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真的,要不信可以試試。”
公公說:“這咋試?”
“你等着。”我起身在客廳的衣櫥抽屜裡找出一根棉線繩,大概有叁四米長。
“你看這繩子行不?”我把繩子遞到公公手裡,公公不接,說:“可不敢,可不敢。”
我說:“沒關係,不就是試試嘛,我願意。”
公公這才接了繩子,把我反背的手捆上,不過捆的鬆鬆垮垮。我讓他捆緊點,公公說這繩子細,捆緊了傷皮膚。
我就說:“那你明天去買繩子,什麼好使買什麼。”
說到繩子我想起一件事來。有一次我往樹上栓晾衣繩,我雙臂高舉,跷着腳尖,擺弄了半天繩子也沒栓好,想找丈夫幫忙,回過頭來卻見公公正目不轉睛的看着我,四目相對,公公尷尬地走開了。
當時我也沒太在意,現在想來,他一定是想像我吊起來的樣子了。
為什麼公公會有這種嗜好呢?這種嗜好究竟有什麼感覺呢?帶着這些疑問,我借助公司電腦的互聯網查詢。虐戀?SM?這是什麼?看起來捆綁與SM、虐戀有很大的關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點撃了一個網址,不一會屏幕一下子跳出一張被緊緊捆綁的裸體女人的照片,我嚇得趕緊關閉了。週圍都是同事,要是讓他們看見了,我得丟死人了。
下班了,我故意拿出一些錶格寫寫劃劃,做出要加班的樣子。同事陸陸續續走了,我看看四下沒人,跑過去把門反鎖上,又跑回來,找到剛才那個網址點撃進去。
真想不到網站上還有這樣的東西,那些捆綁受虐的女人圖片,每一張都令我熱血沸騰,心潮澎湃……
回到傢,我問公公買了嗎。公公指指衣櫥櫃,笑了一下,我也偷偷笑了。
這是怎麼了,我們不但沒有了輩分關係,而且還玩起了虐戀。
一想到那些耳熱心跳的圖片,我就有了衝動。我們已經沒了看電視的心思,孩子睡後,便迫不及待進了公公的臥室。
看着麻繩,我逗弄公公說:“老不正經。”
公公怔了一下,回了一句:“那你讓買繩子乾什麼。”
我說:“我讓你買你就買呀,這麼聽話呀。”
公公好像有些不高興了,唉,我給他開玩笑呢。看來這人老了是不能隨便開玩笑的。
我忙哄他說:“今兒就由着你盡着興折騰,好不好?”
終於麻繩上了我的身子,公公捆得很緊,麻繩勒進了肉裡,我的身子像着火一樣發燙。最不能忍受的是公公這個時候摸我的陰部,讓我的下麵濕了一片。我吃驚,怎麼會對繩子這麼敏感。
一連幾天,那種麻麻漲漲的快感萦繞在我心頭,揮之不去。我是不是變壞了,變得淫蕩了。我問公公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公公隻是嘿嘿地笑。
“你有反應嗎?”我問他,他說有。
我又問:“以前你也經常捆綁婆婆嗎?”
半晌公公說:“當年你媽曾說把她教唆壞了。”
公公的話再一次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想起公公說過的少時對不起老伴這句話。我問公公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沉吟一會兒,說起了那段往事。
六十年代,大西北勞改農場缺管教乾部,公安係統從內地抽調了一批人員去充實。公公那時候二十來歲,血氣方剛,就自願報名去了。
想想也是,那個年代人單純,響應黨的號召,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哪裡需要哪裡去,哪裡艱苦哪安傢。公公說他這一去,一乾就是十多年。
勞改農場的犯人基本上都是內地押送過去的,哪的人都有,什麼樣的罪行都有。
公公所在的武裝連不直接管犯人,隻是負責外圍的保衛工作。如果有犯人越獄逃跑,他們負責追捕。
勞改農場的活很重,開荒、脫土坯、挖水庫、修水渠這樣的重體力勞動全由犯人承擔。
一天十多個小時乾下來,人都快要累得虛脫了,而犯人的夥食又很差,一頓兩個包谷麵馍馍,一碗白水煮的菜。
由於缺油水,總覺得餓,很多人營養不良,麵黃肌瘦。
犯人裡麵有老實的,也有不老實的,對付那些不老實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菈出去揍一頓。
因為怕被報復,管教乾部不參與打人,都是交給武裝連來執行。叁、四個人事先在小屋裡等候,待犯人帶到一進門,就用麻袋套住犯人的頭,再把人吊在房梁上,用武裝帶抽。
公公說他們打人都打出經驗來了。吊人的時候,會讓你的腳尖離地麵似着似不着的,就是為了增加受刑人的痛苦感。打人的時候,不傷皮肉,都是內傷,讓你外麵一點看不出來。
勞改農場生活單調枯燥,更多的時候,公公他們隻是拿犯人取樂,尋刺激。把人剝光了衣服吊起來,在雞巴上墜上秤砣,用不了半個小時,犯人就乖乖的求饒,服服帖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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