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市祁門縣是有名的茶葉之鄉,祁門紅茶簡稱祁紅,曾於1915年在巴拿馬萬國博覽會上獲得金質獎而享譽全國。縣城建設近些年來也是日新月異,高樓林立。到處閃現出現代都市的氣息。大北河從深山而來,貫城而過,給縣城平添了一絲嫵媚和靈氣。
2007年10月16中午,因為以前的幾個同學從廣東回來了,非得聚一聚,但是下午還有課,王肖寒不敢和太多的酒,和他們相約晚上在一起打牌後,就匆匆的往回趕,走在風光旖旎的沿江大道的人行道上,穿行於林林總總的樓臺涼亭之間,因為他是教語文的,每次路過時,都情不自禁的看下亭柱上的對聯和書法。
其中“登閣感興亡,滾滾江河從不廢;憑欄懷憂樂,悠悠天地總關情”“伸手可扪,百尺山亭九霄月;放眸即取,萬庭城廓半江煙”等對聯每每吸引他的關注,每次路過他都會停下腳歩,觀看、揣摩、聯想。今天雖然行色匆匆,但依然如往常一樣,在熟悉的地方停了下來,重復着不變的行為。
正在王肖寒細細品讀這些時,一個熟悉的、令他怦然心動的影子映入了他的眼簾,俞敏正穿着一身藍色的職業裝從遠處款款而來,他的興趣一下集中到了她的身上,那合體的職業裝勾勒出她豐滿動人的身體,隨着她有節律的走動,胸前一對酥軟堅挺的乳房劇烈的震動着!他的心隨着她乳房的跳躍“咚……咚…”的跳動着。
俞敏是誰?原來她就是現在教育局局長羅義天的老婆,在人民銀行上班,現任銀行副主任,她的女兒琪琪就在王肖寒班上補習,去補習之前羅義天和俞敏請科任老師和校領導在青雲賓館搓過一頓的,以後也經常地聯係,於是就比較熟悉了。而且彼此之間心底暗生情愫,隻是心照不宣罷了。“王老師,你好。”俞敏也看見了他,朝他走了過來,微笑地對他點了點頭。
王肖寒迎了上去,“羅師母,你好,你是去上班吧。”
“厄”
俞敏笑顔如花,王肖寒的心裡象喝了六月裡的雪水一樣爽快。他感到盡管秋天來了,春風卻悄悄的吹遍了他的心野。
“王老師,我們傢琪琪麻煩你了,她現在的情況怎樣啊?她呀,有點調皮,沒給你添麻煩吧?”
“沒有啊,挺好的,語文、數學、英語都挺好的,就是綜合差點……放心吧,我會讓綜合老師多關照一下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們一邊走一邊聊,王肖寒的餘光不是掃向她的胸前,漸漸地他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有些膨脹了,她那高跟皮鞋敲在大理石上,咯、咯、的響,那仿佛不是敲在地闆上,倒像是是敲在他的心坎上,不由得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了,黑色的高跟鞋和藍色的西褲勾勒出她修長渾圓的雙腿,王肖寒能料想,那大腿的交彙之處,將是怎樣一副鬼斧神工的奇妙景色了。
王肖寒不由得聯想起自己在讀高叁時寫得一首歪詩,雖然不工整卻也有趣:叁月西湖有奇景,兩峰博大夾小溪;洞內清泉水澹澹,戶外芳草兩萋萋;可憐永無落地日,夜半自有向天時;區區方寸沼澤地,自古英雄萬人迷。
想着想着,心裡不由得自我解嘲的笑了。聊着聊着,一擡頭已經到了不見不散咖啡館。
王肖寒的心裡一動:“要是能請她進去喝一盃,興許就有機會更進一歩了,這樣的女人,可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啊。”
於是王肖寒問道:“羅師母,你們幾點上班?”
“叁點。”俞敏優雅的舉起小臂,露出名牌手錶:“哎呀,才到一點二十啊,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這樣吧,羅師母,我下午正好沒課,不如到這傢咖啡店裡喝盃咖啡,坐一會,好嗎?”王肖寒說着便向着咖啡館的門口走去。
“好啊。”俞敏便跟王肖寒走了進去。
王肖寒心花怒放。服務小姐把他們帶到叁樓的玫瑰廳,王肖寒紳士的讓俞敏先在自己對麵先坐下,點了兩盃法國COFFE及一些點心,服務小姐便出去了。
他啟動電腦,打開mp3。
“羅師母,你喜歡聽什麼歌啊?”俞敏的笑真是讓王肖寒着迷,像陽光一樣溫暖着他的心房。
“隨你啊,經典一些的就好,不聽現在的流行歌曲。”
看來,俞敏和自己的興趣相同,於是他便打開了水木年華的《一生有你》舒緩優雅的音樂便緩緩流出,整個房間配上紫色的燈光,浪漫溫馨極了。不一會兒,服務生便上齊了東西,俞敏問王肖寒加糖不,當然加啦!男人看着她熟練的吧白糖加到咖啡裡,緩緩的攪拌着,咖啡的香味便瀰漫了整個小房間,看着俞敏雪白蓮藕一樣的小手,王肖寒不由得又浮想聯翩了。
他們開始聊起了她的女兒的學習,性格。然後又聊到彼此的生活,開始的時候,俞敏隻是膚淺的談了她的生活,後來聽王肖寒是她老公以前的學生時,她才漸漸的菈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90年那時候羅義天和俞敏正在在談戀愛呢,她幽幽的說:“要是都象以前那樣就好了。”
“怎麼了?”王肖寒注視着俞敏略帶傷感的眼,“羅老師現在對你不好?你這麼漂亮、溫柔、端莊、典雅。你這樣的女人我看是很少的啦。”
俞敏在男人的頌揚裡有些開心,嘆了一口氣垂下眼睑:“哎,那時候他很愛我,我的父母通過關係把他提拔成一中的校長後調到了教育局。”
這時王肖寒打開了齊秦的《不讓我的眼淚陪我過夜》略帶傷感的歌。
“就是去了教育局後,他才變的,局裡人事辦的股長朱曉芳是他大學的同學,聽說以前好過的,這不,調在一起後便重新燃起了以前的激情,重溫舊夢了,我也是過了一年多後才知道的,我都傷心死了…”說着,眼睛紅紅的,流下了眼淚。
不由得讓我想起了李白的詩: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王肖寒把手紙遞給她,“謝謝。”俞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對不起…”
“沒事的。”王肖寒安慰她說:“也許僅僅是一時的意亂情迷,他們現在應該不再來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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