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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教師姚婧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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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教師姚婧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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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教師姚婧婷
作者:不詳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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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媽媽美貌和才華,良好的品性和社會地位,在咱們市很容易找,即使戴上你這個拖油瓶……當然,強強,你會很快獨立起來,爸爸相信你會長志氣,早懂事,這樣媽媽和爸爸都會感到欣慰。去了新傢,你也要照顧好你媽媽,不能讓她受虐待和委屈。”爸爸說得如此悲壯,我竟然無言以對。

虐待?性虐待呢?她穿着充滿性虐和暴漏的衣裳,超高的尖細鞋跟像釘子一樣錐她的腳,那侏儒把她拷在樹乾上,騎着她瘋狂的交合,還不停的抽打她雪白的屁股,鎖鏈和皮箍深深的勒進她細嫩的皮膚,這樣算虐待麼?

爸爸擦了擦我的眼淚。“好了,別哭了。其實爸爸早想離婚了,就是怕你沒有爸爸了,受委屈。你說你能堅強麼?”

“爸爸……我不能!”這是什麼意思麼!堅強?堅強你就能不責任的走了麼?此時你應該告訴我該怎麼做啊。

“唉,虧爸爸還給你起了個強字。好了,好了,不哭了。這個事情,以後再說。扶我起來喝點水。”爸爸說着。

我給爸爸遞了一盃水,看着他慢慢喝下,我們的氣氛有點緩和。

“爸,如果媽媽出軌了,怎麼辦?”我問道。

“出軌?怎麼可能?”爸爸皺着眉頭,他似乎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

“我是說如果。”我問。

“如果?強強,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爸爸疑惑的看着我。看來媽媽出軌的事情他並不知道,他隻是一味的袒護着媽媽,就因為媽媽是女神,所以她“不能”犯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沒有。我隻是問問。”我繼續說。

“你平時少看些電視劇。好好學習,給你媽爭氣。”爸爸以為我是看電視劇,學來的出軌一說。

爸爸想了想。還是給我回答了。“強強。其實你媽媽不存在出軌一說。以後你也不要再說出軌這個詞了。特別是在你媽媽麵前。”

“不存在?出軌”什麼意思?

“其實你媽媽現在對我,更多的是一種責任,此時她隻是對老公的一種照顧的責任,盡到對傢裡孝敬贍養撫恤養育的責任。”爸爸錶情復雜,說出這些話,竟然好受了一些,彷彿得到了解脫。“此時我無論是誰,她都會這樣不離不棄,她愛的不是我,而是她照顧老公,照顧傢庭的責任。至於老公是李剛還是其他人,對她來說沒有差別。”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媽媽這是女強人當上癮了?

“其實說來好笑。你媽媽應該自始至終都沒愛上過我。她對我,是一種保護與照顧的心態,或者是一種競爭的心態。”爸爸回憶起當年,“當年她對我的好感,僅在於別人嘲笑我是個書獃子時,她所產生的同情心和保護慾。而之後我追她時,她或許是以一種玩笑的態度向我下了建模比賽的挑戦。最後我帶領一組僥幸取勝,才促成了我們的良緣。但這整個過程中,我彷彿沒走進過你媽媽的心裡,沒有真正知道你媽媽想要啥。她似乎隻想找一個能讓她照顧,讓她保護的人,但這絕不是愛情,而是同情。我們因同情走到一起,最終還生下了你。”

天……這是說我本來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麼?

“隻有能駕馭她的人,才能談愛情的資格,不過以你媽媽的性格和氣場,怕是難以找出個真正能同她產生愛情的男人。”爸爸說。

確實,學校和社會的那些男人隻是垂涎媽媽的姿色,以前還靠着權利地位甚至是蠻力想佔便宜,但他們都失敗了,隨着媽媽這些年事業蒸蒸日上,靠這些東西想征服媽媽更是癡人說夢。爸爸說的駕馭媽媽,應該是指從智慧,勇敢,氣場乃至精神上征服媽媽,從而讓媽媽臣服於他,欽佩他,才能產生愛情。

但,爸爸,你這樣就放棄了麼?

“所以我與你媽媽的婚姻本來就是有名無實,有證無愛,出軌也就無從談起了。無論如何,你也是你媽媽的兒子,加油努力吧,現在我為娶到她自豪,將來也會為生了你而自豪。”爸爸笑着說。

我看着爸爸睡下了,心裡也釋然了一些。爸爸都不追究了,我還要繼續麼?

不,當然不會,我深深的感覺到了爸爸的自卑,他甚至傳染了爺爺奶奶,今天又險些傳染我。若不是我看到媽媽卑賤淫蕩的一麵,我定也會像爸爸一樣,奉媽媽為女神,繼續自卑下去。我不僅是爸爸的兒子,更是我媽媽的兒子,我不會像爸爸那樣妥協,懦弱。我比他更頑強,我會用行動糾正媽媽的錯誤,維護好我們支離破碎的傢。

我突然想起媽媽現在還和另一個男人獨處,這個男人從年齡上和體力上,都比那個侏儒更加強大,他看媽媽的眼神也是垂涎叁尺,我最好還是跟着去看看得好。

花了幾分鐘時間便找到了,媽媽與一個男人獨處,她應該會選擇露天,有些路人,但不會太多,而且能麵對麵談論的地方,這樣既可以保持距離,又能安靜的談話,還不會引起對方非分之想,得個體麵。她們果然在醫院花園的小石凳上。

我偷偷靠近躲在草叢裡,發現實際上我多慮了。劉明玉和她麵對麵的坐着,劉說話更加客氣,而且不敢看媽媽的雙眼,好像我們學生不敢與老師對視一般。畢竟屌絲男在女神麵前就是不自信。

劉明玉一個勁的道歉,但他一直勸媽媽離開爸爸。

“他一個屌絲,不懂浪漫,不解風情,更不懂女人心,連基本的陪伴和關懷都沒做好。算什麼老公?也就是個書獃子!”他替媽媽打抱不平。“今天這事情自己不站出來,把女人推出來遮風擋雨。真是懦夫。”

“這麼好的一個媳婦兒不知道珍惜。非要搞什麼實驗,站着茅坑不菈屎,不然哪會像今天這樣。”

“這……”媽媽聽了有些尷尬。

劉琢磨着自己的話,更尷尬,趕忙補充說“妹子,我不是說你是茅坑。”這一補充,更亂,他趕忙煽了自己一耳光。“我嘴笨,說錯話了。該死,該死。我是說他都不珍惜你,你又何苦守候他?你這樣條件的,在咱們這隨便找啊!”

媽媽笑了笑。“劉大哥,你別說了。這件事是我們傢愧對你們所有人,應該承擔起責任。至於李剛,他曾說要與我相守一輩子的誓言,雖然有些事他做得確實不盡人意,對我也沒有承諾得好,但他既然有勇氣說出誓言,我也願與他一同實現誓言,我絕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我是不會離開他的,他在一天,我就守着他一天,真的回天乏術的話,我也好好陪他走完最後的日子。”

媽媽又說出了這番令人振奮的話,到底是惺惺作態,還是義正言辭?我開始有些懷疑我的推測。腳上的戒指,似夢非夢的自瀆,怪異的衛生間馬桶蓋,還有公園那熟悉的聲音,一切或許都是巧合。媽媽是清白的?這一切不隻是猜測麼。

我,我怎麼了?我也為媽媽的女神光環折服了?也不願相信她可能出軌?在媽媽麵前,一切男人都隻能懦弱的信任她?

我欠缺一個機會,試探媽媽的機會!像剛才試探爸爸一樣,讓媽媽親口告訴我答案。

劉看勸不過媽媽,隻好說“婷妹,無論你做如何選擇,哥都支持你,真心祝願你能獲得幸福。哥也是個明辨事理的人,今天的事情雖說我們佔理,但處理方式不對,我以後會盡力幫你的。”

媽媽高興的說:“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是孤軍奮戦了。”媽媽看了看錶,說“時間不早了,李剛的藥應該輸完了,我回去看看。我們改天再約。”

“那好,你先走吧,我抽支煙。”劉笑着跟媽媽道別。

而媽媽走後,我準備起身,趕在媽媽之前回去,卻見那劉明玉掏出手機,“喂?我事情辦完了,在後麵花園的石桌這裡。”

他在給誰打電話?什麼叫事情辦完了?看他沒有走的意思,他是等那個人來跟他回合麼?我再等等看。

果然,不一會兒有人朝着劉的方向走來。她臀部左右擺動幅度很大,與她神聖的護士服格格不入,兩條腿也有些向內夾着交疊着走,好像故意摩擦夾緊雙腿,歩伐有種傲嬌不屑的氣勢。看着這歩伐,我就知道,她是剛才給爸爸打針的護士。

“她走了?”護士看看四週,我嚇得趕忙圈起身體。“她說什麼了?還是要跟着李剛?”

“恩……”劉抽着煙,不看她,聲音有些鬱悶和失落。

“哈哈,意料之中。好一個貞潔烈女,以後會更有意思的。”護士說。

她們不是矛盾的兩撥人麼,怎麼會是一夥兒的?這件事情媽媽知道麼?我皺着眉頭。

“這是兩萬塊錢”護士從兜裡遞出個紅包。“你的賭債已經幫你還了,去找兩個小妞樂一樂吧。”

“我不明白我們這樣做的意義。她的決心依然堅定。”劉說。

“這樣才好。她一直是我佩服敬仰的女人,我也曾一度和你們一樣,視她為神,但……唉……”護士意味聲長,慾言又止,她轉過身,朝着病房的方向望去。“貞潔烈女才是好女人,等她翻過李剛這一頁,一樣會臣服在別人腳下,趕都趕不走。”

“我還真想見見有這個本事的男人。”劉說。看來,他和爸爸一樣,根本不相信有人能駕馭得了媽媽的性格,更別說臣服在腳下了。

“你沒必要見。你的事情已經辦完了。”護士轉過來,對劉說。

“那你們準備怎麼對她?”劉說。

“這你就不用管了。她不是你們這些普通人能駕馭得了的。李剛就是個例子,即使費勁心思找到了手,甚至生了孩子,婚姻也隻是個空殼。”護士說。

“紅顏薄命,我隻希望你們能好好待她,讓她有個好的歸宿。”劉有些傷感。

“放心。主人花這麼大的精力和時間布這個局,就等她落網淪陷,在她身上的心思絕對少不了,她的下半身性福歸主人了。”護士嘴角漏出一絲詭異的微笑,說着護士便要走。

“你們就這麼有把握?”劉衝着護士問。

“十成把握。”護士轉過頭,留下一句話,又走了。

“那好,幫我給那人帶個話,若事成了,我定去參加她們的婚禮。”劉看似恭維的客氣,實際上帶有戲謔意思,他根本不相信有人能令媽媽變心。

劉沒有離開的意思,又點了一支煙。

我還需要試探媽媽麼?我一切的推測都被他們證實了!可這證實我卻無比失落,此時鼻子發酸,有液體在我眼裡打轉。

“該死的劉明玉,我要跟你拼了!”我從草叢裡跳出來,不待他反應,一下把他按在了地上,騎在他身上對着眼睛就是一拳。

他痛的嗷嗷叫。第二拳,我忍住了,我想起爸爸的話,凡是考慮週全,做事叁思而行,我打得爽了,有什麼意義?進了警察局,誰來繼續調查這件事?我這麼魯莽,他告訴那個人,是不是打草驚蛇了?

“你。原來是你!”劉晃着身體,要把我推開,我一時猶豫,站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打你劉叔叔?”劉說。“你剛才都聽見了?”他轉念一想“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聽的?”

“你別問我。你齷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雖然他年紀比我大,但我比他高許多,根本不怵他。

“什麼齷齪的事情?我還不是為了你媽媽好!她這麼好的條件,不應該為你們受苦受累。”劉說。

“我呸!為我媽媽好,你不怕我告訴媽媽麼?”

“無所謂。我隻不過是給她一個臺階下,其實姚婧婷早已做出了選擇,隻不過她不肯麵對,而我們是幫她演一齣戲罷了,你去不去告訴她,隨便你,即使告訴了,也不會改變什麼,反而增加了你與她的隔閡。”劉解釋道。

我說“呸,我不會像你一樣齷齪,膽小,一輩子隻配做個懦弱的屌絲。看中點錢就把別人出賣了。”

他苦笑着,“我承認是個懦弱的屌絲,但這是為你媽媽好,也是為你爸爸好,讓他們早點解脫。如果你能接受,可以跟着新爸爸,新爸爸很有錢,能給你更好的條件。”

我想着一陣冷笑,看來他什麼也不知道,不過是被人利用的一個棋子,難道我要跟我的侏儒同學喊爸爸?

“你看,富二代和寡婦的兒子,你選哪個?李剛其實也應該知道這個道理,但他還是貪圖虛榮和你媽媽的美艷,他根本駕馭不了,也無福消受。他定會先你媽媽而走,這之前你讓你媽這麼優秀的女人一直守着你爸這個廢人?一天兩天還行,幾年就未必了。既然結局是一樣的,我們不過你幫你們少受點苦。”

“如果我是李剛,我就會放手,讓她去愛。給不了幸福,讓她自己去尋找幸福,這也是一種偉大,一種包容,一種責任。”他說的好像很偉大。殊不知爸爸也是這樣想的。

他還勸我,我把他踢得老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要是能爭氣點,也不至於賭債連連,借酒消愁了。

我正往回趕,媽媽已經從病房出來了,她今天的高跟鞋鞋跟還不太適應,走起路來咯登咯登的清脆。“跑哪去了,你爸爸很擔心你。”

“剛才去接了個電話,爸爸呢?”我問。

“剛才有些難受,吃了點安眠藥,已經睡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媽媽把包遞給我,“怎麼哭了?”

“沒什麼。”我說。

“跟誰打電話還哭了。你早戀了吧?”媽媽問。

“我……沒有。”

“青春期要學會控制情緒,你壓力大,我也知道,有什麼事情都跟媽媽說,包括這種事。媽媽不支持你早戀,但會想辦法開導你舒緩壓力和衝動。現在學業為重,以後我們強強這種大帥哥,不愁找對象。”媽媽還有心思拿我開玩笑。

她開車時換了雙平底鞋,脫鞋的瞬間,我看到她今天沒穿襪子,不,她應該是穿了她僅有的那雙肉色絲襪,腳指還帶了那枚戒指。回憶起她跟劉明玉出門時提高跟鞋的動作,定是給那護士看了戒指。而聯繫起那護士和劉明玉的對話,以及護士幫媽媽突圍,我突然發現媽媽真的被人下到了局裡,我此時才發現他們設得是個什麼局。

先由劉明玉召集人去鬧事,把媽媽逼到絕境,然後等媽媽孤立無援時,護士再來跟媽媽談條件,媽媽漏出那枚戒指,是按時答應了護士的條件,所以護士才會幫我們。這裡除了護士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整個局是怎樣的,劉明玉隻不過是個拿錢辦事的棋子,而媽媽是被下套的目標,若不是我恰巧聽見看見,我也無法猜透整個局麵。這下糟糕了,媽媽本來就獨臂難支,這下不得不重蹈覆轍。

我得提醒媽媽才是。“媽媽,今天那幫是什麼人?”

媽媽說“小孩子別管那麼多。”媽媽還是根本就不把我當做大人看。

我問“媽媽,認識那個護士麼。”媽媽,說不認識。

我又問她,“媽。你有沒有想過,那幫人會是護士找來的。”

媽媽詫異的看着我,問“你怎麼會這樣想?”停了兩秒緊接着又問,“你?你是不是……”

沒等我回答,媽媽又說“你不該這樣想。那個護士是我們的恩人。”

“難道沒有這種可能性麼?”

“沒有。這件事到此為止了。”媽媽說。

“你也不把我說的話當回事是麼?你和爸爸都在演戲麼?你們還拿我當小孩子騙麼?”

“李強,你給我閉嘴!”媽媽揮手給了我一耳光,接着猛踩油門。

車子風馳電掣,疾馳的速度讓我第一次感受到與死亡的接近。媽媽一定很傷心,她的哀愁已近於心死。

我知道媽媽聽進去了,但媽媽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不願意相信我,如今的她,即使知道那是局,也隻能往裡跳,為了她與爸爸相守一身的諾言,她已經沒有選擇了,所以護士才會說有十成的把握。那我呢?我眼睜睜的看着被人們視為女神標桿榜樣的媽媽,飛蛾撲火似得去跳進火坑麼?

其實這很矛盾,為了自己男人的安微,不得不褪去光環,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呻吟。這是貞潔還是淫賤?

我流淚了?我覺得委屈?我偷偷的擦了擦,把臉轉過去。

媽媽開了一陣,似乎覺得做得有些過了,也停下車,跟我道歉,並幫我擦去眼淚。她說“這都是爸爸媽媽的債,你不用操心,你還太小。以後這件事也別問了,等你長大了,媽媽會告訴你。媽媽什麼都相信你,你就是媽媽眼中最棒的男子漢。”我看媽媽是有心要對我瞞到底了,也沒說話。

坐在車裡,越想越憋屈,我現在坐的這個豪華的交通工具,是那個醜陋的男人拿他骯臟的雞巴插進我媽媽那生我的洞裡而換的,想着我就覺得胸悶。下車時深呼吸了幾口,直踹豪車。媽媽說我怎麼了?跟車過意不去。

剛到傢,媽媽正換鞋子,就接到電話。她看了我一眼,讓我先洗個澡。然後躲到屋裡接電話去了。

現在的小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我躲在門外豎起耳朵聽,隻聽媽媽坐在床上說“嗯,我出來了……”

“今天?今天不行!太晚了。”對方說得很溫柔,所以聽不清電話裡的聲音。

“改天吧。今天真不行。不是我出爾反爾。”

“你聽我給你解釋……”

“我來那個了……”

“來月經了!”

“所以……最近都不行……”

“你他媽立刻給我滾過來!”對方聲音很大,這句我都聽見了。“臭婊子,別跟我玩花樣!你不脫褲子我都知道你下麵幾根毛!”那是,我也知道。毛不都被你剃光了麼,這傢夥真是霸道,怎麼跟我們這些男人都不一樣。

“可是,我今天真的來那個了,不方便啊。去了也……”媽媽為難的說。

“別他媽廢話。立刻滾過來!”說完對方就掛了。

媽媽低頭看了看戒指,抿了抿朱唇,無奈的搖搖頭,站起身。我趕忙躲到自己房間。

“咦?還沒洗澡?脫個衣服這麼半天?還要媽媽來幫你?”媽媽說着來房間看我。“媽媽有事要出去一會兒。你洗完澡就早點睡覺。不許看電視,不許玩電腦。”

今天已經惹媽媽生氣了一次。我不好再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媽媽走後,我感覺胸口一直憋的慌。翻來覆去睡不着,想起媽媽又會像那天在公園那樣被淩辱?或者在衛生間那樣肏弄?那個最初在學校衛生間的一字馬是媽媽擺的?我撿到的是她的高跟鞋?還有昨天看的媽媽自瀆的姿勢,她會用這個姿勢迎合對方麼?但我一時又沒啥好的解決辦法。想着想着,媽媽都回來了。

她進屋就躲進自己的房間,我藉着上廁所的名義過來看,媽媽拿被子蒙着頭,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無法麵對。大概一分鐘後,她突然脫去外套轉身開門,似乎要去洗澡,隻見雙眼通紅,劉海淩亂,盤在後腦勺上的高貴發髻也似乎是隨意弄的。她問我為啥不去睡覺,感覺很生氣的樣子。沒等我回答,她就進了浴室,除了媽媽身上的香氣,我還聞到一股腥臭味道。

看來媽媽來月經了,那傢夥就射到她身上了,我走進媽媽的臥室,看着媽媽脫下的紫紅色西裝外套,寬大的領口在胸口位置確實有些許黃色噁心又硬又臭的精斑,翻開看裡麵更多。再看媽媽趴在上麵的床單,甚至都有少許精斑。

 九回憶起去醫院的初衷,是為了與爸爸結成挽回媽媽的同盟。可爸爸根本不想挽回媽媽!他自卑的自認為配不上媽媽,被媽媽的女神光環嚇破了膽,已變得懦弱了。

想想醫院一役,我是敗了,還沒來得及準備,對方已經不宣而戦了,將我打了個措手不及,亦或對方根本就沒把我放對手,他的眼裡隻有媽媽,隻想把媽媽重新征服在他的胯下。而在醫院的困獸之鬥中,媽媽也同樣敗了。

媽媽苦苦掙紮剛逃出魔爪不久,就又輸給對方在醫院布的局上,如果我最初沒嚷求媽媽去看爸爸,是不是就沒有今天的慘狀?我無形中還幫了對方一把?

此次媽媽的失敗讓她又墮入對方手中,剛在醫院錶示屈服,就立即被當做勝利的果實所召喚,哪怕來例假也不能倖免。那個變態!竟然因為媽媽來例假,不能肏媽媽,而讓射到媽媽身上。從媽媽哭紅的眼睛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媽媽,乳交或者口交不得而知,甚至更過火的虐待調教也有可能,但毫無疑問那傢夥把媽媽又羞辱了。

我大膽的猜測整個事情的經過,媽媽前幾天可能是因為鐘凱在公園的調教做得太過火,也可能是因為我發現了蛛絲馬跡,良心上過意不去,在我監視她的一週裡,媽媽已經決心擺脫鐘凱的控制,她沒有戴戒指,也沒有去私會鐘凱,而剛脫離了幾天的控制,媽媽那被鐘凱喚起的慾望就開始作祟,加上某些我不清楚的壓力而有求於鐘凱,她不得不主動打電話,打了電話後卻又後悔,一直猶豫着。

她依舊想自己堅持,所以即使鐘凱在電話裡主動要挾她,她也沒有就範,但她又害怕自己堅持不住多久,於是重新戴上戒指,穿上肉絲,無論是那漸漸泛起的慾望還是各方施加的壓力,有一件事她堅持不住,就會通知鐘凱,自己的心意。媽媽這種高傲的女人在男人麵前服軟談何容易,哪怕是心裡麵已經向鐘凱屈服,也很難主動通知他,所以借鐘凱送她的戒指,含蓄的錶示自己的心意。

當然這一切是在假設週六那天公園裡,鐘凱胯下的受虐狂女人確實是我那神聖高傲的母親姚婧婷,或者說在外校比賽時,衛生間裡調教媽媽的確實是鐘凱那個齷齪的侏儒為前提下。

我該怎麼將兩人的不倫關係證實呢?

不妨在一端放置觀測物,而在另一端驗證!

在媽媽的內衣裡偷偷撒白色粉末,然後看鐘凱的黝黑雞巴是否變白?細心的媽媽乳房又十分敏感,肯定會被察覺的,而且驗證條件也苛刻,必須在得手的當天趁鐘凱未察覺就去看他的雞巴,這不是天方夜譚?

媽媽去見鐘凱時總是穿高跟鞋,如果我給鞋跟上做手腳,在她給鐘凱做口交時,鞋跟突然崴了,咬到鐘凱的雞巴,這樣是不是好驗證一些呢?但沒有確定鐘凱是要求媽媽口交還是乳交,或者鞋跟不是那時間崴的,而是之前或者之後,豈不是徒勞?

我一定要想個萬無一失的方法!

唉,舊的問題還沒解決,新的問題就出現了。我的大腦一片混亂……

第二天,媽媽把床單換了,衣服也都洗了,看來她想將此事對我瞞到底,小心的處理蛛絲馬跡,不想給我的心理帶來一絲影響。在她眼裡,我一直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強子,想啥呢?”正上課呢,鐵子問我。

“額。沒啥。”兩個問題一直困擾我,直到上課也無法集中精神。

鐵子?他是我的鐵哥們,能幫我挽回媽媽麼?

“你是不是最近也看微信群了啊?”鐵子說。

“什麼?微信群?”我才想起來鐵子曾菈我進過的微信群,當時並沒有在意真實性,可最近發生的事確實讓我越來越相信那裡了。

“就是上次菈你加的那個啊。唉,好鬱悶。”鐵子說。

“怎麼?”

“昨天本來智取其乳說要直播肏那個老師的,可後來說老師來例假了,就下線了。”鐵子失落的說。這個天天垂涎女色,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要是真讓他知道媽媽目前的真實狀態,他還真不一定佔在哪邊。哪怕對方答應給他一些調教媽媽的私有資料,估計他也會把我出賣了。

“來例假了?”聽到例假兩個字,我已經頭暈目眩了,網絡,人們在這裡用着假名說着真話,那微信群裡的智取其乳是鐘凱而他的性奴老師就是我那來例假的媽媽?我更加相信微信群的真實性了,“早說了那裡不可靠。你還在看呢?”但是我不能讓鐵子相信,看熱鬧的人越少,對媽媽的危害就越小。

“嗯,他消失了一段時間,最近才出來,給我們帶來了好消息,可我們興致勃勃的等在屏幕前,他又給我們放鴿子了。”鐵子說。

“額。這樣啊。那他昨天直播了什麼?又爆了什麼料?說了什麼?”我急切的問。

“強子,你不是不信網上的東西麼,怎麼那麼關心?”鐵子詫異的看着我。“他就說了一句,“該死,那騷貨真來例假了。”原計劃取消。然後就下線了。”

“嘻嘻,強子,你雖然不信,但還是想看是不?放心,哪天有新的料,我一定分享給你。”鐵子猥瑣的衝我笑着。

“額。還是你懂我。”我也做出猥瑣的樣子。剛才那緊張急切的神態,差點讓鐵子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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