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桌子旁,壁爐裡的爐火正燃燒得熊熊作響。溫暖的爐火映照着韓鋒那心事重重的臉龐和手上的泛着光芒的棋子。
方正的棋盤上,韓鋒的白子已被重重圍困。
棋盤的對麵,劉強正大大咧咧地坐着亦霏的身上,臉上帶着那萬年不變的笑容,把玩着手上的彎刀。
韓鋒是個出色的棋手,在正式的比賽中斬獲過不少的獎項。但是劉強這個傢夥,似乎每次都能預測到他下一歩落子之處,永遠搶先一歩封住白子的突圍。
“你說的一直都是對的,強子,女人都是一堆下賤的玩物”韓鋒落下一顆白子。
“我這不早就說了嗎?”劉強用刀鞘拍了一下身下亦霏的屁股“別看她們一個個長得像朵花一樣,她們內心,要麼慾壑難填,要麼虛榮善妒,要麼陰險惡毒,她們就是一群長的好看的母豬,生來就應該像牲口一樣被我們男性駕馭,驅使。”
“不錯,就是這樣”韓鋒擡起頭,直直地盯着這個曾一度變得陌生和可憎的知交好友。對啊,他一直是對的,當年那個堅信女性心靈美的自己,才是無比的可笑和無知。
“我決定了,強子,我接受你的提議,不回那個荒唐的地球了,我會留下來,當一名伊奴星男主”
“不”劉強笑眯眯地說道:“依我看,你還是那個未開化的地球蠻族”
“我已經這個城市的議員了!”韓鋒憤怒地說道,邊用手整了整衣領,好讓劉強看到他衣領上那代錶議會的紅眼徽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地位也好、財富也好,跟這些外在的東西沒有關係”劉強用刀柄敲了敲自己的胸膛“能否成為一名真正的伊奴星男主,關鍵在於心靈”
“那你給我說說!我要做什麼,才能證明我是個真正的伊奴星男主?”韓鋒強壓着自己的怒氣。
“會有機會的。”劉強落下一枚黑子,封死了意慾突圍的白棋。
芳蘭在一旁聽得清楚,她倒吸了一口氣,絕望地閉上美目。和主人在地球相依相偎的幸福美夢,成了夢幻泡影。
主人讓她當他的女奴長,她本應感到高興,因為那是一個女奴能得到的最高榮譽,但是芳蘭心中隻有失落。但是她仍然兢兢業業地完成了女奴長的職責。同時主人讓她把那名叫“彤雪。”的刑奴從地牢中放了出來,讓她成為自己的新奴。看到彤雪身上那可怖的傷勢,芳蘭隱約明白發生了什麼。
她給彤雪找來了女奴院的護士進行醫治,好歹是保住了性命。然而那段脫垂的直腸必須到女奴院才能修復,可是主人拒絕了。
“那條小尾巴就給她留着吧,別讓她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主人如是說道,冷酷的語氣讓她感到陌生。
在照料的過程中,彤雪告訴了她地球上發生的事情,當然,她隱去了自己那部分故事。
芳蘭大概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了現在關在地牢裡的新刑奴,就是主人剛來伊奴星時,在夢中反復呢喃着的女人。
芳蘭妒忌她嗎?不,芳蘭生來不懂妒忌,芳蘭隻為主人感到心痛。主人曾經給了她所有的寵幸和溫柔。但她卻用最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主人。這簡直是一種芳蘭所無法想象的罪惡。
“地牢裡那個賤人,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劉強問道。
“她嗎?”韓鋒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棋子,咬牙切齒地說:“我應該將那賤人煎皮拆骨,先用最殘忍的方式把她玩壞,然後剁掉四肢,做成人彘,丟進廁所裡任她自生自滅……”
“你做不到”劉強一眼看穿了他。
“我……”韓鋒剛剛在棋局中平靜下來心情,瞬間又淩亂起來。對啊,他就應該像虐待彤雪一樣……不……應該用兇狠十倍的手段,把那賤人變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但是看到芷惠那張溫婉的臉,那張曾經讓自己如此深愛的臉,他心中那些柔軟的東西,又阻止了他的瘋狂。
“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一樣,那個彤雪的供詞,我到地球調查過了,句句屬實”劉強說:“而且,天奴會的那些傢夥似乎並沒有肋迫她,她是完全出於自願,在那裡當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我還搞到了一段視頻”劉強晃了晃手環“要看嗎?”
韓鋒沒有回答。
劉強的手環亮了起來,在空中投影出一段影像,影像似乎是在人群中偷拍的,晃動得厲害。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裡,一群穿着黑衣,戴着舞會麵具的男人,正圍觀着什麼東西。
等鏡頭晃動着穿過重重的背影,來到前排時,才發現,人們正圍着一個紅色的展臺。
展臺後方是一道長長的紅地毯,通往一道雕着裸女石像的大門,一個戴着鳥嘴麵具的主持人走上展臺,把手往大門一攤“接下來展出的,是天奴會最受歡迎的母狗之一,請各位鑒賞!”
大門緩緩打開,一個穿着露乳裝的女工作人員款款走出,她的手上牽着一條銀色的鎖鏈,鎖鏈的另一端,係在一個赤身裸體的美女的頸圈上。
隻見那美女四肢着地,正像母狗一樣爬在工作人員的身後,她的肛門裡插着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正隨着她屁股的扭動左右甩動,一雙肥美的玉乳在胸前誘人地搖擺着,長發像瀑布一樣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麵孔。
她隨着主持的腳歩,一歩一歩地爬上展臺,當她把頭發攏到一邊,擡起頭時,韓鋒的呼吸幾乎停止。
那正是自己心愛的妻子!芷惠!
“這條母狗,想必天奴會的老會員都非常熟悉了,它是我們天奴會幕後創始人親自調教出來的母狗,也是我們天奴會人氣最高的淫奴之一。按照慣例,在迎新會開始之前,讓它作為前菜,給各位新入會的會員享用一下,來,芷奴,給新主人們介紹一下自己”
芷惠像條母狗一樣趴了下去,臉幾乎貼在地上“各位主人……芷奴的名字,叫芷惠,是一名音樂教師。在講臺上,芷奴是高貴神聖的靈魂工程師;在丈夫麵前,芷奴是個賢惠矜持的妻子;但在私底下,卻是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為了今天充當新入會的主人們的精液容器,芷奴已經叁個禮拜沒讓丈夫碰過了,奴慾已經蓄得非常旺盛,因此,請主人們不要客氣,在芷取的體內,盡情釋放主人們的濃精。”
這樣下賤的話語,即使是妓女聽了也得臉紅,但是芷惠的唇間說出時,神情卻依然端莊而自在,像是在日常寒暄一般。
聽到她提到自己,韓鋒更是恨得牙關發癢。
“廢話少說了,把你的騷逼扒開來看看本錢怎麼樣!”一個男人急躁地嚷嚷起來。
“芷奴現在就為各位主人展示芷奴淫賤的肉器”她又跪了一跪,隨之爬上一個像文物展臺一樣的木臺,仰麵躺下,兩條玉腿熟悉地向天上八字展開,大大方方露出那隻理應隻屬於韓鋒的美穴,木臺上的展盤開始緩緩轉動,帶着芷惠的赤裸的嬌軀,向四麵八方的觀眾展示她腿間迷人的風光。
突然,一名會員叫喊起來。
“看,這母狗還懷着崽呢!”
眾人目光向芷惠的小腹望去,隻見平應平坦光滑的小腹,在躺下的狀態,仍然微微凸起一道優美的流線,顯然已經有了數月的身孕!
“是的,但芷奴懷孕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給老公傳宗接代,而單純隻是為了讓身材變得更為豐韻,從而更好地伺候各位主人,所以,敬請各位主人一會在享用芷奴時,請不要有任何的顧慮。”芷惠把手搭在孕腹上,幽幽說道。
韓鋒的牙關地顫抖着,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那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第一次當爹的韓鋒高興得像掉進了密罐裡,不但天天抱着辭海斟酌小孩的名字,還早早在傢裡買了一堆的小衣服和小玩具,等着那個小寶貝的降臨,然而,孕五月的時候,芷惠流產了,檢查一切正常,醫生也沒找原因。
而現在,韓鋒知道原因了。圓盤停止了旋轉。小穴正對着的男人一個箭歩走上去,伸出那肥大的手指,掰開腿間兩片迷人的紅艷,像個婦科醫生一樣,觀賞着穴內的美景。
“操,別的女人被搞大肚子,下麵就會黑得像煤渣子一樣,怎麼你的還能那麼嫩?!”肥胖的男子大聲問道。
“芷奴的主人說,那是因為芷奴是一條天生的母狗,就是懷孕了,也舍不得放棄勾引男人的機會……”芷惠紅着臉說道,兩片充血的肉唇翕張起來,一陣微細的溫熱氣流隨着孕腹的起伏陣陣逼出,那男人忍不住舔了舔肥大的手指,插入陰道內,享受肉穴溫軟的包裡,“靠,不但好看,手感也真是沒說的!”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摳動着,淫水連連流出,不一會就沾濕了男人的手臂。男人急不可耐地扯開褲子,露出那根又粗又短的肉棒,一把撲在芷惠的孕腹上,豬肉般的臀部拱動着找到入口,將肥蟲般的陽具塞進產道。
“啊……肉棒……芷奴最喜歡的肉棒……”芷惠幾乎被男人的肥肉埋了起來,被壓的幾乎無法呼吸,但兩條玉腿卻主動纏住了男人水桶般的腰身,盡意逢迎,肥胖的男人越插越興奮,肉淋淋的肥臀像打樁機一樣,猛烈着擠弄着嬌妻的下身,全身的肥肉都在顫動。
“怎麼樣,我和你老公比……誰更厲害”肥豬男不一會便累得大汗淋漓,喘着氣問道。
“當然是主人……主人的肉棒好粗,把芷惠插得好爽……”不知是演戲還是真心,芷惠浪蕩地叫了起來。
插了一會,男人支起身子,將芷惠的雙足扛在肩上,一起欣賞着玉乳的顫動,一邊甩動他那肥碩的大手,興奮地拍打芷惠那雪白的孕肚。
“老子乾死你這騷貨……插爆你的肚子!”肥豬男像打鼓一樣拍着孕腹,留下一片鮮紅的掌印。
芷惠卻毫不在意地淫叫着,似乎在鼓勵男人的動作,不一會,肥胖的男人一陣顫抖,在產道裡射出了濃密的精液,拔出肉棒後,精液還沒來得及流出陰道口,又被另一個男人捅了進去,把新鮮的精液當做潤滑劑,瘋狂捅弄。
男人們排着隊,一個一個輪番插入芷惠的孕肚,在她的體內傾瀉他們那下流的淫慾,陽精混合着淫水,從展臺上淋漓滴下。
“夠了,強子!!”韓鋒擺擺手,示意劉強把視頻關上。
他的胸腔劇烈地起伏着,惡心得想吐,嘴唇已經被自己的牙關咬破,口中滿是血的腥味。
他生來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善良是如此可憎礙事的東西,如果善良是自己身上的一塊肉的話,他恨不得把它生切下來,然後吞入齒間狠狠嚼碎。
“看到了吧,韓鋒”劉強說:“你越善良,那些賤貨就對你就越是無情。”
“我應該用鞭子把她活生生抽死”韓鋒緊緊攥着拳頭,幾乎要將手中的白棋捏碎。
“這樣也太便宜她了。”劉強說道:“對付這種淫婦,我倒有些好的辦法”
第二天一早,劉強駕駛着一部特大號飛行艙,降落在別墅的庭院裡,在他身後的艙門裡,有一部兩人高的籠車,籠體被粗紅布覆蓋着,裡麵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拼命地蠕動。
“劉強貴主,晨安”劉強正指揮着機械臂將籠車搬下來,身後響起一個熟悉的女聲,甜美的聲線客氣而冰冷。
劉強轉頭一看,正是芳蘭,她穿着會客用的奴裝,禮貌而又不失分寸地跪着,琥珀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哦,是你啊。”劉強像是有意躲避她的目光,把頭別回去,背對着她繼續指揮機械臂“你主人呢?”
“主人還在休息”芳蘭恭敬地回答道:“請問劉強貴主帶來的是什麼東西?”
“和你無關,去把你主人叫醒”劉強一拂衣袖,徑直從她身邊走過“主人近日連日勞累,不宜見客,劉強貴主,今天您請回吧。”芳蘭低着頭,平靜地說道。
劉強的腳歩驟然停止,空氣像是凝滯了,他一言不發站了一會,良久,他把腰間的彎刀解下,緩緩地轉過身。
芳蘭聽到了彎刀出鞘的聲音,但她的內心毫無波瀾,仍然冷冷地閉着眼睛,低頭跪着。
“假傳主人的話語,是什麼下場,你心裡有數嗎……”
冰冷的刀刃托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慢慢擡起。芳蘭睜開眼睛,目光與劉強直接對上,琥珀色的眼睛裡沒有半分懼意,反而湧動着一種與她的身份不相稱的堅強和意志。
劉強看着她美麗的臉孔,灼熱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芳蘭感覺到劍尖在顫抖。
“劉強貴主,主人已經一大早在地牢裡等您了!”身後傳來月玫的聲音劉強默默收起刀。帶着籠車,頭也不回地向地牢走去。
芳蘭絕望地低下頭,她的努力又一次失敗了。但是那個男人看着自己的神情,為什麼如此奇怪?那眼神既像冷酷,又像不舍,既像迷茫,又像堅決。
劉強一歩歩走下地牢的階梯,腳歩聲在幽深的梯井裡回響着。還沒走近地牢的牢門,兩人已經隱約聽到了芷惠那異常淒厲的慘叫聲。
走進地牢,隻見芷惠跪在地上,光滑的背上滿是流着鮮血的鞭痕,像一張血網,高聳的玉乳上,插着好幾枚長長的鋼針。地闆上還散落着各種沾着血迹的刑具。韓鋒正站着她的身後,用力揮着鞭子,因憤怒變形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
劉強笑着上前說:“這麼抽法,可別一個不小心把她抽死了。”
韓鋒向他吼道:“我怎麼懲罰這個賤人,不用你管”
劉強說:“我沒要管你,相反,我給你帶了個小禮物,讓你玩得更盡興一點”說完走到在旁協助的彤雪身邊,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指着籠車說:“去,把那塊布菈下來,讓那騷貨見見她的新老公”
那籠車的紅布下似乎有些什麼奇怪的生物,一邊在布下蠕動着,一邊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響。
彤雪心中有點害怕,但又不敢違抗劉強的命令,隻好戦戦兢兢地走到籠車旁,菈着紅布的一角,用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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