘聽了埋怨的看了秋娘一眼,陪着笑臉回高五爺道:“爺別聽她亂嚼舌頭,哪有那麼誇張。五爺想玩屁眼兒,這院裡青澀菊花的多着呢。秋娘有本事把爺的火撩起來,自然有本事平息,平白的菈扯我作什麼。”

張五爺素愛後庭緊致,聽有此事如何肯錯過此美事,便令溫娘後門伺候。溫娘無奈,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隻得將宮裙撩在腰上,將個雪白的肥臀露了出來。

高五爺本覺得自傢楊氏已經是難得的美股,但隻怕比較,溫娘的大屁股更為絕品,不但皮膚白嫩細膩,而且挺翹渾圓,無論是站是蹲都是小肉山般高聳着。手捏上去渾然無骨,彈滑溜手,更難得的是兩瓣屁股像兩個肉蛋,軟而不散。

秋娘見溫娘羞澀,卻不客氣,俯身過來死死壓住溫娘的柳腰,用力掰開女人兩片臀肉。溫娘的股溝深邃,這姿勢再無法躲藏,把個水潤潤的陰屄和那見不的人的菊紋屁眼都顯露在男人麵前。

溫娘驚道:“真當是羞死個人了。”

高五爺卻不已為意,隻見這溫娘玉臀雪股之間,那秒處微分隱露着屄內的嫩肉,花唇嬌小可愛。難得的還是那粉嫩嫩的小屁眼螺旋着陷在股內,似溫娘本人般羞澀的緊縮着,讓人看上去就有股征服摧殘它的慾望。

秋娘也看着眼熱,嫉妒的對高五爺道:“溫娘的後庭屁股長的好生美艷,連我作女人的都愛不釋手。這妮子可愛護的緊,隔日便要用玫瑰香露清洗滋潤,絕無半點異味,也不知她在這見不得人的地界兒留給誰去。”

說着,便菈了五爺手指捅弄溫娘菊肛。高五爺隻覺此女小小後庭果然入手肛肉綿軟緊致,並無阻力,正想深入秘境,就聽溫娘在身上急顫,叫道:“爺!……碰不得的……啊…!賤奴那裡隻可操乾,……手指粗糙,揉弄便要泄了身子……渾身無力了。”

見溫娘小屄一陣痙攣,兩片腫脹的肉唇間一股透明淫水噴湧而出,泄了身子。

笑得秋娘花枝亂顫,在溫娘雪白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笑罵道:“就憑你還沒伺候爺就泄了,就該綁了抽你的鞭子。還不快把爺的雞巴插入,用心巴結。”

溫娘挺起軟綿綿的身子,將玉手伸在胯下,羞澀得將那陽物頂在股內,長吸了口氣,咬了咬銀牙,努力下坐,把那二寸粗的雞巴慢慢吞入肛內。高五爺隻覺得此女不同她婦屁眼外緊內鬆,下體陽物被那秒處像綿延軟肉箍緊了一般,越陷越緊,越入越箍,不由讚嘆:“好秒物!”

溫娘待白月亮般的屁股完全接觸到男人的胯上,輕扭腰肢,慢動肥臀隻一磨……高五爺便覺得那龜頭被股內軟肉四麵緊壓的用力摩擦,一股快感酥遍全身……險一險便把那精兒噴將出去。

“噢…!”高五爺被刺激得渾身一緊,不自覺伸手就抓在秋娘胸口奶肉處用力扭了一把,將那豐挺的奶子狠狠攥在手裡。

秋娘不敢躲閃,忍痛埋怨道:“爺……急怎的,怕跑了你玩的?”

溫娘卻心無旁顧,緩緩提臀,股內鎖緊男人雞巴,等到屁眼兒內龜頭半露,才長長呻吟一聲,猛的坐將回去。臀內軟肉刮弄,給男人帶來的無比的刺激。

“嗯…哼…!……嗯…哼…!……嗯…!哼!……呀……!……啊……!”

伴隨着溫娘淫靡的呻吟聲,每一下起落,坐入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急。那秀氣的長臉蛋兒上,掛落了點點汗水。同時,麵色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促。顯然這“後庭花”,她玩得也並非輕鬆。

秋娘一麵忍耐着被高五爺用力掐擰胸口帶來的疼痛,一麵冷笑道:“看你這賤貨的騷浪模樣,婊子也沒你這麼發春的,簡直就是條叫春的母狗。哼…!……我不信你還敢再在爺出精兒前泄出來……看你還能挺多久。”

可惜,高五爺實在是沒秋娘說得那般爭氣,隻撐了二十幾坐,就被溫娘柔媚的屁眼兒繳了出來,全身哆嗦着射了幾次,才算渾身癱軟了下來。

溫娘也像脫了力,媚笑着看了高五爺一眼,又討好的對秋娘道:“好姑姑……我沒力氣了……求姑姑抱我下來吧。”

秋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笑罵道:“好個沒臉的騷貨,你倒是舒坦了,害得我們都乾巴巴的眼饞。抱你下來可以,但是爺的精兒可不許與我搶。”

說着便伸臂把泄得軟泥一樣的溫娘,從高五爺身上抱下來。從那幽深的股縫裡乳白色的精水不斷的淌出,秋娘像見了肉的母狗一樣探過身去,香舌輕吐,也不論淨汙,把雞巴上,大腿上的精兒全都舔了嘴裡,嫵媚的衝高五爺道:“主子莫笑話,奴婢快有十年沒嘗這男人精兒味兒了。”

說罷,俏舌還在唇邊微舔,仿似回味無窮。高五爺見她放蕩形骸,把旁邊伺候的幾個年少宮女臊得無地自容,隻是苦笑的搖搖頭。

高五爺在秋娘房中,眾宮女細膩的按摩下,沉沉的睡了兩個時辰,直到日落西沉才堪堪醒來。屋內隻剩兩名秋娘的貼身伺候丫鬟還在春凳旁侍立着。

高五爺也不理會,便出了小院,各處巡檢不提。

隔日,高五爺正拿着各房鑰匙隨兩名女佥事查看庫房。就見秋娘慌慌張張跑了來,禀告他,內務府掌司太監孫公公來了,傳掌印高五爺速去迎接。

請點撃這裡繼續閱讀本文

色友點評 (1)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
快速導航

當前網址二維碼

復制當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