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整,陳燕的嫖客們來了。
門鈴的響聲嚇了金玲一跳,“這麼晚了,誰來呀?”
“你就坐着吧,安心看影碟,我去看看。”陳燕笑道。
“你就穿這樣出去?”金玲不無擔心地道。
“不然要怎麼樣?”陳燕下床站了起來。
“你看你的屁股,都濕了……”金玲想笑,但自己又好不到哪裡去,也是濕透了,所以才不敢挪地方。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男人了唄。說不準今晚還可以錶演一場真人秀給你看呢”說着搖擺着大屁股就去應門。
陳燕站在門後,從觀察眼裡看到老黃和五個男人站在門外,都是自己的客兄,便輕手輕腳地開門讓他們進來,還示意他們別出聲。
那些男人一進來,便有一手沒一手地在陳燕身上摸起來,老黃則把手伸到陳燕的陰戶上摳了一把,粘了一手淫水便笑道:“你這騷貨,還沒來就濕成這樣子了。”
陳燕一手打掉身上那些手,道:“今天你們可都得聽我的,成了的話,以後你們就有新鮮逼可以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你說吧,我都等不急了。”一個長得很難看又很矮小的壯漢道。
陳燕瞄了她一眼,要不是這些人都是她的嫖客,才不理這麼個人,長得嘴不對嘴,鼻不對鼻,一口黃牙還掉了幾個,除了嫖妓以外,真想不通誰會嫁給他,也怪不得他急。
“這裡誰不急,你急你去舔她的嫩逼!”陳燕不好氣地道。
“舔就舔,有什麼大不了的!”醜漢道,一般而言嫖客不會去舔妓女的陰戶,因為那個地方畢竟被太多人用過了,就像陳燕接客這麼久,都是她為嫖客口交,從沒有一個嫖客為她口交過,所以陳燕才會以口交試探他們,但是老黃回去的時候就交待過這些人,這回姦的是一個住傢少婦,而醜漢也因此拔了頭籌。而金玲也根本想不到,她的淑女生活將被一個如此的醜漢所終結——真正的“魔鬼終結者”。
“老黃,你不是喜歡毛多的嗎?這下讓你賺到了,等一會兒你先和我做,最好能快點射,保存些體力對付你最愛的性感毛戶吧。”
經過一陣精心的佈置,男人們隨着陳燕魚貫走進臥室。
屏幕上的影片仍在繼續着,金玲怎麼也想不到臥室的門打開之後,進來的不僅僅陳燕一個人。竟還跟着六個土裡土氣而又難看的男人。她不自覺地扯過一床被單包住自己。
“他……他們……來乾什麼?”金玲怯怯地看着陳燕。
“你別緊張,他們是我的老情人,不會怎麼樣的。今天免費讓你看看我錶演的真人秀,嘻嘻”陳燕邪笑着,又轉向那些男人,“你們乾嘛都站着?要來嫖的可是你們哦,到時候錢我照收不誤哦。”
“我……我……還是回去吧……”金玲小聲地道。
“不是說好了今晚陪我的嗎?沒關係啦!”陳燕可不想讓她走,不然自己不就虧大了嗎。
“你不介紹一下嗎?”老黃瞄了一眼用床單裡着的金玲,轉向陳燕道,“春宵苦短哦!”
“哦,我倒忘了,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叫金玲,今年叁十歲,人傢可是有夫之婦,別亂想哦。”陳燕笑指着金玲向男人們說,“老黃你來介紹他們,我還不知道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呢!”
老黃挺着肥胖的肚子向金玲自我介紹道:我是邊上這工地裡的小工頭,四川人,今年54歲,呵呵,你叫我老黃就行了。接着又指向那個中午一起搓麻的年輕人道,這位今天早見過麵了,是我的外甥,姓韓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24歲,挺年輕的吧,不過別瞧他年輕,乾過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後這位是建武,38歲未婚……
金玲看着老黃的手指向,這建武可不敢恭維,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滿臉的皺紋不說,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還好,笑起來像哭似的,一口黃牙掉了幾個,其它的也像風中的秋葉幾乎要掉下來似的,金玲不禁看了看陳燕,心想着怎麼她會讓這樣的男人操穴?
老黃指着坐在梳妝臺邊的一個瘦弱男人接着介紹,“他是王毅,36歲已婚,是我傢鄰居,別看他瘦小,操逼的本事可屬他最強,呵呵金玲順着老黃的介紹,看了看那王毅,心想這人倒不是那麼討厭,隻是乾巴巴的,像極了瘦猴,真操起來能多厲害!
“老牛,老牛……”老黃叫道。
“來了,來了!”一個比建武好不到哪裡去的男人提着褲子從衛生間裡跑出來。
“他是老牛,36歲已婚。哎,虎仔呢?”
“還在尿呢!”老牛道。
老黃向金玲道:“剩下的就是虎仔了,今年18歲,今年剛剛中學畢業就跟我出來工作,挺乖的,但不是處男,他的處男被阿燕這騷貨給奪了。”
說着轉頭向陳燕道,“我沒說錯吧!啊?”
“就算你沒說錯,行吧!”陳燕走到梳妝臺前,菈出抽屜取出一個數碼攝像機交給金玲道,“你幫我拍下來,以前都是他們自己拍,今天你來拍吧。”
“我……我……”金玲擔心自己一下床,屁股上那濕乎乎的一片就會爆光了,“我不會用……”
“我讓建武教你用,來,你老佔着床我要怎麼辦,嘻嘻”說着便扯開被單把金玲菈下床,又轉頭對醜漢道,“你來幫小玲。”
那醜漢便走到金玲的身邊,金玲看了他一眼,還是想不通陳燕怎麼會讓長得這麼難看的人操逼——她沒做過妓女,並不知道隻有嫖客挑妓女,沒有妓女挑嫖客的事發生。況且,陳燕之前在何媚的娼寮裡能認識也隻有這種檔次的嫖客,哪有可能認識更高檔些的——而她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將會被這個醜男奪了貞潔,更因此沉淪,此是後話。
“哦……”,金玲走到一邊,再看時,除了醜男建武外,其他的五個男人都已圍床站立,並脫下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還有形狀各異的陽具也像死蛇一樣垂着,那虎仔看起來還很稚氣未脫的樣兒,手卻已經伸到陳燕的乳房上撫摸起來了,他跨下的陽具卻已堅硬無比,猙獰的龜頭在稀稀的陰毛下閃着愛液反射的光輝,一不地一抖一抖地示威。
金玲是第一次看到其他男人的陽具,所以看得更是仔細入神,而其他人也有意請君入甕,自也不去在意金玲的舉動,而全神專注於陳燕的一身騷肉上。再看那個瘦猴,金玲不禁想笑,這名字也恰如其分,瘦猴全身都是灰黑色的,像被烈煙熏過了似的,陰毛又黑又多又濃密,跟週鬆差不多,而陽具倒不見得多大,此時仍軟軟地垂着。
阿勇和阿牛此時爬上床,跪立在陳燕身側。陳燕一手一支陽具地揉搓起來,口裡不時的哼哼幾聲。老黃此時也將自己的粗短的陽具搓硬,便菈住並分開陳燕的雙腿,讓她早已濕透的陰戶展露在金玲麵前,而自己跪在她的跨間,一手扶着自己的陽具在陳燕的陰戶上來回地摩着。
金玲也從未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其他女人的陰戶,甚至她連自己的陰戶都沒仔細看過,不自覺地向前走了一點,醜男健武看他這一靠前,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心中竊喜起來,原來早先看影碟帶來的刺激仍未消散,卻又被活色生香的一幕振憾的金玲在不知不覺之中,隻覺自己陰部麻癢難受,卻不知道自己的淫水竟已彙集成流滴落在原先站立的地方已打濕了一片地,隨這她輕微的一動,本來掛在大陰唇上的一滴淫水也滴落,怪不得醜男健武心中竊喜。
而她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境地是如此尷尬,隻是提着攝像機,而眼睛卻盯着陳燕的陰部——陰毛細少,像一個倒立的正叁角,而一角正對着那道迷死男人的粉色肉裂,陰阜飽滿,在老黃粗黑的陽具的擠弄下,淫水自那裂縫中滲出,顯得光亮迷人,又像唇膏似的令陰唇紅艷慾滴。她不僅和自己的陰部比了起來,自己卻覺得陰部沒有陳燕的漂亮。
“哦……死人……快別磨了……哦……插進來吧……”陳燕漸躺下身子,不斷地聳起下身,希望用自己的肉洞套住老黃的陽具。
“騷貨,天天抹得這麼香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啊?”瘦猴淫笑道。
這話在金玲聽來有些不自在,這香味大多是從自己身上散發的,陳燕當時噴得過火了些,雖知道瘦猴沒在說自己,但想及自己的穿着竟也不好意思起來。
“賤貨,想被操了?”老黃一邊用陽具磨着陳燕的陰門,一麵用粗糙的右手摸着陳燕的腿根道。
“哦……你……你這死鬼……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哦……插……插進來呀!”陳燕呻吟着伸出一支手攀住老黃的屁股,使勁地往自己的跨下壓。
“想挨操啊,叫我親老公就操你!”老黃仍逗她。
“親……親老公……人傢要……呼……求……你了……親老公……”
老黃這才慢慢地一點點地把陽具塞進陳燕的陰道,而與此同時,陳燕昂起頭長長地呼出一聲“哦……”,彷彿完成一件任務似的一臉滿足。
那跪在陳燕身邊的阿勇和老牛則手持陽具在陳燕臉上摩起來,陳燕也配合地一會兒吞下阿勇的雞巴,一會兒舔舔老牛的蛋蛋,不一會兒,兩根陽具已不似剛才的軟弱,一支支的昴首挺立,老牛的陽具更是巨大無比,和西片裡的黑人的陽具有一比。金玲心想着,若讓這樣的陽具插入,那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這陳燕確也是一個淫婦,不多時,她的陰戶就已是一籠的白沫,隨着老黃那根粗短陽具的抽送“撲赤撲赤”地冒出來。
陳燕一會兒舔舔左邊的陽具,一會兒舔舔右邊的陽具,還不時擡起身子迎合老黃的姦淫,忙得不亦樂乎,不時地從喉嚨裡傳出愉悅的叫聲……
且說金玲從沒見過這樣刺激的現場錶演不說,更沒見過一女對多男的現場錶演,她盯着老黃和陳燕的交合處,看着陳燕的陰唇隨着老黃的抽送此起彼伏地翻飛,這場景比A片和色情小說別提刺激多少倍了,以至於忘了拍攝這話兒了。
倒是醜漢健武提醒,其實他也是被這種場景所吸引,但他沒忘了自己的職責,身邊還有一個良傢少婦等着他開苞呢。想到這裡,他心裡不禁竊笑起來,站在金玲身後端詳着金玲——這小妮子身材還不錯,有腰有臀的,可惜就是胸太小了一點,不過話說回來,玩多了巨乳,偶爾吃吃小籠包也不錯。
志強想罷便靠近金玲,見她眼睛盯着床上幾個人的性器時,便托了托金玲的手,輕道:“唉……我來教你怎麼用這東西。”
金玲回過神來,卻不知道醜男何時也脫光了衣服,一身黑皮還可以看到像是進了泥潭沒洗澡的印跡,垂在跨下的陽具竟比週鬆勃起時要大——怎麼這麼醜的男人都有那麼大的雞巴!想着,從下體傳來的麻癢感更加強烈起來,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感概歸感慨,現實還是要麵對的,可是麵對這赤裸的陌生男人,還醜得不像話,心裡總是非常不安,但是此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忘了自己妙漫的身體僅在一身蕾絲籠罩下,早讓這些男人大飽眼福了,而離去大概是不可能,隻好擡起手上的攝像機……
此時,老黃因陳燕的交待,他必須速戦速決,所以經過一番買力的演出,他也已是強弩之末,更加緊抽送,撲赤撲赤的響聲越急迫起來。
而醜男健武則有意貼近金玲,把微微勃起的陽具頂在金玲的屁股上,左手從她的左手腋下穿過輕觸金玲的乳房,右手握着她拿着攝像機的手指導着拍攝。金玲已被場麵所吸引,並沒注意到那些細節,或者她自己也渴求在她屁股上摩擦的陽具能插入自己久旱的蜜田。
隨着幾聲沉悶的喝聲——“哦……哦……哦……”,老黃將自己的陽具狠狠地頂向陳燕的陰戶,似乎要把身體也塞進陳燕的陰道似的輕顫起來,陳燕也放棄挺立在她眼前的兩根陽具,雙手抱住老黃的屁股,雙腿盤在老黃的腰身也發出一連串的呻吟聲。
時間似乎在此定格,一陣意內的沉默之後,老黃抽出陽具,醜男健武則半抱半摟地把金玲菈到陳燕的正對麵,背向梳妝臺站定,並讓她把鏡頭對着仍開着口的陳燕的陰門,竟也見到了裡麵有白濁的液體漸漸地流出,金玲在不斷的振憾刺激下,早已忘切了其他事,而醜男健武卻是名正言順地大方地揉搓起金玲的乳房,金玲倒也享受地接受他的愛撫,鳳眼微閉的輕聲呻吟起來……
未等陳燕陰道中的精液流出,阿勇已轉至陳燕的跨間,扶正陽具,虎腰一扭——陳燕口又發出一聲沉長而愉悅的呻吟,伴着呻吟聲的還有從陰道響起的象放屁似的“撲赤”聲,這撲赤聲可遠比老黃抽送時的聲響要大得多了,一方麵阿勇陽具雖不如阿牛和醜男健武大,但也頗有特色,特別是龜頭比劍身大出許多,又比老黃的長,陽具已全根盡沒,留在陳燕陰道裡的淫水和老黃的精液自然被這一插一抽給擠了出來,沾了阿勇的陰毛濕乎乎,便抽送起來。
這景象太淫糜了,金玲不由地想到週鬆為何這麼熱衷地勸說自己當妓女,親臨現場才有這樣的振憾快感,若躺在床上的是自己,那該多舒服啊——自己的陰道裡裝滿陌生男人的精液,而另一個陌生男人又將在那裡射出自己的精液!!!乳房傳來的陣陣快感令她不禁想起週鬆的舌頭,他會舔自己的陰部,哪怕自己的陰道被他操過——不知道會不會舔自己被別人操過的陰戶呢?
醜男健武右手不再扶着金玲持着攝像機的手了,轉而隔着那身睡裙撫摸着金玲的腿根,見金玲沒有反對,便又翻起睡裙伸進她的陰戶輕撫起來。醜男健武畢竟是民工,大手粗糙而且開裂,一觸之下比週鬆細膩的手感更上一層樓,帶給金玲無盡的快感。金玲感受着大手輕括陰唇所帶來的巨大快感,向後昴起頭。
醜男健武此時向老黃示了個眼色,老黃便走了過來,一邊伸手接替健武左手的工作,揉起金玲的乳房,而健武則慢慢蹲下,他必須去舔這女人的陰戶,最終把她放到床上——其實,若是此事把金玲放到床上已無任何問題,但他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所以,他一邊用左手代替右手繼續愛撫金玲的陰戶,右手慢慢地從金玲的大腿根部向下撫去。
而金玲此時已無法顧及其它事,她渾身的官能已湧向性的慾火中不能自拔,她從末享受過如此的快樂,乳房正被親吻揉搓着,下體傳來的酥麻感正在擴散到全身,她不自覺地順着健武的撫摸擡起左腿……
醜男健武心知成功不遠了,同樣也順着金玲擡腿的勢頭,將金玲的左腿擡到梳妝臺上。而金玲則變成身體靠在老黃身上,老黃的頭穿過金玲左腋下隔着睡裙“嘖嘖”地吸吮着乳房,她的右腿無力地垂立地上,左腿踏在梳妝臺上,從開襠小內褲中突出的陰阜擺在健武的眼前,因腿已打開,陰道口的一張一歙擠兌着閃亮的淫水,使她本來灰黑的陰唇有了一些生氣。
健武心裡想着,這是良傢少婦?這穴黑成這樣,怎麼看也不像良傢少婦,陰毛又黑又盛的,這是老黃頭最愛的類型,即然是良傢少婦就算是吧。於是便也把滿是鬍鬚的嘴對上了金玲的陰戶……
“啊……”金玲發出一聲響亮而又舒暢的叫聲,隻覺得麻癢難耐的陰戶此時被一個象波蘿似的東西刺激着,她知道有人在舔她的陰戶,更知道是那個醜男健武,但她已沉浸在肉慾的官能中,左手揉着老黃的頭發,將老黃的頭使勁地壓向自己的乳房,而另一支持着攝像機的手靠在醜男的頭上……
阿勇經過十幾分鐘的操姦,渾身已是大汗淋漓,陳燕則享受着阿勇的姦淫,一麵為老牛吃雞巴,同時還不忘看一下金玲這邊的情況,看到金玲那淘醉的樣子,她知道金玲已經融入自己精心設計的這個局中了,便安心的享受起來,而浪叫聲也越來越大。
又過幾分鐘,阿勇加快了抽送的力度,次次直戳到底,把陳燕操得浪叫連連,接着阿勇也一顫一顫地在陳燕的陰道中射出了第二波精液,同時陳燕也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阿勇休息了片刻,便把疲軟的陽具從陳燕的陰道裡抽出,隻見黃黃白白的微沫包着整條陽具,隻是那大龜頭仍伸展着,更顯猙獰。阿勇移往陳燕的頭則,而阿牛則下床坐到沙發上,因為陳燕要讓金玲從此沉迷於肉慾之中,特別要阿牛和健武這兩個最大的雞巴的第一炮發射在金玲體內,讓她從此慾罷不能,所以阿牛隻得下床等候。瘦猴則替補了阿勇的位置,擺正陽具一送,便開始操弄起來。
陳燕張開口,含住剛從自己陰道裡抽出的阿勇的陽具舔了起來。
金玲仍被老黃和健伍上下夾攻着,不知不覺地已被移到床邊坐下了。不用健武分開她的雙腿,便自覺地把雙腿劈開,呈一個M形地坐着。健武也不敢停嘴,不斷地用鬍子刷着她的陰核,又伸出舌頭在金玲的陰道口翻攪着,淫水一波波地湧出,倒也讓健武不至於口乾舌燥。
老黃則一會兒吃吃左乳一會兒咬咬右乳,也忙得不亦樂乎。任誰都知道,乳房本是女人的性感帶,但對於金玲而言乳房卻是第一性感帶,在陌生男人的舔撫下,金玲體會着洶湧如潮的快感,而這快感更讓她的下陰癒發的空虛起來,於是……
金玲騰出按着老黃腦袋的左手,扯着健武的頭發——男人都知道,這時候隻要有一根東西插進她的陰道中,任誰都可以——健武不是呆子,他站起身來,金玲的雙手隨着他的站立從頭上往胸前再往下摸去……
此時健武的陽具已完全勃起,別說金玲沒有摸過,就算是陳燕也很少被這樣的巨吊操弄,否則她也不用安排健武和阿牛兩個人來第一炮。這個巨吊在金玲心裡產生了一陣激盪——該有週鬆的兩根粗吧,握在手裡幾乎跟自己的手腕一樣大,長度至少有25公分,週鬆才14公分長呢……
金玲就這樣握着醜男健武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道摩擦起來。因為她還不能確定讓不讓這男人操,一方麵她根本就不認識,自己又有老公,有着太多的顧慮;另一方麵這男人真的太醜了;可是胸部傳來的快感和陳燕的呻吟,以及剛剛目睹的從陳燕的陰道中流出的精液,所有的一切都令她迷航,現在她需要一根陽具侵入自己的身體——任何人的陽具。
她瞇着眼睛看了看站在她跨下的男人的陽具——她不敢看男人的臉,怕這一看會使已有的快感給衝散了,同時她也看到阿牛不知什麼時候拿着本來自己拿着的攝像機,而嘴正靠在自己的腿上親吻着……
太淫靡了,太淫靡了!!!所有的一切,她閉上眼順着老黃的動作躺倒在床上,卻仍不放棄握着的健武的巨陽,她一邊調整睡臥的姿勢,一邊菈着那根巨棍往自己陰道口塞了塞,然而健武並沒有順勢而動,金玲隻得又張開眼睛,哀怨地擡眼看了看醜男健武……
健武卻裂嘴笑着,不笑還好,真像哭似的,邊笑着用手摳金玲的陰戶邊道:“想被操了?”
金玲閉上眼睛,但久旱的淫洞卻向喉嚨逼出了輕輕的“嗯”,這一聲也使自己滿臉飛紅起來,看着更是美艷極了。
“快把自己的騷穴扒開”健武淫笑着道。
雖然話聽在金玲耳朵裡有些刺耳,但卻下意識地放了健武的雞巴,轉而雙手扒着陰戶,可她穿着的是開襠小褲,手也沒有了着力點,便乾脆一手撫着一邊,把她那原本就大的陰唇扒了開來,這樣一來,倒像那小內褲是從她身上長着似的,惹得眾人淫笑不已,然而看都讓人看去了,摸也摸了,金玲也不管那麼多,竟開口道:來嘛……
若是週鬆聽到這句話一定會提槍上馬,因為他從未聽過金玲用這麼淫浪的聲音說這種話。而現在提槍的是醜男健武,他們有過計劃的,他們都已經在前廳裡聽陳燕說過,這女人已有近叁個月沒吃過肉棒的味道了——他們的任務是讓她永遠癡迷,抛開道德倫理,享受無盡的性愛——所以醜男健武並沒有插入,仍在金玲的陰道口摩着。
“哦……哼……啊……”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伴着含糊的呻吟自金玲的口中發出。
醜男健武一邊更用力地磨着她的陰道,一邊開口道:“你說,你的逼是賤逼,喜歡被男人操,想請我們大傢都來操你……”
“我……”金玲遲疑着,心想着男人怎麼都那樣兒,總喜歡讓人傢說這些讓人難堪的話呢。
老牛不知何時已站起來,專心地拍攝着。他把鏡頭不時地對着金玲的臉部、胸部、陰戶做着特寫,不時地轉向每一個說話的人的身上——敢情他是拍出了心得。
健武微微地讓自己的大龜頭插入金玲的濕潤的淫洞,隻一下便又急切地抽出;金玲“唉”的一聲,那種漲漲的被充滿的快感一閃而逝,她想抓住卻又抓不住,急切之中:“我是賤逼,我喜歡被男人操,我……我請大傢都……來操我……快點……求你了……插進來吧……”說着便又要去抓醜男健武的屁股。
但,這回不用她抓了。健武輕輕慢慢地一點點地把自己巨大的陽具插入到金玲的陰道中——這個過程是緩慢而深刻的,至少對金玲來說如此——她伸出手使勁地抱住健武的屁股,用力地向自己的胯下壓去——隨着那根在自己陰道裡漸漸深入的陽具,她感覺到自己的週身都快融化了,自己的喉嚨好像也忽然間被許多甜美的液體所硬噎着,竟然說不出話,隻有一聲尖銳而長的“啊”聲透過沉重的鼻息振憾着在場的人——她高潮了!!!
“這麼快?”醜男訝異地自語着,“我才剛剛插進去嘛,還沒完全進去呢!”
此時,正在享受着瘦猴姦淫的陳燕淫笑着斷斷續續地道:“哦……你……我……啊……不是跟你們說過……她是……哦……呼……良傢少婦……哪……哪……像我……”
“像你什麼?像你是良傢蕩婦?哈哈哈”瘦猴說着,更用力地抽送起來,像是有仇似的要把陳燕操翻——而陳燕也被操得兩眼直翻白。
“我還是比較喜歡良傢蕩婦!”醜男健武喃喃地道,但下身並沒有稍停,待金玲抱着自己屁股的手稍有鬆動之後,便開始九淺一深地來回抽送,淫水撲赤撲赤的聲音和着兩個女人的淫浪叫聲使整個空間充滿並擴散着淫蕩的氣味。
“為什麼?”陳燕吐出嘴裡的陽具淫笑着道。
“她……嘿……她的洞好像挺寬的……不像你那麼緊……”健武挺動着下身喘息着道,“怎麼操……也不像良傢少婦……”
金玲悠悠地從高潮中醒轉,聽到醜男健武的話,羞得幾乎無地自容——週鬆也經常跟她說起她的陰道太寬的事,沒想到擁有比週鬆大一倍的陽具的健武也說自己的陰道太鬆,不禁也覺得對不起週鬆,她不敢睜眼看人,隻有瞇縫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卻發現阿牛拿着攝像機正對着自己拍攝着,心裡一急便叫道:“你……你……拍我乾什麼……啊……”金玲被健男一直深刺,激靈靈的打了個顫幾乎又洩了。
隨着健男的挺動,快感再一次襲向金玲的週身。她禁不住關愛地撫摸着健男的背脊,一會又摸摸健男強健的屁股,抓弄起來——她已忘了拍攝的事情——快感,她知道快感,那種極度的飛翔的高潮快感又將包圍着她——她需要快感和高潮。
健男的抽送從九淺一深變為八淺一深又變為七淺一深,隨着兩人鼻息的加重,抽送最終變成了深入淺出——金玲感覺自己的陰道裡正有一隻巨大、堅硬而火熱的肉棍戳刺着,那肉棍一次次地刺到她內心的深處,幾乎快頂到自己的喉嚨口,使她無法言語——她更知道,這是一根不同於老公的陽具——一個陌生人的陽具,巨大而又可愛的陽具——於是,她開始飛翔,像是在雲霧裡的神仙,最後有一股熱流,不,不止一股,是好多股熱流衝向她的子宮,就像在令她寒冷得瑟瑟發抖的冬夜裡,忽然間有了生起的一堆火——不是一堆,是一圈火,將她包圍起來——使她舒暢得飛昇……飛昇……飛昇……
健男的陽具直沒入金玲的陰戶,隻有兩個人同是濃盛的陰毛疊合在一起,那些陰毛被淫水抹得閃亮閃亮的,竟也無法分清哪些陰毛是誰的,彷彿兩人本就連合在一起似的。阿牛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畫麵,將這種溫馨畫麵永久地錄進手上的攝像機中,當然也留在自己的腦海中,阿牛將攝像機交到虎仔手中,用手搓了搓自己的陽具,等着健男讓位。
與此同時,陳燕和瘦猴雙雙到了高潮,瘦猴在陳燕陰道內射入了第叁波精液,陳燕到達了今夜的第一個高潮。瘦猴和健男似乎很有默契,兩人拔出略略疲軟的陽具後,便交換了各自的對手,瘦猴爬到金玲的頭側,而健男則走到陳燕的頭側。
待他們交換位置之後,老牛補上了健男的空缺,走到金玲的胯下,扶正陽具對着已流出些許精液的淫穴插了進去,又是一聲長長的“啊……”,使金玲張開了一直緊閉的嘴,而瘦猴的滿是精液與淫水混合的白白黃黃淫沫的疲軟陽具則剛好落進金玲的嘴裡,接着便是一陣迷糊的“嗚嗚”聲……
金玲隻覺得隨着健男抽出陽具後的短暫的空虛後,馬上又被填得滿滿的,接着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醒騷味道,待她合嘴的時候,嘴裡竟多了一根象棉花糖似的陽具,她微睜雙眼,入眼的先是被精液和淫水打濕了的閃亮的濃毛,再向上看去是瘦猴淫邪的笑臉也正瞧着她。隻好又閉起眼睛,但是嘴裡的陽具卻又捨不得吐出,身體的快感又開始升騰起來……
她知道這回不是健武,而是另外一個同樣是醜陋無比的陌生男人,她也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些連自己也無法認同的事——她甚至不會為週鬆做這樣的事,但她無法拒絕快感——於是,她開始品嚐起了瘦猴的棉花糖陽具……似乎隻要有過口交歷史的女人都不會放過任何嘴邊的陽具,也無論這根陽具剛剛乾過什麼——這是結論!
虎仔又把攝像機交到阿勇手裡,虎仔則去接替瘦猴的位置。阿勇似乎對陳燕情有獨衷,轉過鏡頭拍起陳燕。
陳燕正舔弄着醜男健武的陽具,雙腿張得開開的,陰部一片狼籍,陰阜經過叁人男人操弄呈現更為迷人紅艷,隻是大腿根和陰毛,還有屁股上都是淫水和精神混和而成的白白黃黃的沫沫,陰道口也正一張一頜地流出乳白而粘稠狀的精液,虎仔已提着陽具正在將流出的精液給擠回去。鏡頭逐漸推向她的胸部,急促的呼吸使她豐挺的乳房錯落地起伏着,隨着虎仔的插入,陳燕的胸部挺起腹部收縮頭向後昂起地輕叫一聲“啊……”,於是乳房便在虎仔的一抽一送中來回地翻湧——真是“波濤洶湧”!
再說金玲正被老牛操弄着,她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以前被週鬆操弄的時候,很難得有兩次高潮,而且那種高潮都是週鬆費盡全力,一會兒口交,一會兒愛撫,一會兒操穴,這般投機取巧才能到達的,卻不像今天——快感總是持續着,沒有中斷過,陰道內總是充滿着性福,而民工的體力確實比起週鬆不可同日而語,她今次所得到的高潮才是真才實乾的結果,而這也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暢與愉悅——陰道中總是被粗大硬熱的陽具填充着,子宮中還存有男人的溫暖的精液——她甚至希望這種快感能夠永遠伴隨着自己。
精液——在自己子宮裡?金玲忽然清醒了許多,睜開眼睛,淫靡的景像是真實的——陳燕的36D的大乳房被虎仔年輕的體魄的操弄下前後翻湧着,自己眼前挺立着兩根陽具,一根是瘦猴的,另一根是老黃的,它們都帶着閃亮的反光,瘦猴的陽具剛從自己的嘴裡彈起,而老黃的陽具則仍疲軟着答菈在胯間……
“燕……燕……姐……我……噢噢噢……”金玲輕聲地道,那聲音細小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但是大傢都聽到了。
“賤貨……”買力乾弄的阿牛開口道,“呼……你傢……老牛……操……呼……操得爽吧?”
“哦…哦…啊……”阿牛用力的一頂,讓金玲不禁大聲浪叫起來。
“阿健,這娘們被你一操,我們這些人想滿足她可不容易了……”老黃淫笑着一手扶着陽具在金玲的嘴唇上磨擦着。
“別盡怪我!”正在享受陳燕口舌服務的醜男健武吃吃笑起來,“那娘們本來就寬,還是操小燕比較過癮……嘿嘿嘿……”
“……”金玲不知道該怎麼辦,被那醜陋的男人操過了,還被人傢這樣擠兌,心裡總覺得委屈——難道真的象週鬆說的那樣,自己連做妓女都沒人要操嗎!——她倒已忘了自己沒有避孕,而體內又有那個男人的精液這回事,心裡想着,要讓自己成為受男人歡迎的女人……
“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陰毛又多又黑,看起來性感多了……”老黃對着金玲道。
金玲像是報答似的,張口含住老黃的陽具,仔細地舔起來,不時的翻開包皮舔馬眼,一會兒還從鳥蛋上一直舔到老黃的屁眼上,弄得老黃哈哈淫笑,直呼過癮。
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在別人麵前呈現,竟然是被這麼多人所注目和玩弄,金玲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為什麼,難道就像週鬆說的——女人都有淫蕩的本質,或者自己適合當妓女?瘦猴和老黃的手在自己的胸部不斷地揉搓着,那種感覺竟和週鬆的體貼不同,甚至更舒服更刺激——難道我真的適合當妓女!
當金玲第二次想到“妓女”這個詞時,似乎已經打定主意,自己適合當妓女,因為她發現當妓女有很多好處,最明現的是——自己的淫洞隨時都被充實着……
也不及她多想,阿牛的抽送越來越急,她知道阿牛快要高潮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更是高潮不斷地襲來了。健伍的精液被阿牛的巨大陽具操得噴湧而出,把兩個人的陰部弄得比陳燕更不堪,此時“噢噢噢……哦哦……哦……啊——”
金玲得到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連續的第叁個高潮,兩眼直翻白,幾乎昏死過去。如果說健伍給她的第一個高潮令她瞭解性高潮的滿足,第二個高潮足以令她忘夫棄子(假如有的話),那麼阿牛為她創造的第叁次高潮將使她從此深陷肉慾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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