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收歇,一度被獸慾所取代的平靜再度被那名為‘賢者時間’的生理作用歸還於我,在一片仿若雲端的缥缈閒適中,大咧咧的仰躺在這冰冷而又肮臟的巷道地麵上的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感受着那俯首側躺在我胸口處的佳人皓首在起伏間不斷變換着的那份沉重感與瘙癢感,享受着她那緊貼着我的渾圓柔軟之下那份藏不住的火熱溫柔悄然的躍動,聆聽着她那逐漸歸於平和的呼吸,細數着她在無意識中一簇眉,一擺首之間的靈動。
真不錯呢,這種感覺。
縱情之餘,我也終歸還是記得不能讓剛剛高潮過數輪的她直接躺在這冰涼粗糙的地麵上了呢,嘛,終於有了一點點進歩,沒讓人徹底失望,不是麼?
“很盡興,不是麼?落語?”
望着在月光的輕撫下,我那初承雨露的心上人那癒發嬌艷明媚,更顯虛幻易碎的絕美姿容,我輕笑着,伸出手理了理她那發間因我的粗暴而有些搖搖慾墜的花朵,一點點嘗試着為她找回那人前的端莊之儀。
“不過還是抱歉啦,我可能還是有些太過火了呢。”
“沒有哦。”
一直醉心於耳邊我的心跳聲的少女呼吸微微一滯,在片刻的溫熱之後,方才輕輕搖了搖頭,柔柔的吹着香氣,輕聲答道。
“很開心,就像主人說得,很盡興呢,主人對我的寵愛又一次被證明了呢,真的,很安心喲。”
“……我感覺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是啊,尤其是在我亂喊什麼要你當我母狗的時候夾得最緊,叫得最歡,確實很嗨呢,可我又不傻,明明你最開心的時候應該是……
“那麼,獎品可以給我了麼?我的小不乖。”
看破又何須點破呢?隻是一瞬間暗自慶幸於自己又一次避開了一種辜負了她的可能之後,我將目光重新聚焦於自她再度被我擁入懷中之際便一直被她緊緊的抱在懷裡的,尚且帶着些許浮土的小小鐵盒之上。
那裡麵的東西,並不難猜,可也正因為如此……
“人傢會變乖的啦,真是……嗯,主人,它本來就隻能是您的喲,是時候該物歸原主了呢。”
帶着幾分不滿的輕輕咬了咬我胸前的軟肉,以小小的錶達了一番她的抗議,一直藏着自己錶情的女孩終於擡起頭,滿含柔情的默默凝視了一會兒我的麵龐,半晌之後,方才慢慢點了點頭,獻寶一般,屏息將懷中那份珍貴之物小心翼翼的向我雙手呈遞了過來,待到我伸手接過,並確認我拿穩之後,方鬆下口氣,再度吻了吻我之後,勉力撐起身子,作勢慾犬爬而退的同時對着我嫣然一笑,“不過也不急於一時呢,主人,請站起來以後再查看吧,地上冷,對……咿呀——!”
“雖然你一直沒有正麵承認,可這些東西,也依然是我們一起的回憶呢,學姐,一起看,不好麼?為什麼要逃呢?”
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因我的突襲而尚有些驚魂未定的佳人那一頭柔順的青絲,在她更加近乎於媚眼的小小嗔怪視線之中,微笑着的我搖了搖那被緊緊纏在我另一隻手上,牢牢握持於手心裡的那條連通着她頸部的鎖鏈,旋而很是刻意的在她的目光中將這隻作怪的手拂過她那緊壓在我胸口由圓弧壓扁成了一對驚人橢圓的彈性柔軟,絲滑的腰間……在她癒發溫熱濃鬱的體香中輕輕握持住她那同樣令人愛不釋手的翹臀,伴着自己那挺立的下身一道,微微一動。
即便那般緊致,即便略顯僵硬,可也依舊,一杆進洞。
“唔——!”
在玉人那一聲動人的鼻音中,同樣感覺舒爽無比的我輕輕咬住了她的唇,直到她的身體重新柔軟下來,熾熱起來方才停止。
“一起看,好麼?”
刻意喘着粗氣,將自己的鼻息大股大股的噴到同樣氣喘籲籲的少女臉上,我用與其說是征詢意見,倒不如說是自說自話的獨斷語氣向她宣告着。
而顯然,作為我奴隸的少女是不能,更不會拒絕我的。
隻是短暫的羞澀之後,少女依舊再度屈服在了我的歩歩緊逼之下,再度將自己這隻誘人的小白兔置於了我這頭大灰狼的狼吻之下。
“……嗯。”
迷人的眸裡帶着點點誘人的霧氣,眼角更是有着一抹含着委屈的小小淚滴,再度被自己負心的男友欺負了的無助少女就這樣在我的注視下敗下陣來,弱弱的看着我一臉壞笑的將那涼涼的,承載着多年來她心意的小小鐵盒毫不客氣的擱置在了她那迷人的香乳之上,然後,在一聲輕響中緩緩開啟。
並不會有什麼特殊的異象,也並無任何怪力亂神或機關毒氣之類的雜物,可當那清冷的月垂憐而下,真正一點點揭示出那小小的鐵器之中所存放的物品之時,我確實感到自己的心臟都在此刻停滯了一瞬。
率先映入眼簾的,其實並不是什麼非常珍貴亦或者神聖的器物,不,或許更應該說,是一件非常非常破壞氣氛,或者說,卑鄙亵渎更合適的一件器物——一枚被折疊的整整齊齊的隨着時光推移色澤有些暗沉了的紅色狗項圈以及它所配套的長長狗鏈。
我……認得它。
又怎會不認得呢?
帶着幾分懷戀,在懷中佳人那本就緊致美妙的美穴因羞澀而更加夾緊了幾分的溫熱中,我的手指輕輕撫上了它那老實說並不令人舒適的漆麵,默默的感受着心頭的悸動。
在那個時候,它可是被佩戴在一個落難的,可憐的,楚楚動人的少女頸間,一度落入黑暗之手,又曾被尚且年幼的我握入掌心,為我,為她一同塑造了一抹本不應進入少年回憶中的奇異音符的,重要之物。
指尖劃過那項圈與鎖鏈的連接之處,於那略有點鏽蝕,不復光亮的鐵鎖根部所相伴着的那一枚小小狗牌上微微停頓,屏住呼吸的我小心的一點點拭去着其上的塵迹,而其上那本就已然可辨的畫麵也隨之如我所願,更隱隱令我甚至無法直視的帶着滿載回憶的幻光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我的視線之下。
落語,蕭落語,這位此刻已然被我從裡到外徹徹底底亵渎殆盡了的我的美麗女神那數年之前,在我心頭同樣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的少女之姿時隔多年,終於越過時光所布下的重重霧色,重新展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印着一如我回憶中的麵貌,甚至更加明艷動人許多的,被打上了‘待售幼犬’字樣的,一臉羞澀的幼態少女的照片在月光下熠熠生輝,更與它上方那滿麵通紅,目光羞澀而又躲閃的相似卻又並不全然相同,多了幾分歲月的痕迹,更被修飾上了許許多多或美好或並不美好之物之後,有着些許或是被改變了,亦或是絲毫未變的絕美麵容,我,該怎麼說呢?有些感慨,更是……有些,意外的想吹上那麼一聲口哨?
辛苦了。
但也終究還是得償所願不是麼?
我輕輕的拍了拍女孩那不由自主的偏移着躲閃着的俏美容顔,撫慰性的笑了笑,將這份熟悉之物輕輕的置於了靠近她此刻項間那取代了它作用的後輩近旁,旋即開始了對之後物件的進一歩探索。
一些,書信……
“不要……看,主人,至少,不要,現在,求你……”
伴隨着我輕輕拿起這些或新或舊的紙張之際,那始終與我結合着的佳人終於有了一抹劇烈的,再也壓制不住的反應。
啊?這麼在意?那麼,該說……
有那麼一瞬間,已經變得極為熱衷於欺負落語的我確實是想繼續行使我身為主人的特權的,直到那一張張也同樣有新有舊的,被夾在這些書信間的相片隨着我將信紙的展開而滑落而出之際確實如此。
但……
“唔,那就以後再看吧。”
看着我那姿勢不同,但,確實丟人丟到傢了的,幾乎被技藝精湛的拍到了分毫不漏的對着一叢灌木自渎的可笑照片,以及少女信紙擡頭那幾行基本已經可以斷明信件內容的擡頭確實令我打消了念頭。
我,這些年來,確實,好吧,就是荒唐的很啊。
輕輕的摸着自己的鼻子,我瞪了一眼那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因而在羞澀之餘更多了幾分明裡暗裡的笑意的美少女,猶不解氣的狠狠擰了擰她那秀美的鼻頭之後,方才將這些信件,連同照片,以及一旁那些看上去是照片底片的小紙袋子一同放到了一邊。
揭去那墊在信紙之下的紙闆,其下那一抹亮黑色的物件以及其餘的零碎終於切切實實實屬是我意料之外的器物了——一把,槍……
確切來說,是一把唯一曾屬於我的槍,當然,如果說,它能真正算得上一把槍的話。
“我原以為,那次,我把它搞丟了呢。”
我偏過頭,躲閃了一下視線。
“可它一直都是您的東西哦,一直,直到永遠,主人。”
這一次,反倒是少女用她那纖蔥的玉指輕輕的擦拭起了我這久遠以前的失物,一如輕觸她那本打算用於承接她那處子之血的被我弄亂了的絹帕時所做的那樣,細致,小心,而又溫柔。
“那時候,現在,都很帥,很吸引人傢呢。”
可就像它並不是真的那樣,說到底,隻是個半吊子啊。
我在心中默默的哀嘆着。
“嗯。”
可到了口中,不論是為了尊嚴,亦或者是為了……都隻能是一聲最簡短的鼻音。
很可笑,對吧?
可畢竟,我隻是個可悲的男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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