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七,華北地區早已入冬半個多月,今年的第二場大雪,正在飄飄灑灑的飛落下來,覆蓋得五裡渡這小鎮子和週圍的田地荒野都是一片銀白色,冬日裡的太陽懶洋洋的在天空中悠閒的散歩,下午時分的原野空曠而寧靜,沒有一絲聲音的靜谧,就仿佛這裡的村鎮、田野、道路,都並不實際存在,而是畫傢筆下的一幅畫卷一般。
一陣密集的馬蹄聲打破了這裡的沉靜和安詳,迅似奔雷密如鼓點的馬蹄聲以極快的速度由遠而近,轟轟的聲音也是越來越響,給人仿佛整個五裡渡都被這巨大的馬蹄聲響給震動起來的錯覺。馬蹄下揚起大團的飛塵雪霧,仿佛這一群馬匹乃是騰雲駕霧而來的一般。
彪悍的騎士,健壯的戦馬,飛也似的從雪地上疾馳而來,當先的領騎者火紅的皮袍下罩着紅色騎手勁裝,足蹬上漆的牛皮靴,翻毛皮帽兩側垂下裝飾着珠寶的暗紅色圍巾。後邊跟隨着的馬上之人也都清一色的同色同款服飾,隻在華麗程度上稍微有些降低,而且也未佩戴任何珠寶裝飾。這十餘人全都佩刀負弓,馬鞍上掛着箭壺,側麵的馬鞍鈎上還配有流星錘,顯而易見是一群蒙古騎兵。
五裡渡原來確實是個渡口的所在地,但是大河那年決堤,洪水促使大河改道,波及到了這條支流,於是十餘年間這裡漸漸乾涸。現如今,官道就直接從原來的河道上橫穿而過,這裡依然是四方交通便利的要道,官道直線的最捷徑處,也因此這小鎮才沒有因為渡口的廢棄而變得荒涼下去。
這一群蒙古騎兵縱馬飛馳,毫不減速的順着穿過鎮子的官道直衝而來,大團雪霧中已是奔入了鎮內。安靜的長街兩側不多的行人,早就噤若寒蟬的瑟縮進側麵的巷子或者臨街的買賣內,連大氣兒都不敢多出一口。十幾匹健馬飛馳入鎮,如同狂風席卷一般揚起地上的積雪。領頭的騎手正高高舉起皮鞭,在空中劃着小圈慾要抽打馬臀,令其再行加速之時,一支利箭如同閃電一般出現在了他的身側,他隻來得及轉頭去看了一眼,接着,就被這一箭帶飛了出去。
此箭之疾、之狠、之陰那些蒙古騎兵此生從未見過,他們的所謂騎射功夫與這一箭相比簡直如同小鼠與猛虎之差距一般。射中身體後把人生生扯離馬鞍,腳下馬镫的皮帶都被中箭者的腳扯斷了也沒能擋住他飛出去,然後狠狠的撞在了街邊土磚牆上,被箭矢給釘得脊背撞進牆去,卡在了裡邊。這人所乘的駿馬受到驚嚇,前蹄擡起,發狂的長嘶一聲:“唏律律…”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自街邊窄巷之中衝天而起,一把雙頭镖和叁棱釘脫手飛出,灑向那些因為一箭突襲而震驚的蒙古人。雖然他們反應迅速,身手敏捷,有的飛身下馬有的镫裡藏身,避過了絕大多數的暗器,可是十四人裡還是有叁個肩頭大腿等處中了一镖。幾乎是立刻,中镖處的疼痛感就開始減輕並逐漸消失。並不太清楚這是毒藥與麻藥混合結果的蒙古騎兵們紛紛抽出彎刀,有的則張弓搭箭慾要射向投出飛镖的那個少女。
可是,才剛抽箭舉弓,最先菈弓的人額頭上就多了一支箭簇,然後又是連珠二箭襲來,兩人胸口中箭倒飛出去倒地。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聲雷霆般的怒吼就在耳邊響起:“哈啊…”一傢關門歇業的藥材鋪的兩扇門闆和上邊的橫闆全都飛了出來,撞向砸向這群蒙古人,跟着一道身影就像旋風般從裡邊衝出,雪亮的刀光閃現之處,當先的蒙古騎兵手中的彎刀還沒從半腰舉到身前,就被一刀自右肩斜劈至左腰,分成了兩半。
這時那個先前騰空躍起發出飛镖的少女也衝入了人群之內,十分陰險的在蒙古人的側麵身後轉來轉去。在他們與從藥材鋪內殺出的持刀青年纏鬥之中,一旦有誰露出了破綻,就會被一把匕首刺入腰眼、後心等處,若是身材矮小的話,則乾脆會被直接割斷喉嚨。
眼看着人越死越少,那發箭的神箭手乾脆都從暗處走到了明處,好整以暇的拈着箭羽,慢慢的瞄準,給這些蒙古人以極大的心理壓力。這時又一個蒙古兵在轉動遊鬥中腳絆在了死去同伴的屍體之上,一個踉跄,這時,鬼魅一般的匕首又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可是這蒙古兵卻突然一個轉身,這一刀紮在了他的側腰上,被肌肉牢牢的鎖住拔不出來,他雙手從兩側猛撃女孩兒的太陽穴。少女矮身慾躲,卻不想他半途變招,雙手向下一伸,牢牢捉住了她背心的衣物,緊接着就雙臂勒住她的兩肋,抱起了她,兩臂一較近,少女幾乎一下被勒得閉過氣去。左手又閃出一柄匕首,肘部一滑一送,刺入了那蒙古人的右胸。(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可是這傢夥卻仿佛絲毫未覺,如同肺被刺穿,胸前流血不止的不是他一般,雙臂隻是用力收緊。那少女立刻禁受不住,左手一鬆,匕首落地。此刻不過被抱住兩叁次呼吸的時間,她已被勒得雙腳離地,肋骨和被抱在裡邊的右臂骨頭咯吱作響,完全喘不上來氣,麵色通紅,雙眼翻白,幾乎馬上就要暈過去了。卻聽得呼一聲風響,緊接着便被鮮血淋了一頭一臉。
那身材壯碩,臉上有着青青的胡子茬的青年把那勒住女孩的蒙古兵一刀斷頭,腔子裡噴出的鮮血直噴得少女滿頭滿臉都是,血糊糊的糊住了她的雙眼,擰動身軀從那鐵箍一般的手臂中脫身後的她急忙用袖子抹去眼前的血液。剛剛能看到東西,就見一蒙古人舉刀朝他直撲過來,嚇得慌忙後退摸镖,這時一箭飛來,正中那蒙古兵的哽嗓咽喉,他連聲都沒出一下,就倒地而死。
那青年壯漢此時已收拾完身邊纏着的幾個蒙古兵,走上前來踢了那中箭者一腳,冷笑一聲,將手中的刀舉到眼前,雪亮的刀身上沾染着敵人的鮮血,詭異的血珠順着鋒刃彙集到護手處,被一圈圈血紅色的線條吸收進去,消失不見。持刀青年看着這一滴滴的血珠流向護手上的線圈,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他叫林海,是個穿越者。
在現代社會充滿人性之惡的辦公室裡,終日生活得壓抑和憂悶的林海。在一次電梯墜落事故後,就從隻身北漂的僞白領,變成了這異界僞中國的一名少年。作為穿越者的他,本來應該是與這裡格格不入,可是他卻比這裡的任何原住民,都更適應也更明白這江湖的殘酷和邪惡的本質。
這身體原來的少年是被人嚇死的,“妖刀”之主,中原刀霸被仇傢伏撃,腿上中了淬毒的暗器,要連續運功逼毒,半個月雙腿都不能行走。這少年本來是被他抓來伺候他的,可是他卻一邊服侍刀霸一邊想要逃跑,結果被刀霸以手飛行躍到跟前攔住,生生的嚇破苦膽而死。
借屍還魂,穿越異界重生的林海可跟他不一樣,任勞任怨任憑打罵,全心全意的伺候了刀霸七個日夜。刀霸雙腿重新能行動後卻發現自己舍不得殺了這個精巧的小奴才了,而且他發現此子根骨極佳,問了幾個問題後發現其思路敏捷條理清楚,理解能力上佳,簡直是繼承自己衣缽的極好資質,便將他收為了弟子,悉心調教全心教導,五年間就讓他成長為可以與自己過數十招而不敗的高手了。
接着,刀霸又帶了林海行走江湖,增長見識獲取經驗。叁年以後,林海二十歲生日那天,林海亮出藏拙以久的功夫,乘刀霸酒後姦完女人,恍惚虛弱之時偷襲,不出十幾招,就結果了刀霸,奪取了他的嗜血妖刀和狂殺刀法。
從穿越蘇醒的那一刻起,林海就下定了必殺刀霸的決心,並且制定了認真而詳細的計劃,反復推敲的多次,改變了數次下手的時間。他比這個世界的任何人,都知道這江湖殘忍的本真,也比大多數人都有決心和毅力,下定目標決不動搖。為了鍛煉自己的膽識和心腸,他主動跟隨刀霸在廣東做下血案,殺死富商一傢良賤二十八口,其中十個女人不管是丫鬟還是小姐還是富商的女人,統統先姦後殺。他主動上陣,把富商七歲的小女兒的小屄都直接乾裂了,姦得她昏過去又醒過來再昏過去,最終失血而死。最後他們師徒二人縱火燒屋後趁夜而走,富商傢鄰居整條街都被燃着,死於烈火濃煙者上百人,全城皆呼號奔走,驚恐萬分。
經歷了這些之後,他已經有足夠堅強的神經,讓他在麵對刀霸最後瘋狂的反撲時能冷靜出刀,將其一刀斬死,從而全盤接收了他的秘籍跟妖刀,成為了新一代的小刀霸。
刀霸之所以橫行江湖十餘年,犯下累累血案,卻無人能夠將他制服,靠得就是削鐵如泥的嗜血妖刀配合詭異殘忍的狂殺刀法。狂殺刀法本身就包含了內功,可是修煉它本身增長的內力相比它配合嗜血妖刀所獲得的內力來說甚為有限。嗜血妖刀能夠神奇的吸收一部分被它殺死的人的血液,而此時握着妖刀的刀柄運行狂殺刀法的心法,就能夠一絲絲的獲得內力。
因此上,林海初獲妖刀,雖然他能突襲殺死老刀霸,可是他卻絕對沒有刀霸那身尋常人少說也要苦練五六十年的深厚內力。當因為廣東血案而找到他要懲姦除惡的峨嵋派女俠被他活捉後強姦了足足十天,然後廢掉武功,賣入妓院後,峨嵋派幾乎傾巢出動,他便根本抵擋不了。若是老刀霸,甚至可以殺上峨嵋山門,姦了峨嵋掌門後再逃走,因為他的內功支持下武功、長力、恢復、輕功都幾乎是江湖第一,可是林海因為缺乏一身頂尖的內力支持,連峨嵋五六人的圍攻都拿不下,也就剩下北竄過黃河,進入蒙古人的地盤來逃避的份兒了。
那女孩叫饒雪菲,乃是河北豪客饒建生的獨生女兒。饒建生镖師出身,幫離傢出走的四川唐門少女唐甜甜打退傢族追兵而娶到了她,此後定居河北,四十八歲以後金盆洗手,把镖局傳給了徒弟,專心陪嬌妻愛女。卻不想遭遇橫禍,被人誣告陷害,昏庸腐朽黑暗專制的蒙古朝廷哪有道理可講,全傢被抄,莊園被毀,饒建生抵抗不成身受重傷,臨終將女兒托付給心腹管傢楊伯峻,令其帶女兒從密道逃走。自己則被生擒後綁上刑柱,一邊遭受火烙一邊被用木樁釘進屁眼兒,在撕裂肛門的痛苦中眼看着老婆唐甜甜被蹂躏虐待,最後輪姦致死,他也雙眼圓睜,被木樁頂穿內臟而死了。
沒想到楊伯峻當年雖然被饒建生所救,其實心裡是痛恨饒建生的。他早年乃是江洋大盜,被饒建生所制服後逃走,結果受傷之際仇傢找上門來,饒建生幫他架梁後收服了他,先是把他塞去軍中,令他做個伍長,後來受傷之後離開軍隊,饒建生安排了他當饒氏莊園的管傢。楊伯峻痛恨給自己最大的傷痛和羞辱的饒建生,每到秋天陰雨連綿時,他就按着隱隱作痛的腿上的長長的傷疤和額頭的疤痕,咬牙切齒,暗自發誓一定要讓饒建生不得好死。
如今終於得來機會,看心恨之人痛苦萬分,傢破人亡,可是他卻覺得仍舊是不解氣,終究不是自己動手報仇的。於是,他就在帶着饒雪菲遠遠逃走後的當晚,就強姦了她,並且對她百般淫虐,施用各式各樣的工具、藥物,用盡各種手段將她調教成自己的性奴,夜夜姦淫於她,還要用言語羞辱她,讓她痛苦羞恥,卻又擺脫不了。
而且,由於機緣巧合後吃掉了一枚巨蛇的蛇膽,獲得了至少相當於別人苦練叁十年的內力,加上他自己本身的實力,一下躍升為天下有數高手的楊伯峻更是有恃無恐了,完全不怕她逃跑或者反撃,於是乾脆把武器都還給了饒雪菲,令其在打鬥之時為自己打頭陣,自己則躲起到一旁射冷箭偷襲。
林海和楊伯峻都是貪心不足的傢夥,有了高強的武功,就想要獲得權力、勢力,以及更加高強的武功、巨大的財富之類的東西,可是靠武功偷搶根本就得不到足以招攬軍隊,建立國傢的錢財。林海在逃亡黃河以北的路上,殺掉一個武林人士時得知了一個秘聞,在華北有個古代的小國叫狄國,因為地殼變動的大規模地震而全國毀滅。
但是據說王族的一支逃出了自己的國土,流落他鄉成為平民,而狄國的國傢財富和強大卻不知道如何使用的仙人所傳的國寶,都隨着國王一起埋進了山中地下。
林海可是對這種江湖傳言十分上心的,尤其是這個不是滿城風雨那種,從來沒聽說過的消息在林海心裡可靠性比大傢都知道的要高。而且自己穿越來的地球沒有個狄國,人傢這裡可以有啊。想想那廣大的財富,還有那仙人法寶,林海幾乎都要流口水了,有了自己的妖刀為證,這世界上神神叨叨的物件林海都是寧可信其有的。
而這就不得不提到一個部族,這個部族就是當年古狄國的後裔,跋涉穿越到了寧夏甘肅地區定居,保持了自己的原始風俗。結果這小部族今年被蒙古人所滅,全族女人和小孩都淪為奴隸,老人全被殺死。林海打聽到這個部族的來歷後,當得知這個消息幾乎都要放棄尋找古狄國寶藏了,結果他又打聽到這部族的公主現在還活着,是一個蒙古千夫長的女奴。
林海欣喜若狂,十分衝動的趁個夜晚就殺上門去,弄死了千夫長,搶走了那部族的公主,叫希麗絲的。結果本來就引得追兵一隊隊的群集,卻還是騎得在千夫長傢搶來的蒙古駿馬,特殊的烙印讓他到哪裡都被認出。後來明白過來的他棄馬換道,接連殲滅了兩隻沒有準備的搜索隊伍,結果蒙古人開始換了精英追捕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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