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葉京子繼續過着奴隸般的生活。
她是十二月二十九日被俘虜的。
對山岡圭介、石阪悅夫、中田憲叁他們叁人來說,正月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節日。
深藏在地底下的宮殿大庭裡,擺滿了各種各樣過節用的食品,慶祝節日的酒宴沒日沒夜地持續着,山岡圭介等叁人通宵達旦縱飲狂歡,身旁由四個女人奴隸伺候,往來穿梭於酒池肉林之中。叁人酒足飯飽之後,又開始摟着女奴隸尋歡作樂。
男人們喜好的遊戲之一是讓女奴隸搞同性戀。他們在一旁觀看取樂。在他們的淫威下,女奴隸們不得不進行當眾錶演。石阪喜歡把女奴隸捆綁地無法動彈,然後叫另外的奴隸去給她口交,使她達到高潮。
一次的遊戲中,須美被綁起來。洋子、圭子和京子分別舔她的兩個乳頭和她的陰戶,須美在被虐中,達到了多次高潮,淫水流了一地。叁個男人看得哈哈大笑。
在京子的感情深處,還潛藏着另一種被壓抑着的感情,這種感情就是殺死石原光介之後產生的罪意識。
那是若乾天前,京子與石原作愛達到高潮,石原發出一種奇怪的個於哭泣和悲鳴之間的聲音,便精疲力竭地癱倒在京子身體之上。
石原很清楚,事情完畢之後馬上會被殺害,他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悲哀使得他在生理上完全垮了。
中田把哭喊着的石原拖到了瀑布的邊緣之處,石原一邊哭泣,一邊哀求叫道:“救救我吧,饒了我吧,讓我當奴隸吧!”中田指着叫聲淒厲的石原,命令京子把他推下崖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石原在發出了高亢刺耳的尖叫後,被京子推下了無底深淵般的瀑布潭底。
他那淒慘的悲鳴,至今仍留在京子的腦海之中。
石原是必死無疑的,對此京子別無選擇。即使他不被京子殺死,也會被另外的什麼人推入懸崖之中。
石原之死的情景,一直纏繞着在京子的腦海,雖然他是與京子作愛並享有京子的肉體之後才離開人世的,似乎是可以在九泉之下瞑目安息了。
不過,話雖這麼說,可以這樣安慰自己,但殺害自己的同僚而引起的煩躁和厭惡久久存留在京子心中,那種罪意識帶來的陰影她始終無法從心中抹去。
正是這種罪意識產生的煩惱使得京子想尋找解脫煩惱的方法,完全忘掉自己以及自己身邊所發生的一切。或許就是這種意識將京子帶進了性倒錯混亂的世界裡。
每當她被洋子摟抱着時,心中就湧出了一種歸屬般的安全感,無論洋子怎樣命令她擺出什麼樣的姿勢和動作,她都遵命行事,毫無任何厭惡和不潔之感。
京子從洋子,須美服從於圭子,這種情形已見端倪了。
京子剛來的時候,便在思索逃跑的方法,她是警官,有那種想法是毫不奇怪的。和其它叁個女奴隸不同,京子沉穩有心計,如果是一對一,她不比任何人遜色。
隻要弄脫腳鐐,逃跑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她不得不放棄逃跑的打算,腳鐐的鐐铐是用堅硬的鋼圈做成的,上麵還加有粗大的鏈鎖。僅僅是這個鐐铐就使得京子一籌莫展,不知怎麼辦好。
她無論進浴室,還是上廁所,都帶着腳鐐,完全沒有打開的時候。浴桶放置在瀑布旁邊,大小便也在那裡,洗澡水和大小便都倒入瀑布,順流衝走。
腳鐐的鑰匙放在密碼箱式的金庫保險箱裡,那裡麵還放着從京子和石原那裡繳獲來的兩支手槍以及山岡的獵槍子彈。
那個金庫保險箱放置在奴隸們無法企及的王座深處。
奴隸們誰也無法接觸這個保險箱。
京子悟出來了,長時間的呆在這個山洞中是無法避免的了。
在這兒待叁年、五年、或者十年,完全無法預測的。在這段時間,對被枷鎖捆係住了的奴隸來說,是一個漫長的惡劫。在劫難逃,隻好在這段時間裡委屈偷生,忍辱負重,尋找男人們的疏忽大意所造成的機會逃跑,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京子估計了形勢,做了如此打算。
正月初一到初叁,每天都是性的盛宴,從黎明一直到傍晚。
女奴隸們沒日沒夜地伺候着男人們。
這叁天中的大半時間內,京子被男人們摟抱在懷,即使在沒被男人摟抱的時候,她也不得空閒,成為男人們的性玩具,受到他們的玩弄。
這幾個男人對性的迷戀真是無休無止,即使身體精疲力竭了,隻要一玩弄女人,馬上,他們又恢復了精力。
男人的性慾與精神是密切相關的,隻要頭腦發熱,慾火便會上升,那種慾火是在目睹了別人性交場麵而受刺激而產生出來的。
叁天過後,男人們便驅趕着奴隸乾起活來。
他們在王座的週圍建造奴隸們的住房,先讓她們用鑿子和釘錘把岩鹽的岩層剝鏟下來。
這是相當簡單的工作,她們便開始乾了起來。
房子相當的大,除了安放床之外,還有充分的活動空間。
她們不停地鑿打着岩層,乾了很久,仍是岩鹽。看來,岩鹽層很厚,似乎不能窮盡。岩鹽較純,雜質少,看起來晶亮晶亮的,被岩鹽折射出的光投在人的肌膚上泛起一片異樣的幽幽之光。人們像是處在幽幻世界中。
數日之內,各個奴隸的房屋都開鑿完畢,在這期間,中田制造出枝形燈,他是個手指靈巧的人,制造出來的枝形燈具精致漂亮。
燈具的材料是用岩鹽做成的,他從岩層上取下了一塊邊長一米的正方形岩鹽塊,然後用小刀進行了細致的加工做成。
然後,中田將五顆紅玻璃球放進燈窩裡,將枝形燈懸掛在山洞的大廳中。
岩鹽的結晶吸收四週的光線,再放射出來,閃爍而又神秘。燈具本身被佩掛在上的幾個飾裝物輝映着,通體透出虹一般的多彩色澤,宛如夢幻之中出現的美景。
一月九日。山岡圭介、石阪悅夫、中田憲叁叁人一行,鬼鬼祟祟地鑽出了地麵。
他們擔心地麵上有雪,如果有雪,是不能出去的,因為會在樹林裡留下腳印的。
幸好,地麵上沒有雪。
“到新宿去好嗎?”不知是誰,提出了這個建議。
叁人很久沒有去過新宿了,他們認為這個建議並不壞。
他們對奴隸完全放心,毫無顧忌,洞中已貯存了夠吃兩個月的口糧,即使沒有主人在,她們也不會感到寂寞和無聊。須美有圭子,洋子有京子,她們現在已完全成了配偶,形影不離了。
叁人走進了百貨店。
他們買了四個可以分解組裝的床,分別還買了一些雜七雜八的用品。中田還到性情趣商店裡購買了好多性用品,還有部分日本正在開始盛行的SM用品。
隨後將買來的貨物放在租來的小型汽車裡,將車開進了停車場。然後,叁人進了圖書館。
他們是為了閱讀報紙而來的,就在一月叁日的報紙月刊上,登載了京子和石原失蹤的消息,那則消息版麵很大,報紙上也登載了警察正在搜查的消息。
矢澤夫婦、有賀哲也、秋月洋子、栗原圭子的失蹤也登載在報紙上,並有專版在討論他們失蹤是否與人誘拐有關。
有一則消息引起了山岡等人的注意,報紙上記載說,由於青葉京子和石原光介是在富士林海一帶失去蹤迹的,山梨縣警察正在林海一帶進行大搜查。
看到這則消息,山岡不由得打個冷顫。雖然說地洞的入口極不容易被發現,但是,萬一被發現就糟了。聽到這一消息,山岡身上頓覺寒氣逼人。
他們離開了圖書館。
朝着專門賣矶魚的小飯館走去。
今天夜裡要在新宿住下,然後大吃大喝,吃飽喝足,明天晚上再回去。
叁人已經商量好了。
經過歌舞伎町的時候,山岡突然停住歩子。
前麵不遠的地方,他那被抛棄了的妻子則子正在獨歩孤行。她身穿貂皮大衣,那大衣是結婚前就有了的。
“喂!”山岡圭介對石阪悅夫做了下手勢。
石阪停住歩子,山岡湊近石阪悅夫的耳旁輕聲說:“那是我的老婆則子。能否把她弄來當奴隸?”
“那你給想個辦法,怎樣乾才好。”石阪對山岡的主意欣然讚同。
“那傢夥是個很貪婪的女人,用錢可以誘她上鈎。”山岡很有把握地說。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乾?”石阪似乎還有一點不放心,再次詢問道。
“當然。”山岡回答得很肯定。
“那好,我就試試看……”
石阪手指一撚,打了個榧子。
則子在前麵不緊不慢地走着,她身穿着貂皮大衣,扭着腰,邁着碎歩,吸引了許多擦身而過的男子的目光,從她的背影看,給人一種高傲的感覺。
石阪曾見過則子,他記不清楚有幾次了。每次見麵他都產生了要摟抱這個女人的慾望,有時甚至產生一種膽大妄為的想法,渴望把這個女人全身剝得一絲不掛。
把這個女人弄來當奴隸,當然是他想乾的事。把山岡以前的妻子弄來當奴隸這個想法,不知不覺,使得石阪興奮起來。
在他那興奮的心情中也包含有為山岡的復仇助一臂之力的因素。
“怎麼下手?”石阪問山岡。
“你要向她求愛,做做看。顯示你很有錢,讓她看到你的錢,然後引誘她同你一道去乘車兜風。”山岡悄聲說道。
“那好,把錢給我!”石阪一邊注視着則子,一邊向山岡伸出了手。
山岡將一紮五十萬日元的鈔票放進石阪的手中。
石阪馬上朝着則子追去。
中田在一旁問:“那個女人,是你的老婆嗎?”
“正是,那是一個蓁丈夫的女人,逮住她的話……”山岡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要把她帶進宮殿裡,狠狠地加以淩辱,然後將她當作奴隸,讓她與那四個奴隸一樣生活、勞動。他要盡興地懲罰她。
一直注視着則子背影的山岡,腦海裡又燃起了某種屈辱的火焰。
“如果順利的話……”
旁邊傳來了中田那有些嘶啞的聲音。
遠遠看去,石阪已和則子搭上了話。
山岡和中田正在小酒館裡喝酒。
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太慢了。”山岡心情有些不安了。
則子雖然可能被石阪手中的錢晃花了眼,但她還不是那種馬上就和男人一塊去飯店睡覺的女人。對她來說,要勾上手還需要時間。山岡雖然是這樣想,但是懸念臉在心中無法排遣。
又過了約叁十分鐘,石阪走進了小飯館。
“怎麼樣?”山岡一見石阪,迫不及待地發問。
“去了茶館。和她一起。”石阪忙喝着酒,邊喝邊回答。
“我告訴她,我父親留給我幾十萬元的遺產。現在正在物色人員準備開辦醫療門診所。她一聽我的話,就錶現出濃厚的興趣。”
“竟是這樣一個女人。”中田在一旁插嘴說。
“噢,還有人生氣啊。”石阪帶着調侃的口氣說了一句,接着又說道:“就在吃茶店裡,我邀她一起去乘車兜兜風。你們猜,她是怎樣回答的?”
“她要去吧!”山岡不耐煩的吼道。
石阪趕忙制止道:“不要大聲說話。明天下午……”
“呼……”中田發出一聲奇怪的,像是漏了氣的嘆息聲。
“已經是這位仁兄的獵物了。”他無精打彩地說。
“那是當然的。”石阪頗有點自豪,目光炯炯發亮。
聽到中田和石阪的對話,山岡的身體不由得哆嗦起來,與則子分手之前則子那些冷酷的所作所為又漸漸地在記憶中復蘇。哼,男人挑剩下的破爛貨,他輕蔑地在心裡罵着則子。
吉良靖久的房間裡的情景又浮上了他的腦海:在跪着的丈夫麵前,則子被吉良摟在懷裡,扭動着身子,一個不可饒恕的女人。
“已經喝夠了,行了。”
他把正打算給他斟酒的石阪一掌推開。
“今天拿起東西回去吧。醉了就沒法開車了。”
山岡站起來吩咐說。
他把剩下的矶魚食物分成四份,又買了些土產食品,走出店去。
山岡圭介和中田憲叁在林海附近等待着石阪的歸來。
按照預先定的計劃,石阪借用一輛小汽車,帶着則子到富士五湖一帶兜風遊玩,石阪的這個邀請則子是應允了的。當然,則子應允的不隻是與石阪一塊乘車兜風,對和石阪兜風夜遊之後停宿在湖畔的旅館這一安排,用默不作聲錶示了應允。
山岡的身上微微有些顫抖。
那種女人。哼,對沒有錢的男人才沒有什麼興趣呢。她竟然願意與石阪睡覺,和他去兜風賣弄騷情。一想到這,山岡滿肚子都是氣。他試着自己安慰自己,對於已分了手的女人生氣或許是沒有什麼用的。但是,所有的自我安慰都無濟於事,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抹去自己心中對則子的憎恨。
憎惡和嫉妒情感混雜在一起了。
“把你的妻子弄來做奴隸,光是想想這件事情足以使人盡情激蕩了。”中田嗫嚅地說道。
寒風吹來,樹林中一片搖曳。
乾枯的樹葉在空中飛舞旋轉,然後力竭地掉在道路上。
在那公路上,遠遠出現了汽車的姿影。
“來了!”中田喊叫着,匍匐在林中。
車在眼前的公路上停了下來,上麵坐着石阪和則子。看清是他們之後,山岡從林中走了出來。
則子打開車門,一眼看到了山岡,發出了悲怆的喊叫:“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搞的!”
“你大概沒想到吧!出來,娼妓!”
山岡一副陰森可怕的麵孔,將則子硬拖曳下車。
山岡將則子倒剪雙臂,中田在一旁忙將預先準備好橡皮塞進則子的口中,然後,山岡和中田將掙紮不已的則子挾持着拖進了樹林。
石阪發動了汽車,又開走了。
山岡的身體熱血流淌,激動的心情已將身體的寒意驅了開去。
他帶着捕獲獵物的喜悅,疾歩行走,他手腕之中狼籍掙紮的則子不時與他身體相撞,那種身體的接觸,使他產生出一種征服者的感覺。
——馬上就給你帶上枷鎖,你瞧着吧,我要讓你一輩子做奴隸。他得意地想着。
一陣陣寒風吹來,昏暗的樹林象波濤一樣起伏,發出陣陣喧嘩聲。
則子的兩手分別被山岡和中田把握住,跌跌撞撞地身不由己,她那長長的頭發被風吹亂,那青白的臉上在微弱的光線下,像是幽靈一樣。
這光景看起來特別淒慘。
“你是奴隸!把你帶到地底下去,用枷鎖鎖起來,當作奴隸使喚!你已不是個人了,隻是個母的,不,比母的還要下賤。要讓你去伺候別的女奴隸,成為她們更下賤的奴隸,你明白嗎?……”
山岡聲嘶力竭地在則子耳背喊叫着。
則子被拖進了深藏在地底下的宮殿裡。那光輝燦爛的奇異宮殿,她還顧不上打量,便又被拖到王座的下麵。
山岡與中田馬上給她加上了腳鐐。
曾經是她丈夫的山岡圭介坐在她頭上的王座,兩腿盤坐着。左右站着石阪悅夫和中田憲叁。
“人旬這裡最下賤的女奴隸,我們叁人是你的主人。你要小心地伺候,除了伺候我們之外,你還要伺候那邊四個女奴隸,明白嗎?”山岡大聲宣布說。
“……”則子沒有答話。
她被命令爬伏在王座下。她緊緊身體雖然爬伏在地下,但是,弄不明白自己現在處在什麼樣的地位,遇到了什麼樣的事。
她繁忙自己正在做一場惡夢。眼前這一切都不像是真實的。那個遲鈍的山岡居然成了這個宮殿中的主人,身邊還有四位美麗的女奴隸伺奉,這絕不可能是現實中的事。
她腦袋如同一團亂麻,紛亂的頭腦使她暫時忘記了恐懼。
“圭子!”山岡大聲呼喚着最年輕的圭子。
“是,主人。”圭子畢恭畢敬地回答。
“把這個裝聾作啞無法無天的奴隸給我痛打一頓。盡興地揍,打死了也沒關係。”山岡惡狠狠地吩咐說。
“是,主人。”圭子依然謙卑地回答。
圭子走到則子身邊。她把腳放在爬伏在地上的則子頭上,嬌聲命令道:“你把衣服脫光。”
“不要這樣,太過份了。”則子嚷着將圭子的腳搬開。
“不許搬。你這個奴隸的奴隸。”圭子伸直了腳,朝則子踢去。則子閃開撲了上去,兩人糾纏在一起。
則子看來在體力上要佔優勢,她把圭子按伏在地上,則子在突如其來的事變中起初有些茫然,這急劇變化和奇異的環境激怒了她,她已經是半瘋狂狀態了。
她與其它的四個女奴不一樣,她還沒經歷過她們的那種恐怖場麵。她們曾各自親眼目睹自己的丈夫或戀人在身旁被殺死。
則子將圭子壓在身下,扼着她的脖子。
須美看到這種情形,站了起來,須美是讓圭子伺候的,她見圭子被則子扼死,就衝了過去,將則子的手掰開,再抓住則子的頭發將她拖倒在地。
則子哭叫起來。不過,她並不服輸,她抱住須美的腳,拖倒在地。她拖曳着鐐鎖,摔倒毆打着須美的腹部。
“什麼!誰是奴隸!不許再愚弄人!”則子嚷叫着,臉色蒼白。
京子走過來,站在則子麵前,說:“不要鬧了,成了奴隸就應該伺候主人,在這兒不這樣做,就是大逆不道。你雖然是主人的妻子,但你待他太殘忍,你犯下的罪行必須償還。即使是我們,你也要服侍好。”
“你不要胡說八道!”則子轉過來抓住了京子的手腕。
京子則把則子右手的手指握住。
於是則子不能動了,她的手腕麻木了,疼痛一直擴散到腦袋之中。
“明白了吧,女奴隸。”京子放開則子的手腕,朝着則子的臉上抽打起來。她那幾巴掌真是厲害,則子被打得雙膝跪在地上。
“圭子,請吧。”京子朝圭子呶了呶嘴。
“好,我來。”圭子說着又站在則子麵前,對她下命令說:“不許再做反抗。跪下!”
則子似乎並不在意地瞧着圭子。
“你不做嗎?”圭子朝着則子臉上就是幾個耳光。直到此時,則子終於悟到自己不得不忍辱屈就。
她慢騰騰地跪在圭子的麵前。
圭子把腳放在則子的頭頂上,她那雙腳在則子臉上摩擦着,就像是在擦絨毯一樣。直到則子臉上的皮膚像是破了的時候,才停住了摩擦,然後用腳踏踩則子的頭。
“全身衣服脫光!”她用尖利的聲音命令着。
則子開始脫去衣服。她那失去血色的蒼白的臉掃了坐在王座上的山岡一眼,瞧見山岡正喝着威士忌酒,臉上帶着笑意,那是一種血液凝固似的笑容。
則了子赤身裸體坐在地上。她仿佛失去了意識,腦子裡一片空白。由於屈辱的緣故,她臉色蒼白,全身像是貧血一般。
“喂!”圭子伸出一隻腳,命令道:“把腳給我舔乾淨!”
則子注視着伸在鼻子麵前的這隻腳,沒有言語。她真想咬斷舌頭死了算了,今後會遇到什麼樣的對待,這是不難想象的。
不過,她還是用兩手捧着圭子的腳,慢慢地將嘴唇湊了過去,開始撼着每一個腳趾。屈辱的感受罩住了她的裸體,瀰漫開來。
她既感到屈辱又覺得苦悶。
則子是最下等的奴隸。做飯、掃除、所有的雜事重活都讓則子去做。
她也被命令去建造奴隸住房。
在鑿掘岩鹽的時候,她時常被男人們拖倒在地,受到姦淫。她無論是做什麼,麵對任何命令,都是唯唯諾諾的。
在這裡所遇到的一切,是自己被綁架到這裡來之前完全無法想象到的。
她曾經被山岡責罰,一絲不掛地在地上被捆綁了一個多小時,男人們把她捆綁成淫蕩的姿勢,把電動陽具和跳蛋分別塞進她的陰道和肛門,在她的乳頭以及陰唇上夾上夾子。電動的性具讓她高潮迭起,卻又不能滿足。
四個女人也毫不寬容,任意地驅使着則子。讓她為她們揉腰搓背。如果她態度不大好,或者乾癟時發呆,馬上就會被她們拖翻在地被毆打一番。尤其是那位圭子,一直對則子抱有敵意。雖然圭子最年輕,身體還在發育階段,精力充沛,但隻要則子稍有空閒,便一定會呼叫遇子過去給她搓揉腰腿。
有一次,則子終於無法忍受,對於圭子的呼喊,她冷冷地回了個白眼。
這下子,圭子發怒了。命令則子脫光身上的衣服,然後騎在則子的背上,用手臂勾扼住則子的頸項,一邊使鞭子抽打則子的屁股,直到則子被打得渾身無力癱倒在地為止。
就這樣,圭子還不滿足,又把赤裸着身體的則子縛在柱子上,然後用假性具捅進她的陰道裡,百般淩辱,一直持續了半天。
山岡在一旁觀看,隨後讓圭子讓開,自己走上去,開始姦汙則子。
“心情怎麼樣?你這最下等的奴隸。”他一邊侮辱着則子,一邊問道。臉上帶着一種陰森森的微笑。
則子低聲哀求說:“我求你了,饒了我吧。過去的事情我有錯,你怎麼對我都行。我隻求求你開恩,請讓我做一個和大傢一樣的奴隸。”
“我不是你的什麼人了。”山岡的話冷冰冰的。
“對不起,主人。”則子趕忙陪罪。她還抱有一絲希望。
“不行不行。”山岡的語調仍是冰冷的。
“我還未盡興地復仇,你好好想想你自己做的事,一直到死為止,你都是這裡最下等的奴隸。”
山岡陰沉着臉,接着說,然後扭過頭去。
“是,主人。”則子完全失望了。她低了頭。
出去購買物品的中田,很晚才回來。
“我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中田顯得很興奮。
“什麼驚人的消息?”石阪接口道。
“所說在山中湖畔有酒勾玄二郎的別墅。”
中田的目光炯炯有神。
“酒勾玄二郎——那個保守黨的要人嗎?”
石阪有些意外,酒勾玄二郎是曾任過兩次內閣大臣國會議員。
“是他。”中田點頭肯定說。
山岡懶洋洋地說,他正躺在洋子的膝蓋上讓洋子給他挖耳屎。石阪側身躺着,京子正在給他做腰部按摩。
“據說在明後天的晚上,那座別墅裡舉辦盛大的賭博活動。”中田喜悅這情毫不減弱。
“你說是大賭博?什麼驚人的消息喲。”
石阪端起了威士忌酒盃,滿不在乎地說道。對於中田的話,他很不以為然。
“當然是驚人的消息,池島玲子也要去別墅,就是那個很有名的玲子。”
“是那個女演員?那又怎麼樣。你什麼事那樣興奮?”
山岡對中田的話不感興趣。
“這個消息都不令人興奮?你們想一想,把那個玲子弄為當奴隸會怎麼樣?”
池島玲子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演員,知名度很高。
“蠢貨。”石阪罵道,擡起身,頭枕在京子的膝蓋上。
“什麼,蠢貨?”中田很委屈。
“無論怎麼乾,都會被警察追捕的,那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的。”石阪覺得那樣做風險太大。
“那,這件事今後再商量。對了,聽說那兩天每晚上都有二、叁億元的錢在流動。”
“你說有二、叁億!”山岡坐了起來。
“是啊,有錢和池島玲子噢。”
“請了些什麼樣的客人?”山岡有了興趣了。
“聽說是什麼地方暴力團主辦的。”
那些消息都是中田在湖畔旅店裡喝啤酒時聽來的,那酒吧裡有個二十出頭的女招待。中田是想約她星期天一塊去遊玩,他是滿不在意地邀請那個女孩子,心想如果可能,把那個姑娘弄進洞裡去當奴隸。
誰知那個女招待拒絕了他的邀請,說是酒吧裡有事不能去。中田詢問她酒吧裡有什麼事,姑娘回答說池島玲子要來,神情顯得很愉快。
中田和女招待聊了一會兒,便把話題扯到池島玲子身上,很快就打聽出酒勾的別墅要舉辦什麼活動。女招待正在給晚會準備各種食品,並被酒吧派去為晚會服務。
山岡得悉整個事情的緣由之後,對正騎在則子屁股上忙得氣喘籲籲的中田罵了一句:“蠢貨,癡呆。”
“你想去暴力團主持的賭場惹事生非啊。”他還是不解氣。
“你太過分了。”中田嚷叫着,看着山岡。
“首先值得懷疑的是:兩、叁億元的賭博,那種事誰見過。”
石阪疑慮地訊問中田。
“請來的客人都是與暴力團有關係的,你還不相信是嗎……”
“沒法跟他說話。”石阪無可奈何,嘆了一口氣。
“假定有兩億元,是否值得去暴力團的賭場裡冒險。”山岡自言自語說道。
山岡在思索賭場裡有兩億元的話怎麼辦:原先搶奪到的兩讚成日元已經快用光了,必須再進行新的誘拐活動了。而且,池島玲子是很有魅力的。她一成大名星後,就心高氣傲,一般男人可望不可及。把她逮住之後,就可以象對待則子一樣,讓圭子痛揍她一頓。過兩、叁天,她就乖乖地做奴隸了。隻要變成了女奴隸,還不是得匍匐在我們身邊,任我們為所慾為。
他沉醉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但是,那都是荒唐無稽的想法。
山岡猛然從沉醉後的想象這中清醒過來,突然,他對中田產生了憤怒。這個隻知道享樂的蠢貨。他心中惡毒的咒罵着中田。
忽然,京子說話了:“主人,如果要襲撃暴力團的賭場,我可以給你們出些主意。”
山岡頭腦還沒有轉過彎來。
“是,主人。”京子向山岡的麵前伸出雙手,接着說:“你忘了我的職業嗎?”
“是嗎?噢,對了,你是女警官。”
山岡才突然回過神來。
山岡圭介注視站青葉京子。
他回憶起被青葉京子追捕的情形。是的,現在,她雖然是一個奴隸,但她原先是個特別偵察員,是警察廳中的秘密警察。如果一對一的話,即使是空手格鬥,山岡、石阪及中田叁個人許不是對手。
——如果能使用這個女人……
那種想法越來越強烈。
也許京子能夠去襲撃暴力團的賭場。
隻是必須保證京子她不會背叛我們。這一點是行動的前提。
想到這兒,山岡搖搖腦袋:“不和地,不行。”接着他又說道:“如果讓你拿着槍,我們就完蛋了。”
“我有一個好主意。”石阪看着山岡說。
“快說。”山岡催促說。
“對京子我們可以考驗她是否與我們同心合作,讓她殺一個人來看看。她可以從奴隸之中任意選出一人來作犧牲,隨便地殺死換行出來的人。她如果照我們這個安排去做,那她就會倒戈背叛。”
石阪自信地說。石阪也想去襲撃暴力團賭場。當他一想到這次行動可能會捕獲池島玲子並把她作為奴隸時,心中就漾起一陣快感。這個大明星、大美人就要被自己任意玩弄,這種想法使他激動得顫栗起來。
而且,錢也快用盡了。設備投資也需要錢,早晚都得想法去搞錢,要不就會坐吃山空,走到入不敷出的地歩。
如果弄到一億元,就可以二、叁十年不做任何事,悠悠哉哉地過着快樂日子。
山岡也認為這是個好主意,如果京子為了加入我們這一夥而自覺自願地殺死奴隸。那麼,京子就不可能背叛我們。
京子已經殺死過她的同事,警官石原光介。雖然不能說那件事是出自京子自願,其中也有京子不殺石原就會導致她自身被害的因素在內,但是無論怎樣,她是按照我的意志殺死了第叁者,因此,可以說京子作為殺人同案犯這一點是無法洗刷清楚了。
山岡心中暗自掂量。
他長久地盯着京子。
“我一直是按照主人你們的意思辦事的啊。”京子爬伏在地上。
“那就試着乾吧。”山岡用征詢的目光看着石阪。
“乾!既然要弄錢,也要把池島玲子搞到手!”石阪的回答很乾脆。
“我明白,那就乾吧。”
山岡下定了決心。他的視線又回到京子身上。
“你若是趕忙想幫助我們,那就從奴隸中選一個,誰都行,殺死她,以此錶示你的誠意。你若照着做了,我們就帶你一塊去。如果順利的話,事成之後給你特別的待遇,當奴隸的頭。也可以讓你成為我們之中的上員,當主人。怎麼樣?隻是我們不強迫你,我們徹底尊重你的自願和意志。”
聽了山岡的話,則子不再呻吟,須美、洋子、圭子都沉默不語。異常的沉默,死一般的寂靜。如果京子接受了山岡的條件,她們四人之中有人就會成為被京子殺死的目標。這是賭生死的沉默。
京子爬伏在地上。洋子悄悄地坐在她身旁。
“京子。”洋子柔聲說道。她邊說邊將手放在京子的背上。洋子認為自己是不在賭生死之列的。在此之前,京子是伺候自己的,每當洋子擁抱京子時,京子全身就會顫抖,倆人親昵狎鬧時,京子就欣喜若狂,洋子用手指撫愛京子的隱密之處時,京子就會情不自禁地喃喃喊着洋子的名字。總之,京子是將自己的身心都獻給了洋子的。
洋子相信京子是不會殺自己的。
“你答應主人吧。京子,嗯。”
洋子輕輕地撫弄着京子的頭發,柔聲地勸說着。
“主人,”京子擡起頭,接着說:“我照您說的去做。”
“不過,須是自覺自願的。我請求讓我參加你們的行動。我用殺死奴隸之事來錶示我的意志。”
京子的話冷峻得令人顫栗。
“明白了,那麼,你殺誰呢?”
山岡也抽了一口冷氣。
京子果真要殺人了。
山岡扭頭看着則子,她臉上毫無顔色,象死一般蠟黃。滿臉愁雲,呆呆地注視着京子,她的眼神中透出了哀求。看她那錶情,似乎馬上就要匍伏過去跪在京子的麵前。
須美和圭子的神情也很緊張。不過,兩人都認為京子不會選自己,被殺者十有八九是則子。她們都把希望寄托在這一判斷上了。
京子默默地接着她們,順序是洋子、圭子、須美。最後是則子。緩慢地長時間地看着她們。
除了則子之外,洞中的奴隸都親眼目睹了京子殺死同僚石原的情景。她下手的動作乾脆、果斷,給她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特別偵察員的冷酷無情是出了名的,京子也不例外。想到這一點,她們都不寒而栗,戦戦兢兢地,生怕京子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京子的目光停留在則子的身上。則子的身體顫抖起來,那是一種絕望的顫抖。京子朝則子臉上看去,則子臉上已失去血色,蒼白得嚇人。
則子嘴裡發出輕輕的悲鳴,匍伏着爬在京子跟前,兩手長長地伸着,直伸伸地匍匐着。
“好京子,好京子,好京子,請饒了我吧,請饒了我吧,請讓我給您當奴隸吧,請饒了我吧。”
則子在地毯上擦着自己的臉,邊哭邊懇求京子說。
則子的哀求淒慘得讓人感到冷冰冰的。
她兩手攥住了京子的膝蓋。
“我知道了,則子,我不殺你。”京子沒有動,輕聲地說。
“謝謝,謝謝!京子姑娘!”則子大喜過望,感激涕零地半裸着身體,抱住了京子的膝蓋。京子輕輕地撫摸着則子的頭發。
京子邊撫摸着則子和頭發,邊又轉過頭,朝着洋子方向看去。
“京子——”洋子的聲音也顫抖起來。
“難道要選我,我,難道……”她話不成語,眼角外張向上,翻白眼了。
“喂,你怎麼啦?”京子平靜地問洋子。
洋子停住了口,過去一起認為京子是伺候自己的,這種想法現在徹底地被推翻了。她的身體驟然覺得寒冷無比,牙齒抖動着,發出格格的碰撞聲。
“我過去誤解您了。”洋子邊說邊撲倒在京子麵前,帶着哭腔哀求說:“今後,我服侍你,無論什麼樣的命令我也決不、決不——請原諒我過去的錯誤,京子我求您了。”
她抓住京子的膝部不肯放手。
“我知道,我也不殺你。”
京子安慰說,將手放在洋子的頭上。
則子和洋子各自摟抱着京子的左右腿。須美見勢不妙,也衝了上來,想擠進則子和洋子中間去抱京子的腿。但腿膝被則子、洋子摟住她插不上手,於是須美爬到京子的背後,直伸伸地匍匐着,並用嘴唇去吻京子的腳跟。
“好京子,我是您的奴隸,今後,是您的……”
須美急切切地哀求京子說,情急之下,一時說不出話來。
“須美!”圭子喊叫着,現在隻有她一個人還留在原地。
圭子再次命令須美。
“住嘴!”須美爬起來,走過去對圭子吼罵道:“你就要被京子殺死了,你這個屙臭屎的小丫頭,耍什麼威風。神經病!”
“你胡說八道,我不會放過你的,回來!還有你,則子!都給我回來,什麼大不了的事,就做出那種醜態來。你們應該是我的女人!你們如果不馬上回來後果就嚴重了!”
圭子臉色發青,咬牙切齒地吼叫着。
京子不作聲,直視着圭子,此時還不明白眼前事情的嚴重性,也許她明白這一點,但她過去對須美和則子素來頤指氣使虐待慣了,今天自尊心受到了傷害,那自尊心使她不願在別的奴隸麵前下跪。
圭子是那種坐在別人臉上能夠不慌不忙小口呷着水的女人,在此之前,她已把自己和這個宮殿融合在一起。現在,為了不致動搖自己在這個宮殿中的,她把自己的身體都豁出去了。
“怎麼辦,你們兩個?”
京子對則子和須美兩人說。
聽到京子的吩咐,則子和須美跳了起來。
兩人默默地站在圭子麵前。須美伸手抓住蔑視她們的圭子的頭發,騎在圭子的身上,兩手交換地扇打着圭子的臉麵。她象滿懷仇恨似地用力猛抽,揍得圭子一邊喊叫一邊翻滾扭動,圭子拼命想躲避則子那兇狠的耳光,但所有的努力都無濟於事。
在則子盡興地抽打圭子的同時,須美按住圭子的頭開始剝去她的衣服。圭子被得一絲不掛之後,須美抓住圭子的兩腳左右分開,露出大腿根部的隱密之處。圭子又白又嫩的大腿、臀部和性器官在眾人麵前暴露無遺。
“你這種東西,就是應該這樣!”
則子一邊喊叫着,一邊用右腳踏圭子的陰部。雖然圭子在悲鳴,但則子毫無憐香惜玉之意,使勁地連踩幾腳。
須美騎上快昏厥過去的圭子身上,她擰扭着圭子的乳房,朝着正在呻吟的圭子臉部,扇采起來。
打完之後,須美和則子又回到京子身邊,匍伏在地。
“起來吧,圭子。”京子發話了。
圭子慢騰騰地擡起了上半身。
“你願意被殺嗎?”京子問她。
圭子用搖頭來代替了回答。
“是嗎。那麼跪在這裡請求寬恕吧,怎麼樣?”京子有些憐憫她。
“不,京子。”圭子赤身裸體跪在京子的麵前。她那打得浮腫的臉上已經沒有原來那種驕骛之氣了。
“請原諒我我吧,京子。”圭子哭了起來。
黃昏時刻。在林海附近,風呼嘯着。
叁人潛伏在樹林之中。
是山岡圭介、石阪悅夫、中田憲叁叁人。
在出林海的地方,公路上站着青葉京子。她穿着水貂皮大衣,白淨的臉很吸引人。
京子站在道路旁已經叁十多分鐘了。她正在等待着汽車的到來。
京子的腳上還戴着腳鐐。
山岡等叁人潛藏在草叢裡監視着京子。
中止殺害奴隸的行動,是京子的提議。京子對山岡等人說:不管是殺死哪一個女奴,都會使主人的愉悅受到損害,對於主人來說,能夠玩弄的女性是越多越好,她們所帶來的快樂也就更多。
變通的方法是出外另行搜尋犧牲者。這也是京子的建議,她說,殺死那些不認識不熟悉的人要容易些,能好下手一些。這些話打動了山岡等人的心,覺得京子的話確有道理。殺了圭子是很可惜的,殺死則子也同樣可惜。京子見狀又說,殺了任何一個奴隸,都會使奴隸中五人的關係發生變化,今後都會麵臨一個再組合的問題。如果不殺奴隸,自己會把五人的關係處理好,組合好。總之,不論怎樣配對組合,主人對奴隸都能絕對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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