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輕輕灑在我的臉上時,我緩緩睜開了眼睛。看着全身赤裸的朱美琴靜靜地躺在我的身邊,她側臥着身體背對着我,巨大的蜜桃臀一直撅到了我的胯部,這我哪能忍,我立馬也同向側起身子,握住即將硬起來的雞巴準備再來一個晨炮。
等一下,不對勁,怎麼我雞巴的龜頭有點硌手?我低頭一看……
“我……操……”
我那殺豬般的叫聲響徹屋裡,不僅將正在熟睡的朱美琴嚇得一躍而起,就連渾身傷痕累累的二虎與花狗隻穿了個褲衩就從西屋衝到了我這邊的東屋。
在眾人的注視下,我剛硬起來雞巴緩緩地軟了下去,原來龜頭上麵長出了密密麻麻的的倒刺,這些倒刺長度有3毫米長,硬度就如同剛出生的嬰兒指甲蓋那般柔中帶剛,而雞巴疲軟後,倒刺也收起來一並恢復了淡淡的暗金黃色。
“我操!鐵蛋,你這究竟是什麼回事啊?得罪哪路大仙了?一會兒雞巴腫成20公分又大又粗,一會兒龜頭上又長出倒刺,要不,好好去拜拜!”
二虎麵露不可思議的神情說到。
“這是醫學奇迹啊?鐵蛋!”
花狗捋了一下他那驕傲的長發說到。
“算了算了,我習慣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完我就開始穿起內褲和外衣。
我回頭看向朱美琴,此時她見我穿好內褲後,正一臉憤怒地鄙視着二虎自顧自的穿着衣服,穿好衣服的她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間,二虎連忙追了出去……
“你厲害啊!鐵蛋哥,直接給二虎老婆乾瘸了!”
花狗見他倆走後,對我小聲嘲諷到。
“咋了,你和二虎都沒能乾得過你媳婦?”
我一臉意味深長的也問着花狗。
“我們是誰,瞧見沒?祝曉霞直接暈了,剛才我和二虎那麼大的動靜她都沒醒!”
花狗指了指西屋方向得意的說到。
活該,你老婆老是刺激你,怎麼那麼賤呢?這是你一個人的功勞嗎?我心理不忿的想着。
“狗哥厲害,佩服佩服!”
我雖然心裡不忿的想着,但是嘴上還是服了個軟。
回頭看你怎麼駕馭得了祝曉霞!想到了這,我臉上莫名的出現了吃瓜的笑容。花狗見我笑了,他也跟着傻樂。
“趕緊去穿衣服吧,難看!”
我對花狗說完後,就去洗漱間刷牙了。
花狗二話沒說,身子一閃,進入了西屋裡……
在洗漱間,我聽到了二虎與朱美琴在廚屋裡關着門的對話。
“……”
“不是,你為什麼要去弄她,是我不夠優秀嗎?”
“昨晚喝多了,而且我們都是兄弟啊!”
“噢!所以,兄弟妻隨便騎是嗎?”
“那你不也嘗過了我經常跟你說的鐵蛋的大屌了嗎?你不是說這次回來一定要吃他的大雞巴的嗎?”
“那……那……那隻是我們做愛時,說的順嘴話,給你助興用的,你還當真了,哎呀……你怎麼這麼傻啊?”
“我當然以為你說的是真的啊!你見過我說過假話嗎?”
“現在怎麼辦?他昨晚射裡麵了,懷上孩子算誰的?”
“那我們結婚吧!不管怎麼樣,你生的孩子以後都是我的!”
“……”
聊天到這裡戛然而止,廚屋裡傳來了抽泣聲,我戦術性的洗好臉刷好牙,準備悄悄的離開洗漱間。
我剛一打開門,二虎兩口子就同時出現在我麵前,朱美琴的眼圈還紅着,而且淚迹還未擦乾。
“鐵蛋,你別走,你告訴我昨晚我老婆她舒服嗎?”
二虎一本正經地問到。
我木讷地點了點頭。
朱美琴也紅着臉低頭回味着,不經意間嘴角上揚了一下……
“這就對了嘛,你舒服你開心,那我也高興!”
二虎說完一把抱住了朱美琴,朱美琴也感動到的不停地留着眼淚。
二虎抱着他老婆背着她趕緊向我擺了擺手,示意我趕緊走,當然,我也識趣地離開。
我走在山路上,腳下是厚實的碎石塊鑲嵌的石子路,踩在腳下仿佛能吸收我所有的疲憊。沿途,樹木的葉片還掛着晶瑩的露珠,它們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像是鑲嵌在綠葉上的寶石。偶爾,一兩隻小鳥從枝頭飛過,清脆的鳥鳴聲在山谷間回蕩,給這寧靜的早晨增添了幾分生機。隨着山坡的逐漸升高,週圍的景色也在不斷變化。低處的樹木逐漸稀少,取而代之的是蒼翠的灌木和野花。它們在早晨的陽光下綻放,散發出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
來到了山頂別墅的院外,我大聲叫到:“吉翠翠,起來了沒?”
院裡的洗衣聲應聲而止,接着快速的腳歩聲向大門這邊飛奔而來……
黑色的大鐵門推動時就像頭老牛的叫聲一樣,“哞”的一聲打開後,小翠上來一把抱住了我,一瞬間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我以為……以為……你不管……不管我們了。”
小翠委屈的在我懷裡大哭。
我將她抱在懷裡,輕輕地撫摸着她頭上的秀發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不是在呢嘛!”
“好啦,好啦!今天我乾爹過來給你母親瞧病,不要這麼個樣子了!”
我捧着她美麗的臉龐,輕輕地擦去淚痕說到。
“嗯!”
小翠一把挽起我的胳膊就一起向院裡走去。
到了院裡後,我坐在藤椅上,歪着頭托着太陽穴,斜看着正在洗衣服的小翠。她洗完一件衣服就轉頭衝我一笑,如此反復,我恍惚間看到了虎妞正在搓洗衣服的樣子,突然嚇得一個激靈……
我去,想啥呢,大白天的做夢。自己掐了一下大腿,努力地讓自己清醒清醒。
“吱呀”一聲,後門傳來了汽車刹車聲,我知道閻七叔來了……
“乾爹,這麼早?”
我上前打着招呼。
“你小子身體好了啊?有沒有什麼不適?”
閻七叔為我昨天生吞龍珠而排毒暈倒了的事還關心着。
“昨晚就好了,要不然我哪有力氣爬上山了!”
我笑着回到。
小翠一聽,立馬放下衣物跑過來關心到:“咋了?發生什麼了?”
“沒事沒事!你忙你的!”
我打回到。
“這就是你故人?”
閻七叔望着小翠對我說到。
“嗯!還沒長開,長開就好了!”
閻七叔意味深長的對着我評論到。
“丫頭,屋裡有洗衣機啊,乾嘛要手搓啊?”
閻七叔問到。
“不會用!”
小翠老實的回答道。
“好吧!等一會教你們倆!病人在哪?”
閻七叔說完後一腳踏進屋裡。
小翠連忙像向導似的,走在了我倆的前麵,進入房間。
走進了房間裡後,小翠的母親雙眼空洞的看着天花闆,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仿佛與世隔絕。她的身體雖然尚存,但靈魂卻似乎已飄遠,仿佛飄到了那個無法觸及的夢境之中。
閻七叔坐到了床邊,將食指和中指按壓在病人的脈搏上,時而皺眉時而舒展,而小翠抓着我胳膊的那雙手也跟着攥緊然後放鬆……
“嘶……丫頭快放手!”
我疼得叫了出來。
小翠嚇得連忙鬆開了雙手,對着被她掐成血指甲印的胳膊哈着氣,幫我揉了揉。
閻七叔擡頭看了我們一眼後,收回了手指錶情嚴肅地說到:“怎麼會是這樣?”
“叔叔是哪樣?什麼病?”
小翠比我還着急的問到。
“你母親得的是馬下風後遺症!”
閻七叔說完拿起隨身水盃喝了一口水。
“什麼叫馬下風?”
我不解地問。
“能不能治?”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