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肖海生,今年36歲,因為工作關係,2012年開始我經常要去日本出差,這個過程維持了8年,一直到今年疫情爆發才停止,之前我每年都要去日本6…7次,平均兩個月就要去一次,每次都會停留大概10天左右。
這8年頻繁的來往日本,我通過各種渠道和手段,前前後後總共操過大概50個左右的日本女人,其中有酒店服務員,AV女優,傢庭主婦,女學生,大齡歐巴桑,當然大部分還是援交妹和小姐。
我平時很喜歡看AV,尤其喜歡看熟女人妻教師類的片子,正因如此從小到大我都是個屌絲宅男,交際麵很小,也沒交過幾個女朋友,到今年才剛剛結婚,不交女朋友的原因倒不是說交不到,而是對我來說愛情什麼的並不重要,女人對我而言就是發泄性慾的工具而已,我不需要情感上的寄托,隻需要性慾上的滿足,為了有朝一日能去日本玩上一回正宗的日本女人,少年時我宅在傢裡居然自學成了日語。
2012年的夏天,因為我粗通日語,所以公司派前我隻身赴大阪出差,交通和住宿費全包,但是前提是不能選特別貴的。
作為一個常年單身每天回傢就是看AV撸管的人,日本簡直就是我心中的聖地,接到公司的這個消息我欣喜若狂,立馬辦了前置籤證,買了一張最便宜的吉祥航空的機票就出發去大阪了。
坐在飛機上我就在想,現實中的日本女人到底長什麼樣,日本的房間和街道是不是真的像A片裡那樣,會不會偶遇我心中的那幾位女神,比如北條麻妃或者風間老師,日本人是不是真的像片裡演的那樣媽媽會跟兒子的同學上床,女老師會在教室裡跟男同學們群P,當然我知道這些大部份都是AV裡的虛構,但內心還是滿懷着憧憬。
大概飛了兩個多小時我就到達了關西機場,在機場我用蹩腳的日語詢問了工作人員得知從關西機場到市區要坐南海電車,於是我站在自動售票機旁研究了一會兒,看懂了其中門道,原來日本的電車是按裡程收費的,從機場到我要去的新今宮要980日幣,於是我放進1000元日幣“咔嚓”一下就掉出來一張創可貼大小的車票和幾枚硬幣。
我拿着車票走到閘口,把車票輕輕的放進閘口裡,閘口咔嚓一聲就把票收進去,然後迅速到另一頭再退出來,閘口瞬間就開了,全程不到一秒鐘,效率之高,讓瞠目結舌,心想日本的東西真是人性化高效率,方便快捷。
雖然中國的高鐵現在號稱世界第一,但坐過高鐵的兄弟都知道,過檢票口的時候經常拿身份證左刷右刷刷不出來,非得擺弄好一會兒門才開,中國的檢票口就像中國的女人一樣長得不咋地還難伺候,這時候我就心想會不會日本的女人也像這個檢票機一樣輕輕插一下就會把門打開?
過了檢票口,走在我前麵的是一個日本女人,這個女人非常的高挑,大概有1米67左右的身高,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裝制服,腿上是一雙肉色絲襪,配上一雙標準的黑色高跟鞋,腿型非常的圓潤且修長,這正是我在中國夢寐以求的職場OL形象,最關鍵的這個女人還是個熟女,因為日本女人擅長化妝,所以看不出年紀,但是仔細觀察應該有40歲上下,臉蛋五官雖然稱不上大美女,但是非常的有氣質,精氣神非常的足,目光特別銳利,我一直跟着這個女的走,想不到她居然跟我坐同一趟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個絲襪熟女坐在了我的正對麵,剛好我想確定一下去新今宮是不是坐這一趟車,確定自己沒有做錯車,於是我鼓足勇氣用日語跟她說“絲藝馬賽,我想問一下去新今宮是不是坐這趟車呀”
“是的,是這輛車,你大概坐半個小時,到了天下茶屋站再坐一站就到新今宮站了”
“索索,阿裡嘎多過咋以麻絲”
熟女態度非常熱情友好,她跟我說完以後,過了一會兒就轉頭谄笑着對旁邊的同事說“這個人日語好差呀呵呵”日本人雖然熱情禮貌,但是多少有點錶裡不一,又過了一會兒,熟女發現我一個大小夥(那時我才28,雖然是死宅男,但模樣還算過得去)在盯着她的絲襪腳看,就故意翹起一個螺旋的二郎腿,所謂螺旋就是翹二郎腿後再把腳懸到另一隻腳的一側,是典型的女人穿上高跟鞋後勾引男人的姿勢,當然這很大可能還是我自作多情。
半個小時的車程,我一直盯着熟女的絲襪腿看個不停,褲子襠部已經搭起一個小帳篷,擔心再高一點就會戳破菈鏈跳出來,雖然摸不到眼前這雙絲襪美腿,也算飽了一頓眼福,晚上睡覺也有了一個撸管的素材。
坦白說我是一個絲襪控,對我來說絲襪比外錶更重要,我常年單身的原因就是因為中國女人對絲襪很抗拒,很少穿絲襪。
大部分中國女人都認為絲襪是一個很醜很老土的穿戴,尤其是肉色絲襪,簡直難看老土的一塌糊塗,好像在中國除了職業需要比如服務員,高鐵妹,空姐逼不得已會穿絲襪外,普通百姓好像隻有農村婦女才會穿肉色的絲襪配高跟鞋。
城市女人即便有穿也最多穿個黑色絲襪,而且搭配的都不得當,經常是一雙雪地靴或者布鞋配絲襪,而且很多時候絲襪都不夠透,不夠薄,有些中年婦女甚至會把那種肉色的,類似秋褲的東西當做絲襪穿,底下還搭配上高跟鞋,這樣就大煞風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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