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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柔中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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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柔中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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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柔中曼舞
作者:老色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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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京出差回來,我確實本分了一段時間。這其中有兩個因素,一是久別勝新婚,少不了與老婆恩愛纏綿一陣,沒有太多心思出去獵艷。二是工作確實太忙,回來後原來的書籍編輯工作進入尾聲,我的全職編輯便當不了了。回到單位,冗長繁雜的行政事務令人無法脫身,利用半個工作日外出幾乎不可能,我隻好收回心思,夜夜與老婆歡愛。

10月15日,機會終於來了。因為工作需要,我代錶單位與另外一個部門配合,共同接待上級的一個慰問組。負責主接待任務的這個部門安排得很好,將慰問組接到一個療養院入住。

中午飯後大傢沒事,便開房間休息。這個療養院離城很遠,活動不便,我便美美地在房間睡了一下午,一覺醒來,不覺已是下午4點半。看看離晚上正式宴請時間還早,我抓緊時間打開電話薄,逐個問候以前的女朋友以及近來認識的女網友,分別與雲、斌、小夏、女人似花等取得了聯係,互致問候。這些女人都與我上過床,聊起來很親熱,但缺少實際的激情。

然而當我翻到慧的電話時,頓時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用慧的話來說,我和她是認識10多年的老熟人了,但在記憶深處,慧卻是今年6月才在我腦海裡出現的。

5月底,北京一個哥們給我來電話,說他們雜志社的一個女記者要來本市采訪,讓我關照一下。如果在正常時期,這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而在“非典”流行京城的當時,這確實成了件棘手的事情。

按照正常渠道給女記者訂房間,所有的酒店一聽說是北京客人,馬上禮貌婉拒——客房已滿。其實誰都明白,在“非典”中苦苦支撐的酒店業,當時是多麼的“招客若渴”。

拒客的個中原因,僅僅是因為客人來自北京罷了。通過找關係,我終於把訂房間的事情搞定,這女記者對我很是感謝。

女記者是東北人,年齡在28歲左右吧,人長得不錯。第一次招待她,陪同的小兄弟就慫恿我上她,而我則笑而不答,因為我壓根就沒有想過上她。我總的生活觀點就是公私分明,工作中結識的女人我輕易不會上,要上的女人,最好不是我的生活和工作圈子內的。

女記者完成采訪任務後,我準備給她送行。

剛巧那天是星期天,也是“六一”兒童節,大休息天的,弟兄們多與傢人團聚或陪孩子玩,我實在不忍心叫他們來作陪,而我單獨請年輕的女記者吃飯,又覺得有點不合適,正為難間,突然想到老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看過我的係列作品《黃色的歲月》的朋友一定有印象,老耀和我是讀研時期的同學,也是後來我們集體獵艷行動中的“叁劍客”之一。

電話約老耀吃飯,老耀有些猶豫,原來這天是他的生日,老婆已經在為他過生日做準備了。但與我通電話時,老耀的身邊剛好有一位相熟的女士,老耀的性格是不管女人上得了上不了,他都喜歡討好。與我相比,老耀設飯局不是那麼方便,所以他又不太想放過這個討好女士的機會。

老耀告訴我,這女士我也認識的,叫慧。在腦子裡迅速搜索女人的麵孔,我始終想不起慧是何許人,所以我也特別想知道“認識的”慧到底是誰。

靈機一動,我給老耀出主意:就說記者要采訪他,以此為借口搪塞老婆。

四個人終於聚在了一起。

慧今年41歲,比我大1歲,但是個標準的美女。她顯得很年輕,看上去像是35歲的樣子。慧個子高挑,身材曲線流暢而不失性感。她的性格很文靜,我們吃飯高談闊論,她隻是靜靜地聽,偶爾用微笑來錶示對我們談論問題的讚許。

慧最為迷人的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的明眸秋波流連,光盯着她的眼睛欣賞,就能令男人得到一種美感。

看我不時地打量慧,可能有點色迷迷的樣子吧,老耀笑道:“你真對慧很陌生啊,上學的時候,她來過我們宿舍很多次,好像我們還在一起喝過啤酒呢。”

我自嘲道:“可能老了吧,我確實沒有印象。”慧見狀忙打圓場:“當時去找你們玩的女生多,我就去過那麼幾次,記不住也是正常的。”

原來,慧和老耀是初、高中同學。讀研的時候,老耀把慧介紹給另外一個男同學處朋友,慧與那男同學交往一段時間後,沒有好成,所以她也就沒有進入我們同學傢屬的圈子了。

我和老耀、慧年齡相仿,飯桌上自然少不了談論一些傢庭、生活、感情等問題,反倒把主賓女記者涼到了一邊。對於調節感情生活問題,我自然有一套成熟的“理論”,慧對我的看法大加讚許,雖然她言語不多,但從她閃動的秋波,我能感覺到什麼。

從慧對我所談論調節傢庭生活話題的讚許態度來看,估計至少在內心深處,慧是個開放或渴望開放的女人,而且我估計老耀上過慧,或至少與慧有過某種程度的親密。

俗話說:“老婆是自己的,情人是大傢的。”此刻,我確實想上慧了,但礙於老耀在場,我又不好直接向慧要手機號碼。

動了一陣腦筋,我取出手機對他們說:“我這有幾條好玩的短信,發給大傢樂樂。”慧的手機號碼就這樣弄到了手。

飯畢,我送女記者回酒店,而慧則和老耀一起回老耀的單位。因為慧是騎單車到老耀單位玩的,她必須把單車騎回傢。送完女記者,我立即給慧打電話,想約她去唱歌,可她卻已經關機。

這次晚飯還引起了老耀的一場傢庭風波。原來老耀開車帶慧離開單位時,剛好被老耀的兒子看見,回傢後,兒子當老婆的麵對老耀說:“爸爸,今天我看見你帶一個小蜜出門了。”

老耀的夫人醋意大發,對老耀一陣發難,據說居然鬧到要離婚的地歩,弄得後來有飯局約老耀,老耀總是推脫,誠惶誠恐地說,得在傢陪老婆。後來我了解到,慧、老耀夫人以及老耀原來都是一個學校的同學,老耀夫人比他們小幾屆,而夫人的母親當時還是他們學校的校長呢。

對於老耀與慧保持接觸來往,夫人一直耿耿於懷。

以後的一個月裡,我和慧通過一次電話,進一歩確定了慧就是我能上的那類女人。慧秋波閃動的眼睛,一直讓我心動不已。但此間,我與慧的約會一直受客觀條件限制。慧上班地點在郊區,與我距離很遠,利用上班時間與她見麵幾乎不可能,而晚上時間除了有應酬,我通常是留給老婆孩子的。無奈我隻有利用上班時間與別的女網友尋歡作樂,暫且把慧放到一邊了。

緊接着,我又到外地出長差,這樣一來不覺有4個月見不到慧了。

這次上級慰問組來,我是作為全陪人員之一,晚上有了深夜回傢的理由。接到我的電話,慧也顯得很高興。我告訴她,我晚上有飯局,問她飯後是否方便出來喝茶,慧說可以的。我又謹慎地問晚上打電話約她出來,老公會不會察覺什麼啊,別影響她傢庭。慧輕鬆地說,老公不管她的,隻要她別回傢太晚就行。

我放心了,問清楚慧住的地點。很巧,慧住宿的小區附近就有很多茶館,我便決定在她傢附近見麵。應酬中喝了不少酒,酒精的作用更叫我興奮。

夜色闌珊之時,我叫同事開車送我到約會地點,撥通了慧的手機。

秋天的夜晚有一絲絲涼意,慧穿着一身黑色外套,柔順的頭發紮到腦後,顯得簡約而清麗。她還是一副文靜的樣子,麵帶微笑,言語不多,但她流連顧盼的大眼睛卻帶給我許多許多聯想。

來到一傢叫“溫情吧”的茶館門口,慧回頭指指街對麵的樓房對我說:“對第6層亮燈的房子,就是我傢。”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她傢與茶館的直線距離也就是50米,再看她從容鎮靜,不慌不張的神態,真佩服她的沉着冷靜。

進入閣樓上一個清淨的包廂,服務小姐將茶水和食品上齊後,便關上了包廂的門。包廂是細長形的,牆壁以銀灰色的絨布裝飾,低矮的罩燈很亮,把慧的光滑白淨的臉映照得媚態可人。感覺有點熱,我脫了外衣。慧也把外套脫了,露出紫色短袖緊身毛衣,胸前一對飽滿的山丘挺立而起。欣賞着慧乳房柔和的曲線,我內心躁動的厲害,但強忍着。

與慧聊天,我從那次吃飯分手後說起,告訴慧,那晚我想請她去唱歌的,可惜她的手機關機了。慧說她晚上一般不會有電話來,所以分開後她就關機了。

慧告訴我,她的手機卡有問題,我與她通電話後,她貯存了我的號碼,但最後還是調不出來,一直無法與我聯係,而她又無法開口問老耀要我的號碼。慧如此解釋,似乎驗證了她與老耀保持的特殊關係。

我連忙為她解脫道,沒必要問老耀,這樣她會吃醋的。慧看着我笑笑,默認我的看法。

慧小口地吃着食品,我突然發現她的鼻子很好看,小巧,高挺,輪廓分明。

我確實不了解慧,又從我們如何認識的事情談起。

慧柔聲告訴我,其實她對我也沒多少印象。當時,老耀把她介紹給那男同學後,她與那男同學單獨約會過幾次。男同學對她的情況比較滿意,但慧對那男同學似乎找不到感覺,沒有錶現出太大的熱情。

於是,那男同學也逐歩與她疏遠了。而對於我說出的一串同學的名字,她僅僅感覺是似曾相識,但誰是誰確實無法對上號了。

慧大學學習的專業是工程機械設計,但現在早改行做了會計,這是一個相對輕鬆的工作。我讚許慧改行是對的,因為專業對口未必就能乾的好,隻要工作環境好,乾活不吃力,八小時以外不覺得累就行。慧連連點頭稱是,她說,女人確實不太適合做那類技術工作的,她一看設計圖紙頭皮就發麻。

問及傢庭情況,慧說:“我老公在某大學做行政工作,傢庭生活還行,就是夫妻關係很淡,我不太過問老公的事情,老公也不太管我,孩子的學習由老公管,我則負責把生活安排好。”

我感嘆道:“人到中年,傢庭生活可能都差不多,我們不可能對傢庭進行一次徹底的革命,但在維護好傢庭安全穩定的前提下,我們還是可以調節或改善一下個人生活的。”慧微微點點頭,靜靜地看着我,清澈忽閃的眼睛向我傳來一種柔情。

我繼續道:“像我們今晚我就覺得很愉快,大傢互相傾訴,徹底地把精神放鬆。”慧擡起茶盃,低頭抿了一口茶水。我看不到她的錶情,可能她覺得我的話題已經很敏感了,出於女人的矜持,她不好有什麼錶示吧。

我連忙把話題一轉,補充告訴她,其實我約她出來玩不會太多的,最多一兩個月一次,我也不希望影響她的生活。我接着問慧:“喜歡和我待在一起嗎?”

慧默默地看着我,輕聲回答:“喜歡的。”我一下菈住她的手道:“其實那晚吃飯,我就覺得我們有緣,我挺喜歡你的。”

慧緊握我的手,溫柔的目光在我的臉上流連,似乎在錶達她的真實需要,但緊接着她有點缺乏自信問道:“你真會喜歡我嗎?我們層次可不一樣啊。”我有點弄不清她的意思,急忙問:“什麼層次啊?我不明白。”

慧把手抽回去說:“你是研究生啊,會喜歡我這個大專學歷啊?”

聽她這樣一說,我心裡釋然了,笑着說她不成熟,告訴她說,如果處於青春年代,大傢要找配偶,這個問題確實值得考慮,而我們現在都是中年人了,我們需要的是能交流的知心朋友,何必顧慮那麼多呢?慧垂下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我再次菈住她的手,慧擡起頭,我們四目相對,彼此無言。

看着她白皙的臉龐,我湊上去,火熱的嘴唇貼到慧的細嫩的臉蛋上。慧閉上眼睛,無力地靠在我懷裡。

我的唇溫柔地在她的額頭、眼睛、臉龐、脖子上越過,手隔着毛衣罩住她的高聳的山峰。慧雖然接受我的親昵,但仍在躲避唇對唇的親吻。我便強行扳過她的臉,含住她的紅嫩的唇,將舌尖探了進去。慧緊閉牙床,倔強地抵抗着。

我直接將手伸進她的毛衣裡,掀起乳罩揉握她的乳房,擰捏着她的乳頭請求道:“親愛的,讓我吻你好嗎?”

慧搖搖頭,但當我又一次貼緊她的唇將舌尖探進去時,她鬆動了,被動地任由我對她舌頭的挑逗。

不知道是環境原因還是因為我的進度太快,或者兩重因素都有吧,接受我肌膚之親的慧,並沒有錶現出性的迷亂,她冷靜地任由我放肆地愛撫、親吻。那從容自若的神情就象我們進茶館大門時,她告訴我她傢住的位置時一樣。

親熱一陣後,慧說:“快喝茶,水要涼了。”我掀起她的毛衣挑逗說:“我要喝你!”說着握住一邊乳房,一口將粉紅色的奶頭叼進嘴裡。慧的乳房豐滿挺拔,柔軟而溫暖,奶頭很大,口感特別好,叼完一邊又叼另一邊,我盡情地享受這溫馨。

良久良久,享受夠了的我才離開她的嬌軀。

慧閉着眼睛靠在我胸前許久,然後恹恹地看看錶說:“已經10點了,我們走吧?”

我央求說:“10點半走好嗎?”她搖搖頭道:“我一般10點半前就睡了的,回去晚不好。”我知道,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打破正常的生活規律,是容易引起她老公懷疑的,便請她再坐10分鐘。

親熱前我們有許多話要說,而親熱冷靜以後,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些話題都跑到那去了。我便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吻她的臉龐。慧則擡着茶盃,不時地喂我喝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我們起身穿好衣服,慧正要開門出去,覺得意猶未盡的我突然抱住慧,把她擠到牆上,再次菈起她的毛衣,一邊吃奶一邊用雞巴頂她。

一起下樓,讓慧先走,我結賬。慧給我送來一個溫柔的目光,消失在霓虹閃耀的茶館門口。

第二天下午,我打電話給慧,再次問她喜不喜歡我們這樣來往,慧的回答是肯定的。但頭晚她在性方麵的反應我並不滿意,或許慧需要時間來培養感情或感覺,我應該再等待她一段時間。因為她不是離婚女人,她不缺乏性,而有了充分的感覺,我才能將她的性需要喚起。

十分湊巧的是,在我與慧約會後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一個性需要非常明顯的老大姐。這老大姐是網友,在與她網上接觸以前我就聽說過她了。

今年初,我才上新浪網本地聊天室,與本地色兄弟聊天了解行情的時候,有兩個女人比較引人注目,一個是44歲的大姐薇薇,另一個是50歲的老姐夏。

與薇薇我有過親密接觸,但還沒機會做愛,與她的故事以後再說。據一位色兄弟告訴我,夏姐是離婚女人,那位兄弟上她的時候,她完全是如狼似虎的摸樣。

近來我獵艷的興趣有一點變化,就是老想上比我大或更老的女人,可能是胃口需要調節一下吧。出差在福州的時候,我便在網上與夏姐勾搭上了。一起出差的哥們對老姐也有興趣,我便把夏姐的電話告訴了他,讓他冒充我與夏姐聯係。

這哥們多次與夏姐電話做愛,但這位老姐的性慾就是撩不起來,她隻會有語言和哥們挑逗,就是沒有發自性本能的呻吟,把我這哥們弄得信心全無,一臉沮喪。後來我也電話試探過夏姐,感覺在電話裡確實無法把她挑逗得動情。

夏姐也和其他網上的女人一樣,謊話連篇,她一會說自己是離婚的,一會又說自己是有傢的,而且她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從來沒有和網友有過一夜情。

出差回來有一次上網,我又“認識”了夏姐。本來國慶節前我有一次機會和她見麵的,頭天就約好了,可惜臨見麵前,她的手機沒電了,而她自己也沒有發現,我們就這樣坐失良機。

與慧約會後的第二天,也就是10月6日,我終於和夏姐約好中午見麵。

一般來說,與網友第一次見麵我更喜歡選擇在中午。遇到感覺好的,還可以下次再約,這樣女人不會覺得我是猴急的“性奮者”,給女人留下好印象有助於將來做愛的和諧。遇到感覺不好的,一起用餐後則可以上班為由盡快逃離。總的要求是:“見得到,溜得掉,不傷麵子,不失禮貌。”

與夏姐見麵前,我一直盡可能把夏姐想象得很醜陋:枯黃的頭發,黑黑的麵孔,深深的皺紋,佝偻的身軀……這樣想象,是為失望的見麵做好心理準備。

其實真實的夏姐並不是這個摸樣。夏姐身材嬌小,頭發染成棕黃色,皮膚很白,臉上完全沒有深刻的皺紋和討厭的老人斑。她穿着白色外套,米黃色褲子,看上去就像45歲的女人。我有點懷疑夏姐的年齡,夏姐告訴我,她真滿50歲了,孩子都21歲了,正在上大學。

夏姐上班時間規定的很緊,中午隻有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我們便到她單位週圍的一傢風味小吃店用簡單的午餐。店堂賓客盈門,熙熙攘攘,早沒了座位,隻得進入一間大大的包廂,坐在可供10人使用的大桌子前用餐。說是包廂,其實這裡並不是全封閉的,包廂四週用矮牆隔開,矮牆上麵是玻璃隔斷,而且房門大開,看樣子這張大飯桌是公用的,並不止我們倆享用。坐在餐桌前,裡外用餐的人皆能一覽無餘。

在這樣的環境裡,與對其有性企圖的女人待在一起,心情難免緊張,我隻敢正襟危坐地聊天,不敢越雷池半歩。夏姐性格很開朗,告訴我,國慶期間她到廣州玩,住同學傢,而且還見了個網友。

我很奇怪地問她:“你們怎麼不一傢人出去玩呢?”夏姐回道:“一傢人平時就老待在一起了,出去還在一起就不好玩了。”我想他們可能是老夫妻了吧,各玩各的也不足為奇。

我問她與網友親密了嗎,她搖頭否認,說那網友比她大一些,帶她到廣州一些景點遊玩了,很開心,但沒做什麼。我心想,她一定是在撒謊。她問我見網友的情況,我說了我與秋的事情。因為我覺得堅決否認與網友的性事她是不會相信的,就像我不相信她一樣。

說着話,她眼勾勾地看着我,很自然地就握住了我擺在桌麵上的手。我慌張地環顧四週,連忙把手放下,搭在她的大腿上,又直接插進她的兩腿之間。她一下並攏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手,然後又意味深長地笑笑,用手在我的臉上摸了一下。

我突然覺得很尷尬,好像別人都在看着我似的。看着我臉色漲紅的窘態,夏姐打岔問我是那個單位的,我胡亂說了個科研單位。我的相貌本來就像學者,夏姐深信無疑。她也告訴我說,她在某圖書館工作,需要查資料可以來找她。

此時,一個中年女人帶着一男一女兩個小青年進來,和我們同桌用餐。看到有人來,我輕輕舒緩了一口氣,當着別人的麵,夏姐總不至於在摸我的臉了吧。

席間我們發現,兩個小青年是韓國留學生,那女士很顯然是教師了,聽留學生說着滑稽的漢語,覺得很好玩,不覺我們也加入他們的交流中去。

等對麵的人一走,夏姐又開始不安分了。我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她說晚上和雙休日都可以的。我奇怪地問她老公是不是出差了啊,她笑着說我好性急,說着她在桌子下麵的手一下伸到我的褲襠上,對我的雞巴一陣抓揉。

事情來的好突然,我條件反射地並攏雙腿,心虛地扭頭看門外是否有人在看我們。我們是靠裡側坐,桌子上的桌布塔的很低,她的這些動作是不會有人看到的,是我自己心裡緊張罷了。

夏姐輕聲告訴我,她是離婚的,晚上都有時間。怪不得,她那麼主動。觀察到別人看不見我們的小動作後,我膽子大了起來,將手探到她衣襟下麵,又鑽進她的乳罩裡捏住她的乳頭。

“哎呀!”夏姐小聲驚叫起來,這回輪到她緊張了。隨着我對她的乳頭的擰撚加快,夏姐慌忙彎腰伏身到桌子上。她這樣一配合,我乾脆抽起她的乳罩,大把地抓揉她的乳房。

“嗯,你好性急。”夏姐哼哼着。

夏姐雖然50歲了,但她的乳房並不象想象中的鬆軟,手感不錯。作為對我的呼應,她也將手伸到我褲襠上,時鬆時緊地愛撫雞巴,我的雞巴硬了起來。我們就這樣麵對麵地看着對方,沉浸在一種奇妙的快感之中……

“嘩啦!”突然桌子上傳來一陣炸響,嚇我一跳,連忙將手從夏姐的衣服裡抽出來,擡頭一看,一個男服務員正在收拾留學生用完的碗筷。我們太投入,有人進來居然都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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