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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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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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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
作者:盲果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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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級上的氣氛十分詭異,似乎有朵看不見的沉重烏雲盤踞在教室的天花闆上。

男生們各懷心事,麵色沉重;女生們交頭接耳,打探消息,隻因為發生了一件大事:班花加頭號叁好學生希芸居然第一次請假曠課了!

於淼曼臉上風平浪靜,實際上掌心裡滿滿的都是汗,良心的本能不安還有報復成功的竊喜讓她心裡更是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靜。

她心裡知道,恐怕希芸已經遭了那群流氓的毒手。光是想到高潔如同天邊雲彩的希芸在一幫臭烘烘的痞子身下哭泣求饒,她的兩腿就不自然地交疊在了一起,竟是被復仇的快感衝刷得濕了。

不過問題又來了,單單是請假,沒有人知道希芸是因為被輪姦失貞才請假的。於淼曼自己空口白牙去散播這個謠言,根據希芸的人氣,說不定淪為笑柄的會是她。

她此時深感後悔當時被怨毒衝昏了頭腦的自己沒有和那個小流氓說事成後第一時間要聯係她,萬一那群人玩得太爽忘了留下證據怎麼辦。正巧的是,賀野等幾位老師商量了一下,決定派一個學生代錶去看望希芸,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畢竟根據學校的記錄,希芸雙親早逝,隻有一個從來沒有露過麵的哥哥相依為命。

盡管班級裡的男生為了這個機會幾乎打破了頭,搶得麵紅耳赤,最後這個使命還是交給了身為女生的於淼曼。

班上的其他人都和見了鬼一樣:人人都知道她是最討厭希芸的,這次怎麼會主動地去討這個差事?

於淼曼心中自有算盤,她正是要趁這次機會,留下希芸無可抵賴的鐵證,證明希芸隻不過被人玩爛的破鞋,自傢那貪玩的男朋友自然也會幻想破滅,繼續一心愛着自己。

若非如此,希芸養好了身子就可以回到學校繼續當她的清高女神,照樣什麼事都沒有,而於淼曼是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一天下來的課於淼曼幾乎一點都沒聽進去,一下課就急匆匆地打了個車,往老師給的希芸傢的住址趕了過去。

“啧啧,這婊子住的地方真是又小又破,和她真是般配。”於淼曼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破舊的公寓樓,更別說親身走進去了。要不是對甜美復仇的渴望還有一顆希望挽回男友的心,她可能連踏進這個不知道會不會冒出來老鼠蜘蛛的樓道勇氣都沒有。

於淼曼差點在這沒有辨識的地方迷路,兜兜轉轉了好一會才找到住址上希芸的傢。

她強忍着拔腿逃出這棟隨時會坍塌的樓房的衝動,敲響了希芸傢的門。沒過多久,希芸虛弱的聲音就從門後傳了過來:“誰啊?”

這樣一來,於淼曼癒發確定她找去的流氓得手了,臉上虛僞的微笑更加燦爛:“希芸同學,我是於淼曼,是老師叫我來看看你怎麼樣了,還有就是有些心意要送給你。”

這裡就是於淼曼的心機之處了,這些所謂心意其實就是她在來的路上隨便買的一些水果,目的就是放鬆希芸的警惕,加上帶着禮物來,希芸總不好拒人於千裡之外,讓她放下禮物就走吧?

門後的聲音沉默了一會,有些不情不願地說:“這就給你開門,稍等一下。”

在於淼曼等到不耐煩的時候,防盜門終於姗姗打開。她提着水果迫不及待地走進希芸傢,這裡也一如她想象中那樣狹小逼仄,但是也不失溫馨和乾淨,看得出主人傢化了心思收拾和打理的。

而於淼曼的心思全然不在這個上麵,希芸看起來是一個人在傢,她臉色蒼白,身着一裘傢居白色睡裙,裙裾搖動間,不經意就流露出讓女子都憐惜,西子捧心般的動人風情。

於淼曼卻沒有理會那麼多,隻一心盯着她走路的樣子,希望找出點什麼蛛絲馬迹,嘴上說着:“希芸,你是哪裡不舒服啊,怎麼今天還請假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痛經了而已,謝謝同學們關心了。這兩天我應該就可以回去繼續上課了。”希芸麵色平淡,請她在放了兩盃水的餐桌前坐下。

於淼曼又用語言試探了幾個回合,見她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但是眉宇間又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愁緒,加上穿的是寬鬆的睡裙,讓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忽地一笑,明明和之前的錶情沒什麼特別的不同,卻給希芸一種撕下了麵具,露出了下麵掩藏着的什麼蠕動猙獰的東西的感覺。

於淼曼纖細的指節叩打着桌麵:“真沒有什麼大事嗎?比如破了處之類的?”

希芸一直古井無波的臉色一下變了,顫聲說:“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於淼曼強壓着興奮的心情,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嘶啞,隨口編造起了從來不存在的錄影帶:“別裝傻了,他們都發給我看了。啧啧,我們的希大班花真是叫的又浪又騷,看那幾個大哥輪流搞你的時候,光看你那樣我都濕得不行,真是羨慕你的好福氣啊。”

希芸看着她說了那麼多話之後把桌子上放的那盃水一口氣灌完,眼簾低垂:“你是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的?”

於淼曼不禁失笑:“我說希芸啊希芸,除了子宮,你的腦子都也都裝的是精液嗎?當然就是我叫的那群流氓過去找你玩的啊。”

她搖了搖頭,輕蔑地一笑:“本來以為你有能力和我爭一下,看來是我想太多了。你以後要是再敢勾引我男朋友,我保證學校論壇上都是你的視頻還有照片。”

於淼曼站起身,正要離開這個她已經不願多待一秒的地方。不料一陣突如其來的頭暈目眩讓她站立不穩,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這是她倒下前最後一個念頭。

當她頭痛慾裂地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身處在一個昏暗的小房間裡,雙手都被手铐緊緊縛在身後。更加過分的是,她感覺自己脖子上還被戴上了項圈一樣的東西,讓呼吸都有些不順。

項圈鎖鏈的另外一端連接着於淼曼背靠着的一張床的床頭,意味着以此為中心的半徑就是她的最大活動範圍了。

於淼曼的身邊就是門框,可惜她被項圈鎖住,沒有辦法逃脫。好在似乎因為囚禁她的疏忽大意,門並沒有完全關緊,並且可以隱約聽到外麵有一男一女對話的聲音。

她努力地挪動身體,艱難地從門縫裡窺見客廳裡場景的一角。

希芸在和某人打電話,讓於淼曼感到吃驚的是客廳裡明顯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因為希芸的睡裙被身後看不見長相的男人撩到了腰間,露出了一絲不掛的下體,而男人正貼着她聳動着腰部,不問可知這兩人在乾什麼勾當。

“賀老師,你好。我是希芸,淼曼現在在我傢。對對對。”

豐滿白皙的美臀被男人胯部撞得“啪啪”直響,激烈交媾的同時她竟然可以若無其事地和老師通話,沒有露出半點破綻。再聯想起下午她事先準備好安眠藥,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於淼曼背脊湧起一道徹骨涼氣,而更讓她害怕的還在後麵。

“我身子現在不方便,剛剛麻煩她幫我做了一點傢務。現在她有點累,已經睡着了。今天就讓她在我傢休息好了,請您和淼曼的傢長順便說一聲,免得她的傢長擔心。”

於淼曼現在徹底絕望了,被希芸完美形象欺騙的賀毅肯定相信了她的說辭,父母早就離異,生意繁忙的父親幾個星期都不回一次傢,說不定好幾天都不會有人懷疑她的失蹤,她已經徹底陷入希芸還有她的同夥的魔爪之中了。

放下電話的希芸如釋重負,終於除去僞裝,熱情地和身後的男人接吻交合。她那和在學校清純高傲模樣完全相反的火辣主動,讓於淼曼看着都替她臉紅,不禁暗罵不要臉的婊子。

屋內淫戲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兩人變換了好幾種體位,時不時反復從於淼曼的視野裡消失出現。在於淼曼嘀咕這兩人有完沒完的時候,那個男人終於在希芸體內射精,而希芸主動用小嘴幫他進行事後清潔。

於淼曼今天受到的刺激比之前一輩子加起來都多,先是自己被綁架,再是發現自己視為死敵,甚至隱約向往的希芸在男人麵前也隻不過是個不折不扣的騷貨。

眼下身處絕境,而她現在心底甚至還多了隱隱的幸災樂禍:她早就瞧不起班級裡那一堆追逐希芸裙角的狂蜂浪蝶,現在她算是親眼證明那個他們心目中的女神隻是別人胯下的玩物而已。

於淼曼的興奮沒有持續太久,門外響起了讓她害怕的腳歩聲。她趕緊靠回原來的位置,裝作還沒有醒來的樣子。

“诶,我們於大小姐還沒醒呢,真是夠能睡的,是不是藥下多了?”這是一道讓她隱約覺得在哪裡聽過的男聲,但是緊閉着眼睛的於淼曼因為過於的緊張,越是努力回想越是想不起來這個聲音自己在哪裡聽到過。

希芸柔媚的聲音響起,還帶着高潮後的慵懶和嫵媚:“那給她洗把臉,估計就清醒了。”

“有道理。”

於淼曼暗下決心,無論他們玩什麼花樣都絕不睜開眼睛,或許能爭取一點時間。卻不料一股騷臭的熱流直接澆在了她的臉上,讓她下意識地驚叫出聲。

這一叫直接暴露了她在裝睡還在其次,於淼曼這一張口馬上就漏了好一些腥鹹的液體進了嘴巴裡。為了避免喝下更多,她隻有緊緊閉着嘴巴還有眼簾,承受水流的衝撃。

男聲發出排泄後滿意的嘆息,成了撃破於淼曼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撃。她不受控制地痛哭了起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要多少錢都拿去,不夠的話我找我爸媽要,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誰要殺你了,我隻不過是要給我妹妹出口氣罷了。”

聽到這,於淼曼哭聲稍歇,她終於認出來這熟悉的嗓音。她睜開了眼睛,吃驚地說:“怎麼會是你?辛野?”

希芸幫辛野把肉棒上剩餘的尿滴甩了在了於淼曼身上,輕笑道:“辛野就是我相依為命的哥哥,你可是第一個知道的,要保密哦。”

於淼曼震驚得結結巴巴,她無法把班級裡光芒萬丈的女神和小透明聯係在一起:“可是你們都不同姓…”

“啪!”

辛野乾脆利落地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說:“你管得還挺寬,看來還沒意識到你現在的處境。”

他上前解起了於淼曼身上的校服:“衣服都濕透了穿着會着涼的,還是脫下來吧。”

於淼曼下意識掙紮了起來,不過緊接着又被辛野打了一記耳光,打得臉都歪向一旁。這次把她人都扇蒙了,人都老實了很多,讓辛野順利地將她剝光,吹了下口哨。

於淼曼的乳房高聳,腰身纖細,臀部圓潤豐滿,雙腿修長挺直,緊張地蜷縮在一起,全身隻剩下一雙女式皮鞋沒有脫下來。她的身材就像漫畫中的美女一樣出色,如雪肌膚上殘留着不知道是男人尿液還是緊張的汗水,被燈光一映,她漂亮的身體折射出迷人的媚艷光澤。

她抽泣着試圖作最後努力:“求求你了,我們都是同學一場,有什麼誤會我都可以解釋的…”

辛野好笑地抱着手臂:“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小芸,給她聽聽。”

希芸拿出手機,回放出了下午原封不動的對話。

於淼曼心底一涼,但是還是勉強擠出笑容:“那都是我開玩笑的,對吧希芸。求求你勸勸…勸勸你哥哥,不要衝動。我還是處女,這樣是犯法的。我的處女要留給我老公…”她一心想保留自己的處女,以此嫁入豪門。週立安新婚之夜發現她不在純潔的後果,讓她恐懼到不能呼吸。

辛野一聽來了興致,伸手分開她緊緊閉合的雙腿。於淼曼有心反抗,但是看到辛野又一次揚起的巴掌,還是無奈地慢慢打開,眼睛看着希芸做最後的掙紮:“希芸…”

希芸淡漠地打斷了她:“你從找人想強姦我的時候,就該知道有這麼一天的。”

辛野抓住於淼曼雪白的雙腿,陽具頂住陰道口,粗暴地捅了進去。

她悲鳴一聲,白圓的屁股猛然收緊,辛野清晰地感受到龜頭頂住了什麼。他停了一下,“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辛野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盡全身力氣捅了進去。

於淼曼尖叫着弓起腰肢,白美的雙腿痛楚地扭動着。辛野龜頭重重撞在她的處女膜上,把那層柔韌的薄膜撞得粉碎。

失身的劇痛使於淼曼眼中迸出淚花,兩手緊緊攥在一起,身體不住顫抖。

辛野邪笑着挺起陽具,在她未經人事的嫩穴裡奮力衝撞起來。希芸則是把於淼曼破體的過程完整地拍攝下來,連她痛楚的錶情也沒有漏掉。

柔艷的蜜穴被陽具撐大,穴口的紅肉被擠得翻開。那根堅硬的陽具插在嬌嫩的肉穴裡,彷彿打樁機器一般無情地開墾着這片處子聖地。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隻鮮美而又嬌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幾乎無法握住的肉棒殘忍地撐開,粗大而堅硬的肉棒鼓起贲張的血管,巨蟒一樣捅進穴口,棒身染成殷紅。嬌柔的花瓣被撐得圓張着,軟軟貼在棒身上,裡麵不時滴下鮮血。

處子的鮮血染紅了怒漲的陽具,每次拔出,都會灑下一串觸目驚心的殷紅,桃花般濺在地闆上。但是於淼曼心中失去處女的痛苦悲哀比肉體上的痛楚更讓她絕望,以至於整個人好像木偶一樣,呆呆失神,任憑辛野擺布。

辛野精力十足地挺動身體,全不顧於淼曼還是處女,把她當成下賤的妓女一樣猛乾。

一手抓住於淼曼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邊在她陰道裡大力捅弄。

“道歉!”

於淼曼如夢初醒,本能地哭叫着說:“對不起……請原諒……”於淼曼的陰道比一般女子還深了一些,卻正好被辛野的陽具穿透。

於淼曼穿着皮鞋的雙腳跷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會繃緊劇顫。大腿間誘人的陰戶被肉棒穿透,鮮血從肉穴中溢出,順着陰唇的凸起流入臀間。

在辛野的強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會說:“對不起。”拔出時,又說:“請原諒。”

伴隨着陽具進出的節奏,像叫床一樣婉轉。於淼曼處女的陰道一次就被辛野整個擴開,從未被人進入的肉穴被堅持的陽具塞滿,充滿彈性的腔體灌滿鮮血,變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細小的褶皺被龜頭反覆研磨推平,就連陰道盡頭的子宮口也被頻頻撞到,傳來無法形容的酸痛。

辛野每一下都是盡根而入,費力地在於淼曼狹窄的陰道裡進出着,那種征服和蹂躏處女的快感,伴隨着美人不停的哭泣道歉的聲音,使辛野獲得了空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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